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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独宠废柴女上官若离东溟子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也不跟他计较,从怀里拿出那些地契和房契递给他,“这是我娘当年的一部分嫁妆,你去把田产、铺子收回来养老吧。”

    肖飞翻了翻那些纸,警惕的打量了一眼上官若离,道:“你不想奉养老子想用这些东西打发了老子”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上官若离额头落下几根黑线,这老头儿被关了十五年怎么也不傻呢

    不过,坚决不能承认,“我一个瞎子,要这些有什么用明摆着让人算计,还不如给你。”

    “你不是不瞎了吗再说你都给老子,你自己的嫁妆呢”肖飞可不是好糊弄的。

    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轻嗤道:“我嫁给那个变态,要嫁妆有什么用听说他都折磨死五个新娘了,我就是第六个!”

    肖飞一听炸毛了,“不行,老子带你走,决不能被那混账折磨死!”

    “这就对了嘛!”上官若离心里暖暖的,许是血缘使然,觉得肖飞很亲切,“但走咱们也得要过日子啊,必须把我娘的嫁妆都要回来,难不成留给肖云箐”

    “呸!没门!老子要凌迟了那贱人!”

    “那你还有娘亲当年的嫁妆单子吗”

    肖飞蹙眉摇头,“谁留那玩意儿啊,当初也没想到你娘会……”说着哽咽起来。

    上官若离正要安慰他,药童闯了进来,“姑娘,元昊又受伤了!老爷他不在!”




第66章 伤的实在不是地方
    元昊小腹上的伤口还没有拆线,这就又添了新伤。

    这次伤到大腿根处,是剑伤,还挺深。差一毫米就割破了主动脉,稍微偏一点,元昊的关键零部件就没了。

    “元少侠!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上官若离心中升腾起一股无名之火。

    好吧,她承认她心疼了。

    元昊眸光微暖,轻咳一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上官若离也没指望这闷葫芦说什么,怒吼道:“没见过你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手上动作却没停,拿起剪子把伤口附近的衣料剪掉,因为伤口的位置比较特殊,不可避免的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元昊身子一僵,一动不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伤的这么不是地方,要不是他自制力好,说不定就起了不该起的感觉了。

    上官若离也怕看到辣眼睛的东西,给他留了点布料遮羞,不然不该露出来的都要露出来了。

    呃!元昊默默望房梁,耳垂儿红透:“咳!那个、让药童来吧!”

    他一直都知道上官若离很彪悍,可从来没有想到,她居然彪悍到这个地步。

    上次,是他中了媚药,没办法。这次在医馆里,随时有人进来,都要露出来了,她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吗

    咳咳!是不是没人进来,他就愿意了

    想起那晚,身体就有了感觉。冷酷果决、武功高强的元昊呆若木鸡,半天没有出声,身子也有一些僵硬。

    “药童不会才去叫我的,怎么了”上官若离眼眸一扫,看到他要滴血的耳垂儿,知道他害羞了,眸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

    拿起棉布给他清理伤口,一本正经的道:“你不要害羞,你那里我见过、摸过。”

    手腕不可避免的就会碰到,然后……

    元昊发现自己很不争气的有了感觉!

    轰!元昊觉得脸上的人皮面具都要被烫熟了,恨不得落荒而逃,可偏偏上官若离一脸的严肃认真,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很专注的替他处理伤口。

    上官若离发现了他的变化,但这对一个大夫来讲很正常,她现在进入了工作状态,顾不得这些。

    她先是用热水,替他把伤口旁的血迹擦干净,只留下那道狰狞的伤口,接着用烈酒清洗伤口。

    拿出夏鹤霖自制的羊肠线和缝合针,往他身上一扎。

    这一针扎下去,他都没感觉到痛,针在他的身上来回穿梭,他也只感觉酥酥麻麻得像是被蚂蚁咬了一样,没多久他觉得自己心也好像有蚂蚁在咬一样,痒痒的,有一种将上官若离压倒的冲动……

    元昊暗暗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上官若离美丽的侧脸上,就再也移不开眼。

    元昊很喜欢看上官若离救治病人的样子,专注、冰冷、严谨,可偏偏带着悲天悯人的慈悲,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美。

    看着看着,元昊发现自己悲剧了……

    上官若离将伤口缝合好后,打了个手术结,收回手腕时,正好撞上不可描述。

    不寻常的高温,不寻常的硬度,让上官若离多停留了半秒,然后很淡定的收回手:“对不起,意外。”

    嗷呜!太有料了!

    上官若离假装很淡定的撇了一眼,从容的转身,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要死了!元昊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脸上肯定能摊鸡蛋了,任他如何调整呼吸都没用,气息越发的凌乱……

    上官若离麻利的给元昊上药,根本没半点害羞,要知道她现在是大夫,在大夫面前,病人是没有**可言的。

    元昊第一次觉得处理伤口真是一件备受煎熬的事情,但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的淡然自若!

    简直岂有此理!

    “我明日还有事要办,你多缠几道!”元昊的语气里带着怒气。

    上官若离心里又升起了火气,“你的情况应该卧床休息!”

    见他抿唇不语,知道拿他没办法,冷冷道:“好,你小心一点,要是裂开了,可就麻烦了!”

    包扎的时候,问题来了,总不能把裤子包扎到里面呀。

    “脱裤子!”上官若离拿起长长的绷带。

    “让、让药童来吧!”元昊的心要跳出来了,说话都结巴了,这要都露出来了!

    上官若离翻了个白眼儿,“你还怕我非礼你咋滴”

    说着,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元昊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贝齿咬着下唇,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

    上官若离托起他的腰,将裤子褪下来,元昊很配合的抬起臀。他的腰劲瘦有力,是能让女人抱着最舒服的完美腰身。

    啧啧!如果自己是元昊未来的夫人就有福了。

    上官若离偶尔开个小差,但是,她此时的注意力要放在伤口上,就算看到了又如何,她不会吃饱撑的替他解决。

    为防止伤口裂开,上官若离又在臀围处多绕了几圈,确保将伤口固定好后,上官若离打了个结,将多余的绷带减掉。

    “好了,我替你把裤子穿上。”上官若离完全没有把元昊当男人看,直接当成生活无法自理的重病患者。

    元昊简直觉得像过了一年那么长,备受煎熬,“我自己穿!”

    伤口包扎的很好,不怎么妨碍运动。元昊很干脆起身下床,却不想慌乱中只提起了亵裤,光滑的丝绸外裤直接直接掉在地上!

    元昊华丽丽只穿一条亵裤,还是被剪了个大窟窿的亵裤,光着两腿站在上官若离的面前。

    这形象!元昊面具下的脸“唰”的一下就黑了,双眼如同千年冰潭一般,狠狠地瞪向上官若离。

    可惜上官若离一点也不怕他,果断笑喷:“噗!太有喜感了!哈哈哈……大侠耶,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糗,哈哈哈,乐死我了!”

    上官若离一边大笑,一边弯下腰,替元昊捡起裤子,他腹部也有伤,不宜弯腰。

    元昊身上的寒气飙升,有些懊恼,又有些郁闷。别过脸,懒得和上官若离计较,这个女子就是他的劫数!

    系上腰带,放下袍子遮住裤子上的大洞,然后放着寒气摔门而去。

    上官若离又乐了一会儿,回去陪肖飞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回府了。

    她不知道,自从她出了梅香园就有人尾随。前脚翻出了回春医馆的院墙,后脚就有两人潜进了肖飞的房间。



第67章 年少风流惹的祸
    “谁”肖飞摸到桌上的茶碗就打了出去。

    黑暗里,茶碗被来人接住,走向床铺,试探着小声问道:“大哥”

    肖飞呼吸一窒,激动的问道:“卫老弟”

    另一个人从怀里拿出一颗夜明珠,房间里立刻就亮起来。

    肖飞从床上欠起身子,情绪激动,“敬阳老弟!轩亭老弟!”

    拿着夜明珠的顾轩亭是知味斋暗室里那个中年英俊儒生打扮的男人,看到肖飞激动的也是热泪盈眶。

    卫敬阳见肖飞的惨样,悲愤道:“大哥,你怎么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顾轩亭眸光赤红的问道:“上官若离是不是云萝的女儿云萝是怎么死的”

    肖飞叹息道:“是我糊涂!当年只想让萝儿脱离江湖草莽的低贱身份,隐藏身份把她当千金小姐一样教养,希望她觅得王侯做夫婿。她倒是嫁了心仪的将军,可是却天真善良、毫无心机,被肖云箐那个贱人给……呜呜呜……”

    顾轩亭拳头捏的咔吧直响,咬牙道:“我去杀了那贱人!”

    肖飞忙扯住他的衣袖,道:“她给我下了毒,夏鹤霖都不能彻底清除,判断是南云唐门的独门毒药,要想彻底清除,必须有解药。”

    卫敬阳神色一凛,道:“南云唐门难道肖云箐与南云唐门有关南云唐门一直被南云皇室控制,这其中是不是还有更大的阴谋”

    肖飞羞愧道:“应该是肖云箐的母亲或者生父与南云唐门有关。”

    卫敬阳惊讶:“肖云箐不是大哥的骨肉”

    肖飞老脸一红,道:“咳咳,当年她趁我酒醉想色诱我交出梅花令和梅华阁,我才知道她不是我的种!都是我风流无状惹的祸,招惹了付倩倩那个狐狸精,还中了她女儿的美人计,被囚禁了十五年。”

    顾轩亭叹息道:“当年肖大哥年少风流,确实是惹了不少桃花债。”

    肖飞老脸臊成了猪肝,道:“这些年,我仔细回想,恐怕夫人当年与付倩倩一起坠崖,定是另有隐情,说不定发现了付倩倩的狐狸尾巴,与她同归于尽。”

    肖飞眸中闪过伤痛,“过去的事慢慢查,现在重要的是离儿的安全,我中毒未解的事她还不知道,这丫头聪慧重情义,我怕她知道肖云箐的身份而招来祸事,毕竟南云的使团也要进京了。”

    卫敬阳道:“大哥放心,梅香园的下人都是在梅花阁底下的牙行里买的,都是妥当的人。”

    肖飞感激道:“谢谢你们!这么多年还认我这大哥,还为离儿做这么多。”

    顾轩亭垂眸,轻声呢喃道:“萝儿的女儿,我定要护她周全。”

    肖飞眸底闪过一抹惋惜,“当年我若是把萝儿嫁给你,也许就没有这么多祸事,也许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

    上官若离趁着夜色的掩盖,悄悄的回了梅香园。

    发现追风、逐月恪尽职守的隐在大树上,一个盯着后窗,一个盯着前门和前窗。

    上官若离靠在墙角的阴影里,捏着下巴盘算着怎么把二人引开,自己好回屋。

    就在此时,厢房的下人房里发出一声尖叫。

    追风离开大树,靠近查看。

    上官若离趁着他背对着窗子,闪身进了房间,飞快的合衣躺回床上。

    刚躺下,逐月就进来,查看上官若离没事,才从窗子里出去。

    有侍卫翻墙进来,戒备的问道:“发生何事”

    飘柔从下人房走出来,揉着眼睛抱歉道:“对不起,我做了个噩梦。”

    上官若离从床上坐起来,用懵懂的声音,扬声问道:“怎么了”

    飘柔忙道:“大小姐,没事,是奴婢做了噩梦,惊动了巡逻的侍卫大哥。”

    “哦!”上官若离脱了衣裳,重新躺了回去。

    翌日一早,卯时二刻上官若离准时醒来,飘柔和沙宣带着四个二等丫鬟鱼贯而入。

    端脸盆的,捧着皂豆、面巾的,端着细盐柳枝刷牙用品的,还有倒马桶的、收拾床铺的……

    一切尽然有序、悄无声息,让上官若离第一次有了当主子的感觉。

    洗漱后,飘柔、沙宣为上官若离梳妆。

    门外有粗使小丫鬟禀报道:“大小姐,老爷请您去正院用早饭。”

    “好,知道了!”上官若离答应了一声。

    原主懦弱自闭,对上官天啸在霄云萝去世一个月就娶了肖云箐心存怨念,懂事起就几乎不理上官天啸。加上上官天啸常年征战在外,与原主聚少离多,使父女关系更加淡漠。

    肖云箐会演戏,上官天啸以为肖云箐是霄云萝的亲妹妹,定会好好照顾上官若离,是以也没想到肖云箐竟然如此蛇蝎心肠。

    上官若离要与上官天啸修复父女关系,她要让肖云箐母女失去她们珍视的一切,最后声名狼藉、一无所有而死。

    这才对得起原主这些年的屈辱和最后的惨死,对得起肖飞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被囚禁折磨了十五年!

    好吧,上官若离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已经慢慢的代入了原主的角色和感情。

    来到正院饭厅,大家已经落座,就等着她开饭了。

    上官天啸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面色冷肃,目光凌厉,见到上官若离进来,神色立刻柔和下来,眸底也是欣慰。

    他刚才真的很担心,上官若离会像以往一样不来。

    上官若离今天穿了件樱草色郁金纹绣绉纱窄袖上襦,系绿白二色间色裙,颜色清爽的裙裾上的一对五彩丝攒花络子极是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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