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纯阴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浓密林间飘出一个青色衣衫的身影,身速之快,更胜鬼魅。那身影如鸦一般,无声停在车顶,倒挂下去,掀帘向车内望。
他似愣了刹那,轻轻合上车帘,立起身子,在林间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第七章小花
奉水来福客栈。
三个看着极不相配的人进来了,为首的是一个瘦弱的书生打扮男子,后边跟着两个高大的女子,一个眼风乱扫,一个面色尴尬。那三人进了客栈,径直要了一间天字一号套房。楼下吃饭的人这才知道,这两个女子竟是这书生的妻妾,再看他时,不由得带上了艳羡钦佩。
这三人自然是梅好运同香香,还有雪儿。
也就是梅好运和岁砂,以及洛樱雪。
梅好运发现大家都在偷瞄他的两个小妾,生出了些怀璧的顾忌来,于是叫小二将饭菜送到楼上去,他们就在套房里吃晚饭。说罢背着包袱吭哧吭哧上楼去了。
岁砂口中差点喷笑出声,方才打斗的疲惫一扫而空。
同这书生相处了数日,看他倒是越来越顺眼起来。初见时,对他颇多不满,看他瘦弱又迂腐;但这般相处下来,倒发现了他身上不少好处,是炉鼎自不必说,其实这书生倒是挺有些大丈夫风范。即便自己是百无一用的书生,赶路时却不许他同洛樱雪背一点重物,自己背着东西驼着背走,累的气喘吁吁。
洛樱雪并没有这许多心思,他在思索晚间应同那鬼好好谈谈,问他到底是如何知道自己名号之类的。再问问他一个男鬼,是怎生同那书生修炼的,若是有什么合适法子,也请教他使一使。教内也还要去复命,得引起教主怀疑,他也得想个脱身的借口说予那梅好运。
然他头脑实在不好,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只好托着下巴在桌边生闷气。那鬼抓了他把柄似的,挤眉弄眼地叫他雪儿,几乎气的他要拔剑而起。不过在梅好运看来,雪儿是累了,所以不大高兴。于是他把个凳子搬到离她近些,拿着个勺儿,喂她喝汤。 雪儿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也不知为何,梅好运实在不会哄女人,只闷头喂她。旁边香香本在自己吃饭,看梅好运竟然去喂他今天才认识的雪儿,心里一阵不痛快。于是凑上去把个头靠在梅好运肩上,道:“相公,我也要你喂。”
梅好运柔声道:“雪儿不舒服,我先喂她,好不好?”
岁砂心想,这书生,还跟我玩喜新厌旧这一套,晚上非要弄死他。面上还是娇滴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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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不管,相公也喂我。”
洛樱雪正被喂得食不下咽,分外尴尬,正好解了他困境,于是低声道:“好运,你去喂姐姐吧,我自己吃。”说完又自是一阵鸡皮疙瘩乱掉。
梅好运道好,又把个凳子拖到香香跟前,拿着勺儿去喂她。
这般喂来喂去,晚饭吃了半个时辰才吃完,急的有事要说的洛樱雪如坐针毡。
谁知吃完饭后,那香香非说昨夜梅好运陪着雪儿,她寂寞地睡不着,定要梅好运早早陪她上床去。洛樱雪叹气心道,不如解决一件算一件,先问问他如何以男身骗过梅好运的。
于是趁那梅好运装模作样,羞羞答答绕到外厅沐浴时,洛樱雪坐到那对镜梳发的鬼旁边,低声道:“我有一事想问。”
岁砂拿个梳子慢慢梳着胸前一绺头发,斜眼瞟洛樱雪,道:“你讲。”
“想问阁下是如何……同那书生行房,而……不被识破真身的。”洛樱雪问出来,觉得颇尴尬。他虽说是个魔教堂堂护法,但魔教也不是道德败坏,他常年习武,性格颇有些木讷。连到那小倌馆喝花酒,都是正襟危坐,更不说欢好只识那几个老套姿势,一概不敢尝鲜。
岁砂闻言翻个白眼,回头听听梅好运还哼着五音不全的小曲洗澡,冷笑一声,道:“你现在看我是男是女?”
洛樱雪摸不着头脑,回:“是女。”
“那就对了,”岁砂放了梳子,将头上一个步摇拆下,谁知那步摇从他发间拔出来的瞬间,竟生生成了个男子用的玉簪,他道,“不过是障眼法,凡人无论眼观耳闻手触,都是幻觉罢了。”
岁砂笼好头发,道:“我倒想请教你,你一个凡人,是如何骗过那家伙的。”
洛樱雪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放到岁砂眼前,道:“我令他吃了这药,便生出幻觉。”
岁砂皱眉将那药丸倒出一颗,放在鼻前细细一闻,道:“那家伙本就体弱,这类迷幻丹药,不能多服。”
岁砂眯眼又道:“不如这样,你我一同炼这炉鼎,如何?”
洛樱雪从脸红到了脖子耳朵,正欲回绝,梅好运洗完出来了。
那岁砂蛇似的扭上前去,将两个膀子吊在梅好运的脖颈上,把个梅好运拉了个趔趄,媚眼如丝地:“相公,今晚……”伸指将他那亵衣的带子绕开,红唇贴在梅好运耳边道,“我们三人,大被同眠,如何?”
“啊?使不得,使不得!”梅好运一叠声退开,窜到衣柜旁,眼睛瞪得老大,两个手把衣襟掖得紧紧的。他这几日渐渐圆润了些,看着神许多,面色脱了蜡黄,白皙红润起来。此刻两个眼睛瞪得老大,居然看去还有些可爱,没有之前那般猥琐。
香香越走越逼近他,把他吓得越发往后贴去,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墙里面去,两个手摆的跟个蒲扇似的,嘴里不住地“不成不成”。
岁砂瞟了他下身衣摆一眼,两手撑在他脑袋两边,将他整个人圈在里面,罩住梅好运,哑声道:“相公,你口内说‘使不得使不得’,你下面……”他抬腿磨蹭梅好运那突起的地方,“抬什么头啊?嗯?”
还未等梅好运欲盖弥彰的辩解,低头便封住他嘴唇,啧啧有声地同他吻起来,一条舌直探到梅好运喉头,将他缠得呜呜乱抓。
半晌,香香才放开梅好运,手抚着他脸颊,唇贴着唇道:“如此,还使不得么?”
梅好运从未见过香香这般盛气四溢的样子,仰着头已是呆了,被香香一把抱起扔到床内才反应过来。他将自己撑起来,正欲说什么,被香香伸手在眼前虚虚一抹,眼神霎时迷蒙了。
岁砂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便把梅好运身上那洗的都脱丝的亵衣撕开,扯着他的发髻又去吻他。洛樱雪傻呆呆站在一边,他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别人做这个,唬了一跳。然而看着岁砂刹那变回真身,将梅好运按在胯下,那书生一身细嫩的白肉,躯干上虽瘦弱,两瓣屁股却肉乎乎的,顺着细瘦的腰线,翘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岁砂抓着他的头发,粗壮阳具不住在他口内进出挺动,那书生连嘴都合不上了,口涎顺着下巴淌到胸前。
他抽了身,将梅好运抱回床上,自己拿着个汗巾擦着身上的元和汗水,一身铜色的肌肉蒙着汗,如同刷了油脂一般。刚刚欢好完,脸上还留着满足的征服欲,如同餍足的猎豹。
岁砂念个口诀把梅好运清理干净,给他盖上被子,把那书扔到洛樱雪面前。洛樱雪抓起来一看,不少页面上都被摩擦的模糊了,想必这梅好运经常看。低头看看那书生睫毛挂泪的小样,不由得低头笑了一声。
两人于是一边一个搂着梅好运睡了,一夜无梦,不提。
第二日,梅好运起来发现两个小妾已经在用早饭,也不叫他,他坐起来,腰腿酸痛得不得了,想起昨夜场景,脸红彤彤地穿衣下床。
吃完饭,香香和雪儿说要去为他买些衣物笔墨,供他上学读书用。梅好运也想一起去,被两人拒绝,于是只好灰溜溜自己逛逛。
岁砂派一个鬼侍女暗暗跟着他,洛樱雪也派一个心腹悄悄跟着。
两人出去买了东西,协商好两人如何一起练功,又去书铺里买了一大叠三人的龙阳春宫。洛樱雪不善言辞,又皮薄,都是岁砂挑挑拣拣,他只在一旁冷着脸,抱胸站着,弄得大家反而侧目。
两人回到了客栈,等了许久,竟不见梅好运回来,也不见两个派去跟着的人,觉得有些不妙。
两人跑到街上,见集市正中的空地上,里三圈外三圈围着人。洛樱雪生的高大,一眼便看到梅好运被围在中间。
他两人推推挤挤,终于挤到梅好运身边,定神一瞧。
地上跪着个美貌女子,身后放着一张布告,拿个石头压着,上面工工整整写着:“小女子乃是边疆人士,边疆战乱,全家被杀害,只余小女子一个活口。求哪个大人留了小女子,不论做奴做妾,小女子都愿意。”
再看那梅好运,已经整个人蹲在了那姑娘的对面,对她嘘长问短,那姑娘呜呜直哭。
岁砂同洛樱雪正欲拉他起来,谁知他已经从怀里掏出他那珍贵无比,到现在一个大子都没花的三锭举人银子来。两人不知为何,都生出了怒气。梅好运这般财迷的东西,竟然要给那姑娘银子!
谁知那梅好运咽着口水道:“姑娘,我买了你,你跟我走吧。”
这姑娘实在太美了,肤白如雪,双目含情,樱桃小口,身体更是弱柳扶风,腰肢不盈一握。梅好运本就有些嫌弃他现在这两小妾人高马大,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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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骨头痛。看看这姑娘,这才叫个黄花闺女,羞答答,哪像那两个,没羞没臊,居然拉着他大被同眠,成何体统!
再说了,她两个一个要投胎,一个要回家,都走了,他岂不是又成了光棍一条?买了这个姑娘,就可以一直跟着他,日后他得了香香的银子,再把她好好打扮一番,那定是国色天香。
岁砂和洛樱雪两人都傻了,梅好运将那姑娘扶了起来,把她的包袱背到背上,旁边净是夸奖梅好运的声音,弄得他更是得意。他拉着那姑娘,起身看到香香和雪儿,竟然毫无羞愧之意,一家之主般的口气道:“香香,雪儿,从今往后,小花就是你们的新妹妹了。”
岁砂事后回忆,表示:亏得我年轻脾气好,不然我非把他劈成两千多片不可。
第八章好女
上回说到,那梅好运死抠门,竟然拿出宝贝的什么似的的举人银子,要买那路边逃难的姑娘。正巧遇到了香香和雪儿来寻他,见他出门个把时辰,竟又纳了一房小妾。还是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子,两人又惊又气,抓着梅好运便回了客栈。
路上梅好运虽被拉得外袍掉到了膀子下面,却还护着小花靠内走,不叫她被行人撞倒。岁砂同洛樱雪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原本两人共享梅好运,平平均均,还算是后院和睦。但这小花,来头颇为蹊跷,怎生就选在今日,怎生就被梅好运看到,怎生就骗得他将他买了回去。好吧,最后一条暂且不易,那梅好运骨子里就是个好色又自以为有大丈夫情怀的,不然他两个怎么来的。
岁砂揪着梅好运在前面走,梅好运莫名觉得有些理亏。本来他下决心要带走这姑娘的时候,就无端地有些心虚,不知为何脑海里出现了香香娇媚地为他穿衣,雪儿脸色淡漠却将他护在身侧的样子。他默念数遍“大丈夫三妻四妾”,“大丈夫三妻四妾”,“大丈夫三妻四妾”。结果现下看到香香,雪儿都面色不善,他好像被捉奸在床一般。他心内呲牙咧嘴一番,美滋滋偷偷看身边小花那仕女画里才有的,象牙一般的侧脸肌肤,羊脂玉一般的修长脖颈,觉得等会即便被香香和雪儿往死里骂,也值了。
洛樱雪跟在他三人身后,仔细地观察着这个来历蹊跷的女子,欲看出些端倪。但纵然以他的功力,也看不出这女子有无内功,见她走路踏步极重,动作也不甚协调,难道真的是个普通女子?可是看她那张脸,哪有甚么边疆战乱地界姑娘的样子,分明是个官宦人家女子。等下问她些话,看看有无破绽。
四人拉拉扯扯回了客栈,岁砂把梅好运往那椅子上一丢,见他还帮那小花背着包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未等他开口,便往桌上一趴,呜呜哭了起来。梅好运瞬间傻眼了,长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雪儿也推门进来了,同是双目含泪,跌坐在香香身边,也不大声哭,只低声说:“相公,你有我们还不够么。”
梅好运站起来,上去拿出手帕要为她擦泪,却被她侧脸躲开。香香在手臂缝里,看到梅好运竟然理都不理她,哭得更是好不伤心,整个后背臂膀都抖个不停。香香忽然止了哭,坐起来,两个眼睛红得兔子一般,平日整齐的发髻也散乱了,几绺发丝贴在湿湿的脸侧,看去好不可怜。她幽幽地道:“相公,你带我这程,想必也是厌倦了,才找这许多新妹妹来。妾本就与他们不同,我们就此别过吧。”说罢起身就去拿放在柜子上的包袱,抬脚就要走。
梅好运这下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到底怎么过分他也不清楚,他伸臂紧紧抱住香香的腰,不过力气小,两个脚被拖在地上,呲呲地拖了半尺。好容易将那香香拖住了。这边雪儿却也要走,步子跨得更大更快。梅好运这下没法子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冲到了房间门口,哐地往门槛边一躺,挺尸似的。
“你们要走,可以,有本事踩死我!”他说着说着自己也委屈起来,皱着鼻子瘪着嘴,将两个拳头攥在身边,两个眼睛瞪着香香同雪儿。
岁砂本来就是逗他,谁知把他逗得倒地撒泼起来,心内已经狂笑不止。面上还是冷冷的,道:“相公,你这么躺在地上,算什么意思。既烦了我,我走便是……”
“谁说我烦你了,我,我喜欢你的!”梅好运红着眼睛,竟然道出了那点小心思,又气又急,更加觉得丢人。他将脸猛地往门槛一偏,额头鼻子被碰到,痛得一激灵。又颇觉得丢脸,只好侧着脸默默流泪。
洛樱雪听到梅好运同岁砂表明心意,竟然心里有些气闷,看着那岁砂把梅好运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里安慰。他别过脸,走回了桌边。忽然看到小花一脸好奇,偷偷看着他三人拉扯,并无什么异样。于是心想,至少还有一件事是顺心的:这小花似乎真是个普通女子。
这边岁砂把梅好运半搂半拽地弄到桌边,坐好,小花极懂事,端来个盆儿,给岁砂和梅好运擦脸。岁砂绞了手巾,把梅好运拉到怀里,给他抹脸,见他还在抽抽搭搭,破涕为笑道:“你一个男子,怎么哭个没完没了。”
梅好运瘪着嘴闹脾气不答话,额头鼻子眼睛都是红红的,颇为可笑。岁砂刚被他表白过心意,很是受用,也不生气,先将他那乱蓬蓬的发梳了,拉着他的手坐下。正色道:“相公,妾知道你好心,看那小花姑娘可怜。可是相公,我跟雪儿妹妹,在这里等你,等了许久也不见你来,你可知我们多焦心啊。”他心思极缜密的,绝口不提自己妒忌小花,只说担忧梅好运。
果然,梅好运低下头,自觉理亏,所以不说话。
岁砂知道他人虽小,却是个极好面子的家伙,于是给他个台阶下,道:“不过既然小花妹妹已经来了,我们定会好好待她。”他边说自己边恶心,但仍把小花拉过来,老鸨子一般摸着她的手道,“小花妹妹倒是生的好,看看这小手,多细嫩。”那小花被他摸得羞红了脸,将个手抽回来,遮着脸不说话。
梅好运见香香接纳了小花,顿时喜笑颜开,歪着头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们会相处的好的。”又回头执了雪儿的手,将三个人的手放在一处,道,“你们可要好好相处,我才可以认真读书,考取功名呀。”
他是个神经粗的碗口一般的,并未看出雪儿面色不善,还喜滋滋以为自己要享齐人之福了,美得忘乎所以。
到了晚间,梅好运一脸猥琐地洗了澡,要同那小花圆房。
谁知小花说她来葵水,今日不能圆房,梅好运让她自己睡觉,一步三叹地走回了香香雪儿处。
香香雪儿正坐在桌边不知说什么,见梅好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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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忽止住话头,对他道:“怎么?”
梅好运往床上一躺,真像个老爷一般,翘着脚道:“小花来葵水呢。”
岁砂心内翻个白眼,又骂他一声真是急色,面上却笑笑,道:“相公莫急,过几日也就好了。”
洛樱雪平日就沉默,今日更甚,梅好运坐起身,道:“雪儿,你不舒服吗,为何不说话。”
“我……”洛樱雪还未答话,却忽然听到屋顶上有数人走动。
那脚步极轻的,听轻功脚法,似乎是他教中人物。他忽然站起来,道:“相公,我忽然想起件事,出去一趟。”说罢抬脚便走。梅好运被他弄得摸不着头脑,也要站起来,却被香香拉住,娇声道:“啊呀,相公,你就别管雪儿妹妹了。”
“我们去床上说说话儿,妾今天新买了件亵衣给你,绸子的,你穿上给妾看看。”
梅好运还要再说,被岁砂在眼前一挥手,入了幻境,同他拉了帐子,颠鸾倒凤不提。
且说洛樱雪。
他悄悄翻身上了屋顶,解了妇人发髻,又将胸前两团棉布掏出来藏在个瓦片下。他攀上屋檐,探头一看。
果然是他教内教众,来了五人,正同他那两个心腹说话。
他现了身,几人拜下道:“左护法,教主闭关了,请您回去主持大局。”
他心道不好,那教主九重大法同他一样,练到八重,再无进,先下他还未到要闭关的关口,教主不知得了什么法子,竟然就要闭关。难道他也得了炉鼎?洛樱雪心头闪过数个念头,却还是面上淡漠道:“教主可是要突破九重了?”
一教众道:“并未,数日前教主欲突破,不知怎么的,伤了心脉。此次闭关,是疗伤的。”
洛樱雪这才放心下来,点点头:“那待我下楼拾一番,便可回教。”
洛樱雪从房顶翻回客栈,还未推窗便隐约听到梅好运甜腻的呻吟声,平日不觉如何的,今日听去却觉得有些刺耳。他不知自己怎么了,才同这书生处了没两日,就变得这般奇怪。回教内平复平复也好,回来再继续练功不迟。他叹了口气,推窗进屋。
岁砂听到洛樱雪回来了,急喘了书生,不知做了什么动作,将那梅好运顶的溢出一声长绵的呻吟,动作忽停了。洛樱雪掀了床帐,见岁砂把梅好运顶在床铺一脚,将他两个手绑在床柱上,抱着他的臀顶动。似知道他来了,故意似的,将梅好运两条腿狠狠扯开,露出他那湿淋淋的股间,道:“该你了。”
洛樱雪不知为何,溢出一抹苦笑,上去将那绳子解开,揉了揉梅好运那被绑得发红的手腕,低头对他道:“梅好运,我有些事情要办,五日后就回来。你且在此处等我。”梅好运才被岁砂弄了一次,还清醒着,皱眉道:“雪儿,你有什么事,要我帮你么?”
洛樱雪伸手去抚他的脸,却又回去,道:“不必,我五日后就回来。”
说罢便走了。
梅好运眯着眼睛,看他走了,有些摸不着头脑,回身挂到香香身上道:“雪儿到底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岁砂若有所思,只道:“他自有他的道理。”
另一间睡房内,床上被褥散开着,空无一人。
第九章遭袭
月明星稀,官道上奔驰着数匹良驹,马蹄缠了布巾,一点声音也无,只惊起一地落叶。深秋时节的夜晚,霜露凝重,那策马的数人,黑衣上披着夜露,罩出了一身晶莹的雾色。为首的戴着黑纱斗笠,紧身夜行衣裹在身上,显出健迷人的体魄来。只是他同别人不同,其余男子均是发髻一丝不苟,高高竖起,然他那一头鸦羽般的发丝却只束了马尾,随风舞动着。
众人行的极快,却一点声息也无,为首的身后众人围出一个防御的阵型,将那人护在中间。
此时才行了不到一个时辰,离奉水镇不过数里,前面树林里忽然跃过一个人影。
洛樱雪并不关心,只将个马驾得更快,一下超出后面教众两个马身。
那人影跟着这几人行进,只在树林间轻轻数个起落,便能赶上西域良驹的速度,可见功夫之高,远在洛樱雪之上。
他不知为何,觉得这人并无恶意,似乎就是那日救他与岁砂于水火之中的高人,于是不由自主,扬鞭朝那人挽了数下。林间那高人果然停动作,立在那路边的小树林边上,目送洛樱雪等人远去。
洛樱雪回头一看,那高人已不见了踪迹。只余远处,他双目可视的极限处,飞出了几只惊醒的睡鸟。
教众见左护法未曾有甚动作,便也不敢问,只低头赶路。
第二日清晨就回到了教内。
洛樱雪下了马便往内堂走,一路教众纷纷停下行礼,他看也未看。在堂内坐下,只对跟回来的一个心腹道:“将这几日未理的公事都拿来。”
不一会,便搬来了一厚叠文书,俱是教主闭关,待他定夺的大小事宜。洛樱雪一阵头大,却也无法,只慢慢看了起来。
他连夜赶路,坐下便批这些头大的东西,看了不多时便烦躁异常。他将手撑住脑袋,不由自主地道:“好运,你且帮我……”
话说出口才觉失言,缘往日梅好运若是见他驾车累了或是怎样,定会来帮他按揉太阳穴同额头,他平日嫌他狗腿,不像个男人,今日却格外想念他没轻没重的按摩。
自己堂堂魔教左护法,日后还有可能成魔教教主,却这般不像个男人,自责一番,弄得他更是烦闷。再者两日未同梅好运练功,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脑内又显出昨日梅好运仰躺在岁砂怀里,神色迷离地同他说话的样子。
若是他先得了梅好运,定要看紧他,不叫别人分去。
现在说又有什么用呢,洛樱雪复执起那被扔在一边的笔。看到那玉质的笔杆,又想起梅好运在街上逛时,可怜巴巴又抠门兮兮地在那卖笔摊子上留连的样子,心情可算好一些。
他也不知怎的,见那梅好运买了新姑娘,如打通任督二脉似的,一向波澜不惊的心境,忽然生出这样那样的心思来。
真真不像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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