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抖m攻遇上渣攻(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ain鬼畜无反攻
名务左泽轻
当抖m攻遇上渣攻(快穿) 分卷阅读24
易地把窦墨抱起,解开锁链,将他双手合起来绑住,与房顶的锁链相接。“王八蛋,有本事放开我……”窦墨无力的喘息,眼睛里闪耀着火光让名务左泽确信,如果不是被药物和电击弄得没力气,自己肯定被窦墨拗断脖子。
“还是学不乖,鉴于你刚才的表现,就咬着这个吧。”说着名务左泽把一个口塞强迫性的塞入窦墨嘴里,因为无法闭合,口塞边缘逐渐湿润,银丝更是顺着口塞滑落。“唔唔!”窦墨挣扎着,但是双脚的脚踝都被锁链拉住,被迫悬在半空中的感觉可不好受,何况惩罚刚刚开始。
“对主人不敬,鞭挞30。”看见窦墨眼里的庆幸,名务左泽不由冷笑,当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刑罚,他可是调、教师,对于他来说调、教可是一门艺术,可不是那种纯粹是为了折磨使人疼痛的刑罚,为了开发窦墨的身体,这条鞭子还是他特别订做的。
黑亮的蛇皮鞭在调、教室略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名务左泽把蛇皮鞭浸过了□□物,加上这条鞭子本身的特殊,相信应该能够达成今天的任务。“奴隶的第一课,对主人的敬畏。”窦墨的长物已经被一条皮筋紧紧束缚,名务左泽打算等着窦墨求饶。
蛇皮鞭比其他鞭子更加柔软,因此即便是重重地打在窦墨身上也不会皮开肉绽,只是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时间逐渐流逝,光滑的脊背纵横交错得遍布着艳丽的伤痕,束缚的长物颤抖着竖起,窦墨冰冷的神情也逐渐破碎,湿润的水痕从眼角滑落,双腿不住颤抖着,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名务左泽清楚,如果窦墨身体状况再好一些,不会这么快到达极限,看来除去调、教,还需要一些身体的治疗才行。“今天就到此结束了,要好好记住不能忤逆主人的意愿。”名务左泽放下窦墨,接住虚脱无力的窦墨,感受到怀里青年不正常的体重和手掌下瘦削的肩膀,不由皱眉,愈发觉得调养窦墨的身体似乎更加紧迫了。
窦墨依旧锁在调、教室,在这里有完善的卫生设备,名务左泽让人给窦墨清理上药,一边把今天的影像资料发给宫原圣昴,不得不说,窦墨眼角湿润剥去所有凌厉的模样,确实让他大大的惊艳了一把,不过这么快完成第一课就没有意思了,窦墨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主,也只有这样才有调、教的乐趣。
窦墨当然不会轻易服输,他还没有玩够呢,也幸亏名务左泽在鞭子上涂了催、情药,否则他都不知道怎么抑制自己的渴望,吃了一点粥,窦墨也确实有些疲惫了,这里没有衣服,开着暖气也不怕他冻着,唯一的就是人对赤身露体的羞涩,那种属于自尊的东西。
自尊?窦墨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有什么资格说起这两个字,被践踏到泥底,被捧上云端,他已经习惯了承受这一切了不是吗?如果他早就没有这些东西了,他们如何去毁掉?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都是小暗示,为以后做铺垫,2333系统不用怀疑,它在小黑屋里泪奔了。qaq。
☆、折磨的享受
宫原圣昴自然是看过名务左泽发来的影像资料,对于窦墨的身体状况也是十分担心,毕竟关系到他以后的幸福,所以万万不可怠慢。
其实,窦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窦墨心里再清楚不过了。长时间饮酒过度,再加上因为宫原清流出差导致的饮食不规律、熬夜,窦墨已经被折腾出了胃病,这事没告诉别人,自己吃药硬撑,但是今天这么一刺激,病情就爆发了。
等宫原圣昴知道的时候,名务左泽已经叫了家庭医生治疗,除了吃药外,最重要的还是进行身体调养,名务左泽不得不改变计划。窦墨的项圈与名务左泽的电脑相连,因此只要窦墨身体状况稳定并且清醒,名务左泽就开始新的调、教,这是为了窦墨专门调整的,为了与窦墨的身体情况相适宜。
调、教室里没有窗户、时钟,窦墨无法知道现在的时间,更是分不清白天还是晚上,不过这正是名务左泽想要的。
这一次窦墨的神显然比昨天好多了,尽管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但是依旧不减他的危险气息。“还是不肯臣服吗?叫我一声主人就可以去今天的惩罚了。”名务左泽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放过窦墨,他准备了一晚上的东西就没有了,果然窦墨硬气地闭上眼睛,就是不说话。
窦墨侧躺在地上,地上铺着柔软的毯子,如果忽略那些束缚,窦墨就像一只慵懒地大猫躺在地上打盹。“既然这样……”名务左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低温蜡烛,虽然不会烫伤,但是仍旧会产生疼痛,照旧把窦墨的长物用皮带系住,这种蜡烛燃烧会释放出一些催、情的香味。
“有本事杀了我。”窦墨猛地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比最幽深的海谷还有黑暗,比广袤的宇宙还要深邃,明明是冰冷的,却仿佛时刻都能春雪消融露出温暖来。名务左泽不由晃神,他隐约有了一种奇特的预感,窦墨可能会成为他最失败的作品。
“我怎么舍得……”名务左泽的声音如同华丽的大提琴,轻叹里似乎藏匿着说不清的缱绻爱恋,当然这只是假象,调、教师对于他的作品总是不吝啬自己的温柔。
与温柔的话语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名务左泽手里的粗暴,窦墨咬着唇角忍耐,可是即便如此,当融化的蜡油在伤口上凝结后再次撕下时,身体还是痛苦地颤抖,破碎的低吟不住泄露。“叫我主人。”名务左泽急迫地想要听见他的回复,但是窦墨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里面只有鲜明的恨意和一闪而过的恐惧,嘴唇被咬出血,倔强地说:“绝不!”
恐惧?开玩笑,应该是怀念才对。窦墨闭上眼睛,他想起了那个小家伙第一次和他玩蜡烛的情形,人类本能的对火有着恐惧,那是属于野兽的部分,小家伙第一次连蜡烛都拿不稳,竟然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突然就哭了说不要他这么疼,也不知道当时自己哪来的那么多耐心去安慰他,一步步引导着他。
名务左泽扔下蜡烛,他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这种急躁的感觉除了刚出道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过,他站了起来按捺心里的怒气,让人来拾。名务左泽绝对不会承认他是被窦墨的危险气息所诱惑,他急于求成地想要证明自己,但是反而弄伤了窦墨。
“该死。”名务左泽暗自懊恼,好在宫原圣昴也没有发现什么,只当他是出手重了,虽然有些不满,但是毕竟是老交情,因此也只是口头警告了一番。“那么宫原先生,您的奴隶确实十分倔强,我申请提前进入其他课程,这次我保证不会让他受伤。”
名务左泽心里盘算着,对于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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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这样的人物,还是要毁去他的自尊、骄傲,看来这两天他不应该顾念窦墨是第一次就如此温柔。“我希望他变成独属于我的奴隶,这一点我相信你能够做到。”宫原圣昴说完就挂断了,他想见一见窦墨,但是就目前的状况看,窦墨对他除了恨恐怕是什么都没有了。
窦墨也没有被折腾的多惨,只是有些意识模糊,加上满是生理泪水的小脸,看起来确实是一副被惨遭□□的模样。{宿主,你还好吧?}2333系统不敢大喊,窦墨皱着眉,似乎很不安稳。
{好的不得了,那几个家伙情况怎么样?}2333系统纠结了,明智地选择忽略宿主发生了什么,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还可以忍受。{他们很好,宫原清流已经混入宫原圣昴的人里了。}
{是吗?继续监视。}窦墨感觉到自己被抱起,应该是这里的仆人,被陌生人清洗身体该是极度羞耻的事情,但是窦墨处于半昏迷,也就不高兴表演了。
名务左泽和宫原圣昴商定完毕后,就立刻让人把笼子带来,趁着窦墨昏迷锁在笼子里。窦墨过了一会儿就醒了,名务左泽到底是专业的,不会真的弄伤窦墨。“你又要玩什么?”窦墨扯了扯脖子上的锁链,锁链与牢笼相撞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发现自己被关入兽笼,窦墨的目光可以杀人了。
“很适合你不是吗?你就像是一只不慎被捕的野兽,虽然掉进了陷阱也不肯服输,估计还等着的东山再起好报复猎人呢,不是吗?”名务左泽俯下身与窦墨对视,锁链他弄得很短,窦墨根本无法站立,坐在那依靠着铁栏杆浑身戒备地看着他。
“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生活了,当然如果有什么请求也可以找我,毕竟现在我是你的主人。”名务左泽说着拿来了两个食盆,是那种喂宠物的食盆,一个是加了维生素的牛奶,还有一个是清水。
窦墨一爪子拍开,食盆翻到在地,盆里的液体溅在了名务左泽身上。“原本顾忌着你的身体状况没有给你灌肠,现在看起来还是有这个必要的。”名务左泽的目光冷却了下来,扯着锁链打开了牢笼,窦墨吃痛,看着名务左泽忽然笑了,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猛地按倒名务左泽捞过他的手,似乎是亲昵的请求爱抚般往脖子上一抹。
名务左泽瞳孔一缩,忽然意识到了危险,但是窦墨的右手紧紧扼住他的咽喉,他眼睁睁地在听见“咔哒”一声后,看见项圈从窦墨脖子上滑落。“你们最好都给我让开,否则我一紧张可能就会掐断他的脖子。”窦墨信心满满,黑亮的眼睛里带着自由的喜悦。
但是情况怎么会让窦墨离开,房间里忽然喷出迷雾,是麻醉药,为了避出现奴隶逃跑事件,名务左泽可是设计的相当妙。名务左泽摸了摸自己被掐红的脖子难受地干呕,呼吸被掠夺的感觉,心跳似乎都完全被窦墨掌握,这种生死线上走过的感觉让他的脸色也阴晴不定。
名务左泽不敢小看窦墨,窦墨换了一个项圈,这次是电脑遥控的,为了报复,项圈高度超过一米二就会释放高强电流,这意味着窦墨要在地上像动物一样爬动。
窦墨即将迎来第一次灌肠,可以喜大普奔了。
鉴于窦墨的杀伤力,名务左泽再一次给他吃了药,虽然他本身很不屑使用这种药物,但是差点被掐死的感觉还是让他心有余悸,目前的状况就是窦墨四肢被固定在一个倾斜的架子上,整个人呈现出大字型,仰面躺着,因为药物的原因,神情有些空茫。
“唔!啊!”忽然间冰冷的灌肠液通过导管注入耻处,窦墨神情似乎清醒了一些,开始挣扎,痛苦的呻、吟,隐约带着哭腔:“不要!住手,放开我!”双腿被分开,窦墨呜咽着,神情脆弱无助,最羞耻的地方展露在众人面前,小腹逐渐鼓起,被悬空的窦墨找不到使力点,但是很快排泄的渴望就占据了身体。
最绝望,最无助的黑暗,那时的窦墨也不过二十出头,他发誓这些痛苦他会加倍奉还。
如果2333系统没有被关进小黑屋,它一定会发现窦墨的不对劲,每个人的承受能力都是有限的,一旦超过就会崩溃,而现在的情况就是梦魇,俗称做噩梦,灌肠的感觉让吃了药的窦墨产生了幻觉。
“不、不要……”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细碎的哭泣,窦墨现在的模样如同一只刚刚承受暴风雨欺凌的小奶猫,柔弱可欺。名务左泽注意到窦墨的数据不对,立刻让人给窦墨清理,叫来家庭医生观察。
名务左泽联系了宫原圣昴,他把窦墨今天的影像资料发给他。“你确定他之前没有接受过调、教?”宫原圣昴不由皱眉,冷冷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对其他项目的表现还算冷静,但是面对灌肠他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大,似乎以前就受过这种刺激,所以我才想问到底有没有过。”
“怎么可能,他……”宫原圣昴忽然想到了什么止住了话头,目光一暗,有一段时间窦墨是和宫原家主在一起的。当然,宫原家主对窦墨是当儿子看的,这期间也只是教导一些家族事务的处理,但是宫原圣昴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可怜的宫原家主被倒了一盆狗血,加上最近因为窦墨失踪的事他经常找宫原圣昴谈人生,所以父子反目的宫原家大戏也拉开了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2333系统哭晕在小黑屋。为什么我还没写到那些小动物?我太拖拉了吗?
☆、传说的小动物
他们折腾什么,窦墨完全不感兴趣,再次被安置在牢笼里,窦墨却安静了起来,蜷缩在角落里,这种少有的安静态度格外令人怜惜。“状况怎么样?”宫原圣昴询问着窦墨的情况,名务左泽也不说话,把房间的监视视频连接给他。
宫原圣昴能够看见,在那里做了小动作的宫原清流也能够看见,他也是第一次看见窦墨这样的情境,眼睛一下子红了,撕心肺裂的疼痛从心脏传向四肢百骸,悲怆地低吟:“他竟敢……”窦墨从未吃过这种苦,青年浑身不着寸缕,神情苍白脆弱,睡得毫不安稳。
“唔……”窦墨难受地睁开眼睛,吃力地坐起身,有些咳嗽。名务左泽注意到后马上走了过来,现在其实是凌晨两点多,但是名务左泽依旧神奕奕,拿来了一些牛奶,依旧是装在食盆里。“你今天什么都没吃,如果不想我强行给你灌营养液,你最好自己喝下去。”
也许是因为晚上的灌肠刺激到了窦墨,因此难得安静地俯下身舔舐食盆里牛奶,也确实像一只猫咪。窦墨喝了一点牛奶,但是这一点还是不够补充白天消失的体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名务左泽眼里闪过一丝不忍,让人拿来营养液,他亲自扶着窦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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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窦墨沉沉睡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在这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醒来名务左泽又和幽灵一样出现了,看起来窦墨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就开始了新的课程。“今天我要教你学会奴隶的自觉。”名务左泽说着把口枷塞到窦墨嘴里,而后解开锁链打开牢笼。
窦墨惊讶地看着他,刚准备起身,项圈超过一米二的高度立刻释放电流。“唔!”窦墨一个不防摔在了地上,仇恨地看着不远处的名务左泽。
名务左泽却是一副十分悠闲的姿态坐在沙发上,低下头对着窦墨招招手,说:“过来。”和招狗的姿势一模一样,窦墨才不会理会他,暗暗打量有没有办法可以逃走。“不要再想了,我不想说第二次,难道你想要再灌一次肠?”窦墨脸色微变,只好缓缓靠近,目光多了几分思量。
名务左泽踩着窦墨的肩膀,不意外被甩了下来,微微一笑忽然狠狠踹了窦墨一脚。窦墨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冷冷地抬起头看向名务左泽的脸,微蹙的眉里夹杂着隐约的恐惧。“我是太宠溺了是吗?跪好贱奴,服侍我。”
听明白名务左泽话语里的暗示,窦墨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扯下口枷说:“妄想!”“是吗?你必须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因为你是一个奴隶。”名务左泽说着拿出手铐把窦墨反绑住,解开拉链捏着窦墨的下颚逼迫窦墨为他口、交,当然为了避被窦墨咬断,名务左泽利落地把他下巴给卸了。
窦墨怎么会肯,被迫忍受着名务左泽在他嘴里冲刺,趁着他释放的时候直接把他的液体喷在了他脸上,看着名务左泽有些扭曲的脸少有的畅快的笑出了声。“啪!”一巴掌下去,名务左泽心里却后悔了。
窦墨唇角留着血,白浊的液体掉在身上,看起来淫靡危险,明明是最冰冷的视线,但是这一抹笑意却忽然温和了起来,柔软的笑容像是夏日清晨的阳光,明亮温暖却不灼热刺眼,又像是一阵清新的山风,你能感受到它的凉爽却抓不住。
名务左泽抿着唇,事态往他最不愿意看的方向发展了,他对窦墨失去了调、教师该有的冷静,他不能继续调、教窦墨了,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
“把黑豹带来,还有前几天进来的那几只小奶狗。”名务左泽不想再拖下去了,他要证明自己可以调、教窦墨,他不希望窦墨变成他的败笔。
“主人。”房间里进来了一个赤、裸的少年跪伏在地上,讨好的笑着,渐渐爬到了光亮处。窦墨吃力地坐起身,看清少年的模样有些不屑的笑了,猫耳少年的后面拖着一条猫尾,仔细一看那尾巴根处与少年的身后紧密相连,还在活动,看起来和真的尾巴一样。
猫耳少年也不把窦墨的目光放在心上,爬过来当着窦墨的面蹭了蹭猫尾左泽的腿,而后毫不犹豫地用牙扯下名务左泽的裤子拉链,轻轻含住开始舔、弄。名务左泽看了眼窦墨惊异的目光,不由笑了,就在那享受着少年的服侍吸允。
窦墨咳了几声,挣扎着想要解开束缚,但是很快一群小奶狗被放了进来。窦墨吃了一惊,下一刻就被撒上,或者说是泼上一些透明的液体,他闻了闻是甘油,然而那群小奶狗就兴高采烈地扑倒窦墨开始卖力舔、弄。
“这些小狗可是饿了,你可要好好喂饱它们才行。”名务左泽的声音充满了戏谑,窦墨顾不上去看他,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少年恶意的目光,嘲讽的,鄙夷的。
“唔!啊!把它们带走!”窦墨双手被反绑,根本无法驱赶爬在他身上舔舐甘油的奶狗,温热的舌头在身上的每一处蠕动着,瞬间又一种触手系的既视感。“不!不要……唔,别舔那里……”窦墨试图翻滚着挣扎躲避这群贪婪的奶狗,但是被舔红的乳、头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一滚动那羞耻的□□也趴在双腿间的一只奶狗给舔了个遍。
“只有你说一声‘主人,我错了’就饶过你。”名务左泽看着窦墨羞耻的神情,微笑地说,看起来没有丝毫异常,但是猫耳少年却清晰地感受到名务左泽到达顶端的欲、望。“不……”窦墨呻、吟着,疲力尽地躺在地上,在奶狗的舔、弄撩拨下却始终达不到欲、望的高、潮,这种痛苦是□□的难以忍受,眼角也逐渐湿润了起来。
窦墨无声地流泪,湿润的眼睛注视着名务左泽驱赶走恋恋不舍趴在他身上的奶狗,把他抱了起来,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又被放进铁笼里。“没办法了,先吃点东西。”名务左泽的声音无奈而纵容,猫耳少年没有离去,蹲坐在牢笼外挑衅地看着他。
名务左泽手里端着食盆,轻轻放在窦墨面前,是狗粮,真的狗粮。窦墨红着眼睛想要发作,但是名务左泽的下一句话就逼着他不得不吃。“如果你觉得自己还有体力应付的话,你可以选择不吃。”
看见窦墨勉强算是乖顺地吃掉了狗粮,名务左泽总算有了一些成就感,但是他还没有听到他想要的东西。
这时猫耳少年似乎有些自觉无趣,爬到一边但是仍旧处于窦墨的视线范围内,用房间里的道具玩弄自己的后、穴,暧昧的声音不绝于耳,窦墨别过脸意图无视他。“既然你不喜欢主人,那么我也只好找一些小动物陪你玩了。”名务左泽揉了揉窦墨的头,但是窦墨一个巴掌挥开,简直不作死就不会死。
“看来你不喜欢小狗啊……大猫怎么样?”名务左泽说着就有人牵着一只毛皮黑亮神态慵懒高贵的黑豹走了进来,窦墨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名务左泽。“只要你说出我想要的,这就可以结束。”名务左泽说完回到沙发上,他的小猫已经迫不及待地扑到他身上索求爱抚了。
笼子窦墨一个人还算是宽敞,但是加入一只黑豹就稍显拥挤了起来,一人一兽的相互对峙,黑豹神情自若,窦墨却是如临大敌。窦墨的双手还被反铐在背后,大大削弱了战斗力,如果换一个环境,窦墨徒手制服一头被驯养的黑豹绝对不是问题。
“嗷呜。”黑豹嗅了嗅窦墨身上的气味,猫瞳竖起,闪过兴奋掠夺的光芒。窦墨紧绷着身体,但是狭小的空间怎么躲闪也无济于事,反而使自己被失去耐心的黑豹一巴掌拍在地上,强硬地按住。“滚开!”
但是畜生又怎么会听得懂人话呢?窦墨用脚趾头都能够猜到他们在他身上动了手脚,使得黑豹闻着他的气味就开始发情。“住手!可恶……”窦墨努力用膝盖抵住黑豹的身体,这使得黑豹更加急躁,不一会儿窦墨身上就被爪子划出血痕,血腥味引诱着黑豹舔舐窦墨的肌肤,温热的大舌极为粗糙,鲜明的触感混合着野兽的力度,让窦墨不由呻、吟出声。
眼看黑豹的舌头越舔越不是地方,窦墨甚至能够感觉到野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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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钩的长物在大腿内侧滑动寻找合适的位置,最终咬着牙绝望地说:“主人,我错了……”记忆里他第一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窦墨觉得属于人的自尊与骄傲轰然倒塌,彻骨的疼痛,为什么宁可屈辱的活下来?
【因为啊,我要他们都付出代价!】窦墨看了眼名务左泽,眼里闪过一丝暗红,那是属于野兽的杀意,恨吗?才不是,他真正恨的人早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了,他只是在迁怒,迁怒名务左泽让他想起了这些事情,杀了?不要,他啊,可不会就这么便宜了名务左泽。
窦墨扶着名务左泽的长物乖乖舔、弄,青涩的技巧却让名务左泽很快得到了满足,这种满足更多的是来自心里。
那一天,名务左泽抱着绝望崩溃像一个孩子般哭泣的窦墨不住安慰,成功驯服了桀骜不驯的窦墨,之后的课程也就顺理成章了。
作者有话要说:窦墨绝对不会吃亏的,谁说我拖拉的啊,下一章窦墨就要大杀四方,首先干掉名务左泽!今天超级大福利,双更有木有!
☆、大混乱的逃亡
窦墨的课程已经接近尾声,为了确保效果,窦墨将被带去接受烙印,也就是纹身,证明他是属于宫原圣昴的奴隶。不过今晚,窦墨的主人还是名务左泽。
“不错,你已经足够好了。”名务左泽轻喘着抽出自己的长物,取了床头柜上的湿纸巾轻轻擦拭干净,满意地看着窦墨吞咽了下去,甚至舔净嘴角流下的一些。“明天你就要回到宫原圣昴身边了,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
“我觉得比起这个,还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学习,比如怎么□□?主人对吗?”最后的那声‘主人’说的极为讽刺,丝毫不见尊敬的意味。“你!”名务左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着窦墨站起来不再掩饰自己的危险目光,他抿紧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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