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心我拍你上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雨凉
不过她也并不惊讶,谁不知道夜长东把她嫁去三王府的目的只不过如今夜长东转向了,不再只针对御孤壑了,而是想那几兄弟斗个你死我活,他好从中谋取权势利益。
当然,这些她肯定不会跟御文泽说的。
“五王爷,谁告诉你我要对付你三哥了这些话你可别乱说,不然我去你三哥那说你挑拨离间!”
“呵呵!三嫂,我开玩笑的。”御文泽赶紧道歉,“三哥早就与我说过了,你是不会出卖他的。”
“你怎么没在房里休息,跑出来有什么事吗”夜千鸢白了他一眼。
“三嫂,我是有点事要与你说。你也知道我好些日子没回府了,我想回府取些东西,顺便拿几身衣物。你看我这一身,都是三哥临时给我找的。”御文泽一边说一边扯着身上过于宽大的长袍。
夜千鸢也理解他的情况,只是她微微皱眉:“现在是多事之秋,最好别乱跑。此事还是等你三哥回来再说吧。”
她都已经感觉到木翼宗的人出现了,哪可能让这家伙随随便便离开要是出何意外,她可没法向御孤壑交代。
“可是……”御文泽突然露出几分羞涩,“我的家当都在府里,现在身无分文,虽然宫里什么都不缺,可是宫里的人大多势利眼,没点值钱的东西傍身,打点起来不方便。”
看他囊中羞涩难为情的样子,夜千鸢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再加上他说的也是事实,像他这样不受宠的皇子,连问个早饭都要被人无视,没点钱疏通关系谁鸟他啊
她也没犹豫,从怀里摸出一小袋银子,直接塞给他:“拿去,不够再说。”
钱,她是不缺的,虽然大部分都让御孤壑给保管着,但零用的还是管够。
御文泽没想到她如此大方,不但二话不说就给他银子,而且分量还挺沉。
“三嫂,这、这如何使得”他顿时有些面红耳赤,显然是不好意思接受。
“拿去用吧,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收,等以后你有了再还我。”
“谢谢三嫂!”御文泽握着银袋子感激的向她道谢。
“其他需要什么你告诉青磊,让他去为你置办。总之没你三哥点头,尽量不要离开重缘宫,否则出了什么意外我可不负责。”夜千鸢正色的提醒他。
“是。”
“没事就回房休息,有事就找青磊。”夜千鸢摆摆手,提脚就往殿外走。
要她伤脑筋的事够多了,再让她去替一个成年人操心生活琐事,她是没那个耐心的。
回到卧房,她先去桌边倒了一杯水。
正准备喝上一口润润喉咙,突然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她赶紧放下杯子转身,笑看着某人回来:“不是说今日会晚点回来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他们争执完了,自然就没我什么事了。”御孤壑阔步走到她身前,手臂一勾就将她勾进怀中,低头问道,“夜长东来过,又说了些什么”
“说得可多了。”夜千鸢推开他,拉着他在矮桌边坐下,把方才倒的水递给他,“你先喝口水,我慢慢跟你说。”
“嗯。”御孤壑勾唇一笑。
然而,就在杯子刚触到他绯红的薄唇时,他眉心突然紧蹙,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极其阴沉。
夜千鸢正准备给自己也倒一杯,突然间他神色有异,顿时不解的把他盯着:“怎么了”
“水中有毒!而且还是古域大陆的毒!”
“……!”夜千鸢猛地起身,惊得脸色像唰了漆一样白森森的。
要知道,这水她刚准备喝的!
要是晚回来一步……
御孤壑放下杯子,突然闭目凝神起来。
夜千鸢知道,他是在用灵力感受周围的气息。
她转身望着房门外,低声道:“不久前鳯尊鞭突然给我暗示,我听到门外有不同寻常的脚步声,可是青磊说闻萧一直在外面,没发现有人靠近。”
御孤壑掀开眼皮,凤目一片沉冷。
“我刚才试探了一下,未发现有不同寻常的气息。”
“可是之前我真的没有听错,而且鳯尊鞭给了我那么强烈的提示,显然木翼宗的人就在附近。”夜千鸢坐回他身侧,小脸绷得紧紧的,又气恨又郁闷。
御孤壑突然眯起了凤目,接着重新端起桌上的杯子,朝夜千鸢邪邪一笑:“把谭嬷嬷和其余宫人叫来。你不是说他们碍眼吗,正好借此机会撵了他们。”
夜千鸢立马会意。
她赶紧起身往门外去。
。。。。。。
卧房里,谭嬷嬷和宫人跪了一地。
面对桌上有毒的茶水,各个都说不知道。
谭嬷嬷早上才在夜千鸢那里败下阵,此刻见有人在他们茶水中下毒,那一脸慈祥的五官都在瞬间变得扭曲起来。
“三王爷,自从昨夜你们回重缘宫,您和王妃的衣食物品全由青管事负责,奴婢和其余宫人都不曾踏入这里半步,如何能做出这种事何况我们是奉皇命在此服侍您和王妃,绝不可能加害你们。还请三王爷明察!”
“你的意思是青磊在茶水下毒了”御孤壑冷着脸反问。
“王爷,小的怎可能对您下此毒手”青磊扑通跪在地上,委屈得两眼都红了。
夜千鸢嚼着冷笑斜睨着谭嬷嬷,“谭嬷嬷,重缘宫就这点人,青磊和闻萧是从小就跟在王爷身边的,他们对王爷的忠诚不用别人来说,王爷自会明白。五王爷虽然也在重缘宫,可五王爷与我家王爷的交情也不是外人能随便离间的。倒是你和其他人,我们没办法对你们十足的信任。当然,我们也没亲眼看到是你们在茶水中下毒,所以也不能随便诬陷你们。但是这茶水中有毒,你们的嫌疑最大,这是事实。”
她的嘴有多厉害谭嬷嬷早上就已经领教过了。
这会儿被她说得更是一句话都反驳不出。
【98】我们好像没拜堂(一)
看了一眼桌上那壶有毒的茶水,她神色恢复了平静,对御孤壑磕了一头,说道“三王爷,奴婢管束不当,负有失职之罪,奴婢自愿辞去重缘宫管事一职,这就去向皇上请罪。”
她还算识趣,并没有为自己的清白辩解力争。
夜千鸢自然就没必要再多说下去。
御孤壑面无表情的开口“顺便告诉我父皇,我喜清净,不喜人多,重缘宫我自会安排,就不劳他费心了。”
“是。”
谭嬷嬷磕头起身后,扫了一眼在场的众宫人。
众宫人跟着她起身,随后跟着她离开了重缘宫。
就这样,偌大的重缘宫很快便只剩下他们五人。
“三哥,你说父皇安的是什么心为何委以你重任,却又派人暗中加害你”御文泽端起桌上的茶壶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不是父皇。”御孤壑淡淡的开口。
“不是父皇那会是谁”御文泽扭头看着他,双眼充满了惊讶。
“好了,谭嬷嬷他们已经走了,这事就别多问了。”夜千鸢出声打断,不想他没完没了的问下去,因为她看得出来御孤壑也不想让御文泽知道得太多,有句话怎么说的,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像御文泽这样大咧咧的性子,知道得越多万一在外面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可就真是麻烦了。
她随即朝青磊和闻萧吩咐起来“你们去看看,把各处清理一下,回头把小梦和巧儿带宫里来,都是自己人,总算能踏实一点了。”
“是。”闻萧和青磊同时应道。
先前青磊是真以为御孤壑怀疑了他,着实被狠狠吓到了。这会儿随着谭嬷嬷的离开,心思玲珑的他自然就明白了一切,顿时又眉开眼笑的。
临走前他还接受到夜千鸢偷偷递来的眼神,立马会意过来,然后拉着御文泽就往外走“五王爷,王爷刚回来,我们就别打扰他们了,你随我们去盯着那些宫人,别让他们留下什么手脚。”
“我”御文泽频频回头朝卧房里看,显然是不想走。
可青磊拉着他走得飞快,他只能被迫离开。
待他们一走,御孤壑朝还立在原地未动的闻萧说道“王妃今日察觉到危险,但未发现对方踪迹。这茶壶中的毒药乃是古域大陆才有的,看来那木翼宗的人就在我们身边,你和青磊务必要多加谨慎,此人有秘术,若是遇上了定要想方设法脱身,绝不能与其正面交锋。”
“是,王爷,属下会多加留意的。”闻萧眼中充满了震惊,但他性子稳重,反应并不显激动。
“壑,要不要给五王爷配两个手下”夜千鸢突然问道。
“他应该不会同意的。”御孤壑对她摇了摇头,温声道,“他这人闲散惯了,若我们找人看着他,反而会令他不快。回头我会叮嘱他,让他以后紧跟闻萧和青磊,只要他不单独行事,我想应该没什么大碍。”
“那你可得好好叮嘱,今天他才来找过我,说是要回府取些东西,我没同意,只给了他一袋银子。”夜千鸢脱口道。也不算告御文泽的状,只是如实向他这个做哥的汇报情况。
“他要回府”御孤壑好看的丰眉蹙得有些紧,“眼下的形势他或多或少应该清楚,怎会如此不识大体”
“王爷,五王爷许久未回府了,他想回府也是正常的。”闻萧替御文泽解释道。
“他才从别人爪牙中逃出来,此刻还冲动行事,实在不该”御孤壑严肃的朝他看去,“从即刻起,没我允许,不许他踏出房门半步”
“是。”
“好了,你下去吧。”
“是。”
闻萧应声退了出去。
夜千鸢起身去关房门。
等她转身,只见御孤壑从怀里摸出金匀给他的储物袋,然后拿起桌上装了毒茶的茶壶,就像变魔法一样,那茶壶瞬间就从他手中消失了。
对他现在所拥有的本事,夜千鸢已经见惯不怪了,只是好奇的问道“你留着干嘛”
“兴许有用。”
夜千鸢嘴角抽了抽,盯着他手里的储物袋,将夜长东来找她并与她说的那些话都复述了一遍。
末了,她总结道“他真是比狐狸还狡猾”
得知她又编造故事把夜长东骗了一通,御孤壑有些哭笑不得,长臂一展将她拉到怀中,既宠溺又戏谑的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呀”
夜千鸢遂不及防的被他拉到身上,贴着他热乎乎的胸膛,这姿势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瞬间让她别扭得红了脸,赶忙挣扎着要摆脱他“你别这样,我那个来了,小心弄你身上。”
“你别动”御孤壑圈着她身子,嗓音莫名粗哑起来。
夜千鸢抬起头,触及到他凤目中火热的气息,她是又好笑又无语。身子没动,可拳头却捶到他肩上“一回来就耍流氓,好意思啊”
谁知某爷大手扣着她后脑勺,不但不觉得羞臊,反而邪魅的勾起唇角,眸光热热的盯着她两瓣红唇“今日还没亲过”
夜千鸢都不等他说完,直接巴掌盖住他邪魅的薄唇,故意板着脸把他瞪着“说正事的时候不许胡来”
谁稀罕他这个时候亲啊,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御孤壑如同每次讨不到好处一样,俊脸瞬间拉长,眼神幽怨的剜着她。
那神色如同在警告她,若是说不出个正经事来,看他怎么收拾她
夜千鸢真是让他赌气加威胁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手掌从他薄唇上拿开,两臂软软的勾住他脖子,但她并没有要撩他的意思,而是温柔又认真的与他说道“夜长东告诉我,你为了我得罪了朝中不少人,他们现在都趁机排挤和打压你,最后还逼得皇上要你与二王爷共事。你跟我说,受此委屈,你怨我吗”
如果他娶的是别人,或许三王府那些女人就不用遣散了,他也不用一下子得罪那么多人。对于一个出生在皇室里的男人,谁不想拥有更多的权力和地位,而他好不容易熬到被重视,却因为她而深受连累,她虽然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会因此而接受三妻四妾,但她很想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和感受。
御孤壑抬手抚着她如脂般的脸颊,凤目中染着浅浅的笑意“为何要怨你你看到我得罪了不少人,可你却没看到不少人同样也得罪了我。从他们处心积虑将女人塞进我府中时,就已经让我记恨上了。就算你不对我作任何要求,我也不会留那些女人在身边,更不会让她们背后之人得到任何好处。”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真的帮夜长东做事,你也一样会把我休了,对吗”自从她的来历被他知道后,她就没在他面前叫过爹,都是直呼夜长东名字。
“嗯。”对她这一问,御孤壑回得也很干脆。但接着他抵着她额头,心满意足的道,“可惜你不是他的女儿,你是我妻子,只能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霸道”夜千鸢忍着笑故作不满的嗔着他,“你知道我老家那里结婚需要什么吗”
“需要什么”御孤壑脱口反问,第一次听她主动谈起有关她的事,他自然是好奇的,而且早就期待着。只是他身份被她发现后,他们有一段时间都处在隔阂中,直到他经历生死关卡,她才开始接受他,而后一直都在应付其他事,根本没机会与她谈这些。
夜千鸢在他怀中坐端正,一本正经的与他说道“我们那里不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个人看对了眼觉得合适,去掌管婚姻的部门领本结婚证就可以了。领了结婚证的才叫夫妻,没领结婚证的只能叫情侣,对于领了结婚证的夫妻,婚姻是受国家保护的,没领结婚证的情侣住在一起,其关系不受国家保护。”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居然能跟这么一个古人普及现代法律知识,这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结婚证”御孤壑丰眉微蹙,完全想象不出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个本子,上面写着个人信息,然后盖上权力公章,懂吗”夜千鸢比划了一下,继续为他说明,“有盖章的本本才能证明是夫妻,哪像这里,拜个堂就完事了”
说到这,她突然僵住,脸蛋莫名的拉长。
“怎么”见她神色有变,御孤壑下意识的问道。
“我都差点忘记了,我们好像没拜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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