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溺宠:王爷宠妻无下限上官若离东溟子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曲箫寒还没说话,跪在地上的碧莲磕头道:“大小姐!奴婢有要事与你禀报,只是不便与其他人说,请大小姐屏退左右,容奴婢禀报……”
“哦”上官若离心中一凛,这个碧莲这是要铤而走险、放手一搏吗
曲箫寒冷冷的瞧了她一眼,“昨夜你说要见到大小姐才说,现在见到大小姐了你又要单独与大小姐讲,是当我们是傻子吗”
碧莲磕头道:“这关系到大小姐的性命和府里的一些秘密,不便其他人知道啊。”
上官若离对曲箫寒道:“你们出去吧。”
飘柔、沙宣带着几个屋里伺候的二等丫鬟退出了小花厅。
“要么说,要么死!”曲箫寒自然是不回避的,上官若离看不见,他明知碧莲用心险恶,怎么会让上官若离处于危险中
碧莲犹犹豫豫了良久,才低声道,“奴婢说,夫人要害您……”
上官若离一愣,没有想到她说的是肖云箐不是东溟月华,装作不可置信的连连摇头道,“怎么可能母亲虽然狠毒了点儿、势利了点儿、下作了点儿,但是她不会害我的。”
曲箫寒扶额,这是个大小姐对母亲该有的评价吗
碧莲闻言似乎有些着急,连忙道,“大小姐,您要相信奴婢啊,奴婢断断是不会害你的,大小姐对奴婢们好,奴婢才敢说的。那天奴婢被夫人叫了去,夫人说找机会要请人来给大小姐驱邪,让奴婢在公主的吃食里面放些东西……”
上官若离眯了眯眼,将所有情绪都掩藏在眼底,笑着道:“驱邪夫人还真是心疼我呢!”
“哎呀,大小姐……唉,要不是怕其他下人都被夫人收买了,奴婢也不会来给大小姐讲了,奴婢专程留了个心眼,将夫人给的东西弄了点出来,找了只兔子喂了……”碧莲看起来有些着急,额上有微微的冷汗沁了出来。
上官若离好奇的瞪大了眼,“嗯发生了什么”
“最开始喂的时候就是好好的,喂了三次再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那兔子就跟疯了似得撞笼子,还咬人!奴婢猜想,那药应当不会马上发作,发作起来恐怕会让人十分亢奋疯狂,奴婢想着,夫人说要请道士来梅香园驱邪,这药恐怕是那个时候发作的……”碧莲皱着眉头,眉宇间有些不安。
上官若离沉默了片刻才道,“我知晓了,你将药给飘柔吧。夫人那里你就说事情办成了,明白吗”
碧莲从袖袋中套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碧莲才道:“明白、明白!奴婢只求大小姐饶命,奴婢是受了威胁,但真不想害大小姐。若是奴婢出了事,夫人恐怕也不会相信事情已经成了……”
不得不说碧莲好样的,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心计。
上官若离点了点头,对曲箫寒道:“箫寒哥哥,你看呢”
曲箫寒垂眸想了想,道:“看在你戴罪立功的份儿上,就暂且放过你。不过,夫人再让你做什么事,立刻回报,若再敢作奸犯科,直接凌迟!”
说到最后,眸中肃杀之气崩出,吓得碧莲打了个哆嗦,连连磕头称是。
但却暗暗舒出一口气,总算逃过一劫。
上官若离也暗暗冷笑,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蒙混过关,你“碧莲”还真大!
待碧莲被带下去,曲箫寒宽慰上官若离道:“离儿妹妹放心,这贱婢我会安排人盯着的。”
上官若离淡笑道:“有劳箫寒哥哥费心了。”
“离儿妹妹跟为兄客气疏离了,”许是觉得上官若离看不见,曲箫寒没有掩饰脸上的心疼和落寞,轻轻叹息,“你也不用太担心绝望,大将军已经在极力周旋想办法了,即便是最后取消不了你和宣王的婚事,也会设法护你性命周全。”
上官若离心中一暖,那个山一样的男人,虽然没有说出多少肉麻的话,但在默默的为女儿的幸福和安全奔波。
“你转告父亲,不要为我担心,一切要以大将军府和全军将士为重!”上官若离说的是真心话,不管遇到什么,她能应付!
而在曲箫寒听来,这是上官若离为了大将军府选择隐忍屈服。
正要安慰上官若离,飘柔进来禀报道:“大小姐、曲少爷,梧桐院失窃,夫人正闹着要搜府呢,两个管家的姨娘和陈管家都拦不住,请示曲少爷。”
曲箫寒眉头一皱,这个时候闹出这事,其中定有蹊跷。
上官若离想起自己床底下和房梁上的东西,若是一般的丫鬟婆子来搜可能不会发现,但若是那些上过战场的侍卫来搜那可就不一定了。
若是肖云箐趁着搜府,人多手杂,放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那可就麻烦了。
第75章 学会调皮了
上官若离垂眸,淡淡道:“自从换了护卫,府里很安全,说不定是梧桐院有内贼,不如箫寒哥哥建议先搜梧桐院……”
曲箫寒眼睛一亮,宠溺一笑,“你呀,学会调皮了!”
肖云箐当家这么多年,梧桐院里定有不少猫腻,一听先搜梧桐院定会把话咽回去。
曲箫寒起身告辞,去了梧桐院,按照上官若离的说法一说,立刻肖云箐自己就找了个台阶下来。
若是暗牢被发现,她死无葬身之地。
肖云箐气的浑身发抖,她吃完早饭,想拿银子让柳儿出去办事,却发现银子和一些珠宝不见了。
心知不好,打开床底下的暗格,发现这些年的积蓄和那药箱子也都不见了,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于是,就想把事情闹大搜府,让上官天啸看看让那两个贱人管家的结果,可是,曲箫寒一句话,就让她把牙齿吞到了肚子里。
肖云箐赤红着双目坐在椅子上,脑子里猜测着是谁干的,突然神情一凛,不顾大白天冲进聋哑婆子的房间,打开机关进了暗牢。
打开囚禁肖飞的暗室,打开火折子一看,没有想象中的腐烂尸体,只有四个铁箍留在了石壁上。
肖飞被救走了,解药被偷走了,完了!
肖云箐颓然的靠在石壁上,身子缓缓下滑,坐在湿冷的地上巨绝望的瑟瑟发抖。
好半天,肖云箐才找回了理智,扶着石墙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暗牢。
下人们见肖云箐冲进了聋哑婆子的房间,半天才脸色苍白的出来,都有些诧异和疑惑。但梧桐院的人肖云箐都保住了,还是她自己的人,没有人敢问更没有人敢说。
柳儿见到这样的肖云箐也是微微一愣,但上前扶住了她,轻声安慰:“夫人,不必忧心,钱没了可以再存,人没事就好。”
肖云箐眸子眯了眯,神色凝重的道:“你出府一趟,替我办件事,注意别让人盯上。”
柳儿忙道:“夫人放心,奴婢一定办妥!”
肖云箐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柳儿郑重点头,然后收拾了一下,出府去了。
肖云箐也收拾了一下,换了素净的衣裳,脱下华美的钗环,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了个朴素的银钗。
然后就跪到了正院的门口,等着上官天啸回来。
夏日正午的太阳照在她的身上,汗珠涔涔而下,衣服被汗水打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上官若仙听说后微微一笑,知道肖云箐这是要以退为进,打感情牌、使苦肉计了。吩咐人看着,上官天啸回来通知她,然后该干嘛干嘛。
到了下午起了晌,树荫转过来,上官若仙和上官诏也去了。
上官若仙跪在肖云箐身后,嘟囔道:“母亲是不是傻父亲那么忙,肯定很晚回来,你那么早来跪着管什么用”
上官诏也道:“是呀,父亲若是心疼咱们,什么时候来跪都是一样的,若是不疼咱们,跪三天三夜也百搭!”
“闭嘴!”肖云箐低喝,她知道周围有人看着呢。
更何况,上官天啸也不是傻的。
以前上官若离自闭不理他,他见上官若离吃得好穿的好,也就没怀疑。现在不同了,他已经起了疑心,并且派人调查一些事。
他以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兵一刀一枪的拼到镇国大将军的位置,怎么会是轻易糊弄的了的
三人跪到二更都过了,正暗自担心上官天啸晚上住在军营时,上官天啸回来了。
见肖云箐娘儿几个跪在正院门口,并没有很诧异,显然一进府下人已经跟他汇报过了。
“你们这是作甚”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肖云箐摇摇欲坠的磕头:“老爷赎罪!妾身无能,御下不严,屡屡酿成大祸。”
她大半天没吃没喝,又在太阳下晒了那么久,苍白虚弱一点都不是假的。
上官若仙扶住要晕倒的肖云箐,低声哭泣道:“父亲,今早母亲发现梧桐院失窃,丢失了好多银票和珠宝。”
肖云箐哭道:“那是姐姐的嫁妆产业这些年的收入和一些贵重珠宝玉器,我本是给若离做嫁妆的,谁知……呜呜……”
上官天啸眉头微蹙,若有所思的睥睨着他们,问道:“听这意思,已经查到贼人是谁了”
上官诏气愤的道:“是我那好表叔,血洗梅香园犯下叛主的滔天罪过,逃了以后却带人回来偷了梧桐院。他对府里地形熟悉,竟然轻易就得手了!”
上官若仙哭泣道:“都是母亲太善良了,可怜他、信任他,却落的这个下场!”
肖云箐配合的靠在上官若仙身上,默默垂泪。
肖云箐饮泣道:“银子倒是小事,那些东西都是姐姐留给我的念想,虽然这些年,为了孩子们与各府里走动,我动用了一些东西,但留下的都是姐姐的心爱之物,我,我没有兑现姐姐的临终嘱托,我死不足惜!呜呜呜……”
在远处偷听的上官若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这个肖云箐还真是成精了!
“母亲!都是我们连累了你,父亲、大哥常年征战在外,你一个人撑着这个家,若是我们成器些,遇到难事您也不至于动姨母的嫁妆……呜呜……”上官若仙搂着肖云箐泣不成声。
上官天啸的眸色柔和了些,是啊,他每年能在家待三个月就不错了,肖氏一个女人撑着庞大的镇国大将军府,的确不易。
虽说有诸多不是,但为他生儿育女、辛苦操劳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此时,上官若离扶着飘柔缓缓而来,幽幽道:“我昨日刚请母亲交出真的嫁妆单子,将那做旧作假的嫁妆单子裱起来挂到床头,今天就出了这样的事,还真是巧啊。”
“离儿,这夜深露重的,你怎么来了”上官天啸忙伸手去扶上官若离。
肖云箐三人,神色都是一沉。
上官若离自嘲一笑道:“女儿本就眼盲,白天黑夜没有什么区别。不然,母亲也不会拿假的嫁妆单子给女儿,若不是苏嬷嬷看出来,女儿还蒙在鼓里呢。”
肖云箐脸色苍白,哭着磕头道:“妾身知错,妾身只是怕老爷知道妾身动了姐姐的东西而责怪妾身,一时糊涂,才干出这等糊涂事,请老爷责罚!”
第76章 你一个人,当然是左右手玩儿了
上官天啸眸中闪过无奈不忍之色,“你知错就好!”转身对上官若离柔声道:“东西已经没了,你也不必伤心,为父将府里的一半产业给你做嫁妆。”
上官诏一听,急的眼眶微红,极力忍着泪水,膝行到上官天啸脚边,哽咽道:“父亲!母亲当初为了照顾大姐姐给父亲做了填房,外祖父不知下落,没有一点嫁妆。姨母将嫁妆交给母亲,这也不能全怪母亲。”
府里的产业都是他这个嫡子的,凭什么给这个臭瞎子!
上官若仙哭道:“人家都说继母难为,女儿这总算是明白了,就算继母掏心挖肺的对人家好,人家也照样糟践!”
财产给了臭瞎子一半,府里还那么多贱种,她能得到多少
肖云箐马上配合的悲痛大哭起来,“呜呜……老爷,老爷……,我是姐姐的亲妹妹,是孩子们的母亲呀!”
上官天啸早就不因此而生气了,让肖云箐这么一哭,想起霄云萝,心里的气更是消了,正要把肖云箐扶起来。
“父亲!”上官若离轻声呼唤,上官天啸的手收了回来。
只听上官若离淡淡的道:“母亲这些年确实不易,当初生仙儿妹妹的时候还是早产,差点丢了命。虽说早产两个月,但好在仙儿妹妹如同足月的孩子一样健康。”
特别加重“早产”二字,下额微抬,姿态高傲,如此刻薄的话,她却说得慢条斯礼,半点不见异色,只是公正的叙述事实罢了。
肖云箐面如死灰,嚎啕大哭,“老爷,我是她的母亲呀,这世间有这么对母亲说话的女儿嘛!这些年,我何曾亏待过她!”
上官若仙和上官诏也急了,纷纷指责上官若离没良心、不孝。
上官天啸的眉头越蹙越紧,陷入了深思,似乎在回忆当年的事。
上官若离冷笑,一脸控诉地指责道:“母亲你是否亏待我,我不想再提。先说我娘亲是怎么死的那时候是冬季,为何不等爹爹回来再下葬”
又对着神色震惊的上官天啸质问道:“还有父亲大人,我娘亲难产而死时你又在哪”
说到这里,上官若离的语气有些哽咽,可却继续说道:“当初我娘亲身体康健,肖云箐作为妹妹搬到府里,声称要照顾娘亲为她作伴。她为何身体越来越虚弱最后为了生我,连命都丢了,连爹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爹爹回来,娘亲已经下葬,可爹爹有没有怀疑过娘亲的死因爹爹做的,只是娘亲尸骨未寒就娶了娘亲的亲妹妹做继室!”
上官若离没有哭出来,因为她的话比眼泪更让人同情,更有说服力。
“我、我在战场上,接到报丧回来,萝儿已经去世一个月了,尸体冬天也会腐烂,不得不下葬……”
上官天啸身形摇晃了一下,脸色苍白的为自己辩解,不想接受越来越清晰的现实。
上官若离别过脸,当作没有看到,悲怆的道:“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当初跟着娘亲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未婚夫被人抢,嫁妆也被人抢。肖云箐操持这个家是辛苦,辛苦到我娘亲留给我的人一个个的都死的死、没的没,最后花嬷嬷和烟翠也没留住!”
说完,上官若离扶着飘柔,毅然转身而去,那挺直的腰背,倔强而不屈。在上官天啸眼里,这伪装的坚强更让人心疼。
殊不知转过身的上官若离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肖云箐、上官若仙,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等到夜深人静时,上官若离翻墙出了镇国大将军府,接了肖飞去了知味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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