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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了了
看着梅婶兴致如此之高,众人也没有推脱,便应了。
只有辰夜厚着脸皮笑:“上个月我可没有出力,倒白捡了个便宜。”
梅婶道:“你是沐青公子的朋友,自然也是我们的朋友,况且先前谢老板的事……也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这段饭自然少不了公子的。”
辰夜道:“那边恭敬不如从命了。”
到了下午约定的时间,几人便一同出了巷子,梅婶的丈夫换了一身新衣,拄着拐,由梅婶扶着,慢悠悠走着。小可小怜人手一个风车,追逐着跑来跑去,梅婶一边顾着这边,一边操心着小可小怜,急匆匆吼道:“别跑太远,仔细跟丢了!”
辰夜沐青并肩走着,身边是阿雄。
阿雄没话找话闲聊着:“两位关系看着不错,应也是有很多年的交情了吧?”
辰夜看了一眼沐青,道:“自然,要提及我们的关系那可就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那可是个极遥远的年份。”
阿雄道:“那二位是怎么认识的呢?”
辰夜想起如来盘,心内暗笑,嘴上却故作深沉:“那便说来话长了。”
阿雄想了想:“你这两个问题可是一个没答啊。”
辰夜道:“故事嘛!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聊。”
阿雄道:“不过住了这么久了,我却始终不知道二位是干什么的。”
辰夜笑了一笑:“那你看我们像干什么的?”
阿雄道:“其实,沐青公子刚搬来的时候,不少关于沐青公子的流言蜚语,有人说看他的气质打扮,说不定是个隐姓埋名的贵人。”
辰夜看了一眼沐青:“这个形容贴切的很。”
阿雄道:“但射阳和京中的繁华比起来差的远,寻常的贵人哪会来这个地方隐居,所以也有人说沐青公子是来此苦读的读书人。”
辰夜道:“他是满腹才学。”
沐青却笑了:“你少夸我了。”末了,又道:“我不过是个闲散的普通人罢了,我不喜科举,单纯爱好读书,家中有一些积蓄,便想着寻一处安稳的地方度日,于是便来了这里。”
辰夜道:“我也是!我听说他来了这里,便寻来此处,与他闲云野鹤、寻常度日。”
阿雄半信不信,但还是道:“原来如此。”
一路说说笑笑,转眼便到了梅婶请客的“烟翠阁”,是家看起来还算不错的酒楼。梅婶道:“早便听说这家的酒菜人人称赞,一直没舍得来,现在正是机会,几位今晚目的是吃饱喝好,千万别客气,一年可就这么一回。”
梅婶他男人接口道:“往后啊若是想让你梅婶请客,可就要到明年了。”梅婶气得拧了她男人一回,众人大笑。
点毕了酒菜,几人坐着,却听见邻桌的谈话声飘进耳朵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喇叭村果真死了这么多人?”
“可不事吗?据说是一种吃人肉喝人血的怪物干的。”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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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听说过,那怪物的名字名叫覆恶,恶心得很,所到之处绝不会留一个活口,那活生生的人啊,都进了他们的肚子。听说他们往往是一村接着一村的屠戮。”
“那按这么说,喇叭村离我们这么近,会不会……”
辰夜听及此,神色微恙,皱起眉来,不由捏紧了拳头。一片温热却忽然覆上手背,辰夜循着那只手望过去,看见沐青关心的眼,勉强扯出一个笑来:“我没事。”
好在那桌人已经吃完了饭,不一会便结了账走了。
稍稍安定下来,小二上了饭菜。
阿雄却道:“刚刚你们听见了吧?我也确实有所耳闻那喇叭村的事,死了不少人。”
又来了……
梅婶接过话头:“听说那里已经被封了,官府已经派了人去,但是说是谣言,让大家不要相信,官府还提了告示的。”
阿雄却道:“官府是怕我们造成恐慌,喇叭村没了,我们又挨的这么近,说不定下一个便是我们,若那怪物袭击了喇叭村,说不定下一个真是我们,我们若知道了,那还不早就跑光了,他们又怎么管?”
梅婶陷入了沉默,细细思索着,眼神中当真露出了恐慌。
阿雄道:“我劝你们这段时间也先出去避一避,万一是真的,那可就是要命的事了,反正我是打算先去我附近的表哥那里避一避的,等风头过了再说。据说那怪物已经袭击了不少城镇村庄了,恐怖的紧,像人又不是人,妇孺老幼皆蚕食,没一点人性!上面都知道了,但就是不敢告诉我们。”
梅婶道:“那……”
小二上了一道菜打断了梅婶想说的话。
沐青便道:“先吃饭吧,今日是李伯的生辰,该是高兴些,这些事,往后再说。”
阿雄一拍脑袋:“瞧我这脑子,危言耸听了,是啊,先给伯过生日。”
吃完了饭,几人往回家路上走。辰夜心事重重,走在最后,沐青跟在他身边:“别想那些了。”
辰夜抬头看着沐青,无力的心稍稍好了一些,还是皱着眉道:“可是,我的确在担心……担心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沐青叹了口气:“若真像他们所说,若射阳真的……那的确是一场浩劫。”
辰夜顿住,站在原地定定的,末了,对沐青道:“我去一趟那个喇叭村看看,你先同他们回去罢。”
沐青道:“我也去。”
本就不远的路途,辰夜捏了诀,便更是一瞬间的事。
即使心里早有预期,但是看到眼前的场景,还是让二人的心不由一荡。
整个喇叭村早已成为了一座荒村,只有四周烧焦的枯树、坍塌的房屋、街市上还未来得及起的摊子和招牌昭示着它先前的繁华与现在的破败。走在村落间,还能闻到阵阵刺鼻的血腥之气和腐烂的恶臭。整个村落并无一人,也无其余的东西,但辰夜还是能从这其中看出一些端倪。
辰夜道:“是覆恶。是覆恶的气息。”又道:“可是他们却不在这里,他们已经离开了。”
但辰夜知道,这样的情况可能更糟,或许,他们真的已经开始准备对下一个城镇的袭击了,或许是一个附近他们不知道的村落,又或许,下一个便是射阳县城。
即使来了这里,也已经晚了,他阻止不了什么。
从内而外的无力感再次席卷全身,辰夜的身形有些摇晃,却被身边之人牢牢抓住,辰夜看了看沐青,道:“我们……先回家吧。”
沐青道:“好。”
静静躺在床上很久很久,沐青没有睡着,他知道,辰夜更是辗转难眠。
“沐青。”辰夜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我在。”沐青道。
辰夜在黑暗中睁着眼,却没有看沐青的眼,或者说不敢去看沐青的眼:“我想先离开一段时间,就一段时间,不会太久。”
沐青道:“嗯。”
辰夜闭了闭眼,沐青还是什么都不用说,便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还是解释了一番:“我就是想试试,或许真的不能改变什么,但我就想试试,不管怎么说,这其中,都有我的责任,我不想再逃避了。”
沐青道:“我支持你的决定,但只有一点。”沐青转身,深邃的眼看着辰夜:“平平安安的回来。”
第218章报仇
原先荒蛮大结界的旁边位置,不知何时起了一座大殿,气势磅礴,装饰考究。但不久之前,这里还是一片荒芜,策划对抗天界的覆恶大军偷偷摸摸潜藏于地基之下的洞穴之中,生怕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巢所在,计划破灭,让人端了老巢,然后再像过去那样只能委身于天界之人为他们画地为牢的结界之中苦苦捱着日子。
现在倒好,今时不同往日,起了这么大的一座宫殿,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便是覆恶的老巢似的。
辰夜蔑笑,背着手,晃晃悠悠朝着宫殿走过去。
这处地处荒蛮,天色晦暗,漫漫黄沙遮挡着行人的视野,像是一座天然的屏障,同时也衬的这座殿堂鬼气森森。
辰夜面不改色向前走着。蓦地,身旁传来一阵疾风。辰夜偏了头,躲过那利爪的攻击,飞起一脚将身后之人踹出几丈远。面前又闪出一个人影,尖利的爪子直攻辰夜的门面,辰夜没躲,对上那人的视线,那人并未手,辰夜也并未再动,但那利爪却没有成功刺破辰夜的脸颊,有人先一步拦住了那个想要袭击辰夜的人。
阻拦之人道:“快住手!这是魇影大人。”
袭击之人一愣,这才恭恭敬敬跪了下来:“魇影大人恕罪。”
辰夜笑起来:“想来我一直不过问覆恶之事,这锺南长老倒把你们□□的不错,连我也不识了。”
那人低着头有些瑟瑟。先前被辰夜踢了一脚的人也匆匆跪下来。
率先认出辰夜的那个覆恶道:“没想到魇影大人会突然来此,他们没有反应过来,还请魇影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辰夜摆了摆手:“了吧,我也不是来故意找你们茬的。我问你,锺南可在?”
“左长老正在殿中,我这就带您去见他。”
说罢,那覆恶引着辰夜进了大殿,先前埋伏、隐藏在殿外的覆恶也纷纷现身,恭谨跪下来。
辰夜看着周围浩浩荡荡的覆恶,心想,锺南果然好手段,贸然闯进此地的人即使怀疑此处有埋伏,但面对隐藏其间的覆恶也不清楚到底数目多少,一明一暗,即使做了万全的准备也早已落了下风,若再碰上胆大妄为不长眼的,在黄沙弥漫掩映之下,踏错一步便入了覆恶的包围圈,从此再难脱出。也难怪此地极少人敢踏足。
辰夜由那覆恶引着,穿过空旷阴沉的大殿,走过长长的甬道,停在一座暗室前。
那覆恶道:“这里便是左长老的居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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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转身刚要敲门,却被辰夜拦住了。
辰夜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剩下的我来。”说罢,抬脚踹开了大门。
那覆恶一个怔愣,看了看辰夜,觉得没法掺与太多,便只好匆匆离开了。
锺南正端坐于案前翻着书册,听见动静眉头微皱,又抬头看见来人面色一变,这才起身相迎:“您怎么回来了?”
辰夜摇头晃脑四处看着走上前来,走到刚才锺南所坐的那椅子上停了下来,然后毫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来,笑道:“这宫殿不错!”
锺南道:“我想着如今覆恶的名声已在天上、人间逐渐响亮,但我们却没有一个像样的基地实在说不过去,这才命人为您重新建了此殿。”
辰夜挑眉:“为我?你何时也这么会拍马屁了?”辰夜看着锺南,面上似笑非笑:“还有谁会记得我这个名存实亡的魇影君了吧!”
锺南道:“您这是什么话?我们覆恶大军终有一日会统领人间甚至天界,让三界臣服,届时,这天下还有谁会不知道您?不知道我们覆恶一族?”
辰夜轻笑,随手翻看着锺南刚才翻看的书册:“野心不小嘛!”又道:“我从未担心过这些,说起来,我担心的事只有一件……”
锺南道:“您担心什么?”
辰夜看着锺南:“你。”
锺南一愣,而后笑起来:“那么魇影大人多虑了,我自不会背叛覆恶一族。”
辰夜道:“我从未怀疑过你对覆恶的衷心,也从未怀疑过你的能力,只是……我担心的是,若真的有一日,覆恶一族称霸了三界,你说,坐在三界顶端的人,是你?还是我呢?毕竟,现在覆恶大军是由你带的,连我也曾被你耍的团团转!论计谋论能力,左长老可比我厉害的多呢!”
锺南也看着辰夜,眸光沉沉,深不可测:“锺南不敢僭越。”
辰夜点了点头,似是很满意:“这就好,看来我还有点说话的权力。”
辰夜起身,走到一旁贴着的地图前:“兰陵……喇叭村……绛北村……接下来是……射阳县?”辰夜道:“这是覆恶大军的屠戮路线?”
锺南垂了眼:“正是。”
辰夜道:“所以,灭掉下一个地点是什么时候?”
锺南道:“一个月后。”
“一个月后吗?那灭掉射阳便是两个月之后?”辰夜喃喃着。
锺南道:“您可有什么想法?”
辰夜道:“当然有,你可知,我现在正住在射阳?”
锺南想了想:“您的意思是……绕过射阳,直接进攻下一个地点?此事当然没问题。”
辰夜摇了摇头:“不,我想让你停止进攻,彻底止战!”
锺南一愣,径直道:“这怎么能行?”
辰夜抬眼瞧他:“不行吗?刚才还说你不敢僭越,怎么现在我连说句话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锺南道:“一旦止战,覆恶没有生人魂魄、血肉作为供给,一旦天界打下来,便会措手不及,明明现在我们站了上风,绝不能姑息!一旦让天界抢占了先机,我族又该如何生存?”
辰夜眸光沉了沉:“这些便是我的事了,我自有考量。”
锺南顿了顿,拱手道:“请恕我不能遵从,覆恶一族绝不能止战!”
辰夜看着锺南,站起身来:“我若偏要如此呢?”
锺南抬起头:“那便只有得罪了。”
辰夜大笑:“终于说出实话了。”
一阵喧嚣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锺南房中阴暗的几盏烛火晃了晃,终于随风熄灭,只剩下满室的漆黑。
辰夜道:“原来这就是左长老的侍主之道啊。”
锺南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在我的计划完成之后,我可以听你的,但是你若想从中破坏老朽的计划,老朽也只能强行让你留下来委屈一段时日了。”
辰夜失笑:“你的计划?从何时开始?又到何时结束?如果我没猜错,我从遇到乐染开始,到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地步,都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吧?”
锺南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老朽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老朽从未为自己考虑过,老朽只希望我们覆恶一族能走出荒蛮,重获自由,没人能再限制我们一族的一举一动,没人能再说我们覆恶一族是错的!我们才是这天道!”
辰夜摇摇头,低声道:“你错了,或许,覆恶一族的诞生……从一开始便是错的呢?”
锺南道:“看来,魇影大人果然是与天上那些该死的人相处久了,才会将他们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学了个十成十……”
四周不知是什么机关的声音传来,像是不断传动的滚轮,又像是青铜、木头不断敲打的声音,嘈嘈杂杂,将锺南剩下的话语尽数吞没。
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又被嘈杂的声音盖过,还有猎猎的风拍打在身上,所有的感官尽数被吞并,辰夜知道,现在的情形对自己来说很不利。
一阵细微而尖利的刀光划过,好在辰夜率先发觉,飞身躲过。从怀中掏出一张照明符抛于空中,被隔绝的视线这才好了些。
但并未完全好,锺南所处的室内既广且大,仅仅一张照明符,仅能照出辰夜面前的一小块地方,四周更多的地方还深深藏于黑暗之中,看不清来路。
但仅仅面前看得到的这一小块的地方,便足以让辰夜惊心动魄:
辰夜看见自己面前站着的,正是死于自己手下的南明上君,而刚刚那抹来路不明的刀光,正是他手中的所持宝刀。
覆恶一族本就擅长夺人魂魄,继而吸取那人的能力为自己所用,甚至化成那人的模样,所以辰夜看到本该死去的南明上君站在自己的面前并不惊讶,定是那锺南所化,而且南明虽是个用刀的好手,但毕竟死于自己手下,辰夜也不缺再击败他一次的勇气。
只是……除了南明,辰夜的周围还站了另外的三人。
辰夜看了看自己左边的乐染,对不知藏身于何处的锺南道:“连这位也不放过吗?”
锺南的声音道:“老朽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辰夜又看看自己右边的白衣人,皱了皱眉:“这位是?”
锺南的声音又道:“他便是老朽曾提过的白栖。”
辰夜道:“所以,连自己的挚友也……锺长老真的让我刮目相看呐!”
刚说完,一柄长剑挨着辰夜的后颈划过,辰夜转身向后一跃,待看清身后之人的面目之后,眸光一闪,身法也慢了半分,被长剑划出的符咒振到了左臂,留下一小片灼伤。
辰夜捂住左臂,定定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暮柏。
容不得辰夜对自己的这个昔日的师父情绪复杂,身后刀风便一划,辰夜匆忙低头闪过。
覆恶虽能化成那人,并调用被自己沾了血肉或魂魄之人的能力,但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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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人,最多只能调用那人的部分能力而不是全部,所以辰夜明白自己面前的这几人也是一样。只是,辰夜从未认真与锺南打过,也未见过他全部的能力,只知他身法迅速,来去无踪,如今更是迅速抽离,坐山观虎斗,连面都不露。只是此番,辰夜没想到这个锺南竟能化为四人,同时调用四人的能力与自己打!这是如何做到的呢?是说这四人都是锺南,还是说面前的四人都是被锺南暗中操控的?
辰夜想深究其中的缘由,然而面前攻势迅猛的四人去分毫不给他机会。一支木棍直刺辰夜身侧,辰夜挡住木棍,一个扫堂腿将白栖掀翻。又赶忙闪身,躲过暮柏抛来的爆炸符……
“轰”的一声,爆炸的硝烟退却,辰夜看见站在自己左边的早已换了人小宝。看见这一张脸,辰夜的心一疼,挥出的攻势也止住,停在小宝僵着的面容前,小宝却丝毫不客气,身子灵活跃起,硕大的拳头直攻辰夜所处的地方,辰夜快速翻身,看见刚才自己所在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深坑。僵着一张脸的小宝身形一变,变回了僵着一张脸的乐染。
辰夜注意到乐染身上那件略显破烂的衣服,总觉得这样的衣服穿在一向讲究的乐染身上有些怪异。接下来,一柄长剑直刺向辰夜,辰夜将上半身微微向后,面对剑刃的辰夜注意到了那柄长剑上的一个裂痕。
刀风袭来,辰夜有些躲闪不及,想去掏符咒,但腰间的符咒已经所剩无几,指尖却忽然触碰到一阵冰凉,便下意识拔出那柄短刃,架住南明的刀刃,南明被震得向后退了几步,辰夜便抛出“成伤”攻向身形停顿的南明,却看到“成伤”竟然径直穿过了那南明的身形如若无物,继而又飞回辰夜的手中。
如此熟悉的一幕,辰夜顿时觉得全身的寒意直冲头顶。
接下来,身后的暮柏也没有丝毫退让,提前袭来,辰夜没有躲,先一步飞出“成伤”直攻暮柏。
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答案就近在眼前了吧!
果然,辰夜看到成伤穿过了暮柏,再次飞回到辰夜手中。辰夜提刃,架住了暮柏的攻势,继而向后退出老远,喘着气,努力平复自己此刻的心情。
果然是他!
果然是锺南!
自己会失手杀了落叶,果然是他在其中做了手脚。而且,或许他的目的其实并不是让自己杀了落叶,而是杀了沐青,继而让自己退无可退,最终来到覆恶的阵营!
然而,此季根本容不得辰夜有太多的情绪,四周黑暗中更多的脚步声传来,辰夜看到更多的人从四周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一点一点逼近。
越来越多了!辰夜没想到,锺南竟能控制、复刻出这么多的人!可是,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辰夜知道,复刻一个人,必须需要同等的能力,即使是自己,凭空化出这么多的人,也尚撑不了太久,更何况是锺南?
即使复刻出的一个人的力量尚不足为惧,四个人也尚可以躲过,那么更多的人呢?辰夜没有信心。也就是说,现在绝不是硬拼的时候,操纵的人越多,越容易找出破绽,辰夜必须找出那层破绽。
或许越是危急时刻,人的大脑便越容易飞速运转。辰夜注意到这群人木木呆呆的脸,想起“成伤”轻易的穿过暮柏、南明的身体,想起暮柏剑身上的裂痕,想起乐染衣服上的缺失,还有“成伤”与暮柏、南明武器对上时的真实感……
辰夜想着,便赌一把吧!
他飞身向前,袭击离自己最近的南明,南明果真运起刀劈向辰夜,辰夜便看准时机闪身避过,瞬间用“成伤”去砍南明手中长刀的裂痕,果然,“当”的一声,南明手中的长刀霎时间碎裂,那个南明也瞬间化为虚无消失了!
果然!
就如同覆恶可以通过交战中沾染吸食人血、人魂去复刻那人的部分力量,善于利用道具、器械的锺南,则是通过交战中集对方的武器碎片或物品来再现那人的力量,而他只需要调出部分力量来操控这些器物的行动便可,所以才能操控如此数量庞大的人!
既然原理已解,那么破绽便显而易见了。
辰夜飞身而起,直攻不远处的白栖。白栖用手中的木棍去挡住辰夜刺来的短刃,终于一劈而二,短刃直指白栖的喉咙。
白栖定住,他周身所有的“人”也都霎时间定住。
辰夜笑道:“你已经暴露了,左长老!”
“白栖”一愣,而后也笑起来:“果然没让我失望啊。”
辰夜看了看一旁断裂的木棍:“你说白栖擅长用剑,他回来从结界外面回来时,背上多了一把剑,是他人所赠,也是他最喜欢的。可是,所有的人都用着自己最趁手的武器,唯有白栖例外,结果显而易见。可是即使这样,你也不愿他拿暮柏所赠的剑吗?”
锺南化为原形:“天上那群人的小恩小惠,害得白栖惨死,终有一日,我会将他们全部拉下来,让他们常常没有自由、没有天日,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锺南看着辰夜:“所以,别再阻止我了,你要一心为我们覆恶一族考虑,我自不会与你为敌!我也从没有想过取你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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