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冷家小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筷子
忽地,冷鸩清拉着二人躲在一颗大树后,含心猝不及防,心下不解,却不敢多言。
半久,这浓雾之中竟走出了一名男子,他周身都被白蝶包围,奇妙万分,同时也诡异万分。
这男子目光空洞,完全没有半分情感,白蝶在他身旁翩翩乱舞,可他却似什么都没望见一般,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荒宅。
尘修道:“师尊,是他。”
冷鸩清也知道是他,这名男子,便是刚才茶铺那名被白蝶停肩的男子。果真和冷鸩清料想得差不多,这荒宅应该是这女声的传出之地,而这白蝶,便是引人之物。
眼见着男子离荒宅越来越近,身旁的白蝶也越来越多,可突然,这男子就停下了脚步,下一秒,他周身的白蝶竟也跟着停下了,唯独只有一只,它缓慢的停驻到男子颈脖处。冷鸩清愕然,陡转暗叫“不好”,疾速拾起地上一块小石子,发力朝着男子颈脖处扔掷,不偏不倚,死死的打中了他颈脖处的白蝶。
这白蝶受到惊吓,“飒”的一声分散开来,而这男子,也蓦的回过神来,一脸迷茫,下一秒看到眼前这座荒宅,当即吓得踉跄跌地,话都说不出一句,屁滚尿流的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当他爬起来的下一秒,刚才消散开来的白蝶突然又扑翅冲向他,冷鸩清一惊,连忙拍了拍身旁的尘修,尘修立即拔出剑,冲了上去,可这蝴蝶着实太多了,怎么砍也砍不掉。
尘修刚想掏出符篆,谁知下一秒这周围竟又响起了女子悲恸万分的歌声,正如那茶友所言,时而温柔;时而气愤;时而悲怆;时而兴奋。可冷鸩清又疑惑了片刻,不是说只有女子才能听见吗?尘修不敢停顿,施法运着符篆驱散男子身旁的白蝶,这厢含心也连忙上前帮忙。
冷鸩清一惊,想要拿起个什么东西,可这摸遍全身,也没找出一把剑,却摸出了腰间的一支玉箫,当即拿起玉箫,想着或许有些用,便胡乱凑近嘴边吹奏起来。
可他却没学过玉箫,根本就不会吹,前世吹多了口哨,竟会胡乱吹对几个音符,清扬的萧声回荡在树林中,可歌声却也没停止。
忽地,白蝶骤然停止,冷鸩清不敢停,继续瞎吹,本以为可以治住白蝶,可谁知下一秒,这白蝶突兀的就冲到了那男子身上,冷鸩清大惊,尘修,含心还来不及回头观察情况。三秒过后,白蝶周身变得朱红,这女子的歌声也戛然而止。
“红蝶”飒的一声又散开了,树林中在寻不见半只蝶影,也听不见半缕歌声,浓雾又重新聚集。
冷鸩清眉心一蹙,终归是晚了一步,揣好玉箫上前,刚才还面目如风的男子此刻却只剩下一对干萎的人皮,狰狞不堪,眼窝深陷,没有眼瞳,人皮死死的贴紧了白骨,仿佛血肉被吸光了一样,骇人万分。
尘修,含心也跟了上来,道:“师尊,这怎么办?”
冷鸩清静默片刻,才道:“把他埋了罢,生死有命,你们也尽力了。”
尘修,含心抿唇,梓清峰弟子,普济苍生,这是清规中最重的一条。对于今天这条消散的人命,他们难会有几分自责,认为是自己没能力保护别人。
半久,尘修想要把尸体背起,可他这一碰,这尸体便化为了灰烬,真当是死无全尸。
冷鸩清一见,也只是蹙眉抿唇,道:“把骨灰拾起,查出他的身份,还给他的家人。”
两人听话的将骨灰拾起。而后又望向了荒宅,道:“师尊,那这荒宅怎办?”
冷鸩清斟酌片刻,道:“今天黄昏之时再来,先去和其余弟子会和。”
三人又退出这树林,含心传音给其他师弟,让他们在一家客栈会合。不出一会儿,梓清峰的弟子便坐满了这家客栈,这手腕上的白额终归是碍眼,走哪儿都有人瞧,这店小二一瞧是梓清峰弟子,当即上前巴结起来,可奈何梓清峰清规戒律十分严格,外加上师尊在此,谁敢同他答应?
点了几个小菜,冷鸩清将十几名少年少女聚在一起,让尘修细细将三人的所见所闻道出,自己则是悠闲的品茶。
弟子们都是一脸认真的听着,不敢有丝毫走神,了解情况后,弟子们纷纷面露难色,毕竟只是些十几岁的孩子,再怎么厉害也终归是会害怕的。
冷鸩清见弟子们都是愁眉苦脸,喝了口茶,道:“身为梓清峰的弟子,首要任务是什么?”
弟子们众口一答:“普济苍生,清雅贤人。”
冷鸩清又道:“那这点小事你们也会害怕?”
弟子们道:“不敢。”
冷鸩清突兀猛的一拍桌子,道:“怕什么怕?这次就是要给你们涨些胆子的!”
弟子们不敢再言,冷鸩清以前是沉默少言,更不会训斥他们,这突如其来的吼叫,倒是将他们吓了几分。
回到客房里小憩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已是酉时,这才估摸着出房门,一下楼,这一行少年竟全都正襟危坐,静待师尊下楼。
冷鸩清没料到他们居然起的他还早,这些孩子怕是都没睡……
见冷鸩清下楼,一行少年连忙起身,冷鸩清对他们的行动十分满意,就是要一起去作死!!!
结完账,这十几人便前往郊外荒宅。
不出片刻,一行人便到了之前的那片树林,雾还是如今中午一般的浓厚,不过多了几分傍晚的余晖,倒是显得愈加渗人。冷鸩清高声道:“都靠紧些,这雾太浓,小心不要走散了!”十几人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一堆。
弟子中有人道:“师尊,雾这么大,这方圆几里之外根本就看不见荒宅啊。”
冷鸩清也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今中午之所能寻的此地,完全是他误打误撞猜中了那白蝶会引人。可当着在叫他在这浓雾之中寻的一座宅院,这倒叫他犯难。
只见此时尘修站了出来,从袖中拿出一张符篆,施法,符篆剧烈燃烧起来,尘修手一用力,这燃烧着的符篆便如刀似的飞了出去,不偏不倚,不歪不斜,无声的刺进了一棵树干,下一秒,树干周围五米的距离浓雾全部散开。
冷鸩清不眼前一亮,弟子中纷纷低声称赞师兄的聪明才智,可奈何《清规》第三十八条:不许大声喧哗,保持仪态。所以弟子都不敢上前吹嘘。
冷鸩清拍手道:“就这样,每人就这样开路。”
少年们纷纷行动起来,不出片刻,这百米之内便被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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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荒宅,也终于显现出来了。
荒宅内无一点灯光,透着这黄昏的余晖,显得格外渗人。本来今早还是墙青草绿,可现在,却是荒废破旧了。
尘修领头,一行少年紧跟在他身后,不过这冷鸩清却又好奇起来了,这荒宅十再是太寂静了,寂静到怀疑它是一副画,不动不摇,就连它周围的雾气也好似没有生气般,死气沉沉,骇人心境。
原本以为又会遇到今早的蝴蝶,可却什么都没有,行进至荒宅几米处,尘修感觉情况不对,转过身问:“师尊,我们是否要进去?”
一行人静待他的命令,冷鸩清道:“现在还不了解情况,暂时先不要进去,先观察一下……”
“师尊!小心!”尘修忽然惊声道出,紧接着快步出手,蓝光闪现,剑锋闪动,在回首,冷鸩清只看见地上的那几只白蝶。
难怪这荒宅寂静万分,连白蝶也不在,原来是埋伏起来,想要袭击他们。
冷鸩清急忙道:“大家小心!”
一行少年拔出武器,戒备起来。
这白蝶来的也真是突然,下一秒,它便从雾中冲了出来,势力冲冲啊!弟子们手忙脚乱,冷鸩清也是忙着护弟子,可他会什么法术,无非就是拿着玉箫随便乱吹,可到头来还是被尘修护着。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这白蝶总是源源不断的涌来,即使弟子们再怎么厉害,一个不小心,那么就会受伤。冷鸩清的目光陡转向荒宅,这白蝶,定是有人操纵,这幕后之人,半定就是在这宅中。冷鸩清没有半丝犹豫,道:“尘修!护着其他人!”而后,一个人冲进了荒宅,这边的尘修还没反应过来,想要一同进去,却奈何白蝶太多,弟子们应付不过来,只能他一人,他回过头,对着师弟们沉声道:“不要慌!”
荒宅内,昏暗至极,冷鸩清随手掏出一张符篆,这原本的身体中竟还有几分记忆!跟着模糊的记忆随口念了几句,下一秒,这符篆竟烧死熊熊火焰!果然方便啊!!!!
这荒宅内十分渗人,比外面还渗人,偌大的荒宅,却只有他一人的光亮,顺着长廊左拐右拐,最后,竟来到了一间内房,推开房门,古旧沧桑的“嘎吱”声响起,冷鸩清警戒着步入。这内房竟是女子的闺房!朱红的床幔,朱红的床铺,朱红的榻,衣梁上竟还有一套大红色的嫁衣,看来是一名准备出嫁的女子的房间。
奇怪的是,冷鸩清刚一路走来,都是灰尘密布,霉气刺鼻,可唯独这间闺房,整洁万分,没有一丝灰尘,连床铺上都没有一丝灰尘。
踏进房门,用符篆将烛台点燃,烛火摇曳,一股诡异的气氛充斥在房屋内,冷鸩清觉得很奇怪,可他冥思苦想,却又想不出这到底哪里不对劲,正扶额思考时,门外突然穿来一声男子的声音:“师尊?”
冷鸩清抬眸,竟是那名小十七,从早上到现在,因为他忙着查那儿查这儿,所以他基本都没怎么看见他,没想到竟在这看见他了。
小十七没有剑,只是空手站在门外,道:“师尊?有何异样吗?”
冷鸩清对他的态度倒是感到奇怪,传闻说他和冷鸩清十分不和,可他此刻却是实实在在的对他恭敬,表情没有半分作假。
冷鸩清道:“没事,只是感觉这房间有些诡异,可诡异之处,我又说不出来。”
小十七踏了进来,可当他踏进来的下一秒,这房门忽地“嘭”的一声关上了,冷鸩清一惊,小十七惊慌中回头,想要试图将房门拉开,却没能成功。
冷鸩清忽地一拍手,高声道:“就是这里!”
他一直说不上的诡异之处,便在这里,从入房门到现在,都一点声音也没有,可当小十七踏入之后,这房间便发生了变化,这不和这间喜房的情景很相似吗?一对新婚夫妻,独自处在房中,所以这房间要进来两人才可查出异样,不然即使你再怎么查,也没什么异样。
但是,他和小十七并不是夫妻啊!!!
小十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拍手声吓了一跳,道:“师尊,怎么办?”
冷鸩清一回神,光顾着思考这个问题,竟然把当下的大事忘了!
冷鸩清上前一步,刚想道出声,就被这忽地传来的歌声给打断了。
“三月三雪~盼郎心啊~郎啊~”
小十七忽地愣住,冷鸩清也怔在了原地,只剩下这潺潺歌声飘荡在房中。
“四月四香~念郎容~郎啊~五月五落~郎你的心,是否还应得我啊~”
歌声忽地由开始的忧愁变为了暴怒。
冷鸩清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受这歌声干扰,陡转冲着这闺房道:“你的郎已经不在了!”
歌声戛然而止,四周忽地生出了许多白蝶,这白蝶被烛火衬着缥缈无定,小十七一惊,道:“师尊!小心!”
冷鸩清却不应他,只是抿唇,白蝶停驻在半空中,却未朝他扑来。
冷鸩清心下一定,又吼得更大声了:“你的郎已经不在了!”
这白蝶突然躁动起来,忽地传来一记尖锐的女声:“不!不是这样的!”
冷鸩清心下一喜!果真如他所料,这女子便是幕后大boss,从今早从茶客和店小二那儿,他便得知了大抵真相,失踪的十人之中,不多一男不多一女,偏偏就是五男五女,今早从茶馆出来后,冷鸩清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往郊外荒宅,而是陡转打听了那失踪的十人,原来,这十人是爱人,从大多数当地人口中得出的言论,冷鸩清算是大致摸清了这十人的相似点:都是爱人,可男人全是品行不端,对爱情不忠之人,至于女子,则是死心塌地跟着男子的傻女人。这大抵就和这声音的女子的一般,为了爱情痴迷,犯上了自己的一生。而这荒宅,估计是于这声音的主人有什么关系,至于今天在茶馆里的茶友说这歌声只有女子才能听见,这只是一面之词,听过歌声的女子不代表没听过歌声的男子就不能听见,谣言一传十,十传百,所以也就没谁知道这件事情原本的真相。至于这名声音的女子,便是那店小二口中的女鬼罢。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一些地方,后面的就会断句断的多一些了!!顺便说句:光棍节快乐,我们的节目,祝我们快乐。
第7章蝶飞声舞音信落(三)
小十七低声道:“师尊……”他也算是知道了师尊的用意,故意激怒女子将她引出来。
白蝶扑扇着翅膀,冷鸩清却不敢在多言,点到为止!他怕他在说下去,这女子是真的要发怒。
女子的声音盘旋在房中,却始终不见人影。
冷鸩清退了一步,偷摸着从袖中掏出玉箫,他可不敢保证这白蝶会不会突然袭击!
忽地,这女子却似受了极大的委屈般,带着哭腔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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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啊,你在哪儿啊。”
她尾音颤栗,竟然啜泣了起来,冷鸩清忍不住为她感到可悲,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一个“情”字。
冷鸩清温声回应这女子:“你的郎心中定还是有你的。”
这啜泣声忽地停止,半久,她忽然情绪高激道:“不可能!他已经跟那个人跑了!啊!”
白蝶忽地躁动起来,如刀片般朝他们扑扇来,冷鸩清心中大叫一个“卧槽!!”我安慰你还有错了啊?!!这女人的心思可真不好猜!!
冷鸩清面色一惊,急忙吹奏起玉箫,护住身后的小十七,你说这小十七要是有武器吧,这多多少少还可以保护他,可他现在却连把剑都没有,这留下来,就只有给他添麻烦的份了!可谁叫这剑就是他熔的,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小十七也是一惊,想冲上前帮忙,可奈何他没什么武器,最后也只能站在冷鸩清身后,道:“师尊!小心!”
你心中居然还有师尊,师尊我可真是感动到流眼泪了!【假装擦擦眼泪】
萧声绵绵,白蝶停驻在半空中不动,冷鸩清完全不知道自己吹的什么曲子,完全就是这本尊的记性操纵着他!
这女声忽地尖叫起来:“啊!你为何要负我!你为何要负我!我待你那般真情!你却屠我家门,灭我亲人!你为何如此的狠心啊!”
冷鸩清真想回她一句:“我怎么知道!大姐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可他现在已经应顾不暇,为什么他没有佩剑!?!
这白蝶忽地又扑向他们,冷鸩清就知道这破玉箫没用,只镇得了一时,却没多大的用!垃圾!退货!!
冷鸩清急忙从袖中掏出一张符篆,死马当活马医,念决,符篆骤燃,白蝶散开,这白蝶怕火!
小十七一惊,他没剑,可他却有符篆!!这头他也连忙同冷鸩清一样,用符篆驱散白蝶。可不到片刻,这符篆便用光了,早知道就多带一些符篆了!!!白蝶忽地扑向了小十七,冷鸩清大叫不好,一个转身,手按在小十七两肩,用背挡住了白蝶,一秒后,他只感觉背部一疼,下一秒,陡转转身,直接用玉箫把白蝶打翻在地了,刚才停驻在他背上的白蝶已经变得通红了。冷鸩清只感觉背部好似有种伤口上撒了盐巴一般的感觉,难受无比,并感觉那被白蝶停驻过的地方正在慢慢扩散开来。
小十七被冷鸩清推到了木门上,背被咯得有些疼,闷哼了一声,在望去,却看见冷鸩清背部那一点猩红,小十七有些愕然,惊慌道:“师尊,师尊,您没事吧?”
冷鸩清咬紧牙关,道:“没事!”,下一秒,便又吹奏起萧声,死马当活马医!
萧声起,白蝶停,冷鸩清突然发现这萧声和白蝶好似有感应似的,每吹奏一次玉箫,便能克制一会儿白蝶。可过了这段时间,便没有什么用了。
烛火阑珊,冷鸩清给了小十七一个眼神,示意他把门撞开,小十七也不傻,立马就领会他的眼神,上前就想把门撞开,可奈何这门死死扣住,就是打不开。
冷鸩清感觉这白蝶怕是又要起来了,正打算已死相拼时,这白蝶忽地溃散了,不见一丝踪影。
冷鸩清正感到诧异之时,头忽的一疼,眼前一黑,直直的跪倒在地上,小十七惊慌的扶住他,道:“师尊!您怎么了!!师尊!”声音渐渐消失,冷鸩清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缓慢的被侵蚀,眼皮沉得很……
在睁开时,这床铺上突然出现了一名女子,她相貌极好,唇红齿白,身着嫁衣,面带笑容。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一名妇人走了进来,衣着普通,冷鸩清正想为她让开位置,可下一秒却见她生生的穿透了他的身体。
冷鸩清一脸懵逼,在观看周围的摆设,全是喜庆的象征,崭新的家具,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这场景,正和那闺房中的布置一模一样啊!莫非她想让他看到些什么?
这妇人脚步轻盈,笑盈盈的上前,这床上女子见她来了,急忙想下床,可却被她按住了。妇人坐在她旁边,慈祥道:“坐着坐着,你马上就要出闺阁了,我怎么还能让你在乱跑。”
女子有些羞涩,甜甜道:“奶娘这话说的,好似我以后嫁了就再不回来了般。”
奶娘笑道:“是啊,我们家的涵儿嫁了人了,就是别人家的闺女了,奶娘啊……舍不得你啊。”
涵儿听了奶娘这话,此时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伤心,嫁给自己最爱的人,却要离开自己最亲的人。
半久,她这厢才道:“奶娘,涵儿永永远远都是风家的人,即使嫁出去了,也是流着风家的血脉!”
奶娘摸了摸她的手,笑出声,道:“对对对!我们涵儿永远都是风家的人!是我们的心头宝贝!”
风涵儿这才又笑起来,甜甜的,如同春风般,让冷鸩清忍不住跟着一起笑。
奶娘又和她说了很多,什么明天出嫁的规矩,到了夫家要注意什么……她能提到的,都提了出来,最后才退出了房门。
独自一人坐在床榻上,风涵儿低低的笑出声,手中抚摸着一把折扇,完全就如同小女孩怀春般的纯真。
冷鸩清正觉得这女子有意思时,眼前忽的又是一黑,在睁开眼,又是灯火阑珊,这房间中坐着的,就是那名女子风涵儿。
周围的摆设又变了,这怕是就是那男方家了,看来他们已经拜过堂,结为夫妻了。
冷鸩清站在她身旁,风涵儿头顶盖头,正襟危坐,手指慌乱的玩弄着,想着自己的夫君为何还不来。
冷鸩清真想揭开这盖头看看她此时的容貌,定是倾国倾城,可奈何他一碰盖头,就像摸到空气一般,直接穿透了,哎,美女就在他身旁,可他却是就看不了。
冷鸩清正在为自己感到悲伤时,门外突然猛的传来敲门声。
风涵儿第一时间还以为是夫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可当她听到这敲门声越来越小声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纵使夫君喝了酒,也不至于连敲个门都没声音。
她迟钝出声道:“谁啊?”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连冷鸩清都觉得奇怪。听到没有回应。风涵儿在自己心中吃了一记定心丸,自言自语道:“或许是哪个顽皮的小孩吧。”
风涵儿深吸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她就吸不了气了,这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还是有气无力,却不在停断。
风涵儿出声道:“谁啊?有事吗?夫君?是你吗?”
回答她的只有敲门声,风涵儿终于坐不住了,掀起了盖头,冷鸩清也算是一饱眼福了!这!真是!太好看了!
她坐起身来,打算去开门看看情况,冷鸩清紧跟她身旁。
风涵儿推开木门,下一秒就尖叫了起来,摊坐在地,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冷鸩清
快穿之冷家小生 分卷阅读10
连忙上前,这门外,竟躺了一个妇人,她的眼珠已经没了,松弛的人皮软软的附在白骨上,干枯的手还保持着敲门的那个动作,生前的最后一刻都还是在想着敲门?
片刻,风涵儿哑喑着,只感觉手脚如有千斤般重,瞳孔骤缩,眼泪无声的滑落,声音颤抖道:“奶……奶娘。”
冷鸩清皱眉,又靠近了尸体一步,仔细看了一会儿,他这才看出这妇人和昨晚的奶娘确实很相似。
风涵儿忽的扑了上去,伸出颤栗着的双手,如同七八岁的孩子般摇了摇奶娘,带着哭腔道:“奶娘……奶娘,你怎么了……涵儿,涵儿在这里啊。”
“你怎么了……你快起来啊……你快起来!”
冷鸩清不知怎的,只觉得心中压得喘不过气,这种感觉,好熟悉,仿佛心被剥离了一般。
风涵儿哭的声音发哑,双眼红肿,可地上的妇人就是起不来。
冷鸩清想要去扶她起来,却忽的想起自己摸不着她,最后也只能垂手站在旁边。
风涵儿正要晕倒之时,突然又来了一名男子,他表情扭曲,踉踉跄跄的就跪倒在了她身前,风涵儿跪着爬向他,施力将他扶起,道:“六儿!你怎么了!”
这位名叫六儿的仆人嘴唇泛白,无力道:“小……小姐……老爷,夫人……风宅……全没了。”
风涵儿身形一抖,心中仿佛有一汪寒潭,沁人心扉。
六儿忽的开始“放气”,冷鸩清这才发现,这六儿的脖颈处竟有一处腐烂了,正如那黄衣男子一般,他慢慢的软塌了起来,几秒过后,就只剩一堆皮骨了。
风涵儿心神恍惚,连续失去两个亲人,快要将她逼疯了,冷鸩清心中莫名跟着她一同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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