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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堂
除去平时几身白衣,一个钱袋,也就没什么身外之物了。只有身上腰间一块玉佩,还是司徒誉半夜偷偷系上的,本来司徒誉是想系在季清白脖子上,最后没能得逞。只能绑在季清白那物上过了把瘾。
近来舟车劳顿的奔波,当仙人时从未系过发的季清白终于把唯二的发带搞丢了。
当时司徒誉一指将趴在季清白腿间打盹的小老虎弹到一边,从一个蓝缎面包裹里勾出一把各式的带子,道:「先拿白灵飞的凑合着,这小子什么不多,就衣服和饰物多。」
说着他站在镜子前,从后面将季清白的头发束了起来。
至于白灵飞,自然是受此时身形和智商的限制,被留在客栈了。
几人此时站在挂着「凤仙镇」牌子的碑口前,镇名在一阵凉风的吹拂下,萧索地掉下些朽木屑。
两旁的柱子也破破烂烂的,与其说是木头柱子,倒不如说是木棍。红漆就别提了,连木头的纹路都没了。
一路上的石块也垒得歪歪落落,小石块滚得到处都有。只有进了镇门的大路上才平坦宽敞了些。
也宽敞得太过了。连片落叶也没有的大路上,被日光的余晖照着,只零星一两个人影,弯着腰慢慢地走着。
镇上的商铺也几乎称不上为市,左手旁一个凋敝的茶摊,里面一人也无,只门口摆着两张桌子,其中一张还缺了个腿儿,用石头垫上了。
右前方一个卖布匹的小店,紧紧关着门。
季清白站在这凤仙镇里,沉默了。刚懂得些常识的季仙人,许是未料到还有比南山派内门更破的地方。
姬乱天也微微迷茫,道:「这就是名震一时的凤仙镇?」
司徒誉倒是见怪不怪,轻车熟路地四处寻望着,边道:「名门落魄,宝地衰颓,这都是常有之事。你们是没见过比这更破的地方。」
此时站在路边树荫下的一个老者突然对着司徒誉怒目而视。
司徒誉语气吊儿郎当,却郑重地稍弯腰对老者抱抱拳:「抱歉抱歉,口不择言。」
那老者略微佝偻,穿着身打了补丁的灰麻衣,瞪了司徒誉一眼,弯着腰便走。
司徒誉摸摸鼻子,却是一溜烟赶了上去,追着那老者问道:「大爷,您稍留步。」
那老头气得胡子都飘了一下,气微短却声音洪亮地说道:「谁是你大爷!」
司徒誉又呵呵赔笑了两下,「老先生,您可知道这珑雀阁在哪儿啊?」
老头满眼怀疑地上下打量了司徒誉一番,戒备地问道:「你找珑雀阁干什么?」
司徒誉邪邪一笑,道:「十年前,珑雀阁周转困难筹金时借了家父家母一笔银子,尚且有二十两银子未还。小辈如今遇到些事,一贫如洗,走投无路,来讨这欠银。」
老者看了看司徒誉一身落拓不羁的打扮,倒是信了两分。「珑雀阁就在这镇中,你若是能找到便去吧。」说完颤微微走了。
季清白问回来的司徒誉:「你父母借给珑雀阁过银子?」
「非也。」司徒誉饱含深意地看着季清白,坏坏道:「只是这世上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季清白咽了一下,翻了个白眼。
「我只知道珑雀阁十年前曾向很多人借过钱,刚才无非是想印证一下这珑雀阁还在不在凤仙镇。」司徒誉补充道。
姬乱天看着一览无余却弯弯绕绕的大路,道:「那便找找吧。」
半个时辰后,四人看着一间番布都断了半截,歪七八钮挂在门口的店铺。这屋子上的玻璃被贴了又贴,补了又补。门也坏了半扇,似乎一阵风都能把它挂垮。
贺准缓缓道:「你刚才说珑雀阁是个什么地方?」
司徒誉迟疑道:「……当铺。」
季清白问道:「当铺就是能易宝的地方?」
「……」
姬乱天理了理衣摆,要往里走,边道:「走吧。一个连酒肆也没有的地方,却还有着当铺。」
门「吱呀」一声开了,被割破的光线顺着门缝倾斜进来。掌柜的一手支着脸,一边半眯着眼睛在桌子上打盹。
这间当铺虽破落得紧,却留着陈旧但像模像样的一个当铺特有的柜台。这柜台依稀留着当年不可一世的模样,上面雕着龙头凤身的东西,叱咤在云层间。
如果忽略柜台左边一张破破烂烂的矮桌,这唯一和柜台比邻的物什的话。确实是正经的当铺。
季清白可不管破落不破落,他敲了敲柜台,将在睡梦中的掌柜唤醒,冰冷冷道:「有客。」
掌柜的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迷迷糊糊地揉着脸,道:「死当还是活当啊?」
桌面发出一个清脆的响声,季清白将一枚令牌放到柜台上。
掌柜的揉着眼睛的手僵了僵,慢慢地擦着眼睛。
终于他放下了胳膊,颤颤巍巍地用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那令牌一下。
那令牌饱经风霜,刻满了刀痕箭影。铁铸的令牌已被人摸得四周圆滑,形状威严心琢磨的细纹中间刻着一个字:「赤」。
掌柜的慢慢地用手指在令牌上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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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似想将令牌捧起来,又似不敢将令牌拿起来。
最后他摸了又摸,握住令牌,还未抬起却又将它放回桌子上。
掌柜的脸上迷迷糊糊的表情似从未有过,抬起的脸上冷冷淡淡的,他问道:「你们想问什么。」
季清白看了看表情突变的掌柜的,说道:「晏清池的下落。」
掌柜的微微睁大眼睛,然后又莫名其妙地道:「他不见了?」
季清白闻言顿了顿,古怪地打量了这掌柜几眼,道:「他前些日子摔下山崖后,便再无人见过他。」看这掌柜的是真不知情,「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人把这令牌塞给我,告诉我凤仙镇珑雀阁。」
那掌柜的冷淡地又问:「那红衣服的人长什么样子。」
季清白想了想:「高高的,瘦瘦的。」
姬乱天接道:「长凤眼,跳了两下就不见了踪影。」
掌柜的平静地「嗯」了一声。
司徒誉看了看这掌柜,试探道:「想必这是晏家赤铁军的将令。」
那掌柜的心平气静地点点头。
司徒誉迟疑了一下,又道:「十年前晏将军被控谋反,赤铁军也战死在战场上。只有一个师爷的尸骸未被找到。」
掌柜的似笑非笑地看了司徒誉一眼,抄起布满沧桑的双手,拢在袖子里。道:「你不必试探我,你们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们,我不知道的,却也无能为力。」
季清白沉默不语。
掌柜的又道:「你们拿着这赤铁令来找我,我只能告诉你们一件事。」
「那就是当年晏家覆灭之事。」
掌柜的招呼四人坐在旁边破破烂烂的矮桌旁,倒了一壶茶,说道:「乡野鄙处,没有什么好茶,各位将就一下。」
待季清白等人喝了茶,掌柜的从修补了好几次的窗子看出去,抄着袖子道:「十年前,铁血名门晏家军的家主,名为晏和玉。名字虽温软,却是令边外诸军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他率领着赤铁军百战百胜,血洗边塞,平息战乱。」
「他一如历任的晏家家主,战绩功高,誓死跟随的悍将数不胜数。只有一点与祖辈不同,就是身体不好。」
「在与西北的楼泗国交战时,被查出与楼泗国国主暗通私信。与敌国私通,策划谋反,这是蒙祖耻诛九族的大罪。又值晏和玉与楼泗国国主曾经送来的质子,幼时是人尽皆知的同窗好友。」
「证信上确是晏和玉的字,字字诛心,罪名没有两天就定下了。」
「赤铁军彼时与楼泗国大战,最后交战两方同归于尽,只剩晏将军一人被赶来的援兵从山脚下救出,押送回京。楼泗国也国力大伤,不能再进犯。」
「晏和玉被斩首示众,九族被斩的斩,奴的奴。晏夫人姜梨花在定罪前夜吊死在顾侯爷府门前。而晏小将军非但没被处死,还许了一座城池,便是靠近西边的朱煜城。」
「传言是,先皇念在晏清池也算是自幼在自己膝边长大,着实不忍,又念在其人年幼,与叛国一事并无牵扯故饶了他一命。」
「彼时晏清池晏小将军正在南方,帅着他的青枪军与蛮人作战,战事吃紧,青枪军战胜,晏小将军却也重伤于沙场。」
「圣旨下了之后,便派人将远在边塞昏迷不醒的晏清池运了回来,才知此事的青枪军自是不肯,却也被镇压。」
「而姜梨花死后,先皇便许诺了晏清池那座城池,派了三个御医跟随直接将还在昏迷中的晏清池运到了朱煜城。」
掌柜的悠悠地望着窗外,道:「这就是你们知道的真相。却和我知道的不同。」
「晏和玉功高盖主,先皇自是容不下他。只有他自己还傻着往上冲。姜梨花与先皇青梅竹马,却被太皇许配给了备受宠爱的晏和玉。」
「可笑的是,姜梨花记挂的是当年的无花宫宫主,姬无凤。还和他生了一个儿子。」
「姜梨花怀着晏清池的时候嫁给了晏和玉,晏和玉与姜梨花相敬如宾,却对晏清池好得不得了。生生养成了晏清池飞扬跋扈的性格。」
说到这里,掌柜的笑了笑,脸上如暖阳降至。
只这么一下,他又变回了先前那波澜不惊的样子。接着道:「先皇不知用什么威胁了晏和玉,我亲眼见他一个晚上写下了数封书信,每一封都是一个罪名。」
「我至今也想不明白,能有什么,值得让一个严格律己的晏将军,甘愿以全族的性命和晏家的百年威名相付。」
「而帮着先皇安排这一切的,就是当时唯一的正侯爷,顾清渊。」
「姜梨花以自己的性命相逼,逼着顾侯爷和先皇留了晏清池一命。还安排了一座城池留给我晏小将军。」
「只是那城池位于边远的西方。比邻楼泗国。」
掌柜的突然前俯后仰地大笑起来。
「这是在告诉那楼泗国国主,你楼泗国的安稳,是用晏和玉的性命换来的。」
众人听到这里,都无法再发一言,破落的屋子里,弥漫着沉默的氛围。
许久,季清白冰冷冷地问道:「那楼泗国主扮演了什么角色?」
掌柜的双眼出神地望着外面,道:「楼泗国主?他是个可怜人。」
季清白又问:「那姜夫人呢?」
「姜梨花?哼,姜梨花。」
第24章有情何似无情,无情却道有情(h)
姬乱天将剑上的土甩了甩,掀起那块松动的大石块。露出一段通向下的石阶。他带头进去了。
季清白跟在他身后,几道影子投在石道里,姬乱天研究着石壁上一群小人环绕着一柄剑的图案,季清白看着他的后颈道:「你说晏家与澜天剑是何关系。」
姬乱天头也不回道:「许是看护澜天剑的仆人。」
季清白转头望着两侧的壁画,想起方才司徒誉临走前的话。
当时司徒誉了一只传书后他道:「白灵飞不见了,留了一滩血迹,事态紧急,我去一趟。小心姬乱天。」司徒誉眼神深邃地看着季清白:「我认识的姬宫主,从来是个看似有情却无情之人。」
而此时季清白三人正身处晓松冈正对着的山后,一棵最高的松树的地下三尺。
离开当铺前,那掌柜的竟是拿起一块石头硬生生将令牌砸开了,从中取出一枚钥匙。言既然小将军将令牌给了季清白,便是将晏家秘宝交给他。
然最令季清白诧异的,却是另一件事。
那掌柜的说完楼泗国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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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指动了动的贺准道:「张家的还是贺家的?」
贺准僵硬在原地,半晌道:「贺准。」
谁知那掌柜嗤笑一下,摇了摇头道:「护好了你们小国主,别净往邻国跑。」
「哐啷哐啷」的撬石声将季清白的思绪换回,他身手矫健地避开了一块掉落的石块。姬乱天沉默地将下完台阶前的石门砍碎,抚了抚季清白肩上的灰,抓着他的手走进去,温柔地看着他道:「小心点。你总是冒冒失失。」
姬乱天紧紧地握着季清白的手,石门后是一间空旷的房间,只中间摆着一张石桌,几个石凳。桌子上刻着:凤血不落,澜天不现。
季清白眉头紧蹙,不解其意。
贺准看着那字,笑了。
季清白从未见过贺准笑,拿不准他什么意思:「你笑什么?」
贺准微笑着说:「姬宫主应是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姬乱天缓缓抬起头,目光深沉地看着贺准,道:「贺神医应该比我知晓。」
贺准又恢复那面瘫的样子,道:「相传晏和玉将军有一宝物,世人称其为凤骨。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晏将军当年便是用了一点凤骨,救了晏夫人一命。」
季清白道:「那这凤血指的是那凤骨?」
贺准又弯了弯嘴唇,道:「既然姬宫主猜测晏家是守护澜天剑的护卫,凤骨无血,那这凤血自然是指拥有凤骨的晏家人。」
季清白皱着眉头:「晏清池不在这里。」
贺准若有所思地看着姬乱天。
房间尽头是另一间石门,上面刻着花纹般的凹槽,季清白将钥匙放进中间的主槽,石门纹丝不动。
姬乱天沉默了一会儿,一把抓起季清白的手腕,用剑割了下去,将他的血洒在凹槽上。
季清白吃了一惊。姬乱天死死抓着季清白的胳膊,看着他前日被划破的伤口道:「没有仆人的血,想必主人的也可以。」
季清白蜷起拳头,沉默不语,却是没有移动胳膊。
贺准则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像个隐形人般。
血液流满凹槽,沉重的石门向里打开。里面是两排石屋,约有八间,每间各有不同。贺准眼睛一亮,冲着药室过去,道:「先走一步。」
季清白和姬乱天进了最里面的一间,里面赫然挂着澜天剑。澜天剑静静地躺着,旁边放着一碗流动着银光的水浆。
姬乱天道:「想必这就是那位掌柜说的,可以开启澜天剑所谓剑灵的玉泉浆。」
那掌柜的抚摸着劈成两半的令牌,赶他们走时曾说:「你们以为剑真的无灵么?」
季清白走进那碗玉泉浆,放开捂着手腕的布条,让血流进去。血液和玉泉浆融成一体,季清白将一碗玉泉浆缓缓倒在澜天剑上。
那浆水慢慢地在剑身流动,澜天剑「铮」地一声发出一道剑芒,瞬间又消失不见,季清白缓缓地抚摸着剑身,脸色变得温和。
突然石室开始震动,季清白猛地扭过头去,只见姬乱天沉迷地捧着一块赤红色的骨头,侧着头查看。
一旁的贺准跑了进来,见此情形拉住季清白道:「快走。姬乱天拿了镇室的凤骨,石室要关上了。」
三人飞速掠过,却见石门马上要闭合。
贺准脸色沉郁,心道糟了,这石室年久失修,竟是来不及出去石门就要落地。
一旁的姬乱天突然打向贺准,一把拉过季清白,将他扔在石门底下,季清白用手抵住石门,血按在凹槽上竟是将石门的落势缓了一下,眨眼间姬乱天飞过石门。
贺准飞扑过去将季清白拉回来,石门落下,只留两人在门里。
季清白一条腿却是不能动了。
贺准摸了摸骨,道:「碎了。」
季清白面色惨白地躺在贺准怀里,贺准帮他包扎了伤口,道:「再流血,就要死了。」
两人坐在石室的角落里不言不语。
贺准突然道:「你可知姬乱天为何拼死也要出去?」
季清白不语。
贺准并不在意季清白的不捧场,接着说:「这世上若有姬乱天真正在意的人,只可能有一个,那人便是前任无花宫宫主。」
「姬乱天的父亲,姬无凤。」
「姬无凤是个武林枭雄,为人忌惮又为人称道。我小时候见过他一面,他身材高大,威严的凤眼将我震慑得一动也不敢动。浑身戾气,倒是和晏清池有些像。」
「据说姬无凤死后,姬乱天将他的身体放在一个冰棺里。千年寒冰,可维持容貌不变。」
贺准低头看看季清白的头顶,道:「现在你可知道姬乱天为何进来了?」
季清白沉默一会儿,问:「那你为何进来。」
贺准了抱紧季清白的胳膊,将季清白团在怀里,道:「自然是为了晏家秘传的药室。还有你,是我珍贵的药材,可不能死了。」
贺准将手伸进季清白的衣襟里,抚摸着他冰凉的胸口。
他冷笑一声道:「你可不要以为我喜欢你。」贺准两指捏了捏季清白的乳头,季清白抿了抿苍白的嘴唇,敏感地哼了一声。
贺准将下巴放在季清白脑袋上,手贴着他细腻的皮肉向下摸进裤子里,他十指握住季清白的阳物,搓了搓,边道:「我只对你让人操了之后的身体感兴趣。」
季清白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不祥的血色,贺准低头看了看,在上面亲了一口,又道:「你就快要死了。」
贺准一手揉着季清白光滑的奶子,一手上下搓着季清白的阳具,道「你想不想让我操你?说不定上天显灵,能救你一命。」
季清白嘴边流露出呻吟声,随着贺准手上的动作时高时低。
贺准把季清白的裤子扒掉,将他两条大腿打开,一手一个捞了起来,摆在自己腿两侧,让季清白的肩膀靠后支着自己,小屁股朝天。
贺准仗着自己个高臂长,摸了摸季清白光滑的腿根,伸手从前面摸着四仰八叉露天的小屁股,一根指头肚打着圈揉着闭合的肛口。
他拍了拍季清白的屁股,说道:「让它放松。」暗示地捏了捏肛口的小肉。
季清白满脸通红,吃痛地嗯了一声。
贺准挖出来点药抹上去,松动着肛门,咬了一口季清白的嘴唇道:「跟着我念啊。」
季清白听话地吸了口气,跟着念:「啊、!」
贺准瞅准他蠕动的肛门,猛地将两根手指挤压着穴肉捅进去了。近日奔波久未进物的肉壁争先恐后的缩吞吐着贺准的手指,痉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H 分卷阅读27
挛着哆哆嗦嗦地搅紧了欲往里捅的细长物。
肉穴随着贺准的一捅一拉前后蠕动着,季清白也敞着屁股随着肉穴变换着呼吸声。
贺准欣赏了一会儿季清白在自己面前张着嘴被插小穴的样子,手指一进一出肉穴溅出淫汁,肉穴贪婪地噘着嘴吮吸。季清白活像是被两根筷子直挺挺插在小穴里操得死去活来,那小穴紧紧咬着一刻也不敢松开。贺准不敢再耽搁。他拍了拍季清白的屁股,季清白粗喘两下。贺准托起季清白的大腿,抬起他的身体,让季清白敞着大腿背对着自己跪在地上。
贺准跪在季清白身后,从后搂着季清白,让他背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捏着他柔软的奶头,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吧。
贺准跪在季清白的腿间,对他说:「把屁股撅起来,向后翘。屁眼打开。」
季清白被摸着奶头,仰着头靠在贺准身上喘气,又向后撅了撅屁股。他的肛口碰着贺准的大鸡吧,剧烈地缩两下,然后冷静下来尝试着张口包住龟头。
贺准呼吸变沉,低声道:「再张开点。」
说完,贺准「扑」地一声,龟头顺着幼滑的肛口直捅了进去,粗大的阴茎被火热蠕动的甬道紧紧裹着,冲破层层韧性吸附的肛肉,像被橡皮筋勒紧一般艰难地插了进去。
贺准深深地插在季清白身体最里面,两人贴在一起,贺准深吸一口气,控制了一下被激动的肉穴吮吸地冒的鸡巴。
腰部肌肉一紧,贺准低吼一声,用力来回撞击过去,深插狠操地干着浑身苍白的季清白。
「嗯啊」季清白哆嗦着淫叫一声,被草得弯着腰趴在地上,他伏在地上,撅着屁股,柔韧的腰顺着贺准刚烈的干势一起一伏,像个路边的小野狗,颤抖着身子。
贺准越干越猛,将季清白的习武得来的腰都干软了,季清白瘫在地上浪荡地呻吟着。「我干得你爽不爽?」贺准重操着季清白的体内的凸起,将它摩得一碰就跳动。
「爽…啊、爽……」季清白喉结动了动,气若游丝地低声道。贺准看他被操得后穴都不搅了,只颤抖地轻轻裹着,不时痉挛一下。从怀里摸出一包药,顺着肉穴的缝隙撒了进去。
季清白抽搐了一下,眼角泛红,「啊!嗯」他扬起脖子,夹紧了屁股。贺准双手将他屁股推在中间,夹紧自己的鸡巴,蹭着臀肉又大开大合用力操起来,每下都顶进季清白淫意敏感的直肠里,只留两颗卵蛋在外面,胯部紧贴着季清白饱满的臀部,将它撞得直颤。
「啊啊」季清白全身颤抖,哭了出来,肚皮紧绷,两腿敞开跪贴在地上,动着腰向后撞去。屁股一上一下转着圈去夹鸡巴,好让肉穴时刻感受着大颗龟头的摩擦操顶。
季清白肚子一一放,跟着屁股一起动作,时而双腿往里夹,趴在地上哭着射出来。倒更像只小蛤蟆了。
「你想让我怎么操你?」贺准却还不放过他,不依不饶地问道。
季清白红着脸浪叫道:「用……用力插。」
贺准又用力捅了捅他的肉穴,问:「还有呢?」
「哼嗯……天……天天操。」季清白边哭边道,还不忘缩着屁股。
「抱着剑!澜天剑是你的宝贝,不抱着他怎么治病!」贺准一边给他「治病」,一边指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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