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婢女要上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雨千汀
香儿一边用力的要撂翻那盆儿,一边嘴上也是没闲着:“要不是你狗逮耗子多管闲事儿!我还完了就神不知鬼不觉了!还能让他们给查住?”
慕容烟虽力气是比她大得多,却只能被动的撑着那盆底儿,两人纠缠在一起,空有劲儿也使不上!
但他还是不得不感叹一下这个笨丫头说话的水准:“所以你是把自己比喻成耗子么?耗子过街可不就是人人喊打!我凭什么不能管?”
“耗子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你敢承认自己是狗了吗?以后我就可以叫你慕容狗了!”说着她又一使劲儿!
那盆终是翻了……
两只淋了冷水的落汤鸡面对面立着,疾首蹙额,戟指怒目!
那凉透了的水,从头浇到脚。近日汀罗的天骤然转寒,慕容烟冷的牙齿都打着颤儿,只是他也从刚才的争执中冷静了下来。
看着香儿那一头湿漉漉垂着的青丝,和那惨白凄美的脸蛋儿,他眼睛突然酸了下。
心虽倔强,嘴上却不由的服了软:“是我不好,不吵了好不好?”
香儿也被这透心儿凉浇灭了脾气,额前的碎发还嘀嗒着水,竟分辨不出她是不是哭了,只是那声音沙哑醉人:“那你帮我救婉婷好不好?”
慕容烟不自觉的朝那水滴坠落的地方看去。疏织的轻丝衣裳湿了水,像骄阳下的琉璃窗纸,外泄着满室的春光……
他一把拽过身旁架子上的披风,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嗯,我向你保证她不会有事。”
说这话时,他仍旧牙齿颤抖着,只是此时不知是冷的,还是压抑的。
就在方才,他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个邪念。他想就这样不顾一切的拥住她!反正她此刻正有求于自己。若能看她在自己身下软化……那该是怎样的愉悦。
而此刻,他只想给自己一巴掌!做个纨绔没什么好丢脸的,那只是选择了一种洒脱的人生。可一但有趁人之危的心思,着实是丢脸的!
慕容烟出了瑞园儿,便来了府牢。
这会儿当职的除了小兵,就只有正统领一个官儿。因此他这次是找不到代言人了,只得自个儿乖乖站出来解释对那个婢女的处置。
“公子,副统领已将那婢女送去太守夫人那儿了。”
“什么?这点小事儿送去我娘那作何!”
见慕容烟又有怒意,统领也跟着紧张起来。
“公……公子,虽没查到那宝瓶,却……却同样是最近的失窃案,所以我们……啊不是!是副统领认为有一定的关联性。”
慕容烟虽想不出那宝瓶是什么人盗的,却是坚信这绝非香儿所为。更何况此事恶化至此,多少也有自己的功劳。所以于公于私,他都必须保婉婷无事。
是以,他只得亲自去太守夫人处给个解释了。
一进堂屋的大门,便能听到一阵骇人的哭喊声!直到穿过厅廊,那哭喊声越来越清晰……
慕容烟转过屏风,看到的是一帮府卫正钳着一女子的两臂,那女子满脸是血,已是辨不清容貌!
作者有话要说:结尾很暴力,作者无话可说……
☆、宝瓶失窃案
“给我住手!”慕容烟一生厉喝,行刑的守卫顿时吓得停了手,他手中那戒尺似的板子还嘀嗒着鲜血。
看婉婷这伤势,至少被那板子抽了几十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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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涣散了。整个人已是神智不清,脸上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慕容烟以往也不太在意下人们挨罚这等小事,但他知道若是香儿看到婉婷这样子回去,定会伤心欲绝。
还好方才她要跟来时,没让她跟……
“你怎么来了!”太守夫人对自己宝贝儿子很少这样子冷言冷语。连个烟儿都不叫,语气又是如此有距离感,可见宝瓶失窃案确实让她也乱了心神。
慕容烟丝毫没被他娘的冷脸唬住,言行仍是没长没幼:“娘!你打个小婢女做什么?她偷的是药瓶又不是您的宝瓶!”
太守夫人的脸更冷了,上回诊脉时儿子心急的护着那侍婢也就算了,现在连那侍婢房里个下人也这般护着!这是被勾了魂么?于是夫人那语气就更加严厉了,句句直中要害!
“不管她偷的是什么都该打!内贼绝不可姑息!更何况偷窃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两起盗案时日如此接近,我怀疑本就是同伙人所为!”
夫人顿了下,质问道:“哼,难不成因为她偷过其一,反倒成了没偷其二的佐证?”
同伙人?槐夫人言下之意非个人作案,显然矛头直指澹台香了。
慕容烟知道自己这性子全随了他娘,一样的吃软不吃硬!是以便换了一种画风。
只见他讪皮讪脸坐到那榻上,榻几右侧明明有大块儿空位,他却偏屁股紧挨着槐夫人挤在榻几的左侧然后拖着长音儿喊了一声“娘~”极尽撒娇之能事。
“算了,既然娘亲火眼金睛,能掐会算,儿子还是如实跟您招了吧!其实那药是我让她去偷的!”
他叹了口气,又说道:“这也算不上是偷!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是吧?千代都是太守府的,更何况他那点儿药呢!这不是正好千代不在吗,我就让婉婷先帮我将药取回来,等千代回来了再给他说声就是了!
槐夫人看着这儿子也是一脸的没脾气,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虽是不信,却还是问道:“那你锁匙哪里来的?还有,说说你要拿那些药干什么?”
慕容烟看出他娘不信,于是打算把故事虚虚实实的,圆的更真切些。
“就是上回慕容宁哭着来求我给药,我当时正心烦就没答应。可后来蒙羲又来府上,说原都打算提亲了,但一看宁儿毁容死活就是不要她了!”
“我想了想好歹也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为了舍不得一瓶药,让她嫁不出去也怪可怜的。反正后来想通了,我就让这婢女去拿药,谁知给她说那么清楚了还是认不出哪瓶是,一下给我拿回来一堆!”
“至于锁匙嘛,早年娘不是丢过一回?后来在园子里找着了说要给您送来,您说已经配了新的。”
慕容宁去品味书斋哭闹之事,槐夫人是听嬷嬷说起过。蒙羲来府上求药之事也确属实。只是自己这儿子啥品性她也是知道的,他能顾念和慕容儿那点儿兄妹情?呵呵,槐夫人笑了。
这话里虽有漏洞,却也有几分真……
夫人便似有松动的说道:“我们太守府不会放过一个窃贼,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这事儿我会再查清楚。”
“那娘,不如先放了她,反正她在这太守府里也跑不了!您慢慢查就是了。”慕容烟以为这样可以忽悠住他娘。
却不料夫人的意思极其坚决:“不行!要么查清案件,要么将宝瓶追回!否则她便脱不了嫌疑。”
夫人又看着儿子,意味深长的提点了句:“现在只抓她一个人来,已是顾全了你后院儿的名声。”
和着编了半天故事还是救不出人去,不就是个御赐的宝瓶么!慕容烟仍是不肯罢休的样子。
“娘,你说她一个小小婢女,要那宝瓶有什么用?再说不就是个破花瓶,丢了就丢了呗!皇上还能为丢个花瓶抄了我们慕容家?!”
“哎……那倒不至于。”槐夫人突然语重心长起来,“眼看你就要授爵了,这节骨眼上出乱子总归不是好事。”
话刚一说完,夫人又觉得态度有些松懈,马上变了脸又摆出那副绝决的样子,说道:“人是定不会凭你三言两语就放的,这回你死心吧!与其把力浪在母亲这儿,不如赶紧去帮你父亲查查宝瓶的下落!”
慕容烟见他娘软硬不吃,除了妥协也没法子了。但还是做了最后的努力:“那儿子去追查宝瓶失窃案!但有三个要求,娘必须要答应!”
槐夫人虽不信他草包儿子能办得了啥案子,但见他如此有担当,又有些莫名的欣慰。
看来那侍婢还是有点儿用处的,不只把烟儿栓在了府里,还激发了他男子汉气盖!
便点头应道:“你若真能帮你父亲追回宝瓶,莫说是三个要求,四个母亲也答应你!”
慕容烟隐约觉得他娘这狠话说的不够霸气!正常不是该说三十个么……算了,这不是重点。
“第一,儿子破案期间,人可以羁押,但不得再用刑!”
“第二,不得关府牢,只可关在思过房,有人看管,但得好吃好喝伺候着!”
“第三,马上给她找大夫,脸上不得留疤!”
他的条件被槐夫人一一应允,慕容烟甚至觉得这个结果也有好处。养好伤再回去,至少不会让香儿看到婉婷如此悲惨的一面,毕竟她说婉婷是她的‘朋友’。
想到这儿,慕容烟笑了笑,这丫头倒真是重情重义。
离开槐夫人院子后,他便径直去了瑞园儿。
香儿正愁眉苦脸的坐在园子一进门儿的秋千上,并没有荡,她只是想在外面更快些等到慕容烟。这下见到慕容烟终于回来了,便两眼放光的大步迎上去。
慕容烟心下一揪,自己这是头一回在瑞园儿有这礼遇!不负责任的想着,若是婉婷多些波折倒也好,能每日被她这般期待着……
香儿眼中的光华很快逝去,慕容烟的身后除了贴身的随从,并没有旁人。婉婷没被救回来。
但她还是眼巴巴的望着眼前人,情绪却是失控的由悲转怒:“怎……怎么样了?”“你不是说你一定会救出她!”
慕容烟拽住她的两个手臂,让她不急躁的乱挥舞。可香儿似是嗅到了不详的味道,反而更加暴躁的要挣脱!
慕容烟干脆双臂一环,将她死死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耳根,让她从上到下动弹不得。
“婉婷没事!一点事儿都没有!母亲只是为公正要在破获宝瓶失窃案前将她暂留在思过房几日!”
贴身的七八个随从,识趣的把头垂到腰线,脸比主子还红……
作者有话要说:婉婷:呵呵……我没事,你们开心就好
☆、案件转手
听慕容烟这样说,香儿便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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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焦急了,但她最关心的是:“那儿有一日三餐吗?”
“有有有!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思过房是主子们冥思的地方,生活用度一应俱全,比你这瑞园儿只好不差!还不用干活儿!”
慕容烟的一通解释,倒是让香儿彻底安心下来。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但她边说着,手一推慕容烟!脸色又变了……
“那你一进院子哭丧个脸干什么!你是生怕我不急不恼不能让你趁人之危占个便宜是吧!不要脸!”说完她转身进了屋子,把门狠狠一关!
慕容烟刚上前半步,就听到那门“咔嚓”一声!被从里面上了锁。
那几个随从在心里连连叫苦!故事的结局不该这样啊……
若是先前那样,且不说有没有赏,起码能看一天好脸色!这下怕是……哎!
当随从可不是个好差事!表面上看,是不用像其它下人那样干这活那活的,只需跟着主子屁股后面来来去去。但心里的苦谁又明了?主子一个不开心,自己便成了出气桶!主子心里恨着谁,自己便成了谁的小人儿,随时得做好被扎被打的准备!
那些随从正这样想着,一个不明飞行之物就重重落在了其中一人的脑袋上!伴着一句:“澹台香你就是个侍婢!侍婢!这态度还指望我帮你救人,做梦!做梦!”
噢,被扔过来的是把折扇,不过应是有些来头,不然慕容烟不会又颠颠儿的紧跟着捡起来,捧着摔裂成三瓣儿的扇子,一副哭腔的缅怀道:“前朝书画大家阙永安的真迹……八千两……”
这时伴着‘咔嚓’又一声,那门儿开了!
澹台香怒瞪着眼叉着腰从里面出来:“慕容烟,你敢食言!你亲口说过要救婉婷的!”
慕容烟却一副啷当样子,甩起那把破扇子,自以为潇洒道:“说我食言?呵呵,你也不打听打听,本王从小到大说话算数过几回!”
要说慕容烟,也确有他独到的品德。这世上说话不算数的人有很多,但能引以为傲的却是没几个。
这下香儿真有些着急了:“你……你这么快就变卦了?”
慕容烟本来也只是见她过河拆桥才气她下,见她真有点怵了,便立马话软了下来:“婉婷是你的婢女,你起码也得帮着出点儿力吧!”
“嗯,你说,我做什么都行!”香儿也认真起来。
“偷药的事儿我已经担下来了,但放出婉婷还得排除宝瓶偷盗的嫌疑。那最快的方法呢,就是找回宝瓶!我已经接下这案子来了。”
听慕容烟说完,香儿只觉满心的失望,转身就要去婉婷屋里拾衣裳。
“你拾这些做什么?”慕容烟一脸的不解道。
香儿上下扫了他一圈儿,摇头叹息道:“等你破案?呵呵……我先把过冬的棉衣给婉婷送去。”
“澹台香,你!”慕容烟气的一时语塞。
香儿把手里的衣裳愤愤的往床上一扔:“公子!我求您去救婉婷,是指望您去撒泼打滚耍无赖求情的!我一直认为您还是有这么一技之长的!并不是让您去逞能接什么案子!您那脑力,您自己没点儿数吗?”
慕容烟听她把自己说成这样,反倒不恼了。突然释然下来,捋了捋垂于肩前的一缕长发,飘忽着眼神无所谓道:“我就接了!”
香儿看他这副样子更加郁闷,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么?
“公子是觉得自己能运筹帷幄?还是有奇谋巧计?您想好从哪儿查起了么?”
“完全没有。”慕容烟一脸的理直气壮。
香儿:……
慕容烟看她无语,反问道:“你觉得本王才智何如?”
“欠佳!”她回答这个问题几乎不需要深思熟虑。
慕容烟却也觉得无妨,又问道:“那觉得自己才智何如?”
“我?”这回她思索了下,笃定应道:“起码三个你!”
慕容烟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既然本王不具运筹帷幄之才,你又比本王聪明,那你就做本王的军师!自明日起,品味书斋就是你的指挥营,太守府所有府卫下人供你调遣!每日辰时来报道,我们携手早日破案救出婉婷。”
香儿:???
慕容烟离开瑞园儿许久,澹台香还呆呆在婉婷房里站着,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
这是把案子推给我了么?只要能救婉婷让我多做点事倒是没什么不对……不过怎么觉得怪怪的,不是他揽下来的案子么!
慕容烟回到自己的清风苑,直接进了寝室,他令其它随从离去,只留下一人。
这人摘掉与其它随从一样的纶巾,方才看出竟是玄武!
四大护卫各有所长,玄武于骑射善观察,加之形态最为寻常,便常混在普通随从中贴身保护慕容烟。
他揉了揉额头,被纶巾箍的有点儿不透气直发痒。想了想,虽说不敢过问公子的私事,可既然公子先前说要把这案子交给他们四个查,那还是得问清楚些。
便问道:“公子,您该不会真让澹台姑娘来办这个案子吧?”
如今他已是知道了香儿的身份和来历,虽是有些不解,却是知道她在主子眼中有几分份量。
慕容烟撇嘴不屑道:“让她办?那明年夏天的衣裳都得备好送去思过房了!”
玄武又摸了摸额头,这回不是因为痒了,是摸不清头绪:“那公子叫她日日去书斋是?”
“哼,我不给她找点儿事干,她又该病急乱投医的去求别人了!”
玄武明白公子口中的‘别人’正是蒙羲。昨夜追踪回来,公子就派了青龙去查蒙羲来的那日,澹台姑娘失踪之事。
他怎会信那求神之说。
慕容烟轻轻挥了下袖子:“召集他们过来。”
吩咐完后,便在寝室一侧的美人榻上,舒服的侧卧下来。玄武则领命来到寝室北临的花室。
花室东西各有六扇大窗,栽培了许多迷迭香。白日窗扉大开,吸天地灵气;夜间窗扉紧扣,藏满室馨香。
南墙有通风孔,花香可直送寝室,因此屋子即便不点熏香也有天然香氛。
他现下来此,自然不是赏花闻香的。就见他移开一个高脚紫砂盆,下面漏出一块三尺见方的金属板儿。
他又从花下掏出一支琴锤样的东西,朝那金属板儿轻敲三下,又三下。花室这边是没有多大声响,但金属板儿下方是密道,连接着传声机关。
只消一盏茶的功夫,那块金属板儿便被人从下面反推开,上来三个壮汉子!三人连同玄武一并回到寝室,冲着慕容烟恭敬行了礼,弓着身子等待吩咐。
刚有些假寐的慕容烟这下又睁开了眼,冷冷询道:“青龙,那事儿查的怎么样?”
☆、宁儿得药
一个汉子闻声上前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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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步,拱手作答:“禀公子!属下拿那张画像打探得知,澹台姑娘那日确实去了蒙将军的临府!”
榻上之人先前的那点儿倦意,瞬时四散开去!
虽说这个答案在心中徘徊已久……不然他也不会让青龙循着那条路找下去。
但如今得了证实,胸口便如缠了芒刺般,抓心挠肝的刺挠!
“怪不得以前张嘴闭嘴的娘炮!原来她喜欢那种粗人!”
慕容烟小声的言语了句,又抬头看着眼前四人,先办正事儿要紧。
遂即下令道:“从现在起!你们给我全力彻查御赐葫芦宝瓶失窃案!”
“多半是内贼所为!”
四人领命正欲回密道,他却又不甘的喊了句:“哎,等等……”
想他慕容烟,无忧无虑的活了二十来载,身边狐群狗党自是不少,但也只是些不务正业吃喝玩乐之徒。说到出谋划策了,竟是没个顶用的!
眼前这四人,也算是他从小到大的心腹了,头脑不一定多灵光,但嘴巴肯定是最严的。有点儿算计时,除了他们还真没旁人值得说。
“你们是我的四大护卫,不是四块榆木疙瘩,你们也该懂点男女之事……”
“今天我准你们无视尊卑,说说对于我那侍婢偷药的见解。说对说错都恕你们无罪!但不说的统统治罪!”
既然主子这样说,四人相互交换了下眼色,决定畅所欲言配合下。
玄武率先站了出来,毕竟几件事他都在场,比较有发言权。
“公子,蒙将军来求药的当日,澹台姑娘就去了他府上,回来便伺机偷药。这显然不是像她说的为了宁小姐,属下认为她是为了蒙将军。”
慕容烟咂了咂嘴,这浅显的道理还用你说?傻子才分析不出来!
不过他还是随便点了点头,得后面人吓住更不敢说了。
青龙也站了出来附和道:“属下也认为澹台姑娘偷药是为了讨好蒙将军!可见她对蒙将军有爱慕之情,是以企图取悦!”
他刚说完就被玄武白了一眼,心说你可真敢说!爱慕这种事能这么直白的点破么?主子对那姑娘啥意思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慕容烟脸色极其难看,只是嘴上还强忍着不发作:“继续说!”
白虎看在眼里,心想你们光挖主子痛处有什么用,我得提点有见解的办法才是!
“公子!既然如此,只要让她拿不到药,就无法取悦蒙将军了,那也就没得发展喽!”
朱雀是四人中最有谋略最于算计的,他提出的建议也与他们不同。
“公子,属下倒是认为不如直接把药给宁小姐算了!一来澹台姑娘无法拿药去向蒙将军卖人情,二来蒙小姐恢复容貌后,若是和蒙将军能成,那澹台姑娘纵是有心,也只得断了这念头。”
慕容烟眼眸一亮,这倒也算个好办法。以长孙夫人的手段,只要慕容宁的脸好了,蒙羲定是没得跑!她就是绑也会把两人绑进洞房。
想起来是有些舍不得那药,但再好的药也是治病用的,如今能给自己治个心病也算是值了。
除了玄武,其它三人皆从密道离开了。
慕容烟打开柜子,拿锁匙打开一个小箱子,然后从里面取出个墨绿的药罐儿,罐子底部刻着三个“十”
这便是众人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凝雪膏了!
慕容烟拿着它,带着几个随从来到长孙夫人的院儿里。大富儿大贵儿姊妹俩老远一看见,手里的活儿就停了……
“这可真是咱偏院儿的稀客啊!”
“还真是!年年从京康回汀罗住个把月,从没来过咱偏院儿!”
他径直去了慕容宁的闺房,竟是连门儿也没敲。
慕容宁还半靠在床上,一副病怏怏的憔悴样子。见有人打开门,赶忙拿起手边的面纱就往脸上遮。
遮好面纱,她才安心的转过头,看了看门口。天哪!没看错吧,竟是慕容烟?
这该不是……把眼睛哭坏了?
“慕容烟……你……你来干什么!”宁儿一边还在记恨他的见死不救,一边又觉得他这样直闯姑娘家的闺房实在太过失礼!
慕容烟看她躲躲闪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没破相时都懒得看你,有什么可遮的!
然后一副不屑的样子,挑衅道:“怎么,现在觉得以前那张脸美了?”
慕容烟你别太过份!你已经无聊到专程跑来羞辱我的地步了么!”宁儿只当他这是赤`裸裸的挖苦,打死也想不到他竟能真把药带来!
慕容烟把那墨绿的药罐子往桌上一撂,拿折起的扇子傲慢的指着它:“这药能救你的脸,你要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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