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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第一万人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车厘子
他抬起头,门外走进一老一少。
年长些的个子不高,穿着深蓝色的老式西装,已经不再茂密的头发全都梳在脑后,许是因为多日忙碌,他的眼底挂着重重的眼袋,但女儿的生日在即,纵忙碌也欣喜;年轻些的也是娇小玲珑身材,整个人裹在一条乳白色的日式洋裙中,而她的皮肤竟比洋裙还白,像能反光,长相虽没有多出色,却十分耐看。
方显年已六十,步伐却铿锵稳健,他大步走在前面,方玫雨拎着包跟在他身后。他直奔休息室,眼神先是在室内扫了一圈,没看到谢林的身影,这才将目光落到容鹤身上。
“三少,”他同容鹤招呼,“谢先生不在?”
“出去了。”容鹤起身道,“刚走不久,方叔早来一会儿许是能见上面。”
方显轻轻呼了口气,似乎有点失望。容鹤注意到他没问谢林去哪儿了,显然他猜到谢林此刻身在何处。
不过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失望的情绪只停留了一秒,他便侧过身,笑着向容鹤介绍自己女儿。
“这是小女,玫雨,去年刚从国外回来。”方显为两人引见,“这是容家的三少爷,容鹤。”
方玫雨神色灵动,尤其一双眼睛黑而亮。她的眼神在容鹤身上定格半晌,忽然笑道:“是容三少吗?”
话中有话,显然容三少这个名字她是听过的,且如雷贯耳。
这不奇怪,一来,城中谁不知道容三少被谢林当众强奸,关于他是怎么被谢林掰开屁股干得里外是血在市井中有九九八十一个版本;二来,虽没有正式宣布,但圈中早已默认方玫雨与谢林是未婚夫妻,方玫雨绝对会成为谢林的妻子,谢林也势必要娶功臣之女,两人门当户对,利益联姻,实乃天作之合。
于是容鹤笑道:“是我,我是容鹤。”
说着伸出手。
方玫雨也要同他握手,方显身子一侧,不着痕迹将两人隔开。
“既然谢先生不在这里,”方显将两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我也不在这儿打扰三少了,三少请便。”
他点点头,作势要走,回头对自己女儿:“玫雨,你跟爸爸……”
“我在这儿等您吧。”方玫雨道,“你们去忙,我就不添乱了。”
大约方显要去的地方的确不方便带着方玫雨,他想了想,竟然同意女儿留下。
“那你在这儿等爸爸。”方显用略带警告的眼神看着女儿,“爸爸去去就回。”
方显走后,容鹤与方玫雨一边一个,在沙发上坐着看书。
两人中间是个红木小茶几,上面摆着点心和红茶。方玫雨文文静静,不吃不喝,容鹤也不好意思当着姑娘的面饿死鬼投胎。气氛有点尴尬,好在方玫雨随身带着本书,容鹤也从旁边的杂志架上取下一本,缓解了这种尴尬。
然而酒店提供的杂志太难看了,翻开都是广告,内容少得可怜,容鹤连翻几本,只看得自己越来越无聊。他不经意地扫了眼方玫雨手里的书,那是本黄色封皮的《在路上》,方玫雨已经看了大半,容鹤忍不住惊奇道:“‘垮掉的一代’?你喜欢看他们的书吗?”
方玫雨一怔,抬起头似笑非笑:“是呀,不可以吗?”
这姑娘长相寻常,可眉梢扬起,酝酿着笑的样子实在太叫人喜欢了,容鹤不由对她大生好感,感叹道:“当然可以,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喜欢他们的书,我以为喜欢他们的女孩子心里都住了个向往叛逆的西部牛仔或者摇滚主唱。”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没有呢?”方玫雨把书签夹在书页间,“啪”一下合上了书,略带挑衅地望着他,“或者说,你以为我会喜欢谁的书呢?”
“我想想……”容鹤沉吟道,“菲茨?杰拉德?”
“华丽,繁复,盛大,优美,很符合我这种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富家小姐的定位?”方玫雨反问。
容鹤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忍不住告饶:“不敢,不敢。”
随即与方玫雨一起放声大笑。
“其实……”笑过了,方玫雨斟酌着道,“我刚才就想提醒你。”
容鹤挑眉。
“这里……”方玫雨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示意容鹤,“沾了点东西。”
容鹤瞬间就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他沾了点心渣在脸上!
“该死,我刚刚就这个形象见了你父亲?”容鹤赶紧蹭了蹭脸颊,“掉了吗?”
“没,”方玫雨皱眉,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在这儿!”
容鹤使劲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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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蹭:“怎么样?”
“还是没有,往右……哦不,是你的左边一点。”
还是没蹭掉。
方玫雨有点急了,她下意识伸出手,无名指在容鹤脸颊擦过,蜻蜓点水般,拂落了那颗恼人的点心渣。
可是对刚认识的年轻男女来说,这个动作太过暧昧,擦过之后,两人都愣住了。
他们面对着面,凝望彼此,方玫雨的手臂还悬在半空,容鹤也仍旧保持着那个身子前探,靠近女孩的姿势。时间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有几秒钟,突然,门口响起方显响亮的咳嗽声。
“咳!”方显快步走到方玫雨面前,方玫雨如梦初醒,站起身来,“玫雨,谢先生来了。”
容鹤身子猛地一震,回过头,身后果然站着谢林。
谢林还是冷着一张脸,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又淡淡地回到容鹤身上。
容鹤如芒在背,也站了起来。
方玫雨脸颊绯红,不知是窘还是见到未婚夫略显娇羞,她怯怯地向谢林问好:“谢先生好,感谢你肯来参加我的生日宴。”
语气是非常期待的,却没有得到谢林的回应。谢林仅仅礼貌地颔首,接着便转头望着容鹤,不失温柔地问:“是不是饿了?”
容鹤耸耸肩:“还好,吃了些点心。”
谢林轻轻笑了:“带你去吃海鲜吧?”
“好啊。”容鹤兴高采烈,“什么时候去?”
“现在。”谢林抓住他的手走了出去。
外人觉得方显这位二号人物花团锦簇,其实方显在谢氏的地位岌岌可危。他有钱不假,可谢林正在一步步架空他在谢氏的权力,他除了钱,毫无权势。谢林的心里住着个纯血种狼崽子,狠厉,绝情,绝不姑息,当初与方显约定好上位后平分谢氏,这承诺到现在都没兑现,原本有的一亩三分地反倒快叫谢林蚕食干净了。方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苦说不出,想造反也没那个本事,只能曲线救国,想方设法把女儿嫁给谢林,求得后半生安稳。
所以谢林公开场合给足方显面子,私下里却对父女二人极其冷淡,父女二人呢也很能忍,硬生生咽下这口气,用热脸贴谢林的冷屁股。
谢林要请容鹤吃海鲜,方显表示自己知道附近一家岛民开的海鲜店味道不错,而且提前订好了位子。于公,谢林是他老板,于私,他要尽地主之谊,所以这顿饭一定要他来做东。谢林对此无可无不可,只问容鹤意见,容鹤是个吃货,听说好吃,自然双手赞成,这事就这么定了。
海岛位于热带,临近黄昏,仍旧暑气袭人。谢林不喜欢热,便站在酒店廊下,等司机开车过来,容鹤还惦记着下海游泳,于是顶着大太阳,站在酒店门前的大路上眺望海滩。这一片海无风无浪,清可见底,最适合摊平了在里头仰泳。容鹤站在海岸边,一边感受海风的略带腥气的吹拂一边思考。
方玫雨不讨厌自己,即便知道他与未婚夫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她对自己也没有敌意。事实上,她对自己的第一印象应该相当不错。真是个宽宏大量无忧无虑的女孩子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片海真是好,憋不住了,想下海,马上就想下海不如改天吃饭如何?
容鹤想一出是一出,转身往酒店跑去,谢林就站在廊下望着他,远远的,忽然抬起手,做了个“停”的手势。
容鹤乖乖刹车,往旁边一看,一辆宾利正向自己开过来。
他的确该停下,不停下就被撞着了。宾利一直开到酒店门前才停,首先下来的是副驾驶。那人下了车先绕到后座开门,接着后座那位迈了出来。
他身材修长,偏瘦,穿一身裁剪合宜的西装,却没系领带。他黑了点,发际线也开始上移。容鹤注意到他不笑的时候眼角都有鱼尾纹了,也许再过些年,随着岁月的流逝,他脸上的皱纹会越来越多。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笑,与谢林吝啬的、只给予容鹤的淡笑不同,他对谁都报以笑意,这使得容鹤在后来的很多年后都分不清他哪些笑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可他还是那么好看,一眼就抓人的好看,没有攻击性,柔和,包容,温暖,令人忍不住想亲近。
容鹤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他站在原地,在夕阳的余晖中像个傻子似的呆愣愣地看那人走向自己。谢林还看着呢,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在场,他应该跑回酒店,要么去吃饭,要么换上泳裤下海游泳,而不是四肢僵硬地站在这里,耳膜“砰砰”的全是自己的心跳。
那人也认出了容鹤。他走到容鹤面前,低下头,温柔地笑。
“好久不见。”他说。
就像一场梦一样,这语气如此自然寻常,仿佛他们上一次相见不是五年前,而是上个月,或是上上个月。
他是徐书易,徐氏现在的掌门。
容鹤的初恋。
“哦!该死!”
容鹤丢开保温水壶,热水早在他发现之前就已满溢出杯子,顺着桌子流了一地。他手忙脚乱地拽纸巾来擦,一旁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报纸的谢林大幅度地侧过头。
“怎么了?”
容鹤没有回答,他紧紧皱着眉头,一脸不愿答话的表情。谢林放下报纸走过去,容鹤已经把桌上的水擦干净了,地上的水他不知怎么办,有些泄气地站在一旁。
谢林问:“你在做什么?”
“我想倒杯水喝。”容鹤心烦意乱地说。
“可你这……”谢林捏起速溶咖啡的包装袋,“你明明是在冲咖啡啊,你不是从不喝速溶咖啡的吗?”
容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好像跟自己赌气似的,把一整杯因为注水太多而颜色浅淡的咖啡推到一边。
见过徐书易后,容鹤一整晚魂不守舍,大失常态。饭桌上他两次打翻杯子,一次弄掉筷子,像个肢体不协调的四岁孩子似的把蟹黄弄得满衣襟都是,最重要的是,他大概只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要知道他这种吃货是很难吃不下东西的,除非是真碰见事了。
容鹤抬起头,舍弃拐弯抹角,直接问谢林:“你们来岛上到底为了什么?”
“给方玫雨庆祝生日。”谢林淡淡地说。
“别开玩笑了。”容鹤冷笑,“方显请得动你还有情可原,他多大的面子请得动徐书易?徐书易不同以前了,如今他手里掌着徐氏,也没听说过他与方显多么交好,凭什么抽出时间大老远帮一个女孩子庆祝生日?”
谢林不置可否。
容鹤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激动的情绪稍稍平静一点:“徐书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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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他现在不是常驻美国,跟那些华尔街英们打得火热吗?”
“我没听说过他回国了,他可能是直接从美国飞过来的。”谢林玩味地看着容鹤,“你对他的动向倒很了解我不经常提他吧?”
容鹤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他完全陷入自己的焦躁情绪中难以自拔:“你们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徐书易这个人很不好惹,跟他扯上关系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我的下场还不够惨吗?”
“哦?”谢林“扑哧”一声笑了,“你的下场很惨吗?”
容鹤愣了他说错话了。
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回可不容易。
谢林微笑着又问了一遍:“你跟我在一起这个下场很惨吗?”
“呃,不……我是说我……”
容鹤不知如何解释,谢林饶有兴味地盯着他,他迟疑一分,谢林就往他面前靠近一分,容鹤的大脑便更迟钝一分。两人拉锯似的来来回回,最后容鹤被谢林逼到墙边,彻底败下阵来。
“发生了那种事,我以为你已经不爱他了。”谢林说。
“我确实已经……”容鹤立刻回答。
但是谢林按住了他的唇。
“无所谓,小三叔。”谢林低下头,无限地靠近他,唇齿间的热气喷薄在他脸上,“我喜欢强迫那更有快感。”
他低头攫取容鹤的唇,容鹤的牙关被轻易撬开,舌头长驱直入。容鹤不喜欢被强迫,那对他来说只有屈辱与痛苦,没有任何快感。他在一秒钟里选择迎合,仰起头,与谢林舌尖缠绕,嘴唇紧贴。谢林把他的衬衣从腰间拽了出来,两只手顺着敞开的衬衣下摆探入,恣意抚摸他的脊背。这使得容鹤不能再贴在墙上,他不得不稍稍离开墙壁,好叫谢林抚摸得再顺畅些。
体温随着接吻迅速升高,谢林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唇舌纠缠,他离开容鹤的唇,转而舐咬容鹤的耳垂。容鹤好不容易有了片刻呼吸的机会,他微微眯起眼睛,高仰着头,鼻腔与口腔共用,发出只有动情时才会有的短促呼吸。谢林有一颗下牙磨损严重,几乎成了尖的,他喜欢用这颗牙叼着容鹤的耳垂研磨,仿佛要给他刺一个耳洞。同时,他的手绕到容鹤胸前,在容鹤刚刚呼吸放缓的刹那狠狠掐了一下那敏感的两点。
“嗯啊……”
容鹤发出一声又低又浪的呻吟,虽然他不愿承认,但在数年的交媾中,他的身体早已对谢林的热吻、爱抚、甚至气息产生了本能的依赖,谢林很懂如何撩拨出他的情欲,他根本无法抗拒。他能感觉到双腿之间的东西开始抬头,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张开。他把谢林推开,却无法将其推离。他望着谢林,谢林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仿佛他是那只不自量力的猴子,怎么都逃不开谢林的五指山。
容鹤难过地闭上眼睛,谢林按住他的后脑,又一次粗暴地吻了上来。
两只大手在容鹤的胸口游移,抚掠,而后解开他的腰带,扣子,拉链。裤子顺着挺翘的臀滑下,容鹤抬起脚,把腿完全抽出来,然后由谢林将裤子踢到一边。谢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已然变红的胸膛袒露出来。他依次咬住两边的乳珠拉扯,吮吻,容鹤觉得自己像被下了春药似的,内心深处明明有个声音在怒吼,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谢林打开。
谢林的手探入他的内裤,那里已经完全挺立。他一边在容鹤胸膛舔舐,一边抓住容鹤的分身上下手淫。容鹤难耐地按住谢林的头,五指完全插入他发间,他在双重刺激下发出类似猫儿似的呜咽与低吟,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麻的,连小脚趾都是麻的。他不喜欢被强迫,可是每次做到动情时,他无法分辨自己在配合还是被强迫。
“徐书易见过你这副样子吗?”谢林不吻他的乳珠了,他面对面直视容鹤,右手在内裤里疯狂套弄容鹤的分身,“这副浪得像发情的样子。”
容鹤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攀着他的脊背,他有点看不清谢林,不知是否情欲蒸腾了双眼。
“他有没有见过你还不清楚吗?”容鹤不甘示弱地回应,“我们以前哪次约会你不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
“你们不是一直想尽办法甩掉我吗?”谢林将容鹤拥进怀中,加快手中的套弄,唇贴在他耳边,“小三叔,想不想射?”
容鹤紧紧地闭上眼睛,他咬着自己的下唇,许久才硬生生挤出一个字:“想!”
“想被插入吗?”谢林又问。
容鹤压抑地呻吟了一声:“进、进来!”
谢林轻轻笑了一声,突然把手抽了出来。
弹性良好的内裤骤然缩,打在敏感的会阴部发出“啪”的一声。容鹤疼得微微一颤,接着就看到谢林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枚小小的跳蛋。
“我今晚不想进去,”谢林道,“让它替我进去如何?”
容鹤怔怔地看着那枚跳蛋,半晌怒道:“你疯了吧?”
“你没得选,我说了算。”谢林把跳蛋递到容鹤嘴边,仿佛下达判决那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舔湿一点,否则待会儿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容鹤恨恨地咬牙瞪着谢林,但是谢林说得对,他没得选。
他绝望地合了合眼睛,张开嘴,将那枚跳蛋含了进去。
跳蛋很小,只有一指长,两指宽,比起谢林的庞然巨物实在算不了什么,但含着它,比给谢林口交更屈辱百倍。容鹤已经知道谢林是故意折腾自己了他很介意自己与方玫雨说笑,更不喜欢自己为徐书易方寸大乱,当时表现得越若无其事,视若不见,事后就越是要十倍百倍地找补回来。
容鹤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将跳蛋每一寸都舔湿了,才反手将跳蛋抵在自己后穴。他还穿着内裤,谢林不许他脱,他只能从内裤上方把手伸进去。后穴没有经过任何一点扩张,即便跳蛋很小,也进入得十分艰难。容鹤咬紧了牙,跳蛋只进了一半,他已经浑身是汗,忽然一只手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灯光从头顶落下,谢林在昏黄的灯光中恶意地笑。
“实在进不去,就拿出来再舔舔,重新放。”
容鹤猛地甩开他的手,心一横,用力将跳蛋塞了进去。
疼痛,但容鹤忍了。他扬起修长的脖颈,自锁骨至下颌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仿佛熬过一场酷刑般长长舒了口气。他望向谢林,谢林的眼中有一瞬间意乱情迷,但马上又归为沉寂。他像逼着自己狠心似的,拇指用力把跳蛋的开关推至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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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部骤然传来令人疯狂的震动,刹那间的刺激叫容鹤双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硬木地板,他竟不觉得疼,仿佛所有的感觉只剩下在体内疯狂震动着的跳蛋。他不得不抓住谢林的裤子才能避瘫软在地上。那种突如其来的、持续的、嗡动的震动快要将他逼疯了,屈辱与快感交织,他死死抓住谢林的裤腿,头低得仿佛要磕在地上,身体弯成虾子,也无法抗拒这种来自身体深处的刺激。
“嗯……嗯……”
他极力忍耐,可呻吟还是不间断地逸出喉头。痛苦与刺激之后是无限的快乐,理智快要沦丧,对本能快感的渴求占据了一切。本就硬挺滚烫的分身在继续胀大,又被内裤勒得生疼,随着跳蛋欢快的跳动,后穴不断缩,正将那不大点的小东西往身体深处吸去。大脑在这一刻无限清晰,他能想象到这样下去,跳蛋一定会触到自己体内最敏感那一点,到那一刻,自己所有的抵抗都无济于事,他会溃不成军。
或者说,他现在的抵抗也可忽略不计。
容鹤的汗湿透了衬衣,瘦削突出的蝴蝶骨在背后洇出两撇翅膀的图案。谢林居高临下地看着容鹤,欣赏他被情欲折磨,欲解脱却不得解脱间的享受与挣扎,欣赏他跪在自己脚边,再不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指着门让自己滚出去的容三少。他有一点解气了,也觉得该适时给容鹤个台阶下,毕竟他不舍得真把他玩坏。
他挑起容鹤的下巴,拉开自己裤裆间的拉链,掏出已然半挺立的分身。
“口出来,我就放了你。”
容鹤几乎毫无心理障碍地握住了他的分身,把龟头含入口中。他手口并用,不断用嘴唇包裹着龟头吸吮,吞吐,双手则抓着谢林的茎身套弄。那里很快变得坚硬火热,沾染了容鹤唾液的龟头泛着暧昧的水光,他伸出舌,自根部起,贴着茎身舔弄。他舔得这么认真,仿佛这是香草味的冰淇淋。谢林发出舒服的喟叹,他不断抚摸着容鹤微微汗湿的头发,满意地看着他一边口交,一边无意识地摇晃着屁股,就像有人正在干他。
谢林实在持久,容鹤分不清让谢林射和忍受跳蛋的折磨哪个更难。他将谢林的分身完全吞入口中,忍耐着喉咙深处泛起的生理性恶心,反复为谢林做着深喉。谢林只是眯起眼享受,却半分要射的意思都没有。容鹤不得不吐出他的分身,改为用手套弄,同时凑近他,亲吻他的囊袋,用舌头撩拨似的舔,用牙齿轻轻地咬。两个囊袋也在胀大变硬,容鹤能感受到液的聚集,他重新将谢林的分身含入口中,用嘴唇紧紧包裹住茎身,重复吞吐。
跳蛋仍在体内跳动,敏感的肠壁时时刻刻传来快感和震颤,不舍般将跳蛋越吸越深。不要容鹤在心里大声喊不要再深入了!可是无济于事,跳蛋最终被吸进身体深处,肆意地贴在了身体最敏感那一处。
蚀骨的快感迅速在体内蔓延,容鹤身子剧震,也叫谢林的分身直抵喉口。他不敢吐出,只能抬起头,哀求地望着谢林。谢林像是就在等他告饶似的,用施恩般的语气问:“想射吗?”
容鹤克制不住要把手探向双腿之间的冲动,可是他不敢,他承受不了擅自抚慰的后果。他含着谢林的分身,一边吞吐,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哝。
谢林笑了一下,忽然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倒在地上。
坚硬地板硌疼了容鹤的肩胛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这痛楚,下一秒,谢林扶着自己的分身挺了进来。
“不”
容鹤失声尖叫,谢林的进入生生撑开他的后穴,也让跳蛋进得更深。他像打桩机似的动了起来,每一次抽插都毫不留情,整根全入。容鹤双腿翘高,草草扯下的内裤挂在左小腿上,随着谢林的进出在腿间晃动。容鹤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来不及思考这交媾是屈辱还是畅快,他的脑海里只剩了一件事:“叫我,”谢林在他耳边说,“叫我的名字。”
“谢林……谢林……”
高潮来临的刹那,他紧紧搂住谢林的脊背,高喊着谢林的名字,与他一起酣畅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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