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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肉文男主他兄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kyrian123456
辛东干我干得太狠了,我总是做做梦觉得有个铁棍在我菊花里插啊插,然后我就吓醒了,吓醒了我就坐起来转悠一圈,再回去睡觉。
辛东让我去上学,我以为他会把我圈养的,他最近气压很低,我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把我锁小黑屋里,啪啪啪到死,老实说,我还有点期待,因为我没办法和男神在一起了,感觉有点失去人生方向了。
我回了校园,男神有了正牌男友,心里涩涩的,有点难过,好在辛东开始狂追我,我觉得我有点移情了。
我想,到第100个礼物,我就跟辛东说,我们试试交往。
可是辛东只送了99个,他就放弃了。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定义我跟辛东之间的关系,他只有我这么一个男人,我也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我们一起过日子,可是他也不说爱我,我也不确定我爱不爱他,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在一起了。
时间的考验,证明了我当年的男神,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渣,我觉得我当年是鬼迷了心窍了,才会喜欢他,有这时间我喜欢我家东子多好啊,他才是个大好人呢,丁丁也大!
可是他到了五十岁啊,才说他爱我,他说的时候,我刚发现地上有一百块钱,他说了,我就说爱啊,眼睛盯着钱,可是我说完了,钱就被大风刮走了!麻痹!我的一百块钱!
算了,刮走就刮走吧,能得我家东子一句告白,撒家这辈子值了。
我跟东子一起活到老,幸幸福福过了一生,真开心啊!
可是,他为什么,会死呢?
第113章第六世
我出生在一个富裕家庭,幼时父母恩爱,我过着小王子一样的生活。
直到他们意外发生了车祸,我还太小,什么都不懂,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人给了我一个泰迪熊,哄骗我出门找爸爸。
我的小西装被车辆溅起的泥水弄脏了,我抱着我的泰迪熊,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路口,可是没有人管我。
我去找穿着警服的警察叔叔帮忙,他着急跟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走,他指了指路口,说你一直往前走,看到到底的房子就走进去,然后跟里面的叔叔阿姨求帮忙。
我对他说了谢谢,捧着泰迪熊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可是他骗我,最到底的房子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锁,我拍了拍门,但没有人理我。
天很黑,我很饿,我记着叔叔的话,不敢走,于是坐在台阶上等,我想,过一会门就开了,会有人带我进房子里,帮我回家。
我在门口呆了很久,久到星星都出来了,又累又冷又饿,忍不住哭了鼻子,好丢人,妈妈说过,男子汉,不能哭。
关岩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拿石头砸我,石头没有砸到我,可是他看我哭得很伤心,他穿着捡来的塑料鞋,一走路就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他吱嘎吱嘎地跑过来,别别扭扭地说,喂,我不打你,你别哭。
我跟着关岩走了,他说,你这么可怜,也是没人要的小孩,你跟我走吧。
我们手拉着手,穿过泥泞的小路和一个个复杂的弄堂,很多年以后,我都能记得当时手心的温热和满满的幸福。
他说,他叫关岩,他问我,你叫什么?
我说,我叫越越。
他问,你没姓么?
我反问,什么是姓?
他说,就是你以前的爸爸姓什么名字。
我说,别人叫他关先生。
他说,那你就姓关,你跟我一个姓,我们结拜做兄弟吧。
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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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小屁孩,对着水坑里的星星磕了头,说,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你们一定以为接下来是兄弟一起在底层奋斗的故事,但其实并不是。
因为在他把我带回棚户区的第二天,他的父母就来找他了。
彼时隔壁好心的大妈刚刚送我两碗小米粥,我的手只能端一碗,我想先把粥端给他喝。
然后就看到了他一边拉着他爸爸,一边拉着他妈妈,笑着跟我告别。
他开心极了,他说,越越,我以后就有爸爸妈妈了。
我说,恭喜你。
他转过头跟他妈妈说,妈妈,越越哥哥好可怜的,我昨天说了,要跟他当一辈子的好兄弟。那个穿得很好的女人,揉了揉关岩的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色的票子,递给了我。
她说,来,拿走吧,阿姨给你钱买糖吃。
我接过了钱,我没办法拒绝,昨天关岩已经跟我说过,没有钱是多么可怕的事。
关岩走了,我目送了一路,他没有回头。
我拿着色的票票,想去买一个包子吃。卖包子的爷爷摸摸我的头,说,这只是一毛钱和两毛钱,加在一起也不够买一个包子吃。然后,他好心地递给了我一个热腾腾的包子。
我问爷爷,我能用它买到糖么?
爷爷说,可以,能买到几块糖。
我用它买了五块糖,拿了一块放在嘴巴里,甜甜的,真好吃。
一个人在底层挣扎的日子不好过,我差点被拐卖,但后来还是咬牙挺住逃出来了。
我的身上有不少伤,回了我的小棚子里,迷迷糊糊发了场烧,大概快死掉了。
半梦半醒之间,我好像被谁抱在了怀里,那个怀抱宽厚而温暖,睡醒的时候,我只记得一个叫东子的名字,我固执地认为,我没有死掉,是因为他守护了我。
我和一起逃出来的小伙伴,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团队,一起去寻找食物,一起去找好心的店家,问能不能帮忙做工换取食物,不是没想过去投奔孤儿院,可是n市的孤儿院条件也很有限,我们过去,就是白吃白喝,原本他们能吃饱,也会变成吃不饱。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一起混着日子,我们连黑社会都算不上,只能算一起闹着玩的。
听说,黑社会很能赚钱,只是听说,我只知道,n市有个太子爷,太子爷还有个很能打的兄弟,大家都叫他东爷。
我又想我的东子了,我的东子一定能想出好办法,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我渐渐地长大,渐渐有了力气能够保护自己,但我周围的小伙伴,也渐渐离开了,人长大了,总不能乱七八糟的混,他们有的去当了服务员,有的真的成了黑社会,有的去学了理发,我学会了调酒,就去酒吧,当了一名酒保。
每当我生病,或者觉得遇到有过不去的坎的时候,总会在半梦半醒中,碰到我的东子,我握着手,我求他不要走,可是梦醒了,他还是走了。
有段时间,我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甚至还会做关于前世的梦,我开始渐渐相信,我有个前世的爱人,他叫东子,他会撑着七祥云来找我。
可是我等啊等,等啊等,他为什么,还不到呢。
酒吧里进了新人,他挂着笑,说,大家好,我叫关岩。
我擦干了酒杯,转过头看他,这个名字很少见,n市就这么大,他有点像我小时候结拜的兄弟。
我们渐渐熟悉,我问他小时候的事,他说有些记不清了,但随即又笑了,他说,你这么美,我小时候看到你,肯定会想跟你做兄弟,约莫我们以前真的结拜过吧。
出于童年这层关系,我对关岩多多照顾,即使我看见他背着老板,勾引过来喝酒的顾客,也没有出声。我没问关岩,把他带走的父母怎么样了,他从来不聊这个,约莫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记忆。
我想找东子,为此我耗了大半的积蓄去雇了地下情报网,可能我出的钱太少,没得到什么情报,反而被地下市场的人记住了,有色情组织来找我,说我的容貌上乘,可以挂牌卖,五五分账,我骂他傻逼,把他揍了,但他是杀手组织底层杀手的小舅子,妈妈啊,竟然有杀手要来杀我,好在我去的时候,特别化了浓浓的丑妆,惹上的也不是特别的的组织,一时之间,还算安全。
我在酒吧擦杯子的时候,听说那个隐退了很久的东爷,正在整个n市里找梦中情人,我一笑而过,心想有钱人真会玩,选女人还要挂个找梦中情人的幌子。
岩岩给我看了据说是从他朋友里拿到的照片,他说,你看,他像不像你。
我没看照片,我说,草,你眼瞎了,我是男的。
岩岩愣是把照片塞给我,说,真的像你,你女扮男装吧,发达了记得带着兄弟我。
我漫不经心地低头看了看,然后发现,照片上素描的细节真的很像我,他的嘴唇像我,他的大白腿像我,他的臀型也像我。
这分明就是我。
我的眼眶有些热,我开始怀疑,那个东爷,就是我的东子。
我去找东子了,保镖拦住了我,我指了指照片,又指了指我自己,保镖把我放了进去。那是一个很大的别墅,管家让我进去等,但我不想进,我不确定东爷到底是不是东子,如果不是,我在门口,正好可以转身走。
我等了差不多两个钟头,终于看见了车的影子,他正在和美女司机谈着什么,等他转过身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是东子,东子是真实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他是我的东子啊。
我扑过去抱住他,他的身体反射性僵硬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我,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艳,然后我听见他说,你做我女朋友吧。
我的东子不记得我了,他竟然不记得我了。我告诉他我叫关越,他大概不清楚这两个字怎么写,还夸我名字好听。
我进了大别墅,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地等着他进来,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该走,可是,他如果是东子,我走了,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眼睛瞎了,非说我是个女的,要跟我结婚。我抓着他的手往我的肉棒上压,我说,你摸到了么。他点了头。我又告诉了他我的名字,我说我叫关越,关心的关,越界的越。我开始想,我就这么跑过来找他,是不是一种越界。
他面无表情地重复说,要跟我结婚。我呆愣着被他戴上了戒指,然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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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时间转身就离开。
我想说,我还没答应你的求婚呢,我想喊,你给我回来,说清楚,但到了最后,我选择抬起手指,亲吻上他亲过的地方,像是间接接吻。
我一个人太久了,我想跟东子在一起,即使,他不记得我了。
记忆里,我们总是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们穿着西装,手挽着手,向宾客宣告我们的幸福。所以我没办法理解,我为什么一定要扮成女人,才能跟他一起踏上红毯。我看着我们的结婚证,我名字下面的性别女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我拒绝了我的婚礼,东子回了句哦,然后就没有下文了。我们结成了夫妻,但他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他,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但我想不明白。
我试图跟他解释我的想法,他告诉我如果公开了我男人的性别可能造成的一系列后果,我从没想过,我们之间的家庭和地位会相差这么多,我只能说,怎么这么麻烦。
怎么这么麻烦,我只想跟我的东子在一起,可他现在失忆了,不喜欢我,我们之间除了性别一致外,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性格爱好不同,身份地位不同,成长经历不同,我看不出来,我们有一丝一毫能够相爱的可能。
他对我极好,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让我心惊胆战的隐患,让我辞了工作听他的话去上学。
每一件事都是对我好,我知道。可我不想每件事都依赖他,做他包养的金丝雀,我用蹩脚的语言反驳着他的安排,他从容不迫地回答我,对待我像是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可他越这样,我心里越难过。
我是不是这辈子,都要做个依附着他的人,他不开心,不高兴了,就能把我随手丢开,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说了很多很多让我事后无比后悔的话,还在气愤之中砸伤了他的额头。
他没有责怪我,他很冷静,冷静得让我绝望,我期盼能打破他的表象,让他漏出柔软的感情,但我用错了方法。
辛东带我去见他的爸妈,可我实在喊不出爸妈,我连我亲生父母的记忆都快磨没了,十多年来,我一直是一个人。
辛东没有再劝,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每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处理方式。我看似已经成了他最亲密的妻子,但一点也没有走进他圈下的圆圈里。
聚会不欢而散,我以为他会训斥我,但他没有,我以为他会上了我,他也没有。
我想了一晚上,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娶我,如果他不是个gay,他娶我做什么,难道只当一个摆设?
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清晨想去找我的朋友,问问这种情形我该怎么办,对了,还要告诉他们我结婚了,一天不见我就结婚了,这速度有点快。
我骑着车,到了酒吧门口,然后我发现酒吧上面贴着大大的封条,我问周围酒吧的员工,他们说我工作的酒吧不知道怎么了,昨天连夜就搬走了,我抹了把脸上的汗,给老板打电话,老板不接,后来挂断了我的电话。给关岩打电话,则一直是关机提示音,其他泛泛之交的酒吧同事也打了几个电话,大多都是,一夜之间没了工作,又要出去找了,老板连工资都没结,连夜跑了,我听完了第三个同事的抱怨,出门,掉转了自行车的方向,我得去问问辛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进门的时候,辛东正在吃早饭,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的美食,辛东拿着汤匙的样子,可堪赏心悦目。
我的耳边突然回响着同事的话,“干了大半年,马上就到结工资的时候了,谁能想到,老板一晚上就不见了,打他的电话,倒是能打通,直接跟哭丧一样说,身家性命被威胁,直接逃命去了,操他妈啊,逃命前记得把工资给我结了啊,我还等着这钱付房租给我老爹老娘买套新衣裳呢,我草他妈啊。”
我和辛东又吵了一架,我好像总是在吵架。事后我回想他的解释,我更愿意相信他,因为他不是那种能干出跌份的人,可是之前在气头上,我的脑子完全拎不清了。
我想去跟辛东道歉,可我找不到他,我问管家,管家笑眯眯地跟我说,少爷上学去了。
然后,我知道了我的新婚丈夫是米国最好的大学最好的学生,顺便被科普了他的身家背景,然而这样的人,居然屈尊降贵,娶了我这个一事无成的失业青年,管家没多说,但我能察觉到他隐含的满满的不赞同。
我干了我最不屑的偷听的事,我听佣人们在洗衣房里说,东子娶我,是因为我长得像他的梦中情人。
我心中怀着小小的希望,说不定,东子娶我,是隐隐约约还记得我,我想跟他聊聊我的梦,聊聊我们一起的过往。我怀揣着忐忑不安,像是站在光滑的冰面上,迫切想抓住什么,证明我们应该在一起。
东子说我是臆想,说不要叫他东子,说不要透过他看别人。
东子问我,我现在已经娶了你,你满意了吧,还想要什么?
我无法回答,我看着他,我觉得他很陌生,他好像真的不是我的东子,东子不会像他那么对我。
在我已经不想惹他生气了的时候,他生气了,摔了杯子,然后走了。
他说,东子是傻逼。
我想了想,东子的确是傻逼,只有傻逼才会爱上这样自私的我,才会愿意为我遮挡风雨,由着我折腾。
我的丈夫好像很生气,他不想跟我说话了,我想主动跟他说说话,但关岩失踪了。
酒吧封的那天,我没打通关岩的电话,我没在意,以为他可能又出去赚外快了,关机是为了办事方便。
但后来我又打了很多电话,一直不通,我打电话去问关岩的室友,他室友告诉我,关岩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关岩不算我顶顶好的兄弟,但他是我阴暗的童年唯一的一道光,虽然短暂,但的的确确温暖过我。我不能不找他,如果我不去,就几乎没人会去关心他的动向。
我想过去借助辛东的力量,但我有些说不出口,除了领过证,我和东子的相处模式完全像陌生人,我吃着他的,用着他的,还要麻烦他。
日子一天天过,我每天早出晚归,但就是找不到他。
我慌了,我去找辛东,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他看着我,我说不出话来,他背着书包,移走视线,跟我擦肩而过。
我没有叫住他,我没脸叫住他。
我在街道上看见了关岩的身影,我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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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车飞奔过去,用前车轮别住他前进的方向。
他变了很多,整个身上露出一种妖艳的味道。
他说,关越,好久不见。
我抓住他的衣领,我说,关岩,你他妈的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我快把这个城市翻遍了。
关岩对我笑,边笑边流眼泪,他说,我能去哪里,酒吧没了,我又什么都不会干,只能去卖了。
我不愿意相信关岩是这种人,他虽然会勾引顾客,挣个“外卖”,但他不可能是这种人,他是我拜过把子的兄弟啊,他小时候会握着我的手,说前面有坑,小心点走啊。
我问关岩,你是自愿的么?
他说,酒吧没了,我难过,就去喝杯酒,醒来的时候,卖身契已经签了。
他又说,你别管,我现在过得可好了,我都成了头牌了。
说完,他就哈哈哈哈地笑。
我说,我能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么?
他说,怎么,你想出来卖啊?
我说,不,我就是想看看。
关岩死死拉着我的手,用近乎拖的力道把我往他在的夜店带,我没反抗,反而顺从加大了脚步。我知道他很难过,是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就不可能不难过,哪怕他是个gay,他曾经主动卖。
我想去他工作的地方,问问有没有什么通融或者解决的办法,我的存折里还有十五万,这是我本来留着再用来找东子的,但东子现在已经,算是找到了,这笔钱我就没用了,我知道头牌mb非常贵,我没想着能赎回来,就想把这笔钱送给他主管,让关岩的日子能过得好些。
我跟关岩从后门进了他在的夜店,他带我进了员工休息室,让我等等,说是要给我倒杯饮料。
他出去没多久,我就听见了一阵吵闹,伴随着关岩的哀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了门出去,我看见一群黑衣人围着关岩,往死打他,我直接冲了过去,开始拉架,但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一群人,我和关岩一起,被压着打。
我听见了一声冷笑,随即黑衣人就停下了殴打的动作。一双黑亮的皮鞋抬起了我的下巴,他说,这人好眼熟啊,绑起来。
我和关岩被绑在了一起,我从焦灼的情绪中冷静下来,发现这件事透着一股子不对劲的味道。可主动提出去看关岩工作地点的是我,主动闯出来拉架的也是我,就算是算计,也不用算计到我的头上。
黑衣人的老大坐在我的正对面,喝着酒,看着我,他说,东子是眼瞎了么,怎么看上你这么个货色。
我的嘴巴被胶带封住了,即使是松开的,我也无话可说。
辛东来救我了,我看一如往常,从容不迫,很快我就得到了自由,我想拉着他的手,跟他说对不起,跟他一起回家。
然后我看见了关岩的眼神,他看着我,不带恳求,不带悲伤。
我想起十多年前,我也是这样看着他,看着他左手牵着妈妈,右手牵着爸爸,挥手跟我告别。
我对辛东说,东子,你能不能救救岩岩。
东子问我,他和岩岩谁重要。
我说,你们没办法比。
当然没办法比,他是我的兄弟,而你是我的全部。
他让管家带我走,我转过头看他,依然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
我拜托管家爷爷给岩岩找点药,岩岩上了楼,我在门口等东子。
他回来了,脸色不好,挥手不想见我。
我回了房间,看见岩岩躺在我的床上,光着身子,我说,你出去,找个客房住。
岩岩笑了一下,说,你跟辛东结婚了?
我说,是啊,想通知你,但是你电话打不通。
岩岩抿了抿嘴,很开心的样子,问我,那之前说好的,发达了不忘记我,你还记得么?
我说,我记得,但是我跟辛东的关系没你想得那么好。
岩岩问我究竟怎么回事,我粗略地跟他讲了讲。他团着被子捶床笑,他说,你这故事真玄幻。
我说是啊,辛东也这么说过。
岩岩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抱着我的被子,说,那我去客房了。
我说,你放下我的被子。
岩岩说,我全身都在上面滚过了,这被子你还要?
我说,算了,你拿走吧。
岩岩拿着我的被子出门了。
有佣人敲了敲我的门,我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他说,少夫人,少爷喊你去他的卧室。
我推开了门,看见岩岩和辛东睡在一起。
我像泼妇一样,跟岩岩吵。
岩岩像小三一样,不停地哭。
辛东说,关越,我们离婚吧。
乱了,全都乱套了。
辛东要跟我离婚,我签了字。
辛东要分我家产,我没要,我问我对面的律师团,我可不可以再见辛东一面,就一面。
律师团说,除了这个条件,少爷说,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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