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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除徒
十二
宋正业再次见到万南已是一年之后。早上短信提示有一大笔转账入账,宋正业便有预感,今天就要见到他了。
万南更黑了,瘦了许多,但整个人看起来更神,而且看起来成熟了。
他穿着一身西装,手拿着酒杯,由他的一个叔叔向他引荐。
“小宋啊,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啊,这个是万南,万总。行业里的后起之秀啊,行事果敢心思紧密,颇有你的风范,你们都是年轻人,多聊聊啊。”
宋正业向他笑着,心想他跟了自己八年,就算是块石头也能学到一二了。
宋正业身边的一个朋友突然道:“咦?他不是……”
宋正业扭头瞪了他一眼,朋友闭嘴了,笑呵呵地说:“你们聊着。”
只剩下他们两人,宋正业走到露台,万南跟着。露台只有两个抽烟的人,烟抽完也掐了走了。宋正业看向万南手中拿着的酒杯,问:“怎么不喝?”
万南这才开口,声音还是没变。“还要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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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都总经理了,还没配个司机吗?”
万南说:“今天,我送您回去吧。”
宋正业心中一阵激荡,听到万南还称呼他为‘您’,便无比安心。他走上前去,就着万南的手,喝光了万南杯中的酒。
他看那酒有气泡以为是香槟,喝到嘴里才发觉是烈酒,呛到了,“咳咳”咳了起来。
万南上前拍他的背,问:“您怎么了?”
宋正业捋顺了气,红着脸说:“戒酒有两年了吧,喝不惯了。”
“那就不要喝了。”
宋正业问他:“你觉得现在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了吗?”
万南反问他:“您觉得呢?”
宋正业说:“现阶段还可以吧。”
万南又不说话了。宋正业很喜欢他话不多,但这种时候这么沉默也挺讨厌的。算了,有什么关系呢,他主动一点也不会掉几两肉。想通之后宋正业道:“你可是让我好等啊。”
万南问:“您在等我吗?”
宋正业苦笑。
万南淡淡地说:“我爱您。我只爱过您,一直都爱着您,并且以后也只会爱您。”
宋正业胸口发酸,咬着牙瞪着眼,良久才说:“你还真敢说。”
没有得到回应万南也不气馁,他甚至面容松懈了下来,微笑着看着宋正业。
宋正业说:“既然都不能喝酒,我们跟酒会干嘛呢?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会场。坐到车上,万南问:“您回哪里?”
宋正业说:“你来决定。”
万南发动车子,还是到了他自己的家里。
他还住以前的那个小租房,但杂物都清空了,于是不显逼仄,布置得当,还挺温馨的。
进到屋中,宋正业便一把抱住万南。万南高他许多,宋正业搂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便觉得十分有安全感。
以前竟从未这样做过。
万南有些僵硬,还是回抱了回来。他甚至问:“真的吗?”
宋正业退开来,笑着问:“你是问我是真的吗,还是我在等你是真的吗,还是我要跟你,是来真的吗?”
“都是。”
“都是真的。”宋正业回答他。
万南这才敢吻下来。
宋正业张开嘴来任他侵略,而万南吻得很温柔,很珍惜,像嘴里含着蜜,喂给一个娇嫩的小婴儿。
宋正业咬了他一下。万南深吸口气,搂着宋正业的后脑,将头低得更低,吻得更深,更柔缓。
两人缠绵着到了卧室,卧室的家具也都焕然一新,唯独床还那么小。宋正业脱光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万南也迅速脱掉衣服跪了上来,郑重地问宋正业:“您想在上边还是在下边?”
宋正业回答他:“下边。”
于是万南将头埋在宋正业的双腿间,吻他的阴茎,为他口交。宋正业攒了太久了,自己做也不能进行,被万南稍微一弄就射了出来。万南吃光了他的液。
紧接着,万南掰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腰,为他舔穴。宋正业身体非常紧绷,万南也锲而不舍地将他舔开了。在他舔弄之余,试着吸吮了一下的时候,宋正业又差点射了出来。他呻吟声越来越大,握住万南的手,说:“万南,来吧万南。”
万南将他压在身下,一边揉按着宋正业的穴口,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抵了上去。
想到哥哥的教导,宋正业问他:“不戴套吗?”
万南问:“可以不戴吗?”
宋正业说:“你是干净,可你不怕我有病?”
“那就一起死吧。”说着,万南插入进来。
宋正业被逼出眼泪。他以为会疼,实际上他一点都不觉得疼,只感到满足。万南一点点深入,宋正业感到自己被填满,被撑开,又太慢,太缓了。
他说:“快一点……”
万南回应他:“不。”
“万南,快一点,快点……”
万南缓缓地插到头,再缓缓地抽出,阴茎在他的肠道内一寸寸滑过。他仍旧说:“不。”
为什么这种时候要这样拒绝他呢?
他回忆起来了。八年以前,万南也如此进入他,他是温柔的,温柔得无边无际。无论他怎么哀求,万南都只是说不,然后温柔而坚定地操他。
温柔才最难消受,宋正业又禁欲了太久,很快又射出来。万南等他平息,又再次开始缓缓抽插。宋正业抓着床单,叫着万南的名字哭出声来。
宋正业又射了一次,万南才稍稍加速,而后钉在他体内深处,良久都不动。宋正业等待着,阴茎还在胀大,变硬,他甚至感觉到他阴茎之上的脉动。宋正业再喊他的名字,万南射入到他的体内。
射过后万南也不舍得抽出,倒是宋正业动了动身子,叫万南的阴茎滑出来,连带着也带出一股体液与液,黏黏滑滑地落到床上。宋正业转过身来平躺到床上,分开腿,搂着万南的脖子道:“再来啊。”
万南就着尚未软去的阴茎再次插入,抽插着很快再次硬起来,宋正业看着万南的脸,看他动情之时皱起的眉毛,又觉得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性感,又想舔去他鬓角流下的汗珠。宋正业向来喜欢激烈疯狂的性爱,却不知被温柔对待他能更加舒服。
整个人好像要化开,两人交合的部位热得不行,快感潮水般灌注到他的体内,越涨越高越涨越高,浸过小腹,没过头顶,将他淹没,叫他窒息。宋正业抽搐着再次射。
万南还没有停下。
宋正业出了一身的汗,身体被彻底掏空,已经无可射了,连完全勃起都做不到。
宋正业身下发酸发胀,想要释放,却本能地压抑着。万南却不让他压抑,仍旧一下下地顶弄扣门,终于宋正业关失守,释放出来,却源源不断,一股腥臊,是尿了出来。
宋正业头次见到男人也能被操尿,还是在自己身上,羞愧之余有些担心扰了万南的兴致。万南却不在意,低下头来吻他。感到万南临近高潮,宋正业用腿夹紧了他。然而这次万南也有些难以自已,控制不住地凶猛起来。
他干脆抽出来手淫,宋正业却不愿意他这样,退了万南一下,叫他躺下,然后骑到他的身上,在将他的阴茎吞入到自己体内。
如此一来,他便可以掌控着频率和速度,以及万南忍耐不住的表情。他呻吟着不断起落着屁股,又喊着:“万南,给我,射进来……”
万南射之时坐起身来,抱紧了宋正业。待到液将他填满,宋正业才彻底脱力,瘫软在万南怀里。
万南问他:“洗澡吗?”
宋正业说:“抱我去。”
因为万南非常高大,宋正业在他怀里就像个小孩子。卫生间很窄,只有淋浴。万南打开喷洒调好水温,将喷头拿下来为宋正业冲洗。
宋正业倚趴在墙上,翘起屁股,说:“帮我弄出来。”
万南用手指抠,液一股一股地流出。万南的手指也很长。
弄完之后宋正业回过身来,搂着万南欠起脚来吻他。万南搂紧他的腰,喷洒掉落到地上。
十三
酣战过后两人在小床上相拥而睡。次日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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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业醒得早,万南还在沉睡。他看着万南的鼻子眼,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又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抚摸。
后来他察觉到万南要醒了,便闭上了眼。
万南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轻轻唤了宋正业的名字,然后在他额上不断地轻吻。
“别烦。”宋正业抱怨一声,扭过身去背对着万南。
万南似是有些失望,小心翼翼地跨过宋正业下床去了,又给他盖好单子。
宋正业偷偷睁开眼,见万南只穿一条短裤,光着上身还光着脚,拿着锅铲在厨房忙活,觉得心中好软,又觉得刚刚自己有些过分,也光着脚跑下床,从背后抱住万南。
万南浑身一僵,煎蛋崩出油点溅到他手上,宋正业赶忙拿手替他抹了去,又抓起他的手舔了舔,然后吹吹。
万南短裤被撑得更高。宋正业笑了,说:“抓紧时间,吃完早饭速战速决来一发再去上班吧。”
之后几天宋正业每天都同万南回到他这个小房子里,也不想回他自己的家。小小的一居装万南一个人已经是满满当当,再加一个宋正业更是挤得不行。但是宋正业就喜欢这样挤挤的。万南说想再买个房,宋正业说那买个比这个稍微大点的就够了,多出一间作书房。
万南笑了。
宋正业问:“你笑什么。”
万南说:“没想到您这么粘人。”
宋正业听了也笑了,跨坐到万南腿上说:“不喜欢吗?”
万南摇头说:“不是。”
宋正业追问他,他才继续说。“我担心有些快。这么快就走太近,我怕届时您反感我也会很快。”
宋正业说:“怎么会呢,是我粘着你,又不是你粘我。”
万南不再说话,将宋正业抱到怀里,摇摇晃晃。
两人一起看好了楼盘和户型,一人一半付了款。宋正业选的顶楼,说阳台可以种花种草种菜,而且楼层高点坐电梯的时候也可以多动手动脚。万南笑着都依他。
最后他们买的其实还是个三居,只是一间卧室改成健身房,给万南保持身材用的,一间是书房两人共用,最小的一间才当卧室。
装修的时候将门上的墙都重打了,门框装得老高。完后两人一起去挑家具,不久之后就一同住入了新房。
他们同市,又是同一行业,有时宋正业会帮衬万南一下,有时会提一些意见,不过大多时候两不干涉。
宋正业本来对另一半的万南已经没有什么更多的期待了,却发现他大概是在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偷偷修炼过厨艺,炒得一手好菜。
一天白天,万南打了个电话给宋正业,说想要调用一笔钱。万南所赚的资产都是存在宋正业个人的卡上的。宋正业允了,叫他自己转账。万南那边沉默了片刻说:“柯经理要走了,您要不要送送他?”
“柯伟?”
万南说:“您等一下,我来接您。”
在车上,宋正业问万南:“你什么时候和柯伟有的交情?”
万南说:“当年我离开公司,自己做一些小买卖,柯经理找到我,给了我一大笔钱作启动资金,说是资金入股。”
宋正业沉默下来。
万南又说:“公司做大之后柯经理又说不要股份,都算成您的就好。我想他现在要走了,还是将钱带利还给他吧。”
柯伟在酒店做最后的工作交接,万南来了他并不意外,给他钱他也没推脱,只是没想到过会儿宋正业又进到办公室。
万南说:“你们聊吧,我在车里等。”
宋正业坐到柯伟对面,问他:“要去哪里啊?”
“一直都想去南方发展来着,不过先世界各地地转转吧。”
宋正业情绪非常低落,问他:“你为什么要帮万南啊?”
柯伟笑着说:“就好像你替周敬选了最适合他的人,我也为你挑了最适合你的人。怎样,还不错吧?”
“嗯,你眼光向来好。”
柯伟大笑出来。“夸我就好好夸,干嘛还捎带着夸自己。”
宋正业终于也笑了出来。
宋正业又问:“为什么……一定要走吗?”
柯伟说:“是啊,断你后路嘛。”他站起身来,抱了抱宋正业,说:“走吧,别让你家那位久等了。”
宋正业猛然想起有一年生日,他对周敬说过类似的话。于是他也明白和确认了一直以来柯伟对他的心意,也是第一次敢于直面。
他说:“一直以来谢谢你了。也祝你在南方发展顺利,遇到你的那个人。”眼眶有些红。
柯伟说:“世上就你这么一个小傻逼。”他又将宋正业推到门口,说:“走吧,忙着呢。”
宋正业走后,柯伟坐到宋正业刚刚坐的椅子里,摩挲着椅子的把手,直至将宋正业握过地方的指纹蹭干净。又笑着说了声:“傻逼。”
走到停车场,万南倚着车门站着,见到宋正业立马站直,替宋正业打开车门。
宋正业却没有坐进去,而是扑到万南怀里。万南抱住他,捋他的头发,轻轻地拍他的背哄他。
过了许久,宋正业问:“万南,你信我吗?”
万南知他所问,摇头道:“我不信您。”
“但是我信我自己。”
全文完
2017-2-11
柯伟番外
宋正业第一次见到柯伟把他当成了酒店卖身的少爷。柯伟心中啼笑皆非,虽然他那天穿一身紫色西服有些骚包,但怎么都和那些皮薄肉嫩的少爷们完全不同吧。
后来宋正业向他抱怨,说:“你们这里什么服务,花名册上照片都没有,你带着一队形色男女进来,我哪知道谁是卖的谁不是卖的,当然挑个拔尖儿的。”
第二天柯伟就叫人为宋正业做好了他专用的花名册,头一页就是头牌柯伟,只可惜后来他从来没点过。
当晚进了套房,宋正业叫柯伟脱衣服他就脱,叫他给自己口他就口,干净利落,业务非常熟练。只是当宋正业摸到柯伟的屁股,柯伟抓住他的手,说:“宋大少爷,有一事要提前说好,我不作零。”
宋正业一愣,认真看了看柯伟,说:“不勉强你,那你来吧。”
柯伟挤了润滑剂,为宋正业润滑。宋正业紧得不成,柯伟有些犹豫。
宋正业说:“我也提前说好,我后面是第一次。”
这下柯伟彻底了手,说:“我还是叫个少爷来吧。”
宋正业说:“不必了,我也想试试,你来吧。”
柯伟吻了吻宋正业的后背,说:“放心吧,我技术很好,会很温柔。”
宋正业说:“不是叫你温柔,是警告你不要临阵脱逃,就算我哭出来也要哭着做下去。”
“想要被操到哭出来吗?”
刚进入的时候柯伟还是很温柔。宋正业太紧了,作零快感也不是很强。后来柯伟前后夹击,百般逗弄,宋正业才缓缓有了感觉。待到宋正业适应,柯伟如他所愿猛烈地操他,宋正业神志不清的时候哭了出来,喊了“周敬”的名字。
后来他似乎叫上瘾了,边哭边叫“周敬”。
翻过来做的时候宋正业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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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柯伟他叫什么,柯伟没有告诉他,怕破坏他的性幻想。
柯伟年轻时纵欲,人到中年心也死了,便开始禁欲。那晚在宋正业身上破了功。
做完之后两人都累得不行,柯伟抱着哭得软绵绵的少年,头一次浑身粘着汗和液,却一点都不想动弹。
后来宋正业又来找他,只要他来,柯伟第一时间出现。宋正业还笑他:“怎么每次你都闲着,是不是人太老了,生意不太好?”
柯伟说:“是啊,都没人喜欢我。”
宋正业信誓旦旦:“没事,我喜欢你!”
每次做爱之后,宋正业都会给他讲自己的事情。所有的事情,他都从未对别人说过。他讲他如何苦恋老友,周敬交了女朋友,周敬又分手了,周敬又交了个女朋友,不知悔改,不长记性。讲他少年时性发育,他哥如何给他做的性启蒙,他那时又是如何懵懂着憧憬着他哥。讲他爸爸年轻时候如何风流,他妈怎么治他,可是他爸死得早。他又是如何想念他,却不敢对任何人说,也不敢表现出来。他在柯伟怀里讲着这些,又哭又笑。
他一直当柯伟是一个卖身的少爷,专业素养很高,又一把年纪了,无情无欲,所以肆无忌惮。
直到有一次宋正业来,柯伟正忙着没能及时到,宋正业便与侍者聊着,有些不耐烦了,问起来:“柯伟怎么还不来?去叫他。”
那侍者不懂事,吓得腿都软了,就快哭出来说:“宋少爷,我哪里做错了,您告诉我好不好,不要叫我们总经理了。”
“总经理?”宋正业说出这三个字,柯伟正好推门进来。
宋正业那一瞬看他的目光有点受伤,好似在责怪柯伟骗他,好似受到了背叛,又像在怕什么。
他打开花名册,对一旁的侍者说:“就这个孩子吧。你们这里有没有只作1的?”
侍者说:“没有,不过如果您想,他们都是可以作1的。”
宋正业起身去房间,对站在门口不动的柯伟说:“柯经理,原谅我不懂事,前几次不知情,对你多有冒犯。”
柯伟喊他:“宋正业。”
宋正业逃跑一般快步走了,与随便点的少爷一番云雨。
过了很久,宋正业大概又是在周敬那里受了什么刺激,他才又找了柯伟。只有在柯伟这里他才能寻得安慰。
柯伟与他做爱,同他说话,很多事情宋正业还是只能和柯伟讲。柯伟注视着宋正业从少年变成男人,从踌躇变得坚强。可是在柯伟这里,宋正业永远是那个蜷在他怀里哭泣不止的孩子。
宋正业父亲过世之时,与柯伟是多年老友的宋母请他到酒店来帮忙。柯伟的祖业都在南方,本想帮宋母渡过难关就回去,没想到这一干就走不了了,在同一个地方原地打转了十几年。
离开的时候,人生已过了大半。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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