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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醉琉
之前一直没从失去纪悠的恐惧中解脱出来,只是急急的以真气护住他,一时忘了孩子的事。
现在才注意到,这个孩子……恐怕……
第37章
迷茫混沌中,只有肚腹间的钝痛显得那么清晰,周围一片血色的荒芜。
……我死了吗……这里是哪里……好冷……
厮杀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却不见丝毫人影。
周围弥漫着熟悉的气息……是凌夜吗?
……凌夜……
崖上的诀别,毅然下跃的身影,紧紧地怀抱……之前的一幕幕慢慢被记起,可是……那个人在哪里……
……嗯,好疼……在哪里……凌夜……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
“……悠……悠……”声声焦急的呼唤入耳,迷雾中仿佛出现一丝光明。
……凌夜……
寻着声音的方向,纪悠挣扎着想要向前,却无力动瘫半分。
“悠,我就在这里啊!”听着纪悠痛苦的呻吟,昏迷中无力的梦语,萧焱心疼不已,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减轻他的痛苦,只好不断的轻吻着纪悠的眼角眉梢,更紧的把他圈进怀中,同时试着重重掐上纪悠的人中,想要唤醒他。
“悠,醒醒啊!”
感觉脸上有温热的东西在游走,丝丝暖意沁入冰凉的身体,疼痛好像不再那么剧烈了,急切的呼喊中尽是深深的担忧,透着恐慌。
……凌夜,你在怕什么……
“……凌夜……”
纪悠努力睁开眼睛,虚弱的声音似有若无。
“悠,你终于醒了!”萧焱一阵惊喜,高悬不下的心总算稍稍平静点。谢天谢地,纪悠现在在发烧,输了那么多真气给他,要是再不醒就麻烦了。
“嗯!”
“悠!”
“好疼!”捂着隆起的圆润肚腹,纪悠秀眉紧锁,咬着下唇靠在凌夜怀中忍过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觉到身下缓缓流出的液体,心中像是明白了什么,随即一阵惊慌,拉着凌夜的手,急道,“……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悠,救不了的……”萧焱眼中溢满浓浓的悲戚之色,内疚道,“都是我的错……这个孩子说不定已经……”
“不,不会的……嗯……我们都活下来了……孩子一定也……呃啊……”
“悠,那么重的一击,孩子不可能活下来的!”
“……不会的……我可以救他的……把银针给……嗯……给我……”纪悠乞求的望着萧焱,死死的抓住他,眼中积蓄的朦胧不堪重负的滑落。
“没用的!”对于这个事实,萧焱的悲痛不比纪悠少,虽然他很想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纷乱情绪,但萧焱决不会在这种时候自乱阵脚,因为他知道,现在的纪悠有多需要他。
他们是那么期待这个孩子,记得每次感受到胎动时,纪悠总会拉过自己的手放到一天天隆起的小腹上,温暖柔和的神情有种说不出的美。每当这时候,自己都会用手在他鼓胀得圆圆的肚腹间轻柔的来回抚摸,把纪悠搂在怀中与他厮磨轻吻,分享着初为人父的喜悦。这些日子,一到后半夜,悠就常常会因为孩子的存在睡不安稳,抽筋盗汗悉数平常,自己总是轻语软哄,体贴的帮他按摩,搂他依偎在自己怀中一夜好梦。
几个月的酸甜苦辣,对这个孩子早就有了感情,就这么失去,连自己都接受不了,更别说辛辛苦苦怀了这么久,为这个孩子吃尽苦头的纪悠了。
“……不要……不要失去他……啊……凌夜,求求你……救救……呃嗯……”其实不是不是道凌夜说的都是事实,自己的状况纪悠怎么可能不知道?正中的一击,再加上落崖坠江的冲击,这孩子根本就不可能留下来,或许早已胎死腹中了。但纪悠不愿相信,因为这是他和凌夜的第一个孩子,只有深爱着对方才能受孕,这孩子的存在本身就是他们相爱的证明,他不要失去他。
“悠,没用的。”萧焱忍着心中的悲痛,搂紧泪水肆意显得异常脆弱的纪悠,看着这样的他,萧焱的心像是被带刺的车轮狠狠碾过那般的疼。
让纪悠半靠着坐在自己身上,不断地用吻安抚着他,“孩子我们以后还可以再生,但你决不可以有事,听到没有?这一胎小产是不了了,我会一直陪着你,忍着点,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
“……凌夜……不要……不要……啊……”
萧焱从背后抱住纪悠,用膝盖打开他修长的双腿,伸手在他腹上不断地揉按。
想想从落崖到现在也已经有几个时辰了,之前替他把脉时就发现,虽然纪悠之前一直昏迷着,但阵痛其实早已开始,现在产道已开了三指左右。因为纪悠才五个多月的身子,胎儿虽已成型却并不大,产道不需要开得很大,阵痛的时间可以短一点。
萧焱以内力在纪悠肚腹间适当穴位处揉按,相当于针灸,有利于加快宫缩的频率,同时羊水也能早点破,可以让纪悠少受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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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凌夜……”
无视阵阵钝痛,纪悠不停的挣扎著,用力想要拉开在他肚腹间揉按的手,双腿拼命的合拢。
不愿相信也好,无法接受也好,明知道是假的,纪悠还是忍不住告诉自己,孩子没死,一定没死,不要,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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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失去这个宝宝。
“……别再按了……求求你……啊……他活著……宝宝活著的……嗯……”虚弱的呻吟,忽然间,身体再次一下子绷紧,抵抗著强烈的刺痛,手指几乎扣进萧焱的肉里,身体上的疼抵不上心里的,纪悠哭喊著,苦苦恳求著萧焱。
“悠,你冷静点!”见自己心爱之人拒绝接受事实,什麽都听不进去,不肯好好配合,萧焱急了,不得不大声叫道,“再不好好配合,你会死的!”
“……不要……不要……”纪悠仿佛根本没听到,执著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味的反抗著想要保护腹中的孩子。
“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办?你不要我了吗?你忍心就这样抛下我一个人吗?”
萧焱略带沙哑的喊声好像起了作用,让纪悠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挣动。
……凌夜……凌夜……
“悠,乖乖的把他生下来好不好?”吻去纪悠额上疼出来的密密冷汗,“我不许你有事,不许你离开我。”
“说好要永远在一起的,我不准你食言。”萧焱霸道的命令著,语气中是无尽的心疼与执著,“否则,我会恨你,永远不会原谅你,你听到没有?”
纪悠终於有所反应,待那阵磨人的刺痛稍稍减缓後,虚弱的抬眼呆呆的看向凌夜。
汗水滴在睫毛上,滑入迷离的凤眸中,眼前的事物一片模糊,却不知为什麽,凌夜的神情却是那麽的清晰,那双眸子幽黑得如此深邃,混杂著纷乱的情绪,那麽多的焦急,那麽浓的悲伤,那麽深的内疚,那麽强烈的心痛。
他不要见不到凌夜,他们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他要他快乐,这样的凌夜让他心疼。
“……凌夜……”
“没了宝宝,你还有我啊!我会永远陪著你,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会陪在你身边。”萧焱见纪悠不再挣扎,看来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在纪悠心里,自己的份量果然是最重的,他就知道纪悠不会舍得和他分开,不会舍得他难过,於是又趁胜追击,柔声道,“我们还这麽年轻,宝宝以後还会有的……但你不可以有事……悠,我不能没有你,你明不明白?”
“为了我,好好生下这个孩子好不好?”
“……凌夜……”
泪水再一次涌出,几近崩溃的时候,是凌夜的话给了他勇气面对著残忍的事实。
……的确,他还有凌夜啊……孩子已经死了,再不愿意相信这也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实了……又何必再做无用的挣扎……难道真要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让深爱他的凌夜永远的失去他,让凌夜承受这种致命的伤痛吗?
凌夜对他爱渝生命,如何能承受得了失去他的打击……一时沈浸在悲痛中不可自拔,竟然忘了凌夜的痛也不比自己少啊……尤其这个孩子是因为那场埋伏,是因为救凌夜才被牵连到的,若真的是一失两命,那凌夜之後会变成什麽样……纪悠不敢再往下想。
……差一点,他竟然差点对凌夜作出这麽残忍的事……
“……呃……帮我……啊嗯……”
“悠!”
“……我不会离开……嗯……你……呃唔……”
“悠!”萧焱大喜,紧绷的神经终於稍稍放松,更加用力的搂紧了纪悠,“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我决不会让你有事!”
重新在纪悠圆润的隆起上抚弄,引起阵阵抽搐般得筋挛,纪悠粗重的喘息著,青丝杂乱的粘在扭曲著的俊颜上,被汗湿透的单衣贴上纪悠白皙的身子,勾勒出凸起的美丽曲线。
“……啊……凌夜……凌夜……啊嗯……”
……好疼啊……怎麽会那麽疼……生孩子竟然会疼成这样……
不停的扭动著身体,希望减轻痛苦,叫著凌夜的名字,仿佛可以有更多地勇气来抵御这磨人的剧痛。
“……悠……我爱你……”手上的工作不敢停,不断的挤压揉按,从没有过接生的经验,只是从书本上了解了一些,再加自己的一些推测来应付眼前的难关,萧焱也很慌,尤其是看著痛成这样的情人,心中纠疼得厉害,一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边温柔的吻著纪悠,不停的柔声轻哄,“……别怕……有我陪著你……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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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疼就叫出来,别忍著。”
“……嗯……”
无力的摇了摇头,喘息著,纪悠过侧脸,虚弱的贴在凌夜温暖的颈项间。
纪悠心思细密,体贴入微,怎麽会真的感觉不到凌夜隐藏在背後的恐慌?
明明那麽不安,却在自己面前表现得那麽镇定自若,让自己在最无助的时候可以放心的依靠……之前的跳崖也好,现在的心疼掩饰也好……纪悠觉得,自己真得很幸运……这个男人,值得自己这麽的爱……
想到这里,纪悠心里一阵感动,仿佛又多了几分力气。
开始为了保存体力,纪悠死命的忍著,只是痛楚的重重喘息和低低的呻吟,不肯叫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纪悠只知道那阵阵尖锐地的绞痛没完没了地持续著,胎儿的坠势明显,伴著腰间充斥著强烈的酸胀,恨不得就这麽断了,也好过受此折磨。
意识渐渐模糊,潮湿而颤抖的身子随著阵痛一次次的绷紧,一次次的下落,间隔越来越短,几乎没有停歇,无意识的,纪悠终於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尖叫。
“……啊……凌夜……疼……啊啊……”
纪悠大开的腿间一下子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接著,断断续续的汩汩流出,伴著鲜红的血水,刺目惊心。
“悠,羊水已经破了,用力。”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萧焱狠著心大力的帮纪悠推腹,帮他把孩子推入产道,不意外的传来纪悠放肆的痛呼。
纪悠忍受著一波波猛烈来袭的阵痛,越来越强烈,被折腾得死去活来,靠在萧焱怀中无助的辗转呻吟,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掐出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有时痛到极处,无意识的乱抓,在萧焱身上留下条条血痕。
萧焱在之前的打斗中,为纪悠挡了不少攻击,身上早已伤痕累累。肩胛和胸前的两剑尤为严重,深可见骨。
纪悠这种坐在萧焱身上的姿势很不方便,正好压在萧焱那几道伤口上。
时间一久,萧焱那些已封了穴却顾不上包扎的伤口被痛得不断挣动的纪悠弄得再次出血,把纪悠穿著的单衣都染红了,腿已经被坐得麻到没了感觉。
没有合适的东西垫著,萧焱说什麽也不肯放开他。纪悠现在被阵痛磨得这麽辛苦,浑身冷汗淋漓,嘴唇早被咬出道道血痕,看得萧焱心疼万分,又怎麽舍得再让如此虚弱的情人躺在湿冷的地面上生产?
纪悠现在本就半点风都吹不得,让他躺在泥地上会要了他的命的,即使用衣物垫著,也难保湿冷之气不会透过衣物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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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麽样总没自己的身体来的温暖。
身上的伤口算什麽?被挣动得再疼能疼得过怀中正为他承受著生产之苦的爱侣吗?
现在萧焱所有的思绪全在纪悠身上,根本就顾不上自己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险境。只想著,要让纪悠平平安安的生下这个孩子,不管怎样决不能因这次的意外让他留下半点後遗症,否则,萧焱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胎儿的位置越来越靠下,一点点的下滑,纪悠感觉两腿之间有什麽东西卡在那里。
到现在为止,一直只有强烈的宫缩,宝宝却没有任何动静……真的是已经死了吧……他们那个可怜的孩子……
……宝宝……对不起……
又一阵剧痛袭来,纪悠再次绷紧,汗流浃背,面色苍白如雪,豆大的冷汗顺著脖颈美丽的曲线涓涓滑落,墨发凌乱的粘在颈上,人和刚才被冲上岸来的时候湿得没两样。
“……嗯啊……啊……”
“快出来了,再加把劲!”
五个月的胎儿已经进了产道,萧焱不再帮他推腹,接下来只有要靠纪悠自己了。
萧焱此时已是满头大汗,声音也有些发颤,腾出一只手,嵌入纪悠节骨分明的指间,与他十指交握,不断的鼓励他,给他力量。
“呃啊……好痛…………啊────呃嗯、嗯…………”
“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凌夜……凌夜……嗯!”
“我在!还差一点,用力啊!”
“……嗯……啊啊……呃嗯……”
“悠,别再咬自己了。”看著纪悠被咬得不成样子的嘴唇,萧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手腕卡到他的口中,心疼道,“要咬就咬这个。”
“嗯!”
纪悠已被这阵阵剧痛磨得恍惚,也顾不得在口中的东西是什麽,只是凭著本能,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瞬间就有丝丝血迹渗出。萧焱一时没准备好,发出一声闷哼,不过想到纪悠正在受著的苦,萧焱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手腕上的这点疼,能为纪悠分担一些,他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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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一夜的柴火越来越小,清风扫过,微弱的火苗窜灭,留下星星点点的火光,几缕轻烟。
纪悠紧扣被凌夜交握著的手,在痛苦中挣扎著,拼命把胎儿向外推挤了十多次。
“呃嗯!”
终於,纪悠咬在萧焱手上的力度猛地加强,紧绷起上身,脖子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脸因憋气而涨红,平时用来欢爱的幽穴一阵灼热,一个湿漉漉的东西滑出来。
纪悠一下子松了口,瞬间瘫软在萧焱怀中,半昏了过去。
萧焱没有松懈下来,取过纪悠随身携带的银针,在他腹上下了几针,然後帮他揉腹。
“呃!”纪悠在半昏迷中的发出低低的痛呼,产出了未随胎儿一起出来的胎盘。
已过了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天空渐渐泛白,持续了一夜的痛楚呻吟终於在凌晨湿冷的空气中平息。
看著地上那团血淋淋的小东西,萧焱松了口气的同时,眼中难掩悲伤,不自觉地拢双臂,更紧的把纪悠抱住。
这个已经成形的胎儿,说是说五个多月,但其实再过个十天左右,就差不多满六个月了,现在……就这麽失去了。
虽说知道这孩子在纪悠腹中就已经死了,可真的看到他的时候,给萧焱带来的这种冲击力不是言语能表达的。尤其这个孩子是因他的大意而死的,还让纪悠白白受了那麽大的罪,萧焱心中崩涌而出的是止不住的心疼、内疚,还有浓浓的恨意。
虽说没有保护好自己有了身孕的情人,还让他为了救自己坠崖小产,连带失去了他们快六个月的孩子,都是自己大意之下的过失,但那个派人来暗杀自己的幕後黑手同样罪不可恕……这个仇,非报不可。
也不知道纪悠醒来後看到孩子血淋淋的尸体会有什麽样的反应,不忍心让他这样直接的面对,萧焱想了想,用一件带血的衣服把孩子包裹了起来。
忙完一切之後,被自己强掩了一夜的慌乱与恐惧袭来,萧焱侧过头,心疼地看著小产之後虚弱不堪的纪悠,怜惜的轻轻吻上他被咬得伤痕累累的朱唇,慢慢的深入,唇齿间的缠绵。温柔至极的一个吻,不带任何情欲色,只是一种劫後余生的安慰,安静的相依相偎,感受著对方的温度,确定彼此的存在,让动荡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半晌,萧焱抵著纪悠的额头,与他鼻尖相触,柔声道,“悠,已经没事了。”
本来小产的时候,胎儿比较小,不用辛苦那麽久,但偏偏纪悠受伤坠江,受了寒又有伤,所以一直在发烧,身上本就没什麽力气,在这种情况下小产,自然艰难了许多,现在更是已经陷入了昏迷中。
纪悠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染血红,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萧焱替纪悠把昨夜放在火边的衣物拿来替他穿上,只留了单件外衣自己穿。
看了看他们那个夭折了的孩子,伸手慈爱的摸了摸,然後,带上他,抱著纪悠缓缓起身。谁知,刚迈出一步就差点跌倒,萧焱苦笑了下,自己好像是失血太多了。
闭目运气调息了片刻,料定那些黑衣人在他们坠崖後不久就被解决了,萧焱带著纪悠和他们的孩子向隐庄急速掠去。
此时,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有个白衣人半躺在床上,纱帐掩著,看不清那人的原貌,只有声声剧烈的咳嗽声从里面传出,但却是很好听的嗓音,床前跪了一个受了伤的黑衣人。
“……又……咳咳……失败了吗……咳……”
“属下无能。”
“废物。”
“虽然没有杀了他,但那人已经追随一个青年坠崖,两人都受了伤,那江水很急,恐怕很难生还。”
“什……你!咳咳……”
白衣人愣了一下,声音里尽是慌乱无措,很震惊,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反应十分失常,随即抱著头,看起来很疼的样子,从枕边拿起银针快速的往自己身上几处不知名的穴位处扎下,看得黑衣人一头雾水。
黑衣人暗想,杀人明明是您的命令,干嘛在知道那人生死不明之後又那麽慌乱,五六个月前的那次之後好像也是这样,难不成是後悔了?也不对啊,要真的後悔了,那也就不该再有这次的任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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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终於生完了~~
补完鸟~~
第41章
半晌,那人拔出银针,貌似是恢复了,适才的失常像是没发生过一般,声音是那么的平静。
“做得不错,不过你别忘了,那人的武功之高……没那么容易死掉的。”白衣人幽幽道。
“……是。”
“念在你跟了我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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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这次就……咳……就算了,下次要是再失败,你就不用再……咳……再来见我了,反正可以代替你的人多……咳咳咳……多的是……”
“是。”
“还有两个呢?”白衣人顿了一下,又问。
“女的已死,男的……。”
“……咳咳……怎么样……”
“属下下次一定会完成任务。”黑衣人急忙道。
“那也就是没死?”白衣人挑眉。
“属下知罪。”
“……”
“……主人,有一点很奇怪,属下不知当不当说。”
“说。”
“那两人……没有在一起。”
“……什么意思?”顿了一下,白衣人的声音微颤,手又扶上了额头,像是有有些许不妥。
“我们是在不同的地方找到他们的,而且半年多来,也没见两人在一起过。”黑衣人如实作答,语气中尽是不解。
“不可能。”白衣人急急的大声道,不知是要否定或逃避什么,眉蹙得更紧了,扶着头,好像在强忍着什么痛楚。
“……”
“怎么可能?他们……咳咳……一定是在玩什么花样……咳……”半晌,白衣人才轻轻开口,有些几分恍惚,像是要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似的。
……怎么可能……那两个人明明都双宿双飞了……连他……那人都真的恨得下心让她来下手……其实那人若真的想他死,一句话就够了,何必那么麻烦,非要让心上人来杀他,看着他死……那人不再爱他,他无奈却也舍不得恨,可是,为什么要骗他……那人对他若即若离,背叛他,却偏偏骗他说没有爱人,此生不会再谈情,让他始终抱着一丝希望,只是留在那人身边,可以看上一眼,他就觉得够了……可那人这些年的离去竟然都是背着他去见那个女人……
那人就这么玩弄了他二十多年,看着那样小心翼翼、黯然神伤的他,很开心吗……傻傻等了二十多年,最终等到的就是那致命的一刀吗……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那人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他……既然有喜欢的人何必养在外面,怕自己会对她不利吗?原来自己在他眼中竟是这样的人……现在更是要杀了自己,为什么?以绝后患?
那好,他就偏不让他们如意,既然那人本就是这么看他的,既然逃过了那一劫,他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这么舒心地在一起……因为他恨……
……他们分开是因为自己吗……呵呵,还不够吗……怎么又在犯傻了,还抱什么期冀……希望那种东西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一次一次的失望早已让他绝望心碎,哪里还会再一次傻瓜一样的想着那种不着边际的东西……如今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他没死,两人分开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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