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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笑佳人
陆续有朝臣上奏,请皇上早日另择储君,以固社稷根本。
然嘉和帝并没有如他们所料那般封徐晋为太子,而是留中不发。
他不发,照样有聪明人想着先去巴结肃王了,一时递到肃王府的拜帖络绎不绝。
徐晋早有准备,于是傅容又“病”了,肃王府拒不见客。
待到正月底,这事总算平静了下来。
许嘉查到的邱铎生平也终于送到了徐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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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晋坐在书房,右手无意识地摩挲下巴,左手随意翻动许嘉递上来的一页页密信。
邱家也是京城名门,真要查起来,故事还挺多的。
简单地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徐晋再次将旁边许嘉特意单拎出来的一封密信摆到面前,眼里闪过一道玩味儿,笑着问许嘉:“是谁将他们两个联系到一起的?”
王府养了那么多暗卫,徐晋不可能每一个都熟悉,倒是统管他们的许嘉肯定清楚。
许嘉没有占属下的功劳,笑着说了一个名字,“其实这边的消息月中就查的差不多了,因为没有发现邱铎与安王有任何联系,但王爷又认定两人有牵扯,我等一起商量时,陈寄开玩笑般念叨了一句,后来越想越有可能,他就去查了……”
徐晋点点头,命许嘉给陈寄赏,他烧了其它密信,去了芙蕖院。
傅容看哥儿凌守跟几个小丫鬟玩捉迷藏呢。
徐晋过来,傅容就随他进了屋子。
“看看这个。”徐晋抱着她坐到椅子上,将密信塞到她手里。
傅容好奇地打开。
信纸上是一排排整齐有力的小楷,言简意赅,又将事情交待得清清楚楚。
傅容难以置信,对着上面的“楚太妃”三字问:“楚太妃,是……”
“安王的母妃。”徐晋下巴搭在她肩膀上,低声告诉她信上没有写的事,“安王长我一岁,他六岁那年,楚太妃病逝,我记得娘好像说过,楚太妃跟她同岁。”
傅容听了,心中一动,震惊问道:“难道,安王是邱铎的……”
徐晋捂住她嘴,没让她将那大逆不道的话说出口,及时解释道:“不是,楚太妃进宫第二年才有的身孕,那两年邱铎都在边关,浓浓不用怀疑,安王确实是先皇骨血。”涉及皇家血脉,先皇怎么会允许那等丑事发生。
解了怀疑,想到邱铎帮安王的原因,傅容突然有点感伤。
邱铎年少游历洛阳,结识楚太妃,没来得及谈婚论嫁便匆匆去了边关,当他在边关英勇杀敌时,楚太妃入选秀女进宫,次年邱铎功成名就回来,他的心上人已经成了先皇的一个贵人,有了身孕,很快先皇病逝嘉和帝登基,楚贵人诞下安王受封太妃,困于后宫哪里都不能出,直到辞世。
邱铎一定很喜欢楚太妃吧,所以他选择辅佐她的孩子登上皇位。
“安王知道他母妃与邱铎的关系吗?”放下信,傅容仰头问徐晋。
徐晋摇摇头,握着她手道:“他出宫这么多年,到底有没有跟邱铎通过信,时间太久我的人也查不出来。上次宣宣看到他们在一起,可能是偶遇,也可能是秘密商量什么,除非两人有后续动作,不然咱们也无法确定。不过邱铎倒是挺长情的,至今未娶。”
正因为邱铎一直未娶,他的手下才想歪了,跟着歪打正着。
傅容又看了一遍信,唏嘘感慨:“可惜一对有情人了,如果楚太妃能嫁给邱铎,会过得很幸福吧?有几个男人能做到邱铎那样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看着傅容惋惜的神情,徐晋想到了安王跟徐晏,那两人都还没娶妻,也都跟傅容有过牵扯,他们不娶,是不是还在惦记着傅容?傅容呢,她会不会因此认定那二人都是痴情的好男人?
徐晋心里不舒服,咬她耳朵:“那算什么好男人?真喜欢,就该早早把她娶了,而不是事后后悔。就像咱们,只要我喜欢你,就绝不会让你嫁给别人,就算你嫁了,我也会把你抢回来。”
他说得无比认真,傅容却想到了两人之前的磕磕绊绊,好笑道:“得了吧,王爷那会儿不是一气之下不理我了?若不是父皇碰巧将我指给你,我估计早就嫁给旁人了,王爷也有了别的娇妻。”
徐晋一下子噎住了。
他迟迟不说话,傅容抬头看了一眼,见徐晋面色阴沉,连忙贴着他胸口蹭了蹭:“我随口说说的,王爷别往心里去,老天爷知道咱们是一对儿,所以咱们吵架了,他就通过父皇撮合咱们,也让我知道自己眼睛有多瞎,之前竟没看出王爷对我的真心,婚后才发现王爷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徐晋清楚傅容只是在哄他,在她心里,曾经“弃她于不顾”的他肯定比不上那两个还没娶妻的男人,他对她再好,也不如邱铎徐晏更让她动容。
徐晋越想越气,反正已经对她这么好了,他也不怕被她笑话了,抬起她下巴道:“是我求父皇将你指给我的,否则你觉得父皇会看上你的身份?是我见不得你嫁给旁人,第一次求了父皇,浓浓,那时候我虽然生你的气,但我知道,我心里喜欢你,喜欢到宁可被你得知真相后嘲讽我,我也要娶你。所以你别再相信那些所谓的痴情男人,他们都没用,护不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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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心爱的女人,再痴情有何用?”
傅容怔住,呆呆地望着他。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她没能嫁给安王,竟然是徐晋求了嘉和帝,一个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一个是亲儿子,嘉和帝当然会满足儿子的要求。
转瞬又想到定亲前后,徐晋给她的各种冷脸。
傅容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觉,脑海里各种情形闪过,她本能地问了出来:“既然王爷一直都喜欢我,也就是说,当初在驿馆,你是故意吓唬我的?那次我在秦府被吴白起威胁,王爷也是故意不帮忙的?还有……”
她多说一样,徐晋脸上就热一分,怕被她看见,他一把将人按在怀里,不许她抬头:“是,我就是故意对你不好的,我喜欢你,可是你不喜欢我,我生气不行吗?你以为你就没有错?如果你多看我一眼,如果你主动求我帮忙,我会不管你?是你不把我看在眼里,当初我不顾冬天冷夏天热夜夜去找你,把你当宝贝哄,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把我的玉佩珍珠都还回来了,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忆起当初那些气,徐晋勒紧了她腰,像是要惩罚她。
傅容疼了,也笑了。
她乖乖地给他勒,越笑越甜蜜,想到当时徐晋冰冷的表面下是一颗期待她主动理他的心,傅容真的觉得自己有点欺负人了,非但没有如他的意,还为能跟他断感觉沾沾自喜。若徐晋能看出她的心思,肯定要气炸肺吧?
她抬起头,看着这个明明很爱面子却又为了证明他是痴情好男人甘愿将一个嘲笑他的机会送给她的傻王爷,傅容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过去受的“委屈”,便拉下他脖子,主动亲他的唇,像他以前哄她的时候,轻轻含住,温柔辗转。
徐晋却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温柔的补偿,他一把抱起她,先去关门,再将她扔到了床上。
她占了他的便宜,他就要讨回来,让她想洋洋自得都没有空隙。
衣裙被人大力撕开,一件件落到地上,王爷粗鲁野蛮,美人无处可躲。
外面哥儿玩累了,想要找娘亲,梅香领着他往屋里走,还没到内室门口,忽然听到熟悉的床榻摇动声。她脸一热,迅速抱起哥儿,指着外面道:“刚刚世子藏起来的时候,王爷王妃去花园里了,世子要去那边找吗?”
“去!”哥儿嘟起嘴,不大高兴,因为爹爹娘亲没有带他。
梅香便领着小世子出去了。
凌守跟在一旁,瞅瞅雕花窗子,有点迷茫,他怎么记得王爷王妃进去后好像没有出来过?
~
进了二月,傅容开始准备哥儿两周岁生辰宴,这次不同于抓周,只请两边亲戚过府热闹热闹就好,因此比较轻松。
初九这日,乔氏一早就将八岁的儿子叫了过来,郑重嘱咐道:“到了你三姐姐那边,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再敢在哥儿面前胡说八道,往后我都不带你出门。”
去年抓周她都不知道儿子私藏了玉算盘,直到在哥儿抓周的桌子上看到,才知道臭小子自己不误正业就算了,竟还打算将他世子外甥引入歧途呢,幸好哥儿没瞧上那破算盘,真抓了,乔氏是没脸再见王爷女婿的。
官哥儿又大了一岁,懂事了,乖乖点头。
乔氏狐疑地看他,一抬头见小女儿傅宣准备妥当过来了,一身竹青色的褙子,不由皱眉,“怎么总穿这么素淡?回去换身明艳的,上次你姐姐送了不少好料子,现在不穿还等什么时候穿?”
十五岁的大姑娘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往招人了打扮?
傅宣看看母亲,径自朝官哥儿招手:“外面马车准备好了,弟弟过来,咱们先去车上等娘。”
官哥儿咧着嘴跑了过去。
乔氏气急败坏,却又拿傅宣无可奈何,劝一句不管用,她总不能按着女儿强行给她换衣裳吧?
深深吸口气,乔氏去看巧杏等人贺礼准备的如何了。
两刻钟后,侯府马车缓缓朝肃王府行去。
官哥儿现在正是好动的年纪,偏年龄小骑不得马,只能跟母亲姐姐一起坐马车,没坐一会儿就不老实了,悄悄挑开窗帘往外望,被乔氏训了几次也不管用。乔氏见他那缝开得小,也就不管了。
官哥儿如愿以偿打量外面,其实也没啥好看的,从景阳侯府到肃王府,街道两侧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安安静静的,所经之处全是气派的府邸正门,偶尔有人串门走动才能添些生机。
听母亲说二姐姐这次肚子尖怀的多半是外甥,官哥儿心中好奇,刚要转过去问这是什么道理,忽见前面一户人家门口站着一个熟人,官哥儿大喜,探出脑袋跟伙伴打招呼:“薛茂!”
车夫听自家四爷认识那二人,连忙停车。
乔氏知道薛茂,那是定国公府大房的小公子,傅宸领弟弟出门时,两个小家伙玩到了一起。
既然是熟人,乔氏就没有阻拦官哥儿下车。
“傅官,你要去哪儿,我大哥要带我去跑马,你要不要一起去?”九岁的薛茂快步赶到马车前,兴奋地邀请道,隐隐还有点炫耀的意思。两人都想骑马,傅官的哥哥不肯教他,他的哥哥就肯了。
官哥儿看看正朝这边走过来的穿一身天青色锦袍的男人,确实很羡慕,但还是摇头道:“不了,今天我外甥生辰,我要过去看他。”他给小外甥准备了礼物,想亲手送给他的。
薛茂拉着他手劝他:“小孩子生辰有什么好去的,你……”
“阿茂,”薛荣按住弟弟肩膀,朝马车里面恭声询问道:“晚辈薛荣,不知伯母可在里面?”
那声音清朗好听,乔氏挑开窗帘,看了出去。
薛荣飞快扫了车厢里面一眼,迅速回视线,拱手赔罪:“家弟顽皮,耽误伯母赶路了。”
少年十七八岁,生的玉树临风,又客气守礼,乔氏微不可查地点点头,柔声道:“世子客气了,阿茂邀请官哥儿是将他当伙伴,只是我们这边还有事……”说着朝薛茂笑笑,“官哥儿今日不能去了,改日阿茂来我们府上玩吧,官哥儿有只狐狸,可威风了。”
薛茂兴奋地点头。
乔氏笑了笑,唤儿子上车,再朝薛荣点点头,放下车帘。
马车渐渐远去。
薛茂回想刚刚见到的傅夫人,小声朝兄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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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官他娘真好看。”
薛荣摸摸弟弟脑袋:“自己知道就好,不许对外人说。”
脑海里却闪过马车里另一道身影,小姑娘低垂眼帘,微微歪着脑袋,露出的侧脸娇美如画。
是,傅家六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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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住进行宫第二天早上就病了。
消息传出去,太子妃领着璋哥儿哥儿过来探望,让傅容意外的是,李华容竟然也来了。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李华容两眼。
李华容站在太子妃一旁,没有嘘寒问暖,仿佛就是出于礼节才过来点个卯的。
傅容松了口气,李华容真笑脸相对,她该不自在了。
“四弟妹怎么弄的,好好的怎么病了?”太子妃关切地问。
傅容靠在榻上,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脸色也是苍白的,闻言尴尬笑笑,“昨夜在池子里多泡了会儿,也不知这身子怎么这么娇气,早上醒来脑袋就昏沉沉的了,哎,还打算领哥儿去四处逛逛呢,这下倒好,难得来一次,这几日估计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太子妃点点头,猜到傅容夫妻俩多半是夜里胡闹了,没有追问,转过去将东宫两个皇孙叫到身边,柔声哄道:“看见了吧,你们四婶是大人,泡池子都病了,你们泡池子就更容易病了,你们想生病吗?”
哥儿瞅瞅傅容,靠在娘亲身边连连摇头。
璋哥儿本就没有张罗下水玩,这会儿却也老老实实地摇头。
哥儿坐在榻上呢,看看两个小哥哥,再看看生病的娘亲,抿了抿小嘴儿,也不想玩水了。
傅容倒没料到太子妃对璋哥儿会一视同仁。小孩子泡池子容易出事,听说太子把璋哥儿也带来了,傅容就有点担心璋哥儿受人蛊惑或是被人刻意放纵自己偷偷去池子里玩,现在太子妃拿她举例子,璋哥儿那么懂事的孩子,应该不会再下水了吧?
聊了片刻,太子妃领着孩子们走了。
李华容临走前,深深看了傅容一眼。
傅容瞧见了,浅笑着相送,等李华容彻底出了屋,傅容才皱了皱眉。
她根本没有生病,昨晚徐晋这样叮嘱她的,让她装病别去外面乱跑,就在文辉园安心照顾哥儿。傅容不解,徐晋解释说担心李华容怀恨在心对付她,宁可过度谨慎也要以防万一,日后有机会他再单独带她来泡池子。
徐晋想太多也好,事先察觉了什么也好,他这样紧张自己,傅容还是挺暖心的,加上她确实懒着跟这些妯娌打交道,能一直跟家人在一起,何乐而不为?
见哥儿乖乖坐在一旁,因为娘亲“生病”不再像昨日那样缠着她抱他去玩水,傅容越发满意这个装病的计划了,派人在前面留意着,她领着哥儿凌守去后园看景色。这边暖和,虽是正月天寒地冻的时候,院子里却有京城难见的绿树花草,让人眼前一亮。
徐晋很快就回来了。
带来了早上陪嘉和帝狩猎时打的貉子,关在笼子里,哥儿凌守都爱看。有乳母许灵梅香在旁边看着,徐晋很放心,悄悄朝傅容使了个眼色,他先出去了。
傅容没一会儿也趁儿子不注意跟了出去。
徐晋牵着她手往温泉池子那边走,低声问她:“她们都来看过你了?”
傅容点点头:“是啊,成王妃也来了,真是奇怪,换做是我,肯定不会去看她的。”以她跟李华容的恩怨,就算李华容不来看她,也是人之常情,传到嘉和帝那边嘉和帝也不会因此指责李华容不尊重四嫂。
“以后有她在的地方,你都尽量避着她,别因争一口气以身犯险。”徐晋神色凝重地道。
李华容小产,据说身子彻底坏了,没了娘家,她现在基本就是丧家之犬,成王因为守孝才没有别的女人,过阵子肯定会有旁的,徐晋怀疑李华容会把她的一切苦都算在傅容头上。换做旁的时候,徐晋或许会放傅容出去,借此试探李华容是否心怀不轨,如果对方真想下手,他再将计就计彻底除了她,顺便给成王点教训,但这次汤山之行,大戏是留给太子的,徐晋不愿出现任何意外。
整座行宫,他只放心让傅容留在他的文辉园。
放心了,徐晋开始动了别的心思,捏捏傅容小手,指着前面的院子道:“来之前答应教你学水的,昨日你累饶了你一次,现在不累了吧?”
傅容哪会不知道他的暗示啊,不过她确实很久没有泡池子了,进了内殿,看着那水雾氤氲的偌大池子,傅容就想快点进去泡一泡,看看自己的游水本事有没有退步。
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徐晋示意傅容过来帮他脱衣。
傅容不肯,笑着往一旁跑,被徐晋三两步追上,衣服都不脱,抱起人就往池子里走。略微有些发烫的泉水瞬间涌了过来,湿透的衣裳挂在身上沉甸甸的,勾勒出动人线条,徐晋看得眼睛发直,低头就凑了过去。
傅容现在只想游水呢,趁徐晋忙着脱他衣服时,她游鱼一般逃了出去。
她的衣裙早被徐晋褪了,此时一身轻松,几个闪躲,竟成功避开了徐晋的大手。
躲得远了,傅容回头,抹了一把脸,朝徐晋得意地笑。
美人如出水芙蓉,美景在水下隐隐若现,特别是那一双长腿,如水草诱.惑着对面的男人,让他心甘情愿被她缠绕。
傅容看出徐晋眼里的火了,她也最喜欢徐晋渴望她的样子,笑了笑,朝更远处游去。
徐晋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将最后一片衣物丢了出去,望着傅容背影道:“浓浓,你现在乖乖过来,我会好好疼你,否则被我追上,你知道我惩罚你时会是什么样子。”
傅容游得正欢呢,水声哗哗,她听到徐晋说话了,却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等后面有水声迅速逼近,傅容回头瞅瞅,依然没当回事,也加快速度往前游。逃走的时候,她就料到徐晋会追上来了,这样闹闹不比直接办事好玩多了吗?
因此被徐晋抓住,傅容也没着急,攀着他肩膀喘气。
她气定神闲的,徐晋眸色越深,带着人游到池子边上,一把将人转过去,拉腰掰腿,一气呵成。
傅容在水里时就被他亲得飘飘然了,受了这么一下,倒没觉得疼,就是徐晋一来就跟暴雨一样急切,傅容不习惯,反手去抱他,娇气骂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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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王爷慢点啊,你……”
“浓浓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她歪着脑袋往回看,徐晋就盯着她水漉漉眼睛,哑声问她:“我让你选怎么玩,这是你自己选的,现在后悔晚了。”说着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怎么尽兴怎么来。
可怜傅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变成了一叶小舟,在雨声水声里摇摇晃晃,求天天不应告地地不灵,最后声音都哑了,徐晋也没放过她,让她面对自己,看着她无助地哭。她越哭,他越坏。
这边夫妻俩几乎融成了一体,成王那边却是一片阴霾。
李华容蹙着眉,小声问成王:“表哥,你说她是不是有心提防我了?”
成王望着窗外,没有说话。
两家这样的关系,是谁都会提防对方,所以他让李华容先跟太子妃攀交情,再趁傅容去太子妃那边时见机行事,而不是将傅容徐晋当成傻子一般让李华容直接过去假意示好。可他没料到徐晋傅容会如此小心,根本不给他们下手的机会。
也许,傅容真的病了?
回视线,他拉过李华容的手:“我也说不准,表妹别急,咱们再等等,或许明日她就好了。”
李华容愁眉紧锁,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乐观。
美人蹙眉,反而更惹人怜惜,成王端详自己美丽的王妃,抬手摩挲她弯眉,嘴角噙笑。
男人温柔,李华容目光一软,柔顺地靠了过去。
她该庆幸,表哥是真的喜欢她,守孝期间与她朝夕相处,出了孝也没有如她担心那般纳高门妾为他增加助力,而是夫妻同心复仇。他对她这样好,就算她与傅容没有血海深仇,她也愿意为他铤而走险。
~
九华阁。
用过午饭,嘉和帝携着管樱去内殿歇晌,因为昨晚刚刚闹过一次,上榻后他就没有再动手动脚,亲了两下就睡了,也不知为什么,今日仿佛格外犯困。
管樱紧张地心扑通扑通跳,轻轻喊了嘉和帝两声,确定他是真的睡熟了,她悄悄起身,用帕子将那茶碗仔仔细细擦拭了好几遍,再用茶壶里没有下过迷药的茶水清洗一遍茶碗,将水泼到角落的梅花盆景里,这才整理整理衣裳,轻步走了出去。
外面万全夏音冬雪都在打盹。
自从嘉和帝发病后,万全就一直在外面守着了。
此时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睛,瞧见管樱,立即站了起来:“娘娘……”
管樱摆摆手,脸上一片清愁:“我又想到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了,睡不着觉,想出去走走,一会儿皇上醒了,公公替我解释一下,不过我会尽快回来的。”
万全没有多想,亲自将管樱送出正门便又折了回去。
没坐一会儿,管樱身边一个名叫柳枝的二等宫女求见。
万全有些意外,挑开帘子,见里面嘉和帝睡得熟,他出去见人。
柳枝神色不安,见到万全就跪了下去,“奴婢有一件天大的秘密要说,请公公屏退他人……”
万全挑挑眉,示意旁边两个小太监下去,等屋里只剩两人,他不悦地道:“说吧。”
柳枝瞅瞅外面,额头触地,说话时声音发抖:“公公,昨晚奴婢端热水去伺候娘娘洗脚,进屋前无意听见娘娘跟夏音窃窃私语,好像是,是要在今天中午去,去私会什么人,娘娘听起来很害怕,夏音就劝娘娘,说只要皇上喝了茶,能睡上两个时辰,足够了……”
万全本来面无表情地听着,听到这里目光陡然一寒:“既是昨晚听到的,为何此时才告诉我?”
柳枝抖得更厉害了,“公公饶命,奴婢不敢,也怕是自己听错了,直到刚刚娘娘真的走了,奴婢才发觉娘娘可能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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