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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绝风华
“……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岑歌难得地毒舌了一句,因为毕竟全武馆都是健康人,就他晏冷一个人是病号,他还想照顾别人,自己不出事,全武馆都消停。
晏冷已经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听见岑歌这句毒舌,差点一头栽在床上,“岑歌,别这么说我,好歹我也是野外生存能力a+的强人啊。”
“你现在是在野外?”
不在。
突然,晏冷又想起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岑歌,那这几天你不在,我怎么办啊?”貌似抱怨,其实心里有小小的期待,如果能带上他就好了,反正他也不会添乱。“要不你带上我一起去吧,正好你还能照顾我。”
“你知道什么是革兰氏阳性菌的酶联疫吸附吗?”
不知道。
晏冷刚要说话,就听见了耳边炸了一个晴天霹雳,“对了,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师父说你在病好之前不能泄元阳,所以……懂了吗?”
晏冷被炸得外焦里嫩,过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带着哭腔问了一句,“那我啥时候算病好了啊?”
“师父说不一定,但是至少半年。”
晏冷彻底嵌在了床里,不可自拔。
“听到了没有?”
晏冷装死。
“晏冷?别装死,自己记住啊!”
晏冷继续装死。
“我回来有小礼物给你。”
晏冷支起了耳朵,但是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头朝着手机移动了一公分。
“晏冷,你觉得我们结婚怎么样?”
“啥?”晏冷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不愿意?”
“愿意!我当然愿意!但是咱们国家不让结婚啊……”说来晏冷也是一阵心塞,他不想改国籍,而且他估计他要是前脚把国籍改了,后脚老爷子就得抄起拐棍把他削死,分分钟死啊。
“……就是咱们一桌人,算是个仪式吧……你看行吗?”他跟师父提过了,师父就算是他那边的人了,可晏冷那边,老爷子不一定能同意吧……
“当然行了!”晏冷听见岑歌这语气就知道他担心什么,“放心,老爷子早就松口风了,实在不行,我就先答应他几个条件,总之软磨硬泡肯定把老爷子搞定……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说着结婚这两个字,晏冷觉得整个人都快要乐得飞上天,怎么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心跳都变得飞快。
“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先挂了。”
“没问题,您就请好儿吧!”晏冷飚了一句经典的京片子,岑歌都挂了电话,他还拿着电话在床上傻乐呢,一会儿把头埋进枕头里乐得直颤,一会儿又在床上翻来翻去,一会儿又突然坐起但磕到了头,然后揉着脑袋傻笑。
“我要结婚了……”
“我要结婚了?”
“我要结婚了!”
晏冷现在满脑袋都是这五个字,一个完完全全失败的上辈子,重活了一世,有过温暖,也有过冷淡,有过动摇,也有过坚定,想过一辈子,也想过就此放弃,最后连生死都不知道走过了几回,最终,他和岑歌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一切都值得!全部都值得!
晏冷一边被这种感觉弄得整个人都跟吃了一颗定时炸弹似的,突然,他觉得不满足了。凭什么只请一桌人?凭什么他们要偷偷摸摸地好像见不得人一样?凭什么他们就是错的?
他偏不!
他重活这一辈子,建南天,融三家,合物流,并it双雄,组寒光,双王,并烈火,势力可望三洲,在m国搅弄风云,在台州纵横成势。
入了北刃之后,他扛过枪,玩过刀,杀过人,淌过血,攀过峭壁,渡过急流,布过诡雷,拆过炸弹,救过人质,闻过硝烟,挡过子弹,熬过刑讯,几次生死一线。在西南密林,他和y国小鬼子拼过刀;在印度,他靠着几句蹩脚的印度话混进了阿三当中,几次都险境迭出;在b国,他顶着一根断骨,在零下三十八九度的天气里撑过了小半天;在俄罗斯,他和徐麟徒手爬上17楼,偷听了伊万和辛劳维奇整场谈话。
他这几年过得,比一般人的一辈子都要充满惊喜,凭什么,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和岑歌在一起?他做了这么多,如果还是只能和岑歌偷偷摸摸地在一起,那又岂非太不公平?
所以,晏冷心里开始了一个计划,他要把这场婚礼,昭告天下!
最终章这是一个俗套的结局
五天后,岑歌一回到武馆,就直接被扑倒在了床上,一睁眼就是晏冷的狗狗眼,写着的全是求表扬求肯定。
岑歌有了点不好的预感,“我不在的时候,你干什么了?”
“嘿嘿……”回答他的是晏冷的傻笑。
岑歌戳了他一下,晏冷肋骨一跳,却没有躲开,继续看着岑歌傻乐。
岑歌腿一抬,就要把晏冷踢下去,结果就被晏冷彻彻底底地压在了床上。
“岑歌,我们要结婚了。”
“就这事?”
“什么叫‘就’这事啊!”晏冷那个“就”字简直达到了花腔highf,别说岑歌的耳朵快聋了,就连趴在门上偷听的那一群猴子都快成了一群聋猴子了。
岑歌摸摸晏冷的后背给他顺毛,“嗯,接着说。”
晏冷突然一下子翻身在床上盘腿坐好,一派的正襟危坐的样子,好像国家总统要宣布经济增长速度一样。
“咳!”晏冷用力清了清嗓子,“岑歌同志,组织派我来告诉你,咱们要结婚了,婚礼就在明天。”
!!!
“明天?!”
岑歌这下可是真懵了,婚礼在明天?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到?晏冷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怎么这么早?”
“早?”晏冷也有点懵,不光是因为他等不及,明明是因为岑歌走之前说,等他回来之后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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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他这几天才忙得马不停蹄啊。
岑歌显然还没有想起来自己那天说的话,于是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画面十分好笑。
终于,还是晏冷眨了眨眼睛,“你忘记了?”
“……嗯。”岑歌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理亏,不过他真的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说过了,这边岑歌“嗯”的这一声是顺理成章,那边晏冷可是要抓狂了。
“不是吧!你走之前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明明说过,等你一回来,咱们就结婚啊!”
岑歌也眨眨眼,“是啊,我说的是咱们两个结婚,但是为什么会有婚礼?”
“结婚当然要有婚礼啊!”晏冷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要被岑歌弄成一碗浆糊了,整个人都是错乱的,“我人都请了……”晏冷向后一仰,直接瘫在了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继续那天没完成的装死。
“反正是明天嘛,今天又没开始,人也都没来,取消了取消了~”岑歌大手一挥,做了决定。
“不是吧~~~~~”晏冷发出了一声惨痛的哀嚎,抱着岑歌的腰开始用力大哭,然而感受到岑歌腰腹的颤动才突然反应过来,“岑歌,你耍我!”
“谁让你傻喽,不耍你我耍谁啊?”岑歌把这句毫无道理的话说得理直气壮,显然get到了晏冷平时耍无赖的个中三味,而且在晏冷刚松开手,就立马跑下床,趁着晏冷还在蒙圈,瞬间蹬上鞋,跑出门了。
“你说谁傻?”岑歌刚跑到门口,晏冷连鞋都没穿就跟着跑了出去,差一点,就能把岑歌堵在门口,可惜岑歌闪身太快,又占得先手,再被门口那一排小猴子给挡了一下,这下可真是距离岑歌千里迢迢了。
“晏冷,你没穿鞋!”岑歌超晏冷吼了一句,一挥手,“穿上鞋再出来!”
“嘿!反正我傻都傻了,要不真傻一次,那才叫吃亏!再说我这叫光脚的不怕你这穿鞋的!”晏冷“嗖嗖”地追了过去,后面一排小猴子也跟了过去,看着这两位平时都高手来高手去的人瞬间减龄十几岁,跟隔壁那穿开裆裤满院儿跑的小孩儿一个样儿,也真是够有出息的。反正这样的场面,这辈子可能就这一回了,错过一秒,都觉得可惜!
“岑歌!你可跑快点,万一被我逮到了,你明天就去不成自己的婚礼了!”晏冷在后头一边跑一边喊,完全没有武功招式,就跟街头小流氓打架抄起块搬砖就能玩一场千里大追杀一样。
“嘿!那你可得跑慢点,别人没追上,自己再崴着脚!你那才是把自己一手包办的婚礼错过去了!”岑歌一边跑一边头也不回地朝后面喊,留下后面一排小猴子都看傻了,只有楚辉这傻小子看得津津有味,一边看还一边跟商修说,“阿修,你看你看!哈哈!”
商修觉得自己被楚辉这一声叫得,心都跟着颤,可他选择了把一万句话都咽了下去,继续保持沉默,只是抬手揉了揉楚辉的脑袋,“真是个傻小子。”
“不许揉我脑袋!该不长个了!”
“嗯。”嘴里答应着,手里还揉揉又抓抓了两把,然后手里一空,就看到楚辉这傻小子正回头瞪他。
“已经够高了,不用再长了。”再长就要比我高了,这样以后眼神就不太好藏了。
“不行!我要比你高!”
“比我高做什么?”商修有点不是很明白,这傻小子为啥一心要长得比他高。
“……”楚辉咬牙,过了好久才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因为你、一、直、比、我、高!!!”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怨念,从他们一起穿着开裆裤在大院儿里头跑的时候,阿修就比他高,后来他们上学,阿修也一直坐他后面的座位,直到现在,阿修还是比他高,他、不、服!
还是高下去的好,高下去的话,做什么都方便。
第二天一大早,晏冷和岑歌两人先后相隔一秒钟从床上坐起,看着对方,明显是一脸的睡眠不足。
“到时间了吗?”
“没、没到吧。”
“那、还有多久?”
“还、还有……嗯,半个钟头吧。”
“哦,那再睡一会儿吧。”
“哦,再睡……还睡吗?”
“半个钟头,那不睡了?”
“那我们该做什么?”
两个人都是十足的门外汉,昨天还有意识地打闹缓解紧张感,使得自己不至于在结婚的前一天落荒而逃,结果在结婚当天,两个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有想逃的冲动。
“……咱们去找顾东寰那小子商量一下?”
“……为什么找顾东寰?”
“我昨天没和你说吗?”晏冷不相信自己的脑子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只鱼缸,满满的都是鱼的记忆,他狐疑地盯着岑歌,怀疑这是不是还是岑歌在耍他。
“没有。”
晏冷不信。
好嘛,狼来了的故事应验了,“真的没有。”岑歌一脸诚恳地看着晏冷,终于,晏冷最终在怀疑自己的脑子和怀疑岑歌之间选择了前者。
“我昨天没说,顾东寰和宋人良这俩和咱们一起结婚吗?”
!!!
“你是说,他俩在一起了?!”这可真是惊世骇俗,我的天,难道尔何那小姑娘和晏大小姐都是给他俩当的挡箭牌吗?!这真是他不可思议了。
晏冷头上三条黑线,他发现,岑歌越紧张,脑洞就开得越大。
“是咱们六个一起结婚……”
“六个人?怎么一起结啊?”别怪岑歌怀疑,他这辈子活到现在,根本连别人结婚都没见过,唯一看见过结婚场面的就是还珠格格这部完全不具备参考价值的电视剧,他只听说过有两个人结婚的,现在还流行大家一起结?
“我也想咱们两个人结啊,但是这是爷爷的底线了,大家各退一步,咱们可以公开结婚,但必须要浑水摸鱼,我是顾东寰那小子的伴郎,你是宋人良的伴郎,不过,女方都没有伴娘,咱俩一黑一白,当然是六个人一起结啊。反正咱俩的朋友我都请到了,流程也按结婚的走,好像也没差啥。”
岑歌觉得这个想法和布置真是既刺激又不靠谱,不过,毕竟是结婚当天了,赶鸭子上架也得上啊,最后岑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了一句,“那两家不会也是才通知到的吧?”
晏冷脸上突然一僵,天,“我、我、我好像、只告诉了顾东寰和宋人良……女方我没通知!”然后就看见了岑歌瞪大了一双凤眼看着他,满脸的惊悚和不可置信,“他、他们应该能搞定吧。”
婚礼前一小时,顾东寰、宋人良和晏冷的手机都被打爆了,然后就是五百桌宾客和无数待机的记者一片哗然,整个礼堂的房顶都要被炸飞了,只是这些现在都不重要,因为重要的是
晏清舒和尔何联手逃婚了!
【全书完】
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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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又臭又长的后记
这本书其实最开始源于在泛读课上的无所事事想要找点文看但想看的类型又文荒于是决定自给自足,然后在大半夜里面朝着窗户盘腿坐在阳台上从表面平静到表情破裂再到痛哭流涕,然而没想到的是,意外地签约了,由此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咳,康庄大道!
然后呢,历经了前后拉拉扯扯……咳,断断续续八个月的时间,刻骨终于完结了。
其实最开始在写的时候,从来都没想过能在起点上签耽美,说实话,我看的耽美几乎都是同人,有鼠猫、瓶邪、叶西西叶,k莫……总之呢,没写过也没怎么看过原创耽美,所以这本耽美算是一个脑洞越开越大加上一些神奇的想法之后的产物,文笔渣不渣我不敢说,但是情节安排实在是够无地自容自惭形秽加掐大腿的了。这本书原本的大纲并不是这样,其实从晏冷去北刃开始,这本书的大纲就已经名存实亡了,原本的结局是,晏冷重伤退役,逼晏老爷子退一步,之后岑歌进研究所,七年的爱情长跑之后,终于养好了晏冷的伤,中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最后终于得到晏家的认可,两个人幸福美满地在一起了。
如果看过刻骨通篇的看官们很容易就看得出来,前后文风很不一致,因为我原本只是打算慰藉一下自己文荒的眼睛,但是在最开始写第一章的时候,却陷了进去,因为写的这个故事,让我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可以说,前面大概三分之一的人物感情和原型,是我自己。
高中毕业的那个假期,整个人开始迷茫,因为本省这一年分数线的突然抬高50分,我发挥又实在太稳定,最后导致了原本能去s大的分数,最后只能去了j大。报考的时候,整个人就怀揣着反正想去的都去不了,还不如随便挑一个快点结束的心理,草草地结束了报考。而就在这个假期,整个人开始陷入了一场不自知的抑郁和颓废,一直持续到了去年过年的时候。与其说持续,还不如说是愈演愈烈,抑郁,自闭,看似白天放生大笑,夜里却是辗转反侧夜夜难寐。
因为到了大学,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喜欢一个人,巧得是,我们注定了有缘无分。
一段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的恋情,没有让我清醒,反而让我颓废,虚无,无时无刻不想着,如果我能重生,如果我能重来,我会怎样怎样,哪怕再错过,也好过当初那样糊涂。
所以,就有了一开篇的那个故事。对于晏冷来说,错过了,才知道,有些人,他错过不得。
随着这本书断断续续地写着,我也渐渐地走了出来,开始写一些我真正曾经觉得该是心怀激荡的故事,零散,虚幻,甚至幼稚,但对于我来说,每一个故事都有着她的意义,每一个故事都是我曾经动容过的时刻。
初中读霍达的《国殇》,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彻彻底底的心惊和震撼,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某些东西完全光明的外皮下的腐烂流脓;还是初中,看妖少的《弹痕》时,觉得战侠歌和赵海平、万立凯是整本书里最出的三个人物,和战侠歌的绝对主角和万立凯的能zuo不同,让我记住赵海平的是因为他的悲情。还有那时候风靡一时的《坏蛋》和《狂龙》,每天晚上爬在被窝里拿着个p3、p4偷摸地看,觉得里面的每一个人物都像是勾住了我的魂儿一样,割舍不下。不过有点可笑的是,那时候还叼着个手电筒趴被窝里看《水浒传》,上下两册的水浒,每天晚上看半本,背的人物座次从来不错,可惜现在都成了鱼的记忆了。上了高中,开始喜欢郎咸平和李敖先生,看看玄之又玄的周易,读一读奇门遁甲和梅花易数,也喜欢听戏和唱戏,虽然只能称得上是荒腔走板,但到了现在,听过的戏多多少少也有几十出了,不算多,但也都算是把故事不求甚解了。
上大学之前,最自豪的就是自己读的书够多,不管什么时期,语文成绩很少有第二名的时候,尤其喜欢古文,很多同窗都觉得读古文、背古文,乃至读书,都是一种煎熬,但我曾经只痴迷于古人古文,不可自拔,可笑的是,上大学之后,却连一本王守仁都看得眼晕,实在是想仰天长叹,苦笑三声。
而如今,人在国外,每次听见有台湾省同学说自己是台湾人,还特意强调不是中国人的时候,都有些忍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企图揍她们个鼻青脸肿,教她们个一二三四,可最终,只能撩一句狗ri的我们都是中国人,实在是觉得四分憋屈三分气闷外加二分郁卒一分痛心,当年那个一言不合就大吼一声出来比划的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见了。有人说这是成熟,可我却在心里发出几声苦笑,现在想想,又是万般后悔,当时怎么就没有打掉她们的牙呢?真是跌足长叹。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呢,小生已经下定决心,靠着此时我还正年少,不爱谈天只爱笑的这口青春饭碗,打算拼一把,也争一回,成与不成,都留给老天去断吧!
啊!宣传一下新书,书名原本叫虞姬的,但是有人起了,我还得接着想,类型嘛,女频的仙侠和修真我也分不太清楚,欢迎一观!诚挚邀请。
2016/10/181:49分
于韩国某大学破屋楼顶宿舍
江湖再见
新书已发,古典仙侠《人上山》,链接如下:/mmweb/
简介:
一个人上山,成一个仙;
两个人上山,成个冰山;
三个人上山,大家都成仙。
可话说回来,到底什么才是仙?
像上山那样不断地往上爬,人真的就能成仙吗?
无数万年间,无数万人走在这山路上,要证得大道,为此孑然一身,心如铁石,可最终,却都不过是浮光随日,漾影逐波,迷迷茫茫痴痴傻傻似有似无,一生好似大梦一场。
为何自无数万年前而后,再无一人成仙?
是从此众生皆愚钝还是另有隐情?且看《人上山》
关于番外
捕捉到了书友点番外诶,这个可以有啊,就是不知道大家想看哪一对的呢?
番外:绝世好友(上)
“呼,累死我了~”楚辉将宿舍里的两张床推到一块儿之后,一头扎进褥子里,连声哀嚎。
商修走过去,坐在床边,揉了揉楚辉翘起呆毛的小脑袋,嘴角略过一丝笑意,“走吧,出去吃饭了。”
楚辉就着商修的手,拱了拱小脑袋瓜,又在床上打了个滚,嘴里直哼哼,“不去不去,折腾了一天了,好累的,今天先睡觉,明天再出去吃饭好不好。”
楚辉的眼睛眯缝着,一副头一栽就要睡过去的样子,可怜巴巴地拉着商修的袖子,“阿修,咱们睡觉吧好不好。”
商修一脸的无奈,感受着几




重生之刻骨 分卷阅读284
根呆毛在手心轻轻跳跃,他只觉得心也仿佛被一根轻柔的羽毛拂过一样,紧张又舒服。伸手轻轻地掐了掐楚辉的脸,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有些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的小辉,商修在心里满足地叹了口气。
“真的不吃了?”
楚辉扁着嘴点点头。
“西府鱼乡也不吃了?”
楚辉猛地睁大了眼睛,蹭地从床上弹起来,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咚”的一声,又跌坐回床上。
这间宿舍原本就是个四人间,两张上下铺的铁床,只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人住,所以楚辉这小子嫌床太小,就磨着商修把床拼到一块儿了。
楚辉说什么,商修很少有说不的时候,就算是这小子任性地不想吃饭,他也不过是摆出了食物的诱惑。
“阿修!你的手没事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脑门就硬得很,只有我撞疼别人,哪有别人撞疼我的?干嘛替我挡这一下……疼不疼?”
商修看着楚辉,只是笑,“小傻子,你抬头看看这都几点了,再不出门,西府鱼乡就要关门了。”
“啊?!”楚辉猛然抬头,发现现在竟然已经八点多了,再不出门真就吃不到了,这对于一个地地道道的吃货来说又岂能忍?下一秒,楚辉便身手敏捷得扒了自己全是汗和灰的衣服,换上了一套干净的,一跃而起,一边大喊着“阿修你快换衣服!”一边冲出了门。
两个人已经认识了二十多年,几乎是从出生起就认识,从小又都在大院儿里长大,是铁打的开裆裤的交情。念完大学之后,楚辉不想被家里限制自由,就离开了京城,去了s市工作。而在他搬进员工宿舍的当天,商修突然从天而降,帮他一起搬家,这让楚辉异常地兴奋,就算是搬家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他还要毫不停歇地念叨着自己的思念之情。
不多时,商修便换好衣服出了门,脸上湿漉漉的,应该是还抽空洗了把脸,这让挂在他身上的楚辉又是一阵碎碎念。
“阿修你的洁癖竟然还没有改掉?不过你竟然只是洗了个脸而不是洗了个澡我真的深感欣慰,不过这一年多你到底到哪儿去了?连个人影都找不着,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跟你绝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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