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溺宠:王爷宠妻无下限上官若离东溟子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上官宇无语,时隔三年,好不容易说出了心里话,却又被人家当成笑话,真是可气。
“我是不祥之人,克父克母克兄,你还是离我远些!”郑舒悦恢复了平时的淡漠疏离,伸手去推他,却被他压到了床上。
“死丫头,三年前我就说过了,我是喋血沙场的人,不信这些!”上官宇的脸色阴了下来,“我已经看光了你的身子,你还想嫁给谁”
“那、那不算,我们什么都没做!”看到某人生气的样子,郑舒悦怎么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了呢
上官宇目不转睛地凝视了她很久,忽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狠狠地啃噬着。
“嘶!”唇上的痛感让郑舒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痛呼出声。
上官宇放开郑舒悦的唇,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要做点什么才肯嫁给我”
郑舒悦怔怔得晃了晃头,满眼的蚊香圈儿,感觉就像喝醉了一样。
她那傻乎乎的模样,着实让上官宇忍不住大笑。
“你……你真的喜欢我”她没听错,也不是做梦
上官宇真的还喜欢她而且持续了三年太不可思议了!
上官宇附在郑舒悦的耳边,轻声道:“看样子你还不信!”
一上一下,两人这姿势份外的暧昧,郑舒悦只感觉自己心,像是被羽毛那么轻轻的刮了一下,痒痒的,有什么东西似乎要从心口跳出来。
炽热的气息萦绕在颈脖间,郑舒悦无力叫了一句:“上官宇……”
上官宇勾唇一笑,眸子愈发明亮,温柔的手指撩开了她玉颈上的青丝,便微微俯身,噙住了他早已眷恋不舍的红唇。
一阵辗转啃噬,生涩而粗鲁。
郑舒悦大脑一阵阵缺氧。感到身上一阵冷风,意识到衣裳被上官宇解开时,她突然找到意识,一脚将上官宇踹下床。
上官宇正投入,毫无防备的就被踹下床,羞恼的满脸通红,“你……我……”
郑舒悦慌忙掩上衣裳,神色羞愤,眸中蓄泪,“你,你以为我没人娶才想轻薄与我的吧”
上官宇双手撑着地,哀怨的瞪着郑舒悦,道:“真是冤死人!我这些年没娶妻纳妾就为了轻薄与你还是你以为我不行”
说着站起来,那傲然之物在单薄的衣裳下宣称:自己很行!
郑舒悦羞红了脸,扯起被子蒙上头哭了起来。
郑舒悦这一哭,上官宇一下子就慌了。
他虽然饱读诗书,面上温润儒雅,但毕竟常年混迹军营,与一帮子糙汉子在一起,熏陶的性子也不拘小节了些,刚才……咳咳……
他手足无措的道:“假小子,你,你别哭了,”见郑舒悦还哭,叹了口气,“刚才是我孟浪了,对不起。那个,回城我就请父亲去跟定国公府提亲!”
郑舒悦身子一僵,在被子里闷闷的道:“没人会同意娶我这不祥之人的!你们不怕我自己怕!你走!你出去!出去!”
“好好!你别哭,我出去!”上官宇现在才想起老爹和妹妹还生死未卜呢,就退出了房间,去看上官天啸。
见上官天啸虽然没醒,但已经脱离了危险,深深的松了一口气,问曲箫寒道:“若离怎么样了”
曲箫寒见他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白了他一眼,道:“现在才想起离儿,真是个好大哥!”
曲箫寒眸光落寞而哀伤,现在那个男人正在给离儿施针解毒吧
没错,东溟子煜现在确实正准备为上官脱离施针。
之所以拖了这么长时间,是因为某只王爷是第一次脱女子的衣服,根本不知从何处下手。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面王爷满脸通红,手心冒汗,双手也在轻轻的颤抖。
这么一慌,腰带成了死扣,怎么也解不开,最后一着急只得用内力扯开。
“上官若离,本王这可不是占你便宜,你可不只一次脱本王衣服,在本王身上乱摸。现在咱们也算是公平了。”东溟子煜闭上眼,胡乱的摸索着,为她褪衣裳。
一不小心就碰到上官若离胸前的柔软,东溟子煜就好像被烫到一样,连忙缩回了手,心脏狂跳,面红耳赤。
东溟子煜心中郁闷,呼吸粗重,“本王真不是故意的!”
他没有轻薄上官若离的意思,可是……
第127章 本王要不要寻些福利?
东溟子煜必须把上官若离的衣服全部脱下,咳咳,不仅仅是上衣呀!
不仅如此,他还要在上官若离的身上扎针。
“真折磨人!”东溟子煜的手在半空僵了半天,最终救人心切,又再次伸出手去。
可有了刚才的经验,东溟子煜不敢乱摸,生怕又摸到什么尴尬的部位。想到一会儿施针时反正也是要看的,决定睁开眼睛……
东溟子煜内心各种挣扎后,睁开眼睛,并非常坚定的告诉自己,他为了救人,绝对没有不为人知的私心。
咳咳,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看着脱,动作就快多了。
但当上官若离横陈在眼前时,东溟子煜不淡定了。
太太太诱人了!
屏气凝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平复了狂跳的心脏。
左手按住上官若离的胸下半指处,右手捻针,稳稳地扎了下去。
然后将银针依次扎入上官若离胸前,和大腿内侧几个穴位……
渐渐的他的心思全部放在救人上,对面前的身体也没了邪念。
不一会儿,上官若离的周身要穴扎满了银针。
东溟子煜扶起她让她坐好,然后手掌抵在她的后心,内力缓缓输入她的体内。
很快,银针所扎之处,有血珠顺着银针冒了出来。银针触到那血,立刻就变黑了。
银针最初只是沁着血珠,渐渐地血珠越冒越多,但颜色越来越红。
不过两刻钟的时间,上官若离身上已满是血,像在血池里打了个滚儿似的,最后出来的血已经是正常的颜色了。
东溟子煜松了口气,将上官若离身上的银针一一取出,擦去她身上的血,给她盖好被子,放下床帐。
对着门外吩咐:“将浴桶抬进来!”
门打开,莫问和莫想抬着一个大浴桶进来。
飘柔、沙宣带着几个粗使丫鬟提着水桶,桶里是熬好的药汤。
将药浴准备好,众人退出去,谁也没敢往床上看一眼。
东溟子煜将上官脱离额前的碎发抚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然后在上面轻轻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然后抱着她,将她放进浴桶内。
东溟子煜眸光微闪,“你现在应该无大碍了,本王要不要寻些福利”
带着薄茧的手放在上官若离光滑圆润的肩膀上,然后一路向下,手指碰到那酥软,蓦地收回手。
耳根通红,像做贼似的四处望了望。
原本冷面狂傲的杀神王爷,这会子眼眸飞闪,神情飘忽,真是羞羞答答又紧张。
上官若离现在还在昏迷着,不然肯定要大笑三声,然后好好的调戏他一番。
……
天色微明的时候,上官天啸醒了,觉得胸口的气顺了,估计是毒已经解了。
“父亲,您醒了”上官宇和上官诏一直在病榻前守着。
上官天啸微微点头,“离儿如何了”
上官诏眸光微闪,忙道:“没有大碍了,宣王亲自给她施针解毒。”
那瞎子也与未婚夫有了肌肤之亲了,父亲就不会那么厌恶二姐姐了吧
“那就好、那就好!”上官天啸松了一口气,才问上官宇道:“刺客可有活口”
“竹林里放暗箭的留了两个活口,箫寒正在审问。”上官宇将一杯温水端到他跟前。
上官诏忙将上官天啸扶起来,在他后背垫了个大靠枕,从上官宇手里接过水杯,亲自喂给上官天啸。
上官天啸露出满意欣慰的神色,就着上官诏的手喝了水,问上官宇道:“给我一剑的那个刺客可审出什么”
上官宇道:“以头撞地自尽了。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抠出了他牙里的毒药,卸掉了他的下巴,没想到还是没防住他自尽。”
上官天啸并没有意外,“是死士!咱们折了兄弟么”
上官宇皱眉,遗憾的说道:“有的箭上有毒,折了十几个兄弟。没想到他们战胜了穷凶极恶的敌军,却死在自己国家的阴谋诡计里。”
上官天啸也很惋惜,“将他们的尸体运回去好好安葬,抚恤他们的家人。”
“是!”上官宇应着。
上官诏插不上嘴,眸底神情有些失落。
天色渐渐亮了,曲箫寒审完了刺客,进来回禀,神色有些凝重。
上官天啸对上官诏道:“你也守了一晚了,回去休息一下,收拾东西,我们一会儿就回城去。”
上官诏眸色一暗,知道这是要支开他,起身行礼:“是,父亲不要太劳累了。”
上官天啸欣慰的点点头,声音柔和了不少,道:“去吧。”
上官诏乖巧的退出了房门,并把门带上。
曲箫寒目光从门上收回,蹙眉禀报道:“义父,那两个刺客受尽了刑也不招,竟然用最后一口气,自断经脉而死!”
上官宇眉头微锁,问道:“刺客身上有什么线索么”
曲箫寒摇头:“没搜到任何代表身份的东西,身上也没什么纹身,衣物也都是普通的衣物。不过,从竹林里刺客尸体上的衣服料子和用的弓箭的样子来看,放暗箭的是两拨人。”
上官宇点头道:“暗箭一种无毒,一种有毒。毒与刺伤父亲的剑上的毒是一种。”
上官天啸轻嗤了一声说道:“把离儿安排在这里,肯定有目的,去查查谁在背后作梗将离儿安排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是!”上官宇答应。
曲箫寒面色凝重的道:“义父,武器上有毒的刺客应该是冲着您来的。他们是提前埋伏在这里的,是谁这么笃定您会来离儿的院子呢”
上官天啸神色一凛,“你的意思,那些刺客与给离儿下毒的人是一个幕后主持”
曲箫寒分析道:“这里偏僻,最易埋伏和撤退。离儿中毒,您必定会来翠竹小筑。还能将注意力转移到宣王招来的那些烂桃花身上。”
“咳咳!”莫问的轻咳声在门外响起。
曲箫寒用扇子遮了一下嘴,尴尬的咧嘴笑了笑。
门打开,宣王带着一身的药味儿进来。
上官宇和曲箫寒下跪行礼,“末将拜见宣王殿下!”
“王爷……”上官天啸欠身,想下床行礼。
“罢了,都免礼吧。”宣王抬手阻止,冰冷的眸刀甩向曲箫寒。
第128章 非礼了我,你们能听得见?
曲箫寒低着头,被冻得哆嗦了一下。
上官天啸忙欠身道:“多谢王爷,昨夜幸亏有您,不然离儿性命堪忧!”
姜还是老的辣,这话果断转移了东溟子煜的注意力。
东溟子煜的脑子里闪过上官若离那完美的曲线,脸色一红,问道:“你没事了吧”
上官天啸欠身行礼,“谢王爷关心,末将已经无大碍了,但余毒还是要清,这里终究什么都不方便,所以我们想马上回城。”
宣王道:“本王正有此意。”
上官宇道:“宣王的意思是要与我们一起回城”
刺客明显是冲上官家来的,难保不会在路上截杀,有宣王的护卫队在,那是最好不过。
宣王微微点头,“本王去与父皇言明情况。”
上官天啸明白宣王的意思,对上官宇道:“你跟着宣王去面圣,将事情经过陈述给圣上。”
至于皇上查不查,查了给个什么交代,那就看皇上心情了。
“是!”上官宇恭敬答应。
东溟子煜转身出门,上官宇跟在后面。
曲箫寒等他们走远,才神色凝重的看向上官天啸,“义父,这么一闹,离儿必须嫁给宣王了,可是他……”
上官天啸眉头紧锁,叹息道:“也只有走一步说一步了,现在离儿的婚事不是最紧迫的。”
曲箫寒眸色一沉,“义父也猜到刺杀您的背后之人是谁了”
上官天啸心情沉重,眸色复杂,“这里是皇家别院,帝后和各国来使都在,定是防卫严密,有谁能手脚通天安排这么多刺客呢”
曲箫寒恍然大悟道:“咱们回城那天,在城门口刺杀您的人,莫非也是他”
上官天啸嘲冷苦笑,“如今四国达成和平协议,边关将太平几年,甚至十几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我又无大错,兵权不能堂而皇之的收回,于是干脆就杀了。”
曲箫寒蓦地神色一凛,往前走了两步,小声道:“义父,肖氏不能再留!她是南云细作,当年咱们杀了那么多南云将士,如今南云与北陵交好,若是南云和皇上联合起来利用肖氏做文章,那后果……”
上官天啸的神色越发的凝重冷肃了,沉声道:“你速派几个得力的暗卫回去,看住肖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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