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现代羞到不行攻x放得很开受校园有肉萌文受视角忍不住把攻吃了的受看到对方羞答答的样子完全把持不住he
强扭的瓜可甜了 分卷阅读1
书名:《强扭的瓜可甜了》
作者:于典
文案:
觊觎晏阳的肉体这么多年,我到底没有把持住,让他破了处。
开这个贴是为了满足我写一边害羞的不得了,一边做羞羞的事情的小攻的欲望。
不过鉴于我是个真害羞的人,所以羞羞的事不会羞羞的写。
第一章
晏阳满脸通红地缩在被子里不敢瞧我,我瞥了他一眼,从床头柜拿出一根棒棒糖,忧郁地嗦了两口。
这事儿怪我。
我觊觎晏阳的肉体这么多年,到底没有把持住,强行让他破了处。
股间还是一片粘腻,我手往下一抹,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趁着还有润滑的作用,再来一发?”
晏阳“嗷”了一声,手捂着脸,缩得更厉害了,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团成一个小团恨不得挤进床里。
我更忧郁了:“一般在室的宅男第一次都跟猛兽出匣似的,你怎么一次就软了?”
他探出半个脑袋,结结巴巴地说:“你叫的太、太……”话没说完,又埋了回去,只剩下一个红透的耳根对着我。
我砸吧着嘴,吸得啧啧有声,他大约是想说我叫的太淫荡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撅着屁股爬过去,将棒棒糖扔到一边,用满是糖水的舌头舔上他通红的耳根。
他身子一颤,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我忍不住笑了笑,咬住他的耳垂问:“硬了吗?”
他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硬、硬了。”
“硬了就来吧。”
我掀开他的被子,双腿一张就跨坐了上去。
他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地说:“你、你不能这样。”
“哦。”
“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哦。”
“你再这样下去,我、我要跟你绝、绝交。”
“好好好,做完就绝交。”我催促道,“再快点。”
晏阳额角青筋暴起,大量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一面嘀咕着“绝交”,一面抱紧我深深地埋了进去。
我们几经浮沉,干得大汗淋漓,终于双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爽”,早知道前几年就该把他强了,白白对着五指那么久。
我躺了一会儿,觉得恢复了点元气,坐起身披上外衣,懒洋洋地对他说:“你可以走了,我们就此绝交。”
晏阳一听,直接跳了起来,差点撞到天花板。
“我那是气话,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承担错误,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炮友。”
“我……什、什么?炮友?”
他的舌头又开始打结了,傻愣愣地盯着我瞧。
我在他汗涔涔的腹肌上摸了一把:“谁要跟你做朋友,以后一三五打游戏,二四六打炮。”
晏阳疯狂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啧,”我说,“那一三五打炮,二四六打游戏。”
他脸上的热度又涌了上来,脸颊红得滴血,局促不安地说:“我以为我们这是最后一次。”
“想得美。”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捏了捏,“听不听话。”
他的面色由红转青,咬着牙,坚挺地摇头。
呵,还有点骨气。
我改变战术,用唇舌代替手指,慢慢套弄起来。
他慌张地推开我的头,双手牢牢地扣住三角地带,眼角泛红,颤着声说:“你别弄了,我听还不行吗。”
我满意地舔舔嘴角:“选吧,一三五还是二四六。”
他闭上眼睛,悲壮地说:“一三五。”
“好,一三五七打炮,二四六打游戏。”我拍掌敲定。
他委屈地皱起眉头:“你骗我,没有七。”
“炮友而已,谈什么骗。”我拍拍他的大腿,“下来,别把我床踩坏了。”
“哪里会坏,刚才那样弄都……”他猛地打住,偷偷瞥了我一眼。
我装作没听见,摆手让他赶紧走。
他有些失望地下床,穿好衣服,一步三回头地问我:“我走了,我真的走了啊?”
我拍拍床沿:“不想走就再来一炮。”
他脸一红,立刻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哼着歌,光脚踩进浴室。今天是礼拜天,把他榨得太干,明天还怎么玩。
洗刷刷唱到第一个小节,刚把身子打湿,我就听到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暗骂一句“谁呀,这么会挑时间”,我匆匆一擦,裹上浴衣去开门。打开门却见到去而复返的晏阳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手里还多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我想明白了,我是男人,要对你负责任。”
我瞄了一眼钟,亏得他十分钟能做这么多事。
我接过粥随手放到玄关上,让他进来。
“怎么个负责法?”
他看看乱糟糟的卧室:“可以帮你洗被单,拖地,还可以……”又看看湿漉漉地我,“还可以帮你擦头发。”
“擦头发就了,先帮我洗干净吧。”我握住他的手,领他探进我的浴袍里,一路从腰线滑进股间。“你看,里面还留着你的东西。”
他面红耳赤地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我好像硬了。”
我乐了,伸手往他身下一摸,果真摸到鼓鼓囊囊一大块突起。
“本来想放你一马的,”我叹气,“看来是不行了。”
这下不仅是卧室,连浴室都变得狼藉一片了。
我双腿缠着他的腰,在一颠一颠中凑到他的耳边呵气:“你想不想试试沙发?”
“想……”他喘息一声说,“想亲你。”
我心头一突,被他传染着脸上也开始冒热气了。
“可、可以吗?”晏阳哑声问我。
“不可以。”
我把滚烫的脸埋进他的颈间,一口咬上他的喉结。他一个哆嗦,竟然射了。我下身一阵阵的酥麻,也跟着释放了。
等两个人好不容易都拾掇干净了,他还惦记着这事,问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趴在他的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挠他的后背:“炮友不兴亲亲。”
他有点受伤:“我们真变炮友了?”
强扭的瓜可甜了 分卷阅读2
“没有,”我对上他瞬间亮起来的眼睛说,“才做了一次,只能是‘炮’算不上‘友’。”
两盏小灯顿时灭了。“明明是三次。”他不甘心地嘟囔。
“三次也没用,”我随口乱邹,“起码一百次。”
“一百次?!”
他僵住了,掐着手指认认真真算了半天,严肃地对我说:“我会努力的。”
第二章
嘴上说得好,身体却一点都不诚实。
我坐在在沙发上,对着时钟发呆,第二个打炮日晏阳非但不积极,反而迟到了快一刻钟实在可恶。
果然还是昨天太冲动,把他吓坏了吧。
就在我准备直接杀到他家时,门铃终于响了。
一关上门,我就迫不急地去扒他的裤子,他死死拉住腰带,东躲西藏,奋力挣扎。
“等等!”
“我等得够久了。”我拍开他的手,“都是老熟人了,还护什么贞操。”
“等我戴上这个。”他跳到墙角,红着脸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杜蕾斯吗?
他避开我的视线,不好意思地把小盒子到身后,解释说:“我查了资料,网上说戴避孕套对受方的伤害会比较小。”
“我又不是女人,不会怀孕,有什么可伤害的。还是说你希望我用嘴帮你戴上?”我的视线落到他的胯间,“你可真色,为了买这个才迟到的啊。”
他两腿下意识的加紧:“不是的。”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瞧了我一眼,“你真的愿意用嘴帮我?”
“用嘴帮你什么?”我明知故问。
“帮我、我、我……”他的小帐都撑了起来,“我”字还没念完。
我看他手里的包装盒都快捏烂了,不再逗他了,对他勾勾手。
他乖乖地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蹲下身,咬住他的裤链一点点往下拉,一脸随时要窒息的表情。
到底要打几次炮,他才能不跟个处男似的紧张?
我心里这样想着,撕开了纸盒,余光一扫,顿时顾不得暧昧气氛,捶地狂笑。
“你确定你买对尺寸了?”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套套,瞬间明白了我在笑什么,那小玩意儿能套个头进去就不错了。
“不是吧,你踌躇了一个小时,结果连尺寸都没看,抓着就买?”
我摸摸笑出来的眼泪,瞅瞅他的表情,看来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他咬紧牙关说:“我忍得住,你塞上去吧。”
“你忍得住,我可忍不住。”
我一把扔掉套套,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看上的就是你的大家伙,谁要塑身迷你版。”
他几乎立刻就激动了起来,箍着我的腰,在运动的间隙断断续续地道歉:“对、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买对。”
“你还敢进那家店吗?”我用力一夹。
他浑身一震,滚烫的汗液落到我的脸上,眼角眉梢染都染上了薄红。
答案不言而喻。
我们终于弄脏了沙发,高潮过后,在余韵中相互抚摸。
晏阳失神地望了我好一会儿,说:“今天也做了三次,照这个频率,再有三个月我们就是炮友了。”
“是吗?”我抚摸他肌理明晰的脊背,刻意说得暧昧,“你不是要努力的吗?”
他一噎,下定决心般说:“我回去就买补肾的药。”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说假,连忙打消他的念头:“得了吧,你的肾同意,我的菊花还不同意呢。”
他担心地问:“弄疼你了?”
我向他抛一个媚眼:“弄爽我了。”
他闭上眼睛,背对我:“你别说了,再说,我又要硬了。”
不愧是我打了多年主意的身体,就是好。我开始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跟上他的节奏了。
我戳戳他的背说:“我新买了一个游戏,明天来试试?还有不许迟到了。”
他点了一下头,顿了顿,又点了一下。
我勾起嘴角,枕上他宽阔的背脊,感受他微微发热的体温,与他一同坠入了夏日的梦乡。
以前我们玩游戏都是肩并着肩挨在一起,玩嗨了还会勾肩搭背,甚至互捶几下。现在他倒好,整个人缩在墙角,恨不得离我八丈远。
我不耐烦地对晏阳招招手:“躲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脸色募得一红:“不行,我一碰你就会有反应。”
“得,那你还是缩着吧。”我说,“再做下去我就要菊花残了。”
他听了我的话忽然站起身,丢下一句“等一会”,然后拿上钱包就往外跑。隔了不到十分钟,又满头大汗地跑回来,胳膊下夹着一个软垫。
“用这个坐着就不疼了。”
我心头一暖:“笨蛋,我说的‘做’可不是坐下的‘坐’。”
晏阳愣了半晌,明白过来,尴尬地挠挠头。
我笑着摇摇头,把软垫赛到屁股底下,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我旁边。
“别躲了,我们一起玩。”
“嗯。”
“嗯什么嗯,”我瞥了他一眼,“打游戏了,还看我。”
他低下头,有些羞涩地说:“你比游戏好看。”
“哎,晏阳。”我看着他说,“我们认识好几年了吧。”
“是有三四年了。”他颇为怀念的说。
“那你应该明白我这个人的,信守承诺对我来说是件很难的事。”我舔舔唇,“所以你再看,我就要把你吃掉了。”
“咚”的一声,是手柄掉到了地上。
晏阳手忙脚乱地捡起手柄,慌张地选了角色进入游戏,一眼都不敢再看我。
我大笑两声,也投入到了厮杀中。
炮友这种关系啊,也是需要细水长流的。
第三章
晏阳趴在我的两腿间,用舌唇笨拙地为我服务,使我仿佛置身于温暖的云层中。
“喜欢吗?”
我张开腿,翘起臀部:“你问问它不就知道了。”
他望着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股间,呼吸声越来越重,脸上泛起潮红。
我提醒他:“你摸摸看,湿没湿。”
他喉结一咽,食指伸进去小心地搅了一下,听到啧啧的水声,又闪电般地了回来。
“湿了。”他小声地说。
“湿了还不快上,”我说,“有体液,要什么润滑油。”
强扭的瓜可甜了 分卷阅读3
他看了看被我扔在地上的两瓶润滑油,犹豫半秒,还是提枪覆了过来。
“我怕你受伤。”
“这事儿等你把我操干了再怕吧。”
他手下一紧,额角冒起了青筋。
“不是吧,”我诧异,“在床上开个黄腔你就要射了?”
“差一点。”他郁闷地说。
“好吧,我们循序渐进,先从低级黄段子说起。”
“不要。”
晏阳捞起我的腿往肩膀上架,捏着我的小腿,明显想转移话题:“光溜溜的,你掉毛吗?”
我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见过掉腿毛的吗,那是我剃了!”
他向前一挺,下面涨得更大了:“为什么要剃掉。”
我呻吟一声:“还不是怕你有障碍。”
他不信:“我能有什么障碍?”
你能有什么障碍,你搁我面前直了那么久,你说你能有什么障碍?
我本来不是个粗暴的人,没想霸王硬上弓的,平时没少勾引他,只是他这个人直脑筋,明示暗示通通看不懂,我再等十年都未必有用。推倒他的时候,我确实是抱了“绝交”的觉悟的。
他喘着粗气,用力一送,控诉我:“你走神。”
我摸向我俩的连接处:“怕你有性功能障碍啊,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眼睛一红,像是要证明自己没有问题,更加卖力地抽送,顶得我欲仙欲死。
晏阳要是转身逃跑或者破口大骂也就罢了,偏偏他表现得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鲜嫩可口,我怎能放过?
这次我们都尤为激烈,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做完全套才发现我膝盖上蹭破了一层皮。
他心疼得要死,怎么着也不肯跟我背后式了。
结果继避孕套、润滑油之后,第三个打炮日晏阳带来了护膝。
我真是服了他了。
“这样你就不会咯得慌了。”
“你不如再带个眼罩来,这样我仰躺的时候就不会被灯光刺到眼睛了。”
“好。”他认真记下。
我说:“顺便拿皮带把我的手捆住,得我抓坏了床单。”
“好……啊?”
“最好再来个皮鞭什么的。”我笑眯眯地看他愈发窘迫,“就可以彻底变成sm专场了。”
“我、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我扯过他手里的护膝,让它和前辈们共沉亡。
“我家又不是垃圾场,别老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我看向他的裤管,“只要带上你的大家伙。”
他有些失落:“你为什么不让我对你好点。”
“当然是因为……”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床上拉。
“我喜欢你粗暴点。”
他呼吸一窒:“多粗暴?”
我对他勾勾手:“先粗暴个给我看看。”
他应声在我肩膀上啃了一口。
“够粗暴吗?”
我受不了的翻身把他压到,一面在他身上摇摆起伏,一面用力揉捏他的胸肌。
“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粗暴。”
他都爽翻天了,竟然还想着摊开手掌垫到我的膝盖下,不怕给他跪折了。
我在他乳头上狠狠一掐,他的脸上立刻交织出痛苦与快乐的神情。
“你能不能轻点?”
“不能。”
我俯下身,咬住他的耳垂。
“你现在应该夸我骑善射了。”
我骑,他善射。
一股一股的种子射进了我的身体,我也回敬了晏阳一管,不过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
他想拔出来,我压在他胸上不让他动。
“让我多感受一会儿。”
他红着脸轻轻推了我一下:“会拉肚子。”
我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你难道没有想过把我填满,干到我怀孕之类的?”
他拼命摇头,头顶开始冒烟了。
忘了,他听不得黄段子。
我往上一抬臀,那东西啵的一声出来了,带着不少粘液。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诧异道:“不是吧?黄段子听不了,这种声音你都会害羞啊。”
他闭着眼睛说:“别、别说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不以为意:“我以前还没睡你呢,骗上床之前总要装装样子。”
不披个羊皮,大尾巴狼怎么套的到小肥羊 。
我看他要去够被子,抢先一脚给踢开了:“不许蒙头。”
“我先穿上裤子。”他无错地掀起床单挡住下体。
“穿什么,万一待会儿兴致来了,又得脱。”
“才不会来。”
他嘴上反驳我,到底是没有继续找裤子。
我努力绷住脸皮不去笑他,从床头柜拿出两根棒棒糖。
“要吃吗?”
“要。”
他帮我拆开包装纸,看我一口把糖球含进去。
“我以前没发现你爱吃甜食。”
“唔,运动过后,补充点糖分。”
他盯着我的嘴唇瞧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想到了什么色色的东西,准备调戏他一下的时候,晏阳忽然说:“我们嘴里是一样的甜味了。”
这明明是一句非常普通,非常白痴的话,偏偏听得我浑身一酥。
若是我现在吻上去会不会甜上加甜?
可惜我不能。
炮友是不兴亲吻的。
第四章
“喂?”我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
“你怎么了?声音这么虚弱。”那头传来晏阳担忧的声音。
“我的身体好像被掏空了。”我憋气又委屈地说。
“什么?!”他的声音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是送外卖的,我大约要死在床上了。”
“他对你做了什么?我马上过去!”
“他一个外卖送了两个小时还没来。”
“……”
我叹气:“今天恐怕不能跟你的大炮打照面了。”
“……你等着。”他说完挂掉了电话。
我翻了个身,继续挺尸。
隔了半小时,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外卖终于到了,垂死爬到门口,打开门看见晏明拎了一大包快餐站在门口。
“别饿坏肚子了。”
“宝贝儿,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抱住他的脸,狠狠啃了一口。
强扭的瓜可甜了 分卷阅读4
“等我吃饱了,再来吃你。”
他脸上发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狼吞虎咽地啃完鸡腿,一抹嘴,指了指柜子:“第二层。”
他过去打开:“你要拿什么?”
“钥匙。”
“哦,我看到了……”
“我家的备用钥匙,送你的。”
哐!
晏阳左脚绊右脚一个脑门磕到了柜子上,吓得我鸡翅都不敢吃了。
“你没事吧。”
他胡乱地摇头,把钥匙捧到胸口:“你、你真的送我你家钥匙。”
“假的。”
“哦。”
他失望地把钥匙放了回去。
“骗你的,”我笑着说,“我发现先吃完你送的外卖,再吃你,更美味。”
他整个人都开始腾腾冒热气:“你少说胡话。”
“谁跟你说胡话,我可是认真的。”
我趴过去拽拽他的裤脚。
“你说我们除了打炮、打游戏,再加一项一起吃你带的晚饭好不好。”
“……好。”
我见他点头,满意地坐起来继续席卷餐桌。
他小心翼翼地起钥匙,坐到我对面,看着我说:“我做饭不好吃,不过我会努力学的。”
我嘴里叼着肉,含糊不清地说:“你怎么什么都要努力,累不死你。”
他摇头:“我不怕累。”
“与其努力这努力那,你不如努力干死我。”我探过身去,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