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蛮牛
每次大哥都会哄我,“不脏,宝贝,大哥帮你舔干净。”掀开裙子的下摆钻进去,把尿尿的穴眼舔出更多水才罢休,也只有在性快感席卷神经的时候,我才能暂时抛开一切,全身心投入高潮。
第18章
性高潮仅次于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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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人的神经。我不再有许多空余的时间去延伸多余的心思,每天飘飘忽忽的,随时随地被男人舔到高潮。虽然医生建议我接受心理治疗,但被徐立水回绝了,他揽过我吻了吻,“立乔很好,很健康也很完美,不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我也觉得不需要,如果我们两人之中有人出现问题,那一定是他。
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也没再说什么。
早上吃早餐,我胃口不好吃的慢,大哥边看报纸边等我,差不多可以同时结束,接着我们会出去散散步,转一转,等我有了尿意便立马回来,解决完生理问题,徐立水会帮我舔干净,这时候我就感到很累了,他去书房处理文件,我则在靠在他身旁的软塌上补眠。
就算不用去公司,桌子上的文件堆的也是高高的,每天都会有人来换,又是新的一堆,这个人我远远的见过一次,大哥看见了,不高兴的问我在看什么,我问他是谁,大哥声音平平的,是助理。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
处理完文件,大哥会把我喊起来,用拧好的热毛巾帮我擦把脸,一起下去吃午餐,他的电话每天会响许多次,大多都是立奇打来的,好几次抱怨的声音太大传到我耳朵里,说他不把弟弟档人看,大哥这时候会一脸严肃的厉声斥责他太年轻承受不住压力,然后继续说公事。
私事一律推掉,经常被电话那头的人调笑是不是金屋藏娇,大哥笑笑,要在家陪太太。说话时候的眼神温柔的可以溺死人,我的心跳了一下,也只是跳了一下而已。
下午徐立水会小憩一会儿,可我反而因为睡得太多而没有困意,闲闲在一旁看看书或者电视,有时候会上网帮求助的学生们回答一些课业,我还是喜欢当老师的感觉。现在和立奇没怎么聊了,首先他很忙,其次他很敏感,对我刻意躲闪的回应是真诚的提出如果我遇见了困难他愿意最大限度的帮助我这个亲人,让我觉得很愧疚。
等徐立水醒来还要忙一阵子,天气好的话他会抽出陪我去院子里喝下午茶,他很喜欢我的肚子,爱不释手的抚摸,这时候他会显得很神,甚至贴着肚子里和里面的小东西说会儿话。我就显得奄奄的,这个肚子让我存不住尿,喝下东西很快就想排出来,还好我已经习惯了,放完尿以后主动的张开大腿,露出阴蒂等他来抚慰,让自己舒服起来。
可惜今天下雨,早晚两次的散步被迫取消,临近预产期身子变得更加笨重,大哥怕多生事端,督促我在家走楼梯,刚刚才爬完一个来回,就累得我坐下休息,忽然响起急促的门铃。
在这种雨天,会是谁呢?
仿佛在大哥的预料之中,“先上楼休息下小五,我不喊你别出来。”他的表情没什么破绽,但我还是隐隐察觉到细微的变化,他要做的事不愿意被我知晓。
“哦……”所以我慢吞吞的上楼后偷偷藏在了拐角,没有进房间。
“徐立水你什么意思,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佣人开门后四叔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上次还是在爷爷的葬礼上,风采依旧,他行事作风和长相一样都很霸道,同辈的几个小孩子统统怕他。印象里他去哪儿都雷厉风行,像现在这样发丝凌乱的落魄样儿真是少见。
联想立奇对我说的事情,好奇心被勾了出来,竖起了耳朵,徐立水却在此时像是感知到我的阴奉阳违,用眼角的余光瞟了我一眼,吓得我缩了回去,才不紧不慢的打开话题。
不敢再靠的太前,落进耳朵里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他们争吵的很激烈,应该说四叔吵的很激烈,甚至说出了要死大家一起死,要让大哥后悔云云的话,激烈的程度比立奇的描述有过之而无不及。
等他摔门而去的时候我也回了房间,忽然想起下午披的外套还落在客厅,心登时沉到了谷底。四叔应该是看见了,因为他并没有即时离开,而是站在窗外,定定地望向我所呆的房间,我连忙用窗帘包住自己。
哥在客厅停了一会儿才上来找我,不用猜我都知道他在干什么,对于任何阻碍他都会不遗余力的扫平,果然,他对我说,“这段时间家里会增派人手,如果你觉得不自在留在房间里就好,等我解决完问题就把人撤掉,先忍一忍,乖了。”
我看他,他看我,头发被揉的太舒服,人也就懒得动,“我想洗澡。”
“我抱你去,小懒虫!”他笑着说,“越来越会撒娇了。”
我靠在他怀里,只字未提外套发生的事。
第19章
腹痛一天比一天明显,脱换的内衣见红,下午开始阵痛,从家里到医院的这段路程我已经汗透了,痛的我几欲晕厥,每一个生命的到来都如此艰辛,徐立水一直陪在我身边催促医生尽快手术,捏着我的手很用力,叫我不要担心,他请了最好的医生,不会有危险,等下他跟我一起进产房,不会离开,一家人一起进去,一起出来。我无以应对,罪魁祸首是他,安慰自己多过安慰我。
睡了很长的一觉,很沉,什么梦都没有,甜美的不自然,醒来小腹一片平坦,宝宝出生了,比预产期提前两周。
麻药刚过,伤口丝丝的痛。
“醒了吗?哪里不舒服?”
眨了眨眼,头还是昏沉沉的,宝宝生下来了吗?
“小五?小五!”
茫然的望向四周,医生同我道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他们的声音很模糊,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困,乏的很,慢慢地我再度沉沉睡了过去,耳边传来徐立水的呵责和医生的解释。
因为是剖腹,不比顺产恢复的快,养了一周才下地正常活动,期间护士和徐立水问我要不要见宝宝,我都用沉默来抗拒,虽然他们都说宝宝是正常的,可我很清楚,有悖人伦的孽种,很难让人相信能够健全,老天爷会惩罚我们,一定是发现宝宝有问题,或许……是和我一样的缺陷,徐立水不高兴,把他藏起了,企图用别人的宝宝来糊弄我。
我的心都揪住了,可怜的宝宝,曾几何时万般不希望他到来,可经过十个月的交融,只要一想到他和我拥有同样的命运,不由产生怜惜……我已经没有幸福的生活了,不能再让他过重蹈覆辙。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们都在骗我,和我一样受到徐立水的控制,都在演戏。
我变得怀疑任何出现在眼前的人,他们和徐立水都是一伙的,那不是我的宝宝,他们都是坏人!趁看护士不注意偷偷的跑去其他房间寻找被换掉的宝宝,虽然起初很抗拒他的到来,可十个月的相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宝宝别怕,爸爸马上就来救你!
翻箱倒柜寻找,五次三番“逃跑”之后,徐立水大发雷霆,“他从出院到现在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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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你怎么解释!”瞪着医生,“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
“这个……徐先生我们之前有跟您说产妇有抑郁倾向,当时您不同意,没有让患者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他现在有点轻度臆想的症状,现在治疗还不算太棘手。”
医生神色紧张,干巴巴的回答,徐立水面色沉重,阴测测地,“找最好的医生,我要他尽快好起来。”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脸,“立乔,醒醒……”
我蒙在被子里假寐,不搭理他,盘算着还有哪些房间没有去过,唔……或许宝宝根本不在家里?被他丢在了医院?我很着急,坐立不安,宝宝在受苦,要尽快找到他!
每天和陌生的医生接触,我忍了;三餐喝苦苦的药,我忍了;每晚徐立水扒开我的腿,在我身上乱舔乱拱,我忍了;强迫自己多吃饭,和他们说话,和那个宝宝相处,他们叫他天林我也叫他天林,可我的天林叫的是我的宝宝,被徐立水藏起来的可怜宝宝。医生对徐立水说我的情况好转了许多,他微叹一声,温柔的亲了亲我,为了宝宝我也亲了亲他。
徐立水身体一僵,疑惑的盯着我,而后放松下来,激动的回吻,他刚毅的脸消瘦了许多,眼下泛青,这一阵被我和公司折腾的很厉害,我又试着亲了亲他,“大哥……”
可能是我的讨好触动了他,“没事小五,就算你疯了傻了还是我的宝贝,大哥爱你,我们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大哥不后悔。我要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你不喜欢生孩子以后就不生了,我们有天林一个就够了……无所谓,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边,我不后悔。”抚顺我的后背,表现的平静到诡异。
“我爱你,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
我咬住唇,被他搂着,距离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抬头望他,他脸上浮现出的坚定和疯狂将我吞没,被他看的心里发毛,闭上眼颤巍巍的送上自己,也许你说的没错,可是我不会再动摇自己的心。
我要找到我的宝宝!
终于,宝宝满月的时候,我等来了一个好机会。
一场盛大的满月礼。
早上徐立水喂了我一杯牛奶,我垂下眼一口喝干净,等他出去立刻跑去厕所用手指抠喉咙把牛奶吐了出来。
里面加了料,感情是面双面镜,把彼此看的清清楚楚。
我算准了日子,果然渐渐楼下嘈杂了起来,期间徐立水进来看我,我假装熟睡,他在床边站了很久,久到我差点破功,还好佣人及时叫走了他,门外有人看守,我顺着阳台偷偷爬了下去。
外面停了许多车,我躲开监控,选了辆背光的钻进后备箱里。
以为会很等久,但出人意料,关好后备箱没多久车子就开动了,开出去十几分钟便停了下来,我正好奇,后备箱忽然被打开,没等我看清眼前的人,就被人打晕在车厢里。
第20章
剧烈的撞击让我从昏迷中清醒,眼前一片黑暗,浑身疼痛,仍旧身处于后备箱中……来不及缕清思绪,一个急拐弯磕到车厢撞的我头晕眼花,耳边是车辆追逐的轰鸣声,掺杂了一些其他巨大的混响,有鞭炮声,还有激烈嘶吼。
大力的拍打后备箱,想让车子停下来,没有用,急速无规律的行驶撞的我痛不欲生。
大概又过了三四分钟,车子才急刹停下,又是杂乱的脚步间隙穿插着乒乒乓乓的击打,掀开后备箱的一条缝,一群人打在一起,大哥知道我发现宝宝的真相了?所以要来阻止我?那同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人是谁呢?
混乱中首先有人发现了我,“人在后备箱。”领头的那个高喝着冲我跑来,拉开后备箱企图把我拖出来。
“放手……你是谁,别碰我!”我挥舞双拳推拒这名黑衣男子,握拳表示威慑。
“五少爷我们是徐先生派来保护您的,麻烦您跟我们走。”不容拒绝。
“我不要回去!放开我!”我怒吼道,对他的不近人情感到愤怒!可当我完全看见眼前的场景,着实吓了一跳盘山公路上两辆皮卡横档在路边拦截,之前躲藏的车辆斜停在山边,车门被撞瘪了,侧面的玻璃完全被打碎,子弹和绳索散落在车子附近,地上零散的躺着几个满脸是血的大汉,一副火拼的暴力样子。
我疑惑的喃喃道,“这是……怎么了?”
“此地不宜久留,您先上车!”他挂了,握着我的手好用力,把我往后面的车里带,是绑架吗?绑架我吗?有什么用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人已经接回来了,是,请徐先生放心,我们马上回去。”黑衣男子对着耳麦把情况报告给徐立水。
“乓乓”两下枪声,身边的人应声伏地,扑倒把我压在身下保护,“山上有人,老板在3点位置,先带老板走。”鼻尖顷刻间充斥了血腥的味道。
“谁都别他妈想走,都把命留下!”
一群人敏捷的冲我们冲来,训练有素,又一个黑衣人从侧面猫着腰靠近要把我拖走,但是来不及了,我们虽然人多,但对方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一时也难分伯仲。
枪林弹雨,我被他们推来搡去,双方陷入混战,远处有一辆车靠近,速度快的吓人,是徐立水的车……我,我不想跟他回去,从最初的崇拜到纠缠不清,挣扎到认命,伤害、痛苦、羞耻、服从……短短的几个字已是无数的眼泪和彻夜无眠的夜,心里对这段错乱的关系早已麻木,可我现在有了宝宝,有了人生的意义,宝宝对我很重要,为了他我变得坚强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怯懦再屈从,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宝宝!
错过这次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他会顺理成章的用今天当借口,就像许多年前他做过的那样,把我关在宅子里,哪儿都不能去,安安分分的当他一个人的玩物。徐立水有钱有势,可以制约他的人已经离开这座世界,我慢慢的,慢慢的,后退,终于奋不顾身朝着反方向跑远!
在徐立水出现之前。
没命的跑,没命的跑!不能停!只要一想到宝宝在受苦,再辛苦再难受都能咬着牙坚持下去,他在等我去救他!我不可以停!孤注一掷顺着公路跑进山间崎岖小路,双腿灌了铅般跑得快要绝望时,“拜托,请救救我。”拦下面前的机车,重生的希望使得我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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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还好吗?”青年抽走体温计,“不烧了啊……你睡一天了,身上的伤我帮你简单处理了下,本来想送你去医院的,嗯……但是你……什么都没有啊!”意有所指的点了点,一笔带过,随即靠在床边的柜子上向我问好,“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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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峰,大家都叫我阿程,要不要喝水。”
我吞了吞口水,嗓子火烧火燎的痛,“谢谢。”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才意犹未尽舔了舔干燥脱皮的嘴唇,“我叫……刘宇,从乡下过来投奔亲戚的,但是他搬了家,东西在车站被偷了,证件和钱都丢了,人也没找到,所以……”
他坐在床边双手交叠在胸口听我说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又端来一碗面,“你吃完东西再休息一下,我在前面开店,后面我改了下自己住,有什么事随时喊我。”
羞愧的低下头,对帮助自己的恩人说了谎。心理学上来说双手抱胸是一种防备的动作,他明知我在撒谎却不戳穿,看破不说破。
程峰是个小商店的老板,开在山顶,十几平米的生意,自己打理,那天下山补货遇见并救下了我。我始终没有对他说实话,反而央求他留下我,帮他料理店里的生意,他叹了口气,在我一再的恳求下终于叹了口气答应,是个温柔的好人!
在郊县也不是什么出名的景点,大多都是野营晨练的人还有街坊邻居,流动人口大,来来往往习惯了,阿程对老乡宣称我是他远房亲戚,也没人对我起疑,包吃包住的虽然工钱很少人很累,但自由自在做的很开心。
虽然对我没有身份证件到处乱跑的情况不放心,但阿程进货的时候拗不过我的央求总也带我一起去市里,我偷偷的跑去医院附近,想要寻找关于宝宝的线索,可是那里守着好些徐立水的人,我不敢靠近,大屏幕滚动播放贴着我照片的寻人启事,惊得我手忙脚乱的压低帽檐匆匆跑向一边,路边商铺里的电视正好播放有关那个人的新闻,一个月没见他憔悴了许多,面容冷峻又苍白,表情阴冷。
大批记者蜂拥而上把他围的水泄不通。
“徐先生,请问您遇袭一事是真的吗?”
“有传闻您近日受袭和集团股权变动有关,请问是否属实!”
“请媒体朋友们让一让。“立奇拨开包围的记者,”我们不会回答任何假设性问题,对于谣言本集团将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最后一个问题,徐先生!徐先生!传闻说您家中添丁,您对外一直宣称单身,据说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百万寻人其实就是您的秘密情人,是事实还是谣言?二者之间有必然联系吗?”
徐立水突然冷冷的望向镜头,冷不防对上他凛冽好似要吃人的眼神,我惊惧的打了个冷颤。
万幸山顶的信号不太好,拢共也不到几个台,不然我应该早就被抓回去了吧。感谢老天!可惜宝宝还是杳无音讯,每每想到这里都会让我很心痛。
第21章
和阿程补完货回去,搬运、点货、码货花了小半天,东西看着不多,但做起来很琐碎,上完最后一件货,关好橱柜门,揉着酸痛的胳膊坐在纸箱上休息,等一会儿再起来好了。
阿程暂时安排我住在店里,折叠木床放在里的门板后面,白天的时候帮帮忙,晚上正好还可以看店,一举两得。
“累了吧,怎么不等我回来一起拾,不用太着急。”阿程走进来,惊讶的看着整齐的货柜。
之前有一起点货,今天恰好进村时遇见隔壁阿伯,阿程被叫去帮忙维修电路,我原本就是来做工的,实在不好意思拖到他来再干活,“还好,能做得来,其实也没多少东西。”我摇了摇头,“这点活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别逞强!”利落的好多余的纸箱和包装袋,“虽然你和我说是从乡下上来寻亲的,但是你皮肤很白,衣服的料子也很好,也不像干过粗活的样子。”
我紧张的揪住毛巾,难道他也看见寻人启事了?发现我的身份了?表情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严肃,阿程惊讶的摊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别多心,我就随口说说,没有其他的意思,我本来以为你是……哈哈哈说了不许生气啊。”
心提到嗓子眼,我瞪大眼睛,“嗯,不生气,你说吧。”
“就是那种,夜总会逃出来的哈哈哈哈那类的。”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可是接触过后又觉得不像,放心吧,把这里当做你的家想呆在这多久呆多久,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想说就说,不说我也不会再问了。”
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谢谢”,我低声说道,“谢谢你帮我。”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真的很感激。
“别跟我客气。”阿程笑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说给我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你忽然挡在我面前,脆弱的像个纸片人,好像用力一捏就碎了,当时什么都来不及想,满脑子都是先救人。”
我顿了顿,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没吭声,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气氛却同往常稍稍的所有改变,我不解的看着他。是我误会了吗?阿程对我真的很好,我很感激他,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有的没的的感情,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宝宝。
因为我的沉默,一时间尴尬起来。
“昨天你去哪儿了?”
阿程主动打破沉默,问起昨天进货时我自行离开的那段时间。
“我去……我去找人了。”不想再对他撒谎,含糊的说出答案,“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阿程若有所思的盯着我,想从我身上得到求证。
“需要我帮忙吗?”
我站起来,“不用了,我……”
“老板,拿包烟!”前厅有顾客上门。
“我去吧,你休息会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欺骗关心自己的人是很痛苦的事情,阿程对我越好,我越觉得愧疚,而且最近上山的人比以前多了许多,别人多看我两眼都会引起我一阵胆寒,担心自己被发现了惶惶不可终日,做事连连出错。再这样下去,找到宝宝之前就被自己吓死了。
不行!再耗下去对我不利,需要尽快采取行动!
又一次随着阿程下山补货的时候,终于等到空隙偷溜进医院,医生和护士都是陌生的面孔,我戴着口罩穿过一层层的阶梯,来到当初成产的楼层,瞄了瞄四周确定无人才疾步走了出来,在墙角拉住一名护士小声的说,“请问,最近医院有弃婴吗?”
她诧异的上下打量着我,警觉的同我保持距离,“问这个干嘛?你是几床的家属?现在不是访客时间,登记了吗?”
初夏的风还算凉爽,但像我这般把自己包裹如此严实的人稀少罕见,不怪人家拿我当怪人,我怕她喊保安把我轰出去,慌里慌忙解释道,“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不是坏人,只是……我的孩子丢了,在这里丢的,一直找不到,很着急,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打扰,这里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能任何请务必联系我,拜托了!”远处传来脚步声渐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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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有人来了,我不敢久留,把写着联系电话的纸条塞进她的手里,鞠了个躬朝楼下跑去。
“喂你别走啊!”她在我后面喊道,“真是个怪人!”
赶到和阿程越好的地点已经迟到了,阿程看着我汗津津的脸也没问什么,递过来一只冰,载着我回去了。我吃着甜美的冰棍,心里也因为事情有所进展而泛着丝丝甜意,谁知等来的不是宝宝的消息,而是可怕的徐立水。
徐立水站在我面前,他背着光,看不见脸上的表情,“看见大哥还不过来。”他寒着声,我上下牙齿控不住的战栗。
“抛下孩子和我从家里跑出来,”徐立水突然嗤笑,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却和别的男人同居,是我对你太温柔了吗?才让你这么放肆?”笑容里透着狰狞。
我的脸色刷白,手无言的紧紧攥住衣角,阿程被几个徐立水带来的人围在外面,开始还在大喊让他们出去,现在已经没有声音了。
“你,你别伤害无辜的人,他只是好心帮助我而已,我和他没什么,而且,”死死盯着步步紧逼的男人,我咬紧牙关控制不住的颤抖,凄声控诉,“而且是你先骗我的!你把宝宝藏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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