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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火酒颂
知不知道他被逮到就死定了?
不过还好,发现那五个孩子都在帝丹小学上学,他选择蹲帝丹小学是对的,这不就蹲到人了吗?
墙头两只乌鸦被瞪了一眼,静了两秒,又开始嘎嘎嘎吵。
“前辈,他居然瞪我们!”
“低调一点,琴酒那家伙连非墨老大都瞪,”过来鸦又把琴酒拿出来当教材,“我们被瞪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可是……”小乌鸦迟疑之后表示妥协,“好吧,那就算了,我不给他天降正义了。”
“嗯,他好像嫌我们吵,我们安静纸贴画,”过来鸦嘎嘎叫着指导,“这家伙很危险的,非墨老大说他能蹿墙,我们最好别招惹他……”
沼渊己一郎:“……”
可恶的乌鸦,真吵!
过来鸦继续认真地教导小弟,“注意他的动向,只要他打算跳,我们就立刻飞起来,非墨老大还说了,就是因为这个家伙能蹿墙,它才不敢让猫猫们来凑热闹,我们还能飞起来躲避攻击,猫猫们被他攻击可不好跑……”
沼渊己一郎深呼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顾大局,悄悄探头看了一下斜对面街边的红色跑车。
车子已经锁定,争取今天锁定七月的住处!
一个小时过去……
沼渊己一郎不止一次地怀疑某个紫眼睛的家伙不要自己的小红车、带着女人和小鬼步行离开了,也不止一次地悄悄探头,确认那群人还坐在咖啡厅里。
两个小时过去……
三个小时过去……
沼渊己一郎在反复的怀疑、急切确认、怀疑、急切确认中,神色渐渐木然。
那群人到底还走不走了?
日近黄昏,五个孩子还没把书看完,其他两个人也都找到了事情做。
咖啡厅里,小林澄子发现自己加入看书队可能也跟不上剧情,无聊了一会儿,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叠试卷开改。
池非迟跟小田切敏也打了两通电话,跟身处英国的菲利普小王子远程沟通了一个小时,闲下来之后,连组织的事也上手处理着。
这里的沙发够宽,身边的小林澄子转头也看不到他手机上的邮件内容,对面的五个孩子更不可能看到了,而且这六个人一个比一个专注,柯南连外面有人监视都没察觉,这个时候发邮件处理一下组织的事,被发现身份的几率不大,可以浪。
咸鱼贝尔摩德已经开始接触新目标了,那个程序设计师的情报被调查得一清二楚,怎么恐吓威胁贝尔摩德自己去安排,不过大概的进度会发邮件跟他说一声,他再从潜伏在那个程序设计师公司里的小泉久美确认对方的情况,以保证情况一直在他们掌控中。
绿川纱希在上次行动中拿了一大笔报酬,最近在疯狂学习、训练,还兼顾着确认、深入调查一个知名人士的黑历史,目前只有一次进度汇报。
行动方面没多少事,新的走私货物还得半个月才能到,鹰取严男最近不是泡在夜店、寒蝶会总部,就是帮琴酒跑跑腿,要安排鹰取严男明天去取炸弹,然后把炸弹送到琴酒那里去……
琴酒这家伙又算计他的炸弹!
还有研究组,宫俱仁发过两封邮件,一封是‘第一批实验小白鼠死光了,人还活着’,另一封是‘第一人体样本解剖完成’,具体的报告需要他亲自过去看,那些报告可不允许从邮件发出来。
他也不用回复,等要去看报告的时候,发邮件跟那一位说一声,然后直接过去就行了。
旁边,小林澄子批改完最后一张试卷,把笔放到一旁,伸了个懒腰。
池非迟面不改色地把邮箱账号切到明面身份常用的那个,粗略看了新邮件。
小田切敏也发来的,相马拓发来的,大山弥发来的……
刷完组织情报、行动、研究三组的日常工作,再来刷明面身份娱乐公司、宠物医院、宴会活动的工作,没有什么比之更让人充实的事了。
工作使他快乐。
小林澄子把眼镜取下来擦了擦镜片,重新戴好,见池非迟还在盯手机、孩子们还在看书,又转头看了看外面被夕阳染红的街道,“池先生,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就在咖啡厅里随便吃点东西吧,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
池非迟快速回完了小田切敏也的邮件,转头看柜台。
服务生很有眼力劲,当然,也可能是这群人坐在这里看太久很奇怪,一直关注着,在池非迟看过去时,就拿起菜单走来。
小林澄子见五个孩子没半点反应、还在低头看书,伸手压在书页上,故意板起脸,“好了,眼睛也是需要休息的,看书太长时间不好,小心变得跟老师一样,必须戴眼镜……”
步美抬起头,眼眶红通通的,脸颊还有泪痕。
光彦和元太抬头,眼眶也是红的,看小林澄子的眼睛里还有泪光在闪。
灰原哀抬头,一脸生无可恋的忧伤。
柯南低头摘了眼镜,拿眼镜帕擦擦,揉了一下眼睛,戴好眼镜,才看向小林澄子。
小林澄子愣了半天,心里发慌,低头看到桌面上、书页上有泪滴,连忙摆手,“老师不是凶你们……”
“都哭好几次了,”池非迟伸手,把摊开的书合上,拿起放在一旁,“你批改试卷太专注,没有发现。”
“啊……”元太想伸手捞书,却捞了个空,小声嘀咕道,“只有最后一段了,他们要送面码成佛了。”
“是啊,”步美一脸倔强,眼里开始闪泪光,“大家好不容易才化解了误会、团结起来,步美想看到面码成佛。”
光彦情绪也很低落,“虽然有点可惜,明明大家才刚解开心结,面码就要离开了,但还是希望她能够成佛。”
“我觉得开心最重要!”元太顿住,一脸纠结道,“可是她好像也想成佛吧。”
柯南叹了口气,他本来觉得这种故事只有小孩子才会哭得稀里哗啦,自己身为名侦探,只会去分析里面的伏笔、推理当年事件的真相,才不会被干扰。
他一开始也是这么做的,但看着看着就开始心塞了。
死亡的童年伙伴,让活下来的人的时间好像也停留在了那个夏天。
饱受愧疚折磨的人们,明明都是很好的人,却那么别扭地压抑自己,假装自己已经忘记,还互相伤害。
看起来热心招待一群人的本间芽衣子的母亲,其实一直没有放下,在怨恨着一群人。
真相随着回忆和故事推进一点点被揭开,每个人都真实得可怕,他好像可以从其中看到不少国中生、高中生的影子,也包括他自己。
他一会儿想到国中、高中时的自己,也是别扭地维护面子,好像也说了不少口是心非的话,也会想到小学的一些朋友,到国中之后也很久没有联系了,一会儿又想到他们少年侦探团,想到他是个早晚会离开的人,想到时间这个残忍又温柔的东西,十年后元太、步美、光彦长大,他们再相遇大概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了,是会让时间淡化这份童年记忆,还是成为永远的遗憾?
抱着复杂的心情看下去,他看着别人的故事,心情变得更复杂了,说不上是心疼、感慨、压抑、轻松,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多一点,但每种情绪都有,混在一起,心里像是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怪难受的。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299章 小林澄子:好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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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一手撑着下巴,一脸惆怅地看窗外,脑海里一会儿闪过宫野明美的笑脸,一会儿又闪过跟少年侦探团去露营,语气幽幽道,“非迟哥选择在夏天露营的时候说这个故事,还真是残忍。”
柯南默默点头,先不说好好的露营,池非迟居然打算说这么扎心的故事,等他变回工藤新一,听到‘那个夏天’这句话,想到少年侦探团的那个夏天,肯定会比其他人更觉得难过。
不,他现在想想就已经很难过了……可恶的池非迟!
步美可怜巴巴看着池非迟,“池哥哥,让我们看完最后一段吧。”
光彦叹了口气,“没错,不看到他们都快乐起来,我感觉没什么胃口。”
池非迟翻开书,找到了五个小鬼头之前看的一页,垂眸看了一下内容,又把书合上,“吃完饭再看。”
最后一段?呵,这五个熊孩子太乐观了。
看下去就会发现,面码这一次是没有成佛离开的,放飞花火根本就不是面码真正的心愿,而其他人愧疚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有人愧疚自己最后那一天口是心非、以至于伤害喜欢的人,有人愧疚自己最后一天表白不成的恼羞成怒,有人愧疚自己因为喜欢的人面码而产生的嫉妒,就算是一直提供笑料的波波,也有深藏在心底的秘密,那一天面码被大水冲走的时候他看到了,可是却害怕地直接跑回去了……
同样的是,每个人都觉得是自己害死了面码而愧疚,也都被折磨了好些年。
五个小鬼头觉得接下来就是快乐到底,未免也太乐观,不如吃完饭再看,至少这一段还是很有希望的,吃饭的胃口也能好一点。
……
一顿饭吃下来,五个孩子的胃口果然不太好,一边吃一边讨论一边叹气,连元太也才吃了一块三明治、一份意面、一个汉堡包和一个冰淇淋而已。
对于元太来说,确实是食欲不振的一餐了。
服务生刚收拾好桌子,五个孩子又找池非迟要了书,摊开,在咖啡厅亮起的灯光下继续看。
小林澄子这一次没再做别的事,神色认真沉重地盯着五个孩子。
作为老师,她之前居然没发现孩子们哭了好几次,实在太不应该了。
五个孩子满怀期待地等着看到顺利的结局,柯南还在心里默默祈祷了一下,他也不希望面码的死有什么隐情、好好结局就够了。
结果看着看着,五个孩子脸上的期待渐渐凝固。
“面码没有消失……”步美惆怅低喃。
“不过也是好事吧,”光彦努力挣扎,“她的母亲也释怀了,她留下来跟大家一起生活也不错呢!”
一直盯着五个孩子的小林澄子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在一旁淡定抽烟的池非迟,忍不住问道,“池先生,这到底是什么故事啊?”
“不知道,”池非迟侧头看窗外,看着那个从对面店里出来、站在路边拉手风琴的‘流浪艺人’,似乎在走神,“有人会看到友情,有人会看到爱情,有人会看到亲情,有人会看到一个纯真的天使,有人会看到被救赎的青春,也有人会看到时光和成长。”
小林澄子一听就觉得很复杂,汗了汗,“孩子们看这个没关系吗?他们好像看得很难过,我是觉得小孩子应该看一些快乐的故事……”
“疼痛是比快乐更为深刻的感受,更能让人铭记于心,”池非迟收回视线,没再看外面,看着低头看书的五个孩子,默默欣赏了一下,“也是成长不可或缺的养分。”
五个孩子看完了故事里的人愧疚背后的真相,也看到了面码即将消失、真正的心愿是完成宿海仁太母亲去世前的委托——让宿海仁太哭一次,正眉头紧皱、紧张地看书,根本没在意对面两个大人在谈什么。
小林澄子感觉池非迟说得好有道理,但又觉得哪里不太对,担忧问道,“那接下来就是快乐大结局了吧?”
“应该算。”池非迟给了个不确定的答案,心里默默补充——泪点低的可能还得再哭一场。
小林澄子没有体验过池非迟说的‘应该’、‘一般’有多大水份,放松下来,还有心情去好奇八卦,“那池先生你呢?你想让大家在故事里看到的是什么?”
“我是旁观者。”池非迟道。
“旁观者?”小林澄子一头雾水。
池非迟没再说下去,“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小林澄子没再问下去,连忙起身让路。
池非迟向服务生问了洗手间的位置,进洗手间后,反手把门锁了。
他是旁观者,前世看着还有点惆怅,这一世却是一点都没有了。
总之,一会儿肯定得有人哭,这种场面还是交给小林澄子来应付,他先溜了。
……
咖啡厅外的街上,沼渊己一郎继续假扮流浪艺人,一边演奏一边靠近咖啡厅的窗户,偷偷瞥一眼,继续演奏。
七月离开了?
看样子是去上洗手间,但会不会是趁机开溜?
不管了,盯紧这几个人,七月就跑不了。
“呜……哇——”
身后突然传来小孩子的哭声,把沼渊己一郎吓了一跳,这一下他也不用偷偷看了,路过的人都在往咖啡厅窗户看。
咖啡厅里,先哭出声的是步美。
小林澄子连忙试图阻止孩子们继续看,不过步美一边哭一边反抗,坚持看到底。
“呜呜呜……小林老师,我想看完啦……”
“可是……”
“呜呜呜……就只剩最后一段了,这次是真的……”
“但……”
“呜呜呜……面码一直很喜欢大家,她就要消失了……”
“步美……”
“不好意思,打扰了,”咖啡厅的服务生都看不下去了,走到小林澄子身旁,鞠了一躬,笑得无奈,“虽然我不该多管这些,但小孩子想看书的话,就让他们看下去吧,太严厉也不太好哦。”
小林澄子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四周,发现咖啡厅里的客人、员工、咖啡厅外的路人都用不赞同的目光看自己,觉得自己很冤。
大家不会以为她太严厉地阻止孩子们看书,步美看书才哭的吧?
服务生见步美还是一边哭一边看,而其他孩子也一脸难过,连两个小男孩都在悄悄抹眼泪,心里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这几个孩子受了多少委屈,才会这么难过,她不走了,就留在这里盯着。
“我……”小林澄子突然觉得自己没法解释了,再听到元太也呜咽起来,更顾不上解释了,手忙脚乱地哄着,“好啦好啦,让你们看完还不行吗……”
等等,乱了乱了,孩子们真的不是因为她不给看完这本书才哭的,她也是因为孩子们哭才……
(╥_╥)
池先生上完洗手间了吗?能不能来帮帮忙?
她也好想哭。
说到底,故事最后一段只是让人感动而已,五个孩子哭了一通,等书翻到最后,情绪很快就缓过来了。
小林澄子一脸颓然地站在桌旁。
完了,大家肯定都觉得孩子们就是因为她不通人情才哭的,不然为什么书看完就不哭了呢?
前台,池非迟卡着时间出了洗手间,也可以说是听着动静出来的,找收银的妹子结账。
妹子结完账,还不忘向池非迟低声提醒,“您那位朋友对小孩子好像太严厉了一点,刚才小朋友们都哭了……”
“大概是误会,”池非迟转头看着小林澄子,只能说死道友不死贫道,并试图捞一下背锅的道友,“她平时脾气挺好的。”
“是吗……”
前台妹子将信将疑,不过池非迟已经转身过去了,领走了闹腾完心情好了不少的五个孩子、还有被闹腾完一脸生无可恋的小林澄子。
到了店外,小林澄子板着脸,朝灰原哀伸手,“灰原同学,书能不能给老师一下?”
“老师要做什么?”灰原哀面上平静,动作诚实,双臂收紧,警惕抱紧书。
三个真孩子也警惕起来。
小林老师不会想抢他们的书吧?
小林澄子感觉周围路人的目光又不对了,弯腰看小鬼头们,努力露出微笑,“老师也想看看这个故事,只是想借一下。”
她是真的想看看这是什么奇怪的故事,让一群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期待一会儿惆怅,还能前一秒哭得稀里哗啦,看完就不哭了!
步美犹豫着,“可是我们之前跳过了前面一段,我想把前面的补上。”
小林澄子:“?”
看故事还能跳过前面?
灰原哀很快考虑到现实,正色提醒,“小林老师,借给你看是没有问题,但这本书还没有发售,内容提前泄露说不定会有不好的影响,所以很抱歉,借你看的时候,我要在旁边。”
非迟哥这本书的收益,由她来守护!
小林澄子豆豆眼,“也、也对……”
她差点忘了这一点,那样她确实不该把书借回去看,而今晚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孩子们要早点回家休息,那就只能明天了?
柯南没有参与这个话题,伸手拉池非迟衣角。
他怀疑池非迟跟宿海仁太差不多,是压抑情感、封闭内心的那类人,很想确认一下小伙伴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他是能够帮忙的。
池非迟蹲下身,等着名侦探说悄悄话。
名侦探该不会发现他们旁边那个拉手风琴的‘流浪艺人’不对劲了吧?
“我说……”柯南凑近池非迟耳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迟疑了一下,神色认真地问道,“你想哭吗?”
池非迟脑海里冒出一个问号,侧头打量了柯南一眼,无语站起身,“神经病。”
柯南:“!”
#^%@#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300章 你这身打扮真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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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红色雷克萨斯sc转过米花町的街道,停在一栋公寓楼楼下。
车上,小林澄子解开安全带,拿起包向池非迟道谢后,下车往公寓楼走去。
池非迟目送小林澄子进了公寓楼,没有急着开车离开,拿出手机发邮件。
让他送小林澄子回来是孩子们的提议,至于五个小鬼,则是决定结伴回家。
这也不奇怪,日本很重视小孩子的保护,小学生都习惯了自己结伴上学、放学,只要少年侦探团不作死去追什么杀人犯,被拐卖的几率几乎是零。
与之相对的,是尾随年轻单身女人的跟踪狂。
那些跟踪狂只是深夜尾随,一般不会主动攻击,报警也很容易被推脱为‘我就是路过’,根本没有证据定罪,而就算被逮到两三次,跟踪狂大多也会说‘我只是喜欢她,我错了,下次不会了’,警方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抓人,要是再有类似的情况,也只能对跟踪狂发出警告。
由于不用付出太大的代价,这类跟踪狂泛滥成灾,不是隔段时间就会出现,而是天天都有,闹大的才会上报道。
而这些人都会选择独居的单身女性,瞄准一个目标,就会坚持不懈、像是死变态一样一直跟下去。
那些独居女性晚上下班回家,身后却一直有一个成年男人尾随着,想到对方可能还会尾随到自己家,怎么都不可能安心,就算第一晚吓了一跳跑回家,第二晚也还是会被跟踪,一想到对方说不定还会找到自己的住处、可能会在某天跑进自己家,精神绝对一步步崩溃。
而且有时候跟踪狂还会一点点试探、施压,比如今天远远地跟,过两天就明目张胆地跟,再过两天就出现在某个女性公寓楼的楼梯间,再过几天,开始去深夜敲门……
这么一说,组织有时候也是这种套路,只不过组织有能力、有耐心去做得更恐怖。
贝尔摩德现在对某个可怜程序设计师做的事,就跟跟踪狂对独居女性做的事一样,今天让人潜入对方家里,把对方某个重要物品挪一挪位置,明天让人潜入对方家里,放一件奇怪的东西。
一步步施压,最后套住崩溃的目标。
如果说出门后疑似东西被动过,还有人觉得没什么,只要自己粗心就不会被吓到,那如果是睡觉前锁好了门窗,一觉睡醒却发现自己被窝里被放了一窝死老鼠呢?自己却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被放进被窝的,就问目标怕不怕?
如果不是独居的目标,那就更容易被针对了,父母、妻子、孩子都可以利用上,比如在家里出现怪事、觉得自己被人盯上了,某天家里老母亲很奇怪地问‘你昨晚为什么敲我房门,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而目标清楚自己昨晚没出房间,就问目标有没有被威胁的感觉?有没有觉得毛骨悚然?有没有崩溃的冲动?
没有?很好,继续磨。
他记得贝尔摩德曾经好像半夜潜入人家家里,去给目标三岁的儿子拉被子,还很慈爱地帮孩子把第二天要用的衣服都收拾、叠好、放在床头,像极了死变态。
目标报警也没用,组织的人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警方去调查之后,也只会怀疑是屋主自己记错了、屋主需要好好休息,毕竟到处是需要追查的大案子,这种没有任何损失、没有任何可疑痕迹的报案,警方不劝屋主去精神科看看就是好的了。
甚至有时候,目标的家人、同事、朋友都会觉得是目标自己神经质,而在一次次的心理折磨之后,目标本身也确实会有一些反常,比如听不得一点风吹草动、睡前反复检查门窗、对东西摆放的位置极度敏感、失眠,也会显得更不正常,让其他人越发肯定是目标自己压力太大、胡言乱语。
被折磨上一段时间,目标会觉得自己身边一直潜藏着不知名的危险,而没有人能跟自己站在一起,如同置身孤岛,甚至不被相信和理解,随之情绪就会越来越不稳定,基本都会选择妥协。
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目标甚至会丧失对外求助的想法,因为不止求助过一次,根本没用,谁也帮不了忙,所以只想着答应组织的条件,赶紧摆脱组织的纠缠,还会在必要的时候,被要求对外说‘不好意思,前段时间是我压力太大’,以此掩盖住组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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