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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沈骆谦君
“你就这么点追求啊!”我重新躺到了床上,摇摇头,这小子,真是……
“你不懂,我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时间应该到了,体温计拿出来我看看。”祁睿一脸奸笑,看了看表,跟我要体温计。
“给你,一会帮我买点粥什么的,听到没,媳妇。”
“谁是你媳妇,你一天就知道占我便宜,啧,哥们,中奖了,c。”
“你要不请个医生回来给我打一针退烧药,应该就没事了。”
“我要是走了,谁照顾你啊?要不我把阿姨叫过来?”
“千万别跟我妈说,我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病能折腾成大病看。”
“也对。”
“你去吧,我又不是瘫痪了,还不能照顾自己吗?再来口水,渴。”说两句话这嗓子哑的。
“对了,你不是有女朋友吗?把她叫来?”
“别想,我不想跟她有牵扯,你赶紧去,别在这耽误时间,我这还难受呢!”
“行行行,我这就去,总行了吧!你打个电话叫个朋友来吧,不然我不放心。”祁睿这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怎么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知道了,你就去吧!”
“你又想忽悠我是不,我要看着你打了电话再走。”
“哎呦,我一病人,你这么折腾我。”这家伙太烦人了。
“你手机呢?”他自顾自的找起了我手机,“你说你大热天的居然能把自己折腾病了,我也是服了你。”
“估计前天晚上熬夜工作,吹空调吹得,昨天我也没怎么好好休息,根本就没注意有没有难受。”
“找到了!”祁睿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我的手机,直接从里面随便找了一个号码就拨过去了。“喂,你好,我是沈君言的朋友,恩,他在我家现在发高烧,我准备去外面找个医生回来,你能先帮我照顾他吗?”
“恩,恩,好,我家在绿茵花园小区b栋5号。”
“好,好,我知道了。”
“你给谁打的?”我看祁睿有模有样跟别人交代,也不知道谁答应的这么快。我这群朋友里,铁哥们没几个,好朋友确实是有,但很多人都忙,也没好到生病让人照顾的地步,想来想去,能被我随叫随到的也就是祁睿,他怎么这一打电话就有人来了?
“啊,随便找了一个,你不是有快捷键嘛,拨了一号。”
“啥!?”一号那是禁忌号!骆峪的……哎,就知道这小子靠不住,怎么把他叫来了,我这还躲着人家呢!
“没事,人家态度好着呢,说是让我放心离开,他立刻赶过来。”
我一个枕头就扔过去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头疼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啊!你不会问问我吗?就直接打过去了?”
“你快捷键就设了一个,我以为是你特好的朋友呢!”
“我心累,你赶紧滚,再拖我一会烧的更厉害了!”
“我这就走,好心照顾你,这还不领情了!”
我立刻起身抓住另一个枕头作势要扔出去,“快走!”
“我走还不成吗?别急。”他很快躲到一边,拿了钱包就往外走,顺便帮我关了门。
等祁睿走了以后,我才反应过来这里还有烂摊子留着呢,该怎么跟骆峪说?算了,不管了,我再睡会,走一步看一步,脑袋烧跟浆糊似得,没心情想这个。我再喝了点水,重新躺下,闭上眼睛。
“君言,君言,醒醒,让医生看看。”这声音听着耳熟。
“恩……”我揉了揉眼睛,瞄了一眼,骆峪怎么在这?我一定在做梦。
“君言,醒醒。”他推了推我。
“啧,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生病的时候似乎有点起床气?我一把掀开被子,就看到骆峪坐在床头,旁边站了一个人,应该是他口中的医生。祁睿这小子去哪了?这么半天了还不回来?骆峪的速度竟然比他快,哎,都这个份上了,先把病看好再说。
“被子盖好,别再着凉了。”骆峪又给我盖好了被子,回头示意那个医生。
“我先给你量量体温。”
“不用了,我量过了,c,您直接帮我打一针吧,好得快。”
“张嘴,我看看有没有发炎。”那个医生也没听我的,直接看了看我的口腔,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那些个瓶瓶罐罐混合药剂,看来还是要注射。“趴着,我帮你打针。”
我刚翻了个身子,就看到骆峪的眼神,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有点不对劲,我也没多想,反正又不是女的,还怕被看光。“我好了,您打吧。”
医生掀开被子,拉下我的裤子,我怎么瞅着骆峪眼神里多了点什么呢?
打针其实不疼,就是感觉肌肉有些紧绷,很快就注射完了,骆峪一边给我提起裤子,一手拉起被子帮我盖上,想来想去总觉得有点不对,他的手似乎有意无意地摩挲了一下我的屁股?一定是我想多了。
“小伙子没什么大碍,开点药吃几次就好了。”那个医生说。
“恩,麻烦你了,我在这陪他,刘医生你先回去吧。”骆峪不咸不淡的说,丝毫没有客气。“你感觉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我看着他帮我掖了掖被脚,右手放到我额头上试温度,不知怎么,就闯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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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里,无法自拔。
“还是有些烫。”他移开了手,就那么看着我,“你再睡会,我看着。”
“你怎么会来的?”打了一针好多了,我这才有心思想别的问题,例如怎么处理现在的状况。
“你朋友打的电话。”
“你可以不来的。”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爽快地答应过来。
“你病了。”他缓缓沉下身子,我顿时警铃大作,危机感爆棚。
“喂,你要干……唔……”第二次了,总是被得逞是几个意思!他没在我的唇上停留多久,只是很快就分开,我立刻擦了擦嘴唇,扭过头不想理他,别说我现在没什么力气,就是正常情况下我也推不开他,就这样吧。
“叮咚……”
“我去开门。”该不会是祁睿回来了吧!等我好了一定把他好好拾一顿,蠢死了。骆峪去开了门,但回来的时候身后没有别人。
“是谁啊?”
“我定了外卖,你先起来喝点粥。”他手里提了个袋子,把粥放到床头柜上,一边扶我起来,没看出来这个人还有这么一面。
“我自己喝就好了,不用喂。”我看着他舀了一勺粥吹了吹,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要喂啊!
“好。”他也没坚持,直接把粥递给我。
“你不用去上班吗?”我看了一眼闹钟,都快10:00了。
“不用,公司没什么事。”你以为那是一个小企业,说没事就没事的吗?一个跨国集团不是说笑的,就连老爸公司都是事务很多的,也就这个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了,这西装都好好地穿着,说不用去谁信!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露骨,他才解释了一句,“我的工作是管理手下的人,让他们各司其职,而不是亲自去处理那些事,而且如果公司一天没有我就垮了,那我也不可能把公司开这么大。”
我又喝了几口粥,感觉这味道不错。事实上,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他的能力也是少有的,我和他之间差距太大,总觉得他遥不可及。“我喝完了,先睡会,你……”
“睡吧,我在旁边守着。”
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放弃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先好了再说。
☆、第二十三章步步紧逼
他看着床上熟睡中的那个人,缓和了神色,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个人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散落着滴滴汗珠,头发微微凌乱,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紧紧闭着眼睛,青年俊逸,细致文雅,此时却像个孩子,卸下了心防,动人的紧。
“君言,我回来了,刚刚碰上堵车了,差点回不来。”祁睿打开门就开始吼,却发现沈君言床头坐着一个人定定的看着他,见他回来立刻回头。
“嘘……他睡着了。”
“哦,他刚叫我去找医生,先让医生看看吧!”祁睿身后跟着那位医生。
“不用了,我刚刚已经找了医生帮他看过了。”骆峪顿了顿,“你好,我是骆峪。”
“祁睿。你这效率真高,我还以为我能帮上忙呢,居然没抓住机会。”祁睿转过头对着那位医生说,“王叔,不好意思,让您白跑一趟了,我送您回去吧!麻烦你再照顾一下君言了。”
“好。”骆峪审视了一番祁睿,心中自有思量。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刺眼,床边的骆峪还在,他正看着手机,不知道在玩什么,最让我可恨的就是祁睿,他竟然抱着笔记本电脑玩游戏!我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正中他的脑袋。
“啊!你干嘛!”祁睿立刻把电脑放到一旁,蹦起来要跟我理论。
“你小子一点都靠不住,让你去请医生,你把自己给请丢了?”
“我那是碰到堵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堵就几个小时。”
“我还以为你终于能靠谱一回呢!太让我失望了。”
“我这是意外,下次肯定不会了。”
“还有下次吗?”
“绝对没有!”祁睿直接敬了个军礼,一脸的保证。
“行了,去给我倒杯水,再去买点吃的,我都饿了。”
“你还真把我当丫鬟使啊!”
“怎么,还不乐意了?”我直接翻了个白眼,这小子就是欠。
“乐意,乐意,我这就去。”祁睿刚准备离开,又停下了脚步,“哎,君言,等你好了以后可要请人骆峪吃顿饭,他可是在这陪了你半天呢!”
“我……”我该说你什么好呢,祁睿一张嘴能气死我,“你就别操心这个了,赶紧的,我渴了!”
“喝点水。”刚指示祁睿去倒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玻璃杯递到了我的面前,我顺着手看上去,我接过水杯,抿了几口,放到一旁。
“你……一直在这?”
“恩,他看起来是不靠谱。”骆峪点点头,抬手摸上了我的额头,“已经不烫了,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我想,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这么平静地和他说话吧,事情虽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发展,但和他这样近距离接触,感觉还不错。
“那我去买吃的,想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我没搭理祁睿,直接问了骆峪。
“随意,倒是你该注意,吃点清淡的。”
“阿睿,你就在附近买点小菜什么的好了,再来个汤。”
“知道了,我这就去。”
“恩,这回应该不会再堵车了吧!”
“我走着去还不成吗?”
“快去!”
祁睿走了,我却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骆峪放下公事来陪我本身就不对劲,他这个人的性格,我还真是不知道他这么会照顾人的,他这次帮了我,我再要拒绝就变得困难了,原本是想离他远远的,我可以不动摇,可以不受诱惑,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别的办法。
“今天,谢谢你了。”
“不必说谢。”他笑了,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暖,“你要是真的想感谢我,不如用行动好了。”
“哈?”什么行动?
好,不用说了,我看着他一手撑到我的耳边,慢慢压上了我就明白了,这他么要以身相许啊!开玩笑吧!
“那什么,骆总身边应该不缺人吧,何必抓着我不放呢?”我一手抵在他胸前,真怕他像猛虎一样扑上来,我这到底惹了什么样的人啊!记忆里,这段时间我和他并没有太多的接触,难道是我睡在他家那次?他到底是凭什么认准我的!
他沉默了半天,深邃的眼睛盯了我好久,“我不想听到你再叫我骆总,以后,叫一次,吻一次。”
“好,你能先起来吗?”
“至于我身边到底缺不缺人。”他没有立刻起来,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呵,我身边的人可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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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打我的主意。”
“我知道了,你先起来,祁睿一会该回来了。”等骆峪走了以后,一定要把祁睿拾一顿,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现在被人压着,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陷入这种局面。律所也和骆氏签了合同,我又不能放方叔鸽子,这以后的日子真的是难过啊!以前是盼着放假,现在想赶紧上学也比这个好,至少他还不至于冲到我们学校吧!
“沈君言,我看中的东西,从来没逃出去过……”他冷笑一声,我立刻感觉到了压迫感,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这还真变成人的猎物了!
“咔哒……”
“君言,东西买回来了,你赶紧起来吃饭!”
“来了!”
骆峪这才起身,但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依旧,眼里满是志在必得,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明明就是单纯地去看人家,也没打算怎么样,这本人突然冲出来,二话不说就提枪上阵,我一下子给打懵了,脑细胞都不够用了。
好在吃饭的时候他没怎么动手脚,我这心脏也受不了他折腾,哎,好不容易等到吃完饭了,我以为这位大爷要走了,没想到他居然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叹了口气,坐到他身旁,“你不回去吗?”
“你和他住在一起?”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那么有歧义呢?
“没有,是我昨晚回的太迟了,就让他接我过来的。”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解释了一句,“祁睿是我发小,跟我关系比较好。”
“你想要什么车?”为什么我觉得他的关注点一直不对呢?我们这还是聊天吗,分明是自说自话。
“哦,我暂时不想开车,我还在上学,以后工作了想自己给自己买一辆。”
“那也好,以后我接你。”
“!!!”几个意思?
“不用了,上海公共交通很发达,我又不是不认路。”再说了,让谁接也不能让你接,我躲都来不及呢!“现在快18:30了,你不回家吗?”
“你已经没事了吗?”
“恩,差不多好了。”
“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去律所接你。”
“真不用。”怎么我的话都被他无视了,还有没有人权了!
他说走就走,我还穿着睡衣,也就送他到门口,看着他上了车,开车离开。他走路的姿势还是那样一成不变,变了的估计就是和他频繁接触的人里多了一个我,他翘了班,上班迟到过,还送了我回家,甚至照顾生病的我……怎么感觉变了不少呢?算了,别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我应该会照样去看他,但不会在以前的那个地方,我应该还会继续躲着他,但他要是步步紧逼我也无可奈何,我也不可能立刻就躲得远远的,也不能左右他不逼着我,一时之间还真是进退维谷。
我还是要正常生活的,按下闹钟,起床洗漱,看着镜子里依然文质彬彬的自己,勾起唇角。换上西装,打了领带,颇有成功人士的感觉,至少也是个有为青年。祁睿应该还在睡,昨天夜里我把他所有藏的酒都藏起来了,就他那个智商根本找不出来,让他给我招来这么大个麻烦。
我起的比较早,避过上班高峰期,老实说,我确实觉得上海的交通很发达,地铁几乎可以到达任何地方,而且速度也很快,没有堵车之类的事情发生,公交也是比较发达的。上海造就了不少的奇迹,比如在8年的时间造了11条地铁,比如能够在这样的地形这样的土壤上建造高楼大厦,而且越建越多,比如那个金融中心高楼冲天的建筑,比如……很多人喜欢上海的繁华,喜欢上海的灯火阑珊,喜欢上海这个地方创造的机遇和挑战,我却喜欢上海带来的这么多的奇迹,喜欢上海是个包容性很强的城市,全国各地的人都来到这里追求他们想要的东西,喜欢上海的民国余韵。
方叔的律所在这栋大厦的三四层,地界也是个好地方,房租自然就很贵了。我进了律所第一件事还是去方叔办公室请示。
“方叔。”
“君言啊,身体还好吧!”
“恩,已经没事了。”我点点头,“我需要做什么?”
“我已经放到你桌上了,把那些处理了就行,还有,我还放了些司法考试往年的试题,你有空做做,考个证出来。”
“我知道了,那我先去了。”
“恩。”
我这真的是要把自己折腾成全才的节奏,这些东西很杂,处理起来就是比较麻烦,我很快就上手处理,昨天没来,已经压下了不少文件,估计我这一个月出来也算是半个专家了,这么大的工作量,也亏得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君言是现实主义,个人主义,他最先考虑的永远是家人和自己的未来,因为他本身的能力有限,本身的平台也没有很高,他不能为所欲为。骆峪则是已经成功的人,他的成功给了他足够的底气来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的境界也决定了他会是个合格的猎人。
☆、第二十四章爱情
你有没有觉得,忙得时候,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感情上的事了,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己未来的路,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的内心世界。但是一旦你停下来,你就不可避的会考虑这些问题,你的头脑总是要转动,总是要思考一些问题,当工作结束后,你需要休息,不必再考虑公事,只能想到私事,私事就意味着家人朋友爱人,亲情友情爱情。在这所有的感情中,只有爱情是最让人缠绵悱恻、彻夜难眠的。可是,爱情是什么?古往今来,很多人都对爱情进行过定义,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所谓的爱情是什么。我知道亲情是由血缘关系决定的,这很明确,友情是陌生人变成熟人的过程,这也很明确,可是,爱情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界定,它不由血缘关系决定,不由陌生和熟悉界定,也没人能说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所以我不清楚。
我是谈过恋爱的,谈过不止一次,可我还是没能弄明白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记得我的初恋,她是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子,她很漂亮,可是如今她的脸庞已经在我的记忆里淡化了,我甚至不能准确地想起来她的样子,我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我自己都不知道,可能我觉得高中时代,青春年华,需要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来祭奠。至于我那个时候的感觉,老实说,嘴上常常说我爱你这样的字眼,其实我并不明白我爱你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的熟人这样说,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我必须说,这似乎是每一场恋爱的必备用品。我们的恋爱就像高中生在玩扮家家酒一样,从相识相遇相知,从陌生到熟悉再到熟悉又陌生,按照一定的模式来进行。第一次交流,第一次开怀大笑,第一次志同道合,第一次发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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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第一次看到她不为人知的一面,第一次告白,第一次牵手,第一次压马路,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一起旅行,第一次吵架,一切都是那么甜蜜而美好。可是从我和她在一起的那一刻就知道,我们注定走不到一起,注定是要分开的,不是因为她不够美,不够体贴,不够温柔,而是因为我们都还不够成熟,我们都还没有理智的考虑过未来,我们只知道所谓的“爱”,只知道那是所谓的“爱”,其实那不是的,我不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但我却清楚地知道那样的相处不是爱,而是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却不能继续对下去。我们那样的“爱”,终究会被消磨殆尽,而我们的结束,不过是我回归了现实,回归了理智。至于大一的那几次恋爱不过是我消磨时间的一种方法,也许你会觉得我很渣,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其实,她们也同样不喜欢我,她们不过是希望有一个像我这样的白马王子来接她们这样的公主,我不过是在对的时间成为了那个对的人却依然不可能继续下去。
我知道亲情要继续下去需要我的时常关心,时常问候,时常看护;我知道友情要继续下去需要我们时常把酒言欢,时常开怀大笑,偶尔倾诉衷肠;我却不知道爱情要进行下去需要什么,也许两种都有,也许都不是。我有想过我的未来妻子,不用太漂亮,不用太能干,不用太贤惠,偶尔懒散一下我也是可以接受的,我要求不高,我只希望她能一辈子陪着我,我事业有成的时候,她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她在;我失魂落魄的时候,她在;我引吭高歌的时候,她还在。她不需要为我做很多事情,我只需要知道她在就好。我和她可以不是爱情,可以不浪漫,可以不轰轰烈烈,但我依然会对她好,只因她答应陪我一辈子。
我不瞎,我知道骆峪的行为意味着什么,我承认我对他的感觉不单纯,不是亲情,不是友情,是不是爱情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清楚地知道,我不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他再成功也不行,我再对他不一般也不行。他也许可以许诺我一辈子,他也许可以给我所有我想要的,他也许会让我们之间变得轰轰烈烈,可是他的介入会让我失去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的家人会怎样,我的朋友会怎么看我,我的事业会变成什么,我的家庭又会怎样,我不敢想。我们之间,变成了在不对的时间遇到了不对的人却硬是被逼得要相交。我满足自己的欲望,却不能完全满足,我窥视他却不能和他接触,我可以是猎物,但一定要成为不被猎人抓住的猎物。
忙碌了一天,我几乎没怎么休息,好不容易赶在下班之前把所有的文件处理了,我这才松了口气,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个问题,真是服了自己,想的太多。我拾好东西,把文件交给我方叔,然后提着公文包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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