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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婢女要上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雨千汀
除此废村外,没再见有任何百姓居住的地方。再往远处的确有些烟火气息,但极为分散,这一队人力根本不足。
如今救兵已到,便展开了更为广泛的搜寻。
……
只可惜一直到了黄昏时分,所有人集结回来,仍是未有任何获。
玄武汇集了各队的搜寻结果,愧疚的向慕容烟复命:“禀报郡王爷,方圆百里都搜过了,没有王妃的踪迹。亦没有百姓见过王妃……”
说完这些,玄武亲眼目睹着郡王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慕容烟又问道:“这里离哪座城最近?”
“禀报郡王爷,方才搜寻时业已把城郊的村子搜过了,再往外便是蓉城县了。”
慕容烟顿了下,命令道:“好,本王手书一封信,连夜送去给蓉城县令,要他全力配合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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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搜寻。”
……
慕容烟将信写好后,立马派人快马加鞭送往了蓉城县。
蓉城县有汀罗城的一半大,所以独立管辖,并不属于任何城。蓉城县令便是整个县城的最高官员。
县令接到郡王的信函和画像后,便即刻派人张贴。很快,整个蓉城县贴满了澹台香的画像。
……
恭叔子昼看到夜色已晚,自己家门外也没有任何异常,便觉得先前不过是自己瞎紧张罢了。
如今他来到了院子里,看到所有房里都是暗着的,如此证明确实无任何危机。
就在他刚刚放下心来,正准备进卧房拾家当时,几个人影窜了出来!很快他被钳制住。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恭叔子昼心惊胆战的吼道。
“哼!我们是什么人?你这不明知故问么!我们可是黑灯瞎火的在这儿守了你几夜了!”绑他的人答道。
另一个同伙则说道:“别跟他废话,抓紧给郡王爷送信儿去!终于抓到这家伙了。”
很快,慕容烟到了消息,知道恭叔子昼已被捉。
同时太守府里的人也来禀报,那些药千代神医业已验出。瓶子里的是面粉,而床上散着的是迷药。
最终恭叔子昼不得不交待了事情的始末,从他拉走香儿,到砸晕她,再到一连灌了几日迷药,到最后她逃跑……
当然,有关他的身世和记忆的事,他保留了。
慕容烟听了这些哪还能保持淡定,这几日来积攒的那些悲苦与愤恨全在这一刻爆发了!
他将恭叔子昼绑在府牢的架子上,手执马鞭一顿狂抽!直抽得恭叔子昼昏了过去,再泼凉水,泼醒继续抽!
恭叔子昼一介文弱书生,哪经得起这通折磨。最终皮开肉绽整个人疯了般,慕容烟才命令侍卫们将他关进了太守府府牢之中,定了个死罪,找回王妃后即刻问斩!
恭叔子昼带着一身重伤,躺在阴暗的府牢之中。这一夜不知怎的,他回想起许多往事。
他还是苏智时,与谭小香的相识,相爱,再到背叛。
以及他穿越成恭叔子昼后,与澹台香的重逢……
就这样,他想着想着,终是没能看到明日的太阳,也没给慕容烟公开处刑的机会。
恭叔子昼带着回忆与忏悔,死在了府牢中。
慕容烟听到下人来禀报这个消息时,面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这个人的生或者是死,他完全不放在眼里。
说起来,倒是有些便宜他了!本来慕容烟为他准备的酷刑还有很多……
而慕容烟终于也等来了一个好消息:蓉城县的告示被人揭了,还送进县令府个跟画像上一模一样的女人!
☆、重逢
慕容烟得到此消息后,不等蓉城县县令将人送来,就自己快马加鞭的奔赴蓉城县认人了。
到了蓉城县县令府后,慕容烟摆明身份就直接闯了进去,县令大人看到是郡王亲临,立马出来迎接。
“郡王爷!失礼失礼,下官不知您会大驾光临!若是知道应当出府迎接的。”那县令谨小慎微的寒暄道。
慕容烟哪有心思在乎这些虚礼,随便挥了挥手让他起身,然后问道:“郡王妃呢?”
“郡王爷莫慌……”蓉城县令谨慎道:“郡王妃现在还不确定哪位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烟既奇怪又有些气愤道。
蓉城县令脸色有些为难,讷讷道:“郡王爷,自打昨日张贴了悬赏,这送来的号称王妃的女子有些多……”
“有些多?”慕容烟简直要被气死了,传话时不是明明说找到的是和画像一模一样的女子?算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那你快将那些女子都带进来!本王自己认!”
蓉城县令也觉得自己这事儿办的不够漂亮,尴尬的干笑两声,赶忙吩咐小卒去把人全请来。
……
进来了六个人,慕容烟不等她们站定,从进门的第一眼就完全否定了。垂头丧气的说道:“没有!都下去吧!”
蓉城县令又谄笑着说道:“郡王爷莫慌,还有,还有……”
接着又上来六人,仍是没有澹台香。
然后又换了一波,还是没有。
……
最终不知见了多少人了,慕容烟简直火大!
“给我告示上加一句!敢无端来冒充郡王妃的,一律赏五大板子!”他吼道。
这下把那些想捡便宜的人全吓傻了,有带着闺女来的,有带着青楼女子来的,反正只要眉眼间与那画像有那么一丁点儿相似的,都做着灰姑娘梦想来试试这水晶鞋子能不能下脚。
说来说去,谁要他慕容烟求人心切,在那告示上写着不管送来的是不是王妃,都赏银五十两呢!
就在慕容烟起身要回汀罗城时,门卫又来禀报有人自称是郡王妃了。
慕容烟已是被磨没了脾气,随口问了句:“那女子什么装扮?”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他知晓香儿那里里外外的朱红嫁衣,应是极为好认的。
门卫尴尬的回禀道:“禀报郡王爷,那女子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不等慕容烟说什么,蓉城县令已是气的跳了脚!
“怎么!现在连乞丐都想来骗赏银了!给本官拖出去打五大板!”
那门卫接令退了出去。慕容烟这回也真的打算先回王府了,万一香儿还在汀罗呢。
他走过县令府的游廊,蓉城县令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当初没出府迎接,这会儿可得好好相送。
此时却听到后院儿传来一阵女子的叫声,虽很模糊却甚是熟悉……
……
慕容烟先是放缓了脚步,然后听的稍清楚了些,他便干脆顿了下来……
既而猛的一转身,拔腿冲出身后的人群!顺着游廊往回跑去。
慕容烟跑过一进门,院子里空荡荡,声音不是从这里传出的!然后又像左侧的门跑了过去,仍然是空的……
但那挣扎叫喊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他迈进这道门时,看到院子里架着一个条椅,几个小卒押着一个乞丐般的女子按在上面。
两侧的小卒人手一支棍棒,真准备杖责那女子。那女子一直哭喊着挣扎!
“住手!”慕容烟声嘶力竭的喊出这句,却是迟了些,眼看那几十斤的板子已高高挥了起来,便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烟见勒令不住,便一个飞扑将身子整个盖在那女子身上……
……
板子重重的落下,一众人等均傻了眼!那板子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慕容烟的屁股上!
“郡王爷!”因腿脚不利索,迟迟赶来的蓉城县令,进门正看到这幕!完全吓到腿软……他这乌沙恐怕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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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
那几个小卒一听县令大人叫此人郡王爷,更是吓傻在那儿!赶忙跪在地上叩头求饶。
慕容烟虽也吃痛的皱了下眉头,眼下却是毫不在意那点伤痛。身下的女子尚未回头,他就已认出她了……
“香儿……”他小心翼翼的叫道。这声音温柔至极却声如蚊蝇,大概只有身下的女子才能听得到。
那女子有些颤抖的艰难回过头,看着他。两双泪目久久的注视着对方,相顾无言却是泪千行。
“慕容烟……”她呢喃着他的名讳,他便将她拥的更紧,似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从条凳上下来,这一扭身才发觉肩膀已是痛到撕心裂肺!可是这都不重要……
他双手将她拉起,然后不放心的将她在自己怀里扯着转了个圈儿,眼睛扫过她的全身,仍是担忧的问道:“受伤没?”
“没有……”她讷讷道,紧紧的抿着嘴。这一刻委屈的只想扑进他的怀里哇哇大哭!
……
“所有人给本王退下!”慕容烟却莫名的大声命令道。
众人虽不解,却是乖乖的听令,都一个个退了出去。
澹台香看着慕容烟,眼里是止不住的好奇,他怎么突然……可不等她多想,他的唇就覆到她的嘴上!
她不由得闭紧了眼睛,默默的享受着他的疯狂,只觉得一阵晕眩,却因他抱的太紧而完全没有要倒下的感觉。
这一吻,太久……太久……
慕容烟只觉得拥抱多紧都不够解他的相思之苦!亲吻多久都不足以发泄这些日积攒的痛苦!
最后是她实在承受不来了,才将他推开,然后嗲声嗲气的抱怨道:“慕容烟……你想憋死我么?”
他心疼的看着香儿这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尽管头发凌乱外加一脸的灰,却是他见过最美好的样子。
“不管!”他强势再次将她揽紧在怀里,看她已喘了几口气儿,嗯,休息够了……便又吻了过去!
她气的嗯哼着直跺脚!却怎的也推不开他……
终于,他镇定了下来,将她稍稍放松,手里的力道轻缓了下来。然后露出一个满足的笑意。
“来,我先去给你洗洗这张小脏猫脸儿……”说着便一把将她抱起。
一直到先前找她时路过的一个小花园的一处池子旁,才把她放在了那个石台上。
然后从袖袋里掏出曾经她给他的那个棉子,浸在干净的池水里,然后拧到半干。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脸,边擦边笑着。连他自己都意识到已是许久许久没有笑成这个傻样子了。
“哎呀你别弄了,我自己来吧!”香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慕容烟便也不强迫,将那帕子递在她手里,然后亲手掬了一捧干净的池水,像献礼上供那样捧到她眼前……
香儿无奈的笑了笑,拿帕子沾着他手中的清水,一点一点的自己擦拭着脸庞。
“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过来的吗!”她突然眼中又带起委屈和愤怒。
慕容烟觉得既心疼又可爱,然后柔声回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香儿手里的动作停滞了,“你是说恭叔子昼?”
慕容烟肯定的点了点头,脸上仍带着笑意,似是此刻在谈的并不是一个人命的消失。
香儿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恭叔子昼是坏是垃圾,自己也曾咒过他去死……可是他的死并没有真的令她痛快。
这里是古代没错,可苏智和谭小香都曾来自现代社会。恭叔子昼即便再坏,却是罪不致死。毕竟他与小怜和翠竹所犯下的杀人罪行不同。
“他……是怎么死的?”
“我打了他一顿,原是想等找到你后再将他处死。可是他没等到就死在牢里了。”
她苦笑了下,心里虽是有点五味杂陈,嘴上却淡然道:“嗯,人各有命,他原本也不应该属于这里……”
“对了!婉婷呢?”她猛得想起更重要的事来,“当时她最先被掳走!”
这些日子虽然慕容烟也有派人搜寻那些劫匪的下落,但却是主要心思全放在香儿身上,那边没有什么进展。
眼下只能先安慰她道:“那些劫匪目前还没有抓获,但是你放心,如今把你找回来了,我会集中所有府卫去将婉婷找回来。”
香儿虽是不安,却有些纳闷:“你说他们掳走婉婷,应当很快就知道抓错人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放掉人?”
慕容烟之前已将全部心思放在找香儿上,没来及细分析婉婷这事儿。眼下被这么一提点,倒是有了些思路。
他顺势说道:“所以说,要么是灭口了,要么就是幕后主使者不在汀罗城……”
“灭口?”香儿不心惊!
“放心,至今尚未有相应的女尸发现。所以婉婷应该还活着。”
香儿顺着思路想下去,“那么主使者若是在京康,劫匪便要先将婉婷送去京康才能知道掳错人了。”
两人相视,双方心里已是有了答案。
这答案早在慕容烟心中徘徊许久,如今香儿也找回来了,是到了清算的时候了!
☆、阶下囚
京康,昭王宫内。
蒙羲已在此住了三日有余,昭王殿下是定要他亲眼见证着一切的发生。
一个侍卫急急来报,行完礼后将嘴附在殿下耳边说着些什么。不用问,蒙羲看殿下的表情便知,定是去劫持澹台香的事儿得手了。
“直接给本王带进来!”昭王命令道。
蒙羲脸色略显难堪,他无力左右这结局。身为挚友他已在尽力避殿下惹上这祸端,然而事与愿违……
不一会儿,几个黑衣人抬着一个扎口的麻袋直接送进大殿来。那麻袋里分明装着一个女子!不时的挣扎着,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昭王邪魅的笑着,头轻轻一抬示意放出里面的女子。
一个黑衣人便一扯那扎在口上的麻绳,袋口便松开了。然后他又将麻袋往下用力一撸!那女子的上半身便露了出来。
她一身的红衣喜庆至极,可那一头的长发却是凌乱不堪的糊在脸上。这大殿里灯火通明,突然见到的强光令她痛苦的紧闭着眼睛。
蒙羲不摇头,这下跟慕容烟的梁子是结大了。
昭王殿下却全然没有顾虑,笑的极为骄狂。只见他大步迈下台阶,走到那女子跟前,然后用手板着她的下巴向上猛的抬起……
“这……你们这帮废物!”昭王殿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样儿,整个人愤怒不已!
蒙羲也看着那女子的脸,不由得意外站起身来。这不是澹台香?
婉婷逐渐适应了这亮度,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扫着大殿里的一杆人等……天呐!打死她也想不到绑架她的劫匪竟然是昭王殿下、蒙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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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
那……那自己看到了这一切,是不是意味着将要被灭口了?婉婷顿时心慌不已。
再说那些黑衣人,原以为自己不辱使命顺利完成了任务,回来能得到昭王殿下的打赏。却不想竟是绑错了人!
“殿下!属下们劫人时,确实是这丫头在大婚的马车里没错啊……”黑衣人的头头解释道。他也不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新娘的花车里还能坐旁人?
“说!你为什么会坐在新娘的马车里!”昭王怒吼着质问道。
婉婷吓的全身止不住的哆嗦着,此时求了保命别无它求啊!
“昭王殿下,是我们郡王妃说她的家乡有所谓的伴娘的习俗。是以,才让奴婢与她同车……”
“哼!”昭王哪信这套说辞,他心下想的是:香儿你这是料到本王会做什么了么!
那几个黑衣人相互对视了眼,交换了个眼色,然后问道:“殿下,那这女的要不干脆灭口吧,留着没用,放了又暴漏您的身份。”
秦苏自然也是如此想的,便一脸烦躁的摆了摆手示意就这样处理吧。
婉婷一直求饶,尽管她内心也明白,自己现在说的这些都只是徒劳,没有坏人会有突发的同情心。
但就在那些扛她来的黑衣人又准备拖着她出去时,却真的有人喊了一声:“等等!”
那些黑衣人停了下来一脸的纳闷,连带被吓傻了的婉婷也一脸的疑惑。
原来是蒙羲!他见昭王殿下脸上愠色更重,拱手解释道:“殿下,这小丫头兴许还有点儿用处。”
昭王先是狐疑的瞥了蒙羲一眼,见到他眼中的坚定神色,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又命令道:“那先把她关进私牢里吧!”
是啊,这虽然只是个婢女,却是澹台香的贴身婢女,说不定还真有点儿价值!
……
汀罗城这边,慕容烟有马不骑也跟着坐进了马车里,一路搂着香儿。
直到进了王府里才舍得放开手让她去沐浴,原来连这也是要跟着的,可澹台香觉得此时实在邋遢,坚决不要他陪着,好说歹说才拦下了他。
这一夜,他一直搂着她,有着说不完的悄悄话。不管她是醒着,还是睡着,都一直在说……
……
接下来的几日,慕容烟全力追查劫匪的状况,可是不论是通过悬赏还是通过城门守卫,都完全查不出那些人的去向。
同时慕容烟今日也招来四大护卫询问之前的计划。
玄武禀报道:“郡王爷,自从郡王妃失踪后,您已把新招来的那些人手都派出去了。如此一来,当初咱们定的以他们充当雇佣兵,来中伤昭王的计策已不可行了。”
慕容烟先是微微皱眉,有些心疼这许久以来的心血付之东流。可是很快,脸上的愁容又散去了。
郡王妃回来了,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他欣慰的了,一切都值了。
于是他淡然的说道:“没事,通过找郡王妃这次事儿,已在他们面前暴漏的身份,这些人已经不可再用了,回头给他们一笔遣散金,全遣散了吧。”
朱雀有些不甘的问道:“那昭王那边怎么办?兵虽暴漏了,但兵器和密道还是可用的。”
慕容烟想了想,摇头道:“只有那些还不够,况且通过劫持郡王妃这事儿,本王的目标已不是之前那样了。这事儿要从长计议。”
********
自从劫持坍台香的事儿告一段落后,昭王殿下便让蒙羲回了将军府,反正如今再留下他业已无戏可看了。
此时殿下正坐在广宴殿屏风后的榻上,默默的饮着酒。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伴着一声响铃。
昭王不用抬头便知是尔妃来了,只有她喜欢戴着母国流行的银铃脚链。
“殿下,您这刚回来就一个人饮酒,是这次出去办事儿不顺心么?”尔妃娇声问道。
昭王抬起眼皮看了看她,“你捧的是什么?”
尔妃手上捧着个香炉,里面燃着他最喜欢的味道,跟之前那一盏莲灯一样的味道。
尔妃边把那香炉放到案几上,边柔声应道:“殿下最喜欢这个香氛,它总会令您心情愉悦。”
这话没错,昭王是真心喜欢这味道,尽管他也说不出缘由。但若是没这味道,他当初便不会临幸眼前这个女人。
他再荤素不忌也不想去亲近一个敌国的公主!饶是这个弱小的敌国已然臣服于大秦,可也正因如此这,这女人留在身边才更令他不安。
他曾经杀了她族里无数皇亲,可她的母后竟将最疼爱的女儿献给了他。表面上看是求和,可求和非要安个人过来,背后谁知有没有歪门儿的心思!
他心里虽是这样想着,却还是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尔妃拉到榻上,然后翻身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
……
一番酣畅淋漓后,昭王披上衣裳,然后冷冷命道:“退下吧。”
尔妃边一层层穿着衣裳,边心下委屈……
以前是不得宠,进宫许久不被临幸。如今是得了宠幸,却仍是这副冰冷的样子,甚至从不在云雨后搂她一刻,让她感受一丝温暖……
她终是没有多说一句话,拖着一身的伤痛,狼狈的走出了广宴殿。
来大秦时,她早听送她来的人说了,昭王殿下喜新厌旧没长性,基本没有女人能在昭王宫里呆满两个月的。
那时她最想的是,可以在这里扎根!可以久久的呆下去……
而如今,她突然嘲笑自己那时的执拗!呆在这种死不了人的地狱里有什么乐趣呢?她突然想她的母后,想她的父王,想她络殊国的家……
她寒透了心,既然不能求他放自己走,那只好扮成小太监趁衣偷偷溜走了。
……
婉婷被关进的这个牢房乃是昭王宫的私牢,这里关的不是寻常牢房里的作奸犯科之徒,而是一些得罪或者是威胁到昭王利益的人。
比如有些犯了忌讳的下人,还有些不得殿下心而且犯了错的弃妾。
只是让婉婷想不到的是,在她被关进来的三四日后,一个弃妃也关了进来。
“你是怎么开罪的昭王殿下?”婉婷冲着一个铁棂相隔女子问道。
这些日子她又害怕又孤单,左右牢房没有一个犯人,她已是许久没有开口与人说过话了。
那女子淡然的笑了笑,神情有些怪异的说道:“我没有开罪殿下,他只是被我迷住了……”
说完女子便狂妄的哈哈大笑,笑的人毛骨悚然!
婉婷觉得这女子神有些失常,便往后缩了缩身子,坐在地上双手环着膝盖将自己抱紧。
心道这昭王宫真不是人呆的地儿!逼疯了多少女人。算起来那些被轰出去的侍寝女子还是幸运的。
可是到了后半夜,那女子神有些正常了起来,突然特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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