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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问鼎仇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洛无奇
乔正顺势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悄悄提议道:“想不想和我约会?我真的好期待。”
maggie瞥了眼远处烂醉如泥的戴志友,嘴角泛起娇俏笑意:“那就看你有没有诚意喽。”然后不等乔正再说什么,就站起身一溜烟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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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maggie在林广乐的帮助下一起将戴志友送上了出租车,手机适时响起,看到上面陌生的号码,她已经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了。电话接通,乔正直接报出了酒店的名字和房间号码,再没有多余的话。maggie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了林广乐,便欣然赶去赴约了。
找到约定好的房间,刚想敲门,门就自己开了,起初maggie还以为是乔正想搞什么惊喜给她,可一路走进室内都不见人影,只听见卫生间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maggie试着问道:“乔正,你在不在里面?”
水被关小了,乔正隔着门回答道:“我在洗澡宝贝,等等马上就好。我在衣服口袋里给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不如你先过去找找看。”
maggie依言走到衣帽架边,扯过乔正的西装,伸手进口袋里一摸,有什么东西细细长长的,触感冰凉,试着拿拎了出来,原来是条项链。
这项链的款式有些过于简洁了,既没有吊坠也没有任何装饰,连个美的包装袋都没有,不令她有些失望。可转念一想,乔正常年居住在国外,又喜欢运动,一定是个粗线条且随性的人,自然不会像那些言情小说男主角一样买礼物送女朋友还要用丝带扎好礼盒,配上美的卡片和文字……这样想想,她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她所追求的本就不是什么浪漫和体贴,真想要那些戴志友就能满足她。人是不能太贪心的,别说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男人,就算有,恐怕也轮不到她的头上。
对着镜子戴好项链,卫生间里的水声也停了,很快就见乔正围着条浴巾走了出来。他身上还挂着斑斑点点的水渍,没有吹干的头发全部拨向脑后,更显性感不羁。见了maggie,他故作惊讶地向后腿了一小步,好像被惊吓到一般:“我的天,才几个钟头不见,你比刚才又漂亮了许多。”
maggie被哄得愈发开心:“你好像也比刚才更英俊了很多。”
乔正靠着墙站在那:“既然我这么英俊,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呢?”
maggie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快步冲向乔正,整个人投进他怀里,忘情地亲吻了上去。谁知只是嘴唇短暂地碰触了一下,就被乔正躲开了。maggie睁开眼疑惑地望过去,乔正的态度似乎有些犹豫:“maggie,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太急了些,毕竟你现在还是戴先生的女朋友,我总觉得……就好像抢走了别人的东西,这样好像太不尊重他了。”
maggie娇嗔地瞪了乔正一眼:“傻瓜,只有我爱他时才是属于他的,如果我爱你,那现在我就是你的喽!”她牵着乔正的手不住左右摇晃着,“人和人之间是要讲缘分的,当初和他在一起也并不是因为我爱他,只是他追我追得太辛苦,一时被感动到了而已。谈恋爱最要紧就是开心嘛,合则来,不合则散,难道有法律规定做了男女朋友就要互相负责一辈子?”
乔正不放心地追问:“这么说你根本就不爱戴志友了?”
maggie不耐烦地抱紧了他:“不是不爱,是从来就没爱过,我都说……”
话没说完,背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到这里吧,可以了。”
maggie被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去,不知什么时候陆孝严已经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身后还站着两名身着黑衣的高大男子。她有些错愕,半边嘴角难看地抽了起来:“陆孝严?你怎么会在这?”又扭头望向乔正,“怎么回事?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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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在这?他怎么进来的?”
乔正直接挣开了她的拉扯,穿起衣服走到陆孝严身边请示道:“陆先生,这样就可以吗?”
陆孝严满意地点头赞赏道:“不愧是专业人士,表现十分,很期待你今后的演出。接下来如果有合适的角色,我会跟导演们推荐你。”
“谢谢陆先生的厚爱。”乔正依旧很有风度地回头朝maggie挥了挥手,“那么,下次有机会再见了。”然后从容不迫地从门口走了出去。
直到这时,maggie依旧无法相信她是被陆孝严耍了,她不住拨弄着头发,从左撩到右,从右撩到左,脚下也不停走来走去兜着圈子,一遍,两遍,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神经病!你到底在搞什么陆孝严?替你朋友抱不平?来抓奸吗?那我告诉你,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早就对戴志友腻烦透顶了!就算没有今天这码事,我很快也会甩了他!”
陆孝严扁着嘴角点点头:“嗯,没错,刚才我听得一清二楚了,你是因为感动才和他在一起的,你从来没有爱过他,对吗?”
maggie以为自己占了上风,走到陆孝严对面的沙发上一坐,两腿交叠双手抱臂,头颈高高扬起:“我和呆头怎么样是我们的事,我爱不爱他也是我们的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不识相的话,你大可以去把这些话告诉你朋友,看到时候痛苦的人会是谁!”
“当然是他。”陆孝严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所以我不会把这些话转达给他。我只要你主动离开他并且用我替你找好的借口。”
maggie将头甩到一侧:“哈,好笑,凭什么?以为带着打手跟我示威我就会怕了?里岛是讲法律的,酒店到处都有监控录像,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陆孝严十分满意地一拍巴掌:“说得没错,里岛是讲法律的。就你所从事的行业来说,如果因为入室行窃罪而留下案底,不知往后还能不能找到工作呢?”
“你到底想要……”话说到一半,maggie猛然领悟到什么,急忙摸向脖子上的项链。
陆孝严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也正如你所讲的那样,酒店到处都是监控录像,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清楚记录了下来。你擅自进入别人房间,从别人口袋里拿出了并不属于你的东西,还把它戴在了脖子上……”
maggie似乎想要开口,陆孝严用手势制止了她:“你想说那是乔正送你的礼物?真遗憾,摄像头是录不到声音的。顺便告诉你,刚才那个男人不叫乔正,至于你所接到的电话只是个废弃号码,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你难道不觉得你脖子上那条项链有什么不妥?是啊,很不妥,它没有包装,只要检验过就可以证明它也不是全新的,最最好笑的是,它根本就是一套情侣项链当中的男款!”
maggie的脸色先是惨白一片,然后慢慢涨红,她气急败坏地去扯项链,无奈项链太过结实,扯了几次都没扯断,她又想将搭扣解开,可手指抖得厉害,根本捏都捏不住。
陆孝严饶有兴致看她忙活了半天,最后抬手将个文件袋丢在了茶几上:“算了,一条项链而已,我替呆头送给你当分手纪念吧。桌上有张机票,有我请人替你开出的推荐信,还有给你写好的脚本。自己选吧,要么留在里岛吃官司,要么飞去美国重新开始,顺便按照我给你的说辞好好安抚呆头。”
说完话他缓缓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居高临下对坐在对面沙发里的maggie说道:“我没什么耐心的,只给你三天时间,记住多余的小动作不要乱搞。我脾气不好,难保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maggie站起身一巴掌朝陆孝严挥了过来,被陆孝严轻松抓住手腕反手一推,狼狈地倒回了沙发上。她伏在那尖声责骂道:“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会搞出这么多无耻的勾当,你就不怕将来遭报应吗?”
陆孝严听了她的话不但不气,反而表现得十分受用:“报应?这个词好,我很喜欢。你看,如果你不是一开始就在利用呆头,不是总想着招惹他身边的兄弟,又跟母猫一样到处发情,见到个差不多的男人就往上扑,怎么会有今天?”
说完他吹着口哨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转身朝maggie扬起手腕,指了指上面的表:“计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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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maggie由戴志友亲自送上了飞往美国的班机。maggie的表现不错,临别时的拥抱、亲吻都十分动情起码看起来似模似样。
她离开的借口是姨妈生了癌症需要人照顾,所以飞过去小住一段时间,可能三五个星期,可能三五个月,因为姨妈住在加护病房,打电话不太方便,美国与里岛又有十二个小时的时差,所以两人约定了尽量以邮件互相联络。邮件里该写什么不该写什么,陆孝严也都安排好了。
搞定maggie,陆孝严来不及喘口气,已经准备要紧锣密鼓地去解决下一个问题了。刚好林广乐打电话约吃饭,他就开着车赶去了林家位于近郊的小别墅,正好饭后可以和大家一起商量些正经事。
路上没堵车,他比约定早到了半个小时,结果吃了个闭门羹,不但呆头和阿mo没来,连林广乐这个主人都不见踪影。
坐在车里等了将近十分钟,远远看见林广乐推着机车出现在路口,身后竟然还跟着凌希。车子上沾满了污泥,两人身上也不干净,林广乐一边走还一边手舞足蹈讲着什么。
陆孝严推门下车迎了上去,语气已经有些生硬了:“你们怎么回事?”
林广乐一见是他,忍不住笑道:“别提了,刚才我带凌希小朋友去试车,结果牛皮吹得太大,失手了,我俩刚才一不小心就掉进沟里去了,幸亏是没下雨,沟里只有泥没有水,不然可就惨了,估计现在还在凫水呢。”
陆孝严先看向林广乐,他下半身乌糟糟的,已经看不住本来颜色了,裤子膝盖处全都蹭破了,挂着一丝丝破布条。再看凌希也好不到哪儿去,胳膊上除了污泥还划出好几条血道子,本来皮肤就白,一衬更加显眼。
他越看越烦躁,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广乐脑门质问道:“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说没说过不让你再碰机车了?你真想变残废一辈子坐轮椅是不是?”
偏偏林广乐不拿他当一回事,还在那叽叽喳喳跟凌希大讲特讲着摔下车的经验。
陆孝严伸手指指林广乐,没再说什么,又指指凌希,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他认命一般点了点头,打开后备箱翻翻找找从里头拎出一根拳头粗的铁棍,转身走到林广乐跟前,一脚踹翻机车,挥起铁棍大力敲了上去。乒乒乓乓的,机车很快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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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了,陆孝严尤不解气,边砸边用脚狠命揣着,直到好好一辆机车被拆分成了数块破烂零件,他才喘着粗气一把甩飞铁棍,直接开车走人了。
从始至终凌希就站在几步之外,等陆孝严疯子一样发泄完,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地上那团面目全非的东西,眼睛睁得老大,脸色痛苦不堪。林广乐了解陆孝严的脾气,知道陆孝严那股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可他担心凌希第一次见会被陆孝严的举动吓到,赶紧靠过去小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孝严他就这样,过一会儿就好了,不是针对你。而且他就是看着恐怖,轻易不对人动手的……”
凌希好像根本没在听林广乐说话,只一味望着那堆废铁,老半天才喃喃嘟囔了一句:“四十万呢,就这么没了……”
第12章病症
陆孝严就这么气呼呼开车走了,尾气喷了两人一脸,搞得林广乐十分尴尬。他倒不在乎损失一驾机车,也无所谓被陆孝严骂得狗血淋头,只是跟“小朋友”那跌了面子,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充“大哥”呢!
见凌希盯着堆废铜烂铁满脸纠结,林广乐一迭声解释道:“别介意别介意,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他天生就是性子急加脾气臭,让他出去转一圈儿,吹吹风消消火自己就好了……”
可惜凌希没能体会到林广乐的用意:“他又不是冲着我,我干嘛介意?”
林广乐被噎得脖子一梗,他挠了挠头,翻了两下白眼,自己给自己圆场道:“是哦,哈哈哈,我觉得他也不是冲着我,他可能……是不喜欢那车的颜色吧……”
凌希当即深表赞同:“你漆得太艳了,花花绿绿的,看着眼睛疼。”
作为一名研究美术史和艺术理论的专业人士,林广乐感觉自己生生被捅了一刀,他有气无力勾住凌希肩膀,恨不能干脆挂在上头:“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去吃咱们的饭,刚才灌了一肚子凉风,得先喝杯热茶暖暖肠胃……”
没多久,戴志友载着一车新鲜食材赶过来了。他刚刚和心爱的女朋友分别,心情正惆怅万分,急需依靠友情的温暖和烹饪的乐趣来暂时忘记痛苦。从打进门他就一刻不停地忙碌了起来,又是洗菜又是切菜又是熬汤底,渐渐地整个人都充满了干劲。
林广乐空着两只手无所事事,就拉过凌希站在厨房门口边围观戴志友下厨边闲聊了起来:“我们跟孝严很早就认识了,他是属炸弹的,点火就爆,越是亲近的人越不给面子。不过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搭理他,让他自己去发泄,等发泄完就好了,当中千万别拦着,不然容易被误伤……”
凌希专心致志研究着拉门上的雕花图案,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林广乐从案板上偷了两块烧肉,自己吞下一块,另一块塞进了凌希嘴里:“其实孝严小时候也不是这样的,都怪他老妈死得早,家里还有一对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他老爸也不太重视他,所以你知道啦,小孩子叛逆起来都一个样,总想靠调皮捣蛋、惹是生非来引起大人的注意。说起孝严闹出的笑话还真不少,他一定没跟你讲过他往校长坐垫底下塞生鸡蛋和带宠物蛇跟女生一起去上游泳课的事吧……”
林广乐喝了两口水正要大讲特讲,就被一声咳嗽给打断了,转头一看,陆孝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满面怒容站在身后,他赶紧做了个夸张的鬼脸,一溜烟跑去戴志友身边假装帮忙了。
其实陆孝严砸车砸得根本没解气,当时他恨不能把林广乐放倒在地狠狠踹两脚,但是碍于凌希在旁边看着,他还是咬牙忍住了。刚刚才和凌希建立起那么点联系,他可不想暴露出可怕的一面把人吓跑了,所以只能自己开车跑出去躲一躲了。
可跑出去没多远,想想又不对,怎么能放任凌希和林广乐待在一起?林广乐从头到脚写满了“不靠谱”,什么蠢事都做得出来,凌希的脑子更是从来就跟正常人不一样,把凌希丢给林广乐绝对不是正确的选择。好在他回来得还算及时,没给林广乐机会说出他更多的暗黑历史。
打发掉林广乐,陆孝严一时也没什么话说,沉默片刻,他习惯性从衣袋里掏出根烟点了起来。谁知这头刚抽了两口,就见凌希微垂着眼睑幽幽瞄了过来。陆孝严接到凌希的眼神,不等大脑做出指令,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跑去了茶几旁边,一秒钟不耽搁直接将烟灰缸端在了手上。
凌希自己从不在房间里抽烟,如果烟灰不慎落在地毯、沙发或者衣服上,他会像生了虱子一样浑身难受。换成陆孝严在房间里抽烟,他也不多嗦,只管举着烟灰缸走一步跟一步,直到陆孝严整支烟抽完,烟头掐灭了才肯罢休。
最开始陆孝严不堪其扰,几乎快被逼疯了,可慢慢的习惯养成自然,不用凌希再提醒他就烟灰缸不离手了。这下意识的举动就跟他对凌希的感情一样,都是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转变着,可惜他太粗心,自己竟完全没有察觉到。
凌希站着看了半天,总觉得这样白吃白喝有点过意不去,他探头往厨房里瞧了瞧,见插不上什么手,就趁戴志友得空的时候试着问了一句:“呆头哥,需要我帮忙吗?”
不等戴志友给出答案,陆孝严赶紧替他指派了一项力所能及的工作:“别看了,那些你都做不来,去帮着摆摆碗筷吧。”
对于凌希糟糕的厨艺,陆孝严至今心有余悸如果那能称之为厨艺的话。烧饭、煲汤这些凌希是不会的,他最多能在早餐时烤两片吐司煎两只鸡蛋。他煎的蛋总是一面焦糊,一面散黄,黏糊糊硬邦邦撕也撕不开。
但凌希就是有这份儿自信,每每端了拿手好蛋上桌,还要特意问过陆孝严的意见:“好吃吗?”
陆孝严自然不会给他留面子:“像屎一样,叫人怎么吃?”
尝试过无数次之后,凌希终于接受了自己厨艺很糟糕这一现实,再碰到两人要留在家吃早餐的时候,他会这样询问陆孝严:“今天想吃|屎蛋吗?”
听着像是开玩笑话,可他又说得一本正经,让陆孝严瞬间连啃干吐司的食欲都没有了。好在凌希还有一张秀色可餐的脸,可以弥补陆孝严在视觉和味觉上受到的双重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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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希也觉得陆孝严的建议很有道理,菜刀锅铲这些他根本碰都没碰过,空有帮忙的心,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于是他跑去仔仔细细洗干净两只手,又取来餐具一一摆到了桌面上。
他是个别扭的人,凡事都要遵照一定规律,比如汤碗要放在骨碟左边,碗碟距离桌子边缘的宽度要保持一致,筷子都要以相同角度架在碟子上,半点不能出错。
陆孝严就知道他会犯些乱七八糟的臭毛病,故意走到桌边用指尖儿一带,使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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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好的筷子给拨到了旁边。凌希弄完手边这些,抬起头发现别处还有问题,以为是自己疏忽了,又走过去照原样重给摆放得整整齐齐。他做事的时候表情很专注,头颈低低垂着,用手指一点点认真做着比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底勾出一片浓密的阴影,时不时还颤动一下,让人冲动着总想去摸摸。
说不出什么原因,看着这样的凌希陆孝严就是忍不住要去逗他,还趁他没留神故技重施飞快伸出手去挑开了另一双筷子。不想这次失误了,手还没来得及撤走就被凌希逮了个正着,不用特地去看他也感受得到凌希那双大眼睛正直笔笔盯在他脸上,眨也不眨的,里头除了狐疑、解肯定还有那么丁点儿的鄙视。心里糗了那么一小下,陆孝严又迅速恢复成旁若无人的模样,吹着口哨坐到沙发里抽烟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偷偷用余光瞥向凌希,还好凌希并未深究,继续执着地调整起了筷子的摆放角度。
阿mo有事耽搁了,林广乐又不停嚷饿,所以菜一烧好戴志友就招呼他们几个人先吃了起来。见凌希光顾着闷头吃饭,林广乐好心想夹菜给凌希以尽地主之谊,不想手刚伸到半截,就被陆孝严一记凶悍的眼神儿给瞪住了,他筷子一抖,夹在半空中的菜心“吧唧”摔回了盘子里。
陆孝严很嫌弃地夹起那根菜心甩回林广乐碗里,又重新夹起一根塞到了凌希碗里:“慢慢吃,呆头手艺不错的,别人用来背法律条文的时间他都用来背菜谱了,等级证书不知考下了多少个。”
眼见凌希一粒不剩地吃光了两碗饭,戴志友生怕他没吃饱,又从碟子里拿了块蛋黄酥递给他:“这是我从西区那家龙凤老字号买来的,每天都限量供应,外头吃不到的,你尝尝。”
蛋黄酥是猪油烤的,表皮鲜亮,香气诱人,可惜上头撒着薄薄一层芝麻,凌希只有看着的份儿。还没等他开口拒绝,陆孝严已经先一步推开了戴志友的手:“这个他不能吃……”一转头发现凌希在用惊讶的表情对着自己,陆孝严顿时察觉到自己多嘴了,赶紧找话遮掩着,“上次一起吃饭你说过的嘛,你对芝麻过敏,不能吃这类东西。”
凌希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盯着陆孝严看了半天,似乎有话想说,最后还是没开口。他记性从小就很好,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说过什么话都记得一清二楚,更何况他根本就不喜欢跟人聊些过于私密的事。很明显陆孝严是在撒谎,可他思前想后觉得没有去拆穿的必要,不管陆孝严从哪里知道了这些,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想知道这些,只要不是出于恶意,他都丝毫不会计较。
外公去世后凌希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独自生活并不叫孤独,真正的孤独是无论衣食住行、喜怒哀乐都没有人会去在意。小孩子跌倒了会哭,是因为哭了就有人跑来安慰,一旦身边没人在意了,就连哭的资格都没有了。能被别人花力去了解,去关心,这都是莫大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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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凌希本打算散步到山下搭公车回家,结果刚走出门口就直接被陆孝严扯着肩膀拽上了车。
途中陆孝严忍不住关心起了凌希的生活:“最近过得怎么样?上次那些家伙有没有再找你麻烦?无聊人以后少去招惹,管好自己的事就够了。记得每天好好吃饭,不要图方便只吃杯面,没营养的,要是生活不够就打给我,别难为情,大家都是朋友……”
之前他问那一长串凌希都没搭话,到这会儿才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在辉途做事有薪水拿的。”
陆孝严很不满意凌希的态度:“我说了你就好好听着,照做就得了。还有,往后少跟着阿乐胡闹。你才认识他几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就敢随便跟他满世界乱跑?不怕他把你骗去卖了?”
凌希同样不满陆孝严的态度:“乐哥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但他热爱音乐和户外运动,我和他很有话聊。而且看他把车子漆成那么大红大绿幼稚的颜色,心境一定不会阴暗到哪里去。”
听凌希一口一个“乐哥”叫着,安在林广乐头上的全是好话,陆孝严不禁微微泛酸,语气也烦躁了起来:“乐哥乐哥,你跟他很熟吗?”
凌希扭头看了看他,垂下眼皮没声音了。
沉默老半天,陆孝严忍不住追问:“你怎么不说话?”
凌希很无奈:“你不是不爱听嘛。”
“没有,没有不爱听!”陆孝严一迭声解释着,“我没有不爱听,我就是说你张嘴闭嘴都是乐哥,不能说点儿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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