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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绝风华
“不过你答应了别人的事自然要做到,我也不逼你。正事要紧,照计划行事吧,不需要管我,我自会解决。”
“好。对了晏哥,你之前不是说你找着嫂子了吗?怎么到现在都没带人过来啊?我们可是把耳朵全都支愣起来了,你别放我们鸽子啊。”唐森半真半假地几句抱怨,成功地岔开了话题。
晏冷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点破,明知道这小子就是为了岔开话题,他还是顺着话题继续往下说,“你二哥已经见过了。”
“见过了?我二哥没和我说啊!”唐森一脸的愤愤。
“他确实见过了,只不过当时他不知道那是我的人……你看见他的时候,可是会大吃一惊的。”
“晏哥,这话可就说大了。不管黑白美丑,我可算得上是阅尽了人间绝色,再美再丑的我基本也都见过了,难不成,晏哥,你还找了个口歪眼斜的不成?”唐森见晏冷没有拆穿自己,也乐得继续打趣晏冷,在他看来,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能来一次是一次。
“到时候看吧……就是你可别吓着你哥。”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是把唐森给整懵了,他去见人,怎么会把他哥给吓着,晏哥的思维,果然非我等凡人所能了解。
当晏冷这边正如火如荼地准备着拳赛的时候,岑歌那边可也是到了即将尘埃落定的紧要关头,谁都不敢有丝毫松懈。
就在这一南一北的两个地方,晏冷和岑歌正各自为战,可他们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一个人,不会觉得孤独。
第154章
越是紧急到一秒钟都不能等的时候,越要冷静。
计划开始的第一天,岑歌拿到了阿扁、阿九还有那个m帝富豪林天齐的一些算不得隐秘的资料,和他们所了解到的东西没有什么大的出入,只不过是准备得更加充分。
下午,罗福助被秘密地请到了他们的一个据点里。凭借着之前虞山贡献出来的资料,虽然不能让罗福助一下子就相信自己将要被阿扁出卖,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会在人心里面生根发芽。当然,如果再加上一阵好风的话,即便是让他怀疑自己的亲妈都不在话下,何况一个区区的阿扁。
岑歌让烈火把常常替阿扁做那些不见光的事的人找了过来,当然,美其名曰是亲近亲近,可谁家亲近需要绑架对方刚足月的小儿子呢?其实,如果阿扁知道了这个阿文在外面有了一个儿子,恐怕岑歌就不会这么容易得手了,可谁让这个阿文也是个聪明人,他当然知道,如果儿子的存在被阿扁知道了,凭他为阿扁做过的那些事,儿子是一定会被带走的。所以,他隐瞒了儿子的存在,甚至连他自己去的次数都很少,生怕被人察觉。果然,阿扁成功地被瞒了过去,可惜,却被烈火找到了,于是,阿文不得不和岑歌“合作”。
当阿文得知,自己是要去刺杀罗福助的时候,吓得他汗如雨下,任谁在人家地盘上刺杀人家的老大,心里也得盘算盘算,可惜的是,阿文没得选。
而岑歌提出的要求也让他送了一口气,并不是要他真的去刺杀罗福助,只是让他潜进去,然后被发现,留下痕迹就好,甚至不需要他被对方抓住之后严刑拷打再招出什么人来。
其实,第二种方法比第一种方法要保险得多,也更加具有欺骗性,如果不是临时换将,晏冷一定会选第二种,甚至还会再加点料,对这些不相干的外人,他从来都足够心狠手辣。
其实阿文应该感谢黑寡妇,如果不是她们,让晏冷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被召走,不然,他恐怕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这就是中国人和很多西方人的思维方式不同,在中国人看来,孩子是他们一生的希望,他们宁愿把自己这条命个折腾进去,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掉一根头发,毕竟虐待孩子的父母还是少数的。而西方人就不同了,在这个孩子长大成人之前,他们教会他怎么独立,怎么在很多年之后可以脱离他们独自生活,当这个孩子成年之后,真的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不会像中国的家庭那样,父母永远都想要和孩子住在一起,虽然迟早都要面对分别。
而像阿文这样习惯了做刀口舔血生意的人,对于这个儿子,他可以豁出命去,不夸张地说,不管你要他做什么,他都会为了这个孩子去做。
阿文不愧是尽替阿扁做那些不光的事的得力干将,这件事干得干净利落,十分漂亮,而阿文,也从台州失踪。
所有的这一切,都在秘密进行中,不过一天的时间,罗福助和阿扁就再也不是铁板一块了,破局也不再那样棘手。
第二天晚上,岑歌和成去了罗福助的家里,此时的罗福助,不得不相信,阿扁想要踹掉他,甚至杀掉他。虽然,他也觉得可能事有蹊跷,可他和别人不一样,他认得阿文,他知道,阿文是这么多年来,替阿扁处理那些事情的人,深受阿扁的信任,而且,他也没有背叛阿扁的理由,也没有杀他的理由,所以,他只能同意岑歌说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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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罗福助看的资料,是岑歌那份资料的删减版,删减的自然是阿扁要对付南天的那一部分,留下的,自然是阿扁将要一脚踹掉罗福助的那些,七分真三分假,才是说谎的最高境界。
当然,罗福助不傻,他自然要问岑歌,为什么要帮他,毕竟他被阿扁一脚踹开,之于南天而言,没有丝毫的损失。
而岑歌给出了两点理由,第一,如果你罗福助倒台了,南天和天道盟的合作岂不是就成了废纸一张,之前商谈的一切利益和方法都会作废,这对于他们在台州立足是不利的,因为剩下的两个帮派中,竹联帮和南天是有仇的,而且,岑歌把曾兰东扔了出来,说这个人是晏冷看重的重要人物,可他的父亲就死于赵尔文之手,因为他才落得如此下场,再加上赵尔文其人阴险狡诈,是不能让他们信任的,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会考虑撤出台州。而第二点原因,岑歌给出了一份资料,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那个所谓的m国富豪林天齐,正是m帝派来蚕食台州的先遣兵。岑歌说,他和晏冷的身份决定了,必须要将这个林天齐赶出台州,甚至让他再也回不去,而阿扁却是大权在手的准总统,他们只能和罗福助合作,毕竟如果斩灭了阿扁的这个和林天齐合作的念头,最后台州的天下还是他们的。
“为什么不是四海帮?”四海帮也是支持阿扁的,为什么不选四海帮,偏要在他们天道盟这一棵树上吊死。
“四海帮有这个资格吗?杨光南都快死了。”
岑歌一句话,让罗福助惊得彻底直起身子,哪里还有刚才垂暮时的老态,紧紧地盯着岑歌,若是旁人,只怕要被他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可惜,坐在罗福助面前的是岑歌。
“话不能多说,多说就不灵了,但是,最迟今年4月,他一定会死。”
若是别人,或许还不明白,为什么岑歌说让谁死就能让谁死,可罗福助清楚,虽然现在的台州看起来像是铁板一块,可只要大陆真的想动手,只要那边的大人物随便拨点人过来,就能让一个人死得悄无声息。就像五年前的那个女人,红极一时,在歌坛地位如日中天,可却突然猝死。
不知情的人会为她深感惋惜,可他罗福助岂是一般人所能比的,他知道,她根本不是自然死亡,他是被人杀死的,而杀死她的,正是那边来的人,五年前的那一年,因为这件事,他们都算是夹紧了尾吧做人,没有人敢说半句话,他们甚至都不敢在公共场合讨论这件事,只不过他们心里都明白,到底是谁动的手,为什么动手,他们都一清二楚。
正因为他都清楚,所以他才对岑歌这样的人既想要巴结又觉得想要保持距离,因为他们这些人都很危险,他们的身后,有可能站着整个大陆最核心的那一部分力量。
“所以,你并不打算放弃他,只是想要把林天齐踢出去,逼他和我们合作?”罗福助不愧是人老成,很快,就领会了岑歌的意图。
“不错。”
“难道,你要做掉林天齐?”罗福助在得知了阿扁想要对付他这件事,便一直坐在家里冥思苦想,却苦于没有头绪,毫无办法。他也知道,这件事少不了要从林天齐那里入手,可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阿扁抛弃林天齐和他们合作,他确是怎么也没想明白。而刚才被岑歌杀气腾腾的话一感染,罗福助突然计上心头,做掉林天齐不是最好的方法吗?
“做到林天齐,于我而言,除了随随便便就拉上一个仇人以外,还有什么好处?”岑歌表示不以为然,他并不认为杀人是解决这件事的最好办法。
“那你想怎么办?咱们要背靠那位的这座大山,所以,那位是不能动的,不仅不能动,我们甚至还得全力支持他上位,彻底打败另一位,咱们才有足够的好处,如果这位倒了,恐怕咱们之前筹划的一切就都白了。”
“不错。”
“既然那位不能动,那能动的就只有林天齐了,你说他是代表m国而来,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那么,他又怎么可能放弃他来台州的任务,既然没有办法让他同意,那我们岂不是就只有做掉他了?”罗福助这几天被这几件事给弄得天昏地暗,自从晏冷和岑歌来了台州之后,他真的觉得自己每天的生活简直水深火热,真的是头都大了,一片混乱。
“谁说我没有办法让他同意?无论林天齐背后站着什么人,无论他林天齐有多么狡猾,多么老谋深算,他总归还是一个人,不是神仙吧。既然是人,就一定会有缺点,我们可以利用他的缺点,让他自己把自己绊倒,而不是我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地把他直接做掉,这样做,于我们而言,百害而无一利,我又为什么要做?”岑歌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说话的样子和说的话真的是越来越像晏冷了,理智、条理、逻辑、思维,他们两个真的很像,都说同性相斥,可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却是同性才相吸。
“你有办法?”罗福助的关注点当然是在岑歌的办法上面,他实在是无法相信,他想了那样许久都没有想出一丝一毫的办法,岑歌竟然会有办法解决他们现在的这个绝境,实在是让他不敢相信,可他又不能不信,因为岑歌已经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他不信也得信。
“罗老板,放轻松。”岑歌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世家子弟,或者说是一个谈判的商人的角色,在面对罗福助的时候,他既像是一个帮手,又像是老板,而他们的真实关系其实是合作伙伴。
“你说,在什么情况下,能让阿扁专心致志地和咱们合作,而不是让一个外人横插一脚?”岑歌淡淡然地抛出了他的问题。
罗福助的第一反应是,做掉他,下一秒,他就知道岑歌指的方法并不是这个,已经说过了,不能做掉他,只能想办法,让林天齐自己离开,或者是让阿扁主动放弃和他的合作,他们再趁这个机会彻底将这件事搅黄,可罗福助还是不知道,岑歌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阿扁的这个想法作废。
“由不得他想不想。”岑歌冷冷一笑,显然,即便是阿扁的特殊身份,也没有引起什么特殊的对待,在岑歌眼里,阿扁就只是他摆弄算计的对象而已。“你说,如果阿扁发现,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天齐和咱们两个在一起对酒当歌,他会是什么反应?”
“他肯定会怀疑,林天齐还有别的目的瞒着他,一定会对他起戒心的。”
“那要是他目睹了咱们和林天齐达成了某种合作关系呢?”
“……那他可真的是死定了!”罗福助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对于他来说,一切面前的拦路石都是不可饶恕的存在,甭管你是老百姓还是m国富豪,在罗福助的眼里,只有活人和死人的关系。
“如果这样就可以说林天齐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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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那么他绝对活不过今晚。”岑歌淡淡地给事情定了性,对于他来说,他算计了这么久,今天就是要网的时候了,他不能行差踏错,所以,他必须保证每一步都是对的。
而能够保证自己的每一步在过去、现在甚至是不久的将来都是对的,这就需要有强大的信息能力的支持,如果没有烈的这三十个人的话,岑歌不会这样的顺利。
正是这三十个人决定了岑歌的算无遗策,这一天,和岑歌的预想中一样,他故意放了一个小尾巴,把林天齐钓了过来,就在他们见面的时候,他给出了极为优厚的合作条件,就连见过大世面的林天齐都不由得心动了,甚至松口说可以考虑。就在此时,岑歌给了等在外面的mike一个信号,mike打着保护岑歌安全的旗号一路闯了进来,最后一脚踹开了大门,当他踹开大门的那一瞬间,双方开始剑拔弩张,当然,拍照总是不少的。
就这样,在阿扁的桌子上,呈现了一张林天齐和他们的合作照片,三人言笑晏晏,根本不像是竞争对手的关系,倒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看得阿扁不时地皱眉。
在他心里,他根本就不希望岑歌、罗福助和林天齐走得太近,显然,这三人当中的哪一个人都不能让他足够地放心。从m国来的林天齐,说是自由平等,和换句话说,有奶就是娘。岑歌是什么身份,他还是知道一些的,他真怕林天齐瞧上了岑歌这块肥肉,那可就换作是他傻眼了。
这一天,在mike一脚踹开大门的第二天,阿扁终于再也忍不住,和林天齐约了和咖啡。而显然,岑歌高潮的情报水平决定了,他已然知道了这件事,所以,真想看看,阿扁的这一天究竟是怎么过的。
第155章心理
说实话,林天齐的姿态还是拿得非常高的,或者用一个词形容的话,就是拿乔。
刘鹗的《老残游记》第十二章‘寒风冻塞黄河水暖气催成白雪辞中’写道,“不是躲懒,也不是拿乔,实在恐不胜任,有误尊事,务求原谅。”这话是老南京人常说的,而显然,阿扁并不是老南京人,也没读过《老残游记》,他并不知道还有一个可以完全将现在林天齐的做派形容得入骨三分的词的存在,如果他要是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恐怕会将刘鹗引为知己。
实际上,阿扁被林天齐的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弄得很是恼火,甚至有些下不来台。
要知道,在台州这片土地上,能和他唱和的也就勉勉强强只有连副主席一人而已,而且这还并不是从资格上,而是从年龄和身份地位上。除此之外,连阿九跟他讲话,都会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哪里会有人敢在他面前摆这样的高姿态?虽然他恨不得抱住m国的大腿叫爸爸,可对方来的这个人真的坐在他面前给他当爹,他却还是十分恼怒的,毕竟没有人肯莫名其妙地给别人当儿子,尤其是在还没有看见好处的情况下。
林天齐其实也是习惯了,他曾代表着m国某些集团的利益去过很多的地方,比如说flb,比如y国,在他的眼里,自己背后站着的是高高在上的m国,扮演的就是皇帝的这个角色,其他人向他屈膝下拜俯首称臣是理所当然的,尤其是在日本,那些人只为了能从他手指头里面在抠出点东西,都恨不得跪舔他,这让林天齐愈发地不可一世,在他看来,全世界都是伟大的m国的,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台州?就算阿扁真的坐上了台州总统的位置,也不过是给他当孙子的份儿,何况他现在很没坐上这把椅子,他又何必跟他客气?
可形势比人强,阿扁只能忍着怒意,耐着性子问道,“林先生,我们之前不是说好要先除了南天的吗?怎么我好像听到了些风声,好像林先生已经和他们接触了呢?”阿扁的措辞很客气,这就看出,一个能一步一步走到这个位置的人,都有着一身的好忍功。
“不不不,陈先生,到现在为止,我还并没有改变我的想法,我们也还是合作关系。”阿扁刚松下一口气,就听见林天齐道,“可是你也知道,我是个m国人,在m国,自由竞争才是我们所需要的,这能让我们看出,谁才是最适合让我们出钱帮助的人,你说是吗?”林天齐自从拿到了m国的黑金卡之后愈发地不可一世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是m国人当中的翘楚,是世界人民当中的最珍贵的人类,在面对一个台州人的时候,他自然是一副你必须听我指挥的高高在上的样子。
阿扁一听林天齐这么说,显然是说林天齐有了想要选择和南天合作的想法,这样的话,他们的合作很有可能告吹,一想到这,阿扁就觉得一阵怒火中烧,虽然他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怒火,可在心里面,他已经用家乡的土话把林天齐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个王八蛋!
林天齐根本不知道也不在乎自己让阿扁受到了什么刺激,在他看来,反正这次来这边的任务又不会失败,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对面坐着的这个人都不会放弃抱m国大腿的机会,那他为什么要敛?
林天齐向后靠向了沙发,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享受着咖啡浓浓的香气,觉得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处,比如说物价便宜,咖啡也不错,重要的是这一切都不需要他来买单。不管是去日本还是f国,每天都有无数人争着抢着请他吃饭,送给他价值不菲的购物卡,让他对这些小城市萌发了些许的喜爱,准确地来说,他是喜欢这种被人捧得高高的感觉。
“林先生,你应该站在我这边的啊?只有我才是真心向着m国的,那几个中国人,他们都是骗子,他们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和m国合作的!”阿扁没想到这个带着m国圣旨来的这个富豪林天齐竟然一点信用都不讲,明明他们之前已经商量好的合作,现在突然变卦,简直让阿扁气得都快有些口不择言了。
林天齐皱了皱眉,本来是好好的享受咖啡的时刻,这个阿扁实在是太吵了,真是破坏他难得的好心情。
重重地把咖啡杯放回了桌子上,林天齐刚要开口,突然,咖啡杯碎了,气得林天齐一下子把刚才要说的话全都抛在了脑后,对着阿扁一阵数落,显然在说,他带他来的这个地方实在是太不地道了,用的竟然是这么廉价的杯子,轻轻敲一下就碎了。
阿扁很奇怪,这家店他是常来的,感觉这些东西都非常不错,怎么会轻轻磕一下就碎了呢?还是林天齐故意用力将杯子给摔碎?阿扁起了疑心,是不是林天齐已经暗中同意和南天合作,现在不过是缓兵之计?
阿扁叫人迅速拾了桌子,又给林天齐递上了一杯新的咖啡。
纯黑色的骨瓷杯子显得极为奢华,冒着热气的一杯香浓的咖啡也绝对让人无法挑剔,可当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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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出现在林天齐面前的时候,只见他的脸色一瞬间就绿了,直接将杯子摔得粉碎,愤然离席,把端咖啡的女服务员吓得花容失色,哆嗦着嘴唇,话都说不利索。
这下,阿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林天齐摔的这一下,彻底坐实了阿扁心里的猜测,可他已经顾不上生气,他匆匆地出了门,打算回去想想补救的办法。
而在林天齐走后,岑歌和护士并肩走了出来,而护士,正是之前那个被吓得花容失色说不明白话的女服务员。
“你的针法不错。”嘴里说着称赞的话,脸上还是护士标志性的面无表情,像是带着一层人皮面具一样。
“嗯,谢谢,你的演技也很好。”岑歌知道,护士称赞他的,是之前他用一根针射中了咖啡杯的一个点,加上林天齐故意的用力,让那只咖啡杯彻底被打碎。而岑歌称赞的,则是护士的湛演技。不仅仅是一个惟妙惟肖的女服务生,重点是,不会说台州话怕露馅的护士,装作一副被吓得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你怎么知道他会摔杯子?”
“生活风俗、资料情报,再加上一些心理分析。”岑歌和护士向着后门走去,两人尽量避开了那些cctv,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护士没说话,继续望着岑歌,等着他进一步的解释。
“我去过m国,所以我知道,m国人是非常忌讳黑色的,因为在他们看来,黑色代表着死亡和祭奠。我也看过关于林天齐的很多资料,对于他的性格归结起来,有一个非常显著而又突出的特点,那就是,他对自己的m国人身份十分地骄傲,而他的生活习惯甚至喜好,完全照搬着m国上流社会人的样子,包括穿衣习惯,领带挑选,甚至是领带夹,都是刻意地想要把自己用m国上流社会人的标准给匡住。而在阿扁的面前时,他时常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着对方,语气盛气凌人,这说明了他是一个有着旺盛的支配欲望和自负心的人。而从心理学上讲,越是像他这样的人,越在某些方面特别敏感,不是很合适地一个形容,就像是龙有逆鳞,简单来说,就是像他这样的人,一定有一个地方,是他的禁忌,对于这个禁忌,他会极其敏感尖锐,尤其是在遭受了一个刺激之后。”
“那个刺激就是咖啡杯?”
“没错。”
“他的禁忌是什么?”护士还是没有很明白,毕竟她研究的是一击即中的杀人方法,一般来说,这种问题都是医生来负责,可惜的是,这次医生没有来,寒光只有她一个人来了。
“作为一个中国人,在m国,尤其是在等级比较高的地方,是受到鄙视的,所以注定了,林天齐在m国一定受到过不小的刺激,哪怕是现在也是一样,所以,他才尽心思地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上流社会英的样子,这也就造成了,当你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能对他的身份产生一个准确的定位,上流人士,当然,这也是林天齐自己所希望的。”岑歌想了想,争取用最简单的话解释道,“简单来说,林天齐拼了命地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要求别人将他高高捧起,原因是他内心过分地想要别人尊重他,看重他,而你一旦做出一点轻视的行为,对于他来说,就会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不能忍受。尤其是在受到了之前的刺激,让他认为阿扁不够尊重他,看轻他,因此,他才会做出那种摔杯离席的失礼行为,进而让阿扁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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