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兽(霸道腹黑攻,可爱呆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羲和清零
他惘然道:“我可以在书房这边,要个柜子么?”
“当然可以,你想要什么样的?”
“跟我差不多大的柜子,我、我喜欢钻到柜子里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失意过度,崇秋竟对着仅有二面之缘的人坦白了自己诡异的喜好。也可能是陆祥生这人莫名让他有倾诉欲,觉得这种事情对他说,他也不会惊讶或者鄙夷。
“真的么?”相反,陆祥生还很有兴趣,“我小时候也喜欢,不过长大了就不再钻了。”
崇秋一愣,接着又听陆祥生絮絮对自己诉说童年钻柜子的趣事。崇秋听着好玩,也向他讲自己的经历,两个男人找到共同话题,一时交谈甚欢。
“可是邵湘宇不喜欢。”崇秋幽幽道,他想到那日自己钻柜子睡觉,邵湘宇把他拉出来后就对他做……记忆里的情事让崇秋的脸刹红起来。
陆祥生多么心思玲珑的人,聊到现在已看出了崇秋跟邵湘宇之间的问题,邵湘宇霸道自负,崇秋胆小老实,这层关系还不定是邵湘宇强迫崇秋的,不过虽是如此,崇秋对那个男人也并不讨厌,只是不懂该如何应付。
陆祥生戏言逗崇秋:“他还限着你这些小事?湘宇可说了,无论你喜欢什么,都尽管买去。他既然敢这么放口,你就要趁着各种机会好好宰他,否则白便宜他了。”
崇秋开心地笑了。
犹记得与邵湘宇相逢之前自己很少跟别人这样聊天,其实跟邵湘宇在一起工作的那个月,算是他说话最多的时候,那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了,变得开朗,活泼,乐于跟别人交流。
是啊,他当时是想,如果能改变一点,跟邵湘宇就更加靠拢一些,才能做一个配得上他的朋友……
可是后来,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最近不知不觉,他又养回了先前的性子,不怎么爱说话了。
以前一个人,一到放假就安静得个可怕,他能一周甚至整一个月不说一个字。超市买东西都有明码标价,不用开口询问,没有可以出去玩的朋友,也没有电视电脑这样最基本的娱乐活动。生活除了“寂静”没有更好的词可以总结了。有一次他在房间里自言自语,蓦然听到自己的声音,竟因觉得陌生而诧异。那段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预感,香芋头快要被骂死了……
但是,大家要理智点看这个问题啊,==譬如,那什么,以香芋头的思考模式看问题……
顶锅盖逃走~
49米黄
“我可以陪你去挑你喜欢的柜子,”陆祥生打断了崇秋的沉思,“其它家具材料也都要你来选。”
“咦,不是现在就定好了么?”
“呵呵……哪有这么简单,你刚才选的只是样例,实物毕竟跟效果图有所不同,光一种样式的地板,材质和光泽就分三四等,何况还有灯饰、窗帘,都需要你亲自来挑,这样自己心打造的房子才有意义不是么?”
崇秋低头沉吟:“哦。”原来那么麻烦,不过陆祥生可能是误会了,这地方自己不一定会住一辈子。
……
因为平时崇秋要上课,所以只能周末跟陆祥生去挑装修材料,邵湘宇偶尔加入他们,但中途都有电话把他催走,这种情况发生了两次陆祥生就把邵湘宇轰走了:“忙你自己的去,别来扫我们的兴。”
邵湘宇哭笑不得,这反倒弄得他像个电灯泡了。
不过崇秋最近看上去蔫蔫的,让邵湘宇不自觉想到了某种到了冬天就会冬眠的小动物……跟别人出去走走总比一个人闷在家里好,陆祥生看起来人品也不错,邵湘宇信得过他。
陆祥生懂得很多,每次带崇秋出去都一路跟他天南地北地聊,崇秋经常被陆祥生的故事唬得一愣愣,于是暗地里叫他“说书的陆先生”。
他对强者和有实力的人会本能地尊敬且喜欢,像之前打保龄球的霍春山,以及工作认真又有魅力的邵湘宇。一起出去数次后,崇秋便对陆祥生崇拜不少。
这日陆祥生约崇秋去看漆色,崇秋喜欢米黄的,陆祥生笑他像小孩,崇秋想起之前陆祥生称他“孩子”,便有些不服气:“你看上去也跟我差不多大,不要把我当小孩。”
“哦?”陆祥生上下打量崇秋,挑眉道:“你真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小?”
“多小?我可有二十八了!”崇秋认真道。
“,十八还差不多吧!”陆祥生说的有些夸张,但崇秋看起来确实比同龄人年轻好几岁。也许跟他的职业有关,平日都跟小孩子呆在一起,整个人气质都显得幼稚。
不过,陆祥生很喜欢这种带着天然孩子气的男人,这种人总会引起“1”的保护欲。
崇秋脸鼓鼓地瞪着他:“米黄色不好么?”
陆祥生调侃道:“一般我带客户来挑漆色,只有女孩会选这个颜色。”
崇秋怔了怔,撇撇嘴。
他可不好意思说,米黄色看起来很好吃……
不过最终还是买了米黄的漆,陆祥生说:“其实老报色很适合你们那个院子,漆上去会很有情调,但是嘛,湘宇说了,就买你喜欢的。”
崇秋偏过头去,不再看对方无奈调侃的表情。
陆祥生的视线却落在了崇秋发红的耳廓上,顿了好久才移开。
一来一去,老槐苑的房子也装修了大半。
墙壁的漆色都是米黄,厨房按着崇秋的想法,弄成了极淡的草绿,浴室是亚白印花瓷砖,里面放传统的木浴缸,崇秋对此很是喜欢,木浴桶装好以后陆祥生好几次忍笑地看崇秋悄悄在里面爬进爬出……
说起来崇秋用不着书房,倒是邵湘宇一堆堆的建筑类书籍往里搬,有些据说是美国那边海运回来的设计图纸、作品集等,除此之外还有文学哲学,也有金庸全集。崇秋看着满满当当的书房直发傻,虽然荣景那边偶尔也见邵湘宇翻书,却没料到这个男人原来是那么喜欢看书的……
邵湘宇提到十年后基本上都会在家里办公,崇秋觉得他想得有点远。其实再六年他自己也可以分配房子了,那个时候会怎么样谁都说不准。
原先买的古典家具大多退了回去,只留下那张檀香大床,往上面铺了厚厚的羽绒床垫,整个像朵大棉花,崇秋趁人不注意在上面滚了几圈,又望着龙凤床头和雕花床柱发了会儿呆。
陆祥生都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
那座榆木香妃榻也没退,搁在后院屋檐下,配了专门的毛毯子。邵湘宇说,给崇秋晒太阳。
崇秋心想,晒太阳倒不必了,晒被子是需要的。
冬天把被子往香妃榻上一放,一天晒下来就会香喷喷得充满太阳和草木的味道,跟自己原先那屋里的被子一样。崇秋用了六年舍不得丢,其实都已经习惯了那上面的气味了。
他蹲在香妃榻边上,有点惆怅地回想自己那床送掉的被子,陆祥生这时候出现在身边:“怎么了,不开心?”
“啊,没有。”
“骗谁呢?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陆祥生说着,手比脑子快了一步,已经往崇秋脸上捏去,等触到了才反应过来,于是改为轻轻一拂,“有灰。”
崇秋的皮肤极好,在冬日的阳光下呈现半透明的色泽,脸颊和鼻尖泛着粉红,上面薄薄的汗毛仿若一层淡色金边,茸茸的让人极想触摸。
他的下巴也很小巧光滑,估计是体质原因,天生雄性激素分泌少,几乎不长胡子。
崇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表情真写在脸上啊?”
“嗯。”陆祥生说,“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跟我说说。”
“也没什么……”崇秋看着后院的那块两平米小土地,一边想着在上面种哪些蔬菜,一边说,“我在想我的被子。”
“啊哈?”陆祥生诧异,“想被子会露出这么伤感的表情?”
“那被子我盖了六年,后来搬去跟邵湘宇住,就送掉了。”
“盖了六年的被子,那还有什么暖度?是该换了。”
崇秋说:“有的,我每次租房子都要有朝南的阳台,s城潮,不晒被子我冷,冬天睡不着。所以到了冬天我就经常晒被子,那被子被我晒得很蓬松,上面有我熟悉的味道……现在邵湘宇买的新被子,上面只有化学的味道。”
“什么是……化学的味道?”陆祥生不解。
“就是化学的味道,不是自然的味道就是化学的味道。”
陆祥生的嘴角抽了抽,他有一股冲动,把身边这个可爱的男人扯到怀里狠狠揉捏一番:“你真恋旧,我的被子年年都换的。”
崇秋笑笑:“有感情了,就舍不得啊。我一开始还担心到了冬天没盖自己被子会睡不着……后来还是习惯了。”其实在荣景公寓楼,跟邵湘宇合盖一床被子的时候,崇秋很紧张,但是后来……
“有湘宇在床上,你有机会睡不着么?怕总是累得根本不能想被子的事情吧。”
崇秋脚一颤,差点蹲坐在地上。虽然知道陆祥生跟他们一样,但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呀!
陆祥生笑吟吟地看着他,眼眸闪烁。
崇秋心慌地站起来:“哎,不早了……”
看着那人身子一晃拐进前厅,陆祥生的心像是被一只猫爪轻轻地挠着。
屋子里所有铺地板的房间都用了软木,踩上去脚感极其舒适,柔软安静,吸音保温效果都很不错。
当时选地板的时候陆祥生根本没让崇秋见着价钱,软木地板是地板中的顶级消,让崇秋知道那每平方米的要付的人民币数字,估计他踩在地板上都觉得是踏在钱上,慎得慌。
当然这些个细节小事用不着邵湘宇叮嘱,陆祥生就知道该怎么做。
到了月末,只差灯具电器和锅碗瓢盆没买了。
这次陆祥生是周五去找崇秋,他知道他们学校周五下课早,所以提前跟邵湘宇知会了一声。周五偏偏是邵湘宇最忙的一天,他也焦头烂额,于是很放心地挥手给陆祥生放行。
下午崇秋出了教学楼,见着眼前的银色轿车不是熟悉的那辆,先一愣,但随即看到陆祥生落了车窗朝他招手,又放松下来。
坐上车,他边系安全带边问:“是你呀,怎么没给我发短信?”
“湘宇很忙,所以让我来接你。”陆祥生眼神带笑道。
“哦。”崇秋有点失落,邵湘宇确实忙,但近两个月来这还是第一次让别人来接他:“其实不接也没关系,我又不是小孩了,我能自己回家。”
“是么?”陆祥生语义不明地反问了一句,伸手递给他一个玻璃罐装的布丁,“顺路给你买的。”
崇秋接过,看着盖子上印的“新”字,眼睛亮了亮:“榴莲口味。”
陆祥生说:“是啊,听店里的服务员说,是刚出的,你不是喜欢吃这些么?”
崇秋开心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邵湘宇说的吗?”
陆祥生玩笑道:“是你告诉我的。”
崇秋想了想,好像自己从未跟别人说过自己喜欢什么。男人的声音又在身边响起:“上周我们去买沙发,路上我就见你趴在一家甜品店窗口看这个,怎么,不喜欢?”
原来是这样啊……
“喜欢的。”崇秋虽这么说,可他心里觉得奇怪,好像原本只有邵湘宇知道的事情,别人也知道了,这感觉挺不舒服。
他舀了一口布丁奶含进嘴里,味道也有点怪,难道自己不喜欢榴莲味?不会啊,布丁的任何口味自己都喜欢的……
崇秋一边吃一边翻口袋:“这个多少钱啊,我还你。”
“呵,这点小东西你都要还我钱,太不把我当朋友了!”
崇秋只好挠挠耳朵:“那谢谢你。”
陆祥生笑了笑没回话,他把车开到灯具广场。
崇秋望着窗外,他不认路,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原来陆祥生今天是带他来挑灯具的。
作者有话要说:命中注定的饲主,只能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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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四点了,来得及么?”崇秋下了车问陆祥生。
“来得及,这里晚上八点才关门。”陆祥生刚落锁,就见崇秋身后有辆小货车以极快的速度倒出来。崇秋面朝自己,所站位置正好会被那小货车的后视镜刮到手臂!
“小心!”陆祥生脸色顿变,大跨一步抓住崇秋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带……
货车擦着崇秋的鞋跟开过,那司机伸出头来紧张地喊了声:“不好意思啊先生我赶时间!”
陆祥生无暇顾及那莽撞的司机,只急着低头审视怀里的男人。
他的臂膀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中,望眼下去,细软的头发紧贴自己的胸口,因为呼吸急促,形状良好的脖颈上下起伏,再往下是修长的背脊……紧的腰肢……
陆祥生闭了闭眼,转握崇秋的肩膀推开一寸:“你还好么?”
刚才被忽然一扯,崇秋的脑袋猛然间撞上陆祥生胸口,这会儿被撞得七荤八素。没想到看上去斯文的男人胸膛那么坚实……
崇秋抬起头惊慌地看看四周,一边可怜巴巴地舔舔嘴唇,眼睛已起了一层水雾:“磕到牙齿了。”
果然,下唇因为刚才的冲撞稍稍破了点皮,流了血,崇秋一下一下舔着它,像只自主疗伤的小兽……
陆祥生身体一热,心猿意马。他握紧拳头退开一步,跟崇秋保持距离:“刚才真是危险。”
“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不长眼的司机,没素质的……别理会了,我们走吧。”
崇秋紧跟上陆祥生的步伐,不知为什么这人忽然走得那样急。
三个小时选好灯具,安排了送货人员周六下午送到老槐苑,陆祥生原本打算邀崇秋一起吃晚饭,这个时候邵湘宇却好巧不巧地来电话,问崇秋几时回去。
陆祥生把崇秋送回荣景,道了别说明天见,崇秋挥手上楼。
看着消失在公寓楼楼口的纤瘦身影,陆祥生不自觉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着,燃了半根都没有吸一口,他把烟掐灭了,头伏在方向盘上。
……
崇秋打开屋门,一阵暖气扑面而来,伴有炒菜的“呲呲”声,以及花菜肉片的香味,邵湘宇听到响声,声音从厨房传来:“回来了?选得如何?”
“嗯,选好了。”崇秋穿上拖鞋就去换家居服,跟邵湘宇住在一起后有些细节的习惯都慢慢被对方影响了。
邵湘宇说:“好,明天我也去看看。”
崇秋从卧室出来又拐进洗手间洗手:“你不是很忙么?”
“嗯。”男人把菜盛进盘里,说:“所以要看情况而定。”
崇秋把饭菜端到桌上,摆好碗筷,邵湘宇洗了手到餐厅,近距离一见崇秋的脸,忽然面部僵硬,神色严肃:“你的下唇怎么了?”
“哦,不小心磕到了。”崇秋下意识地舔舔唇,有点刺辣辣的痛。
邵湘宇松了口气,崇秋表情自然,不会撒谎,他很信任他。
拉过眼前的男人,邵湘宇俯身去吻,温热的舌细细舔上去,轻轻吮吸,如同安抚般轻舐……
“唔……”崇秋双手抵在邵湘宇身前,气息有点乱。
“还疼么?”邵湘宇微笑着在他唇边呢喃。
被吻过的嘴唇舌尖口腔全部发烫,连呼出的气都超过了人体正常温度,他颤动着眼睫道:“不疼了……”
周六下午陆祥生开车来荣景接崇秋,打了电话后见邵湘宇和崇秋双双从楼上下来。他苦笑了一下,调整好表情打开车窗。
邵湘宇笑问:“怎么开车到这里?”
陆祥生朝着那两人说:“有个客户住附近,我送了那人顺路经过这里。”
“呵呵,我正打算送他过去,今天是什么安排?”
陆祥生答道:“检查灯饰安装,湘宇也一起去么?”
邵湘宇无奈道:“我下午公司还有事,抽不开身。”
“忙你的吧。”陆祥生笑得灿烂。
邵湘宇拥着崇秋在他唇上快速偷了个吻,崇秋惊慌地推开他,脸颊绯红。
“晚上见。”跟崇秋说完,他又对陆祥生道:“麻烦你了祥生。”
邵湘宇的表情舒爽得刺眼,陆祥生回以微笑:“小事而已。”
崇秋坐上车,对陆祥生难为情地傻笑了一下。
陆祥生把车开上了大路,突然问道:“昨晚又做了?”
“呃……”崇秋差点发出一声羞涩的轻呼,声音卡在喉咙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简直无地自容。
陆祥生落了点车窗,猎猎冷风哗哗灌进车来,给他发热的头脑降温。
崇秋缩起脖子,疑惑地看向他,男人又飞快地移上,笑道:“抱歉,刚才有点闷,冻着你了么?”
崇秋摇头:“还好。”
他们到老槐苑的时候送货员已经等在门口了,那人看到他们停下车子,赶紧迎上来问:“是邵先生么?”所有材料家具的买单人都是邵湘宇,所以签单的署名也是他的名字。
“不是,我们是邵先生的朋友,这位崇先生是这里的户主之一。”
崇秋拿出钥匙开门,送货员才信任地把签单递到他手里:“崇先生麻烦您签个字。”
接着大大小小的灯具盒被搬进房屋,堆在前院。那人走后陆祥生给安装人员打电话,原本说好也是这个点到,没想到周末要安装的新户太多,技工人员安排不过来,所以时间上要推迟。
“估计要再等等了。”陆祥生挂了电话,走到前厅。
“没关系,反正今天没事。”崇秋把前厅的移门全部打开,对着院子开敞透气,然后去沙发坐下,把玩手中的钥匙圈。
陆祥生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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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面,好奇道:“你怎么用毛球钥匙圈?”
崇秋把钥匙圈放在手心上,凑到陆祥生面前说:“不是毛球,是仓鼠。”
仓鼠那两只乌黑透亮的玻璃眼珠正对着陆祥生的脸,栩栩如真。陆祥生伸手摸了摸,说:“女孩子才会喜欢的玩意儿。”
崇秋把仓鼠回来:“是邵湘宇给的。”
陆祥生问:“他怎么送你这个?”
“……不知道。”
陆祥生笑了出来:“崇秋,我真的不相信你二十八了,你就像个孩子,天真可爱。”
崇秋的脸鼓了起来,他可不认为后面那句话是赞扬:“总是孩子孩子的,你就很大么?”
“比你大。”
“大多少,看你也最多二十九岁!”崇秋忽然调皮地笑了下,“啊,可能二十八岁半吧!”
“哈哈哈,你……”这男人,到底是有多幼稚啊……“我三十四了。”
“真的假的?”得知陆祥生比自己打了整六岁,崇秋惊得脖子后仰:“你跟邵湘宇看起来差不多年纪呀……”
睁大眼睛的崇秋有种难以描述的生动感,陆祥生开玩笑问:“你是说邵湘宇比正常人看起来老还是夸我看起来年轻?”
“当然是你看起来年轻了,”崇秋认真解释,“邵湘宇只是成熟,不老的。”
陆祥生喜欢他的态度,身边见惯了一群油嘴滑舌、三句话二句掺假的人,崇秋的表达方式便显得尤为新奇可贵。
“那我该叫你什么?”崇秋又好奇地问,“陆大哥?”
“额,这么叫感觉把我叫老了……”陆祥生无奈道,“既然我跟湘宇看起来差不多大,你也直呼我名吧。”
崇秋犹疑地唤道:“祥生?”
“嗯。”陆祥生显得很高兴,不过很快佯装怀疑地问:“倒是你,你跟邵湘宇是同学,你真的二十八了么?不会是骗我的吧。”
崇秋手忙脚乱地从衣袋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放在陆祥生面前:“真的,你看我身份证,我真的二十八岁了!”
陆祥生瞥了一眼,重点当然不是在看年份,他一笑:“7月生,你是巨蟹座的?”
崇秋把身份证拿回来翻来翻去:“什么巨蟹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身份证上没写……”
“公民身份证上怎么会写星座呢,你不了解这个?”
崇秋摇头又点头:“我听小孩子聊过这些东西,什么摩羯座、狮子座,是流行歌曲么?”
“哈哈哈,不是的,星座其实是欧洲传过来的一种文化,简单点说就跟我们的月份一样,分成十二阶段分布在一年365天里,每个星座代表了这一段时间出生的人的性格、感情特点等等。”
“这么神奇?是怎么分的?”
“跟天文学有关,具体解释起来很复杂,有分太阳星座月亮星座,你要是有兴趣我改天再给你细致讲。我先替你查查你的性格……”陆祥生拿出自己的手机,一边说一边在里面输入了崇秋的生日日期:“啊,出来了。”
崇秋盯着陆祥生,无法想象那手机上会有自己的性格……
“擅长自我保护,深居简出,思想保守,喜欢隐藏……”陆祥生对崇秋晃了晃手机。
“诶?我看看……”崇秋震惊地接过手机,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将信将疑又有些被震惊到的模样。
他专心致志地往下看,忽然被一句与感情有关的分析吸引了注意力巨蟹如果在感情中找不到安全感,经常会用沉默来表达自己很受伤。
“怎么了?”陆祥生看着面色诡异的崇秋,打断他问,“很准确?”
崇秋问:“这个真的是我的性格?……”
陆祥生笑道:“出生在这一阶段的人不止你一个,出生在你这一天的也有好多,这些概括都是笼统的,你可以选择着相信,但我个人觉得星座说的大部分还是挺准确的。”
51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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