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_御书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宿欢
之眉目温润,音色也是惯来的清清和和,心底杀意不曾在宿欢面前遗漏半点儿,“是我想岔了,自以为心善则仁。”
他知晓宿欢喜欢他温良仁善,因此,他也愿意留下这般性情。可这许是让旁人觉得他懦弱无能,哪怕六艺皆优、熟知帝王心术,也不足以为惧
哪怕往后宿欢厌他虚假,他也不容许自个儿再这般了。
楚琢之想,“我得护住她。”
半根头发丝儿也不给旁人伤着,由着她去做甚,便是他自个儿成了暴君,遗臭万年、声名狼藉都好。命是她救的,他便是她的了。
往后,江山给她,命也给她。
“心存善念便好,其他事儿都不怨你,那是他们的错处。”宿欢以为他吓着了,便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安抚的道,“今上龙体健朗,你又不过刚过束发之龄,虽有些事是得提上日程了,却也莫要太忧虑。万事以你身子为重,旁的先撂下。”
宿欢说,“祝长安呢”
楚琢之却只是笑,不曾接话,转移话题道,“明日宫宴莫去了罢”
“去的。”宿欢又瞧了下天色,“我送你出府。”
“你歇着,我对宿家熟悉,哪里又用得着让你送。”不着痕迹的敛下眸底晦涩,楚琢之唇角弧度温和,“回头我着人送些褪痕膏来。”
“也可。”懒懒散散的应下了,她也笑,“那我便不送了”
“嗯。”楚琢之不禁笑,又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紧紧霎那便再度松开,道,“不必送了。”
他未曾再拖延,转身离开。宿欢看着少年清瘦高挑的身影,眸底却添了音郁,继而无声轻叹。
伤的是左肩,倒也不甚碍着宿欢端起茶盏低首浅啜。略微沾唇,便是满口清香,让她不由得又想起傅思来。
轻啧了声,宿欢去看阿妧,问她,“祝长安呢”
“祝郎君在客房里读了一下午的书。”她低垂着眉眼,恭恭敬敬的答着,“并未出门过。”
“啊。”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她搁下细腻的瓷盏,语气淡淡,“待会让人去唤他来正院用膳。”
阿妧躬身应下,“喏。”
…………
“叩叩”。
不疾不徐的叩门声后,又听宿府那传话的侍人道,“祝郎君,家主请您去正院儿里用晚膳。”
“嗯,知道了。”搁下书籍,祝长安去看那暖黄色的烛灯。灯光明亮,映入他的眸底,没染上暖意,也不曾散去其中的些许思索。听得知书唤他,祝长安这才回过神来,起身朝雕花门走去。知书将门打开,他还未曾踏出门槛,便见那侍人朝他恭恭敬敬的行着礼。
“不知您可需更衣”
祝长安低眸看了下自个儿,问他,“家主晚上宴客”
“不曾。”
“那便不必了。”他低下眸,“引路罢。”
…………
与他前几次来时相较,这儿并无变化。
处处雅致奢靡,甚于连履下踏过的都是白玉裁就的砖块铺就,莲纹暗刻、鎏上金汁,若是个女子缓步行来,裙摆如花,该是步步莲华的美色罢。
他这才知晓那侍人为何问自个儿可要换衣裳。而他此刻着实有些……格格不入。
宿欢抬眸去看他,不禁并未如他所想的那般蹙眉不耐,反倒懒懒散散的再度挪开眸子,语气温和,“用膳罢。”
她竟是在等他。
颔首应了,祝长安依言坐下,便有婢女取过银箸,轻巧又好看的为他布菜。
食不厌睛,脍不厌细,宿家的膳食更是别处比不得的。祝长安想起上回自个儿在公主府里,有些菜肴竟还比不上这儿的。
今儿和宿欢一同来了宿府,他本以为……
却不曾想到她竟是不曾为难他,也不曾再亲近他,反倒自个儿出府了。
祝长安不经意的抬眸,目光掠过她颈侧、唇瓣,虽并未看见甚,可他心底清清楚楚。
她与旁人做过了。
那这时喊他来又想作甚日夜笙箫
呵,倒真是不嫌累。
慢条斯理的用着膳,祝长安忍不住笑自个儿竟以为她若非情势所迫,也是个性子良善的人。
这就是个纨绔。
为非作歹、专横跋扈,甚于好色成性,什么下作手段都用过,只为了自个儿肮脏不堪的那些恶欲,不惜费心费神的拖着旁人陷入泥潭,沉沦声色犬马之中,潜移默化。
宿欢说,“白眼狼。”
夜色深沉。
宿欢不紧不慢的用着膳,也不经意的去看祝长安,见他神色淡淡也不在意,竟没那计较的心思。伤处作痛,她懒怠的搁下银箸,随即却见祝长安也跟着不吃了,让她瞥过去一眼,“这儿就你我两个,哪来那么大的规矩,没吃饱就继续吃。”
还未待他拒绝,宿欢又道,“明早儿也没工夫让你用早膳,宫宴上的东西怕是晌午都难以入口。”
这般,祝长安方才再度拿起银箸。可他口中菜肴还未咽下,便觉宿欢挪了圆凳过来,继而揽住了他的腰。
倏地僵住了身子,他朝知书道,“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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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谓我骚浪贱_御书屋 分卷阅读49章节
世人谓我骚浪贱御书屋 作者: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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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谓我骚浪贱御书屋 作者: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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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宿欢的语气不轻不重,却让知书顿时不敢再动了,惊惧又不解的看向二人。她忍不住笑,侧首将脑袋搭在他肩上,低声在他问他,“长安以为……我要作甚”
祝长安浑身紧绷着,答她,“我不知道。”
不知道她会羞辱他,还是戏弄他。抑或一时兴起,在这儿便扯开他的衣裳也是不敢讲的。
可宿欢却在他耳畔轻叹了下,“白眼狼。”
她伤口还疼着呢,明日还得撑着去赴宴,又是为了哪个。这会儿摸一下他都这个模样,还不晓得心底是在如何骂她呢。
被宿欢这么说,祝长安也不过颤了颤鸦睫,甚于觉得她并未说错。
“你又清减了许多。”在他耳畔说了这句话,宿欢收回手,凉薄着眸子看他,忽而意有所指的道,“不好看了。”
听言,祝长安默不作声,对宿欢得手便弃的做法也是意料之中。可心底涌上的自嘲与难堪,仍旧是让他不禁低垂下眼睫,遮住眸底尖锐又明显的讥讽。
“天冷了,屋里缺个的人又该如何是好啊……”
祝长安知晓自个儿听见宿欢那句话,便该自觉的贴上去讨好她,可他启唇欲言时,却又讲不出话来。思及自个儿上回有求于她,被压在船nei做了那等破廉耻的事儿。如今宿欢为他解围不说,明日还得将他领进宫去,竟想不到她晚上会如何磋磨他。
轻啧了声,宿欢再度抬手去抚祝长安的身子。自腰侧往脊背挪去,状似无意的用指尖隔着层衣裳在他背上撩拨着,又低低笑着,语气戏谑,“这傲骨啊,真是硬。你说……我是折断好呢,还是再磨一段时日,待它自个儿弯了的好”
他顿时面色泛白,想要求饶却说不出甚,便低下头不做声,压抑忍耐着心底的惶恐失措。
“跪下。”
淡淡两个字撂出来,祝长安身子前倾便屈膝跪了下去,面色苍白,脑子里都是空的。他哪怕此刻慌神了,跪姿也是端端正正,脊背挺直,好似那山林里的松竹般。刻在骨子里的仪态规矩,清贵极了。
“将衣裳褪了。”
仍旧语气淡淡,祝长安却不敢不听。他迟缓的听从着宿欢说的,僵着手指解开盘扣,将半旧的外衫脱了下去。膝下的玉石此刻却寒意侵骨,惹得他浑身轻颤。修长的手指却未曾停下,轻而易举的便扯开了襦袍衣带,将它再度褪下。
仅余下那层单薄的里衣了,宿欢不曾出声,他便木然的继续动作,将这本就不堪重压的遮羞布解开,袒露出了白腻如玉却又肌理分明的胸膛。
而此刻,仅仅余下那件亵裤了。
宿欢说,“自渎给我看。”
“郎君!”
知书忍耐不住的扑上去拦他,却被宿欢一脚踹开,正中胸口。随后躺在地上半晌起不来,闷声咳着。
“拖下去罚了。”她语气淡淡,却忽见祝长安抬手揪住她的衣摆,沉寂的眸子里终究添了哀求。
“……不要。”低着声音,他音线发颤,“求求家主莫怪他,若要罚……便罚我罢。”
“哦”宿欢去看被堵住嘴的知书,轻笑,“他的那份罚,你受着”
祝长安应下,“我受着。”
“那得看你乖不乖了。”
颤着手指解开腰带,那单薄的亵裤便顺着滑落到腿弯,落在地上。他转眸去看知书,却被那愕然而不敢置信的目光刺得心底发冷,想都不敢想周遭婢女侍人又是如何看他的,俯下身给她磕头,“求求你……”
连着三下,宿欢方才轻哼一声,用脚尖挑起他的下颌,没再让他继续叩下去。冰凉的珠履顺着脖颈往下划去,路过胸膛、小腹,轻轻拨弄了一下他颓软的那物。继而轻笑,字字清晰的道,“自渎给我看。”
她并未压低声音。
倏然抬眸看向宿欢,祝长安不自禁躬身往后缩了缩,声音都是颤的,“不行……这不行的……求你,求你不要……”
宿欢随意使了个眼色,那制住知书的人往他小腹便是一拳,疼得他闷哼了声,蜷缩着身子瘫倒在地上,满额冷汗。
“不要!”下一拳还未落下,祝长安便扑过去用身子挡住知书,随即却又被拉开,眼睁睁看着他唇角溢出血迹。挣扎着揪住宿欢的袖口,他当着她的面用另一只手去抚弄自个儿的下身,昂首求她,“家主,我不敢了,我会乖,会听话……求求你……求你啊……”
“好了。”宿欢话音落下,那边便停手了。她去瞧祝长安仍旧毫无反应的那物,低眸轻嗤,“可是真的”
“是,是真的。”他连忙应下,“我不敢了。”
“躺下去。”宿欢抬脚轻抵他的肩,随即便见祝长安僵着身子,在这寒凉彻骨的玉砖上仰面躺下。双腿被分开,露出那处,周遭或鄙夷或嫌恶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让他一阵晕眩。她踢了下祝长安的腿根,道,“可以了。”
用发僵的手指握住那物,祝长安因着躺下,却是看得清那些人的神情。也因此而愈发恍惚失神。
乍然破了廉耻,好似再作甚都要好的多。
生涩的上下套弄着,他学着宿欢撩拨自己时弄得那样,那物却如何也是绵软着的,怎般揉弄也不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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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谓我骚浪贱_御书屋 分卷阅读50章节
世人谓我骚浪贱御书屋 作者: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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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啪”。
乍然踢开他的手,宿欢用履底轻碾着那物,见不过几下便抬了头,顿时出言讥诮他道,“真没见过这么剑的。”
他轻喘着气看向房梁,被踢到的手腕红了一片,可他却恍若未觉,瘫软在地上任由宿欢辱弄着那儿。
“叫出来。”
听言,祝长安眸底空茫,却极为乖顺的用略微泛着哑的声音呻吟着,“啊……啊……”
身下被磨得发痛,可竟愈发昂扬,半点儿也不见颓态。宿欢弄了半晌,见他还不泄身难免不耐,心气儿不顺的踹了下他那白玉似的腿根,却听他倏地绷紧身子,而后铃口微张,涌出汩汩白浊来。与此同时,他难以遏制的一声呻吟,也传入宿欢耳中。
宿渣要把他玩坏了。
“剑不剑。”宿欢嗤笑他,随即又踢他一下,“爬过来。”
祝长安回过神,也不顾狼藉一片的身下,温驯的跪着用手朝宿欢爬去。他额前、鬓角全是湿漉漉的,发丝也被濡湿了,颇为狼狈。此刻昂首看着她时,眸底是空洞的,目光涣散,毫无半点儿神采。唇瓣被咬得嫣红,唯有牙印那儿泛着白,半晌回不过血色来。
宿欢的手指骨肉匀净、指骨修长,此刻那指尖却是在轻轻挑起他弧度秀气的下颌,迫使他昂起脑袋。她俯身落吻,含住那柔软的两片唇瓣,舌尖略略滑过,描摹着它的形状。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面容上,促而乱,连同他鼻音极重的低低呻吟,都惑人至极。
“唔嗯……”
半晌,她徐徐起身,唇角弧度戏谑,看着他的眸子里凉薄而冷嘲,却施舍似的抬手抚着他的脑袋,又好似逗猫儿狗儿般的揉乱了他的发丝,继而索性抽出束发的簪子,任由那鸦色的青丝散落满身。
“长安,上回我得了些好药,不晓得若是在这儿给你用了,又会如何呢……”她在他耳畔低笑,字字羞辱,“可否会……求欢于他们”
迟钝的抬首去看她,祝长安轻啊了一声,失神的颤了下眼睫,脑子里是空的,眼前人影斑驳,传入耳中的话语更是模糊不清。他隐约听见了“求欢”二字,便将脑袋凑过去,用唇在她的手背上轻蹭着。
……这样,是求欢吗
他随即被推开,却又不知廉耻的再贴上去,甚于被宿欢推倒在地上扳开腿,将下身裸露在外,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呻吟着,任由摆布。
“祝长安”摆弄了片刻,宿欢拿手去拍他的面颊,再让他跪好,他便听话的爬起来跪着。她用指尖抹了些许白浊递到他唇边,“舔了。”
湿软的舌尖舔过白浊,将其含入口中,将她手指上东西舔得干干净净。
眯着眸子一错不错的看了他片刻,宿欢敛了眸底恶劣,懒懒散散的叹,“无趣。”
她起身欲要离开,走了两步却又折回来,用脚尖不轻不重的踢了下祝长安,蹲下去问他,“你要我为你擦洗,还是他们”
意料之中的,他毫无反应。
宿欢忍不住气,抬脚又踹他一下。这下力道有些重,可见他蜷缩在玉砖上浑身轻颤,宿欢又不禁蹙眉,语气也凉的很,“那个知书,过来替你家郎君擦身,其他人都出去罢。”
被松开后便颤栗不止的知书扯出口中布巾,不住低咳着,口齿间尽是甜腥气。他压住惧怕爬到祝长安那,刚碰到他便忍不住的哭了出来。一面哭,一面将瘫软在地的祝长安扶起来,却见看都不敢看宿欢。
“便在地上擦罢,还扶他往哪儿去啊。”
因着宿欢发话,知书只得低声去唤郎君。可好好一个人却和死了似的,半声也不应他,让他颤着手指往祝长安鼻下探去。
见状,宿欢踹了过去,“他活着还是死了我不清楚”
知书放下心,眼泪却止不住,去拧了棉巾来为祝长安擦拭着身子。
凑过去蹲下身,宿欢对上他涣散的眸子,又唤,“祝长安”
思索少顷,她添了几个字,“祝长安,看我。”
宿欢说,“你在怕什么”
话音落下,方才看见他略微转动眸子,朝自个儿看来。那漆黑的眼眸里空洞死寂,彷如凛冬的寒潭,毫无生机。
宿欢顿时便蹙起了眉尖,抓过祝长安绵软无力的手腕,探指脉上。
他身体无碍,那便是今晚的事儿让他受不住了。
百无聊赖的撂开他的手,宿欢不耐得再看下去。她瞥了眼更漏,随后去端坐在圆凳上,想着今日的刺杀,与明日的谋算。
半晌,却听知书细细弱弱的唤了她一声,“……郎君……郎君的衣裳……”
挪过眸子定定的看了祝长安片刻,让人去取更换的亵衣。
可那单薄的衣物拿来了,她却又不给知书,反倒过去对着祝长安命令道,“起来。”
祝长安浑浑噩噩的撑起身子跪坐在地上,脊背仍是端正挺直,可头颅却低了下去,双手垂落两旁,全然没了先前的气度。仿若置身冰层之上,再略微施压半分,薄冰碎开,他便会沉入湖底,溺亡其中。
将亵衣扔给他,宿欢语气淡淡,“自个儿穿好。”
可祝长安没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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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谓我骚浪贱_御书屋 分卷阅读51章节
世人谓我骚浪贱御书屋 作者: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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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谓我骚浪贱御书屋 作者: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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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态的由着它砸到自个儿,再滑落于玉砖上,身子倏然颤起来,好似秋后畏寒的白玉蝉,不受凉风,不住瑟瑟。
“穿上!”冷着语气,宿欢一字一顿,“拿起来,把衣裳穿上。”
“啊……”他启唇,却只从喉间挤出破碎的音节,继而气息渐重,急促的喘息着,唇色泛白。狼狈不堪的躬着身子,他转瞬间额上便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却又难以自控的去拾起亵衣,僵着手指展开,惨白着面色摇摇欲坠,如同将要昏过去似的。
“你在怕什么”宿欢握住他冰凉僵硬的手指,让他抬首看着自个儿,语气笃定的又问,“你在怕什么。”
祝长安目光涣散,听见的话过耳不入心,自是答不了宿欢的。
挥手示意知书出去,她俯下身,在他耳畔问,“怕我再让你脱下来么。”
这句话好似巨石砸入湖心,让祝长安痛苦至极的哀鸣一声,继而便扑上前将宿欢压在身上,抬手往她颈上掐去,却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他勉力收紧手指,可却不过是贴着那温软的肌肤,哪怕分毫也不曾伤到她。
他不敢。
不可置信的是,他怕她。
“掐下去啊。”温暖的掌心覆在他冰凉彻骨的手背上,那颜色浅淡的眸子也对上他的,眸底是笑、抑或嘲,他分辨不清。偏生在这时,宿欢还在他耳畔低笑,将覆在他手上的那只手往下压去,“长安,反抗挣扎啊,掐死我,还会有哪个这么对你赌一把,掐死我就好了,掐下去啊。”
乍然反应过来,祝长安头疼欲裂,却下意识慌乱的想要收回手,不住推拒着她,嫣红的唇张张合合,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怎,你不敢么。”宿欢倏地笑了,唇角弧度扬起,任由他松开手。见他想逃,她便抬手揽住了他的身子,温热的掌心贴着他微凉的腰侧,轻轻抚着那细腻的肌理,他却恍若未觉,伏在她的身上,艰难的喘息着。
宿欢说,“啊呀,你输了呢。”
肩胛处的伤口再度裂开,腥红的血濡湿了包扎的布条,疼得她眉心微蹙。转而舒展了眉眼,宿欢反身将祝长安压在身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双手置于头顶困住,也不见他再抵抗。
昂首不住的喘息着,祝长安仿若池中那濒死的锦鲤似的,眸色灰败。
宿欢试探的低首去吻他,柔舌探入他的唇缝间,吮弄着他绵软的舌头,半晌方才松开。她轻咬了下祝长安的耳珠,问他,“你是谁”
见他不应,宿欢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看着自个儿,又问,“回答我,你是谁”
良久,他才哑着声音吐出三个字,“祝长安……”
“倘若不是呢。”
“……不……是”涩顿的重复念了一遍这个词,祝长安茫然的看着她,“不是”
“祝长安虽待人温和,却性子清傲,他会赤身裸体的被人压在身下,任由欺辱么。”宿欢语气淡淡,转而又笑,轻舔了下他的耳根,继而素手往下探去,握住他挺立的那物,听他在耳畔低喘,“祝长安可会这样”
“……不。”他喘息着答,眸底不知是甚,空茫且荒芜,哑着声音附和宿欢,“不,他不会。”
“他”低低笑着,宿欢在祝长安唇角落吻,“那你是谁”
半晌沉寂。
他迟疑的看着宿欢,“……我……是谁”
宿欢却又问他,“那我是谁”
“家主。”祝长安答的极快,脑海虽仿若成了浆糊,黏滞涩顿,却不受控的冒出一个词来,“……吾……主……”
“承欢乖。”宿欢再度落吻,“再唤一声。”
“……吾主。”他颤了颤鸦睫,眼前斑驳光影散去,那清秀凉薄的眉眼映入眸中,连同她好看至极的眸子,也让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看着宿欢,再唤,“吾主。”
“那你呢”
祝长安顿住,随后想起方才宿欢夸他的话,略有些迟疑的答,“……承欢”
“可解承欢何意”
“……承……吾主之欢”他见宿欢低笑,随后在他耳畔解释着,不禁念了出来,“……承欢……吾主……身下”
“不知你愿否”
这回,祝长安怔了许久,方才被她含笑的眼眸迷惑住,不由自主的应,“……愿意。”
“嗯”
“……承欢愿意……”他死寂的眸底又起波澜,茫然又恍惚的看着宿欢,抬手勾住她白皙的颈子,阖眸昂首将唇送上,“愿意承欢吾主身下,愿意服从吾主。”
宿欢在他话音落下后便再度吻住他,舌尖挑开他的唇齿,与他两相缠绵。
“呜……”他鸦睫轻颤,却毫无抵触,任由宿欢反客为主,在他口中肆意翻搅吮弄,甚于上前迎合,青涩又生疏的交缠着她的柔舌,“唔嗯……”
待松开时,祝长安唇瓣嫣红丰润,仿若桃花瓣似的,惹得宿欢又轻轻舔了下。
他因此而面泛红晕,喘息着将再度挺立的那物往宿欢身上轻蹭,低低软软的道,“吾主,承欢想要……吾主……”
“承欢乖,该休憩了。”宿欢却偏生不允,挪开身子将乏力虚软的祝长安扶起来,揽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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