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同人】解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_pool
这就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全部内容。
回到讲戏日这天,肯爹和娜茉莉约定的是下午两点,早上9点到11点是可爱斯的“雷神”时间,11点到12点是糖豆的“基神”时间,午餐是“神兄弟情”的时间,午餐之后是“神兄弟培养感情”时间,习惯小睡的肯爹把两人赶到后院去找感觉。
肯爹的后院和一片小树林相连,两个人沿着植物葱茏的小径跑圈圈聊大天。糖豆和女主角没有对手戏,所以这一刻换成了可爱斯紧张又兴奋的话唠,“片子会红吗?我们会火吗?人们也会像谈论蝙蝠侠、钢铁侠一样谈论我们吗?”
谁也不知道。
糖豆记得进rada时导师告诫他们选择演员这个职业就要做好默默无闻和随时失业的准备时,他还在心底笑着对自己说,我是不会的。他的演艺生涯的确不算坎坷,甚至比很多同学来得顺风顺水,戏剧舞台之外,影视、广播剧、有声书、杂志撰稿他都有涉猎,而且都干得不错。通过努力和勤奋他让自己不会有失业之虞,但随着年纪增加,眼界放远,他渐渐感到“默默无闻”是一件并非演员自身能控制的事。
他停下了步伐,抓住可爱斯发光的浑圆手臂,笑眯眯提议,“我们来练瑜伽吧,你看来很需要放松一下。”可爱斯翻着眼睛想象了两秒钟那情景,忙不迭退了两步,“瑜伽不行,我可是雷神!待会儿被娜茉莉看见成何体统。”
糖豆对急出成语的可爱斯失笑,“那你自己找点雷神的活儿干吧,哥哥。”他走到一块平坦草地,脱下外套,踢掉运动鞋,动作标准地做起柔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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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来。
可爱斯有点不自在地叉着腰踱着步,“这是瑜伽?”
“这是热身操。”糖豆笑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经常梦见基神,他打架都是踩着舞步的!”
可爱斯从那纤长灵活的身体上转开眼光,找寻着属于雷神的锻炼方式,哼笑,“漂亮花活儿没用,力量才是战斗的制胜之道。”
半蹲着压腿的糖豆斜了他一眼,“嗯,不错,你现在已经有雷神的狂妄了。”
可爱斯看见了不远处的伐木屋前堆放着的几个大木桩,开心地打个响指,“这才是我的运动!”他兴冲冲几步跑过去,像个维京战神一样将树桩举过头顶,然后单手托举,左右开弓,在玩完一整套花活儿后,他放下木桩冲目瞪口呆的糖豆来了个金刚式捶胸庆祝。
“别得意,到最后照样一身cg特效!”糖豆大声揶揄。
“至少我不用把头发染黑,弟弟!”打通运动关节的可爱斯脑筋也灵活通达起来,大笑着针锋相对。呆立两秒的糖豆悻悻用手指朝他开了一枪,背转身,拉开架势练起瑜伽来。
糖豆合上眼,屏息凝神。瑜伽是定居印度的姐姐给糖豆的建议,相较于那些强身健体、长命百岁的好处,他最享受的是人神合一的放空状态。在时间空间的静默中,他能听到绿草生长,嗅到海风混合九月的阳光气息,感到树叶的阴影在他头上跳舞,而心的广度延展至宇宙尽头。
老实说,他到现在仍找不到演绎角色的立足点,就像他必须染黑头发去贴近角色,而不是可爱斯那样自然生长就能成为角色。他要演的是一个王子,一个神,一个弃婴,一个背叛者,一个失败者所有标签他都无法从自己的生活经验中找到借鉴。肯爹告诉他这是个家庭故事,你是次子,你不可能继承王位,但你父亲给了你无谓的希望,造成你得知身世后的反弹情绪,一路滑向堕落。
很简单的剧情,为主角而存在的配角。但是,那个如缪斯般从暗夜降临的神祗,恶名昭彰的北欧邪神,那深不见底的灵魂里藏着多少种颜色多少种滋味,都让他想更深入,他不能把他简单定位“走向堕落的反派”,他想找到所有事件的核心他杀戮的原因,他作恶的根源。
他凝神去想谎言之神的一颦一笑,嘴角的弧度,眼里的星光,优雅的嗓音,侧头时不经意带出的落寞,静默时显得悲伤的身影……他突然打了个寒噤,指尖落上了一滴水珠,一声突兀而至的脆雷让他猛地睁开眼睛,天空不知何时已密布乌云。
啪嗒啪嗒脚步声中,放下大木桩的可爱斯像只黄金兔子般蹦过来,“召雷啦,要下雨了,我们进屋去吧……唔,嗯,怎么了?”
四下张望着的糖豆脸色发白,刚才清晰擦过心脏的感觉仿佛邪神冷冰冰的手温,但眼前只有在零星雨点中发出沙沙声的树叶,以及穿过树叶的风声。可爱斯抓住他的手臂,端详他的脸色,“你看吧,瑜伽不能乱练,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我有个哥们,他那啥练瑜伽脚筋都崴了……”
听着大金毛关心则乱的胡说八道,他笑着穿上鞋,一手捡起外套,一手挽住那宽阔肩膀。他明确了刚才失神瞬间擦过他心脏的感觉,孤独。谎言之神的孤独,像闪电从很远的地方劈中了他的心脏。
他们拉开后院门走进客厅时,娜茉莉也刚从前院和助理导演一起走进客厅,于是在几秒钟之后,勾肩搭背的神兄弟,就为雷神剧组诚意奉献了一幕经典情景喜剧。
在可爱斯结巴着和娜茉莉握手寒暄的时候,糖豆已经发现那端庄可爱的大明星那条和他一模一样的运动短裤,然后在他捂脸寻找地缝的时候,他清晰看见了邪神笑得滚地葫芦的模样。
洛基“友善”地用脸颊接下了简重重的一拳,并顺势向他半呆怔半尴尬的哥哥灿灿笑起来,“我喜欢她。”他突然理解了索尔爱上简的原因他们很像,直率坦荡,乐于冒险,并且都自诩正义卫士索尔爱上的只是自己投在人间的一抹幻影,在他短暂的凡人时期认命的自暴自弃而已。
索尔绷着脸,分辨着邪神笑容的真实程度。他挨过简的巴掌,还是两个,对神来说那肉体伤害度几乎为零,但不保证对神经敏感度异于常神的洛基来说,被打脸的心理损伤度能有多大,毕竟千年的生命中,连奥丁都未朝那苍白致的脸上招呼过。
但洛基的笑容是真的,仿佛戳穿某个谎言般愉快。这让索尔稍稍升起的同情又变成了些许烦躁,他一直觉得他弟弟有情绪障碍,该哭时笑,该笑时怒,该怒时却又一脸无动于衷。不过只要他不对简还手好吧,他很清楚洛基不会对简还手自己就没有任何撕毁同盟合约的权力。
在索尔本能般跨前一步挡在简身前时,西芙冷冷瞥开了头,这让洛基在笑容的尾声顺便送了她一个吐舌鬼脸。她忍不住抖了抖手里的长刀,洛基却已经得意洋洋地冲她举起了亮闪闪的镣铐,“索尔的见面礼,福斯特小姐的见面礼我都下了,你还有什么要给我吗,西芙?”
杂乱的脚步声中,卫兵已经从走廊尽头追来,索尔拉着简,向西芙点点头,当先走开。西芙银亮的刀锋搭上了洛基的脖颈,“你敢背叛他,我就杀了你!”
洛基冰刃般眼光划过女武神坚毅的脸颊,脸上却是叹息般笑容,“我也很高兴看见你,西芙。”西芙的手微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刀锋离开了那细白脖颈,却听见施施然走远的邪神散落在风中的叹息,“另外,单从发色来说,我们是一国的。”
登上巨大飞船,索尔忙于用蛮力弥补少年时代逃掉的科技课知识,而简在体内以太掀起的巨大力量中摇摇欲坠,没有人留意到斜倚在操作台边,一身悠闲姿态沐浴着神殿天窗透进的金光,兴高采烈和雷神打着嘴仗的邪神,正带着近乎悲伤的眼光,和这金光闪闪的一切诀别。
2014-10-03/18:58
pool于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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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愁河之舟
?在经过一系列笨拙的逃亡大表演之后,换乘小船甩掉了大多数的追兵,这让拥有“亡命徒”大师称号的洛基给新手索尔的“叛国处女秀”加分不少,这一次接应他们的范达尔没有加入“排队杀洛基”游戏,只是笑着拉起跌了个大跟头的邪神,揶揄,“看来深牢的日子也没把你变乖多少啊,洛基!”
在索尔的死党中,范达尔算得上是对洛基最友好的一个。虽然在索尔第一次带弟弟去见他的小朋友们时,范达尔惊奇(喜)地指着洛基嚷嚷“索尔你不是说带你弟弟来吗,为什么是妹妹啊!”因而上了洛基的“坏蛋”黑名单,后来在洛基的挑拨下还被刚长肌肉的索尔拿来练过手,但作为天生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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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肺且爱美成癖的范达尔来说,洛基就像夜晚湿地里长着不一样姿态和色泽的花朵,只要美着他就没意见。
“你很快就能过上那种日子了,范大少。”洛基拢了拢头发,指了指天上,两只乌鸦仿佛高远晴空中的一对幽深眼睛,盘旋着,萦绕不去。
看见奥丁的信鸦让范达尔没了开玩笑的心情,他知道洛基的意思,叛国罪就算不死恐怕也得把牢底坐穿。他忍不住看了索尔一眼,后者正弯身小心地把陷入昏睡的简安置在一个舒服的位置。
他瞧着骗子之神幽不见底的眼睛,笑道,“你能用魔法把它们赶走吗?”
洛基垂下头玩弄着手腕的镣铐,故意弄得叮当响,压低声音,“你帮我偷索尔的钥匙,我就让你搭船。”
范达尔忍不住叹气,“看来我得提醒索尔把钥匙扔掉。”
他话音未落,船身猛地摇晃,追兵的号角划过长空,激射在水面的炮弹掀起巨浪,他努力扳住舵桨的操纵手柄,稳住小船。索尔起身望了望飞驰而来,毫不留情向他们开火的海上部队,转头看着靠在船舷看热闹的洛基,“该你了。”
范达尔迟疑两秒,还是让出了位置。洛基细长的手指抓住舵桨手柄,掌握了控制权,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趾高气昂,娴熟地提桨转舵,船身飞离水面,平稳如滑翔。
看着洛基华丽丽的驾驶表演,范达尔有些忧虑地斜了索尔一眼索尔的注意力却似乎只放在了追兵和乌鸦身上至少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把任何控制权交给洛基,而且是在自己完全不擅长的领域。数百年来,他遭洛基的恶作剧荼毒最少,不止是他对洛基从未有过真正的敌意,也因为他从未相信过洛基。
“范达尔!”追兵已迫在眼前,索尔唤出了他的名字,他跨前一步,索尔张臂抱抱他,“再会,兄弟!”
范达尔抓住粗缆下船前,凝住了对他们的惜别完全无视的洛基,笑道,“洛基,你可要乖乖的,不然我就在这边把你的秘密嚷得九界皆知!”
洛基的侧脸镀上了金光,冷哼,“你觉得还有人会在意我的秘密就去嚷吧。”
范达尔将粗缆绳在手掌挽了几转,笑道,“你在意就行了白腊山。”他笑着挥挥手,从疾驰的小船上荡了出去,准确落向追兵的舰艇。
一个浪头追上了船尾,小船溅进一片咸湿海水,索尔扬起披风帮简挡住了水花,转头看向洛基的背影,那背影似乎有些呆滞。
“白腊山怎么了?他说的是我们上次的狂欢派对吗?”索尔忍住走到前面去看洛基表情的冲动,抖落身上的水珠。
小船呼啸着从范达尔激战着的舰船上方飞过时,洛基才发出了一声冷笑,“蠢货!”
“我只记得你葡萄酒喝多了,吐了。”索尔坐在船舷,看着神域风景流线型飞逝而过。
“我也记得你和三五个仙女、七八个灵干了,不过倒没吐。”洛基冷笑。
索尔沉默看着那黑发飞扬的后脑勺,“只有两个。”脑中突然有光闪过,索尔猛地站起来,迟疑了一下,“你在吃醋?你放火烧了白腊山,是因为吃醋?!”
那是百年前,白腊山上千年的昙花将在那夜集体开放,神域的少爷仙女们和九界闻风凑热闹的各族青少年约定出游狂欢。白腊山是一座造型奇特优美的全蜡质的山峰,山上盛放蜡质的奇花异草,芬芳瑰丽,一直是金宫的火烛原料采集区和旅游胜地。但嬉闹至夜半,酒至半酣时,洛基却一把火烧了巍峨山脉和山上独一无二的美景,虽然没闹出人命,却让很多逃脱不及的人被融化的蜡油灼伤,留下了永久的白色蜡斑。
那把火让白腊山融了一半,而且至今还是一副丑怪模样,要求赔偿经济损失和医疗的投诉更让奥丁勃然,惩罚洛基在那山上做了十年苦役,而索尔则被罚打通和修筑去北方偏远山区运燃料的路,就算有喵喵锤的劈山神力,他也干了六年才基本完成这浩大工程。那之后他便跑到白腊山上找洛基玩,看他作怪的弟弟把白腊山越修越丑,直到奥丁勒令他罢手。
这一刻,提起这一茬,倒让他想起了哥俩在山上的快乐时光,但他无论如何想不起范达尔能用来要挟洛基的“秘密”是什么,只是突然发现洛基当年那种种不可理喻的行为,似乎用“吃醋”来解释就很容易说通。
“用‘嫉妒’这词儿更好理解吧,毕竟所有人都那么想那么说的,不是吗?哥哥。”洛基转回头向他笑,但背光的脸看起来有几分阴森。
“不,是吃醋,你总是不喜欢我的女朋友,每一个!”索尔大声反驳他,却无暇细想个中含意,他看着洛基的假笑迅速从脸上褪下,手里的舵桨一扳,来了个急转弯,把他晃得一个趔趄,然后小船尖尖的船头对着一座高耸如云的灰色山峰直直撞了过去!
“洛基!”索尔抓住船舷大吼了一声,他知道洛基疯起来有多疯,也许一句话激怒他就会让三人同归于尽。
“和阳光告别吧,索尔。”撞上山峰前,俯身护住简的索尔听见洛基叹息的呢喃飘过头顶。
失明般黑暗袭来,在让人难以忍受的擦刮噪声中,小船在岩壁的一道缝隙中颠簸前行。金色船身与黑色岩石摩擦出七花火,仿佛黑暗界的礼花,欢迎(吞噬)着他的冒险者。
经过一段让人眩晕的颠簸坎途后,船身终于渐趋平稳流畅,虽然仍无一丝光线,但有了汩汩流水声和船桨有节奏的哗啦声,空气中飘漫着沁凉岩壁的湿霉气息,以及若有若无的花草幽香。
凭着脑海里的直觉,索尔的眼光准确找到了洛基的方位,洛基澈亮的眼睛仿佛自带光源,开阖之间如星辰洒落温柔神采。索尔有点出神,他忘了从何时开始洛基不再是他心目中最可爱最可亲最美的人,至少他清楚记得,漫长的童年时代他都坚信自己的弟弟是神族最美的小孩。黑暗中,他不自禁地在心里描摹着那双宝石眼睛所镶嵌的处子般洁白无暇的脸庞,在洛基的恶劣天性尚未践踏那天然的美好宝藏时,自己曾怀有的最热切愿望洛基,我们永远在一起吧,不管谁登上王座,都在旁边再放一把椅子;不管和谁结婚,都在寝宫边再修一座宫殿;不管诞下多少子女,都让他们的中名叫thorki;不管多老,都一起活到死。
细微的叮当声击碎了索尔的童年通道,那是洛基操纵舵桨转弯时镣铐的锁链发出的声音。索尔扶住额头,在耀眼光芒中生活太久,很少白日梦的他,发现这无边黑暗竟勾起他生命中几乎从未感受过的恐惧那些在静默中不知不觉被风化了的旧日雕像,如沙砾四散垮塌而无从捡拾的恐惧。
“这是去瓦特海姆的路?”索尔打破了沉默,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嗓音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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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
黑暗中的星辰轻轻闪了闪,索尔多希望有一丝光,让他不需用想象去补全那份美景。洛基延续了几秒钟的沉默,随即悠悠笑道,“这是忧愁河,在中庭的传说中也有记录。
“愁河连接光明和黑暗、生国和冥界,河上只有一条船和一个贪财的船夫,要渡河的人,必须给船夫他最爱的银币,不然就永远无法到达对岸……现在我是你的船夫,你可准备好你的船资?对了,是双人份的哦。”
索尔静静看着伸手可及的闪亮星星,听着那遥不可及的嘲弄笑声,闷声叹气,“我没带钱。”
星星温柔地眨了眨眼,轻轻的衣物摩擦声后,一团蓝色的光影将黑暗化出一圈晶莹蓝光。从怀中掏出小蓝球的洛基站在两步外笑吟吟看着他。
“你不止没带钱,你甚至没带水和食物。”洛基手指轻轻抚弄着小蓝球,笑道,“我最爱的东西可不是钱。”
“……这不是凉枕。”索尔因蓝色幽光中比记忆更美的微笑脸庞吸了口凉气,说了句傻话。
“对,它是我儿子嘟嘟。”洛基笑着把小蓝球抛向空中,因他的介绍词而欢欣鼓舞的小蓝球亮度骤增,飘浮在船头作他们的灯笼。
索尔很难说是因洛基夸张的撅嘴还是他的“儿子”,差点一头栽到船舷外。
自动驾驶的小船在黑水中匀速前行,两岸崖壁上长着一簇簇繁盛的黑色植物,偶尔从某个空隙吹来的山风,送来不知哪个时空的花朵幽香。
“九界的聚合就快开始了,这里歧路无数,一旦聚合,我们会掉落或卡在哪个时空缝隙我也控制不了,你最好快点把我的船资给我,趁我还认得路。”洛基笑着坐下,想了想,又挪到简身后的平坦甲板。
“你到底要什么?!”索尔瞪着生长于阳光之地的亮闪闪蓝眼睛,恨恨道。
“自己想看在我们做了千年兄弟的份上。”洛基从怀中又掏出了一个小蓝球,在手上叠吧叠吧。
“这又是什么?你的孙子?”索尔没好气。
洛基哈哈大笑,倒头躺倒在甲板上,把小蓝球枕在脑袋下,悠闲伸展开长腿。
“这是我的凉枕。”
2014-10-13/17:45
pool于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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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爱的亡命徒
?糖豆又一次脸朝下飞落在气垫上,这一次甚至磕破了嘴唇。当他捂着嘴巴,看着大气垫前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幽幽眼神看着他,递给他纸巾的武术指导时,他连忙抹掉血迹,举起手,“再来一次!”
场边负责控制威亚的工作人员看了武指琼恩一眼,琼恩挥挥手,“休息一会。”
“我没问题,我大学时还是橄榄球员,我打网球、兵乓球、跑步都很厉害的,”糖豆用纸巾抹着嘴唇的血和额角的汗,眼巴巴看着瘦的中年男人,“我只是还不习惯威亚,要不你把我多吊一会儿,我习惯重心就能完成动作了。”
集训已经两周了,已经完全恢复清瘦身材的糖豆对分解动作掌握很快,但他始终掌握不好吊威亚的技巧,而他的动作设计又极其华丽轻灵,如流水行云,更增加了训练难度。
“你不是减肥减得头重脚轻了吧?”琼恩半开玩笑地摇摇头,“咱们还是先顾好脸吧,难度动作可以上替身。”
“不不不,琼恩,我不要替身,我要自己完成全部动作!”糖豆着急,一脸恳切,“这可是我的第一部动作片。”
体育馆另一边传来掌声和笑声,来自饰演西芙的洁米在平衡木上的惊艳表演,琼恩笑着拍拍伸长脖子满眼艳羡的糖豆,“那么来吧,咱们试试女武神的训练方法!”
虽然个子高挑,但糖豆的瑜伽(和舞蹈)功力倒让他在平衡木上的表现出人意料地,不但稳当而且优美,腾挪,跳跃,前手翻,手倒立……在获看热闹的工作人员的阵阵喝后,得意忘形的糖豆准备秀个前空翻作为结束动作,一雪在威亚上的熊样前耻。起跳同时,在隔壁训练完毕,洗完澡,穿着运动小背心的可爱斯正好推门走进来,于是完成了半个漂亮空翻的糖豆就在热力四射、火热逼人的可爱斯的瞠目中大头朝下摔向了棕垫,幸好眼疾手快的琼恩一把揪住他胳膊,护住了他头颈。
可爱斯跑了过去,半跪在棕垫上的琼恩拉起糖豆,“求你了,糖豆,你再和你的脸过不去,保险公司都要找我索赔了。”
虽然狼狈得彻头彻尾,糖豆打结的舌头仍不忘愤愤指控害他失足的元凶,“混蛋索尔你闪瞎我的狗眼了!”
哭笑不得的可爱斯眼光扫过糖豆的膝盖手肘下巴和额头上的淤青,最后停在他的黑发上,忍不住赞叹,“越来越像基神了!”
琼恩憋笑,“对,不要命不要脸的基神。”他挥挥手走开,和工作人员拾器械去了,下班时间早过了。
糖豆抓了抓上午才染黑的头发,眼光从可爱斯的脖颈肩背手臂茁壮生长的肌肉群一路逶迤而下,“肉养得不错,咱们来过几招吧,索尔。”
“太累了,今天了吧,嗯,”可爱斯四顾一眼,“我是来约你吃饭的。”
“我要减重你要长肉,我们能吃到一块吗?”糖豆用毛巾抹着汗水,似笑非笑。
“那啥,我中奖了,”可爱斯又露出了糖豆最喜欢的灿烂又羞涩的憨笑,“我家路上有个餐厅,在搞感恩节的活动,我在他们那里吃过两次饭,结果就中奖了!”
“哦,”糖豆凝着他,“你不是想告诉我奖一顿饭吧?”
“对双人份火鸡大餐!”可爱斯自动过滤了他话里的取笑成分。
“这种好事,你不是该约西芙小姐去吗?”糖豆揶揄。
“我没过过感恩节,我想你也没有……而且大餐份量特足,男人去吃才划算。”可爱斯过于正经的回答倒让糖豆的玩笑接不下去了,看着那张真诚中带点紧张的脸孔,他只有眨眨眼,用手背拍拍那挑衅般突立的胸大肌。
“等我二十分钟,我洗澡换衣服……你摔我一大跟头,请客吃饭也是应该的。”看着嘀咕着潇洒走远的糖豆,可爱斯觉得这家伙进入角色的通道还真是畅通无阻。
这是一家特色家庭餐馆,店内温馨朴素。当两眼发光的胖胖老板娘把两人领到窗口最当街最显眼的位置时,糖豆终于明白了可爱斯会“中奖”的真相这金发肌肉帅哥那堪称最佳广告效果的快乐吃相,恐怕让店主倒贴饭钱都愿意。
“好吃吧,好吃吧?”而这浑然忘我的帅哥还不停压低嗓音确认每一道菜品,更让两人都笼罩在吃神的闪闪光环中。
“你能有点神样,矜持一点吗,索尔,”糖豆咽下火鸡内部美味的蔬果馅儿,看着对酥嫩鸡肉赞不绝口的可爱斯,“我们已经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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