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又翻墙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荼靡泪
“皇上,您刚才不是还说没那想法吗?”使劲拉扯着自己的衣裳,夏雨晴决定做最后一番挣扎。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爱妃这般诱惑于朕,朕若是不成全爱妃未太过不解风情。”
诱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诱惑你了?话说总攻大人你不是皇上吗?君无戏言,一言九鼎,你这说一套做一套的,说话跟放屁似的,真的好吗?
诚然风霆烨是听不到夏雨晴内心的咆哮的,他此刻正致力于如何将自己身下的小白兔彻底吞入腹中,以绝后患。
“爱妃,天色还早,没关系,我们有一夜的时间来研习这本书上的所有姿势,满足爱妃的……嗜好。”
嘤嘤嘤,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总攻大人求放过,这么多姿势下来……会死的!一定死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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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母后又翻墙了 第二十六章 脖子歪了正回来
一夜折腾,风霆烨身体力行告诉了夏雨晴何为君无戏言,整整一夜像烙锅贴似的被翻来覆去,及至深夜才默默含泪睡去。
失去最后一点意识之前,夏雨晴脑中唯一盘旋的念想只有: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要离宫出走!
夜幕低垂,笼罩了整片大地,点点的烛光与窗外渗进来的柔和月光融为一体,氤氲之中弥漫着淡淡的神秘。
风霆烨轻柔的抚摸着夏雨晴光滑肩头上的蓝色蝴蝶胎记,一脸的晦暗难明。
忽的,殿外传来一声细细的敲门声,风霆烨凤眸一眯,这个时辰若非急事,定然不会有人来打扰自己,难不成……
缓缓地起身穿好衣裳,临走前还不忘为熟睡中的人儿理好被角,目光触及熟睡中的人儿脸上那于平时不甚相同的稚气与单纯,风霆烨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角,转身离去。
“什么事?”一踏出殿门,风霆烨脸上的表情立马换成了在文武百官面前一贯的冷漠,沉声问道。
“启禀主子,太傅府中出事了。”
风霆烨挑了挑眉,那暗卫忙凑近风霆烨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风霆烨脸色微沉,片刻之后唇边方才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到底耐不住性子了吗?”
哗啦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午夜的宁静。瑞王妃的内阁之中,躺卧在贵妃椅中,脖子稍稍倾斜于一处的男人满脸通红,瞪大的虎目死死地盯着对面柔柔弱弱的少女,几乎喷出火来。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手段?现在可好,与你接头的那些人全都落到了燕染那个小畜生手里。只要他们稍稍松了口,说不准明儿一早,皇上的御林军便能开到本王的瑞王府门,将本王王府中人一网打尽,那本王这些年来的静心谋划岂非付诸流水?这就是你们雪国的诚意?派这么一些酒囊饭袋来误本王的大事,你们究竟是帮着本王还是帮着风霆烨那个小杂种呢?废物,都他妈是群废物!”
江兆柔不着痕迹的避开瑞王投掷过来的各器物,素来好似含了一池春水的眸子之中,一抹阴冷的寒光一闪而逝:“王爷不必担心,事情并没有王爷想象的那么遭,雪国这次派来的都是一些经过专门训练的死士,被人所擒是他们一时大意,相信不久之后他们便会想到办法逃离,纵然逃脱不了,死士的规矩王爷不会不知道,便是死了他们也定然不会说出王爷之事?而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死人的嘴更牢靠了。”
闻言,瑞王一愣,迟疑片刻眼中的火气却是消散了不少:“那些人当真都是死士?”
江兆柔笑了:“王爷,我们如今可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同坐一条船,你若是翻了船,我也好不到哪去,我又何必骗你?做我们这行的你也知道,那天不是在刀尖上面舔血,若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上头的人也不会放心派我们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不是?”
瑞王脸色稍霁,看向江兆柔的目光也不再像一开始的那般不善了:“本王自然是信你的,既然那些人不会将你我供出,那么这次贵国皇帝那边可托你带回了什么消息?”
江兆柔看着瑞王好似天气一般变幻不定的脸色,眼中划过一丝厌恶,面上却微微笑道:“我国已传来消息,我国皇帝已经调遣数万兵偷偷前往西南边境,待王爷这边时机成熟,我们便可里应外合,定然打烨国皇帝一个措手不及,届时雪国助王爷夺得皇位,王爷可别忘记了当初承诺给雪国的好处。”
“那是自然,本王一言九鼎,只要雪国助本王取得皇位,承诺给雪国的东西,本王一样也不会少。”
“如此,王爷便等着时机成熟之后,登高一呼吧。”
“待本王身体好了些,便立刻集结兵队,到时取了那黄口小儿的皇位,本王还要找那丫头报这落颈之仇。”瑞王说得气愤,一巴掌拍在贵妃椅把手之上,牵动脖颈之处又是一阵巨疼,面容一阵扭曲。
那日接风宴上,他一气之下昏倒在地,竟然好死不死的磕在了宴上的白玉石阶之上,至今这脖子都还是歪的。歪脖之仇,奇耻大辱,让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江兆柔双眸阴郁的盯着瑞王扭曲的面容,心中冷笑不已,世人皆道女子小肚鸡肠,不曾想这男子的心胸也不见得宽大到哪里去。
“王爷,天色不早,若没有其他事情,妾身也该回去了。”
“好,你先回去歇着,明日本王再找你商议要事。”瑞王扶着自己的脖子,扬手放江兆柔离去。
江兆柔躬身退去,踏出房室的一瞬,脚步却是一顿,抬头看了看房上的屋梁,一个轻跃便轻巧的攀了上去。
“王爷,您真的信那个小歌姬的话?”房内,瑞王的心腹,也是这瑞王府的管家看江兆柔一走,立马低声问道。
“呵,不过是个登不上台面的小娼妓,虽则是雪国埋藏于我烨国多年的卧底,到底是个妓。这么多年的酒色浸淫、声色犬马怕是早把那些国之大计抛到脑后去了,本王怎么可能轻信于她?本王又不是傻子,不过是利用她也利用雪国为本王图谋大计。待本王事成之日,本王一世英名,怎么可能当真做出那种通敌卖国之事?为了本王的声誉,到时候少不得容不下那小娼妓,反咬他们一口……”
“王爷英明,王爷英明,老奴明白了,明白了。”
主仆二人自以为是的相视而笑,屋梁之上的江兆柔也忍不住冷笑了起来,随手自边上的梁枢之上抠出一枚小小的钉子,随手一弹。
“哎呀,王爷,您怎么了?椅子怎么忽然倒了,王爷……”管家的惊叫声自身后传来,江兆柔扬唇冷笑,转身离去。
“啊,本王的脖子……脖子!还不快扶本王起来……”
“王爷,王爷您先别动,您的脖子……您的脖子……好像正回来了,正回来了!”
“……”刚刚踏出院外的江兆柔听到这这声呼喊,脚下的步子猛地一颤,尔后嘴角一阵抽搐,终究是没在做什么,一脸复杂的离开了。
父皇母后又翻墙了 第二十七章 采花大盗采菊花
蛋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事实证明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句话绝逼是有一定道理的。
次日一早,夏雨晴顶着两个黑眼圈,在一众婢女意味深长的目光下梳洗沐浴,再次坚定了临昏迷前的最后念头。
哪怕不能再做一只欢乐的米虫,不能再欢快的看着众美男搞基,她也要……离宫出走!否则,她会死的,一定会死的qaq!
梳洗完毕,夏雨晴撑着自己的老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满腔怒火全都贡献给了面前这道自己的平日最爱的红烧狮子头,直接将其当成某禽兽的脑袋瓜使劲戳。
边上伺候的丫头们看着自家娘娘一手一根银筷,满脸杀意的戳着眼前的肉丸子,全都森森的惊呆了。尔后同情的望了一眼那惨遭毒手的肉丸子,默默无辜望天,她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绿蕊!”夏雨晴一声高喝。
绿蕊忽遭点名,浑身一抖,战战兢兢地走到夏雨晴的身边轻声问道:“娘娘有何吩咐?是今早的菜不合娘娘口味吗?奴婢这就让人给娘娘换上一份。”
绿蕊的谄媚并没有起到实质的作用,夏雨晴阴恻恻的问道:“本宫问你,本宫床上的那本书呢?”
“书?”绿蕊迷惑了一瞬,猛地想起夏雨晴床榻之上的那本书正是当初夏雨晴让自己找来的……小脸一红,嗫嚅道,“奴婢不知,今儿个奴婢帮娘娘整理床铺之时,并未见到。”
夏雨晴脸色又是一沉:“那皇上昨儿个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回娘娘,皇上是今儿个一早走的。”误以为夏雨晴是在为风霆烨承宠次日不曾留宫而生气的绿蕊,忙劝慰道,“娘娘,皇上日理万机,朝政繁忙,闲暇时日确比平常人要少上很多,娘娘也该多多体谅皇上才是。奴婢瞧着皇上心底也是有您的,今儿个一早皇上离宫之时还特地嘱咐了今日让娘娘好好休息,让奴婢们好好伺候娘娘,这份体贴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娘娘……”
嘎叽嘎叽……众丫头心惊胆颤看着夏雨晴面前的瓷盘不断地发出求救的哀鸣,总是不堪重负,吧唧一声……彻底裂了!
“……”
叫你折腾我!叫你缴我小黄本!叫你折腾我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夏雨晴冷哼一声,将手中银筷往承装着已经成了一堆渣渣的碎盘子上一扔,取过边上的锦帕细心地擦拭着自己白嫩嫩的手指。
“绿蕊!”
又是一声低喝,绿蕊泪流满面,为毛受伤的总是我?!
“娘娘。”
“本宫问你,入了这深宫的女子,可还有机会出得宫去?”
“出宫?娘娘是想出宫吗?”绿蕊愣了愣,一下子忘却了刚才的紧张,怔怔的问道。
“你只说能不能。”夏雨晴横了她一眼,哼,敢这么欺负老娘,老娘一定要离宫出走!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妃嫔入宫之后便算是皇宫里的人了,想要出宫须得得到皇上的同意才行。”
还得得到那只禽兽的同意。夏雨晴的脸色一下子黑得堪比外面那滚滚翻涌的乌云,煞是骇人。
绿蕊这下子算是看出来了,她们家娘娘这明显就是再跟皇上闹别扭呢!身为一位尽忠职守的贴身婢女,这个时候就该发扬自己优良的职业操守,在两人的感情出现裂痕时充当两人之间贴心的润滑剂啊!
轻咳两声,绿蕊一本正经道:“娘娘想出宫?奴婢听说外面最近可不怎么太平,娘娘还是断了这份心思的好。”
“不太平?”
“是啊,奴婢听说近日京城里面出了名邪恶的采花大盗,不少生得漂亮的官家小姐都遭了毒手。如今采花大盗仍逃亡在外,京城人人自危。娘娘这般花容月貌,若是出了宫,怕是一下子便要被盯上了。”
“采花大盗?”夏雨晴双眸一瞪,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若是自己穿越前的那张脸,怕是丢在大街之上都不见得有人能多看上几眼,可是现在这张脸,不得不说还真有可能……所以说,人长得太漂亮也不见得是好事?!
绿蕊见夏雨晴面露犹豫,面上一喜,慌忙给边上的小丫头使眼色,小丫头会意,慌忙上前道:“是啊,娘娘,近来京城真的不甚太平,奴婢今儿个一早还听说昨儿个晚上连太傅家中都遭了贼,好在发现得早,没丢什么东西。可为了抓那小贼,太傅也受了伤,今儿个早朝还告了病来着,说是昨儿个晚上……*了,不能上朝。”
“咦,这么说来倒是真挺危险的。”连美人太傅都挂了,看样子那小贼绝非泛泛之辈啊!等等……
夏雨晴像是猛然捕捉到了什么,微张的双唇一下子成了o型:“你说什么?美人太傅……*了?!”
采花大盗?遭贼?告病?*?难不成这采花大盗把美人太傅专属于总攻大人的粉嫩小菊花给采了?!
“阿嚏!”与此同时,舒舒服服躺在自己柔软卧榻之上的燕染忽的感到背后一凉,一股森森的寒意自背后窜了上来,让他硬生生的打了个哆嗦。
目光不自觉的移到了窗外阳光普照的院子,奇了怪了,这才中秋,怎么突然就这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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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燕染童鞋,乃又要倒霉了,哦嘿嘿嘿……
父皇母后又翻墙了 第二十八章 承欢叫坏了嗓子
夏雨晴一听完太傅大人*一事,立马忘记了醒来时急欲离宫出走的雄心壮志,一心只想着去太傅府中看热闹。
命人快速到御膳房取来一壶滋补品后,便带着一帮子丫头直奔御书房而去,美其名曰:前往太傅府中探望有功伤患!
风霆烨刚一下朝,回到御书房中,椅子还没坐热乎,便听得外面的小太监通报,晴妃娘娘求见。
风霆烨面容一凛,自打夏雨晴入宫,主动找他的次数乏善可陈,忽然来找他定有猫腻!
着人请夏雨晴进殿,短暂的寒暄过后,在夏雨晴的明示暗示、挤眉弄眼之下,风霆烨总算听明白了夏雨晴的来意。
“爱妃这是想让朕批准爱妃出宫,为的是能够前往太傅府中探望因*而称病罢朝的太傅?”风霆烨面无表情的问道,说完眉峰不自觉的往上抖了一抖。
“正是如此。皇上,太傅为了抓捕那采花大盗,造福王城百姓。不惜牺牲如花色相,引诱贼子出现,最后终是力有不殆,*与狼爪之下。此等大仁大义,舍己为人的高尚情操,实在是可歌可泣。臣妾听闻此事之后甚是感动,觉得若是不做些什么的话,实在于心不安。故而,特请皇上准许臣妾出宫探望太傅,以表天下女子对太傅大人的感激。”
语毕,夏雨晴还抬头幽怨的看了风霆烨一眼,总攻大人,美人太傅*实乃人间惨剧,身不由己。你可不能因为美人太傅的小花被除你之外的人采了就嫌弃他呀!始乱终弃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这一次,风霆烨难得的没有在意夏雨晴那足以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深切目光。
沉思片刻,风霆烨的唇角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狐狸笑,微眯的双眸更是衍生出了几分不怀好意的算计:“爱妃所言甚是,爱妃能这般为朕的肱骨之臣着想,朕心甚慰。今儿个早朝之时闻听太傅之事,朕也是忧心不已,如今爱妃再次提起……这样吧,朕也随爱妃一同前去瞧瞧太傅,瞧瞧他是否像外界传言的那般卧病在床……失了身?”
夏雨晴双眸一亮,果然总攻大人还是记挂着美人太傅的,不在意太傅小受被采了小花,痴心绝对前往柔情蜜语的探望安慰神马的实在太有爱了有木有!
于是乎,在一人心怀鬼胎,一人兴致高涨之下,两人就这么带着众多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着太傅府中奔了过去,其间还顺路捎带了冰山丞相一只和壮士将军一只!
燕染正卧在榻上,端着苦不拉几的汤药,愁容满面的思索着如何避开身旁一本正经的管家,将其倒进边上已经被摧残着快秃顶的万年青中。
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双眸猛地一亮,趁着老管家转头的一瞬,迅速将汤药倒进了奄奄一息的盆栽之中。尔后在管家回头之时,装作若无其事的将空空如也的碗放回托盘之中,轻咳两声,掩去自己眼底的心虚与不自在。
边上伺候的丫头和小厮们见状不约而同的望天,默默吐槽,主子,你还能再幼稚一点吗?害怕吃药神马的,不是三岁小孩才会做事情吗?还有你当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是摆设吗?你不知道老管家其实脑袋后面也是长了眼睛的吗?
眼见着管家面沉如水,双眸烁烁的盯着自己,即将开启唐僧模式之际,一道动若脱兔的身影快速从老管家的身边掠了过去,直扑到燕染的身上。
“美人太傅,你的命好苦啊!好苦啊!好苦啊!”三段式哭嚎一下子震住了屋内的所有人。
燕染一脸抽搐的望着扑倒在自己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往自己身上抹的夏雨晴,森森的了一下。
小猫咪,虽然我很高兴你能在这个时候前来看望我,可我不过受了点轻伤。说严重点,顶多算个二级伤残,有必要哭得像我曝尸荒野,无人问津吗?
“美人太傅,你平时不是最话唠嘴欠的吗?怎么今天都不出声了?难道是伤心过度,心如死灰,改走忧郁路线了?”嚎了半晌没听到燕染的声音,夏雨晴终于发觉了不对劲,抬头疑惑的问道。
闻言,燕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谁话唠了?谁嘴欠了?若不是因为他暂时发不出声了,他一定把说这话的人骂得连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不认得,只可惜,如今的他只能涨红着一张脸,对着夏雨晴捶胸顿足。
夏雨晴吓了一跳,慌忙往后一蹦,正好蹦到风霆烨怀中,诧异道:“他怎么了?”
“被你刺激到了,任是谁遇上那种事情心里都不会好受,你刚才又说得那般直白,刺激到他了,含蓄一点……”风霆烨笑得一脸深明大义,循循善诱的模样令身后紧跟着他的几名护卫,不由得浑身一抖,皇上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有人又要倒霉了!
“哦,含蓄一点。”夏雨晴理解的点了点头,挣脱风霆烨的怀抱,一把握住燕染的手满含温情的说道:“美人太傅,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俗话说得好,失节事小,丢命事大。不就是后面的小花被人采了吗?等你抓到了那个采花贼,我就跟总攻……跟皇上求求情,让他大发慈悲让你从那采花贼身上把花再采回来就是。别这么想不开,自己钻牛角尖伤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的!”
话音一落,屋内不可避的又是一片死寂。
“……这就是传说中的含蓄……含蓄……含蓄……”这是跟在风霆烨身后的众护卫。
“失节,原来老爷现在这幅样子是因为昨儿个晚上……”这是惊呆了的太傅府众丫头仆役。
“没想到公子昨天晚上竟然……天上的老爷夫人,老奴对不起你们啊!老奴到底没能保住燕家最后的一点血脉,老奴失职啊!”这是倍受打击,颤颤巍巍泪流满面,开始自我检讨的老管家。
“……”这是无言以对,已经气愤的快要口吐白沫的某受害者。
屋内唯二还算清醒的两人,贺文忠一脸迷茫:“失节是什么?”
冷若枫则是冷着脸拧眉问道:“晴妃娘娘打哪听来的谣言?燕太傅不过是昨儿个晚上嚎一晚上,嚎坏了嗓子,暂时出不了声。怎就与失节混为一谈了?”
“嚎了一晚上?嚎坏了嗓子?出不了声?怪不得美人太傅今天这么安静。原来是昨儿个晚上承欢一夜,呻吟半晌叫坏了嗓子吗?怨不得美人太傅今天这么憔悴,当真是受累了。”夏雨晴一脸同情的望着燕染,说出的话令燕染生生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众人闻言也是一口气上不来,内心无比抓狂,晴妃娘娘,您的重点究竟在哪里啊!
刀刀刀!哪里有刀?!可怜的太傅内心无比抓狂,天哪,谁来帮他砍了这个丫头,或者砍不死那个丫头,就砍了他啊啊啊!
父皇母后又翻墙了 第二十九章 因漏风而引发的悲剧
“该死的,我是失声……失声,不是*!咳咳咳……”燕染终是太过悲愤,硬挺着喉咙处火烧火燎的疼痛,低吼出声。
沙哑的破锣嗓子摧残着众人的耳朵,令众人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
夏雨晴则是一脸愕然的盯着燕染因勉强出声而异常难看的脸色,怔怔道:“失声?是因为喉咙受伤的失声,不是我想的那个……*?”
见夏雨晴总算听明白自己的话,燕染顾不得自己喉咙的疼痛,头如捣蒜的点了好几个头,尔后求救的看向边上面无表情的冷若枫。
冷若枫轻咳两声,忙上前解释道:“娘娘真的误会了,太傅确实只是昨儿个晚上伤了嗓子,并没有娘娘想的那般……”
夏雨晴沉思片刻,不死心的盯着燕染道:“若是没出什么事情,太傅又怎么会平白的嚎了一夜,叫坏了自己的嗓子?”
“咳咳,这点老奴可以解释。”终于从刚才的晴天霹雳中回过神来的老管家,听到夏雨晴的问话,一下神抖擞起来了。
人上了年纪,总是有些不甘寂寞,燕染家的老管家不甘寂寞的方式就是喜欢搜集自家公子的各种糗事,然后将其公告天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无视燕染满含威胁的炽热目光,老管家两撇小胡子抖了抖,乐颠颠的说道:“昨儿个晚上,府里进了个小偷,偷东西不成反被我家小公子发现。小公子单枪匹马与那小贼大战三百回合,好不容易打到那小贼气力不济,败象横生。却没想到那小贼不但武功高强,还通暗器,一把三笑逍遥散撒了过来,小公子一时不查,不幸中了他的暗算。整整狂笑了一宿才算消停下来,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终于得知的真相的众人再次默默无语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夏雨晴听完事情的始末,小嘴一瘪,颇有些失落的垂下了头,时不时欲言又止的朝着燕染投过来几枚哀怨的眼神。
看得燕染嘴角又是一抽,为毛得知自己不曾被辣手摧花,那丫头会是这样失望的表情?敢情刚才那堆冠冕堂皇的安慰都是喊假的吗?真是……够了!
“可是,外面传的明明是太傅昨儿个晚上遇上采花大盗,惨遭*,呜呼哀哉!我前前后后跟红梅确认过了好几次,没道理听错呀!”夏雨晴一脸纠结的嘟囔道。
燕染双眸猛地一缩,双眸一下子投到了夏雨晴身后的风霆烨身上。
风霆烨亦挑了挑眉头,大发慈悲般的朝着燕染微微一笑,开口问道:“爱妃口中的红梅是何许人也?可在此处?”
话音刚落,夏雨晴身后一名模样乖巧娇俏的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低声道:“见过皇上,奴婢便是红梅。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今早恰巧听皇上身边的小李子公公提起今日太傅大人称病罢朝,一时好奇多问了几句。又刚好今早绿蕊姐姐提及最近京城不甚太平,奴婢才会提及太傅一事。只是这*之说原就是自皇上身边传出,奴婢不过原话传达。皇上明鉴,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自造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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