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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小心我拍你上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雨凉

    闻着气息,她倒也没惊醒,只是懒懒的掀了一下眼皮。

    只见某个男人将一床薄被放在她身侧,而他则是脱了外袍就钻进了被褥中。

    她忍着伸脚踹他下床的冲动,假装迷糊的侧了侧身。

    自侯府那日起,已经过去好几日了,这家伙白天会到房里陪她喝药、守着她休息,就差把小梦和巧儿的活给抢完了。晚上他会自觉的去隔壁睡觉,到早上的时候他会偷偷摸摸的抱着被褥到她房里来。

    也不做什么,就是各盖各的被子睡觉而已。

    第一天的时候夜千鸢差点没被他雷死。

    还在气头上的她当然不愿意了,当即就想打他出去。可枕头落在他身上没两下,他突然间咯出一口血,还差点晕过去,吓得她手足无措,再没敢对他动手了。

    后面几天,他一如既往的早上抱着被子往她房里钻,她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随着她的妥协,某爷的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

    就比如现在,他手从自己的被褥里偷偷摸摸的钻进她被褥中,精准的抓住她的手。

    他手带着一股凉意,先不说他偷偷摸摸的动作,就这股凉意夜千鸢都没法再睡了。

    “手这么冰,一晚上没睡觉吧去哪做贼了”

    “哪也没去,就是这两日有些畏寒。”

    “”夜千鸢愣了愣。

    紧接着转身面向他。

    比起前几日来,他今日的气色似乎更差。苍白的脸上隐隐泛着一层青色,就连绯红的薄唇都失去了润泽,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粉底般干涸无色。

    “怎么回事你不是有自己调配药吗难道没用”她呼啦坐起身,让他的样子吓得不轻。

    “那些药只能暂时缓减难受,并不能清除我体内的毒性。”看着她如此紧张和害怕,御孤壑大着胆子将她抱进怀里,似乎抱她才是最重要的事,其他的都无所谓,“稍后我再去调配一些药,你别担心,暂时不会有事的。”

    他这种情况夜千鸢怎么可能不担心

    宫无望在还好,起码她还能怀揣一丝希望,可宫无望不在以后,她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救他。

    “鸢儿”

    “嗯。”听到他在耳边亲昵的低唤,她几乎是脱口应道。

    “今晚让我回房睡,好吗一人独眠,冷。”

    如果不是他的气色和体温与以往严重不同,夜千鸢真会怀疑他是在演苦肉计。可她知道,他没必要演苦肉计,因为他身体情况本来就不容乐观,这些日子他还强撑着,从未听他喊过一声难受,他若要演苦肉计,早都叫唤上了。

    “你想睡哪还用得着征求我的意见”她靠着他胸膛闷闷的开口。

    御孤壑知道她心里还有气,心虚的抿了抿干涸的薄唇“只这一次,待狩猎过后我们就离开京城,再也不过问任何人和任何事。”

    夜千鸢撇嘴“过不过问是一回事,你什么事都瞒着我,谁知道你下一次又要做什么说不定哪天你把我卖了我都不知道”

    御孤壑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再不会了,我发誓。”

    “哼”夜千鸢除了瞪他一眼,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知不觉的,两个人的被褥重叠在了一起,他身上的凉气夜千鸢不觉得有什么,毕竟练武之人酷寒不忌,可是他身体的变化就让她有些不能忍了。

    明明他身上是凉的,可她就感觉有火在烤自己一样,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如同高烧一样滚烫。

    “你究竟是来睡觉的还是来耍流氓的要睡觉就给我老实点”她不是无知青年,有些事就算没经验可还是懂的。

    御百壑肯定是不敢乱动的,好不容易钻她被窝里了,要是再被赶出去,那又得孤枕难眠了。

    就似没听到她说话一眼,他凤目突然合上,假装睡着。

    瞧他那样,夜千鸢都恨不得咬他一口。

    不过见他也没别的举动后,她也知道他暂时不会乱来,倒是容忍了下来。

    窝在他臂弯里,她也闭上了双眼。

    第一次睡在他怀里,这感觉也不错,就像靠着一座伟岸的大山一般,心里不由得有了一种踏实感,而且这种感觉还是前所未有的

    感受着她的柔顺,御孤壑偷偷的掀开眼缝。

    没被赶出去,还能正大光明的与她同被而眠,如此美好的事怎能不叫他欢喜

    只是他唇角刚上扬,闻萧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王爷,侯府的人要见王妃。”

    闻言,床上男女瞬间冷了脸。

    并非他们不待见平乐侯府的人,而是很清楚,但凡夜长东要找女儿,肯定没什么好事

    转眼到了外出狩猎的这天

    南岭山离京城并不远,半日的功夫就到了。

    此次陪皇帝狩猎,夜千鸢不是以三王妃名义前去的,而是夜长东以带女儿外出散心为理由将她带去的。

    从京城到南岭狩猎营地,她就只见过皇帝御严坤一个侧脸。

    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之气几百米开外都能感觉得到,可在她心里却是把这个皇帝鄙夷到了地下十八层。

    虽然御孤壑自导自演了失踪的戏码,别人如何想她不清楚,但这个皇帝老爹却是连派人来问都不曾问过一声,还对群臣说什么三王爷自幼喜欢山水,兴许这一次他又外出游玩去了

    天知道她在听到这番话时有多气愤,就刚才御严坤从她面前经过时,若是她手里有枪,恐怕会直接爆了他那颗让人恶心的脑袋

    那么多人看到御孤壑被人劫走,他一个做爹的不帮着找儿子也就罢了,居然说出这种昧良心的话,说他是渣爹估计都是抬举了他

    最重要的是,夜长东拿这皇帝的话当挡箭牌,直接推说御孤壑的失踪与他无关,正大光明的宣称他不会再找御孤壑了。

    人渣她见多了,但还没见过渣成这样的,而且还渣成了堆

    到了营地,夜长东让她先回帐篷里休息。

    独自待在帐篷里,她心里可是一点都不平静。御孤壑这几日的情况越发严重,就算他说有换了药服用,可每日必咯血,而且一咯血就会出现短暂的晕厥。偏偏他又逞强得要命,都这样了,还是要坚持易容成御云挚的随从陪御云挚前来南岭山。

    整整一日都没见到她,她实在放心不下。虽然他易了容暂时不会被人发现身份,但他那身体状况着实让人担忧。

    说句不好听的话,她真怕他突然间嗝屁,她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回想着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特别是最近这半个月的时光,虽然每天都少不了打打闹闹,但打归打闹归闹,两个人也相处得有滋有味。他自己身子不好,还要亲自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吃的都以她的喜好为主,若是府中那些女人有意来坏她心情,他会让闻萧大半夜的去人家院里装鬼,吓不死都算对方命大。

    不知不觉中,她竟然贪恋上了与他在一起的感觉,如今分开一天不到,她都浑身不自在。

    天刚黑,有侍卫送来饭菜,听说夜长东陪皇帝饮酒去了,她心中一喜,动作迅速的扒完饭菜,打发走了侍卫后,她就准备往大王爷所住的地方去。

    只是她刚要行动,突然一股劲风吹动门帘,只听嗖的一声,一只飞镖精准的射在搭帐篷的木杆子上。

    她眸子紧敛,心下正发冷汗时,突然发现飞镖尾部绑着一小卷纸。

    她也没多迟疑,快速过去将飞镖拔下,并取下纸条打开。

    纸条上只有几个字西边榭水桥。

    落款人是大王爷。

    用内力将纸条碎成粉末后,她也没耽搁时间,借着夜色掩护,避开那些巡视的侍卫就直朝西边奔去。

    虽然她是第一次来南岭山,但纸条上坐标明确,她也没费什么劲儿就赶到了。

    只是榭水桥四周并没有人,见桥对面有片密林,于是她假装来此散步,慢慢的朝对面走去。

    而就在她走过桥正要进林子时,一棵大树后突然走出一抹黑影。

    看那身影,再熟悉不过,不等他过来,她已经迈开脚跑了过去。

    “怎么约在这里啊”一落入对方怀抱中,她就忍不住低声问道。

    这地方并不隐蔽,谁都可以来这里散步。

    御孤壑搂着她,突然反问“不是你叫大王兄来此的吗”

    闻言,夜千鸢不禁怔愣。

    见御云挚从另一棵树后走出来,她脸色瞬间大变。

    “不好”

    来不及解释,她猛地推开御孤壑,转身冲向御云挚,在两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抓着御云挚的衣袖就往水边跑“快,下去”

    御云挚连怎么回事都没弄清楚,直接让她给推进了水里。

    就在御云挚从水里冒出头来时,突然听到有许多脚步声正从桥对面而来,他眸孔一缩,立马躲进了岸边的水草中。

    见他还算聪明,夜千鸢趁桥上的人还没走近,弯下腰抱起一块大石头往水里砸。

    “鸢儿,你在此做何”桥上的人不等走近她就朝她冷声问道。

    “爹,你怎么来了”夜千鸢仰头冲他的方向笑出一脸的花,“我刚吃得有点多,加上帐篷里太无趣,所以来这里掷石头玩”




【65】醋王三爷
    夜长东急步到她身边,他带来的手下紧随他身后。

    夜千鸢看着他那极其难看的脸色,凌厉的目光就像凶狼化身一般,她心下冷笑,假装什么也不懂的上前:“爹,你也是出来散步吗正好女儿无趣得很,要不然让女儿陪你走走吧。”

    夜长东没应她,目光凌厉的瞪着不远处易容过后的御孤壑:“他是谁”

    夜千鸢顺着的目光看了一眼,半掩着嘴小声与他说道:“爹,他是太子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收到太子的消息,他约我在此见面,可是我来了之后,不见太子,只有这人在此。而且他说太子收到了我的消息,但太子有事来不了,于是就派了他前来,他还问我为何要约太子。你说怪不怪,我和太子都不熟,是谁假造消息把我们约出来的”

    夜长东扫了一眼四处,确实没看到御云挚的身影。

    他凌厉的目光阴恻恻的斜睨着女儿,暗咬着牙溢道:“有人看到大王爷往这边来!”

    夜千鸢四下张望,然后朝不远处的‘随从’问道:“大王爷现在在何处”

    ‘随从’毕恭毕敬的上前,先朝夜长东弯腰行了一礼:“小的见过侯爷。”接着他才回夜千鸢的话,“回三王妃,我们大王爷在营中休息,若你们有事要找他,小的可为你们带路。”

    不等夜长东开口,夜千鸢先道:“不必了,今晚只是一场误会,想必是有人故意使坏才以大王爷的名义把我叫出来,麻烦你回去以后代我向大王爷解释,就说我也没给他传过什么消息,让他别往心里去。”

    “是,那小的就不打扰侯爷和三王妃了,先回去了。”‘随从’略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转身离开。

    看着他就这么上了桥往回走,夜长东双手紧握,脸色阴沉得就跟夜罗刹似的。

    一番精心算计,到头却是如此结果,他岂能甘心

    可是,来的人只是大王爷的一个手下,并非大王爷,他总不能说抓到大王爷的一个手下与自己女儿有染……

    见女儿神情悠然,好似被四周的夜景所迷住,他憋着一肚子火气没处撒,只能恶狠狠的斥道:“没事就别乱跑,回营帐中睡觉!”

    语毕,他甩开衣袖,愤然离开了榭水桥。

    他带来的手下也跟着他回营帐了。

    站在河边,等他们走没影了,夜千鸢才蹲下身小声唤道:“大王爷……大王爷……”

    知道夜长东已经离开,御云挚不慌不忙的从水里冒出头。

    夜千鸢嘿嘿一笑:“你没事吧”

    御云挚摇了摇头,反问道:“三弟呢”

    “他应该回营帐了。”夜千鸢望向河对面,眼眸中流露着深深的担忧,“大王爷,他今日可好身子没什么大碍吧”

    “在路上咯过一次血,不过三弟说休息片刻就没事了。”月色下,她绝色的脸蛋上所有情绪一览无遗,御云挚不由得皱起眉,“弟妹如此担心三弟,可是三弟的伤势很严重”

    “那个……”夜千鸢收回视线,对上他探究的眼神,她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内伤嘛,肯定是严重的,大王爷不必担心,他自己就是大夫,知道该如何做。”

    她知道御孤壑并没有将自己真实的情况告诉御云挚,主要是不想让御云挚担心,而她自然也不会大嘴巴的泄露。

    见御云挚还想说什么,她赶紧起身,道:“大王爷,我先回去了,麻烦你告诉三王爷,我会想他的,叫他晚上别乱跑,要是他敢乱跑,回头我叫他睡冷板凳。”

    她知道若是自己不带句话给御孤壑,说不定那家伙今晚就会去找她。她的营帐离大王爷的营帐有段距离,而且他现在又不能动武,她不希望他为了自己冒险。

    御云挚目送她走远,再回想她刚才的话,忍不住轻‘呵’笑出了声。

    。。。。。。

    榭水桥一事,夜千鸢不用问都已经猜到了缘由。

    虽然她急中生智将御云挚推下了水,躲过了一时的灾难。可在回去的路上,她心底拔凉拔凉的,甚至连走路抬脚都显得无力。

    今晚那张纸条以及夜长东的出现,无疑是想制造一些事好抓个现场。她是真没想到,夜长东这么快就有了舍弃她的心思,她这颗棋子在他心中就如此不受器重,就为了搬到大王爷,把她这个女儿说弃就弃。

    看来,她一直高估了自己在夜长东心里的地位。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个老乌贼何止虚伪,简直就是畜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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