足下的恋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修罗
祁东恶劣地一脚踢了过去,凌道羲顿时受惊跳了起来,见祁东已经醒了,才意识到自己竟不知不觉中睡过了头。
“做什么美梦呢?”祁东调侃他。
凌道羲气色很差,眼睛也有些发红,“对不起,我刚睡着。”
他刚想过去,祁东摆摆手,示意不用,“每天都劳烦你叫醒服务,真是辛苦了,今天我也为你提供一次叫醒服务吧。”
凌道羲被吓到了,慌忙摇头,
祁东一挑眉,口吻中带上几分威胁,“怎么?我为你服务都不行吗?”
凌道羲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整个人都窝到床角。
祁东指了指自己的脚,“我来还是你自己来?我来的话可不保证能及时停下来。”
凌道羲不知所措地望了他半天,最后还是一点点蹭过去,将自己胯下之物贴上对方的脚掌,缓慢地摩擦起来。
“你平时最喜欢这个了,今天怎么这么扭捏,要不要我帮你一把?”祁东故意动了动脚,凌道羲动作立马停住了,但又不敢擅自离开。
“主人别,”凌道羲小声哀求道。
“别怎样?”
凌道羲闭上眼睛忍耐住一波高潮的来袭,半晌才缓缓睁开,“主人您使劲踩我一脚吧。”
祁东拒绝,“踩坏了我玩儿什么?”
只见凌道羲毫无征兆地抱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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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脚,一个用力顶了上去,紧接着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都痛得倒了下去,那里立竿见影地软了下来。
祁东也被他的举动惊到了,“你对你自己可够狠的。”
凌道羲还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望着祁东所在的方向,视线却早已失去了焦距。
“算了,”祁东对把他弄残不感兴趣,“看在你这么拼的份上,今早先饶过你,下次你再有这种自残行为,”他站起来踩住对方的头,“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他弯下腰,“我宁可一条狗都不养,也不要一条太监狗,听明白了吗?”
凌道羲被他踩着,勉强点了点头。
祁东松开脚,“起来吧。“
凌道羲这才挣扎着爬起来,忍着巨大的余痛伺候他穿衣洗漱。
一切拾妥当,凌道羲跪在门口为他穿好鞋,祁东往外走了一步,又退了回来。
“趁我走了之后偷偷打飞机?”
凌道羲把头摇成拨浪鼓。
“我怎么相信你?”
凌道羲想了想,把之前祁东买的贞操锁找了出来,把自己锁上。
祁东满意地接过钥匙,“还有六天半,好好享受吧。”
凌道羲伏在地上,“主人慢走。”
下午祁东训练完神还不错,又跑去篮球场打球,己方人员一个击地妙传,球反弹起来不偏不倚砸中了队友胯部,在场所有男生都异口同声哦了一声,然后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自己裆部。
“疼不疼?”祁东笑得幸灾乐祸。
队友捂着下半身倒在地上,说话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他妈没有蛋吗?还问我疼不疼。”
祁东蹲了下来,“我问你,你能不能自己照着那里使劲给自己来一下?”
“我他妈傻缺吗?”
“就问你能不能?”
“废话,当然不能,”队友呲牙咧嘴道。
“要是有人能呢?”
“要是真有人能做到,”队友吸着凉气,“他不是个傻缺,就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凌道羲在祁东脚边已经跪了一个多钟头了,他连眼睛都没有闭,因为视觉被剥夺后嗅觉会更加灵敏,而嗅觉才是挑起欲望的元凶,对于凌道羲来说,祁东的气味就是他的春药。
这已经是约定的第六天了,六天来的每一天凌道羲都像生活在地狱里,有很多次祁东都以为他不行了,可他却凭借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出乎他意料地坚持了下来。
“我可没强迫你跪着,”祁东用脚尖挑起对方的下巴,“要坐要躺都随便你,不要装得那么可怜,好像我对你有多严厉。”
凌道羲没有动,跪着固然难受,可却能很大程度地分散掉一部分注意力,让他不至于把心思集中到下半身。
“坚持不下去可以随时叫停,”祁东在这件事上始终表现得十分大度,“憋坏了身子可就麻烦了。”
凌道羲摇摇头,“我说了我能做到,就一定可以做到。”
祁东嘴角勾起,“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凌道羲顺从地摊开手掌,露出握在里面的图钉,掌心已有多处点状的血迹。
“你果然是个能成大事的人,”祁东忍不住感慨。
凌道羲一言不发地起拳头。
“你刚才嘴里一直在默念什么呢?”祁东又问。
“在背东西。”
“背什么?”
“圆周率。”
“哦?”祁东起了兴趣,“背来听听。”
凌道羲一个数一个数地背了起来,祁东听了一会儿便叫了停。
“你能背多少位?”
“差不多一千位。”
祁东不信。
“我还能倒着背。”
祁东打开网页,找出圆周率,让他从一千位的地方倒着背,背了几十位一字不差。
“第50位是几?”祁东随口问。
“0,”凌道羲张口便答。
“第500位呢?”
“2。”
祁东这回相信了,“你是过目不忘吗?”
“懂了方法就不难。”
“不过你背这个有什么用?”
“能分散注意力。”
“你这都快背出世界纪录了吧。”
“世界纪录是十万。”
“啧啧,”祁东咂舌,“他的主人可真残忍,看我对你多仁慈,”他踢了踢他,“起来吧。”
凌道羲挣扎着爬起来,但很快又倒了下去,脸色煞白,几近休克。
“看,让你不要跪了吧,”祁东大方地倒了碗糖水让他舔了。
“上床休息会儿,”祁东难得的体贴让凌道羲感到受宠若惊,他贴着床尾爬上床,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凌道羲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只觉心跳越来越快,脸上也烧得厉害。
“水……”
“嗯?”祁东笑得别有深意。
“水里面有东西,”凌道羲越来越难受,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膨胀。
“那是给你补充糖分的,放心吧,我放得不多。”
凌道羲难以忍受地在床上蹭了蹭,一个警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又强行停了下来。
“主人,您把我绑起来吧,”他喘息着请求道。
“你确定?”
凌道羲点点头,他在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自己的欲望,而那仅存的理智很快也会燃烧殆尽。
祁东抽出一根鞋带,在他的根部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手也要,”凌道羲又喘息了一阵才能开口说话,“我怕我会忍不住把它解开。”
祁东如他所愿,将凌道羲的手反绑到身后。
被限制住自由的凌道羲反倒大大松了口气,他在床上仰躺了一会儿,翻过去在床单上轻轻摩擦了几下,口中无意识呢喃着主人的尊称,一点点蠕动着移到了祁东脚边。
他忘情地在主人脚边蹭了蹭脸颊,把主人的脚趾含在嘴里,如婴儿般吮吸了片刻,最后恋恋不舍地舔了下脚心,然后便狠心翻过了身,不看不听也不想。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有得只是凌道羲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
“主人,”凌道羲打破了这种寂静,他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过了今夜,我就是您唯一的狗了。”
“嗯,高兴吗?”
“高兴,”他的喉结无力地动了动,“只要想到这一点,再怎么难熬我都可以坚持下去。”
祁东揣起胳膊,“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想当我的狗?”
凌道羲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飘过来,“主人知道我是个变态,却没有嫌弃我,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主人对我还好了。为了主人,我什么事都愿意去做,别说七天,就是七十天,七百天,七万天,七亿天……哪怕这个期限比圆周率还长,我也做得到。”
祁东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凌道羲挣扎着往祁东的方向平移了一点,“主人可以把脚搭在我身上吗,这样我可以舒服一点。”
祁东把双脚搭在他胸口,他可以感受到脚下传来的剧烈心跳,仿佛那火热的心脏随时可以破膛而出。
凌道羲慢慢阖上眼,整个人都沉寂下来,似乎回到了生命的最初。
******
蒋妍再一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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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手里拎着大包小裹。
“你这是在干嘛?”祁东看着她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然后摆到她认为合适的地方。
“我觉得你的家里太单调了,应该多一些装饰品,”蒋妍想把花瓶放到架子顶上,却够不到,“来帮我一把。”
祁东一伸手把花瓶搁了上去,“又不是过日子,搞这些花哨的东西做什么。”
“一个好的环境会令人心情愉快,你们男人就是太不注重小节了。”
她又拿出空气清新剂来,祁东立刻皱起了眉,“别喷,我讨厌这个。”
“哦,”蒋妍连忙了回去,“那香料包呢?这个放在衣柜里可以防潮。”
祁东觉得好笑,“你又不住这,折腾这些有必要吗?”
“呃,”蒋妍笑容尴尬,“我去看看你房间里有什么能摆的。”
她一溜烟地钻进了祁东的卧室,祁东懒得理,便由她去了,自己留在客厅看电视。
“你屋子里有些垃圾我帮你丢出去,”蒋妍自作主张布置完祁东的卧室,把废旧的东西揽进袋子里,准备提出去扔掉。
“随便,”祁东连头都没回。
蒋妍出去一会儿后又回来了,从袋子里翻出条围裙,高高兴兴地系上开始做饭。
凌道羲下课归来,见蒋妍在厨房忙碌,微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
“会长你回来啦,今天我下厨,请你吃好的。”
“哦?”凌道羲有些意外,“你不是说你不会做饭吗?”
“嘘”蒋妍冲他比划了一下,偷偷瞄了眼客厅,“我刚刚学来的,你千万别说,我要给某人一个惊喜。”
凌道羲见她这幅样子忍俊不禁,理解地点点头,“我很期待。”
“对了,我把祁东房间布置了一下,还剩下不少小玩意,你看好哪个就拿去摆,”蒋妍大方道。
“是吗?”凌道羲好奇,“我去看看。”
他离开厨房来到祁东卧室,两秒不到便转身出来,“毯子呢?”他问祁东。
祁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的毯子呢?”他的音量提高了不止一点,蒋妍在厨房里也听到了,拎着炒勺就出来了。
“什么毯子?”
“地上的毯子,”他的声音变得焦急。
蒋妍一愣,“那是你的毯子?可是是放在祁东房里的啊,我见它有点旧了,颜色也不搭,就随手丢掉了。”
凌道羲难以置信,“丢掉了?”
“怎、怎么了?”蒋妍莫名其妙。
“谁允许你丢掉我的东西!”
蒋妍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到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的动作提醒了凌道羲自己的失态,他眼神复杂地盯了她半晌,随后转身摔门而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蒋妍过了好半天才找回声音。
祁东的反应倒是很淡然,“谁让你丢掉他的东西?”
“那只是一条旧毯子而已,再说他的毯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蒋妍住了口,聪明的她很快就意识到哪里不对。
她慢慢放下炒勺,解下围裙,走到凌道羲卧室门口,在那里站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走到凌道羲的桌前,伸出手摸了一下,很干净,不,应该是太干净了。
她环顾整个房间,没有一点人居住的气息。
身为一个女性,蒋妍的直觉向来都很准,这次也没有落空。
“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她回到凌道羲卧室门口,看着沙发上的祁东,眼眶有些发红。
祁东从一开始就没拦着她,此刻也只是冷冷地坐着没有开口说话。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蒋妍带着哭腔又问了一遍,依然没有得到回答。
蒋妍觉得在这个房间里再也难以忍受下去了,连周遭的空气都足以使她窒息,她拎起包夺门而出,恨不得尽快远离身后的伤心之地。
半小时后,凌道羲回来了,怀里紧紧抱着一条脏兮兮的毯子。
他在房间里没看到蒋妍,便知道自己惹了祸。
凌道羲走到祁东面前跪好,“对不起。”
“狗狗成功赶走了女主人,开心吗?”
凌道羲欲起身,“我现在就去找她道歉。”
祁东一脚把他踩了下去,“你觉得她会听?”
凌道羲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算了,”祁东把脚搁下来,“那种不给操的女人不要也罢。”
他指了指自己胯间,“过来。”
凌道羲没想到他这会儿想要,但还是顺从地膝行过去,把主人的圣物含在嘴里舔硬。
他如往常吞吐了一会儿,祁东突然伸手按住他肩膀把他推开。
凌道羲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抬头用眼神询问他。
祁东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眼睛,“我想操你。”
第十八章初夜
凌道羲听到他的话后愣住了,半晌才诺诺开了口,“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
“我不是gay……”
笑容逐渐浮现在祁东嘴角,“你能舔男人的脚,能吃男人的鸡巴,但是你不是gay,是吗?”
凌道羲艰难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祁东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肩膀抽动不已,半天才停下来。
“算了,”祁东摆了摆手,“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说罢,他便起身折回自己房间,凌道羲想跟过去,门却在他面前砰地一声被扣上了。
次日祁东打开房门,昨天被丢出去的毯子重新铺到了自己卧室门口,凌道羲正蜷着睡在上面,他的被子还在祁东房间,一整晚都和衣而眠。
祁东越过他径直走进洗手间,凌道羲见他起床了就想跟上去,却再一次被关在洗手间门外,直到祁东出门,也没有跟凌道羲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两天,祁东完全将对方无视,他做的饭祁东看也不看,衣服自己提前洗掉,就连晚上睡在主人房间地板上的权利也被剥夺,祁东甚至禁止他踏足自己的房间。
祁东的第二次冷暴力几乎要将凌道羲折磨至崩溃,就连禁欲七日也不曾令他如此痛苦,他看祁东的眼神越来越充满乞求,祁东却对之视而不见。
第三天,凌道羲将自己清洗干净,带着套子和油赤身裸体地跪到了祁东床前。
祁东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床边的东西,“你这是干什么?”仿佛压根不记得之前跟凌道羲说过什么。
凌道羲神色挣扎,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求您操我。”
祁东笑了,“可惜我已经没兴趣了。”
绝望立刻支配了凌道羲的表情,祁东却只当做没看见,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电脑上。
凌道羲在祁东脚下默默跪了一会儿,转过身,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臀瓣,又说了一遍,“求您操我。”
祁东戴上耳机,开始看电影。
“求您操我,”凌道羲一遍又一遍地低声重复着,“求您操我,求您操我,求您操我……”
祁东看完90分钟的电影,凌道羲已经不知道把这四个字念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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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东摘下耳机时,凌道羲沙哑的声音仍在机械地重复着,他已经被自己的话洗了脑,倘若说一开始还是迫不得已,如今却已是发自肺腑在哀求。
祁东脚一抬,正好踩在凌道羲手上,对方的声音终于停下了。
“吵死了,你就这么希望我操你?”
凌道羲咽了咽口水,又请求了一遍,“求主人操我。”
祁东慵懒的口吻中充满了嘲讽,“你是直人啊,怎么可以让男人操。”
凌道羲知道他想听什么,只是这种下流的话对于他来说每个字都吐得如此艰难。
“我生下来就是被男人操的。”
“你又没有逼,你要我操你哪啊?”祁东懒洋洋问他。
凌道羲再度默了默,“肛门。”
“听不懂啊优等生,能不能拜托你说普通话。”
这次挣扎的时间比方才还久,“屁眼。”
祁东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他一脚踢开他的手,“你是牙膏吗?挤一句说一句?”
凌道羲的手离开自己臀部,下意识握紧了拳,才勉强不至于抖得那么厉害,“求您操我的屁眼。”
“用什么操?”祁东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
“鸡巴,”他刚说完,意识到自己的答案不会令对方满意,连忙补充道,“求您用鸡巴操我的屁眼。”
祁东的态度这才稍微软化了一点,“为什么?”
凌道羲被问住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就在他发愣的功夫,只觉后穴一痛,祁东竟然将脚趾捅了进来。
“因为我贱,我想被主人操,”凌道羲慌不择言。
“真的?”祁东脚趾一顿乱扭,没有润滑疼得凌道羲倒吸冷气。
“真的,我想被主人用鸡巴操,求求您操我,我求求您,”凌道羲急迫地恳求道。
祁东玩弄够了才把脚趾拔出来,缓缓步到凌道羲面前,“抬头。”
凌道羲抬起头来,脸上立刻火辣辣挨了一巴掌。
“我操你是瞧得起你,你再矫情一个给我看看?”
“主人我错了,”话音未落,另半边脸上也挨了一巴掌。
“要是敢有下一次,你就给我滚出去,再也不要回来见我。”
凌道羲紧张地摇了摇头,眼中浓浓的都是惊恐。
“上床,”他简短地命令道。
凌道羲慌忙手脚并用爬上了祁东的床,生怕他反悔。
祁东站在床上,让凌道羲给他舔硬了,才绕到他身后。
他无视旁边的套子和润滑剂,呸呸两口唾液吐到手心,往自己青筋爆发的性器上抹了抹,没有任何前戏就要往里进。
他在av里看过不少走女人后门的戏码,只是从来没有试验过,凌道羲紧张得括约肌剧烈缩,祁东一连进了好几次居然都没有进去。
“妈的,放松,”祁东不满地重重拍了下对方的屁股。
凌道羲拼命地想放松,可主观上的努力毕竟敌不过潜意识里的恐惧,他的身体依然无法打开。
“操,”祁东骂了一声,“按摩棒还是买小了。”
他顺手捡了只自己穿过的袜子丢过去,“叼着。”
凌道羲低头把袜子叼在嘴里,迫不及待地深呼吸了几下,熟悉的味道侵入他四肢百骸,头脑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身体却迅速起了反应,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下来。
见他渐入状态,祁东也一个挺身,顺利地进入了一大半,凌道羲才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立刻绷紧,将祁东牢牢夹住,紧到甚至令他感到疼痛。
“放松!”他又拍了对方屁股一下,在两边的臀瓣留下两个对称的手掌印。
凌道羲用鼻腔急促地做着深呼吸,一边尽量放松身体,好让祁东顺利地进来。
祁东感到夹紧自己的力量减少了一些,慢慢地把分身抽出来,只留下龟头还停留在对方体内。
他又吐了两口吐沫润滑,一个用力,再度插入几分,如此反复数次,胯下巨物终于连根没入。
他缓缓地进出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开始匀速有力地抽插起来,十指紧紧扣住凌道羲结实的臀肌,时不时还拍打两下助兴。
凌道羲将头低下去,紧紧埋在双臂之间,仿佛这样鸵鸟的行为可以降低对方带给他的耻辱感。
祁东每次只抽出一半,又深深地一插到底,阴囊啪啪地砸在凌道羲臀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这是他第一次干男人,男人的洞果然比女人要紧得多,摩擦感也更加明显,就像紧紧咬住自己下半身,每次进入时都充满了阻力,拔出时却像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男人的屁股干起来不像女人那样软,却弹性十足,每次撞击都带着巨大的反弹力。
最重要的,是自己在操一个跟他一样有把的同性这件事,给予祁东心理上无上的快感,看着这个身高与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此刻只能像狗一样趴在他身下任他由予取予求,这激起了祁东心中雄性的征服欲。
他的动作变得愈发暴力,九浅一深地撞击着对方身体最深处,每次最重的那一下,都能引发身下人一声沉闷的呻吟。
这压抑的声音令祁东情不自禁舔了舔嘴角,他迫不及待地开始探寻这个男人忍耐的底线,一次比一次凶狠地贯穿对方的身体。
他的动作毫无怜惜可言,也压根不管对方是不是第一次,只是跟随自己的感受一味地横冲直撞,凌道羲的脆弱部位早已由痛变麻,发软的双腿犹在尽力支撑着身体,以及来自后方持续冲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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