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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业有专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竹殿
云昝见此也是有些无言,只好令夜凌再取吉利钱来依次递给其余几名侍女,随即笑着说道:“诸位,时辰可不早了,要是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张烈二人听此也是服了,心中暗骂商子寒人,料定这些侍女不敢拿自家殿下的终身大事儿开玩笑。这不刚说完,那两个侍女也不继续与她叽歪,直接在讨要了两袋钱袋子后就命人开观风门。
观风殿为上阳宫中最绮丽的宫殿,往年更是高宗和武则天常在此听政。
关倾瑶寝宫得赐此处可见关臧龙对其荣宠。
人虽说进来了,可关倾瑶究竟身在何处他们可是半点都不知晓,直至方才在殿外阻拦他们的侍女开口后,这才心里有了着落。
仙居院与观风殿相同,大门紧闭,院外更是一个侍女侍卫都没有,待云昝一行的连喊了三声开门后,院中更是毫无反应。
“商兄,接下去可得看你自个儿了。”张烈见此倒是开始调侃打趣起云昝来。
“听闻张兄进来即将大婚,届时我们也可看看张兄窘境,不也不错。”云昝此时那有心境与张烈调侃,反嘴便将张烈给说了一顿。
“商兄你可别。”
“婚嫁乃终身大事,明兄,到时我们也可看看张兄如何表现。”
“商兄所言极是。”
云昝不急的上前敲门,反而与其余二人调侃闲聊,这令院中诸人略有不满,好在云昝上前敲门,清清嗓子喊:“贼来须打,客来须看。报道姑嫂,出来相看。”
院内关家姑嫂可不买账,隔着院门回话,“不审何方贵客,侵日得至门停,何处英才?神磊郎,因何而来?”
云昝听此反是哭笑不得,她就不信关臧龙不会派人调查她的身份。面上倒是镇定自若,扯着嗓子喊;“本是江城君子,安阳名家。故来参谒,聊作荣华。姑嫂如下,体内如何?”
院内的姑嫂们可不买账,“庭前井水,金木为栏,姑嫂如下,并得平安。后来此问,未之体内如何?”
云昝接话:“下走无才,得至高门。皆蒙所问,不胜战陈。有事速语,请莫干着。”
院内姑嫂听此,笑呵呵问:“即是高门君子,贵省英流,不审来意,又何所求?”
云昝此时可是觉得娶妻当真麻烦,也不知道院中的关倾瑶如何,“闻君高语,故来相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院内姑嫂:“君等贵客,久立门径,更需审问,可惜时光?”
云昝:“并是国中窈窕,明解成章。有疑即问,怎惜时光?”
“立客难发遣,展褥铺锦床,请君上前来,缓缓便商量。”院内姑嫂可算是觉得时辰差不多了,在这么耽搁下去指不定还会坏了时辰,索性给了新女婿一个机会放人进来。
只是院内那些姑嫂即便是人上来,可从未说过要开院门的。
“木是南山木,将来作门额。门额长时在,女是暂来客。”
云昝此时也是觉得头疼,这前后不是对诗多久,连个门都进不去。
好不容易等门开了,这才松了口气。
等云昝迈步往里走时,里面突然涌出不少彪悍的娘子们,一个个手持大棍子。这些个娘子们见人就打,一面还笑嘻嘻的模样。尤其是云昝被这些娘子们围着一顿打,其中一个嘴里还喊着:“女婿是妇家狗,打杀无问!”
这毫无前兆的一次殴打可是让在场的人都有些看懵,不过再看看那些娘子们对自个儿毫无兴致,一个个便都站在一边看云昝的‘笑话’,这娘家人闹女婿他们可不好上去帮忙劝着,倒不如站一边看戏来着实在。
被娘子们围着殴打可是习俗,云昝也是早听过的,可不想这些个人下手也知晓轻重,看得重重举起,打下倒是轻了。云昝一边躲避一边赔笑,想让这些娘子们放过自己。
笑多了脸自然也是僵了不少,等好不容易过了这关时云昝就在心中哀怨,不过大婚一场,为何这般辛苦。
迎亲共有过五关斩六将吟七首念八咒,等能买进院中大堂时也过了小半时辰。
“今宵织女降人间,对镜匀妆计己闲;自有夭桃花菡面,不须脂粉污容颜。两心他自早心知,一过遮阑故作迟;更转只愁奔月兔,情来不要画娥眉。昔年将去玉





受业有专攻 分卷阅读8
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云昝从未觉得这婚事弄起来这么累,原本还以为挺简单的,没想到……
这首《催妆诗》云昝不厌其烦得念了数次,可关倾瑶并无出来的动静。身后的那些人也开始起哄让关倾瑶快快出来,切莫让人等得焦急。
阁楼之上的关倾瑶的发丝一次次的盘起散开,妆容更是上好又卸,半点下楼的意思都没有。此时的彭嬷嬷也是在关倾瑶身旁说着的大婚的规矩,刚说完时便问了时辰。
等关倾瑶从阁楼上下来,就被姑嫂们用屏风隔开,硬是不让云昝这么简单将人接走。
“夜久更阑月欲斜,绣障玲珑掩绮罗。为报侍娘浑擎却,从他驸马见青娥。”
几息后便有童男童女将屏风撤下,云昝快步走进帐内,从彭嬷嬷手中接过关倾瑶。
云昝是见过关倾瑶的,可此时的她……两弯柳叶眉,小脸粉嫩白皙,倒与先前有些不大一样,更温和了不少。
第7章第七章驸马这是羞辱本宫?
第七章
甘露殿就在化城院西南,过去也不消些时辰,等拜别关臧龙后,出了院门,关倾瑶头上蒙上蔽膝上婚车,云昝骑上宫中准备的白马围着婚车转悠了三圈后就往明堂走去。
宫中最吉地自然就属明堂,关臧龙在那儿设了的‘青庐’与‘百子帐’等新人们一到便开始年唱起愿文。云昝二人先是被引入“青庐”行礼,云昝他跪在地上,关倾瑶站着双手合十放于胸前躬身行礼。行完礼,她和关倾瑶男左女右并肩坐于帐内,这时有人拿来果子、金钱、花钿等物开始“撒帐”,口中还吟唱“撒帐歌”,撒完后离去。
“驸马爷,请背着公主前往紫微宫。”
云昝低下身子,让关倾瑶爬上他的背部。等关倾瑶趴稳定之后,云昝这才缓缓起身。
从明堂过去距离不远,这背媳妇习俗来自民间。皇家贵族虽有保留,不过几乎皆是新夫人入门时,由新郎官背进府门去的。如今云昝却是要走上数个片刻才能将公主放下……
幸亏自幼习武,不然这样背着一年纪相仿的女子也是累到。
前人描述紫微宫所言:二千人曳一柱,其下施毂,皆以生铁为之,若用木轮,便即火出。铁毂既生,行一二里即有破坏,仍数百人别赍铁毂以随之,终日不过进三二十里。略计一柱,已用数十万功。
云昝一路背着关倾瑶也是有些累了,又不可言说。只是额上的汗水无一不是告诉他人,他已经累了。恰恰此时,闻到一股清香萦绕在鼻间,不似玫瑰的浓郁,也不似雏菊的淡香,却使人感到舒畅。额上附上一丝锦帕为他轻轻擦拭着汗水,“……多谢公主……”
紫微宫乾阳殿建的极高,光是台阶便有数十。云昝一步步背人上去,且一直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疏忽两个人都得摔下去。
公主出嫁,按宫规应当在夫家完婚。然,关倾瑶深得关臧龙宠爱,就连大婚也是特意选在乾阳殿举行。
云昝携关倾瑶入殿,便听礼官高喊:“吉时到,新人入殿,行礼。”
云昝紧握手中的柔荑,即使明知这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可云昝还是感到来自内心的激动。
“一拜天地。”
天地为证,今日之后必定护你周全。
“二拜高堂。”
即便日后了却恩怨之时,我也不会伤你一根毫发,今日将她嫁与我,或许是你最明智的决定。
“夫妻对拜。”
这一拜便是为自己上了一套枷锁,钥匙只在你的手中。
“礼成!”
礼官高声唱和,喜宴就此拉开序幕。
关臧龙举起酒杯,满脸带笑道:“诸位爱卿,今日只管畅饮,明日早朝取消!朕今日甚为开怀,来,这一杯朕敬诸位爱卿。
“谢陛下。”文武百官皆举杯共饮。
作为驸马的云昝自然是被留下与之畅饮,酒过三巡,云昝便寻了借口从宴上离开。而此时,关倾瑶早已被送回寝宫。
云昝可是被灌了不少酒,此时走路也是有些虚浮不定,需要夜凌搀扶,“公子,你没事吧。”
云昝按着穴道,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没事……那些酒真是冲了些,胃有些不适……”
“公子,要不要先喝上一杯醒酒茶?”
“……醒酒茶?如今我们可不在自己府内……再者我也没有喝醉,直接去公主那边就好。”
……
关倾瑶早早地就回了寝殿,如今身旁更是只有侍女陪着,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之后,才有人禀告说是驸马回来了。
“请驸马入殿。”
随云昝入殿不久,此时彭嬷嬷吟诵着诗句奉上“同牢盘”,喂云昝和关倾瑶各吃几口。然后端来“合卺酒”,由童子递上,云昝和关倾瑶举杯,相视一笑,杯旁挂件摇晃着碰出清脆声响,一错而过的两只端杯之臂有如蔓藤般缠绕,彼此的玉杯闪耀着盈白划过对方视线,又回到自己嘴边,倾杯喝下,这便订立了彼此的盟约。
接下来有人用五色丝锦系在他们的脚上,系着时彭嬷嬷嘴里继续念叨着:“系本从心系,心真系亦真。巧将心上系,付以真心。”
此时也有侍女上前为云昝脱衣,云昝在大溪时也是被人伺候习惯了,起初倒也并没什么大碍。十月天不冷,穿着衣衫也不多,不过为了不让身份泄漏,云昝自然也是做了准备。此时这种准备显得十分明智。
“山头宝径甚昌扬,衫子背后双凤凰。裆两袖双鸟,罗衣折叠入衣箱。”
“既见花如面,何须着绣衣。终为比翼鸟,他日会双宿。”
云昝那边脱着衣衫,关倾瑶那边自然是正在卸着妆容。“一花去却一花新,前花是假后花真。假花上有衔花鸟,真花更有采花人。”
“天交织女渡河律,来向人间只为人。四畔旁人总远去,从他夫妇一团新。”
单是这日的吉祥话云昝与关倾瑶可是听了不少,明里暗里的祝福更是层出不齐。
这人一走偌大的寝殿唯有她们二人,云昝此时思索着要怎么与这位受宠的公主殿下能不起怀疑的心思。
不过等她低头一看时,脸便刷得一下红透了。
方才脱衣的时候云昝也是注意过的,不过当时人多,加之都是女子倒也没什么大的问题。可如今呢?整个寝殿内就只有她与关倾瑶二人,此时她们的脚更是被五色丝锦系着。
殿内气氛寂静,两人并肩坐着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公主,今日怕是累了,子寒还是在外间的躺椅上就寝。”云昝说罢便弯腰将脚上系着的五色丝锦解开,随后起身行礼。云昝刚行礼准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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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脖颈横空变出了一把兵刃来。
“驸马这是羞辱本宫?”身后床榻上的关倾瑶此时手中便是握着一把剑,这是她十六岁生辰时齐王关游恒送的生辰礼。这把剑长2尺1寸,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真正的刃如秋霜。
“子寒不敢。”
云昝早已开始算计用那种身法可以挑开这把利剑,不过若是能不动武自然最好。
“那是为何。”关倾瑶手中的那把利剑极为锋利,若有不当见血也是在所难。不过此时关倾瑶最好奇的莫过于这位驸马爷要如何解释。
“公主在子寒心中犹如是天上明月,圣洁之至。实不敢有所轻浮之举,所以……”
“既然如此,为何又要参合进来。”关倾瑶那里那么好忽悠,那日殿上商子寒所写不正是期望心爱之人吗?
“像是子寒方才说的,公主这般圣洁那里是那些龌龊小人可以窥伺的。”
“听驸马这话,倒像是解救本宫与火坑的恩人。”
“呃……我不是……”
可惜关倾瑶压根就没给云昝这个机会,反倒是将剑起放在一旁,拉了被褥过来盖在身上躺下说道:“驸马既然想趴在躺椅上就寝的话那便去吧。”
“子寒遵旨。”
新婚之夜总算是过去,接下去等出宫回府之后,应会自由一些。
为了掩盖昨日未圆房的行径,云昝自主承担了血光之灾。再侍女们入寝殿前还将衣物随意散落在地上,人也是直接爬上了床榻。
待侍女入内拾时,云昝牵着关倾瑶从床榻上下来,随之各自洗漱。
上阳宫内并未备着云昝的衣裳,这些还是夜羽从商府带来的。伺候云昝更衣时,夜羽在云昝的背部写了几个字。
侍女们服侍关倾瑶更衣,宫女们则是整理地上散落的衣衫还有床榻上的锦布,尤是瞧见锦布上的落红之后,瞧云昝与关倾瑶的神色更是暧昧几分,更多的还是羞涩。
待洗漱之后,她们二人便一同前去拜见行礼。
“快起来吧。”皇后林氏是关倾瑶的生母昨日也是见过的,只是那时说得不多,约莫记得是位性情温厚的母亲。
等起身之后,皇后冲着云昝说道:“寒儿,母后现将瑶儿交与你,你可要好好待她。”
林氏共育有一子一女,长子早已成婚,孙儿更是有了好几个。如今唯一的女儿出嫁,心下难有些舍不得。
“子寒明白请母后放心,子寒会好好照顾公主的。”
云昝这边算是被好好叮嘱一番,关倾瑶哪儿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与云昝不同的便是说来说去得都是夫妻之道,以和为贵之类的话来。
三人也才坐下谈话不久,殿外便传来关臧龙驾到的笑声。
行礼时云昝就闻到关臧龙身上的酒味,想来昨日肯定是喝醉刚刚才起。
关臧龙先是将林氏扶起,随后这才对着他人说道:“今日是家宴,不必拘于这些繁文缛节,都起来吧。”
商子寒也不含糊,伸手将那两盏茶杯端起递了关倾瑶一盏,随关倾瑶跪下,“父皇请喝茶,母后请喝茶。”
“好。”
“好孩子,乖。”
第8章第八章相敬如宾
第八章
敬茶之后关臧龙夫妇二人各自递了份红包过去。云昝二人接过红包之后,先是叩谢,随即云昝便将自己的那份交与关倾瑶。“看你们俩这般相敬如宾,母后也就放心了。”
“让母后担心,是孩儿们的不是。以后定然一如既往,不让母后担忧。”
关倾瑶不知如何接话,昨日花烛之夜身旁之人所言还在耳畔响起。他们之间的生疏,落在母后眼里变成相敬如宾。
“如此甚好。你们昨日折腾了一日也辛苦了,今日不需身旁伺候,回去歇着。”
“是,儿臣告退。”
如同入殿时那般携手离去,就连身后的关臧龙夫妇都忍不住点头称赞。
携手离去也不过只是走走场子,等出了皇后寝殿后云昝与关倾瑶便恢复到原先模样。一个在前一个跟后,论身份而言两位都是一朝公主,当今陛下与太子的明珠,可商子寒掩了身份,以一介白衣考取功名又奉旨迎娶了跟前的这个女人。仔细算算在泽国内她是臣,关倾瑶是君。
“驸马今日倒是演了一出好戏。”
“公主说笑了,子寒只是觉得天下不管是那位母亲都希望自家女婿能够善待女儿,疼她爱她保护她。”云昝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搬出林氏当借口也能让关倾瑶暂时放过自己,何乐而不为。
关倾瑶此时也是懒得与云昝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索性开口直言,“如此倒是让驸马心了。出宫回府之后,届时驸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无须与本宫明说。”
……
大婚后的第三日便是归宁,民间的新婚夫妇在这日是要准备好礼品带着新妇去岳父岳母家中拜见。《诗经周南葛覃》有云:害浣害否,归宁父母。不过这三日内云昝与关倾瑶居与上阳宫内,时常与皇室人接触,归宁一说自然也就被人淡忘。
每日请安用膳后,云昝便要与关倾瑶出宫回府过自己的日子去。
关倾瑶虽为天子女,可出嫁之后入住夫家也是理所当然。
只不过泽国礼节法规都是沿用唐朝时期,公主出嫁也是按宫规新建公主府,其公主府与夫家相邻。
驸马云昝与晋阳公主关倾瑶自应天门出宫,直入公主府。
云昝与公主府露面后,便带着关倾瑶去了商府认路。
不过关倾瑶此次第一次入商府,自是走得正门。不过两府正门对着同一个街头,过去也是需几刻模样。此时云昝与关倾瑶身处同一辆马车内,也因马车宽大,侍女也在身侧服侍。
与关倾瑶相比云昝倒是孑然一身,看去也是落寂了一些。
侍女在旁捏着关倾瑶的肩膀,这段时日她心清目明,公主与驸马并不像是外人所知的那般恩爱,反倒是在演戏一般。侍女心中即便有再多好奇,对于主子的事情她自然不好开口。
无人开口的马车内更是冷寂几分。
“公主,驸马,已经到府门口了。”
云昝比关倾瑶先下了马车,随后伸手撩开了窗帘子说道:“公主,下车吧,我们到了。”
“嗯。”
此时商府门口早已屹立数名小斯,管家与夜羽等人也是等候多时。“见过公子,公主殿下。”
商府中的人大部分还是泽国人居多,少部分的那些要么就是暗探要么就是奉命保护云昝的暗卫们。诸人礼节虽好,可要是届时被人挑骨头就不大好了。云昝在心中这么一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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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打算给关倾瑶敲个钟,得届时吵闹。“府中婢仆不比宫中内监宫女,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公主谅解。”
“驸马说笑了,本宫虽出身皇族。可也知晓商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府中规矩也是极多,失礼之处想来也不会有,又何须谅解?”
“公主所言极是,是子寒多虑了。”
商府门口的对话自然也是让管家他们听得真切,尤是府门口小厮心下可是感动,自家公子性情温和,不是一个随意打骂下人的主。如今看来晋阳公主也是如此,他们真是幸运,能跟随这样的主子也是福事。
“驸马所言并无多虑,不过本宫已嫁入商家,那便是商家妇。”
云昝听此一愣,最终让管家在前领路入府。
关倾瑶入商府前回过公主府这些商府的下人都是知道的,那怕是坏了规矩他们也不敢多言,他们只是小角色,那里管得了主人家的事情。再者公子都不曾说什么怨话,他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该听的说得他们也当听不到。
公主府建与商府东面,由数作宅邸改建而成。公主府门与商府门对着一同街头,外出无须特意经过商府,这不知情的人经过还道是这里多了新的府邸。
关倾瑶回府后,公主府内的二位家臣便依次开始禀告今日府中事宜。
“殿下,陛下所赐下的物件及诸位王爷宗亲文武百官送的礼,微臣都已拟好了单子,还有府中婢仆田地都……”家丞李广益刚开了头便被关倾瑶给打断了。
“礼单与地契都交给辰竹,晚些本宫会看看。”
“微臣遵旨。”
关倾瑶端起茶杯小一口问道;“李大人觉得驸马如何,府中下人如何。”
“驸马爷温和尔雅,彬彬有礼,体恤下人。府中下人基本都是乐于助人,热情好客的人。”自晋阳公主府建造以来他就一直往此处跑,公主府与商府为邻平日里自然也是时常接触。他自觉驸马爷还不错,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温和尔雅,彬彬有礼,这样的称赞关倾瑶听过数次,大婚之前彭嬷嬷奉旨出宫教授商子寒礼节,不过半日便回宫闭门思索,问了许久才知道那个驸马家教礼节极好,半点错误都没找着。
“辰竹,今日在府中设宴,你去请驸马过来一趟。”
“是,殿下。”
这天入夜之后就起了风,云昝起行至公主府时夜羽愣是将她的披风取来给她披上。不过也难为夜羽如此考虑,两府留有通路,那儿空旷,要是风大的话难觉得有些冷了。
“公子,夜羽不知有句话当问不该问。”
“没事,关倾瑶她现在不过是对我这个人有了好奇心思。只要过了这个感觉就好。”
“可是公子,她毕竟也一国公主,若是知晓自己所嫁之人是个女子……”
“此事要怪就怪关臧龙,若不是他的主意我哥哥就不会死,他的女儿也不会嫁给我。”云昝记得关臧龙看自己的眼神,只要自己做错了半点事情,关臧龙还能看在关倾瑶的份上留些颜面,可要是自己做出对不住的关倾瑶的事情来,那个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既然如此,她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让手底下的人打起神来,千万不要露了马脚,以节外生枝。”
“公子放心,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我知你担忧,不过我想关倾瑶也应松了口气才是。”云昝将披风前的长绳打好结,“历朝历代的公主大部分都是政治相亲工具,她关倾瑶也是深知这点。与其将来被迫被她父亲送与外邦和亲,倒不如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嫁给了我,她就无须成为政治婚约的工具,喝何乐而不为呢?”
“公主初次设宴,还是不要让她久等的好。”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
公主府与商府不过一墙之隔,过了东门就可直入公主府内。等商子寒过东门时,在东门守卫多时的侍卫行礼之后,便有人领着云昝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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