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作者:季风堂
小推古代he邪魅宫主攻x深情楼主攻x阴狠将军攻x忠犬师侄攻x腹黑神医攻x冰山迟钝受强攻强受高h有肉有剧情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分卷阅读1
《(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作者:季风堂
风格: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搞笑 强攻强受 高h
简介:
被毁仙骨的冰山男主,一朝化为凡人混入尘世。人情世故皆不通的白衣俏侠客,抱着剑靠着木桌冷眼看着庙堂纷说,神秘的背景,惊人的身手,冰冻众人的气场。殊不知在碰上的好友们眼里,逐个看透他里外都是个刚剥壳的鸡蛋,嫩生白滑。
简洁版:我就是想写肉。(轻松无虐,噗嗤噗嗤)np主受
卷一十步一人,深藏身与名
第1章
方圆十里了无人烟的破旧庙堂里,竟然挤了二十数个人,彪髭挎斧大汉有、尼姑和尚道士有、衣衫褴褛刀疤脸有、绣裙背剑明艳丫头也有,这正是一群武林人士挤满了方余之地。
一人白衣束发,抱着剑腰板挺直地靠在角落的破红木桌上,细看来年龄介于少年至青年之间。此人存在感极低,似施了障眼法般,却隐隐散发着寒意。定睛一瞧,好家伙,当真一个俊俏的青年!
若说是少侠横竖看都像:风姿挺拔,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又是个杏核眼,鹅蛋脸;一身白衣系得仔细,青色发带束得英气,抱剑而立,临风飒爽。只是可冻人三十里的冰冷气息着实寒人,普通大门派出来的少侠也不若这般气势。
又可说公子是了,这般气质举手投足堪贵人,却如深山独居诸事不闻人事懵懂,冰冷拒人三尺之外,事事不关心,怪矣。
庙堂之中,正在讨论江湖事。地方虽小,各方笑里藏刀,冰霜来迎,暗怀鬼胎唇枪舌战地谨慎布棋。一个一身破衣、蓬头垢面的小子拿袖子擦擦脸,弯腰偷偷打量明晃晃躲在角落的白衣青年。这怎么着都像丐帮的小子端着个小破碗,不过十二三岁数,他乌黑的眼睛滴溜一转,天真中冒着傻气。
小乞丐心中激动无可言说,想到:妈呀,可让我找着这清白真人啦!哎呦您老放着好好的仙界不呆跑这儿来是做什么呀,想我李霁穿书不容易,这是从剧情的第一步就没赶上啊。
李霁揣着一把辛酸泪,可惜地捶了一下腿,瘪着嘴转念又想:算了,没死就是我赚了,虽然刚发现穿越到一本仙魔小说就又被丢出来了,好歹找着了主角,不过您老竟然开辟了新天地压根就跟原著没丁点关系啊!唉唉,虽然脱离了剧情,主角光环还是有的吧?清白真人,我一定会跟牢您的!
清白真人抱着一把剑,散发着森森冷气。无情无欲的心中默默想着:怎的一醒来就是这身打扮,躺在这无人庙堂。这些赶来的凡人在做什么,为了把剑嘀嘀咕咕干什么?哦,我现在也是凡人了。
清白真人一愣恍然大悟,心中并无波动。
方才这些人接头接脑地各自介绍完,说我是高人弟子,不过稀里哗啦打了一架便验了身份,一个个想接近又不敢接近地装模作样看着我,比仙界是宽松多了。一剑劈下去划了半边地阙,剑光冷冷的,这便是人间界的武功吧。
清白真人冷着脸思寻刚才的情景。师承何处?尊姓大名?生自天长自天来自天,师尊不可言,姓名从未有。只听得几个女侠偷言:可惜是个哑巴。
这厢清白真人暗自思忖,那厢噼里啪啦打将开来。真人冷着脸抬头,心中惊了一惊,没两下子屋顶已被掀翻,真人眼中寒气更甚,心中暗自点头:这吵架的架势倒是和仙界一般,果然仙界人界无甚差别。
却不知从刚才天边飞来的一人坐在屋顶,白衣松垮散乱,一手支着脑袋,端的洒脱。笑容妖邪,桃花凤眼斜斜瞧着对面底下的清白真人,越看越入神。
作者有话说:小乞丐不是攻,吐槽役。
第2章凭白捡着朵大梨花
「无花宫宫主姬乱天!」砸穿了屋顶的武林侠士终于发现头顶上的大魔头,一个个吹眉瞪眼,目眦欲裂,活像被操了十八辈祖宗,这么说还未够全面,活像全天下被操了十八辈祖宗,庙堂下众人提着刀拿着剑置于胸前,和尚攥着念珠道「阿弥陀佛」,时时刻刻准备替天行道了。
上面一副风光霁月皮相的无花宫宫主,哈哈一笑,对着底下人道:「五派六门齐坐阵,找不到一把澜天剑乎?」这人不笑倒好,至多眼神暧昧邪气了些,用着一张活佛转世般自带高洁的脸好歹能博得些正气值;如今一笑,那模样怎么看都像邪魔降天,好似每秒都能用那殷唇轻薄正派女子、用那勾人的双眼唐突名门姑娘。瞧瞧,因这一笑,底下几个女施主心口扑通直跳,底下少侠大侠气愤填膺。
姬乱天对质问谩骂充耳不闻,兴致满满地摸着下巴看着清白真人,底下皮肤白净的清白真人像颗出水小松站着,面容俊秀斯文,周身飘忽冰冷,薄唇一合,面无表情,衣服仔仔细细系到脖颈,显出禁欲之感。姬乱天抵着下巴,双眼似能透过衣衫看核心,眯了眯眼,这身条,这气场,盘亮条清我喜欢。
「暗传相透的南城寺北庙乃藏剑之地,此等破庙,毫无被灵剑滋养过的痕迹,你们倒是不觉蹊跷。想知道真剑何处,不若去问明月庄主,别道我等宫教暗渡情报未提醒你们。」武林众人撇了撇庙旁零星枯草,其实早已有所怀疑,这番听了姬乱天的话,更觉此事蹊跷。只有几个女侠听见姬乱天低沉的笑声,一个个红霞飞上了脸。
无花宫主站起身来,看着底下七嘴八舌的侠客们,白衣少侠一言不发鹤立鸡群地站在角落,偏偏无人发现他。姬乱天嗖的一下到了清白真人身边,揽腰搂住白衣剑客,一个旋身已飞出天际,只在众人耳际留下一句:「本宫的弟弟,我带走了!」众人只觉眼前一阵白色闪过,回过神连衣角都没看到,惊慌搜查少了哪个人,一时间却都查不出。
只有跪在地上的小乞丐哆哆嗦嗦地捂着脸:前主角,冰山真人,跟着个邪教你要去哪儿啊!
清白真人回过神来已经被带到了城外的土路上,他一个挣扎两人从树尖飘落在地,脚尖轻点悄无声息地并出两指点在姬乱天颈间,冰冷地问道:「你是谁。」
姬乱天扣着清白真人的腰窝,回想方才在腰上上下摸了一把的感觉,骨骼天设,覆着肌韧而肉软,两侧流线得握,陷进中间恰好;上段脊梁挺直,中段凹陷趁手,下段伏起弹翘。单单背部,端的上宽下窄,令人回味无穷。姬乱天不动声色地托着清白真人腰际,冷静地道:「少侠勿怒,方才我是在救你性命。若有得罪,姬某在此赔罪。」
清白真人面容冰冷,心思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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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直往,眼神盯着姬乱天看了看,又问:「何意?」
姬乱天感受着脖子上指尖的触感,竟无恼怒之意,反而心情尚好,语气正经意味深长:「那庙堂里的各路人马,乃是在寻找一把名为澜天的名剑,传言此剑为四十年前鬼剑神手李桂堂所造。此人为一鬼匠,所造之剑无所不可斩,最妙的一点是他通占卜推算之术,而那把澜天便经过天时地时日月淬炼,得之者可壮一城之气蕴。」原来姬乱天起初便看透了清白真人不知缘由。
清白真人表情不动,眼神明亮显示其正在听,等着姬乱天继续胡扯一通,啊不,是真假掺揉。
姬乱天看着清白真人的双眸,动了动喉结,微微一笑又道:「少侠可知,你手里这把剑,就是那澜天?」
清白真人眼中一惊,眨了一眨,不太高兴。他确实不知,醒来就躺倒在庙堂怀中抱着一把剑,左右也只有眼前这个素未蒙面的宫主对自己说了这些事,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区别。索性面前之人不是来打架,清白真人放下手指。
姬乱天何曾对别人如此客气过,此时又是一番含蓄,表达了自己高风亮节的结友之心,末了问道:「还不知贤弟姓甚名谁?」
清白真人面色不动地念了遍他知道的人界姓名,略一思索,道:「季清白。」
第3章凭白捡着朵大梨花戏压梨花(未满十八岁请撤离现场)
在姬兄的盛情邀请下,季清白做客无花宫。本来打算在江南转转、熟悉一下人界风光的季清白,在听到姬乱天说在无花宫可领略(人间)武功之后,毫不犹豫地拾了行囊澜天剑一把,用不学自会的轻功当天便跟着姬乱天到了无花宫。
雾山深处夜宁河畔的无花宫近来住进了一位白衣公子,这位公子不过刚过了少年模样,宫里的女弟子见了私下里都道当真俊俏,就是冰冷冷的不爱理人,天天在武场练剑。不过练剑时锐利专注的模样,惹得好些姐妹红着脸捧心偷看,只是这人寒气可退旁人于无形。不练剑时也是脚下生风,目不斜视地走过,黑亮的双眼直视前方,除了练剑时锐利,其他时候看人和看地没有区别。几个年龄稍大的女弟子半可惜半宠爱地道:这季公子练剑时是个俊俏男子,不练剑直可称我们一句姐姐。
姬大宫主越看季清白越顺眼,起初将季清白“骗”进门虽也带着到藏书阁里挑了武功书籍,见到季清白练功的样子后竟不由自主常常跑去与他切磋,姬乱天颇觉自己现在的心态与初学武艺时有几分相似。教季清白习剑时竟全心全意当内门弟子对待,只是寻常可从未如此上心教导什么人。
这日,平日借着练剑把季清白胸背双腿摸遍了的姬乱天在武场找到季清白,发现宫里弟子总往武场跑的姬乱天特意把季清白的练功场换到了平日专供宫主练剑的武场,此武场无宫主准许他人不得入内。
他人看来深不可测的姬乱天若不经意地道:「听说我宫下有个女弟子惹恼了你,白弟还生气吗?」
季清白擦擦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女弟子?」
「右掌坐说有个女弟子给你送了个香囊,你当场把香囊削成了碎片。她要是得罪了你,不要不开心;若生气,我替你罚她。」
季清白歪着头想了想,冷冷地道:「不是让我用那个练剑速吗。」
姬乱天眨眨眼,眼波一转,「白弟是喜欢武艺高强的女子,还是偏爱长于女红的女子?」
季清白俊眉稍皱,满眼疑惑地侧头看他。
姬乱天心中一惊,面色不改地问道:「白弟可曾牵过姑娘的手啊?」
季清白又低头擦起剑,兴致缺缺地答到:「不曾。」
姬乱天微微一笑,站起身来,道:「那还是开始每天的按摩活筋吧。」
姬乱天一手从后面搂住季清白的腰,一手来到前面摸着季清白胸膛。他在季清白耳边轻道:「其实还有个秘传的功法,是为体会武功髓的最高法门,只是了些功夫,灵活性较大,须得好好体会。」
「哦?」季清白边擦剑边扭头,显然有几分兴趣。
姬乱天呼吸顺着季清白耳垂沿着脖子慢慢在他肩膀上落下一吻,道:「你总怕痒,平日稍施按摩就浑身发红,这次练的这个功法,可不许中途反悔。」
季清白因这呼吸浑身打了下颤,顺着脖子泛起粉色,道:「知道了!」
姬乱天嗓音低沉地笑了笑,扯开了季清白外衫,将季清白坐着的身子压下,边伸手探进前面衣襟,大掌贴着又滑又白的温热肌肤摸到韧性十足的胸前,一边低头顺着脊背的凹槽舔了下来。
姬乱天从胸前摸到了大腿,一把将季清白的裤子扯掉,手掌顺着小腿内测到大腿内侧打横摸了一遍,边道:「先将身子摸开了,练起功来经脉才好流通」。说罢扒了季清白全身衣物,右手顺着腰窝滑到臀部,捏了捏弹性十足的翘屁股,张开大掌罩住打圆揉了起来。季清白哪里被人如此摸过,浑身打着颤,粉红色直蔓到冰冷的俊脸上,季清白不自觉抿着唇,只发出些哼声。
姬乱天两手分开罩住季清白的左右屁股肉,转着圈向里面揉,正中间粉红的小口跟着被拉扯开,又挤弄着。姬乱天低头看着那小穴不时被指尖轻轻戳,竟湿润起来。他叫季清白站起来弯下腰扶住武场的围栏,撅起光裸的大屁股。姬乱天按住季清白的腰,拍了拍那白屁股,低下头道:「白弟,你的屁股真好揉,声响十足。」季清白冰冷的脸上透粉,从不出汗的身体竟从冒出汗来。姬乱天突然一指插进季清白的屁眼里,季清白闷哼一声,姬乱天看着自己一根手指慢慢没入肉穴,道:「白弟,你的身体好生淫荡,这处子小穴虽紧而难插,却毫无受伤,韧性十足。」那指头一伸进去便被肠肉挤压包裹,季清白夹紧的屁股反而一阵缩,手指像被吃进鲤鱼嘴里,姬乱天用手指来上下左右来回抽插了几下,次次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深入,拔而难拔,插进便被波浪般挤压,单是想想就知道把那话埋进去有多销魂。
姬乱天伸进两根手指插进季清白屁眼来回抽插,里面丝滑竟不用香膏。季清白被插得嗯哼着喘息,姬乱天左手指尖为点在其身慢悠悠一滑轻轻摸上季清白胸前的乳尖,季清白连着打颤,着实敏感得紧,姬乱天一边用手指插着穴,一边用指腹揉搓浑身赤裸大刺刺撑在武场的季清白的乳头,季清白仰起垂着的头浑身打颤,「嗯嗯!……嗯……嗯哦」
姬乱天摸了摸季清白的屁股尖,一手隔开他双腿让他大腿再打开些站着,按住季清白的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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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扶住自己的跳动着青筋的紫红阳具在季清白屁股沟里上下划了划。季清白只觉得身后有个又热又硬的大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还未细想,姬乱天一伸手掰开季清白半个白屁股,一个挺身挤开臀肉将龟头插进泛着骚水的小穴!「啊!」姬乱天一手一边掰着季清白屁股,将柱身一寸寸埋入吮吸着自己鸡巴的小穴。「啊嗯……嗯……哦嗯……嗯……」季清白冰冷的声音化作呻吟在喉咙里哼着。「白弟,嗯,若想练此功就得先捅你的穴,嗯…把我的阳汇入你的屁眼里。」姬乱天握住季清白塌下来的腰,听着冰山美男嗯嗯哦哦的性感呻吟,站着不断挺腰,让鸡巴疯狂在季清白的开苞嫩穴里抽插。硕大的鸡巴头英勇地冲开窄紧的密道一往无前,粗壮的鸡巴接受层层叠叠肠肉的包围。蛋蛋拍打在季清白嫩滑的屁股蛋上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姬乱天只觉这蜜穴似天造地设,一进去便主动一紧一缩瑟瑟发抖地追着吮吸他的鸡巴,季清白被插得眼前星星一片,哦哦不停,只觉那火热滚烫的大棒子捅进了肚子,在自己肠子里摩擦。季清白脑子一片混沌,被姬乱天撞得前后直晃,屁股跟着姬乱天的鸡巴来回摇晃,它出去了还主动撅着夹弄。冰冷的脸上嘴巴微张,爽的不知今夕何夕。
姬乱天摸着季清白肿大充血的乳头,看着紫红阳具在他雪白浑圆的屁股里一进一出,鸡巴不禁又胀大一圈。季清白难耐地抽着气,自己撅起屁股迎合着,姬乱天见他一副冰冷的表情哼吟着,抬高他的脸低头吻住季清白微张的嘴,舔搅着他的舌头,季清白窒息地不断缩进内壁,眯着眼睛满是泪花,嗯嗯地声音被吞进喉咙里,他握紧撑着围杆的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内壁颤抖着剧烈缩,像是要把姬乱天的肉棒吞进去。
姬乱天舔弄着冰冷少侠柔软的小嘴,腰杆挺直猛烈抽插,粗长的硕大像要捅破季清白肚子一般几个深插,最后按着季清白的屁股,弓着腰射了季清白一肚子白浊。
被弄得浑身青紫,灌了一肚子白浆的季清白腿肚子都在打颤,被姬乱天抱去洗白白时已经睡着。只留下姬乱天挺着再次站立的小乱天干瞪眼,最后无法只能搂着季少侠盖着被子同床共枕。
「咦」姬乱天顿了顿帮季清白拨弄乱发的手,一个探查,幼年时留下的微弱病根竟然全消了,功力还有所涨,再探查季清白的功力竟也涨了一成。姬乱天沉下了眼,摸了摸季清白的脸,躺下搂着季少侠睡了。
第4章春风十里(慎入)
姬乱天搂着还在熟睡的季清白支着脑袋思考,昨日所谓的练功秘籍自然是骗他的,可为何真就武力大涨还包治百病呢?这季清白真是个奇人,姬乱天温柔地看着怀里面白如玉的大宝贝想到。
无花宫近来全宫上下平和喜乐,若问为何,盖因他们的姬宫主最近心情大好,每日都慈眉善目,有胆大的弟子低着头哆哆嗦嗦向宫主提问武学疑惑,姬宫主竟也解惑一二了。男女弟子们准备武林大会也一改往日懒散的态度,开心得不得了。
是了,在无花宫内春风满溢的风光中,武林上最负盛名的比武聚会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无花宫内随处可见相互切磋持剑而站的无花宫弟子,随处可见坐在石头上凑在一块低头探讨的无花宫弟子,随处可见咦?
后院的石山后面「躲」着两个人,落锁发院子里传来「噗嗤噗嗤」和「嗯嗯哦哦」的声响。「你……嗯……你要弄到什么时候?」面含忍耐的被剥光光的冰山少侠声音沙哑、一面喘息一面一本正经地疑惑问道。双腿被姬乱天抱着架在胳膊上,水淋淋打开的屁股中插着姬乱天的金枪,肉穴「扑扑」地被进来进出,姬乱天托着他缎子般丝滑的臀部,稳稳地站着满眼情欲。季清白两手背后扒着石头,一张俊脸双眼微闭额头上冒汗被顶得像坐轿子,背部蹭着巨石一上一下。
姬大宫主沉稳地道:「武艺进非一朝一夕之事,须得每日勤奋,而这招式不同锻炼的效果又有所不同。」姬乱天将季清白侧过身去,一条腿放下一条腿勾在肩上,「扑哧」一声将鸡巴蹭着幼滑的臀肉插进屁眼里,白花花的季清白仰着冰块脸「哦」了一声,两腿又开始打颤。
「……」季清白平日就难开尊口,此时更是双唇紧闭。
「譬如这一招,非勤于练功筋骨顺畅的习武人士不可为也。」姬乱天摸着季清白半扭的宽肩窄臀回味无穷地道,「季弟可还记得昨日老汉推车的姿……呃招式?名虽不雅,可实力……嗯……不可小觑。」姬乱天保持频率浅浅深深地撞击着。季清白夹着冰山碎片的目光撇了姬乱天一眼,被咬的通红的嘴唇泻出几声低沉的呻吟,道「若不是武力真有增幅,我真怀疑这什劳子功法真有用否……」
姬乱天眨眨眼,面红心不跳地道:「这是自然,我千辛万苦觅来的功法,贤弟你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季清白知道这个功法必不常见,但这感觉甚是玄妙,他生来就是仙人,不懂七情六欲是何物,本心向来如莲上童子般直来直往。此时季清白又觉得自己要乱成一团糟,被插得里外碰不得,蜜穴里肠液汩汩溢出被体内油水滑亮的肉棒搅和得流而不得,只在甬道里随着肉壁剧烈蠕动。于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摸索,姬乱天只觉得半垂着头的季清白摸到了自己和他肉穴结合处的阳具,姬乱天沉了下气一个深插将季清白捅得清白,「贤弟,你总是不理我,你可听清楚了?」季清白「啊!」的一声被插得浑身哆嗦,喘着粗气半睁开眼看姬乱天,「啊……清、嗯、清楚了。……你……喔……你快些弄完,拔出去。」说着还拨了两下姬乱天的鸡巴,似乎是示意他快些出去。之后满院的嗯嗯啊啊自不必说,似乎还不时传出哭泣声。
姬乱天去大殿处理宫中事务,不入大厅的宫中弟子们忙着拾包裹,将东西堆在门口望不见头的长车队伍里。一派要出去游山玩水般开心也可能就是要开心地出去游山玩水。
这时在后院竹林里练剑的季清白提剑和一人对立而站。
「你是何人?」季清白声无起伏地问道。
「你无需知道。」
废话不多说季清白和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打将开来,蹲跨踢扫,剑影纷纷。这陌生男人剑技高超,旁人看了看了定要惊叹,而季清白束起的黑色长发在空中如游龙,剑光粼粼,竟更胜一筹!只听得扑通一声,季清白将陌生人扫倒在地,一把长剑架在男人颈项间。
陌生人暗惊面前这白衣少侠竟武力如此高超,仔细打量一番。
「取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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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抑或不取。」
陌生人见季清白真是不带感情地正经询问,摸不清他意思,只道也是个奇人。忽然从陌生人袖中飘出白色粉雾,季清白眨了眨眼毫无所动,道:「药物对我无用、……!」话音未完,忽地被一道白绳圈住向后锁住双手。陌生人淫笑着站起,将澜天剑扔到一边,道:「这缚神锁果然好用。」
「你想做什么。」季清白很不高兴,不喜欢这被动的感觉,那毫不相识的人还嘿嘿笑着。
陌生人一把抄起季少侠,拇指按着他耳后,那里竟有朵金莲花。
「被姬宫主操过的半月内耳后都会有朵金莲,今日就让你明白个痛快。」
陌生人挥手从身后跳出七八个黑衣人,轻车熟路地把季少侠按倒在地,七手八脚地扯开季少侠衣衫,手指毫不在意地划过暴露的乳尖,另外几个伸进腰里一把扒掉季少侠的裤子,屁股「腾」的露了出来。
季少侠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知道感觉不是很好。陌生人指使黑衣人把季少侠翻过身来,两腿分开压在地上。有人压着胳膊,有人固定着腰。季少侠双膝跪地,肚皮贴在地上,一左一右被人提着胯骨,只众目睽睽之下明晃晃屁股朝天。
「姬宫主眼光倒好,平日里尻得你爽不爽?」陌生人视奸着季清白,从头发到脚。
他让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站在季清白身后,对着在风中裸露的屁眼,观赏被姬宫主捅过的屁眼是个什么样子。不苟言笑的黑衣人也不禁用目光奸淫着那圆滚的屁股和红通通的屁眼。
「尻?」
陌生人顿了顿,又打量他冰冷无表情的俊脸和清澈的黑眼睛。
「你们两个,把他屁眼掰开。」陌生人指使道。
左边一根右边一根粗壮的手指插进季清白朝天的屁眼里,两人一面摸着季清白的白屁股,一面将他屁眼掰开。另外两人还抚摸着季清白嫩滑的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