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无限高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年梦话
李妈妈闻言更是心疼,连声说:“那娘子好好休息,老身就不打扰娘子了!”
直到帘子门被放下,苏然才松了一口气。
他捧着心口,幽幽叹息道:‘我自己连个媳妇都没有,现在却是做娘的人了……’
楚梦辞茶色双眸闪过一抹暗色:【你有老婆的,你忘记程慕瓷了吗?】
苏然摆摆手,‘这个不算。’
楚梦辞突然笑了,眼里的危险之色愈浓,声音整个低了一度,越加性感魅惑:【嗯哼?我以为你已经答应了他的追求?哥哥你这是吃了不认吗?】
楚梦辞的话使苏然突然想起,那天他被程慕瓷按到墙角,程慕瓷把沾着自己的唾液的手指伸进他嘴里,让他吞下去……
苏然突然觉得喉咙很干,浑身燥热,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越是不想回忆,那日的情景就越是历历在目。
【你在想什么?想让他玩弄你的嘴唇?想让他玩弄你的舌头,让你只能张着嘴咽下他的唾液……】楚梦辞瞳色暗沉,解开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声音暗哑的惊人:【还是张开大腿,让他肆意舔.弄挑逗你的下身?】
楚梦辞的话太具有画面感了,苏然难耐的咽了口唾沫,虚弱地争辩道:‘我才没有这么想!你不要胡说八道了!’
楚梦辞的目光久久在苏然一开一合红润的双唇停留,喉结上下滚动,他意味不明地笑道:【谁知道呢?毕竟,你已经抛弃了可怜的程慕瓷啊!】
苏然闻言倒是恢复了冷静,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解释道:‘不算是抛弃,因为我觉得我们从来没有交往过。’
不等楚梦辞反驳,苏然又说道:‘那天我虽然是这样答应了没错,但是在程慕瓷眼里,我大概就是一名普通的攻略对象吧,我本身在她心目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而我和她也不过才相处几天,我还没那么容易沦陷。’
说到这里,苏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算是利用了程慕瓷。她想要攻略我,而我想要有个人陪着我。’他狡黠一笑,也不忌讳说出自己的小心机:‘所以我索性将计就计。既然她那么想攻略我,那我就露出破绽让她攻略好了。看我这么容易被攻略,像她这样的大美人肯定很快就对我失去了兴趣。正好我也只是想让人陪我几天罢了。这次河南卷考试结束后,我们估计就不会见面了吧。’
发现了楚梦辞的沉默,苏然又急急解释道:‘不是阿辞你不好。阿辞你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但是你没有实体,没有人类的体温,我毕竟是人类,出于本能会被同类吸引,贪恋别人的关心和体温,无关假意还是真心。’
他眼底怅然,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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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拍拍脸颊恢复了元气:‘我以后不会啦。美梦做个几天就该醒啦。我会慢慢成长的,坚强到一个人也不会胆怯软弱。而且……’他爽朗一笑,眼中跳跃着冬日的阳光:‘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还有阿辞你陪着我啊。’
楚梦辞捂着双眼,不看他美好澄澈的双眼,深深吐出一口气,伸手抚上紊乱跳动着的心脏。
真是太犯规了。
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又愚蠢,又狡猾。
总是在撩拨他后,退回安全距离。一脸单纯无辜,仿佛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
楚梦辞日记:
我长得不好看吗?为什么不能喜欢上我?
作者有话要说:嘛,这章算是解释一下苏然的心路历程吧。只能说以为勾搭上苏然soeasy的楚梦辞实在是太甜了~( ̄ ̄~)~
这章提前码好了,不想让你们久等,所以就提前放出来了_(:3」∠)_
那位今晚飞机的阿爸,你家崽已经尽力了,希望你现在还没登机qwq
嗯,最后正题来了,那啥,我明天入v【小声】,明天三更掉落,希望各位小可爱大宝贝可以继续支持我qwq
所以我今天要修仙码字【暴风哭泣】
但是一想到苏然的苦逼嘴脸,我就好!兴!奋!啊!
你们绝壁猜不到我的脑洞!我接下来的脑洞那是只有订阅后才会知道的世界嘿嘿嘿。所以请不要大意地订阅我吧qaq
希望明天我的益能让我买瓶老干妈,嗯,家里的老干妈快吃完了是时候买一箱了(…)
第26章偷井盖的锅我们不背(8)
苏然慢慢也平复了心绪。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抱怨也是于事无补了。外面响亮的吆喝声,嬉笑声,牛叫声等等各种各样的声音不绝于耳,洋溢着浓厚的市井烟火味儿。
苏然突然想起,扮演宋徽宗赵佶的那个gm说了,这个网游是据说100%仿真还原大宋风情民俗。苏然顿时心痒难耐。不知这里的风景和外界那些过度开发的古建筑有何区别。
他悄悄掀开驴车窗帘,漫不经心地打量街景。这一眼,就痴了。
只能出现在影视剧里的亭亭如盖,飞檐翘角的木质建筑就这样触不及防地撞入他眼底。身穿短褐的黝黑男子挑着箩筐轻巧地穿过人群;三五白衫年轻士子坐在茶铺里指点江山,说到兴起处击掌而叹;年轻小伙子着白虔布衫,青花手巾,挟白磁缸子沿街叫卖辣菜;偶有身着素色短袖长裙的年轻小娘子在脂粉店驻足挑选……
熙熙攘攘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大宋。
这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富有的时代。人民富足安康,市民文化空前繁荣。后代提起宋朝,总是轻蔑称他为“弱宋”,认为他重文轻武,软弱不堪,经常向游牧政权纳贡割地,没有了汉家男儿的血性。
但是生活在宋朝,特别是生活在皇城边上的大宋平民可以自豪的宣称他们是有史以来封建王朝最幸福的人。
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敲响登闻鼓让皇帝帮忙找猪,也可以挨着皇宫做生意。这时的开封是世界第一大城市,可是皇帝却住着历朝历代最小的皇宫,因为百姓不同意迁走腾地方,皇帝就不能扩建宫室,只能继续住在狭小的宫殿里。宋朝承认财产私有,所以就连喜欢大兴土木的宋徽宗,因为百姓不卖他的面子,他就只能继续憋屈在狭小的宫室里。
这里一天24小时没有宵禁,百姓可以夜夜笙歌到天明,由此催生了丰富多的瓦舍文化。这里的百姓亲切地称呼他们的皇帝为官家,这里的皇帝也很少穿龙袍,大都是红色官袍。
当整个西方都还处于蒙昧黑暗的中世纪时,生活在大宋的人民富足,安康,他们拥有着封建社会所给予的最大程度上的自由。
一时间,苏然看着这陌生热闹的街景,思绪万千。
‘阿辞,我突然觉得寡妇人设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虽然我要扮作寡妇张氏在这里呆一天,但是能看到这么古味盎然,原汁原味儿的大宋风光,我竟然还觉得自己占便宜了。’苏然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犹自感慨着。
【一个正经的寡妇是不会在祭拜亡夫归来之日如此不守妇道,盯着外男猛瞧的。】楚梦辞调侃道:【所以然然你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啊。】
苏然呵呵他一脸,犀利说道:‘按照你的说法,我也不应该跟你说话。’
楚梦辞理直气壮地回复道:【我没关系,因为我又不是人。】
苏然:呵呵我还能怎样,能怎样,最后还不是像父亲把你原谅。
不知不觉,驴车已经在一座两进民宅下停下了。李妈妈给了车夫钱,驴车很快就离去了。
苏然站在房子前,一时有些恍惚。古色古香的木质建筑,让他产生了一个错觉,仿佛他真的是个普通的大宋人,一直生活在这繁华昌盛的汴京城里。
“娘子?娘子?”李妈妈的呼喊声将苏然从思绪里唤醒,他回过神来,下意识露出一个微笑:“嗯,怎么了?”
李妈妈还当她是继续沉浸在对亡夫的思念中,也没多想,善意的岔开话题道:“小郎君大概要等急了。”
苏然一僵,顿时感觉腿肚有些软,迟疑着,犹豫着,露出一个僵硬地慈母微笑,生硬说道:“我这一路匆忙,也没给孩子买点见面……东西。李妈妈要不我们出去转转给他买点吃的玩的?”
李妈妈惊奇的看了他好几眼,谨慎地说道:“这都到家门口了,小郎君尚在病中,即便有张女使照顾,也总是让人放不下心。而小郎君惯是懂事,也是思念娘子久矣,左右不是那痴缠小儿,娘子多虑了。”
张氏是个有钱寡妇。她娘家陪嫁丰厚不说,其亡夫梁郎虽然只是一个秀才,但也是耕读传家,在当地也是小富之家。但亡夫高堂早已相继离世,张氏娘家又远,家里无人能替她做主。又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是以张氏小心低调,闭门不出。家里除了奶妈李妈妈,就只有一个婢女张女使了。
苏然干笑几声,绞尽脑汁文纠纠开口:“如此是我想岔了。李妈妈,我们进去吧。”
他们在门口这一番动静早已引来了张女使的注意,她推开院门,惊喜地看着她们:“娘子,你回来了。小郎君刚才还念叨着你呢。”
苏然顿时觉得浑身僵硬。虽然知道这一切只是个全息网游,而这里所有人只是npc,但这一切都太真实了,苏然没办法把他们都做虚拟人物看待。
而且他现在顶替了张氏,见到张氏的儿子,总有一种莫名的心虚,心里很有愧疚感。
但是这一切他迟早是要面对的,他的任务就是要完美地扮演寡妇张氏的一天,然后这个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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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系统将根据他的表现给他高考打分。所以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进院里。
直到走进卧室,苏然心里还有些忐忑,不知道张氏的儿子是怎样的人,好不好相处。同时他也担心被张氏的儿子发现自家母亲早已换了个芯子。
那孩子正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苏然休息。听到苏然他们开门的动静,微微起身向他们看去。
许是因为卧病在床,他的头发并没有束起,披散在腰间。头发因为睡觉翻滚有些凌乱,盖住了半张脸。
单从那露出的半张脸来看,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可是苏来总觉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那孩子见到苏然他们也是微微一惊,挣扎着坐起身来穿鞋就要下床。
张女使连忙劝道:“郎君体弱,这里又没有外人,还是躺着休息吧。”
苏然也反应过来,也跟着劝阻道:“不用多礼,你躺着好好休息吧。”
谁知那孩子听了他声音身体微微一震,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紧紧盯着他,双眼如同x光一样上上下下把他扫描一遍。动作间,露出了她被头发盖住的半张脸。
苏然:卧槽卧槽?!
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了。
他颤抖的伸出手指:“你……你!”
据说是他儿子的那货劳劳捂住嘴,双眼似乎有泪花闪现。
李妈妈和张女使面面相觑,不知现在是何情形。最后还是李妈妈自持是娘子奶娘,才出声问道:“娘子,你们这是……?”
苏然这才回过神来,他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先出去,我和小郎君有话要说。”
待到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时,他那便宜儿子终于迫不及待放下来捂住嘴的手,尽情笑了个痛快。
“你,你出乎意料地适合女装啊!你该不会本来就是女人吧,只不过上次考试女扮男装?”
“哦,”苏然冷漠脸,“那你更适合当男孩子,看起来顺眼多了。”
安琪一噎,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苏然难掩复杂的看着对方,叹了口气:“没想到我儿子会是你。”
安琪闻言更是生无可恋,她一脸悲愤的说道:“你当我乐意做你儿子啊。我好好的女孩子变成了男孩子不说,还要认你这种渣渣做母亲,这件事要永久地挂在我耻辱榜的榜首了!”
苏然抽了抽嘴角,这熊孩子,好歹也是一个考场奋斗过的革命友情,能在接下来的考试里相遇,是多么难得的缘分。这家伙竟然还嫌弃他。
而且……最重要的是……
“你对成为男人有什么不满吗?反正你这个平胸萝莉就算当男人也没差。”苏然呵呵一笑,“你懂我醒来后发现胸前多两团肉的绝望吗?!”
安琪的脸色顿时无比诡异,也没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等苏然反应过来时,安琪已经伸手色眯眯地揉捏着她的胸部,偏偏脸色还严肃正直地仿佛在进行学术交流:“手感不错呀,所以说这是真的?”
苏然伸手拍掉安琪的手,双手扶胸后退几步,一脸看到变态的嫌弃。
安琪悻悻回手,小声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我早晚也会有的。”
苏然:“……我觉得咱俩的话题走向越来越诡异了!”
“你的任务是什么?”安琪靠坐在床上,嚣张的翘起了二郎腿来回抖动着。
苏然脸色扭曲了一下,实话实说道:“扮演寡妇张氏一天,系统会随机给我安排一些任务,我在完成的同时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破绽怀疑我的身份。”
安琪“啧”了一声,郁闷地说道:“我和你差不多,我是要扮演张氏的儿子一天。也不知道系统会给我们颁布什么样的任务。老实说,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苏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既然他胸前也多了两团肉,下面少了一团肉,那么安琪不应该是……
他诡异地看着安琪下身,在安琪的恶狠狠目光中犹豫半天,才艰涩开口:“那啥,你这个年纪……上过生理课没?你知不知道男女生的……生理差异?”
说道最后,苏然自己都怂眉臊眼的,生怕安琪不懂最后还要他给上生理健康课。
安琪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撇撇嘴:“不就是多了个小jj吗,你扭捏什么?一个大老爷们,哦,我忘了,你现在是个俏寡妇。”
苏然狰狞一笑:“乖儿子,叫妈。”
安琪咬牙切齿道:“算你狠!”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娘子。”是张女使的声音。
“什么事?”
“张妈妈来了,现在在正厅里坐着。”
苏然愣了一下,张妈妈是谁?剧本里没提啊?大概是个不重要的人物吧。
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他忧心忡忡地看着翘着二郎腿大爷样躺在床上的安琪,露出一个恶心死人的慈母微笑:“娘的儿啊,你这样算是什么样?快把腿放下,休做这粗野汉子之举。”
安琪原本晃悠地正欢的右腿顿时一僵,面色红红紫紫,好不。
她呸了一声,双眼凶光大震,用口型说道:‘你等着!’
对上安琪狰狞的笑脸,苏然后知后觉的想起,这家伙轻松吊打他的逆天的武力值。
苏然:
他浑身打了个激灵,落荒而逃。
张妈妈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妈。外貌普通,穿着普通,身高普通。哪里都普通,就是一个扔到人海里找不出来的路人角色。
除了一点。
一个痣。
一个长在她右嘴角下面的黑色肉痣。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痣,这个痣使的张妈妈那平淡无奇的人物形象顿时丰满很多。
苏然一看那痣,就后背一凉,规规矩矩地坐在主位招待她。
因为这痣,在现代又被称呼为“媒婆痣”。
在东扯西扯地唠了一会儿让苏然疲于应对的家常后,张妈妈清了清嗓子,终于道出来了来意。
“你一个寡妇,拉扯小郎君长大也不容易。你还年轻着呢,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苏然立刻反应过来张妈妈的意思了。他清了清嗓子,准备扯些“为亡夫守节”的鬼话糊弄过去。
然而……
宋徽宗那威严的声音自苏然脑海里响起,就算是历史上有名的昏君,他的声音也是颇有明君气度的豪情万丈:
如果换种情况,他一定会为宋朝女性较高的地位而夸赞,但是轮到自己成为宋朝女性了,苏然的内心只有绝望。
‘呵呵,你是站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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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腰疼,我一个大男人变性成寡妇就算了,你还让我去改嫁?!’
苏然闻言脸色古怪极了:‘不是人,是什么意思?’
赵佶不说话了。
“……他对娘子可是一片真心,所以娘子不如见上一见?”
原来苏然久久不言,神色来回变幻,张妈妈误以为这事儿有戏,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而刚刚和赵佶说完话的苏然,只来得及听清最后一句。
想到他那坑爹的主线任务,苏然对上张妈妈期待殷切的眼神,硬着头皮开口:“妈妈刚才所说的……是谁来着?”
张妈妈:……
从业几十年,张妈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刁钻的人家没见过?!想到孙大郎许诺事成给自己的五百钱,张妈妈的心就热乎地不行。
这张娘子不过有些不靠谱而已,横竖不是自家儿郎娶亲,她只要把张娘子忽悠出去见孙大郎,一来二去两人处出了感情,那么这五百钱就到手了!
因此她也不恼,呵呵笑道:“怪老身没有讲清楚。老身再说一遍。”
苏然听了半天,总结起来就是:这孙大郎是个土豪,在街上开了一家酒楼,不差钱。前几年娘子去了,留下一个儿子和他相依为命,一直没想着续娶。前段时间偶然在街上对张娘子惊鸿一瞥,就此茶不思饭不想,情根深种,想要求娶张娘子。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剧情需要,但是苏然还是替张氏呕的慌。哪有清明节给寡妇提这个的啊?这剧情未太不合逻辑了吧?!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说了。
不料张妈妈闻言神情古怪,就连一直站着伺候的张女使都神情不对了。
张女使马上反应过来,机灵地打圆场道:“娘子怕是把日子过糊涂了。也是这秋老虎太厉害了,娘子身体可有不适?”
苏然一怔,彻底糊涂了。这不是清明节吗,怎么又变成秋老虎了?
‘阿辞,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不是清明节吗?’
楚梦辞虽然对这神转折的剧情也恨的牙痒痒,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而这也不是苏然的错,都是设置剧情的那个智障的错。所以他运了运气,勉强保持了冷静:【对于清明上河图里的清明二字,学术界目前有三种说法,一就是传播度较广的清明节,二是认为清明”应作地名“清明坊”,至于三嘛,则是认为是作者张择端在拍皇帝马屁,‘清明’指的是‘清明之世’,是作者对太平盛世的称颂之辞。】楚梦辞挑了挑眉梢:【因为清明上河图上画了很多不应该在春季出现的景物和现象,因此除了‘春景说’外,相当一部分学者持‘秋景说’这一看法。】
苏然无语极了,也就是说这里采用的是秋景说?赵佶这个gm当的一点也不合格!怪不得张女使和张妈妈的神色那么古怪,也是张女使机灵,连忙解释道我家娘子不是智障,只是中暑了而已。
这边,张女使给苏然使了个眼色,客气的跟张妈妈解释道:“我家郎君前段时间给娘子托梦了,娘子今日扫墓归来,中了暑气,怕是把日子过糊涂了,以为今日便是清明。”
张妈妈闻言神色更是惊疑不定,古人对鬼神之说是比较相信的。她小心开口:“不知梁秀才有什么话要对娘子说的?”
张女使笑道:“我亦不知。娘子现在身体不适,今日之事,改日再说罢?”
张妈妈知道这是主家委婉地下逐客令了,再加上因为张女使所说的梁秀才托梦一事,她内心也有些忐忑,就算再想要那五百钱,此时也只能遗憾地说道:“如此,老身便……”
“妈妈稍等。”苏然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为了那个主线任务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出声艰难扯出一个笑脸,顺着张女使之前的话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实不相瞒,我家郎君也是心疼我孤苦无依,遂托梦劝我改嫁。没想到今日妈妈就来了,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都是天意罢?”
张妈妈一听喜上眉梢,连声说道:“这倒是赶巧了。也许这桩姻缘真是上天注定的呢!”
于是苏然配合地掩袖娇羞一笑,破罐破摔地和张妈妈约好了下午与孙大郎见面的时间地点。
楚梦辞咬牙切齿道:【……说好的冰清玉洁的节操呢?】
苏然抹了把脸,毅然而然地说道:‘喂狗了。’
楚梦辞:……你是不是有哪里坏掉了?
他也不理张女使虽疑惑又欣慰的目光,径直向安琪的卧房走去。
一进门就见安琪蹲着马步练功。看到苏然,这丫头头也不抬,眼神也不给一个,全当没这个人。
苏然拿袖子掩面,唱作俱佳地捏着嗓子嘤嘤哭泣道:“我的儿啊!原谅娘无法给你那死鬼爹爹守节了,娘亲我不日就要改嫁了,儿你随娘一起去吧?”
安琪稳如磐石的身形一个踉跄,练了近十年的马步首次破功。她一脸崩溃的指着他,小手不住颤抖着:“不是,我就一会儿不在,你又弄什么幺蛾子了?!”
苏然偷瞄几眼安琪崩溃绝望的眼神,心里暗爽不已。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奇怪开关似的,他假哭地越来越来劲:“我的儿啊,我知你是怪娘。可是你父也走了好几年了,我们娘俩孤儿寡母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安琪一脸抓狂地把头发揉成了鸟窝,孩童还没变声的嗓音尖细:“你特么能正常点吗?!能吗!出去后我绝逼要弄死你!”
苏然嘿嘿一笑,随后又分地嘤嘤哭泣道:“我的儿啊!你难不成要犯下禽兽不如的弑亲罪行吗?!”老子考完试就不在这里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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