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我的哥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天意
杜佑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杜亚却已经湿了眼睛,拿着手机的右手不停颤抖,左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唇生怕泄露他此刻的情绪。
“……哥。”
拼命压抑的哭声还是传到了杜佑那面,杜佑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拧成了捆麻袋一般,按捺住心疼杜亚的情感,回以微笑道:“怎么了这是,听着你声音有点不对劲儿,感冒了?”
“没,就是想你了。”杜亚抽抽鼻子,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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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上课了,哥,我挂了。”
还没等杜佑说话,杜亚便利索地挂断电话,留下兀自愣神的杜佑。一句简单的想你了,就让杜佑整个人丢盔卸甲,心理防线完全崩塌。
“阿佑,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想什么呢。”欧美琳笑着走到阳台上的杜佑身边,眨眨眼。
“没怎么。”杜佑深深看了一眼散发着余温的手机,干净利落地放回口袋,片刻转头对着欧美琳温柔笑道,“我给你找了名营养师,这几个月就由她来负责你的饮食起居,对了,医生下个月就来家里住着,检查什么的就不用去医院排队,也方便些。”
欧美琳脸上挂着明显幸福的笑容,双手勾住杜佑的脖子亲昵地晃了晃,甜甜说道:“阿佑,你对我真好。”
杜佑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双手放下,提醒道:“记得我们的约定就好。”
欧美琳神色一僵,尴尬地笑道:“嗯,知道了。”顿了顿,她又补上一句,“杜佑你了解我的为人。”
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有分寸的人,尤其是女人,杜佑欣赏。
反观杜亚这面,打了个电话,并没有减少多少思念倒是委屈了许多。是不是难受的只有自己而已?
于是,等到乐音过来,杜亚瘦了不止五六斤。看的可把乐音给心疼的,直捏孩子脸颊。“唉,小亚瘦成排骨了,把哥哥我给心疼的,走,给你补补。”还没说完,一把拉过杜亚塞到自己的副驾,在众人瞩目的视线下大喇喇开出校园。
晚上,乐音一个连环扣追到了越洋那面。
“阿佑,不是我说你,小亚最近不知怎的都没好好吃饭,整个人瘦骨嶙峋可把我给心疼的,好说歹说拉着孩子去搓了一顿也没见他有什么胃口。”
对面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多去看着他点。”
“再看着他也不肯好好吃点东西,我能有什么折子。”
“逼着他吃。”
乐音久久没回话,抬手揉了揉额,问道:“你出国也半年了,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你再不回来,小亚迟早被你折腾死。”乐音撂下这句话,直接挂断将手机扔到床上,面无表情地抬眼看着窗外簌簌寒风。
“杜佑,你真狠得下心。”几近于呢喃的声音渐渐融于夜色。
寒假将至,临近年关,杜亚的期末成绩一落千丈,为此开学班主任找他谈了几次话却没有成效,当然这是后话。期间,杜亚零零总总地打了几个电话,普通寒暄过后便没话题,但能听着对面的呼吸声也是一种享受。
“哥,过年回国吗?”杜亚状似随意地扯出这么一句,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等待杜佑的回答。
“过年就不回去了,留在这面需要做个研究,时间比较紧。”
“这样啊,没事儿。爸妈这面我好好跟他们说说,会谅解的。”杜亚眉头微蹙,紧接着轻松地笑了出来,手指骨节却被他攥得发白。
“好。”
“阿佑,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模糊的女声隐约从话筒里传过来。
杜佑的声音也降低了几分,温声说道:“马上,你先睡吧,别累着,好好休息。”
“阿佑你真好。”
“哥,不早了,你睡吧。”杜佑刚想说话就被杜亚打断,只好应了声。
年夜。
“吃饺子咯。”杜母亲自和面擀皮调馅包饺子,一脸兴奋劲儿,“亚亚,我在里面放了枣、硬币,今年看你能吃出几个来,去年你可就吃出了硬币,今年看看你运气怎么样。哦,对了,我还包了一个糖饺。”
“婉容你真有心。”杜父笑得合不拢嘴。
大过年的,杜父自然不愿意在冷冰冰的医院待着,也就从里面搬了出来跟大家凑在一起图个热闹。
杜亚一口咬开个饺子,糖水流了一碗,嘴里甜得腻人。
杜母瞧见杜亚那面,喜出望外道:“没想到糖饺让亚亚吃了,那你今年一定甜甜蜜蜜。”
杜父也跟着连声附和。
恰巧此时,座机想起。杜母连接电话也是笑着的。
“喂,小佑啊,嗯,过年好,美琳过年也好,都好。替你爸找到专家了?这样的话那我们拾拾初三过去吧。好,好,知道了。”
杜母回到座位上,将杜佑的话重新转述一遍,眉梢眼角的喜色如何也掩盖不下去。“我上楼拾下行李,咱赶明就过去吧。”说完就急匆匆走上楼梯,步履都透着抹轻快。
“好。”
杜亚望着座机的位置,抿唇不语。
大年初一杜父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全部宾客,初二仍是络绎不绝,管家干脆在门外挂了个牌子,上曰:“静养谢客”。果不其然,消停了许多。
翌日上飞机的时候,杜亚带着个鸭舌帽,将它压得不能再低以掩饰自己略显疲惫的神色。
系安全带时杜母郑重其事地又问了一遍:“安淳,你确定可以?”
杜安淳点点头,将头倚在靠背上,闭眼假寐。
约莫三个小时,飞机在伦敦机场平稳降落。
杜亚在行李托运处等候行李,杜父杜母二人在往机场门口走去打算同杜佑会合。杜佑一看见他们就亲切地招手,杜父杜母也加快了步伐朝他走去。杜佑往他们身后看看,见没看见杜亚的身影不由沉下脸色,随即敛容微笑道:“爸妈,我们走吧。”
“等等,亚亚还在那面拿行李。”杜母接道。
杜佑眸光闪了闪,回道:“好。”
等到杜亚拖着一堆行李赶过来已经过了十分钟,四人驱车直接进了杜佑在这面买的公寓,三室一厅,两百来坪,突然加上三个人,谈不上宽敞。
“叔叔好,阿姨好,小亚也好。”欧美琳边说边端上茶来,甜蜜笑着,“请喝茶。这里的茶叶虽然比不上家里的,但舟车劳顿解解乏也是好的。”
“美琳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杜母夸奖完,眼睛瞥向她的肚子不由微怔,随即笑着问道,“你怀孕了?”说不惊喜是假的,但看这样子怎么说也得四五个月。
欧美琳脸上浮上羞赧的颜色,“已经五个月了。”
蓦地,茶杯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众人视线悉数转到杜亚那面。
杜亚勉强笑道:“手滑没拿稳,我来打扫。”边说边蹲下身子打算拾碎片。
“住手!”上方赫然传来一声呵斥,吓得杜亚一颤,碎片掉落在地又是哗啦几声响。他微微皱眉,抬头看着杜佑。
杜佑去厨房拿来扫帚将碎片拾好,斜眼瞥了杜亚冒出血珠的,眼皮跳了跳,二话不说地翻出医药箱,先是含住杜亚的指腹吸血,舌尖感到血止住便拿出来在上面撒了些消炎药裹上纱布。
等到做完这一切,杜亚早已面红耳赤,慌得不知看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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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只是低头木然地盯着地板。杜父杜母也是蹙起眉头不说话,欧美琳适时拍手笑着,“小亚这么不小心,刚我还在想医药箱放在什么地方,没想到阿佑快我一步,瞧我手拙的。”
杜母扯扯嘴角跟着笑出来,杜父面无表情地盯着两人。
杜佑挺直背脊面不改色地回视。
晚上吃完饭,杜佑温声道:“明早我带父亲去医院见医生,今晚爸妈你们就在南卧睡吧,亚亚跟我睡客房就好,美琳照常。”
杜父神情露出一丝不悦,杜母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倒是欧美林打圆场道:“阿佑考虑的真是周到,阿姨,您不知道,他晚上睡觉可不老实,每次早晨起来我身上的被子都到了他那面。”
杜佑睡觉姿势一向标准,压根没有欧美琳说的坏毛病。杜亚理解无能。
杜父杜母听到此话皆是松了口气。
浴室水声越过磨砂玻璃在床上的杜佑耳边回响,他脑海中不由闪过淫靡片段。余光瞥向下身,拿起床头柜的水杯猛地喝了一大口凉水来压住邪火。
水声停止,杜亚朝外面喊道,“哥,有没有多余的睡衣?”
“有。”杜佑边说边起身走到衣柜旁掏出件跟自己款式相同的睡衣,拉开门递了进去。
刚健壮的胴体蓦地穿入眼帘,冲击力极强。
杜佑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口水,迅速关上门。
杜亚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到床沿,水滴不时扫到杜佑的胸膛,激起千层浪。杜佑眸色加深,笑了笑,半立起身子抢过毛巾替杜亚擦头发。待头发差不多干的时候,杜佑手指灵巧地探入睡衣来到胸前,恶意地揉捏左面红果,直弄得杜亚手足无措,眸光迷离地看着杜佑,伸手制止住杜佑进一步的动作,沙哑道:“哥……不要……不要……”
杜佑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哦?不要停是吗?”他将杜亚压在身下,后者咬牙直接一腿踢向杜佑胸膛,杜佑硬生生挨下一脚,手下也不知轻重地直接撕掉杜亚的睡衣,让他整个人□□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杜亚被杜佑反手制住压在头顶,双腿也被杜佑压住大大分开。他瞬间红了眼,想喊却又不能喊,隔壁还有父母跟欧美琳,只能委屈地看着杜佑。
杜佑伏下身子宠溺地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从眉心、眼角、鼻梁、嘴唇、喉结、胸膛,小腹,无一落下。
杜亚浑身颤抖着。他害怕这种感觉,沉溺于此却又难以自拔,明明知道是错的然无力回天。
杜佑床上功夫了得,对付杜亚这种雏儿,手到擒来,能够伺候的他忘了自己姓什么。
杜亚凶恶地瞪着杜佑,一字一句撂下狠话,“杜佑!你别逼着我恨你!既然已经跟美琳姐有了孩子,你这是把我杜亚当□□玩具吗?!从头到尾只是为了给你泄欲!!!”
杜佑连忙捂住杜亚的眼睛,此时杜亚的目光就像一把利剑,血淋淋地在他心脏位置挖开个口子。
“亚亚,你别这么说。”杜佑缓了缓气,“我不逼你就是了。”
杜亚嘴唇动了动,默了半晌,见杜佑毫无动作,立马推开他合上自己的睡衣,红着眼睛瞪向杜佑。片刻偏头躺在床上。
杜佑扯过薄被盖在杜亚身上,叹了口气。转瞬出门坐在客厅,整整一夜,烟蒂堆满烟灰缸。
杜父看向杜佑的目光复杂。
听见开门声,杜佑抬头看着杜父,敛了愁容微笑道:“爸,这么早起床。我去做点早饭,吃过之后咱一会去医院就诊。”
“好。”
医院。
杜父躺在病床上,歪头看向给自己削苹果的杜佑,说道:“小佑,从小到大我没管过你什么,因为你什么事都不用我操心,不像杜亚需要我跟你妈事事过问。你的决定都是自己做的,这一次,你是决定了?你跟小亚怎么样到了现在我也实在是有心无力,但万万不能负了美琳。”
“爸,美琳我终究是要亏欠她的。”
杜父气得手指颤抖,双目欲裂,“你,你个孽子!美琳怀了你的孩子!”
“我跟美琳没上过床,她是人工授。”
闻言,杜父一口气顺不上来,硬挺挺地直接倒在床头。
杜佑立马按下急救按钮,大叫:“doctor!doctor!thepatientfainted.pleasesavehim!(医生!医生!病人昏倒了,救救他!)”
病房即刻涌进一批医生跟护士,医生翻了下杜父的眼皮,言道:“sendthepatienttotheemergencyroomimmediately!comeon!(立马送病人到急诊室,快点!)”
急诊的手术灯亮到现在已有一个小时,杜母跟杜亚赶到这面就看见蹲在地上垂头丧气的杜佑。
杜母双眼哭成了桃子,无助地盯着急诊室门。杜亚揽过杜母,无声安慰着。
半个小时后,医生推开门,朝他们摇了摇头。
杜母猛然一把推开杜亚朝杜父奔过去,痛声嘶喊道:“安淳!安淳,你看看我,我是婉容,你怎么舍得丢下我跟小佑,亚亚?!你怎么舍得!我们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度过,你说要带我去法国定居的,你都忘了吗?”
杜父虚弱地抚上杜母的面颊,抹掉她眼角的泪痕,轻声说道:“婉容,别哭。记住我爱你。”忽地,他朝杜佑杜亚招了招手,苍白的唇抹煞血色,微笑道,“小佑,我最后的心愿,好好待美琳。小亚,记得以后常回家看看,你妈妈最喜欢你陪在她身边。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在天上看着你们。”
刚说完,抚上杜母脸颊的手突然垂下。
“安淳!”
“爸!”
杜母哭得泣不成声,杜佑杜亚也逐渐红了眼眶。
好好待美琳。
这是杜父这辈子对杜佑唯一的命令,萦绕在他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亡灵之愿,杜父这招够绝。
下午,杜佑去民航局申请遗体托运的特批,了番功夫,导致翌日才能登机出发。开始他打算把欧美琳留在伦敦,毕竟孩子身体重要,但拗不过她执意跟着自己,于是杜佑在美琳耳边低语了几句,惹得欧美琳差点哭出来却终究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杜母把自己关在卧室闭不出户。
杜亚端着粥来到卧室前,敲敲门,见没回应就径自转动门锁进入。杜母默不作声地翻看着一本相簿,杜亚将粥放到桌子上,凑过去环住杜母,问道:“妈,看什么呢?”
年轻时代的爱情,青涩纯真。
骑单车、爬山、看日出日落……全是两人照。单是两人之间的神情举动,便能想象出如何恩爱甜蜜。
“妈,我会延续着爸的感情爱你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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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永远。”杜亚侧首摩挲着杜母的耳廓,安慰道。
葬礼那天,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云挤得人透不过气。
来参加葬礼的人不计其数,毕竟杜父的名声震慑商界,杜佑又自立门户将公司办的有声有色,大大长了他的脸面。
青年才俊,必有作为。
葬礼结束,杜佑自发跪到墓碑前,看着中央的黑白照,心中苦涩难言。他面不改色地磕了三个响头,一声重过一声,一下胜过一下,好似不要命一般。额头红肿渗血,浸染腿前白砖。
杜亚愣怔在原地,不知杜佑在搞什么名堂。杜母微微蹙额,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儿子的动作。
“不孝子杜佑为您守孝七日。”
由此,杜佑在墓前待了下来。
狂啸的风拍打在脸上刺得人生疼,年初雪掉在人身上不一会儿就结成了冰渣子,不过片刻功夫就被冻得无知觉。
杜亚驱车赶到陵园的时候,杜佑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简直成了个雪人雕塑。他心疼地跑过去欲把人拽起来,却被杜佑反拉一把。后者缓缓摇了摇头,眸中透出一股坚定。
“哥!赶紧起来!你在干什么!”杜亚横眉冷竖,怒道。
“你别管我。”杜佑不为所动。
杜亚皱起眉头,说道:“我陪着你跪。”语毕,跪在杜佑身侧。
杜佑转头看向杜亚,僵硬的手指抚上杜亚的手腕,激得杜亚冷不防抽搐,他说道:“你回去。”
杜亚瞥了他一眼。
“别闹,乖。”杜佑扯扯嘴角,强笑道,“这么冷的天,回去。”
半晌听不到杜亚的答话,杜佑双手撑地站起来,全身好不容易才恢复反应,将杜亚拽起来,冷声道:“给我回去。”
“不。”
“走不走?”
“偏不。”
杜佑反复呼吸,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寒着脸道:“亚亚,不是我说你,你大半夜的到这里干什么?妈妈心情不好,在家里陪她不行吗,你能不能懂事点儿?!”
“你说我不懂事?”杜亚气极反笑,“我这都是为了谁!”
杜佑深深看着杜亚,温声道:“我这辈子,只想跟你在一起。就让我来为爸守孝七天弥补违背他心愿之过吧。”
“美琳姐怎么办?”
“那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既然杜佑不打算多说,杜亚也就不再死缠烂打问下去。杜佑不会骗自己,他坚信。
及此,杜亚更加不会走了,索性在刚才的地方继续跪下去,轻声说道:“哥,有什么事我陪你一起承担。你不是一个人。”
杜佑将杜亚再一次拽起来,斥责道:“走!”
杜亚不理他,继续跪。
如此往复几次,杜佑叹口气,跟着跪下来。
等到杜母从管家口中询问到陵园这边的情况,已是三日后。她走到杜安淳墓前,眼窝凹陷,面现愁容,缓缓将两个儿子扶起来,见他们俩仍是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红着眼哑声道:“你们俩在干什么!让你们父亲如何安息!”还没说完,就抽噎着哭出来。
“妈,对不起。”三日未进滴水,杜佑嗓子要冒烟。
“对不起能让你们父亲活过来吗?跪上个几天几夜能让你父亲活过来吗?”杜母难过地心力交瘁,这话说得力气接近于无,“都给我起来。”
杜佑舔了舔干燥的唇,说道:“对不起。”
清脆的巴掌声。
杜佑的头被打得歪到一侧,脸颊即刻浮上五个鲜红的指印。
杜母面色不是很好看。
“哥,疼吗?”杜亚心疼地摸着杜佑被打的位置,转瞬回头毅然决然地看着杜母,“妈,这事不是哥一个人的决定,我也有错。”
杜佑猛地将杜亚护到身后,说道:“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决定,跟亚亚无关。”
“哥!别把我想成一个废物!咱俩在一起发生事情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全部都自己解决,把我杜亚当个小姑娘家家的护在身后算什么?!我是个男人,一个可以跟你齐肩的男人,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点?给我一点信任面对困难就那么羞于启齿吗?你说要一起面对我们遇到的全部磨难,可是你怎么做的?!”
杜亚这算把对杜佑全部的牢骚一溜全说了出来。
杜佑微愣,按住杜亚的头使劲揉了把,微笑道:“好。”
杜母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禁有些动容。
杜佑转过身子,给杜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尚未完好的伤口渐渐又渗出脓血。杜亚也跟着叩了头,方式、重度完全效仿杜佑。
寒风凛冽,一如三人之间的氛围。
“随你们吧。”
四个字,掷地有声。代表了杜母从此以后便不会再阻碍二人。
chapter20喜结连理
四日后,杜母派司机过来接杜佑杜亚二人,他们两个起来的时候皆是虚脱无力,差点摔倒在地。好在两两相扶,了与大地母亲的亲密接触。
杜佑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温水,自己先试了试温度,看水温差不多便递到杜亚嘴边,看着身边人小口抿着,不由会心一笑。相比于杜亚,杜佑好得太多,杜亚好几次将近昏厥的地步,幸亏杜佑又是给他加衣又是相濡以沫,否则真不知道能否撑得下来。
“夫人给你们准备了鱼粥,几天未进水米,说是好消化,先暖暖胃,回家再吃一顿好的给两位少爷们补补。”
杜佑接过鱼粥,朝着管家谢了声,按照先前的方式先喂了杜亚再自己喝了几口润润嗓子。
一个小时后,两人回到家。杜母坐在餐桌前候着他们,待他们吃得七八成饱,她问道:“今后有什么打算?”
杜佑看了眼杜亚,说道:“毕业接管公司,跟亚亚白头偕老。”
杜亚无视杜佑说的话,腻到杜母身旁,勾着她的脖子笑道:“我要跟妈妈永远住在一起。”
杜母瞥了眼黑着脸的杜佑,故意仰起脸笑道:“亚亚真乖,不过这样的话你哥不得恨死我?”
“他哪敢恨你啊,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杜佑抽抽眼角,优雅地用餐巾擦擦干净的嘴角,温声回道:“妈,您可真逗。”
“我可看你刚才脸色跟煤炭灰差不多。”杜母朝着杜佑呛声。
“……”杜佑闷不做声继续吃饭。
美国那面只给杜佑允了半个月假,现在已经过半,杜佑思索着日后怎么办。杜父刚走,两人也没什么心情玩乐,每日轮流待在家里陪伴杜母。杜亚能不时讨着杜母欢心,让她露个笑脸,杜佑可没这个本事,充其量也就陪着杜母坐着。杜亚看着干脆赶走杜佑,让他去万安和爱亚处理事务,杜佑想了想,干净利落走人。
他先是来到了万安,将杜父生前该交接的事宜办理好,并着手接任董事长一职,私下却将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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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尽数转交给杜亚。毕竟杜亚年龄尚小,担任此职定然非议满天飞,再者说,元老一级提出反对意见杜亚也不一定能压得下来。杜佑接着在公司物色了几个年轻人,包括赵希雅在内,大力提拔分类掌管公司各项事宜。他走之前对赵希雅低语了几句,后者不负众望地点点头以示明白。
爱亚这里,雏形已成,杜佑过来只是走个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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