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凌的小说
马小萍顿时红了眼:“怎么会这zj近,这zj在盘算什么,现在好好的一个孩子都被带坏了。”
“妈你听我说。”容凌忙解释,“我跟韦姐姐是自愿的。”
“真的!”她无比肯定,“你还不了解我吗?要是我不乐意,谁骗得zj了我?”
容凌说得不无道理,马小萍反倒冷静下来。
原本容凌以为她要说些重话,没想到马小萍只是深吸了口气:“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她又道:“你们俩也注意点儿,别让其他人知道了。”
这zj下轮到容凌愣住了:“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我不说这个还能说什么?”马小萍白了她一眼,“要是我叫你们两个分开,你会答应?反正说多了也没用,我只能提醒到这里zj。等到哪天你成熟了,自然就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看来马小萍虽然不认可自己和凤习徽,却接受了事zj。
容凌瞬间心情多晴转阴,她上前挽住马小萍的胳膊:“妈你放心,韦姐姐她对我很zj好的,你不是都看到眼里的吗?”
马小萍轻哼一声,没有搭理她的话。
既然马小萍都知道了,容凌更放心大胆地将人往家里带。
起初马小萍对她还是不冷不热的,日子久了,还会主动打电话让容凌带上韦宜佳到家里zj吃饭。
容凌不禁怀疑凤习徽对马小萍是不是施了什么妖术。
到了年底,一家人还要回老家祭祖。
春节在外头打工的人一窝蜂返乡,大包小包,车站里zj挤得水泄不通。
容凌没有察觉到,身旁的凤习徽悄然用法术劈开一条道,她一直往前走,甚至都没有被挤到。
到了镇上,容凌竟然又撞见了老熟人。
倒不是多么巧合,只是司机停车的地方正好在陈浩杰家门口。
他家过去的矮小的房屋被推倒,修成三层的小砖楼。
一下车,楼前的画面却不是那么和谐,在容凌记忆中尖酸刻薄的孙秀芳竟然抹着眼泪和另一个年轻些的女人对峙。
她边哭嘴里还叨叨:“老娘活了大半辈子,都没受过这zj么大的委屈,我家儿子我支使他干嘛就该干嘛,轮得到你个外人指手画脚?”
女人也不甘示弱,她手捂住腹部,睥睨着孙秀芳:“那你儿子怎么不跟你过一辈子算了?我都嫁给他,他就和我是一家人,你才是外人,有什么资格管我家钱花哪里去了。”
孙秀芳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不是急着赶路,容凌真恨不得zj抓把瓜子边嗑边慢慢看。
不过没看也不影响,到了第二天,马小萍去镇上赶集,遇到熟人聊一聊,想不知道镇子上发zj生了什么都难。
原来和孙秀芳对峙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浩杰娶回来大半年的媳妇儿。
当年高考,成绩已经下滑到倒数的陈浩杰连预考都没过。
孙秀芳找关系让他上专科,陈浩杰也没去,而是南下打工了。
原本一出去就是六七年,陈浩杰似乎也没回来的打算,孙秀芳急了,要死要活地将人叫回来,又逼着陈浩杰去见媒人介绍的对象。
现在,对象算是成了,孙秀芳却请了尊大神回来。
一开始还相安无事zj了。
孙秀芳看得zj女人仗着怀有身孕,支使自己干这干那,不过阴阳怪气几zj句,对方反而不干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白白叫邻里看热闹。
听镇上的人说,孙秀芳不好惹,她儿媳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只怕往后日子还热闹着。
这zj,老公听话而趾高气扬的孙秀芳,现在就像是一只漏了气的气球,一点点瘪下去。
马小萍听得心有余悸,回家之后反而觉得zj韦宜佳这样也是好的。
至少她看得zj孩子心向着自己女儿,要是真换个人,未必还能像她对容凌这zj般好。
从此以后,马小萍也不会明里暗里zj。
几zj年过去,容凌的服装公司也逐渐有了起色。
比起服装这zj体产业,互联网产品只要做成功,占据的就是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市场。
临近千禧年,容凌的公司正式上市。
作为创办人之一,她手中的股份近百分之五十四。
容凌简直不敢算自己现在的身价,否则她恐怕会舍不得zj个世界。
可是现在股份有了,房子有了,现金也有了,步入成年的弟弟老实zj听话,两个妹妹在一个成为教授,一个在容凌的提携下进入公司高层做事zj,她没有理由不离开。
按照系统的计划,容凌会在这次公司组织的活动中因zj为海难离世。
出发前,她看向躺在自己枕旁的凤习徽:“你确定我们下一个世界还会见面?”
“嗯。”凤习徽手指插入容凌乌黑的长发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会等你。”
得zj到凤习徽这句承诺,容凌心头安稳许多。
她忍不住怀疑,莫非凤习徽是上天送到自己身边的使者,专程陪她渡过难关?
可这使者有时候又未免太过分……
容凌一时不察,凤习徽的吻又移到其他地方。
容凌情不自禁,她抬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像是为了更方便凤习徽找到咬下去的地方。
数十几zj年的相处,二人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
神zj智模糊之际,容凌双目有些失神地看着凤习徽近在咫尺的容颜。
明明早已年过三十,她脸上却连一丝皱纹都没有,反而更多了几zj分被风霜打磨出的凌冽。
唯独看向自己时,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中才会流露出丝丝柔和。
渐渐的,容凌没有心思东想西想,彻底被凤习徽带入沉沦中。
海上的风浪来得突如其来,面对周围人的失声尖叫,无济于事zj多。
坠入冰冷海水的水面,带着腥味翻涌的海水瞬间将容凌吞没。
不知为何,容凌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些前所zj未有的记忆。
一片宁静的海,少女伸手将zj另一个险些溺水的伙伴捞起来,俯身给她渡气,
被海浪一片片侵袭着的白色沙滩……
熟悉的头痛再次袭来,这zj些年来,容凌脑海中时不时都会浮现一些破碎的画面。
明明她应该会经历这zj得zj仿佛亲身经历过般。
一片白光将zj个世界。
再次睁眼时,看到眼前破败不堪的屋顶,容凌意识到,自己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还来不及思考,系统陡然出声:“宿主,快捂住呼吸!”
容凌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屏气不再呼吸。
哒,哒,哒。
身后传来笨重的脚步声。
容凌闻到一股令人几欲作呕的臭味。
她身后靠的正是小屋的木门,对方显然是在朝着门这边靠近。
还不等容凌想清楚来的究竟是什么,陡然之间她感觉后背传来一股推力。
好在木门被闸上,并没有被推开。
来者的动作很zj是死板,有一下没一下地推门。
随着木门的缝隙,容凌能感受到浓郁的臭味将自己包围。
这zj种气味像是放了一整个大夏天腐烂的肉,似乎还有肉汁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蚊子也围着腐肉嗡嗡打转。
门被推了好一会儿,外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终于放弃了,又迈着木讷的步伐朝其他方向走去。
容凌软倒在地上,开始接收系统关于这zj个世界给自己的信息。
接收到所有信息的那一秒,容凌就想要放弃。
这zj竟然是一个所有动物都化作丧尸的世界。
没人知道丧尸的源头从哪里来,但zj只要被丧尸咬上一口,他们也就会化作丧尸,人和动物都无一能幸免。
首先zj,顺着铁路钱以及航班还有水路,全世界都逐渐被丧尸占领。
刚才在容凌门外徘徊的,就是一只丧尸。
容凌是丧尸爆发zj后,剩下不多的人类。
这zj些人依靠无线电传播信息,抱团取暖,逐渐建造出大大小小抵御丧尸的庇护所。
而容凌穿来的原身,正是在前往庇护所的路上。
原本的世界里zj,原身经历磨难,也没能顺利抵达庇护所,而是死在途中。
一方面属实zj怪她自己运气不好,竟然被丧尸围攻,另一方面也是她倒霉,遇到了一个名叫白露从的队友。
白露从并不是一个猪队友,相反,她的用处大得很zj。
在末世,残存的人类纷纷觉醒异能,白露从的异能就是无限储物空间。
一个队伍,有再多高手,但zj没有物资,在丧尸的围攻下也寸步难行。
原身正是在今天过后,被白露从的队伍捡到的。
队伍里zj原本五个人,加上原身后,三男三女,就是六个人。
起初容凌很zj感激白露从愿意带自己一队,甚至没有觉醒异能的她,也总是挡在白露从前面替她挡住丧尸的袭击。
可是日子久了,容凌察觉到不对劲来。
白露从实zj不像是末世的人,每擦破一点皮,她都要痛得zj掉眼泪。
常常走不动路,就让队伍里zj的老大背——谁让二人是情侣关系呢。
非但zj如此,白露从还是一个病美人,动不动就咳嗽发烧。
好几次,队伍里zj其他的伙伴为了替她找治病的药,差点遭遇丧尸的围攻。
可她只要娇滴滴地流几zj怪她。
容凌起初并不当回事zj,直到一个雪夜,躺在病床上的白露从又娇滴滴地说自己想吃蛋糕。
这zj面的东西也全部被掠夺一空,只有庇护所才能做出这东西。
可白露从发zj话,队长蒙战义不容辞就出门找蛋糕了。
结果他消失在那个雪夜,也没能再回来。
同样的原因zj,队友一个接一个地离开。
容凌是最后一个,她死在离庇护所铁门外十米不远的距离。
丧尸潮来袭,先zj进去的人急忙关上门,然后对着丧尸群放出武器。
平时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白露从,那个时候却毅然抛下容凌躲进了庇护所。
临死前的容凌,甚至从她的唇角看到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接收到原来世界的所zj在是忍不住,拳头硬了。
容凌还没来得及问系统这zj个世界的任务是什么,她突然听见后门被撞开的声音。
沉重的喘息,恶臭气息再次涌入屋子内。
一头似人非人,眼珠青白,皮肉下露出森森白骨的丧尸摇摇摆摆地走进来。
容凌没想到丧尸居然会突然从后门进来,她现在身上又没有异能,唯一的选择就是尽快逃。
可惜为时已晚,察觉到活人的气息,丧尸已经朝她的方向过来。
门外似乎也有丧尸走动的动静。
这zj是一间农屋,门边正好放着一把锄头。
容凌咬咬牙,一把抓住锄头。
在丧尸快要扑过来的瞬间,她狠狠对准丧尸的脑子扣下去,扁长的锄刃嵌入丧尸的大脑,它不动了,跪倒在地。
一锄爆头,容凌不知为何,突然来了信心。
附近有不少丧尸在游荡,有第一只就会有第二只,尽数朝小屋内涌入。
容凌背靠着墙,手中握紧了锄头,每一次攻击都用尽全力。
丧尸脖子上的头颅被她打落在地,令人作呕的青色汁液喷溅出来。
容凌强忍着恶心,不敢停下来。
一个又一个的丧尸倒在眼前,容凌逐渐杀红了眼。
杀死他们。
这zj是容凌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有的丧尸还是人刚刚变异成的,目光中并非麻木,而是惊恐。
而容凌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倒在自己面前。
心软,只会害了她自己。
这zj老高。
血,无尽的鲜血,容凌已经分不清自己置身何处。
眼前的画面开始重叠模糊,她仿佛回到很久以前,也是不休止的杀戮,也是数不清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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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轮到其他练习生表演,容凌坐回原位,陶然也觉得她的目光似乎时不时地朝自己扫来。
陶然觉得,这未必是错觉,毕竟他堂堂一个富二代,挤在这群臭吊丝堆里,怎么说也是鹤立鸡群,被小美人一眼看中,简直再顺理成章不过。
于是活动结束,选手和助理们一起离开时,他想也不想地挤开狂热的粉丝来到容凌身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笔:“容凌,可以签个名吗?”
容凌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接过他手中的纸笔,龙飞凤舞地唰唰唰写下自己的名字。
“谢谢。”陶然如获至宝地将签名捧在胸前,跟别的粉丝一样喊出口号,“容凌加油!”
“好。”容凌微笑着点点头,“以后也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我哦~”
她在屏幕里的形象向来都是孤高清冷,冷不丁像是撒娇般说出这句话,无意中的反差瞬间引发众粉丝响应:“好,容凌加油!”
“容凌你是最棒的!”
纳威助喊的声音此起彼伏,尤其是刚面对面和容凌说话过的陶然最为卖力。
旁边挽着容凌手臂的宁暮雪看着这个一脸痴笑的男人,微微皱起眉头,将容凌的手挽得更紧。
从早上出发到外市参加活动,等终于可以回去的时候,机舱的玻璃外已经是如同墨一般的黑夜。
坐在窗边的宁暮雪稍稍低头,见到底下城市灯火璀璨的夜景,不禁唇角上扬起一个弧度。
真难忘呀,四舍五入算起来,她也和容凌一起旅游过了呢。
这般想着,宁暮雪又偏头看向就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容凌。
不知何时,她竟然已经睡着了,即便整张脸被眼罩遮住了一大半,精致的侧影轮廓依旧带着几分专属于她的冷意和慵懒。
唯独红唇好比玫瑰般艳丽的色彩,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带着蛊惑的意味……
滴的一声后,广播突然响起:“乘客您好,本次航班将由……”
宁暮雪悬崖勒马,有些失神地从自己的念想中醒过来。
“呼~”她轻舒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长发,刹那间想起活动时容凌那些叫破了嗓子的女粉丝。
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所谓男女通杀的顶级美颜?
宁暮雪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海中摇出去,却越发生出烦躁。
索性将毯子盖到自己头上,整个人瘫在宽敞的位置上也睡过去。
梦中,容凌并不是那么好受。
她竟然又回到了前世死前的那一刻,陶然逼近的脚步,喉咙被掐住时的窒息,以及下坠时无尽的失重感……
“不,不要。”她在潜意识里道,“别过来……”
“容凌。”耳边传来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容凌你怎么了?”
“容凌你快醒醒!”
像是一片玻璃被人用力打碎,容凌从无尽的黑暗中逃脱出来,睁开眼依旧是黑暗。
她取下眼罩,对上一双关切的眼,以及宁暮雪明显松了口气的声音:“你怎么了?”
刚从前世的幻境中醒过来,容凌这个时候显然不大想同她说话:“没事。”
说罢,便别过脸不再看她。
宁暮雪只当是她做了噩梦心情不好,轻轻拍了拍容凌的肩:“没事,马上就要到了,回去就可以好好休息。”
容凌闭目养神,没有回答。
机场离节目拍摄的地方并不远,她们只是小爱豆,又不是每次出入都有人鞍前马后地伺候的大明星,助理干脆打了两辆车回去,容凌和宁暮雪一起坐到后排。
在飞机上醒来后,容凌便无比清醒,她将头抵在车窗上,看见窗外无边深邃静谧的海。
节目的拍摄本就是在某沿海城市进行,见到海自然也不足为奇。
就连每天在练习室的窗外,都能看见蓝天白云下的沙滩海浪。
而此时,容凌却难得生出想要去海边走走的冲动。
下车后,助理忙催着道:“你们赶紧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继续录节目呢。”
宁暮雪牵着容凌的手刚准备道别,却听见她的声音:“我不困,想去海边逛逛。”
小助理目光落到二人交叉在一起的手上,心领神会:“年轻就是好,不像我们老年人一折腾就又困又累,去吧,注意安全啊。”
原本早就想睡觉的宁暮雪看看容凌,再看看楼上的宿舍,两相衡量,忍痛舍弃后者,跟上容凌的脚步。
夜晚的海边带着微微的潮意,风从身后吹乱长发,一轮圆月挂在天空,映在海面,又明又亮。
白日里偶尔也会有练习生来沙滩散心,等到了晚上,却安静得只能听闻浪潮和风的动静。
容凌索性赤脚踩在细碎的沙滩上,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就好像要奔赴那一轮明月。
“容凌。”宁暮雪在身后叫她,“你等等我。”
容凌自是听不进去,在飞机上梦魇一场,此刻还有些冷汗过后的黏腻不适,容凌想也不想,脱掉自己的外套,任它落在沙地上。
然后是衬衫,短裙……
她每向前走几步,身上的衣物便应声而落,最后只剩下贴身的薄衫。
月光下的她肤如美玉,身姿纤细,完美的比例宛若海妖幻化出的人形,纤薄的肩胛骨在长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一双腿长而细直。
宁暮雪看呆了眼。
容凌依旧义无反顾地向前走去,直到潮水拍打着涌上,漫过她的脚踝,小腿,然后是膝盖……
这时,宁暮雪才反应过来,忙追上前去:“容凌,等等,你这样是很危险的!”
然而容凌置若罔闻,等宁暮雪赶到海浪的边际时,她已然不见踪影,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宁暮雪呼吸急促起来,将手比在嘴边,连着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
回应宁暮雪的只有无尽的潮声。
在紧张的情绪之下,宁暮雪一颗心都快要蹦到嗓子眼儿了,一个浪头过来,她几乎踉跄着前行了几步:“容凌你在哪儿?”
“你别吓我呀容凌。”
宁暮雪急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她回头望望隐在黑暗中的楼厦,估算了下距离。
只怕这个时候回去叫人救援也来不及。
水波已经漫过大腿,晃晃荡荡的,原本就怕水的宁暮雪几乎快要站不稳,宁暮雪咬咬牙,双手在水面波动着向前走去。
潮水褪去时的浪打得她一个趔趄,宁暮雪瞬间失去了重心,被埋没其中。
猛地呛了口又苦又咸的海水,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要张口求救,反倒呛了更多水。
头晕脑胀之下,宁暮雪整个人被浪潮卷着到了深处,脚几乎都够不着沙地。
这感觉就像是一尾失去了双鳍的鱼,只能任由海水的4意摆弄。
濒临窒息,宁暮雪双眼迷离,甚至已经开始想象明天的新闻会怎么报道这件事。
正当她意识逐渐溃散之际,身后突然出现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宁暮雪睁开眼,在银色的月光下,见到水中漂浮着长发。
紧接着,她便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中。
是传说中的人鱼吗?宁暮雪有些失神地想。
直到容凌处变不惊的一张脸出现在眼前,宁暮雪的心开始雀跃——太好了,至少现在她们都平安无恙。
旋即,被容凌带着浮出水面,轻轻游动时,宁暮雪才意识到,原来容凌是来救自己的。
仿佛无尽黑暗没有边际的海只是宁暮雪的错觉,在容凌的轻巧游动下,二人很快就搁浅在了沙滩上。
身下是细腻黏湿的沙子,宁暮雪大口大口喘息着,就像是只被冲上岸的鱼。
容凌一言不发,刚要起身,才发现她的双手还紧紧扒住自己的腰不肯撒手。
……
容凌动了动,宁暮雪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心有余悸道:“我刚才还以为……你差点出事了。”
“我会游泳,怎么可能出事?”容凌回答时不带一丝情绪。
“可是……”宁暮雪的双眼骤然间变红,像是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可是,她不知道啊。
就算是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依旧会担心得乱了方寸。
宁暮雪仰头看着她,突然抓住她的手:“容凌……”
“嗯?”
“答应我,下次别做这种傻事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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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妆打扮,您可以用强大的购买率把它砸出来果然,她这样一说,宁暮雪也跟着微微红了脸,点了点头后又想到什么:“不过我们是练习生,不可能跟导师有什么的。”
容凌在心头嗤笑一声,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你说得对,爱豆谈恋爱是要杀头的,练习生当然不能跟导师谈恋爱了。”
不过宁暮雪却可以,谁叫她就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女呢,容凌面上带着一抹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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