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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璃子鸢
救下他,又救下容回,就好像……真的是第一世的阿瑾一样。
这样想着,云祈内心的黑暗仿佛被驱散。
“我听春深妈妈说了,所以我才叫你哥哥。”
百里瑾微微一愣,之前重启世界的时候,汤圆的话忽然慢慢浮上心头。
[打破这个轮回。]
它说云祈已经被关在这个世界里数十次了。
百里瑾心头忽然一惊,现在的云祈也记得那些记忆吗?
他看到云祈单纯而柔软的笑容,却觉得心头一寒。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云祈未也太可怕。
他忍受那种毒打,是为了什么?
云祈柔柔的看着他,仿佛真的单纯而可爱:“哥哥?你怎么了,一直不说话?”
百里瑾的目光有几分闪烁,忽然笑道:“只是想到一些东西,脑子有些疼了。”
云祈眨了眨眼:“哥哥是不是不舒服?”
百里瑾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他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开口:“阿祈……你说一个人重复无数次做一件事,会怎么样?”
云祈一愣,随后浮现起一个笑容,却让百里瑾觉得心头发寒。
“我想,他大概会疯掉。”
☆、第五章南月楼5
第五章南月楼5
这个回答,让百里瑾的心头狂跳起来。
这个世界被轮回了那么多次,被困在时光里的云祈一直都是一个人。
云祈笑得很甜:“哥哥为什么这么问?”
百里瑾的心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如果换成是他面对这样的事,他一定也会疯掉。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云祈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变得幽深。
他一直以为,有记忆的只有他一个人。万一出现第二个……如果这个人不是他的阿瑾呢?
云祈的心头一寒,就仿佛身后是万丈深渊一样,因为他已经被独自丢在这个世界太久。
没有去路,也找不到归途。
云祈垂下眸,笑着说:“哥哥,谢谢你救了我。”
百里瑾还记得他遭到了毒打和虐待,刚刚擦着他身体的时候,那些伤口看上去有多么恐怖。
面对云祈的时候,他总是无法保持冷静。
明明知道云祈保留了之前那些世界的记忆,无论他做出怎样柔软的姿态,都是在做戏。
可百里瑾却真的很心疼,总会因为他这样,而心软:“说什么傻话,你现在还在发烧,安心休养。”
百里瑾用冰凉的手摸了一下云祈的额头:“你看,还是很烫。”
云祈一怔,就像是汲取温暖一样用双手抓住他的手腕,然后整个人颤抖起来。
不……他不会再怀疑了,找了那么多个世界,他终于找到了……他的阿瑾。
百里瑾笑了笑,云祈躺下睡着,也死死的拉着他的手不动,就像是害怕他会突然离去。
他的嘴角终于挂上微笑,睡得香甜。
是不是也同样做着甜美的梦?
百里瑾没有离去,而是在床边守了他一夜。
希望你的世界,再无阴霾。
…………
………………
直到第二天,阳光照入窗户,眼前晃动的光让他慢慢睁开了眼。
云祈还在沉睡,但全身的热度已经退下去了。他一晚上都被云祈抓着手,现在身体有些僵硬,百里瑾唤来小童。小童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由叹气:“公子莫非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有些搞不明白云瑾公子了,不但救下云祈,连容回公子也救下了。
和平日里的他比起来,也未太不正常了。





[快穿]万人迷日常 分卷阅读92
“等下我要去教习先生那里,你先去把云祈和容回的药煎了。”
小童‘哎哟’两声,愁眉苦眼的:“公子呀,先别管这么多了。等下去上课,先生如果看到你这样衣冠不整的模样,定要罚你了。”
百里瑾皱眉,忽然想起这里是南月楼,一切都以‘颜色’为主。
小童又说:“公子见到先生得笑得甜一点,可不能这样皱眉,否则得挨板子。”
“……先梳洗吧。”
这里的规矩也太多了。
等他打开柜子,又看到满满的红衣,百里瑾的脸色都黑了不少。他随便挑了一件,穿在身上,小童只觉得瑾公子的容貌靡丽,却在眉眼之间多了几分清冷。
他揉了揉眼,又看到百里瑾扯出一个微笑:“可以了。”
小童傻眼,这……还没束发、上妆,怎么就可以了?
还来不及说出口,他便看到百里瑾就这么径直的走了出去。
教习的地方在后院,南月楼有十分艳俗的地方,也有清雅的地方,好比这里。穿过一大片竹林,地上的石板凹进去的地方还有未干的水渍。
百里瑾不用跟其他人一起上课,这是春深妈妈吩咐的。
但这个教习先生,却是景王找来的。说起景王江景遥,他倒是对此人有些在意。
云瑾是云修知的儿子不假,但为了一个伴读的儿子,还是被满门抄斩的云家人,用得着那么大的心吗?
推开门,一室竹香,这是这位先生一贯爱用的熏香。更让百里瑾搞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来南月楼教他琴棋书画。
“先生。”
先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坐吧。”
百里瑾的面前放了一把琴,他看着这把琴,想起在重华宫发生的一切之后,目光有些闪烁。
先生手里拿着一卷书:“你今日的打扮倒是随意。”
百里瑾:“……”
不会真的因为打扮而被罚吧?
他还未说什么,先生就说:“罢了,景王倒是喜欢清雅的模样,春深总是让你往俗气打扮,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他的话语里,透着只言片语的信息,让百里瑾猜出了一些。
景王……莫不是喜欢云修知?
先生说:“弹琴吧,不把曲子弹好,今日就得罚抄。”
百里瑾之前从未弹过琴,他看着面前的这把琴,有些入迷。
正当他打算弹的时候,春深却领着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走了进来:“正在习琴?”
“这又是怎么了?”
春深看到百里瑾的模样,脸色一沉。面对先生的时候,又变脸似的笑了起来:“今日的课不该是南月楼排吗?先生可是记错了?”
那位先生根本没看春深,只是拿着书细细研读:“既然如此,你就把他领回去吧。”
“是是是,是春深糊涂了,没提前通知您。”春深对百里瑾使了一个眼色,便把他拉了出来。
这个早上,太不平静了,百里瑾整个人都是懵的。
等走到外面,春深左看右看,才小声在百里瑾耳边说:“云瑾,别学那副清雅做作的模样,要春深妈妈跟你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
百里瑾有些懵,他并未……刻意模仿。
“抱歉,我不太记得了。”
春深叹气说:“景王对那位是什么心思,当年闹得满城风雨的,现在让你学琴棋书画,可真是……!”
云修知,云家最杰出的一辈。当年云家还是鼎盛的时候,他入宫做了景王的伴读。景王虽说是陛下的亲弟弟,比陛下小整整十五岁,当今陛下将他当成儿子一般养大。云修知的才华极为出色,但比他才华更为出色的,是他的容貌和通身清贵的气质。当年可算作风头极盛的一位人物。
当年云家满门抄斩,云修知也为保自己唯一的幼子云瑾,服毒自尽。陛下虽然没有杀了云瑾,但终究没有善待他,而是将他送入南月楼,终身不得出。
春深妈妈担心的看着他:“可曾记得前日妈妈教你的东西,该如何笑?”
听到春深的话,百里瑾终于猜出了一两分。
“记得。”
春深皱眉:“真是……我教得太不好了。琴棋书画,若是喜欢……便好好学,但切莫做出那样的姿态了。”
百里瑾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原来凌华阁里那些红衣,还有梳妆台那些艳俗的簪子,都是春深刻意为之。她将百里瑾朝着靡丽的方向培养,一方面是为了南月楼,一方面……则是保护之意。
百里瑾终于接受了那些东西,他垂眸,勾起一个笑容,那笑容让春深和她旁边的男子都微微一愣。
靡丽,惊艳,同时带着几分勾人。
“我知道了,谢妈妈。”
他走到另一个地方,整个上午都是在学习如何取悦、勾引男人,百里瑾觉得自己快要被洗脑了一样,脑子昏昏沉沉的。
但云瑾的一切,他却慢慢接受。
中午的时候,总算回到了凌华阁,云祈的额头已经不太烫了,恢复力连复诊的大夫都暗道神奇。
他洗完澡,穿上了新衣,远远看去,一身气质冰冷似雪,总是扳着脸不笑。而见到百里瑾走过去,才连忙露出一个微笑:“哥哥……”
“身体好些了吗?”
云祈点了点头。
百里瑾忽然想起上一次轮回之前,‘云瑾’似乎给过云祈一支玉簪,那玉簪他倒是有印象,是云家遗物,云修知唯一留给云瑾的东西。
百里瑾想了想,打算在这个世界,也还是将玉簪给他一支。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然后打开外面包裹着的一层布。
“既然你也姓云,又叫我哥哥,便给你一支。”
云祈睁大了眼:“真的……可以吗?”
百里瑾微笑着点头。
他像是极为高兴,怎么都抑制不住微微上扬的嘴角。
百里瑾说:“簪子是一对的,切莫弄丢了。”
的确有一对没错,但他手上这一只,却是第一世的阿瑾送给他的。
云祈将这根簪子捏在手心,忽然微笑着问:“哥哥,我可以和你那只交换吗?”
百里瑾一愣,说道:“自然可以。”
云祈脸上的笑容加深:“太好了。”
他在拿过簪子的时候,快速的在手中对换,然后送还给了百里瑾。
百里瑾细心的发现,这根簪子的磨损有些严重,表面也更加光滑莹润,就像是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摩挲。
云祈看着百里瑾手中的那根簪子,在百里瑾看不到的地方,他笑得有些凄凉。
太好了,总算物归原主。
云祈忽然说:“哥哥,我帮你挽发吧。”
百里瑾的心头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感,他闭了闭眼:“好。”
云祈的手,从百里瑾的头顶慢慢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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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发尖。
云祈很熟练的帮他把头发束好,又接过百里瑾手上的玉簪。这是他轮回那么多次世界,唯一带走的东西。他把玉簪交给他,就像是将自己那无数世界的疯狂和执着告诉他一样。
第一世的时候,玉簪被阿瑾自己弄丢了一支,只剩下他手上这支。
云祈淡淡的说:“下次别再弄丢了。”
百里瑾微微一怔。
弄丢了……谁?
☆、第六章南月楼6
第六章南月楼6
黑夜里,南月楼灯火通明,极为热闹。
一名男子却从后院悄悄出去,身影渐渐没入黑暗。
来到约定的茶楼,他推开门,看到了正在包间喝茶的景王。
“主子。”
景王十分温文有礼,笑道:“坐吧先生,不必客气。”
这人正是教百里瑾琴棋书画的先生,他之前是受了景王所托才会去南月楼那种地方。景王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不能不报。
先生拘谨的坐了下去,道:“云瑾的天赋一般,教了他多少次都记不住,果然还是比不上当年的……”
他看了景王一眼,又把话吞了回去。
景王目光淡淡的,笑道:“先生是想说云修知是吗?”
先生的后背忽然冒出冷汗:“主子,是我无礼了。”
景王叹息:“先生别那么拘谨,倒是我一直为难你让你去教云瑾,况且还是南月楼那个地方。”
但景王就是想不明白,他的修知惊才绝艳,容貌又如同青竹一样清雅,他的儿子……怎会和他处处相反?
景王的目光沉了下去,或许……云瑾是像了那个女人吧。
若是这样,他要云瑾还有何用?
先生又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春深在阻挠我一样。”
景王喝下茶水,眼眸逐渐加深。
春深?
看来,得提点提点她了。
另一边,与此同时。
百里瑾皱着眉头问:“春深妈妈,你是说明晚景王回来?”
春深说:“云瑾,在景王面前,如常就行了,不用太刻意。”
百里瑾不太懂她的意思。
春深却幽幽叹了口气:“你不能太像,又不能一点也不像。”
百里瑾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明白,为什么大家常说春深妈妈待他极好。
而后,他回到了凌华阁,这段时间云祈的脸色慢慢变好,而他的脸上也有了些肉了。等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一定极为玉雪可爱。百里瑾笑眯眯的看着云祈,最近知道云祈拥有之前的记忆之后,他就想出了新招:“阿祈,今日我们去看你容回哥哥怎么样?”
……容回哥哥?
云祈心中暗自嫌弃,又不得不对百里瑾露出笑容:“好啊。”
百里瑾暗笑:“真乖。”
云祈更加别扭了,他对百里瑾说:“哥哥……我已经有十一岁了……”
十一岁?但云祈常年没有吃过饱饭,他的个头看上去就只有七八岁的孩子那么高。云瑾却长得很快,虽然只比他打一岁,却已经比云祈高很多了。
百里瑾忽然抱住他,然后举高高:“乖~哥哥知道。”
云祈的笑容僵硬了几分:“哥哥……我可以自己走。”
阿瑾对他亲密了许多,但是被人当成孩子,他却觉得很不爽。云祈偷偷看了一眼百里瑾,有些古怪想,阿瑾应该不是故意的吧?云祈在心中安慰自己,这个时候的阿瑾也就十多岁,应该是很正常。
殊不知,百里瑾他就是故意的。
牵着他的手,百里瑾来到偏厅,容回的身体也好了许多,但却到底不如云祈的恢复力。
看到云瑾过来,他的眼神一亮。
“容回,我给你带了桂花糕。”
容回手忙脚乱的拿出杯子给他和云祈倒茶:“谢……谢谢。”
他有些慌张,导致了茶水撒了一桌,慢慢的流下去。容回脸色涨红,低着头连忙用帕子擦着。
“别这么拘谨。”
容回小声应是,却又不敢看百里瑾的脸。
云祈叹了口气,多少年了容回总是这个样子。
要知道记忆当中,在七年后,他通身气质清雅,受到许多客人的捧场,却还是会在阿瑾面前这样。
“嗯,好。”
百里瑾拿出桂花糕,摆放在桌子上,又为他们两人重新倒了茶。
他这一套动作都是被严苛的教过的,每一处都带着极致的美感,无论倒茶的手势,还是低眉浅笑,微微拂袖的样子,都让坐在对面的两人心跳加速。
他含笑捧着茶水,递给了容回:“喝茶吧。”
容回愣愣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桂花糕都快被云祈吃完了。
“桂花糕!”
云祈面无表情的嚼着,把最后一块也塞到了自己嘴里。
……
第二日上午很早,天还未大亮,百里瑾便被小童叫起了床。
今天景王要来,可一点都不能马虎。
从早上起床,便开始沐浴,熏香。
整个凌华阁充斥着淡淡的香气,这种香味十分清淡,却带着一丝甜腻。这一切做完,已经是下午了。云祈被他送到先生那里去启蒙识字,一般都是下午的课,所以这个时候他是不在的。
等待的时间十分无聊,景王是晚上才来的,百里瑾决定提着桂花糕去找容回,正巧昨天云祈几乎一个人把桂花糕吃完了。
百里瑾再次走到偏厅的时候,发现容回正藏着一本泛黄的书在细读,他将食盒放下,问他:“你识字?”
容回被人发现,小心将书藏到身后。
他目光闪烁:“我……”
正在此时,小童却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公子我才出去片刻的功夫,就找不到您了,可吓死我了。”
百里瑾被人打断了问话,只得问他:“有什么事吗?”
“春深妈妈找你……”
小童看了一眼容回,又说:“春深妈妈说,容回公子也可以一起去。”
其实原话是,无论云瑾跟谁在一起,都把那个人一同请过去。
云祈也好,容回也可。
百里瑾担心的看了一眼容回,而容回的身体尚未痊愈,但走路却不成问题。他们被小童领着,走到南月楼深处,春深妈妈的居所。但让百里瑾和容回都很诧异,这个地方并不像两人想象之中的奢华,反而十分寻常。
但唯有一点,这里的光线十分不好,就像是暗房一样,让容回的身体有些僵硬。
百里瑾用手去碰了一下容回已经捏出印子的手,担心的看了他一眼。
容回这才反应过来,随之对笑了一个,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
小童退了出去,里面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但光线仍然有几分不太好。
春深的声音却突然传出:“你们来了?”
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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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妈妈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春深的声音却充满了疲惫,她站了起来,点燃屋内的灯。
等容回和百里瑾适应了光线之后,却看到了床上昏死了一个男人。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容回担心的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
春深知道,这是景王对她的警告。否则这个男人明明已经消失了十多年,怎么会又出现在这个地方?
“他……他怎么了?”容回的声音有些发颤。
春深却将目光放到百里瑾身上,走了过去,弯腰将他抱在怀里:“云瑾,别像我一样,别像我一样……”
她说这话,说了太多次,让百里瑾有些无措:“春深妈妈?”
春深知道,自己对云瑾付出了太多的感情,在南月楼是万万不可的,可是……云瑾不仅仅是故友之子,更是她从五岁就养大的孩子,她无法做到一视同仁。
景王大概,是想要她的命了。
春深笑了起来,让后放开了百里瑾:“云瑾,容回,看着我……我今日想教你们最后一课。”
她缓缓说起旧事:“这个男人十三年前卖了我,当时我身怀有孕,已有五月,来到青楼,孩子自然不能留。”
孩子虽然不是他打掉的,却跟他有莫大的关系。
“不过一年,我就成为名妓,这个男人又说定会赎我出去,我就一股脑的把钱财给了他。”
“不过三年,我因为操劳得太厉害,便从名伶的位置退了下来。待我人老珠黄,被楼里的妈妈逼着去做暗娼,我却看到那个男人早已娶了新妇。”
云瑾是故人之子,是因为当年那个人把她就出去之后,让她接手了南月楼。
“本来,我们早已决裂。却没想到他又故技重施,将那新妇卖入青楼,如今还有脸面来找我?”
春深捂住肚子,脸上的表情十分阴沉:“我想杀了他。”
容回因为这句话而剧烈的颤抖起来,脸色发白。
春深这才微微垂眸:“可是吓着你们了?”
百里瑾和容回都摇了摇头,而春深却说:“阿瑾,这一课你觉得上得好吗?妈妈不太会教人,教了这么多年,竟也没教会你怎么做到铁石心肠。”
她仿佛是在交代后事一样,百里瑾心头一颤。
他看着她:“妈妈,有什么时候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的!”
春深的面色却柔和了下来:“有孩子……真是好,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站在你这边。”
春深又看了一眼容回:“容回,你恨我让你去做暗娼吗?”
容回之前是恨过的,但看到现在的春深,又听她说起之前春深自己也做过暗娼,就忽然不恨了。
容回弱弱的回答:“不恨。”
春深的眼里藏着泪水:“好孩子……你该恨的。”
正在此时,床上的那个男人,开始蠕动起来,似乎快要清醒。
百里瑾冷眼看着地上的男人,春深问他:“云瑾,容回,你们觉得他可怜吗?”
百里瑾摇了摇头,他真正觉得可怜的人
是春深。
春深笑了起来:“问这种问题,对于你们也算太早了。”
她摆了摆手:“罢了,你们先回去吧。”
她的话,让百里瑾有了一阵不祥的预感,而容回却拉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百里瑾抿着唇,慢慢走到外面,却发现此刻天已经黑了。
小童在外面焦急的等他:“公子,你可算出来了,景王已经恭候多时了。”
百里瑾呼吸变轻,对容回说:“容回,我有些担心。”
容回一愣,垂眸:“这里有我呢,你先去见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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