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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问鼎仇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洛无奇
“那又怎么样?”凌希撇撇嘴,“起码我想做就去做了,对得起自己。”
叶鸣点点头:“没错,想做就做,对得起自己,这话你妈妈走的时候也说过,简直一模一样。”叶鸣走出两步,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前几天我有朋友去北海道旅行见到她了。当时我朋友在开车,远远叫了她一声,她回头了,应该不会认错。听说她跟个中年男人还有个小孩子正要到一家非常高级的料理店去用餐。你看,她不但活着,还活得很好,只是根本没有想过再回里岛而已,所以别再抱任何幻想了……”
凌希照旧不紧不慢往自动贩售机的入钞口里塞着纸币,没有回应叶鸣。那张十块钱不知是被折到了还是什么原因,塞进去又很快吐了出来,连续几次都是相同的结果,无论怎么用手搓捻都没用。凌希的钱包里明明还有更新、更光滑的纸币,可他就是不肯换掉,还一次又一次重复着之前动作,表情认真而倔强,好像在跟自己赌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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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见面会除了凌希,其他人都应邀偕同了亲友一起出席。让凌希万万没想到的是,沐夏的爸爸竟然也出现了,没错,就是那晚在巷子里被沐夏推倒在地拳打脚踢的醉鬼。
清醒时的沐爸爸看着倒也规矩,只是面容比同龄人老态许多,站在台上时总显得畏畏缩缩很拘谨。仔细看他脸颊上隐隐约约还带着尚未消去的淤青,走路也微微有些跛脚,不知是那晚被沐夏踢打的伤没好,还是又被什么追债的流氓给揍了。
轮到那对父子出场时,沐爸爸被台口的线缆绊了一下,险些跌倒,是沐夏及时扶住了他,之后沐夏也是一路轻轻搀扶着爸爸,时不时还微笑着凑到他爸爸耳边说几句悄悄话。如果不是曾经亲眼所见,凌希几乎就要被那对父子间所表现出的骨肉情深给欺骗了。
面对着围绕四周的摄像机镜头和台下黑压压的歌迷,沐爸爸抓着话筒的手一直抖个不停,丝毫不见当晚耍无赖去抢儿子手链换赌金时的凶悍相,说起话来也唠唠叨叨带着严重的颤音:“沐夏他妈妈去世得早,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将这孩子养大的,我也很想他能过上好日子,可惜没什么本事又赚不到钱,没办法给他买大房子住,没办法给他买大汽车开。他是男孩子嘛,从小就喜欢车,总说长大之后要开车带着我一路开到纽约去……”
对于这温馨而幼稚的梦想,台下报以了善意的哄笑。沐夏顺势接过话头,揽住父亲肩膀动情地许愿道:“不用了爸爸,您辛苦那么多年,以后赚钱养家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到时候我来给爸爸买大房子住,给爸爸买大汽车开,将来总有一天我会开着车载爸爸去纽约,去世界各地旅行!”
说完这一席话,父子二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观众掌声雷动,主持人也忍不住眼眶泛红,只有凌希看得目瞪口呆,甚至莫名生出了一股羞耻感。正在感概之际,耳边传来了呜呜呜的抽泣声,凌希扭头瞄了眼坐在身侧的程澈,只见那家伙一边哭还一边用衣袖擦着眼泪,袖口上的颜色已经深了一大片,越看越邋遢。
凌希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你搞什么?”
程澈狠狠吸了下鼻子:“好感人,真的好感人,父爱好伟大。”他朝周围扫视了一圈儿,“咦,凌希,怎么没看到你家人?”
凌希脱口而出:“我没家人。”看到程澈充满困惑的眼神,他又很快改了口,“其实……我爸爸有来,不过他很腼腆,不想上台,所以只会在台下偷偷看着我。”
工作人员递了纸巾过来,程澈很没形象地当众擤着鼻涕:“我就说父爱好伟大嘛。小时候和隔壁街区的大孩子因为抢篮球场地打架,我一个对三个,被揍得很惨,本来以为回到家会被大人教训,谁知爸爸在听完我的理由之后夸奖了我,说我好勇敢,是个小小的男子汉,还说男子汉就要勇于卫自己的权力和尊严。那一刻我好崇拜爸爸,觉得他太棒了,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是啊,有个爸爸其实挺好的……”凌希望着台下面目模糊的人群,惆怅地点了点头,“我也好希望哪天和人发生矛盾的时候,不管我是对是错,爸爸都可以拍着肩膀对我说:凌希啊,让他们都去死吧,有爸爸在,谁都不可以说你错!”
就像这样,哪怕一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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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赛选手们的脾气秉性各不相同,连带着每家歌迷群体营造出的氛围也截然不同,这种强烈对比为节目增加了许多看点。
比如程澈吧,和他相关的一切总是充满阳光欢笑,首先是一出场就因帅气的亮相而引来全场尖叫,然后是随着音乐即兴舞蹈引发了另一波高|潮,就连说话时偶尔用错个成语都能令人爆笑不止。无论多大的舞台,有他在都永远不会冷场。
而沐夏的歌迷则表现出了更多怜爱与疼惜,尤其是看到他们父子的互动之后,都纷纷在为沐夏加油打气:“沐夏别怕,你一定会成功的!我们永远支持你!你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沐夏听了感动得对着台下歌迷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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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了三个躬:“谢谢你们,好高兴有这么多人喜欢我支持我,我会努力的。不管训练多辛苦,压力多大,只要一见到你们的笑容,听见你们的掌声,我就立刻充满动力了,你们是我最大的财富!”
台下的歌迷听了顿时哭作一团,都声嘶力竭地大吼着:“沐夏我们爱你!我们永远爱你!”
不同于程澈的活泼、沐夏的感性,凌希的台风和他本人一样,淡定得简直就像到家门口的早餐店去买上一份餐蛋三明治。大家鼓掌欢呼的时候他没什么反应,直等大家平静下来,他才慢悠悠朝着那些五颜六色印有他名字的灯牌招了招手:“看到你们了。”
他的歌迷立刻把灯牌举得更高了:“凌希!凌希!”
凌希略显羞涩地用手背蹭了下鼻尖:“听说你们很喜欢我?”
歌迷们齐声回答:“喜欢你!”
凌希听后粲然一笑,嘴角现出个大大的酒窝:“你们很有眼光。”
这种逗趣里头带着小骄傲的发言让歌迷瞬间兴奋起来,热闹地起哄道:“呦”
凌希小孩子一样调皮地眨眨眼:“不信?”
歌迷们争先恐后、七嘴八舌地回答着,有的老老实实说“信”,有的故意逗他说“不信”。
凌希下巴微微扬起:“不管信不信,咱们走着瞧。”
于是当晚他的歌迷就在后援会和比赛的官方论坛里刷起了一个独特的口号:凌c,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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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会后是记者拍照和采访时间,可参赛者基本上是新人,记者们显然并没多大热情,提问稀稀落落进行着,很快话题就被扯到了其他不相干的人身上。
因为瑶瑶之前受邀在节目里担任了特殊的评审嘉宾,记者便借此要求男选手们说一说对瑶瑶的评价。谁都知道这种场合要说漂亮话,所以给出的答案众口一词全是夸奖,只有凌希相比之下有些敷衍:“她被称作性感女神,应该可以让很多男生心动吧。”
记者似乎嗅出了蛛丝马迹:“那么你本人呢?”
凌希的回答非常直接:“我不在‘很多’之列。”
这话一出记者们的兴趣反而更大了:“听说你和瑶瑶是朋友?她做嘉宾时把唯一的直接晋级名额给了你是因为这个吗?最近风传她靠潜规则上位,是否确有其事?听说她和辉途唱片的小老板关系密切,她能突然间爆红也是辉途的小老板在背后加以支持的,你也是辉途的人,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凌希一下子被大大小小的话筒包围在了当中,让他不由自主谨慎了起来:“首先我跟她不是朋友,其次对于她的传闻我没资格做判断,最后我对这件事没有任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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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到公司,宝妹就抱着沓厚厚的八卦报纸跑了过来:“凌希凌希,快看,你的版面比别人都多!”
凌希从宝妹手里接过报纸翻看着,果然其他选手的照片都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头像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连五官都看不清,只有他被单独拿出来放大了。可郁闷的是,那张配图所报导的内容完全与比赛无关,整篇都在讨论瑶瑶,除了大肆渲染她和辉途小老板之间的暧昧关系,还单独搞出了一个娱乐圈“美味”女性大盘点,暗讽瑶瑶和另外几名女星依靠卖肉上位,同时话里话外还把凌希定义为了“知情人”。
凌希捏着报纸倍感疑惑:“这上头的话我都没说过。”
宝妹拿出一副内行人的派头开导他道:“八卦记者不就是这样嘛,扯出个线头就能织一件毛衣,随他们去吧,这种新闻大家都是蹲马桶时拿来消遣的,不会有人当真啦。”
凌希皱着眉头坐了一会儿,又把报纸重新翻看了一遍,心里还是不舒服:“我觉得应该找写稿的记者澄清一下。”
宝妹很不以为然地嘟囔着:“得了吧,人家记者就是故意这样写的,不然哪有人看。而且人家一个个明着呢,报社有自己的法律顾问,说出来的话句句模棱两可,都是擦边球,又劲爆又不会招惹麻烦。就算有人肯帮你澄清,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爱听谣言的人可比爱听真相的人多得多,更何况那根本不是谣言,具体怎么回事这里上上下下都知道……”
正说着话,忽然有卷报纸“啪”地摔在凌希面前,把宝妹给吓了一跳,忍不住打起嗝来。回头一看,吴老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宝妹赶紧点头哈腰地讪笑道:“老师、呃、早啊,我给你、呃、买好了咖啡,放在你桌子、呃、上了,那我去做事了……”她踩着小碎步一溜烟跑出老远,还不忘回头朝凌希傻乎乎吐了吐舌头。
吴老师瞪了宝妹一眼,又朝凌希夸张地叹了口气:“凌希啊,能不能别再给我找麻烦了?上次因为你那些所谓的狗屁正义感,搞得我头都大了。要记得你跟我都是给人打工的,在外头无论你说真话说假话,总之不要说得罪老板的话。”
“老师,我没……”凌希有心要分辩,想了想,还是隐忍地低头道了歉,“对不起……”
第26章电话
自从那一晚发脾气摔了手机之后,陆孝严两个礼拜没有去找凌希,可气的是,凌希竟然也整整两个礼拜没有主动打电话给他。这种说不清是冷战还是单方面被忽略的感觉让陆少爷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到最后简直黑成了一块烧糊的锅底。
陆孝严原以为自己很强大,强大到足以单枪匹马挑战所有敌人,破釜沉舟对抗整个家族。可凌希才从他的生活里消声灭迹两个礼拜,他就变得连吃饭都吃不出滋味了。
事实证明他比自己想象的更需要凌希,这种需要不局限于爱情和*,也非关索取和占有。重活一世,在认清了所有虚伪的假象之后,凌希成了他内心深处唯一的支撑与慰藉,仅存的动力与底气,那些与凌希有关的点点滴滴,都是他记忆中不曾被失望与仇恨玷污的净土。
他很害怕有那么一天,凌希会不再属于他了,更害怕有一天凌希不要他了。他所拥有的和将要拥有的东西很多,不仅仅是凌希,可如果没有了凌希,他拥有的一也就全都失去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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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归害怕,不管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陆大少爷是注定不会主动低头服软的,但这不妨碍由身边某个人替他去服软确切地说,是他逼着身边某个人替他去服软。
至于这位“某个人”先生,除了林总裁再不做第二人选。每次陆孝严心里不爽,首当其冲受连累的总是林广乐。话说回来,从小到大十几年的交情,林广乐也被欺负惯了,要是隔上三五七天陆孝严没有带头欺负欺负他,他反倒要浑身发痒不自在了。用林广乐自己的话讲,所谓同人不同命,好比他吧,就是大佬的身子马仔的命,既然都是命中注定了,那就索性乐在其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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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适应环境的才是真强者,照这个标准,他绝对是强者之中的强者,霸王顶上的霸王。
挑了个凌希没有排喝训练的下午,林广乐开车载着陆孝严直接拦在了辉途唱片楼下,因为到得太早,空等无聊,两人还很幼稚地联机玩起了游戏,并打赌赢的人在输的人脸上画“正”字。
凌希一走出公司大门,就听见不远处街边传来了“嘀嘀嘀”的汽车喇叭声,他循声张望过去,只见额头顶着个“王”字的林广乐正透过车窗欢脱地朝他挥着手,中间还隔着个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陆孝严。
凌希原地站了一会儿,迈步走到车子旁边,弯腰冲里打着招呼:“乐哥,孝严哥。”
陆孝严鼻子“哼”了一声,表情很是不屑。林广乐竟然可以排在他前头?嗯,这一定不是按照亲密程度排序的!
林广乐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主动充当起了陆孝严和凌希之间的交流媒介,他很殷勤地跑下车,打开后门不由分说就把凌希往里推:“走走走,乐哥带你吃大餐去,位置都订好了。”
见凌希瞪着大眼睛光看不说话,林广乐嘻嘻哈哈勾住他肩膀问道:“怎么样小朋友,还生气呢?”
凌希被问得一愣:“生什么气?”
林广乐象征性在他脑门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没生气那天你扣什么电话?”
凌希翻着眼皮回想半天,最后无辜地摇了摇头:“我没有扣电话,我是正常挂断的。”
林广乐努力坚持和他交流着:“那那那你为什么要挂断呢?”
凌希一脸的理所应当:“因为不想听。”
林广乐默默看向陆孝严,手捂胸口一副即将吐血的痛苦模样:“孝严,兄弟尽力了,但实在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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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好的餐厅位于某家五星级酒店内部,店面不大,欧式古典装潢,细节处致而华丽,却又不乏久远年代的厚重质感。
这家店是陆孝严凭记忆选的,菜也是按照凌希口味点的,他还很心地剔除了一些凌希不能吃或不适合吃的配料。看着凌希一走进店门就被墙壁上琳琅满目的艺术品所吸引,坐在沙发里也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惬意模样,陆孝严心里倍感满足。
汤,主菜,莎拉,甜品……食物一道一道端上来,凌希吃得津津有味,陆孝严也看得津津有味,大有要把两周分量一次补齐的架势。
凌希一整天都在公司做事,因此穿得十分随意,一件没有任何图案的白色v领纯棉t恤,一条淡灰色修身牛仔裤,衣物上留有淡淡的香味,却又不是香水的味道。他腿很长,从桌子底下直笔笔伸到了对面,完美地展现在了陆孝严的视野之内。那双脚上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休闲鞋,或许是心情不错的缘故,脚尖还会勾起来轻微地来回扭动着。在鞋口与裤腿之间,露出了一小节脚踝,骨骼匀称,皮肤白皙,看着看着陆孝严心跳不由自主开始加速,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最后不得不强迫自己调开了目光。
透过凌希肩膀,可以看到背后墙壁上悬挂的巨幅油画,画中圣母怀抱着圣子在接受天使们的祝福。圣母身旁长着翅膀、光着屁股的小孩是爱神丘比特,他手里拿着柄小弓,据说金箭射入人心会产生爱情,铅箭射入人心会产生憎恶,可惜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如果他想恶作剧地乱射一气,谁也逃不过。可能“嗖”的一下,就那么爱上了,又“嗖”的一下,就死心塌地了。
陆孝严摸了摸“嘭嘭嘭”激烈跳动的胸口,嚯,原来这就是被一箭射中的感觉,倒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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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孝严回过神来,凌希已经闷声不响吃光了自己面前的所有食物,连小篮子里的最后一块配餐面包都没有放过。陆孝严关心地问道:“你很饿吗?要不要再点一份?”
凌希摸摸肚皮:“我吃饱了。”
陆孝严猜不透他是真的饱了还是在说客气话,于是伸手朝他面前光可鉴人的空盘子指了指:“那你这是什么状况……”
凌希抿抿嘴角,大酒窝又乖又可爱:“这家店真的很贵,所以要把东西全部吃光,乐哥请客我不想浪。”
陆孝严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实在没忍住,扭过头去“噗嗤”笑出了声。过了一会儿,他把自己面前还没碰过的沙拉推给了凌希,正色道:“既然如此,那就都不要浪,你把这个也吃掉吧。”
凌希听话地接过盘子,并很有食欲地塞了一道口在嘴巴里,谁知还没等好好品尝,五官就夸张地纠结在了一起,脸蛋皱得活像一只肉包子。沙拉里有腌制的酸黄瓜,口味略重,凌希根本吃不惯。陆孝严早知道凌希怕酸,他就是恶作剧故意捉弄凌希而已,看到凌希可怜兮兮被酸得直咧嘴,他顿觉心花怒放,什么烦恼都没了。
林广乐看得开心,也想凑热闹,便如法炮制将自己偏爱的臭奶酪沙拉递给了凌希:“不怕不怕,尝尝这个,综合一下味道就不酸了,这是刚从法国新鲜空运过来的,好东西……”
可惜他没能得逞,手刚伸到一半就被陆孝严拍飞了:“去去去,滚到一边去,别影响凌希吃东西,这段时间都瘦了。”
凌希是他的,上辈子这辈子都是,全世界只有他可以骂凌希,也只有他可以欺负凌希,这权利任何人都不许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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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臭奶酪为话题,陆孝严和林广乐很快聊到了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和蔚蓝海岸,又聊到了林广乐一家人接下来的度假计划。说起十二月的行程,林广乐言语之间满是遗憾:“抱歉了孝严,我也搞不懂表姑妈为什么偏偏选在圣诞节前夕举办婚礼,这一次我们家娘子军集体出动,说要一直在法国住到表姑妈度完蜜月,还说要把他们家酒庄里的好酒全部喝光。总之二十三号可能没办法陪你过生日了。”
对于他不甚娴熟的煽情,陆孝严毫不领情:“早点走,越早越好,每年生日对着你这张老脸实在是看腻了。还有,别带你表姑妈酒庄的红酒给我当生日礼物,你的品味比嘴巴还臭,送了也不。”
林广乐心领神会地点着头:“知道知道,我去跳蚤市场找块手表给你总可以了吧?还真是喜欢什么东西的人都有,搞不懂每年那么多表做什么,难道准备老了之后攒起来开博物馆?你这辈子注定没儿子了,不知道将来要传给谁去。”
原来十二月二十三号是陆孝严生日,凌希在旁边听着,并偷偷记下了这个日子,从林广乐的话里不难得出结论,陆孝严中意的生日礼物是手表。算算时间,距离陆孝严的生日也不远了,凌希暗自盘算着,要买一只什么款式的手表才更配陆孝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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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了饭,凌希跟着陆孝严和林广乐走出餐厅,刚巧外面大厅正中央的三角钢琴在做调音,调音师一个音符一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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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枯燥地重复着,凌希从旁边经过,心里好奇,忍不住扭头多看了两眼,谁知一分神的功夫不小心撞到了人,他赶紧点点头说了声:“抱歉。”
被撞到的是个男人,三十几岁,站在那摇摇晃晃的一看就是喝醉了,说起话来也满嘴酒气:“走路小心点嘛,眼睛长到哪里去了……咦?”他似乎认出了凌希,伸出手指一下下点着,“你是那个……对,你是那个唱歌的,我在电视上见过你!你都唱什么来着……烦,不管了,来来来一起照张相吧!”
凌希皱了皱眉,并不打算理会对方的要求,可他刚想离开,胳膊就被那男人抓住了:“别走别走,走什么啊,拍张照嘛。”
凌希试着抽回胳膊,不想那人抓得太紧,他用力向后一扯,把那人也带得趔趄了一大步,险些跌倒,那醉汉恼了,口沫横飞地高声嚷叫道:“你什么态度?当个小明星就了不起吗?拽个屁啊,还不是……啊!”
话没说完,那只抓在凌希胳膊上的手腕已经被陆孝严准擒住,同时反向一扭,当即疼得他呲牙咧嘴叫出了声来。
因为腕骨被制,胳膊以奇特的角度扭曲着,那男人不得不艰难向后仰起身体,身体呈现出了一种滑稽的姿势。可他不愿就此丢面子,嘴里还在逞强地叫嚣着:“你谁啊?什么来头?敢动我,先打听打听我的身份!我他妈的……啊!啊!”
陆孝严从来不怕威胁,更何况这种虚张声势的威胁,他听得不耐烦,手上猛地一用力,瞬间将那人王八一样掀翻在了地上:“后头的话给我咽回去,不然我有得是办法让你再不能说话!”
他鞋底虚踏在了对方肩窝的位置,只消一脚踩下去,肩关节就会立即脱落。不知那人是被吓得醒酒了,还是潜意识里感受到了威胁,竟然真就乖乖闭上了嘴巴。
大堂经理带着保安闻讯赶来,先将陆孝严劝到一旁,又将那人小心搀扶了起来,陪着笑脸两边劝道:“一场误会,一场误会,两位都没受伤吧,请先到旁边休息一下……”这功夫那醉汉的朋友也赶到了,听保安讲明事件经过后自知理亏,没有再找什么不必要麻烦,而是连拖带拽地劝走了自己的同伴。
意外事件总算解决掉了,陆孝严动手的时候虽然戾气颇重,事后心情倒也没受多少影响。可他一回头才发现,凌希并不在身边,左右看看也没瞧见人影,这不禁让他有点着急了,急忙扯过林广乐问道:“凌希呢?”
林广乐从刚才就一直跟在陆孝严身边,预备着万一对方有帮手自己也好及时下场助阵,丝毫没留意到凌希的行踪,结果现在被陆孝严一问,他也傻眼了:“啊?是啊,凌希呢……”
两人无头苍蝇一样原地转了几圈,还是林广乐眼尖,率先朝着大厅正中的圆台一指:“呦,在那呢!”
陆孝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凌希正站在巨大的三角钢琴旁边,专心致志看着调音师用扳手转动调节着琴弦的张力。调音师需要靠耳力判断每一个音符偏高还是偏低,所以一边用手敲击琴键,一边很专注地听着,可凌希这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也在旁边听得无比认真。
别看他平时像根木头一样,这会却突然有了交际才能,不知怎么还跟人家搭上话了,时不时插上一句嘴:“这个高了吧,好像要松一点,再松一点……”至于什么找麻烦的醉鬼,还有帮他解决麻烦的陆孝严,恐怕统统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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