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心我拍你上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雨凉
御孤壑侧目盯着她落在自己肩上的粉拳,再扫了一眼她脸上明媚如花的笑容,绯红的薄唇也淡淡的勾起,狭长的凤目中甚至多了一丝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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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三王爷放的?
随着他身体旋转,夜千鸢笑声戛然而止,不是因为抱她的这个男人不规矩,而是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一支箭从他臂膀划过,那个位置就是她前一刻所站的位置!
她脸色唰白,在他抱着她稳定身形后,她朝身后的方向看去。
然而,那里什么人都没有。
听到一声闷哼,她赶紧朝身前的男人看去。他穿着黑色的夜行衣,不好分辨他伤势重与否,但她清楚的闻到一丝血腥气从他臂膀传来。
“三爷,你怎样了要紧不”
“不碍事。”御孤壑摇了摇头,身上气息冷冽得犹如刚从冰天雪地里走出来,那凤目罕见的不见一点邪魅,如蛰伏在黑夜中的激光,凌厉无比的扫视着周围,特别是夜千鸢之前背对的方向。
“三爷,先回天香楼吧,治伤要紧!”夜千鸢催促道。这一箭不管是冲谁来的,他受伤是事实,既然受了伤,当然要马上医治。
“嗯。”听着她关心的话语,御孤壑垂眸看了她一眼,薄唇轻勾,突然搂住她肩膀,并将半个身体倚靠在她身上。
除开刚才的情况不提,毕竟是情有可原,可现在肩膀让他搂着,亲密得跟那啥一样,夜千鸢有些掉黑线:“三爷,你手臂伤了,应该不影响走路吧”
“方才为了救你,脚崴了。”
“……”
。。。。。。
此刻的平乐侯府灯火通明,府里上上下下近两百口人全集在宽敞的院子里。
别看人多,但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议论纷纷了。
夜长东命令下人去衙门报官后,又指着跪在地上的一群家奴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废物,我侯府花那么多银子养着你们,你们居然如此不中用,那我要你们有何用常发,把这群废物带下去,乱棍打死,再拖出去扔了!”
常德是侯府的老管家。见夜长东下此命令,自诩最了解夜长东的常德也不由得愣住,可想而知他家老爷这次是有多恼怒。
可他也理解自家老爷,府中财库被盗,损失高达百万两,换谁来也会气坏的。最重要的是被关在库房里的那个年轻人,老爷说他有神秘功力,如果那年轻人肯为老爷效命,老爷将来就能如虎添翼,到时候这蜀河国恐怕没几个人敢与老爷为敌……
然而没想到,那两名贼子不但偷走了价值百万两的财物,还把老爷如此看重的人也给一并偷走了!
他同情的看了一眼那一排家奴,两名守库房的和六名巡夜的,颇有些无奈的对另一旁手持棍杖的家奴下令:“带走!”
顷刻间,院子里惨叫声像惊雷般炸开,一声比一声凄惨。
侯府夫人甄海卉与一群妾室在旁边看着,发生这样大的事,别说那些妾室不敢出声,就甄海卉都不敢站出去,生怕夜长东的怒火会烧到自个儿身上。何况跟上百两银子比起来,这些低贱的家奴又算个什么
对于那些惨叫声,夜长东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很快带着老管家常德去了书房。
在书房里,夜长东亲自作画。
常德看清楚画中的年轻男子后,不解的问道:“老爷,不是应该先抓那两个贼子吗,为何画那年轻男子的样貌
夜长东眯着眼,眼缝里迸出阴阴冷冷的光。
“这人是叫那两个贼子偷去的,捉贼与捉他并无区别。何况眼下由官府出面搜查,把他当盗贼缉拿,也不怕突生意外,对我们反而更有利。”
常德忍不住比大拇指:“老爷高见,小的这就把画像拿下去叫画师临摹。”
。。。。。。
回到天香楼,御孤壑没有惊动任何人,夜千鸢自然而然的就成了
【14】自己把自己绿了
夜千鸢看着他,认识一段时间以来,这还是头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样子,跟平日里邪魅轻挑时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那妖孽的俊脸比锅底还难看,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邪魅的凤目喷着怒火恨不得把她烧死。
“我只是猜测而已,你生这么大的气做何”
“谁都可以怀疑,唯独三王爷不许你质疑丝毫!”御孤壑咬着牙,一字一字被他咬得又狠又重。
“你就这么相信三王爷”见他怒火更甚,夜千鸢赶紧转变口气,“好好好……,看在你为了救我受伤的份上,我就不怀疑他了。你也别生气,我只是说说而已,毕竟事关我们的性命安危,一切疑点我们都要重视。”
她也不明白,一个肥头大耳又三妻四妾的猪头王爷,凭什么让他如此信任
她知道他与猪头三王爷有些关系,只是没想到他们关系如此铁,竟到了不言而信的地步。
见她松口,御孤壑的神色也好转了起来。
夜千鸢放下箭,朝他包扎好的胳膊看了一眼,柳眉微微蹙起:“你好生点,别把伤口弄裂了,我可不会给你包扎第二次。”
她以为那一箭从他手臂划过去最多擦破点皮,等回来天香楼后才发现那被箭头划过的地方竟皮开肉绽,血水都快把夜行衣的衣袖染透了。想到那一箭有可能是冲她而来的,所以在面对受伤的他时,她心里除了愧疚外,还多了一份感动。
她语气不怎么好,但眼眸中的关心却是真真切切的,御孤壑凤目中闪过一丝柔光,突然问道:“今晚要留下么”
夜千鸢摇头:“不了,我得回猪圈。”想到什么,她扬了扬下巴,严肃交代他,“那些财物我现在不便带在身边,暂时由你保管,侯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一定得找地方把它们藏好,那可是我们花了大力气才弄出来的,可不能让侯府找回去了。”
御百壑眉梢轻挑,含笑的唇角上又带上了邪魅:“你就不怕我独吞”
夜千鸢哼了一声,清傲的撇嘴:“我现在不缺钱,不怕你独吞,不过你要是有独吞的念头,那你得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哪天连你的库房都保不住。”
“呵呵……”
“好了,我该回去了,你好好养伤,保重。”
“千……”御孤壑刚喊出一个字,可夜千鸢说走就已经从窗户口飞了出去,剩下的‘鸢’字只能在他嘴里打转。
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他凤目深沉,薄唇抿得紧紧的,失望、郁闷、无奈……各种复杂的情绪堆积在心口,反正怎么都不舒坦。
想起被他从侯府救出的年轻人,他眸光黯下,突然提脚朝门外走去——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派闻萧去南岭山寻找无果的人——宫无望。
在一处隐秘的地窖里,他见到宫无望,宫无望已经醒了。两人一见面,并不生疏,宫无望甚至无比欣喜:“三王爷,没想到是你救了我,你先前蒙着面我还以为又遇上歹人了呢。对了,你是如何得知我被人抓去的让你寻找的人你找到了吗”
比起他的欣喜以及对某件事的期待,御孤壑可就平静多了。为他斟了一杯茶后,才不慌不忙的反问道:“宫兄弟不是在南岭隐修吗为何会被平乐侯府的人抓去”
“唉!别提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静修之地,不但被人打扰,还差点毁了我半生……”宫无望清秀的脸上怨气十足,但气恨的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打住,继续就先前的话再问道,“我家圣主可是找到了她现在在何处”
御孤壑知道他有意避谈一些事,倒也没追问下去。
“是找到了鳯尊鞭的主人,不过……”
“不过什么”宫无望瞬间挺直腰杆,双眼激动的瞪着他,“可是我家圣主出事了”
“本王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不过本王所找到的人安然无恙,还请宫兄弟放心。”
“那她现在在何处”
“她很好……”
“快带我去见她!”宫无望一脸的兴奋,立马就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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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胡编乱造
感觉到身后有杀气传来,青磊敏捷的侧开身,只见某个嘴欠的人狼狈的从马车里滚到地上,还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半。
看着他抱腹的样子,青磊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还给了他一记‘你活该’的眼神。
王爷二十几年好不容易开窍了,这还没开荤呢,就被说成是绿头乌龟,这嘴欠的闻萧,不打他打谁啊!
他继续赶着马车往天香楼去,马车里的寒气飘散出来,冷得他也不敢多笑了,回头一脸讨好的说道:“爷,王妃虽然是夜家的人,可您也知道她不是夜长东的‘刀刃’,对您没有不轨之心,仔细想来,王妃真是极好的女子,不但人美,而且性子也随和,与您真的很般配。”
“你就不担心她是虚伪作态,意图引本王放下戒心”
隔着帘子传来的问话听似冷漠无情,但青磊却笑道:“爷,以前属下不敢说,不过今夜之后属下敢拿项上人头打赌,王妃绝对不是虚伪作态。您想啊,哪家小姐会像王妃这般回娘家做贼,要是今晚王妃多带些人去侯府,只怕侯府会被洗劫一空。”
随着他这些话,马车里的男人没再出声了,帘子里冷冽的气息也渐渐消散。
想起某个女人在库房里盗物的情景,御孤壑凤目中的笑意柔得像一汪清泉,唇角更是勾勒出迷人的弧度,只差没笑出声来。
。。。。。。
夜千鸢回到三王府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她没有惊动小馨,而是像以往一样悄悄的回屋睡觉。
天亮的时候她还没睡醒,突然听到总管事秦元在房门外喊她。
她随便找了件外衫穿好,然后去开门。
看到夜长东黑着脸站在房门外,她瞌睡虫都跑没了,立刻惊讶问道:“爹,你怎么来了”
夜长东脸色很不好看,特别是看到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当着秦元的面就朝她骂了起来:“这都何时了,你还未起”
夜千鸢‘嘿嘿’了一声,接着对秦元道:“我爹来看我,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有夜长东在,秦元对她的态度还算恭敬,没说什么就退下了。
夜千鸢朝四周望了望,没发现小馨的身影,正纳闷这丫头怎么不叫她呢,夜长东已经指着她怒斥起来:“侯府发生了如此大的事,你居然还能睡到现在可是觉得现在嫁了人我管不着你了!”
“爹,发生了何事究竟谁惹你了”夜千鸢一脸的无辜。挨骂已成习惯,她现在演戏也都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有时候自己都能被自己的演技感动。
夜长东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将昨夜侯府发生的事一说,她立马惊呼:“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到侯府偷窃要让我知道是谁,非剁了他不可!”见夜长东一身火气,那眼神看什么都像喷毒汁似的,她体贴的挽着他往小客堂去,关怀备至的安慰他,“爹,你别急,这种小人物是逃不掉的,凭咱们侯府的能耐,就算挖地三尺也会将他们抓到。你切莫被这些人气坏了身子,否则女儿会心疼的。”
在椅子上坐下以后,夜长东突然问道:“最近可有查到三王爷的去向”
提到这事,夜千鸢委屈的回道:“三王爷的行踪连你和太后都查不到,我整日在三王府被人提防着,更是无从查起。鲁莺和言红淑暗中收买了不少人,可一样连三王爷的影子都没问出来。”顿了一下,她反问道,“爹,你问三王爷做何,咱们现在不该派人抓盗贼吗”
“我怀疑侯府被盗与三王爷有关!”
他这话一出,夜千鸢无比惊讶:“跟三王爷有关三王爷在京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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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可是还在埋怨本王?
也不知道这老乌贼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居然能让他把两件兵器吹得这么玄妙入神。
先不说那把剑有多丑,送给她她都嫌弃,就说身上这条鞭子吧,除了死皮赖脸拿不下来外,哪点像是能保护主子的宝器还神秘功力呢,要真这么神,昨晚她和金三爷也不会被人追几条街了!要真这么神,这鞭子就该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主动把侯府那些人几鞭子全抽死!
见女儿对宝物如此不以为然,夜长东冷声斥道:“别管是否厉害,总之为父要你半月之内将那两件兵器找到!”
夜千鸢偷偷变了脸。
好在她时刻都牢记着今时今日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再加上她也没打算在京城久留,所以在他凌厉的威逼下,她还是做乖巧姿态,应道:“是,女儿一定仔细打探,让爹早日得到这两件宝物。”
想到什么,她又抬起头好奇的问道:“爹,那画中的男子是何人啊你干嘛如此费心劳力的抓他”
“不该问的别问!”夜长东不耐的叱喝。
“爹,难道你连女儿都信不过吗”夜千鸢低下头假装擦眼泪,又暗中把眼睛揉了个通红,带着哭腔委屈道,“你一面叫女儿做事,可一面又遮遮掩掩不肯如实相告,女儿也想替你好好办事,可你总这样,女儿想办好事也会因为不解详情而耽误办事。”
许是她说得在理,夜长东沉默片刻,才又缓了语气:“其实画中之人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前阵子爹派人去外面收租,在路过南岭山时偶然发现了他,据说他当时正在一口井水中打坐,身上还散发着异光,景象甚是奇特。我听闻后担心有山精鬼怪出没加害周围百姓,所以才想找到他意图探个究竟。”
他说的话夜千鸢最多信一半,特别是他大公无私为民除害这些话,她直接可以当成是放屁。不过,就这番虚实参半的话也让她心中起了波澜。
那个年轻人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暂且不说,夜长东将那人囚禁在库房的密室中,金三爷又不惧危险潜入侯府偷他,可想而知那年轻人身上有很大的猫腻。
再者,以夜长东的为人,他越是表现得大义凛然就越假仁假义。他不先抓贼,却要先找那年轻人,可见那年轻人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这老乌贼,心眼多,疑心重,又满肚子都是坏水,指不定要干什么大事!
没想到昨晚去侯府一躺,收获竟大出了她的想象……
“爹,你放心吧,找人的事包在我身上。”为了不让夜长东起疑,她又很快应了下来。
“对了,二王爷想见你,可你身居三王府实在不便,今日我出来办事,正好带你离开三王府去见见他。”
“啊”一听他要带自己去见二王爷,夜千鸢忍不住皱眉:“爹,我现在已经是三王妃,再与二王爷见面,万一被人发现会不会不太好”
外面都在传她跟二王爷青梅竹马,一想起二王爷那端得威风八面冷酷无比的样子,她就恶寒。还要她和二王爷单独相处,这不是活生生的摧残她心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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