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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独宠将门女卫长安容黎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喵喵喵的萝萝

    “公主莫要再为难奴才了,奴才也只是来传达圣意。皇上要找谁去便找谁,奴才不敢擅自决定。”

    “到底是什么事”晴妃拉住昭阳问。

    “回禀娘娘,皇上是想问丝春草一事。”




第189章 女债母还
    晴妃被禁足了。

    皇后腹痛一事的调查有了进展,太医院的太医提供证词说是卫长安确实在太医院配过安神茶。

    配药的方子还留在太医院,方中并没有写丝春草。而且安神茶的配制,从始至终卫长安只出了一张药方。

    后来又有人检举一位太医私底下跟晴妃身边的婢女有密切联系,那婢女被抓后受不住逼供才道出原来是晴妃指使太医在卫长安的药中动了手脚。

    原先这茶被皇后喝下后导致腹痛,就算没有卫长安出手,晴妃的亲信也会在药中放僵蚕。

    所以卫长安只不过是无意中替人顶了罪而已。

    秋天阴雨绵绵。

    细密的雨丝如冰冷的长针从空中坠落毫不留情的扎在跪于雨中的人身上。

    昭阳已经在这里跪了大半天。

    无人敢劝,也无人能劝。

    “昭阳”

    一柄黄油伞拨开雨幕,飞溅的雨丝在伞面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朦胧白雾。

    伞下之人穿着鸦青色的华美袍子,藏青色的鞋面上一点水渍都没有沾上。

    伞沿上移,只见他红唇微勾,目光轻蔑。

    “昭阳”容奇开口道,“本宫可是劝过你,不要做这种没所谓的事情。到头来只能自讨苦吃,你后悔吗”

    她本来低下去的头抬了起来,脸上的情绪似乎都被雨水冲刷干净,只剩下空洞的双眼中还留着一点刺人的亮光。

    “是我想弄死卫长安,你明明知道事情都是我做的。为什么要牵连我母妃,这件事跟她没关系!”她说,“你故意买通我母妃身边的奴婢做伪证,陷害她对你有什么好处有本事你冲着我来!”

    “这件事吣染也插了一手,丝春草是她放的,茶也是她端给皇后的。你要是把我逼急了,还有个吣染给我做垫背呢。太子殿下,我们谁也别想得意。”

    容奇拧了拧眉头,似笑非笑,“你用大饶公主威胁本宫”

    昭阳扭头看向他,“殿下如果不喜欢被威胁,那我们和平交易如何”

    他的五官不自然的挤在一起,倏地还是笑出声来,不屑的反问:“你有什么资格跟本宫交易吣染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本宫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

    “可你不是对吣染……”昭阳说着顿了顿,“只要大饶公主嫁给你,你就能掌握大饶的消息也能得到藩属国的支持……”

    “然后呢”

    “这样你就能压制住容黎笙稳坐皇位,所以……”她说着猛然一愣,这才想到容黎笙如今已是瓮中之鳖,他有没有大饶这股势力都已经无所谓了。

    她败了,不仅败了还把自己的母妃搭了进去。

    “皇兄……”她用手撑地面向容奇,连磕了三个头才说,“皇兄,昭阳错了。皇兄想要怎么处罚我都可以,请放过我母妃,我母妃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参与过。”

    容奇一撩袍子下摆蹲下看着她,“没想到你这么孝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皇兄,请放过昭阳母妃。”她双手按在地上,低着头用最低微的方式请求。

    雨水流进她的眼中使得眼眶微红,转瞬又混着温热的泪水坠落。

    “皇兄,昭阳知道错了!”

    面前的人没有动,她也一直维持这个姿势一声声悔过。

    “错哪儿了”

    昭阳咬了咬牙,“错不该忤逆皇兄,错不该害皇后娘娘……”

    “还有呢”

    “错不该……设计陷害卫长安!”

    容奇轻笑,起身正要离开。

    她慌张抱住了他的鞋,如一条落水的狗那般狼狈不堪。

    “皇兄,我母妃……”

    “你求错人了。”他斜眼望着她,“本宫倒是也想教训你,只不过有人先本宫一步出手。”

    “谁……是谁”

    “你真不明白”他将脚从她的手中抽离,“晴妃被软禁可不只是因为试图毒害皇后一事,当初她害死了惠嫔,你说容黎笙知道此事之后会不会留你母妃一命”

    “可是他不是已经……”

    “你高估了你自己,也低估了咱们二皇兄。”容奇说,“与其徒劳跪在这里请父皇施恩,你不如去跟容黎笙说用自己的命换你母妃的命,看看他答不答应。不过本宫觉得,你们两个的命,他都想要。”

    昭阳一怔,支撑着她最后的坚定在瞬间崩塌消散。她无力的瘫坐在雨中,面色惶恐,目光惊惧。

    雨更大了一点,打在伞面上发出啪嗒响声。

    冰珠子般的雨点从高高的铁窗外飞溅进来。

    卫长安挪了个位置,面对窗子而坐。

    自从上次凌风图拆了木栏杆,狱卒给她这一间特殊对待换上了铁栏杆。不仅如此,还增设了半个时辰一班的狱卒来巡视。

    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容黎笙现在怎么样了。

    “你可以出去了。”

    锁门的铁链碰撞响动,“啪嗒”一声之后铜锁被打开了。

    “二王妃,二王爷派奴才来接你。”

    两个小太监弓着背,低头说:“皇后娘娘一事已经查清楚了,与您无关,皇上下令放您出狱。”

    “好。”她打量了这两个太监一眼后才答应。

    金瓦朱墙围成的路长的看不到头尽头,细雨朦胧给鲜活的色彩蒙上了一层灰色。

    “我们去哪里”她问。

    撑伞的小太监只低着头不说话。

    她叹了口气,道:“容黎笙要是真的来接我,肯定会派一个我认识的人。你们是什么人”

    “你不清楚还敢跟出来”凌风图直起腰,已然没了刚刚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卫长安,你的胆子比我想的要大。”

    “我要是不跟你出来,你恼怒之下把我杀了怎么办”她笑了笑,“皇子这是太闲了吗”

    “我说了,我想做的事,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他说,“走吧。”

    卫长安没动,只是看着他笑了,两指已经夹出了三枚银针猝不及防的朝凌风图扎去。

    他的动作却更快,侧身躲过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银针闪着冷光就在他面前半尺的地方。

    凌风图嗤笑一声,目光从银针上移到她的脸上,另一只手重重的敲在她的后脖颈处。

    卫长安惊疑的神色还未在脸上完全展开就晕倒在他怀里。



第190章 落入贼手
    他们才走没多久,猴子也去了大牢里接人。

    听了狱卒的话后,猴子惊呼一声糟了就急忙回华枫宫禀报。

    “王爷这可怎么办”猴子问。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笔杆在容黎笙的手中断成两截。

    “奴才没敢声张,在狱卒那里也只是说奴才记错了。狱卒并没有起疑心。”猴子说,“王爷,会不会是太子把王妃带走了。”

    “尚未可知。”

    容黎笙攥紧拳头,这轮椅是保护他的屏障可也是束缚他行动的枷锁。

    他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摆脱这个残废王爷的身份。

    “你去各处走动,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重点留意有哪些人出宫。”他说。

    猴子领命退了出去。

    容黎笙皱了皱眉头,驱动轮椅来到屋外,余光见到庭院中跪着一个单薄的人影。

    昭阳抬头看到他出了屋子,正想说话,可容黎笙却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她抿住失去血色的嘴唇,颓然低下头,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隔日。

    雨停了,可天空中沉甸甸的乌云还是压的人喘不上来气。

    皇后出事后,人人都暂时忘了宫里还住着大饶的公主皇子。

    冷清仿若无人的宫殿今日却出现了一点动静。

    宫门大开,随行的奴才先行开路退居两边,容奇面带笑容从众人环绕中走了出来。

    凌风图就站在屋前的石阶下迎候,两人相视而笑各怀鬼胎。

    他打量着容奇,只见这位东宫太子穿着耦合色的衣裳,腰间坠着金丝络子,宛若画中公子,乱人心曲。

    以往容奇的打扮也偏向鲜明颜色,让人一看就知道此人性子张扬。不过容奇的张扬却一直被看不到的东西压制了大半。

    如今也不知道为何他像是被解除了所有的禁锢,以往被压制的性子被加倍的弥补回来。

    凌风图又看了看容奇这番前呼后拥的阵仗,笑容中多了一丝不屑。

    “恭迎太子。”他漫不经心的拱手。

    容奇走近后,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他死死地盯着凌风图像是在打量一个不认识的人。

    “太子殿下为何这样看着我”

    为什么没有枯叶香的香气

    容奇抓住了他的手腕,凑近了还是没有闻到一丝异常。他猜到了容奇心里的想法,故意与之贴近。

    “殿下有事”他瞥了一眼容奇的手。

    “进来说话。”容奇顺势拉着他走进屋。

    “这几日宫里不太太平,前两天还有刺客闯了东宫。本宫来提醒你谨慎点,皇子和公主若是住在宫中还受了伤,那本宫就难逃其咎了。”

    他不急不忙,句句都顺着容奇的话说。

    “多谢殿下关心。太子殿下如此关心我们,怪不得吣染总是夸殿下细心和善,往后吣染嫁过来有太子照拂,我们也能放心。”

    “客气,你们是客,本宫理应照料。”容奇道,“不知道皇子这两日在宫里可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刺客还没抓到,人心惶惶。有人说似乎看到刺客往这边逃了,皇子要小心点。”

    凌风图装作惊讶,“真的可是我并未看到什么异常,不如太子说说看刺客有何特征,我也好留意着。”

    “也没什么不同。”容奇眼中的光冷下来。他这才有时间来收拾凌风图,谁知事情竟然出乎预料。

    难道上次的刺客另有其人

    不,容奇在心中肯定,这个人绝对就是凌风图。但他的身上为什么没有枯叶香

    “这是皇上赏赐的茶,殿下尝尝。”

    此时宫婢端了两盏茶过来。

    容奇拂了拂衣袖,“不了,本宫只是来提醒皇子一句,本宫还有事……”

    “不好了,不好了皇子,她跑了……”

    一个随从急急忙忙跑进来,抬眼见太子也在时吓得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皇,皇子……”

    容奇一看就知道凌风图藏着秘密,也不再说要走,转而问:“什么跑了”

    凌风图笑到,看向哆哆嗦嗦的随从,也问:“什么跑了太子问你的话。”

    那随从见卫长安溜了以后本来就害怕处罚,急急忙忙来禀报却又犯了一个大错,说话更是磕磕巴巴,“是……是,是一只猫,皇子您养的猫跑了。”

    “一只畜生而已,不打紧。”凌风图笑到,“派几个人去找就行了,大惊小怪的样子让太子殿下看了笑话。去让人找回来。”

    “皇子还喜欢养猫”

    “也不是我养的,我来宫中才发现的一只野猫,看着有趣带回来养两日。谁知这猫养不熟,总想往外逃。太子殿下不是说还有事去做”

    容奇起身,朗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都去帮皇子找猫。”话毕转身目光泠泠,“本宫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不如先帮皇子抓猫吧。把承德宫围住,一只苍蝇都别放出去!”

    说是找猫,但容奇的动作更像是搜查。

    一扇扇门被粗暴的打开,宫人们一涌而入大肆翻找。

    容奇转身望向凌风图,说:“皇子放心,只要是没走出承德宫,就算是一只蚂蚁,本宫都帮你找出来。”

    “有劳殿下如此费心。”他答得轻松随意。

    “殿下,这里面没有。”太监出来禀报。

    “那就继续搜下一间。”容奇被一群人簇拥着朝走廊另一端走去。

    他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

    承德宫被翻了个底朝天,不管是猫还是人都毫无踪迹可寻。

    容奇也不在意,反而替凌风图遗憾的叹气,说:“看来本宫没帮上忙,皇子也别难过。你要是喜欢养猫,本宫这就回去命人送一只来赠与你。”

    他送走了容奇后,脸色终于垮了下来。

    先前过来禀报的随从战战兢兢的走到他身边,冷不防被一脚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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