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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妻撩人:寒少放肆爱!叶幽幽顾瑾寒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君某某

    韩谦佑似乎看出了她鼻塞呼吸不是很顺,于是道:“你把口罩取下来吧,这样不利于呼吸。”

    “那……不然你戴个口罩吧。”安魅坚持。

    韩谦佑无奈,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口罩戴上,“感冒也不一定会传染,你其实不用这么紧张。”

    “以防万一嘛。”

    安魅看着韩谦佑的眉眼,一时间有些发愣。

    韩谦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我更像爸爸还是妈妈”

    问完这句话,韩谦佑又有点后悔了。

    他整过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是他本来的样子,又能看得出什么呢

    安魅似乎看出了韩谦佑的心思,她笑了笑,道:“眉宇间的英气,更像爸爸一点,眼睛像妈妈,藏不住事,想什么了解你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韩谦佑听她这么说,抿着嘴笑了起来。

    他想了想,又问道:“小五,是我的小名吗我的大名叫什么”

    安魅点头,似乎是在回想什么,嘴角泛着笑意,“小五这个名字是我给你取的,因为你小时候,一天要吃五顿饭。”

    韩谦佑一脸惊讶,自己小时候胃口有这么好吗

    “不过,每顿都吃得很少。”安魅补充道。

    韩谦佑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安魅笑了笑,继续道:“你的大名叫安翎。”

    “安翎”韩谦佑挑眉,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感觉有点像女生的名字。

    “令羽翎,是爸爸取的名字,安翎,谐音安宁,爸爸妈妈希望你一生都平安康宁。”

    韩谦佑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鼻腔突然有点泛酸。

    “小五。”安魅看着韩谦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明年爸妈祭日的时候,你能陪我一起去祭拜他们吗”

    韩谦佑愣了一下,他看着安魅,眼神闪动着。

    安魅眼神期待的看着韩谦佑,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他点头。

    “好。”

    韩谦佑犹豫了一会儿,“爸妈是怎么去世的”

    安魅眸光闪了一下,曲起手放在嘴边咳了咳,“我有点困了,想躺会儿,下次再告诉你,好吗”

    安魅有私心,关于爸妈去世的事情,她不想这么快告诉韩谦佑,他担心他有压力,更担心他会因为父母的事情而生出仇恨之心。

    韩谦佑知道安魅不想说,他也不逼她,以后等她想说的时候肯定会告诉他的。

    “好。”韩谦佑站了起来,扶着她躺下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安魅看着他,点了点头,“路上注意安全。”

    “嗯。”韩谦佑站在床边,眼神复杂纠结的盯着她看了几秒,这才转身离开。

    韩谦佑离开后,安魅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嘴角泛起一丝浅浅的笑。

    她真的很意外,没有想到韩谦佑居然会来看自己。

    这么看来,他心里其实已经接受自己了。

    想到这里,安魅嘴角的笑意就更大了。

    ……

    华夏和e国边境交界处。

    在海上漂了整整四天,靠岸后,白夫人一行人转乘飞机到萨尔市。

    在萨尔市停留了一天后,第二天一早,他们又乘车前往凔区。

    凔区多山地,海拔很高,蜿蜒的山路似乎能一直通往天尽头,天空湛蓝如洗,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丝丝白云,时不时还能看见巍峨的雪山。

    白夫人和白撷来过这里几次,所以对这里的气候还算适应,也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的高原反应,只是苦了白钰,半道上就开始抱着氧气罐吸氧了。

    越往前走,海拔越高,气温也就越低。

    白钰把头靠在车窗玻璃上,小脸有点发白。

    她没精打采的看着道路两边三跪九叩前进的凔区人,打了个呵欠,“他们可真是虔诚,这得要叩多久啊,真的有用吗”

    白夫人看了一眼路边虔诚的朝圣者,脸上带着柔和的笑,“这是他们的信仰,有没有用并不重要。”

    白钰看向白夫人,眼神有点疑惑。

    “人活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没有信仰。”白夫人又道。

    白钰点了点头,突然问道:“家主,那您的信仰是什么”

    “我吗”

    白钰点头。

    白夫人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沉思了片刻,缓缓的开口,“我的信仰,就是惟愿我爱的人平安喜乐。”

    为此,她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就这样吗”白钰还以为,家主这样的人物,他的信仰必定很了不起呢。

    白夫人点头,“嗯,就这样。”

    “家主,马上就到了萨尼寺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白撷回过头来开口道。

    白夫人点了点头。

    白钰呼出一口浊气,坐了一天的车,终于要到了。

    巍峨圣洁的萨尼寺坐落地凔区海拔最高的萨尼山半山腰上,据说,这座寺庙在这里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白夫人抵达萨尼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色渐暗,寺庙里已经亮起了油灯。

    寺庙门口,立着一位青年,他身着紫红色袍子袈裟,肩上披了一件坎肩,头上戴着一顶僧帽,手上拿着一串橙黄色的佛祖,看起来十分透亮。

    他静静的站在寺门口,似乎已经很久了,肩上、头上覆盖了一层薄薄雪花

    待车子停下来后,寺庙里快步走出来两位比他年纪稍长的僧人,立于他身后。

    白夫人从车上下来,看见站在不远处等候自己的阿伽陀,心头微微怔了怔。

    十几年不见,他的容颜几乎没有半点改变,还是那么年轻,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沉稳内敛,大慈大悲,如同一位看尽世间繁华纤尘不染的老者。

    阿伽陀迈着步子走上前,脸上带着慈悲的笑,“你们来了。”

    白夫人点了点头,朝他弯腰鞠了个礼,“十几年不见,你容貌竟然丝毫未改,阿伽陀。”

    “只是一副皮囊罢了。”阿伽陀眼神纯净如水,泛着柔和与慈悲。




第1639章:有命,无运
    “阿伽陀尊者。”

    白撷和白钰从车上下来,有利礼的打了招呼。

    阿伽陀点了点头,念着手里的佛珠,视线落在了白钰身上。

    “一路辛苦,这里的气候你可能有点不习惯。”

    “还……还好。”白钰腼腆的笑道。

    白钰盯着他,无法想象,阿爸和家主口中的尊者居然如此的年轻。

    阿伽陀抬起了手,示意白钰走近他面前。

    白钰看了一眼阿爸,这才向前走了几步。

    阿伽陀盯着白钰,手掌放在了她的头上,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眼神悲悯。

    “阿钰都这么大了啊。”

    声音似叹息一般。

    白钰看着阿伽陀,乖乖的问了一句:“尊者好。”

    阿伽陀缓缓的点了点头,低语了几句,说的是凔语,白钰听不懂,不过听着感觉有点像是在诵经文。

    白钰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阿伽陀收回手,看向了白夫人,“人在车里吗”

    白夫人点了点头,“嗯,这次又要叨扰你了。”

    “无妨。”

    阿伽陀回身对身后的两位僧人说了几句凔语,白撷听懂了,然后就和他们一起去车上把躺着的人扶了下来。

    ……

    萨尼寺外墙是红色的,和对面的洁白的雪山相对而立,交相辉映。

    寺庙分为五座大殿,寺院内部的墙上有很多壁画,看颜色便能看出有很多年的历史了。

    两位僧人帮着白撷一起将詹姆斯抬进了后院一个僻静的院落的客房。

    白夫人他们一行人,这段时间就会住在这里。

    屋外飘着雪,屋内燃着炉火,倒是不觉得冷。

    白夫人坐在床边,为躺在床上的詹姆斯盖好被子,又打来水,给他擦脸。

    这一路颠簸,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他。

    而后白撷给他把了一下脉,确定他无大概,这才放心。

    修整了一会儿后,就到了晚膳时分,简单用过晚饭后,白夫人正准备去前殿找阿伽陀,还没出门,就看见他走进了院子。

    他依旧是一身紫红色僧服,身姿挺拔修长,踏雪而来,在院子里留下一行脚印。

    “我知你肯定很着急,所以晚课后就先过来了。”阿伽陀看着白夫人,脸上带着善意的笑。

    “有劳了。”白夫人点了点头,领着阿伽陀走进了里屋。

    詹姆斯成为植物人二十几年了,身体机能还在,不过肌肉神经却是损伤的很严重,有之前受伤留下的后遗症,也有在床上躺了这么些年萎缩的原因。

    白夫人站在一边,看着阿伽陀坐在床沿,静静的盯着他。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缓慢的开口道:“紫薇命,可惜,福薄,有命,无运。”

    白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她看着阿伽陀,动了动嘴唇,“都是我害了他。”

    如果当年不是遇见了她,他说不定会继承罗兰家族的爵位,成为f国唯一一位异族血脉的王爵,前途不可限量。

    如果不是当年她在和他私奔那天失约,他也不会为了找寻自己而中了阿尔特的诡计,变成现在这样。

    阿伽陀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目光圣洁又慈悲的看着白夫人,“你是他的劫难,却也是他的救星。”

    说罢,阿伽陀掀开一点被子,露出他的右手手腕,将自己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白撷和白钰站在一边,三人的视线都落在阿伽陀的身上。

    时间仿佛禁止了一般,周围一片静谧,有簌簌的风声从屋外传来,洁白的雪花覆盖了院子里的那一行脚印。

    良久过后,阿伽陀收回了手,将他的手放进了被子里。

    “如何”白夫人问道。

    阿伽陀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意,语气温和,“我们去外面说罢。”

    白夫人点头,几人一来到外间。

    屋里燃着檀香,袅袅白烟升起,屋里漂浮着淡淡的香味。

    阿伽陀在塌上坐了下来,白夫人坐在她面前,白撷和白钰坐在白夫人身后。

    跟着阿伽陀一起过来的僧人站在他身后,不语。

    阿伽陀提着茶壶将面前的四个杯子倒满了茶,然后将其中的三杯推至白夫人面前。

    白夫人扶手在茶杯边沿,道了谢,接过后抿了一口,等着他开口。

    阿伽陀手里拿着茶杯,指腹轻轻抚摸着杯子,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开口似的。

    “没有念想的人,活着,其实也是死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开口了。

    “很奇怪,他以前应该是有求生的希望的,但是而今,好像没了。”

    白夫人愣了愣,不明白什么阿伽陀这话的意思。

    “你要他醒过来,即是要他生,既要他生,那便要让他有活下去的希望。”

    阿伽陀喝了一口热茶,轻轻的将茶杯放在面前的桌上,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冥想,又似乎是在沉静的等待着什么。

    白夫人低头盯着手里的茶杯,好像是在回忆什么,神色悲痛。

    “你说,他没有活下去的希望,那……要怎么才能让他有活下去的希望呢”

    “……”

    阿伽陀沉默着,依旧闭着眼睛,嘴角含笑,悲天悯人。

    他身后的僧人看着他,微微垂着头,嘴里低声细语的诵着经文。

    “难道,这世上,就没有他牵挂的人和事了吗”白夫人红了眼眶,放在腿上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白钰看着她,心里泛起了一丝心疼。

    阿伽陀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白夫人,展颜笑了起来,“你们找到他有多长时间了”

    “两个多月了。”是白撷回答的。

    阿伽陀点了点头,问白夫人,“那你可告诉了他,你还活着,你为她生了一个女儿”

    白夫人一僵,抬起头盯着阿伽陀。

    这些……她都没说。

    不知该从何说起,担心他怨她恨她,所以,她至今为止,什么也没说。

    阿伽陀笑了起来,“你没说,他又怎么知道你是谁,又怎么知道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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