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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界一哥的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燎烬逍遥
很久以前,其实也没多久。
高中毕业那年,就像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当时,我的老师告诉我们,告别一定要用力,再用力地拥抱对方,你也许觉得世界很小,但各奔东西后,你就会明白,也许一别就是一世。
我看着四哥和卜凡。
甚至还没来得及再量一量卜凡长高没,也没来得及问问四哥到底为什么出家,更没来得及抱抱他们。
一群穿着黑衣战袍的人就提枪冲了进来,把我们分在两边。
“智尸在吗?”
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白色立领作战服,阴冷的目光从我们身上一一扫过,像蝮蛇淬了毒的獠牙。
我的内心在这一刻出奇的平静。
他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移开了视线。
他没认出我。
我的生父,十年前抛弃妻子,突然离开。
到现在,他认不出我了。
“智尸跑了。”许安年虚弱地半靠着我,“但我能把他找回来。”
“这两个人?”许正孝看着卜凡他们眯了眯。
“他们就是报告里称,和智尸关系匪浅的那两人。”许安年带着我往飞机上走,“我和我的队员受了重伤,请求立即归队!”
许正孝没有说什么,只是夹着鼻子深深吸了口气,用一种恨不得抽筋扒皮的眼神看着许安年:“十天。”
说罢,他直接转身上了另一架飞机。
我看着卜凡和四哥被人用枪指着,从我身旁走过,一肚子的话憋得太难过,最后却只能问了句:“为什么?”
赵四阳脚步不停,毫不忌讳道:“你走在路上,一只鸟飞过,正好掉了坨屎砸到你脸上,还能怎么办?”
这段话说得没头没尾。
我们却听懂了。
为什么偏偏是我?
因为倒霉呗。
飞机再度启动,刮起的劲风吹得人睁不开眼。
卜凡和赵四阳走在前面,再转一个弯,他们就要上机离开了。
我死死盯着他们,嘴角狠狠往下拉着。
卜凡背着的手突然动了动,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子,赵四阳也是。
什么意思?
我也跟着碰了碰自己的手腕。
这才看向那颗拴着红线的木珠子,上面刻着两个字:平安。
第43章
“等等。”一个胸前戴有银鹰徽章的大叔用枪拦住我,取下嘴里的烟说,“你去做个体检。”
机翼发出的噪音让人声变得模糊。
也让我本就紧张到冒泡的内心瞬间沸腾。
他看出来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默默把伤残的右手缩进了黑袍袖子里。
即使外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我的心脏也不会跳动,血液更不会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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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体检,必定暴露。
“汪队,你什么意思?”许安年上前一步,徒手握住枪杆往下一压,冷声道,“怀疑我手下的人?”
“哟,许哥千万别生气!”汪队顶着一张半老的脸,这声“哥”叫得一点也不别扭。
他把烟放回嘴里叼着,枪道:“我看他满嘴的血,这不是以防万一嘛,要是漏杀了一只丧尸,那国壁里的人可就全完了。”
许安年轻轻皱了下眉,拉着我走上飞机,沉声说:“你也会担心国民?我们和丧尸拼死一搏的时候,你不是还在飞机上泡妞吗?”
说着,他看向了战斗机的右后方。
我也跟着看了过去,这才发现那里蹲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她一边抽烟,一边盯着我们,稚嫩的脸上混杂着森冷和妖艳。
她就像一只正在分泌毒液的蝎子,蛰伏在一角,藏匿声息。
“喂,”汪队黑着脸叫人,“把衣服穿好了!”
女人闻言,倏地站了起来,原本披在肩上的衣服也顺势滑落。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眼里却是一片空洞。
这个女人,身上有尸味。
淡淡的,锋利的,并且是……熟悉的。
我在哪里见过她?
我皱眉看向她的双目,一瞬间,我似乎在她眼中看见了另一双眼睛。
那对深红发紫,满含怨毒的瞳孔,直直探向了我手中的珠子。
对了。
那股熟悉的味道,是我珠子上的檀木香味。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如生?如生!”
“恩?”我恍然回神,就见许安年正别过脸,无奈地叹气,“非礼勿视啊。”
我听了这话,视线反而不受控制地往下一扫。
……#* amp;@18r!
啊啊啊我操!
太,太劲爆!太奔放了!
我赶紧扭头,却因为用力过度,脖子发出咔嚓一声悲鸣。
“你他妈的搞什么呢!”汪队走过去一脚踹向女生,“又想勾引男人了,恩?”
“别打人!”许安年出声阻止的同时,女生单手握住了汪队的脚踝,然后抬起猩红的双眼看向他。
“放,放手!”汪队底气不足地说,甚至带上了几分示弱,“放开我!十七!”
女生被叫了名字后,忽然松手,深红色的嘴皮微张,发出一声模糊的低鸣。
“操!”汪队甩了甩被松开的脚,对十七吐了泡口水,“真他娘的恶心!明明是个怪物,还会勾引男人!”
十七面无表情地抹掉口水,捡起地上的衣服,又蹲了回去。
“妈的!”汪队往回走了两步,随后又气不过,转身一脚踹在她身后的墙上,“贱人!”
“你……”我正要上前,却被许安年拦下了。
“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许安年冷冰冰地说,“我认识的汪鸣朗可没渣到会去欺负一个女人。”
“女人?哈!”汪队一脸吃瘪的衰样,“那她也得是人!可这他妈是一只丧尸啊!”
正巧此时。
原本守在机外的队员全部入内。
他们听了这话,脸上不见丝毫惊讶,反倒像是司空见惯了。
“什么丧尸!?”许安年惊讶过后,又迅速反应过来,“难道是石教授……”
“就是她!那个疯婆子!”汪队恼火地抓了把头发,一屁股坐下说,“她的提案通过了,z部队从现在开始投入使用。”
“怎么可能通过……”许安年不相信。
汪队也不解释,直接丢了句话:“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我默默听着他们交谈,企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可一旦细想,又觉得太扯淡了。
“石……石教授,”我叫住许安年,把心里最大的疑虑问了出来,“是谁?”
“你是想问石丹筠教授吗?”许安年体力不支地坐下,轻声说,“她是丧尸研究所的一位……”
后面的话,我全都没听清。
仅仅是“石丹筠”三个字就足以把我拉入噩梦深渊。
苍白的灯光,冰凉的空气。
深入血肉的刀片,不眠不休的剧痛。
“你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来。”
“好了没有”
汪鸣朗尖细难听的吼声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我看着地板上被自己抓出的指印,狠狠吸了口气。
太好了。
我们又能见面了,石老师。
这一次,我不会再扭断你美丽的脖子。
一定要认认真真地给你打爆脑浆。
“放下去!”汪鸣朗拿着对讲机急得跳脚,“全都给我放下去!快快快!”
说罢,他对十七招招手,打开了飞机门。
狂风涌入,我习惯性地眯起了眼睛。
汪鸣朗给十七套上了降落伞,然后一脚把她踹了下去!
竟然踹了下去!?
我猛地看向珠子,那我岂不是没机会知道刚刚那双眼睛是谁的了?
“这是在做什么?”许安年平淡无波地问了一句。
他在知道十七是丧尸后,便没那么在意了。
“你自己看呗!”汪鸣朗指了指窗外。
半空中。
一片白色的小伞绽开。
而它们身下,是一大群蠢蠢欲动的丧尸。
“这就是z部队,一群半人半尸的怪物。他们可以随意混进尸群,就像清道夫一样,把城市里隐藏的所有丧尸找出,全部消灭。”
汪鸣朗倏地握紧拳头,摇了摇。
“这样,我们就可以慢慢夺回国壁以外的土地了。”
我看着火光渐起的地面,突然有一种“丧尸会被消灭”的预感。
毕竟他们没有思维,跟半尸比起来就像襁褓里的婴儿。
“真羡慕他们,”许安年哭笑着说,“如果我也有这么力量,就可以保护住更多人了。”
“你怕是疯了!”汪鸣朗赶紧打断道,“那几把玩意儿也是要吃人的!”
许安年立马就厌恶地抿住了嘴。
我移开视线,看着飞机一点点接近国壁中心。
这次的s级尸潮几乎让国壁缩小了一半的范围。
也失去了一半的人口。
半尸队伍……是不可能继续扩大的。
因为“食物”会不够。
等到哪天人类灭绝了,他们和我们的末日也就来了。
“鸣朗。”许正孝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立马绷紧了神经。
“我在我在,”汪鸣朗拿出对讲机,狗腿道,“许教父请讲?”
“待会你和我走东门进去,直接回科研区,那两个人押去北门。”许正孝的声音就像机械播报的一样,毫无起伏。
“好的好的,明白!”
卜凡他们要被送到哪儿去!?
我紧张地看向许安年,眼里的惶恐藏都藏不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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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许安年握了握我的手,“哥给你保证,只要肉饼没抓到,就没事。”
那抓到之后呢!?
许正孝只给了十天的时间。
“如生,你别忘了,他们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许安年还要再说,飞机却停下了。
但即使没说完,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其实根本就不关心赵四阳他们的死活。
对他来说,国壁的安危才是首要,而赵四阳不过是个怀有目的接近国壁的可疑人。
片刻后。
飞机降落。
用众多武器堆成的围墙入口处。
一个浑身装满子弹的机器人正站在那里。
许正孝下机后,看也没看我们一眼,在汪鸣朗的护送下,直接走了进去。
只是他们在路过机器人的时候,都亮出了手腕处的烙码。
“他们好像更新了守卫机器,”许安年拉着我往后退,面色警惕道,“你先别过去,没有居民认证的条码,会被射杀的,先在外面等我……”
“我有啊,”我一脸奇怪地撩起袖子,“这不是你让赵四阳给我弄的吗?”
“什么?”许安年一把握住我的手,仔细看了看,震惊道:“他怎么会有这个!”
心中的警铃一响。
我立马背过手,看向许安年的眼神冷了几分:“怎么了吗?”
“我……”许安年憋了憋,最后只说了句,“他有问题。”
“但他从没害过我。”
我想也没想就回了声,直接把许安年堵得吭不了声。
“许队!快进来啊!”汪鸣朗在里面挥了挥手,“你现在倒是有神了?之前不是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吗?别是回光返照啊!”
我瞥了眼许安年难看的脸色,再次伸手扶住他:“走吧,命重要。”
许安年顿了顿,跟着我一起走进国壁东门,小声而肯定道:“哥哥也是。”
“恩?”
这人说啥呢?
许安年轻咳了两声,温润笑道:“从来,以后,都不会害你。”
国壁内。
科研区。
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们竟然在等公交车。
我扶着许安年,看着从自己身前跑过的小屁孩,他们背上还背着比砖还重的书包。
而我身后则是正在讨价还价的卖菜大妈。
甚至连摆地摊卖袜子的人都有。
大街上没有一丝血腥味,或者□□味。
偶尔看见一缕青烟,那也是人家在炒菜。
要不是我身边还有个血淋淋的许安年,我肯定会以为自己穿越了。
“怎么样?”许安年难得露出了一丝自豪和骄傲,“这就是我一直拼命保护的东西。”
“为,为什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我想不通了,丧尸的爆发应该是普遍性、随机性的。
这里怎么可能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因为以国壁中心为原点,向外五十公里以内的地区,丧尸不敢踏足。”
许安年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信仰。
所以我并没有问他原因。
他或许认为这是巧合,是国壁的庇护。
但我却知道,这种情况的出现,肯定和那双眼睛的主人有关系。
自从我踏进国壁大门后,便一直有种若有若无的压制感,而且……
我看了眼手上的珠子,原本的檀香下渐渐渗出了一丝尸味。
“不是我说,”汪鸣朗又开始狗腿了,“再怎么样,也得给您配一辆车啊!您家许少爷都快不行了,还得在这里等车!”
许正孝拿着一张手帕放在鼻下吸气,听了这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幸好这时开来了一辆绿皮公交。
我赶紧扶着许安年站了上去。
“生活区不配车是上面的规定,你下次再敢这么说,就得死咯。”许正孝回手帕,也站了上来,并且特地站到了我的身侧。
“父亲,咳咳……”许安年尽力忍住咳嗽,叫了对方一声。
许正孝这才把直愣愣盯着我的双眼移到了他身上。
我倏地松了口气,有些想吐。
“说。”许正孝动了动鼻子。
我能感受到许安年的紧绷和抵触。
但为了引走对方的注意力,他还是找话问了句:“我想请问一下,我这次没有死,是你救了我吗?”
第44章
公交车再次靠站停下。
许正孝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嗤,没有回答。
我用余光看着他。
即使心里知道不对劲,却也问不出口。
当初他和我妈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有些奇怪,但顶多就是看着我妈发呆,完全不像现在这种智障模样。
不然我妈能看上眼吗!?
车门打开。
几个家长拉着小孩走了上来。
他们原本还说说笑笑着,却在看见我们之后,倏地僵在原地,连脸上的笑意都凝固了。
我们站在这里,要多突兀有多突兀。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紧张。
“妈妈!”一个小女孩突然指着许安年说,“那个叔叔身上怎么有血?”
叔叔?
小屁孩会不会说话呢!
这明明是哥哥!
我不服气地看向许安年,却发现他鬓角的头发全是白的。
这是抑制剂的副作用,催老。
也是他们为了保护国民而做出的最大牺牲,以及最后的尊严,他们绝不会尸变,去伤害自己保护过的人。
“那,那不是血,”女人揽过自己小孩,不让她再看,“那是……”
“我知道了!他们是银鹰战队!”站在后面的小男孩突然蹿出,眼巴巴地看着许安年,“好帅啊!!”
他拉过自己的父亲,兴奋道:“我以后一定也要去当银鹰!”
“胡说!”老父亲一巴掌拍他头上,“就你那37分的高分,还想去银鹰?去打地鼠差不多!”
“哎哟!”男孩撇了撇嘴,对许安年撒娇说,“大哥哥,你是银鹰吗?你为什么受伤了?是不是输了?”
“没有输,银鹰不可能输。”
许安年严肃过后又恢复了笑脸:“而且我身上的不是血,只是路过装修屋的时候被淋到油漆。”
“对对对!”刚才那位母亲一个劲地点头,“是油漆,不是血!”
“这样啊。”小女孩也没有多想,抱着书包就在前面坐下了。
母亲顿时舒了口气,感激地看了许安年一眼。
一瞬间,莫名的悲凉兜头淋下,让人心塞。
我能真切感受到他们的负隅顽抗。
大家明明都心知肚明,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孩子们岌岌可危的童真。
国壁外不断有人正在死去,他们的尸骸卷裹着所有试图接近的黑暗,把它们一齐带进了地下。




丧尸界一哥的日常 分卷阅读69
“科研区中心已到站,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机械播报声响起。
许安年一直硬撑着的背脊稍稍下弯了一些。
我扶着他赶紧下车。
“如生,”许安年握住我的手腕,把他的卫星电话给了我,“走慢些,我有话跟你说。”
我脚下一顿,立马放缓了速度。
许安年撑着我的肩头,不疾不徐地沉声说:“在我进去治疗,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里,只要发生任何威胁到你生命的事,你就按下快捷键‘1’。”
我看了眼手里的电话,放到口袋里:“这有什么用?”
“我的……”
“你还在等什么?”许正孝又往鼻下凑着手帕,眼里全是露骨的恶意,“跟我来。”
许安年极轻地皱了下眉,把手放到我头上一按,迈过我身侧走了过去。
啪的一声清响。
带血的皮靴踏过地面。
他的手从我眼前滑过,我动了动腿,差点追上去。
可追上去又能做什么?
在国壁面前,我就是这么的弱小,留不住卜凡和四哥,也留不住许安年。
他们背负着各自的命运,走在了我的前面。
“喂,你愣在这儿干嘛?”汪鸣朗用枪戳了戳我的腰,抽烟道,“别挡路!”
我侧身让开。
他却没有走,顶在我腰上的枪也没有放下:“走啊,一起进去!”
“我在这里等许队,”我垂眼看着地面,又加了句,“许队让我在外面等。”
“哈?”汪鸣朗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许安年说话什么时候算数了?”
他拿下嘴里的烟,用手掐灭:“走吧,教父让我带你进去。”
许正孝?!
他真的看出来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汪鸣朗:“你觉得我长得像他吗?”
“啊?”汪鸣朗的五官皱成一团,“你在说些什么几把鬼?快跟老子进去打抑制剂!”
他一脚踹我身上,带着我往前走,嘴里还咕咕哝哝道:“妈的,再打下去老子就要骨质疏松了。”
齐刷刷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才发现刚刚外出的所有队员都在往这边走。
抑制剂?
照理说,他们既然以为我是银鹰队员,那我就该是打过抑制剂的,那为什么还要再打?
而科研大楼内。
一列一列的黑衣队伍正整齐地排着队。
“你就排他们后面去吧。”汪鸣朗随手揽过一个女队员想像调戏。
我沉默着,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
在没弄清情况前,什么话都不能说。
多说多错。
“啊啊啊!不!!!”一个满头白发的人猛地撞门而出!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崩溃大叫:“我不要!我不要再变老了!”
“快闭嘴!”有人试图阻止他。
“滚!”那人眼球凸出,双颊深红,显然已经发狂了,“全都滚!你们谁爱去谁去!老子不干了!我不要当什么英雄!我只要活下去……”
嘭的一声。
子弹从我身后飞出,没入了那人的眉心。
“汪队!”女人用力推开缠着她的汪鸣朗,厉声道,“你疯了!这里是能开枪的地方吗!”
“怎么不能,”汪鸣朗把枪一,桀骜不驯道,“要是任他乱来,说不定会打扰到教父治疗许队,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你要怎么办?”
女人闻言沉了沉气,随后小声斥道:“你别以为当上了教父的直谴部队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不是以为,我就是啊。”
“汪鸣朗!”
“在呢,你气什么?他不甘愿,难道其他人就甘愿了?老子今年才19,还不是一副老人脸。”
我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留意越来越短的队伍。
很快就要轮到我了。
如果不进去,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把枪对向我。
但进去了,我的体质也会暴露身份。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电话,心里有些犹豫。
难道这么快就要用了?
“不过,你去外面视察的怎么样?这次的尸变条件是……”女人忽然又开始套近乎了,半边身子都贴在汪队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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