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溺宠:王爷宠妻无下限上官若离东溟子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此木为柴
突然感到有那两道如刀的目光射过来,不着痕迹的一瞥,见上官若仙刚刚移开目光,柔柔弱弱的扶着樱莲走了过来。
她在东溟子煜跟前站定,巧笑倩兮的施施然行礼:“有劳王爷~”
虽然低着头,眼角的秋波却一点也没少送。
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东溟子煜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对上官天啸道:“告辞!”
说完,转身上了马车。
莫想一甩鞭子,马车扬长而去。
上官若仙自己站直了身子,面不改色,对上官天啸关心道:“父亲,一路颠簸,您的伤口没事吧”
上官若离看到她的手里的帕子绞成了麻花,看样子气的不轻。
上官天啸道:“无事,你们都回院子歇着吧。你大哥去请夏太医了,一会儿去给你看看。”
后面的一句话自然是对上官若离说的。
上官若离微微福身,“谢爹爹!”
“去吧!”上官天啸眸光慈爱,却只是对着上官若离的。
上官若仙看在眼里,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想起今早皇后派人带给她的话,她唇角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曲箫寒将那笑容尽收眼底,眉头蹙了蹙。
等她们走远了,上官天啸与曲箫寒对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曲箫寒振臂一挥,立刻有一队精兵跑了过来,跟随二人进了内院,直奔梧桐院。
只几天的时间,梧桐院里已经长了荒草,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精兵冲进院子将正房包围,暗处有风涌动,暗卫也都到了位置。
毕竟是夫人,没有上官天啸的命令谁也没进房间。
上官天啸也想给肖云箐一个体面,自己进了肖云箐的卧房,但是,房间里却没有人。
“人呢”上官天啸沉声发问。
有一个暗卫出现,单膝跪地道:“夫人去了哑婆那房间了,她经常去那房间,有时候还睡在那里。”
上官天啸利眸一沉,肖云箐一向自诩尊贵,怎么会住在下人的房间即便是一个人害怕,也应该是把哑婆子带过来。
他转身出了房间,从腰间抽出长剑,往哑婆子的房间走去。
曲箫寒踹开房间的门,哑婆正坐在补衣裳,感到有人来,看向门口。
看到上官天啸带着肃杀之气出现在门口,她神色震惊,眼神瞟了一下墙边,然后跪地行礼。
下人的房间,只有一间,一眼就能扫视过来。
上官天啸沉声问道:“人呢”
但想起哑婆听不见,命人进来搜。
他锐利的目光在屋里又扫视了一遍,最后落在那面墙上。
因为屋子简陋,那机关经常动,墙皮已经松动。
上官天啸大步走向墙边,用剑柄去敲。
此时跪在地上的哑婆浑浊的眼睛里精光一闪,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一跃而起袭向上官天啸的后心。
第133章 好好伺候她
上官天啸连头都没回,这些日子总是遭遇刺杀了,身边防卫自然更加严密。
曲箫寒折扇一合,挡去匕首。
有两个护卫也参与进来,十几招以后,三人竟然没从哑婆子的手里沾到便宜。
上官天啸眸光骤寒,没想到肖云箐身边还有这等高手。
这更说明这个房间有问题,她在守着什么呢
上官天啸也是身经百战的,很快找到了机关,但不知道打开机关的办法,可是用剑柄一敲就知道哪里有暗门了。
叫了一个暗卫进来,一掌拍开了墙壁,果然露出了一个暗门。
哑婆一看暗门暴露,神色一惊。
就在她走神的刹那,被曲箫寒用扇子点了穴道。
立刻有护卫上来,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卸掉了下巴,将人拖了出去。
上官天啸带着曲箫寒和护卫、暗卫,顺着台阶下了地道。
走过一段长长的台阶,到了走廊里,走廊的墙壁上点着昏黄的油灯。
轰塌了墙壁的声音没有传到深深的地下,没有开动机关,也没有铰链启动的声音,所以,并没有惊动底下的野鸳鸯。
走廊左右有共有六间石室,其中一间石室内传来女人的哭声。
上官天啸一下子就听出,这是肖云箐的声音。
“行了!别哭了!”刘尚和不耐烦的冷喝。
肖云箐哭道:“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再有些日子这肚子都显怀了,只有死路一条!”
刘尚和唉声叹气的道:“我现在眼睛瞎了,只能藏到这里,那些兄弟都被清理出府了,还能想出什么办法”
“那怎么办老东西的人看的紧,我和哑婆都无法跟外面取得联系!”
“你沉住气,仙儿一定设法来看你的,到时候让她想办法,她总不能不顾亲生父母吧”
“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肖云箐平静了些,停止了哭泣。
“不急了哈!你这次一定要给我生个儿子!”
“死东西!要是女儿你还不认了”
“我们不是有仙儿了吗还以为上官诏是我的儿子,谁知他长得那么像那老东西!这次一定是我的儿子了,嘿嘿……”
“哎呀,死鬼,别乱摸,人家有孕不能行事。”
“没事,我会小心的,憋死我了。”
“啊……”
紧接着,里面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
上官天啸气的七窍生烟,当啷拔出长剑,“打开石门!”
这时候曲箫寒也找到了机关,摁了一下。
“轰隆!”石门打开。
里面交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出现了视线里。
二人像被点了穴一般,惊惧的望着门口。
肖云箐尖叫一声,忙整理衣裳。
“谁谁!”刘尚和看不见,惊慌的晃荡着脑袋问。
上官天啸冷笑道:“肖氏,你还真是有本事啊,在镇国大将军府造了这么个好地方。”
“你怎么不挖条地道通外面呢,今日就落不到这地部了。”曲箫寒嫌恶的用扇子遮住口鼻,这味道太呛鼻子了。
霄云萝眸中闪过醍醐灌顶的亮光,然后就是懊悔,再然后就哇地哭了出来,“老爷!妾身冤枉啊!”
跪爬到上官天啸的跟前就要拽他的袍子,被上官天啸一脚踹翻在地。
她原地跪起来磕头:“老爷,看在姐姐的份儿上,看在妾身把若离当亲生女儿养大的份上,饶了妾身吧!呜呜呜……”
不提肖云萝还好,一提肖云萝,上官天啸眸底翻涌着凛然杀机,冷哼道:“你还有脸提萝儿你做的那些事,我已经知道了,就别装了!”
肖云箐的哭声戛然而止,惊恐的望着上官天啸,那样子似要在他那肃杀的脸上辨别真假。
上官天啸懒得跟她说话,侧身回头对后面的人吩咐道:“杀了刘尚和,将这女人关到暗牢里审问。”
“老爷!不要……”肖云箐尖叫,见到刘尚和人头落地,吓得蓦地瞪大眼睛。
有两个护卫架起呆愣的她拖出门外。
突然,她尖厉惊悚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来,“上官天啸你这个绿帽乌龟!肖云萝那贱人就是我下药毒死的,上官若离眼瞎也是胎里中毒的原因……”
不用上官天啸说话,曲箫寒就冷声下令:“好好伺候她!不招出南云的暗线,别让她痛快死了!”
“是!”侍卫将叫骂不止的霄云萝打晕,拖了出去。
上官天啸带着人搜查整个暗室,一个暗室里放着成箱的金银,其中就有肖云萝一些大件珍贵的嫁妆。
另一个暗室里,有十几具尸骨,有的已经成了白骨,有的腐烂到一半,看穿着是这府里的下人。
另一个暗室里有一些药瓶和账册,一看就是新放进来的。显然最近梧桐院总是失窃,让她不放心了。
曲箫寒检查那些东西,“这些药都是南云唐门的独门毒药。”
又翻看那些账册,有肖云萝嫁妆铺子、田产这些年的账册,也有她自己私产的账册和地契。
曲箫寒发现一个比账本小的册子,取出来一看,神色一凛,“义父,这好像是这些年肖氏支援南云在京城暗桩的账册,只有时间、人名。”
上官天啸神色肃然,接过册子,翻看了一下,收入袖中。
其余三个暗室都是空的,一间是刘尚和住过的,一间上面漏了个洞,另一间墙上有断了的玄铁链子。
“这里锁着的人好像被救走了,而且是最近发生的事。”曲箫寒查看着玄铁链子上崭新的断痕。
上官天啸蹙眉,用千年玄铁来锁,囚禁在这里的人肯定很重要,会是谁呢
曲箫寒带人查看了一遍,问道:“义父,有外人进来过,这里要怎么处理”
上官天啸想了想道:“先封了吧。把东西都搬出去,将萝儿的嫁妆清点出来加到离儿的嫁妆里。”
若是没人进来,还可以与原来的密道连起来。
……
沙宣送夏太医回来就带来了肖云箐被关进暗牢的消息。
上官若离知道上官天啸出手了,一口气喝下了药汤,苦的她皱了皱眉。
刚才夏太医心有余悸,说幸好她身子底子好,祛毒方法得当,不然这次就死定了。
第134章 万一你把我卖了呢
上官若离静静的喝药、练功,争取早日将余毒清干净。
余毒必须得清,身子是革命的本钱,未来还未来,先把身体养好最重要。
夏太医每天都来给她复诊、调整药方,第七天下午,他确诊余毒已经清干净了。
在他往医药箱里收银针和脉枕的时候,上官若离眼尖的看到了他医药箱里的玄铁手术器具,心中一动。
于是,晚上她就出现在回春医馆内。
谁知她刚一落地,夏鹤霖就从屋里窜出来,急急的道:“哎呀!姑娘,你可来了!”
“东西做好了”上官若离蹙眉,怎么感觉这夏鹤霖是料到今晚自己会来,专门等着自己似的呢。
谁知夏鹤霖扯着她的袖子,朝里屋挥手,“带上老夫药箱,走!”
“哎!”小药童提着药箱从屋内跑出来,那歪歪斜斜的样子,明显很沉。
“喂喂!这是干嘛”上官若离诧异,这个老头儿是退休的太医,怎么如此不稳重
夏太医一副火上房的样子,急急的道:“别耽误时辰了,咱们边走边说。”
上官若离站着不动,淡淡的问道:“不说清楚,我为何要跟你去万一你把我卖了呢。”
她摸了摸脸上的面纱,他应该不认识自己,何况今天她还在里面贴了一层面具。
夏鹤霖着急的道:“有个夫人难产,都生了两天了,产婆束手无策,命悬一线。老夫都放弃了,姑娘你医术了得,肯定能救她,咱们现在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难产”上官若离抚额,“我不会接生,我不是产婆。”
她擅长的是外科,是西医。
夏鹤霖有些无奈和惋惜,道:“去看看吧,说不定现在已经一尸三命了,要真是那样,上柱香我们就回来。”
他的这种神情上官若离不陌生,医生在宣布已经尽力了的时候,都是这副样子。
上官若离好歹也是卓越的业余医生,当下有了同理心。
何况她现在隐匿着身份,有什么事有夏太医兜着呢,找不到她身上,若能救下人命更好,若不能也不会让自己和夏太医有遗憾。
毕竟,她欠夏太医的人情。来到这个世界上,他是第二个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人。
而第一个是东溟子煜,他远远的扔了一件袍子给她蔽体。
“好吧,我会尽力,但不管什么结果,你兜着。”大夫难做,在法制社会医闹都很嚣张,何况这以权为尊的封建社会。
夏鹤霖满口答应,“好!好!我们快走。”
上官若离被他拉着袖子出了门,就见一辆马车停门口。
准备的这么充分上官若离更怀疑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上官若离从小药童手里接过药箱,“往哪个方向走”
“那边……啊!”夏鹤霖还没说完,就被上官若离提着脖领子腾空而起。
到了地方,夏鹤霖冻得浑身哆嗦,双腿儿发抖。
朱漆大门上挂着的牌匾上写着:顾府。
夏鹤霖哆哆嗦嗦的拍门,抓紧时间介绍病人情况:“产妇怀的是双胞胎,胎位不正,早上的时候羊水就破了。大夫都是男子,只能施针、开药,别的都不方便做。”
这个时代男女大防严苛,虽然医术高明的很多,但是难产这样的事情,男大夫却是不方便救治的。就是将人救了过来,日后那产妇也无法苟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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