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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溺宠:王爷宠妻无下限上官若离东溟子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而后,上官若离被压在了软塌上,亲到浑身发软。

    许久,上官若离喘着气想要推开东溟子煜,却一丝力气也使不上。

    她自己都没料到,一个吻就能让她丢盔弃甲,现在竟然欲罢不能,抱着他,亲回去,继续……

    “离儿,想不想”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撩的人从耳根痒到心底。

    上官若离只觉得一股股热气从四肢百骸蔓延开去,恐怕她的脸红成了虾子了。

    “想……可是我小日子还……”尚未说完,微微发颤的声音又被他吞了下去。

    不大的软塌上,很快一片凌乱。

    直到上官若离满脸通红的拿着东溟子煜的亵裤去清洗,还能感到身后那两道几乎要把她生吞入腹的目光。

    沾着那些东西的亵裤,上官若离可不想让下人们去洗。

    把亵裤洗干净了,上官若离换了条月事带,幸好东溟子煜还算有理智,没有浴血奋战。

    回到房间,发现东溟子煜竟然睡着了,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惫。

    他身子很长,软塌显得有些小。

    上官若离有心想让他去床上睡,但怕他一挪动就没了睡意,拿过了被子给他盖上。

    穿了件家常窄袖衣裙,头发随便扎了个马尾,稍稍整理之后,上官若离便拿着那简图出了房门。

    叫莫想拿着图纸,让工匠照图去做。

    然后把莫问叫过来问话,好多事她需要了解。

    莫问给上官若离见了礼,笑眯眯的问道:“王妃,不知有何吩咐”

    这小子跟东溟子煜的大冰块相反,天天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极易让人放下防备。

    上官若离不由的也弯起唇角,“你跟王爷进宫,宫里情况如何”

    莫问道:“皇上、皇后敲打了北陵使官一通,但北陵墨雪已经带着安平公主走了,她也不敢太过分,北陵使官态度也好,一再保证安平公主不会有事。”

    上官若离猜想以皇后的揍性,肯定把安平公主的悲惨遭遇算到她和东溟子煜身上。

    莫问接着回禀道:“另外,北陵使官说北陵苏家送了一颗千年锁阳和一颗雪莲过来,另外还有一个苏家庶女,不日,就要到京城了。”

    上官若离嘲讽冷笑:“有宝物、有美人,皇上不会为了安平公主与北陵动刀兵的。”

    莫问笑道:“王妃英明。”

    “那苏菲没用了吧”不知苏菲老成什么样子了。

    莫问道:“苏菲已经转移到冷宫静养了,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上官若离有点可怜起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苏菲当初还让她送信,笃定苏家会救她,可是,苏家女儿有的是,她没用了,成了自生自灭的弃子。

    “皇上对五皇子被劫持,可有线索”这才是上官若离最关心的。

    莫问道:“王爷求皇上彻查王妃和五皇子被劫持之事,皇上讳莫如深,似有隐情。”

    上官若离心中有数,觉得定是里应外合,但那个内应,是皇上的人。而劫持的背后之人,应该是皇上不想重罚的人。

    那个高手,难道真的是皇上的金牌暗卫

    上官若离怀疑是长公主,毕竟这次长公主的脸丢大了,连带着皇家乃至整个京城的上流社会都坏了名声。

    而这些事,只要脑子没问题,都会怀疑是上官若离做的。

    所以长公主绑了上官若离,皇上不但不严惩她,还包庇她。

    但是长公主为什么要绑架五皇子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作案,把怀疑的目光都引到长公主身上。

    上官若离又问了一些京城其他势力的动向,然后就让莫问下去了。

    躺了三天,上官若离浑身难受,就想带着飘柔和沙宣在府里走走。

    她还没好好的在府里逛过,这一逛,还觉得真是……大、美、奢华。

    尤其是花园,小桥流水、假山怪石自不必说,那奇花异草,大多数都是她没见过的,而且还有很多可以入药。

    荷花池的亭子里,有三个熟人,似是在喂鱼。

    苏嬷嬷拿着鱼食在投喂,沉鱼、落雁一边一个的服侍着。

    若是上官若离不来,这王府的后院,就是苏嬷嬷独大。

    好歹她们也曾经伺候过上官若离一段时间,抬步走了过去。

    苏嬷嬷早早发现了上官若离,远远的就迎过来,跪在地上行礼:“老奴拜见王妃!”

    沉鱼、落雁也跪在她身后,态度恭敬,但没有奴性。

    “起来吧,”上官若离虚浮了一把,“我只是随便走走,没打扰你们吧”

    “不敢当!”苏嬷嬷脸色冷着,姿态恭敬,但神色却是很冷漠。




第269章 她再怎么样也是王妃
    上官若离一直知道苏嬷嬷不待见她,她一个王妃,也不想看一个下人的脸色。

    于是,淡淡道:“那你们继续,我去那边走走。”

    “恭送王妃!”苏嬷嬷带着沉鱼、落雁又给她行礼。

    上官若离继续往前走,下了亭子的台阶走上架在荷塘上的木板小路。

    旁边荷叶田田,将木板路遮住。人走在上面,远远看去,就像在荷叶上行一般。

    沉鱼、落雁一边一个将苏嬷嬷扶起来,“嬷嬷的腿没事吧”

    “没事,”苏嬷嬷看看天色,“估计是要下雨了。”

    她这老寒腿是当年陪着先皇后在冷宫时落下的,一到阴天下雨就疼。

    沉鱼小声抱怨道:“王妃也是,明明是冲那边去的,却偏偏绕路到这边来,让您白白跪了一场。”

    苏嬷嬷小声训斥:“闭嘴!她再怎么样也是王妃,是这后宅的主子,咱们是奴婢!”

    沉鱼忙跪地,“嬷嬷赎罪,奴婢不是心疼您吗”

    落雁也跪下替沉鱼求情:“嬷嬷莫要生气,沉鱼是无心之失。”

    苏嬷嬷摆摆手,“罢了,起来吧。”

    叹了口气,又道:“也怪王妃倒霉,接二连三的被人劫持,还总是一天一夜,王爷的名声……唉……”

    苏嬷嬷话里话外,是王妃名声不好,不要怪下人对她不尊重。

    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无奈上官若离耳力好呀。

    上官若离扶额,加上原主被劫持卖入青楼那次,自己几次被劫确实都是在外面过了一夜。

    这若是一般的男子,早就休妻了吧

    那自己是不是该庆幸东溟子煜没把自己休了呢

    可是,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不过她也没小气到因为听了苏嬷嬷的话而为难她们,只要她们不过分,看在东溟子煜的面子上她就当她们不存在。

    苏嬷嬷管着后宅,得心应手,没什么事也不来她面前。

    上官若离没想到内伤还挺重,荷花池没转下来就有点累了,于是转身回去。

    回到琴瑟居,东溟子煜还在睡。

    上官若离轻手轻脚的拿出药瓶,吃了一粒疗伤药,又吃了一片千年雪莲花,然后躺到床上。

    本想着歇一会儿就运功疗伤,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旁边的床铺空空如也,软塌上也没了人。

    上官若离蹙了蹙眉,叫飘柔、沙宣进来伺候。

    “王爷呢”上官若离坐起来,运了一下内力,觉得好了很多。

    飘柔过来扶她,“王爷去送镇国大将军出征了。”

    “什么爹爹今天出征”上官若离吃惊,加快了速度,“几点出发”

    飘柔和沙宣异口同声的问道:“几点”

    上官若离自知失言,面不改色的道:“就是什么时辰了,我现在赶过去还来不来的及”

    上官天啸此次出征,虽然不一定会真的与南云军队两军对垒,但却是比上战场还凶险万分。

    血缘使然,上官若离觉得自己必须去送送。

    飘柔看了看屋角的沙漏,“应该还来得及,大将军会在校场点兵,现在估计还没开拔。”

    “那还等什么快点!”上官若离催促,自己也加快速度梳洗。

    沙宣先跑出去让人备马车了,这样就可以节省时间。

    东溟子煜坐着豪华大马车走了,上官若离坐了王妃的马车,一路疾行出了城。

    到了城南门外,上官天啸的军队已在校场点兵集结,整装待命。

    上官若离掀开车帘向外看去,清晨的薄雾显得迷离而清冷,大军站于雾中更添几分肃穆和威严。

    校场外停满了车辆、轿子,上官若离的马车过不去,她钻出马车,站在在马车上眺望。

    送行的家属们哭做一团,却没有一人敢大哭。

    壮行的锣鼓声不停的击打着耳膜,锣鼓声有多热闹,这些家属哭的就有多隐忍。

    郑舒悦站在前面,抿着唇角,强忍着泪水,手指蜷缩在掌心,生生的,要抠进肉里。

    东溟子煜与太子和几位官员站在点将台上,目送大军出发。

    他似是感觉到什么,看了过来,看到站在马车上的的上官若离时微微一愣,

    上官宇拨马回望,想看一眼自己的新婚妻子,却看到上官若离,忙下马跑到一辆马车前,对着里面的人低声禀报。

    上官天啸身上有伤,没有骑马,而是坐在马车里,听说上官若离来了,一把掀开了车帘。

    上官若离不能上前,站在马车上,远远的给上官天啸挥手。

    用口型说了声:爹爹,珍重!

    上官天啸又红了眼眶,也回了一句:放心,你也保重!

    大军开拔是有吉时的,飘柔命人抓紧时间将一些补品、药品等物品搬到上官天啸的随行马车上。

    吉时不能耽误,上官天啸含泪下令大军立刻开拔。

    上官若离静默的立于马车上,心中也是汹涌澎湃,用力的挥手。

    看着大军动了,周遭的声音大了起来,耳边都是闹腾腾的人声,鼓声,还有低泣的哭声……

    上官若离心里酸酸的,这种离别,大概真是只有军属才能够体会!

    那些年轻的媳妇们更是哭的不成人形,有的怀里抱着小儿,哭的晕死过去。

    牛郎、织女一年一次相聚,还有前提是牛郎性命无忧呢。

    而这些士兵呢,踏上征程,就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冷酷和血腥。

    不知谁喊了一声:“我军必胜!平安归来!”

    立刻有人附和:“我军必胜!必胜!”

    人声涌动,哭泣的家属们挥着胳膊也喊了起来,真真是热血沸腾!

    东溟子煜背负双手,傲然伫立,深眸坚毅,眸底也似有动容。

    上官宇骑在高高的战马上,心中不忍,他虽靠战功博得了功名,但打心眼里厌恶战争,更何况,现在他有了牵挂。

    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让郑舒悦身子一僵,心潮澎湃,血液沸腾着,掌心至于胸口,眼泪生憋在眼底……

    上官若离下了车,来到她跟前,手附在她的肩上,“想哭就哭,忍着难受不”

    郑舒悦吸了吸鼻子,坚强的道:“不哭,晦气!”



第270章 你莫不是有了
    郑舒悦旁边的一个夫人,也咬牙忍着,道:“对,不哭,他们会平安回来的!”

    此种情感,矛盾而又壮烈,压抑而又热血。

    直到大军的影子再也看不到了,那些家眷仍然挥舞着手臂,翘首观望,好像他们的儿子、丈夫、兄弟、父亲马上能跑回来似的。

    大军开拔了,校场里好像一下子就空了,风吹起地上被踩碎的落叶,萧萧索索。

    血热着,心是又紧又疼。

    家属们都跟抽了魂魄似得,一个个的,都红着鼻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默默的流。

    上官若离不怎么会安慰人,怕了拍郑舒悦的肩膀,道:“回去吧。”

    新婚燕尔面对这样的离别,的确很糟心,如果是她,她会毫不犹豫的跟着去。

    郑舒悦微微点头,转头往镇国大将军府的马车走,手却不经意的附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何尝没想过要跟着上官宇去,但是这个月的小日子推迟好几天了,她怀疑自己有孕了,禁不住长途颠簸。

    上官若离敏感察觉到她的异样,问道:“你莫不是有了”

    郑舒悦脸色微红,小声道:“还不知道,这个月小日子迟了七日了没来。”

    上官若离捏住她的手腕,片刻,道:“找个大夫看看吧。”

    咳咳,日子太小,她这二把刀根本把不出。

    又问道:“大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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