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凌的小说
电影里正在播放男女主调情的画面,不用过多赤裸的言语,光是一个眼神就足以证明心迹。
容凌福至心灵,不由得眯起双眼。
不对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饶是容凌再后知后觉,此刻也意识到白臻的动作是否太过自然熟稔。
她忍不住侧头朝对方看过去,却见白臻身躯后仰,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电影。
好像方才发生的事不过是容凌的幻觉。
可……真的是幻觉吗?容凌没忍住摩挲刚才被她的双唇含过的手指。
她抿了抿唇,莫名的不自在让容凌换了只手吃爆米花。
看过电影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容凌换了身居家的衣服就先进了浴室里面。
白臻则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桌边写论文。
容凌大约洗了半个多小时,吹干头发出来了,她窝在沙发上盖着毯子,顺手拿了本书开始翻看。
一如往常,容凌看着看着,就开始打哈欠。
随后拿着书的手一松,课本落到地板上也没反应,倚着沙发睡过去。
伴随着书本落地的声音,白臻写论文时敲击键盘的动作一顿。
对此,她见怪不怪,悄无声息地轻叹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间鼻梁,取下眼镜来到沙发前将课本拾起来。
沙发上容凌似乎睡得正香,根本没有察觉到她的脚步声。
白臻将书在旁边的木几上放好,正欲起身离开,目光却不由得落得容凌脸上。
兴许是盖的毛毯暖和,她双颊泛着微微的红意,挺翘的鼻尖下粉唇微张,连唇瓣也是红润无比,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此时睡着的容凌没有白日的嚣张,倒多了几分不谙世事的娇气。
白臻的目光不由得暗沉下来,伸手将她遮在面上的发丝拂到耳后,却不小心触到她又白又软的耳垂,还散发着暖暖的温度。
白臻实在是没忍住,爱不释手,轻轻捏了下容凌的耳垂,覆身在她额头处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然而不过是刹那间,原本应该在熟睡中的容凌却猛地睁开双眼,直直看向她。
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第95章 挑明
难怪好几次自己醒来,脖子处都会出现被蚊子叮咬的痕迹。
容凌这下可算是发现,哪里是什么蚊子,分明就是有人心怀不轨。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双目灼灼,丝毫没有困意,看向近在咫尺的白臻,眯起双眼,如同野兽盯着猎物般:“我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
白臻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慌张,反而毫不遮掩地看向她:“解释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容凌张大了眼,刚想要斥责。
然而下一秒,白臻便伸出手,覆上她的后脑勺,于是容凌剩下的话尽数被她的红唇堵住:“唔……”
容凌难以置信地看着白臻放大无数倍的眉眼,想要挣开她的掌心的桎梏破口大骂,反倒叫她趁虚而入,侵占更多原本属于自己的呼吸。
不过片刻间,容凌方才将对方小心思戳破的居高临下就荡然无存,成了任人鱼肉的那个。
白臻显然是4无忌惮,更像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刻,从容得如同演练过无数遍,撬开容凌的齿关,长驱直入,与她相互勾缠在一起。
容凌刚刷过牙,嘴里还有淡淡的诱人的桃子气息,甜得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白臻克制着不去这样做,覆在她腰间的手却不由得扣紧了几分,将人揽得更紧。
简直是奇耻大辱,容凌整个人又羞又愤,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看走眼的这天,想起前两世自己是如何被失去记忆的凤习徽为所欲为,她便觉得整个人的热血都在沸腾,脸上也跟着发烫,猛地一把将人推开。
白臻一时不查,被向后推倒,只是原本揽在容凌身上的双手来不及收回,导致她重心不稳,也跟着跌下来。
白臻忙将人扶住,生怕她摔着半分。
顷刻之间,二人便颠倒了个姿势,变成白臻平躺在地毯上,而容凌双腿跨在她的腰间,两手撑在她的身侧。
而白臻似乎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揽在容凌腰上的双手收紧,坦坦荡荡地与她对视,说出的话更是让容凌热血往脑上直涌:“很甜。”
容凌如同烧起来般,都忘记自己该做什么反应,在直觉的驱使下,她泄愤报复般狠狠一口咬上白臻的唇。
白臻轻哼一声,顷刻之间,唇瓣上便传来鲜血的腥味。
看来容凌这一咬,可真是没留余地。
白臻却并不恼,甚至也不躲开,而是静静将容凌抱住任由她发泄,尔后她的舌尖舔舐过被咬破皮的地方,一点点描摹容凌菱形而柔软的唇瓣。
容凌被她舔得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忙下意识起身退开。
可惜为时已晚,原本居于下风的白臻带着她翻了个身,天旋地转间,就换成容凌成了下面那一个。
鲜血的气息在口腔内每个角落侵袭,白臻就像是非要让容凌品尝到这味道不可,强行将血气渡入她唇中。
容凌不甘示弱,非得要反抗白臻的举动,反而遭受到她无情的压制。
二人就这样相互纠缠,直到容凌快要喘不过来气,双眸被水光浸湿,白臻才终于将人放开。
她清冷双眸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几分餍足,容凌看在眼里,终于明白了。
凤习徽这个道貌岸然的假上神,说不定早就惦记上了自己,不然何至于一连三个世界都非要同自己纠缠不休。
搞不好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见容凌透过自己,不知像是在想些别的什么,白臻微微蹙眉,不悦地捂住她的双眼。
黑暗中,耳畔传来她不虞的嗓音:“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弄死她,容凌心道,推开她的手就要从地毯上爬起来。
反正都戳破了这层纱,白臻当然不会让她走,自背后将容凌揽入怀中,下巴搭在她的肩头,无比亲昵道:“凌凌,我很开心。”
至少,容凌的反应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要好得多,白臻虽然能够感受到她的挣扎,却没有强烈的厌恶。
仅仅是如此,就足以让白臻松一口气。
然而白臻并不晓得,经历过前两个世界,眼下对容凌而言倒算不得什么,她只是气自己眼瞎,没有早早看出白臻的狼子野心,还相信了她说过的那些道貌岸然的话。
思及至此,容凌突然回神过来:“所以,你早就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见她问得如此坦荡,没有丝毫的羞涩之意,白臻忍不住扬唇,在她耳边轻声道:“是啊,很早。”
早得她都快要记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眉眼疏离,明明是被人抓包,却依旧义正言辞面不改色。
这副模样落入回头质问的容凌眼中,叫她不由得蹙起眉头。
无他,主要是眼前的白臻,和容凌识海中的凤习徽倒也七八分相似。
都是如此的清高,不可一世,永远都那么自以为是,好像无论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容凌突然想到若是日后凤习徽知道自己在这幻境中的所作所为,不知到时候她还有什么脸来苛责教训自己?
想到届时的画面,容凌便不禁冷笑,她眼波流转,陡然添了几分生色,明媚得晃人心神。
白臻炙热的气息拂在容凌脖颈处:“在想什么?”
容凌任她将自己紧紧抱着,也懒得再挣扎,哼笑了声:“你也有今天。”
白臻只当她是在说眼前的事,并不否认。
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清楚,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只不过容凌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实在是太难以忽视,就像是狐狸翘起尾巴来,让人实在是忍不住想要给她按下去。
白臻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凌乱的长发。
容凌不笑了,黑着脸想要将她的手抓下来,白臻却更快一步收手,趁着容凌不备,飞快地在容凌脸颊处轻啄了一下:“我不止有今天,还希望有明天,后天,往后的很多天。”
说着,她双手穿过容凌的肋下将人扶起来:“地上凉,不要坐太久。”
刚才不知是谁发疯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些,容凌重新坐回沙发上,垂眸看着白臻给自己穿上棉拖鞋,突然道:“我可没答应你还有往后。”
白臻手上的动作一顿,旋即,她慢悠悠抬起头来,语气看似轻松,笑意却不达眼底:“是吗?”
紧接着白臻又自问自答道:“没关系,姐姐总有一天会接纳我成为你的家人,况且,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不是吗?”
每次一听她称呼自己姐姐,容凌便浑身不自在,她依旧想也不想地反驳:“别叫我姐姐!”
“那要叫你什么?”白臻歪了下头,试探着道,“凌凌?”
……
容凌真恨不得一脚踹她脸上。
白臻见好就收:“没关系,姐姐要是觉得凌凌也好不听,可以直接告诉我你想听我怎么称呼你。”
“你闭嘴就行。”容凌终于忍无可忍,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进了自己的卧室,啪地一声将门关上。
末了,她还不忘将房门反锁上。
听见屋子里的动静,白臻的神色有刹那间的沉寂,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平日的面无表情,将地毯整理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写论文。
自从发现白臻的心思后,容凌就没办法再与她共处一室,她开始琢磨着搬家。
然而不过短短一天,白臻便发现了容凌的打算,因为明明是周末,容凌却接到中介的电话,她拿起自己的钥匙,便匆匆打算出门。
只可惜白臻更快她一步,径直开口:“你要搬出去?”
不搬出去,难道等着她不知下一步会对自己做什么,容凌没有遮掩的必要:“没错,我觉得我俩并不适合住在一起。”
“你有钱吗?”白臻开门见山。
这个季节的房源,的确并不好找,容凌却也顾不上那么多:“这似乎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她脸上写着淡漠,和昨夜那个在自己怀中软成一瘫的少女判若两人。
白臻眯了眯眼:“为什么没有关系,容凌,莫非你忘了,我还是跟你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亲人。”
听见这话,容凌不乐意了,她看向挡在面前,高出自己半个头的白臻:“麻烦让开,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见白臻无动于衷,容凌便要绕过她,正要擦肩而过时,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于是当着容凌的面,白臻拨打了一通越洋电话。
嘟嘟几声后,电话里对面的人接通了:“喂,臻臻呀,今天怎么一大早就给外婆打电话?”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容凌身形僵住了。
卑鄙,白臻这一招实在是太卑鄙了。
白臻似乎无意间瞥了容凌一眼,柔声道:“没什么,外婆,就是想告诉你我在国外这边过得挺好的,哦,对了……我刚好和容凌住在一起。”
“什么?!”老人家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倍分贝,激动不已,“是凌凌吗?她现在跟你在一起?”
容凌心虚地低下头。
自从出国后,她便狠下决心与过去斩断,除了夏梦佳外,几乎没有同国内其他曾经的亲人联系过。
白臻轻嗯了声:“没错外婆,我刚好和凌凌租到了同一套房。”
“那可真是缘分,缘分呐!”王珍嘴里念叨着,又小心翼翼问道,“对了,凌凌她在旁边吗?”
显然就是想同容凌说说话。
容凌抿了抿唇,忙冲着白臻拼命摇头。
容凌不愿在回到过去那个所谓的家中,即便她明白长辈对自己的感情做不得假,可有些事终究就是无法两全。
白臻似乎有刹那的犹豫,最后还是撒谎道:“没有。”
容凌这才松了口气,又想起始作俑者本就是白臻,抬眸瞪了她一眼。
对面王珍瞬间失落起来,叹气道:“唉,凌凌是个好孩子,是我们对不起她,臻臻,你和凌凌姐妹俩在外面一定要互相照顾,听见了没有?”
容凌到底还是不忍心欺瞒下去,主动开口道:“外婆,我在这儿。”
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第96章 酒吧
那头王珍听见容凌的声音,真是又惊又喜:“是凌凌吗?真的是凌凌呀?”
“嗯。”容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是我,外婆现在在干嘛?”
“唉哟你这孩子,可算是舍得跟外婆说话了。”王珍喜不自胜,“这不快要入冬了吗,我今天刚打算到市场上去买些肉回来烘腊肉,等过年时候凌凌回来了,就可以吃到你喜欢的腊肉饭,你们在国外可吃不到这种东西吧?”
光是听她的描述,容凌就开始馋了,她忍不住舔了舔唇:“没有。”
王珍开心地笑了:“那凌凌今天一定要回来过年,外婆做给你吃。”
容凌岔开话题:“对了,外婆最近身体好吗?”
太久没有和容凌谈天,王珍无论回答什么都是滔滔不绝,直到最后依依不舍挂断电话时,还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凌凌在外面一定要和小臻好好相处啊。”
容凌不由得叹气:“我知道了。”
容凌的不情愿简直溢于言表,王珍放软声音哄道:“小臻也是个好孩子,凌凌你不知道,自从你走后,你空下来的房间一直都是她在打扫,每次小臻回来,还会换上鲜花,其实她也很想你回来。”
是吗?容凌看了白臻一眼。
没想到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视线撞上的瞬间,容凌下意识飞快垂眼闪躲。
白臻唇角悄然翘起一个弧度,眼底的光芒柔软许多。
王珍絮絮叨叨的讲了许多容凌不在国内时的事,比如白臻执意不愿和容父陈秀拍全家福,理由便是容凌这个家人不在。
比如白臻一直跟她学着做容凌喜欢吃的菜,了解容凌的口味。
诸如此类,王珍最后情不自禁地感慨:“要是小臻是个男孩子就好了。”
“嗯?”容凌不明白外婆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
“哎呀没什么,不过是外婆老糊涂了瞎想,如果小臻是个男孩子,你不就可以干脆嫁给她,咱们亲上加亲……”
许是感受到容凌的无言以对,王珍忙找补:“没关系,姐妹也很好嘛,只要可以互相照应就行。”
这话容凌实在是没法接,她找了个借口,最后还是挂断电话。
抬起头,便见堵在门口的白臻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怎么,还是要搬走?”
“你故意的是不是?”容凌低声道,眉头微微蹙起,眼也不眨地盯着她。
白臻俯身,视线与容凌平齐:“没错,容凌,你不明白吗?我们永远都只会是一家人。”
她镜片下泛着幽冷的光,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
容凌不由得后退了小半步。
然而很快,白臻眼底的光芒便恢复了素日的平和,轻描淡写地开口:“当然,如果你真的想要搬走,我当然没有资格阻拦你,只不过难道你要每次遇见状况,都当逃兵吗?”
明知白臻这是激将法,容凌还是不争气地上当了。
白臻说得不无道理,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逃离,她不过是想过安生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况且……若是白臻有心,自己无论搬到哪儿去,只怕都会被找到。
这样一想,原本在这种冷天就不愿出门看房子的容凌彻底放弃了。
与此同时容凌一点儿也不想搭理始作俑者白臻,她扭头转身进入自己房间,将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
将自己狠狠摔入柔软的被褥间,容凌泄愤般捏拳对着枕头砸了两下,继续睡懒觉。
接下来的整整一个多月,容凌都没有同白臻多说一句话。
即便是在实验室里她也只管闷着头干活。
至于白臻,似乎并不在乎容凌这般态度,依旧专注于学业。
就连每天和容凌同上专业课的胡静也嗅到不对劲,趁着台上老师不停讲课,她小声道:“容凌,你最近是不是和学姐掰了?”
“不是掰了。”容凌郑重其事地回答,“我和她从来就没有任何除了校友和同事之外的其他关系。”
她说得振振有词,胡静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鬼鬼祟祟对容凌道:“明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白学姐虽然好,但外面广阔天地大有所为,不就是失恋吗?要不要周六出来玩,我保证你忘掉那个她。”
她越说越起劲,双眼直冒精光。
容凌将信将疑:“玩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胡静道,“我把地址发给你,到时候吴清也会来,咱们几个好姐妹不醉不归。”
显而易见,胡静是邀容凌喝酒去。
反正在家整日对着白臻怎么看也不舒心,容凌没有拒绝,答应下来。
到了周末晚上,她从实验室离开后已经是晚上八点过。
容凌并没有回家,而是到了和胡静约定的地点,才发现这是一家酒吧。
“容凌。”胡静和吴清冲她招招手,“走吧,咱们进去了。”
直到走进了酒吧内,容凌才发现来得不止她们三人,还有不少同是这个圈子里的留学生。
见到胡静同每个人都热情地打招呼,看来这是她组的局。
包厢内十多个人,光线昏暗,容凌没有多看,心不在焉地坐下来。
“容凌。”胡静却像是打定主意要安慰安慰“情场失意”的她,“听说景子骁高中跟你也是一个学校的呢,你们认不认识啊?”
容凌循声看去,才注意到胡静身边的红毛原来是景子骁。
“唔。”容凌见到景子骁带着杀气盯住自己,似乎还在惦记上次的仇,瞬间生出几分挑衅的心思,“勉强算是记得吧。”
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第97章 酗酒
听见她这样浑然不在意的语气,原本见到容凌就相当不爽的景子骁瞬间暴起:“容凌,你他妈什么意思?”
容凌瞥了他一眼,目光就像是在看某种没有发育完全的低等生物:“那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
“你很得意是吧。”景子骁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容凌,你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得了的,不过就是个假千金,真保姆的女儿而已,还真还意思冠着容家的姓冒充大小姐……”
景子骁一番话,在场的人皆是哗然。
毕竟大家平日里一群狐朋狗友,看似走得亲密,却是来自全国各地不同的地方,哪里知道高中时候的那些事。
眼下容凌的老底被熟人捅出来,景子骁身边的哥们儿忙出来打圆场:“别别,景哥,别跟人家一个小姑娘见识。”
谁知他这话景子骁还没接茬,容凌反倒冷笑着开口:“别跟我见识?景子骁,我看你是高中时候我那一巴掌打得不够狠是吧?真是十年如一日蠢得可以。”
永远年轻,永远都在为了白臻像一只盛气凌人的斗战公鸡。
容凌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瞬间让景子骁忆起当初他误以为容凌诬陷白臻作弊,替白臻出头却反挨了容凌一巴掌的事。
当时是景子骁理亏,只得咬牙忍下,如今被容凌旧事重提,再加上她与白臻关系匪浅,景子骁忍无可忍,像是要掐断容凌脖子般冲过来:“容凌,你他妈真以为我不打女人是吧?”
不过在瞬间,景子骁就被周围的人拦下来:“别别别兄弟,你是不是喝醉了?”
“大家出来玩就是图个开心吧,景哥消消气消消气……”
至于容凌这边,被胡静和吴清维护着,却依旧面不改色地稳坐。
她并不怕景子骁发狂,好歹眼下这么多人,料他也不敢过分到哪儿去。
和云淡风轻的容凌一对比,就更衬得景子骁像是个狂躁症患者。
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些失态,重新坐回原位置,咬牙道:“容凌,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和我比一比如何?”
无聊。
容凌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她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和景子骁比的,简直是掉份儿。
然而景子骁却已经指挥身旁的小弟:“去,叫服务员开最贵的酒来。”
说着,他已经将面前红酒瓶里的酒倒入酒杯之中,紧盯着容凌道:“怎么,不敢?”
不是不敢,看着他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容凌一个傻逼差点没脱口而出。
只不过她这句话就算是不说,景子骁也能从容凌的神情中看出来,他咬咬牙,决定下狠注:“要是你赢了,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现,如何?”
容凌曾经从妖界初到人间时,也尤其迷恋赌博。
她喜欢听赌场内那些酒色声迷中骰子在骰蛊里晃动的声音,喜欢看人们被开注时的结果所勾动心弦,爆发出或欢笑或悲叹的声音。
如此一来,容凌倒被景子骁勾起了几分兴致,只不过这赌注未免也太小了些:“你我本就碰不到几次面,这算什么承诺?”
景子骁没想到她还会讨价还价:“那你想如何?”
容凌身躯懒洋洋地向后一仰,右脚翘起来,眸中一片讥讽的冷意:“不如我要是赢了,下次见面,你就跪下来将我这鞋上的灰舔干净如何?”
她话音一落,方才围着景子骁的几人起哄起来:“这恐怕不好吧,咱们景哥好歹也是本校颜值担当,怎么能干这种事?”
“要不美女留点余地,让景哥给您跪下来给你擦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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