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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重组家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骊偃
“嗯。”
晚上吃完饭,时间还早,小黑蛋抱出来一个柚子。
“给我。”张美丽接过柚子放在桌上,翻包找了半天只找到一把指甲剪。
“给,用这个。”老太太递过去一把水果刀。
张美丽道了声谢,打开车窗,扫了眼左右,拧开水壶冲了冲水果刀,随之一拉窗户,划开柚子皮。
“哎,怎么又把窗户关上了,”老太太伸手推窗道,“这天气热的人受不了,打开窗户还能透个风。”
“大娘,”张美丽伸手一拦,笑道,“风沙大,您体谅一下,我刚洗了脸涂了水,这一开,扑得满脸沙,我还得洗脸,涂水,天姿这套化妆品,你不知道有多贵……”
张美丽小嘴巴啦巴啦说个不停,老太太几次张嘴都没能截住话头。把个小黑蛋看得,憋笑差点没有憋出内伤。
吃完柚子,没事做,张美丽便将柚子皮一块块地去了白瓤,削得薄薄的。
半夜,魏庄严起身出去放水,片刻,走廊里冒出大量浓烟。
“接着。”张美丽分别朝江硕和小黑蛋丢过去一条湿毛巾。
与之同时,下铺的两老突然拔出了枪,射向了江硕和张美丽。
小黑蛋一手抓着湿毛巾捂住口鼻,一手扣动袖箭。
张美丽、江硕翻身避开的同时,一人甩出了柚子皮,一人扣动了板机。
小黑蛋的袖箭,射中了老头的心脏,江硕打出的子弹穿过了老太颈部的大动脉。
张美丽的柚子皮丢在了门口闯入者的脚下,“啪唧”,对方跌趴在了地上。
小黑蛋忙掏枪给他补了一子弹。
“小心!”张美丽余光扫过窗外射来的一抹曳光,心惊地喊道。
小黑蛋翻身一滚避入靠窗的墙角,对准破窗跳进来的人就是一枪。
随着一声惨叫,对方身子一个后仰跌下了飞驰的火车。
三人暗自松了口气,飞速将湿毛巾挡着口鼻于脑后打个结,跳下床,冲出门跟魏庄严汇合。
走廊上,魏庄严借着烟雾的掩饰,欺身潜入对方身后,一手拧断一个脖子,转瞬灭了三个。
“啧,这个杀神!”张美丽嘟囔了一句,扯着小黑蛋奔向窗口道,“跳!”
小黑蛋摇了摇头,飞速向后退去,“我带的图还在行李箱里呢,我去拿。”
“你先跳,我来拿。”
“每一个藤箱的夹层里都装了一份,你一个人拿不完。”丫的,真够毒的,跳下去小爷还有命?
“老魏,还不过来帮忙。”张美丽叫了一声,率先冲了进去。
待魏庄严也跟着进去后,江硕扛起小黑蛋飞速向另一个车厢奔去,小黑蛋掏出手里的摇控器,按下了一个个红色的突起。
“隆~隆……”一个个藤箱在张美丽、魏庄严怀里脚下炸开,瞬间两人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抽畜了几下断了呼吸。
十来分钟后,江硕和小黑蛋再走出来,已变了模样。
老太太拄着杖,躬着腰,手里拎着个破包袱,身后跟着个抱着只鸡的农家黑丫头,因为没有买到坐票,两人默默地往后走了几节,胡乱地找了个缝跟人挤坐在过道上。
左边是位挑鸭的大叔,又边是位抱羊的大娘。
小黑蛋怀里的鸡刚跟人买不久,和他不熟,老想着逃跑。
黑丫头馋肉啊,哪舍得让它跑,死命地抱着它,顺着羽毛用西北话哄道:“乖小花,等到家了,我捉虫子喂你。”
旁边羽毛雪白的鸭子很是看不起这只杂毛土鸡,高高地昂着头,一脸鄙视。
挣扎的太厉害了,一不小心土鸡挠了鸭子一把,鸭子翅膀一张,伸着脖子叨住了鸡脖子,死拧着不放。
丫的,凭你也敢惹大爷!黑丫头从鸭子的眼里读出这抹信息,有点想笑。
土鸡吓得放声尖叫,两只翅膀舞得飞快,飞扬的鸡毛落了黑丫头一身。
引得众人都看了过来,老太太一急,伸手拧断了土鸡的脖子。
鸭子吓得“嘎”的一声,扑在大叔怀里瑟瑟发抖。
黑丫头跟大叔一脸懵逼地对视了会儿,突然嘴一瘪,尖声哭道:“唔,我的小花~”
“闭嘴!”老太太一掌拍在她背上喝道,“半夜三更的嚎个鬼啊,再嚎,看我不揍你。”
黑丫头吓得脖子一缩,含着泪好不委屈。
中间鬼鬼祟祟的人,来了两拨,乘警也来回走了几趟。
早晨六点,火车进站,站台上不但有公安,还有一支执枪而立的军人。
两人顺着闹哄哄的人流下车,老太太拄着杖急急向前走,黑丫头抱着死去的小花,一走三磨,目光机灵地扫过四周。
老太太是个怕事的,回头见孙女还有闲心磨叽,气得快走几步回来,揪着她的耳朵,一边往前走,一边用西北土话喋喋骂道:“臭丫头,知道出什么事了吗?就敢给你看热闹……”
“奶、奶,轻点轻点……”黑丫头被扯得歪着头扫过远处的房顶,眯了眯眼,“阻击枪!”
老太太恨恨地磨了磨牙:“丫的,真是下了血本了!”火车上来了几拨,下了火车,还不消停。
由此可见,他们身上带的东西倒底有多重要。
“走快点,你大伯来接了。”老太太颠着脚,扯着孙女的耳朵,一路骂骂咧咧到了一架牛车前。
“娘,黑丫。”汉子稳住老牛,朴实地搓了搓手,上前扶着老太太坐上牛车,然后又一掐黑丫的小腰将人抱了上去。
“大伯~”黑丫揉了揉自己的腰,“你就不能轻点。”
“嘿嘿,”对方憨厚地抓抓头,坐上车架,一甩鞭子,“驾~”
老牛慢悠悠地挪动着步子,离开了火车站,朝附近的村庄走去。
经过村子,汉子走进某户人家,片刻抱了个竹筐出来。
筐子上面放着一个装水的陶罐,一只碗,一包饼子,一瓶子咸菜;下面用油布包着三件皮袄和一条旧毛毡。
放下怀里的死鸡,黑丫抱起罐子倒了点水在碗里,冲着洗了洗手。
老太太瘪了瘪嘴:“穷讲究!”
黑丫没理他,把碗里剩下的水喝了,拿了只饼子夹了两筷子咸菜,张嘴咬了口,随之苦了脸:“我想我娘做的肉酱。”
老太太跟着吃了几天,也馋上了。
“到了地方,”老太太踢踢脚下的死鸡,“把它烤了。”
“早知道把大叔的那只鸭子也买下了。”黑丫也不在品味了,几口将饼子吞进肚,又倒了碗水喝。
然后接过汉子的鞭子,换汉子上车休息会儿,她赶车。
漫漫黄沙,他们走了一天,直到月上柳梢,三人才通过几道关卡到了地方。
图纸隔着一层纱布,层层叠叠地缠在黑丫的小腿上。
送来的图纸缩小了很多,一些标注要用放大镜才能看得清。
便是看清了,若是没有编码也看不懂其中的意思,因为图不是按顺序画的,所有的东西都打乱了,要看编码重组。
黑丫往地上一坐,脱下绣花的小布鞋,从鞋垫下抽出一个用油纸裹着的编码纸递给对方。
冯老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黑丫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
冯老拿着东西,一边吩咐人给三人准备吃食,安排他们住下,一边快步走了。





六零重组家庭 第236节
片刻,基地的喇叭就响了,招集大伙儿开会,扩图。
黑丫挺着吃饱的肚子,走进了他们的生产车间,看着高大的机翼,目光里充满了自豪与崇憬。
老太太和汉子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他们送的是飞机图,可具体是什么飞机就不知道了。
翌日一早,他们驾着牛车离开,将黑丫送到附近军区,看着他褪去身上的伪装,重新穿上军装,坐上直升机,飞离国土。
两人回到村子还了牛车,搭顺风车到火车站,坐车回到京市,才脱下身上的衣服,洗去脸上的伪装去军部报道。
与之同时,赵恪也得到了小黑蛋跟江硕火上遇袭的消息。
袭击的几方,有一支消息还是从他们这边镇上传出去的。
镇上离军区不远,抄近路步行也就二十多分钟。
“查!”赵恪算了下日期,吩咐王红志道,“你去警卫室拿登记本,看中秋前后都有谁出去,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接触了什么人,一一排查,不可露掉一个。”
“是!”王红志应了声,刚要往外走,赵恪陡然又道:“还有一个人,你亲自去查,查她回来后,都接触了谁,打听了哪些消息。”
“谁?”
“郭大成的闺女,郭灵。”
王红志愣了下,随之心头一凛,想到了早年她对小瑜儿做的事,还有跟特务的接触。
这一查,很快就查到大妮婚宴上,郭灵跟二妮、二丫打听的有关赵家的事,然后又从她继母嘴里打听到,那天家里并没有要她去镇上买做月饼的材料。
出去吃席之前,也没听她说会做月饼或是要做月饼,就是挺突然地去镇上买了一堆材料回来,包了一锅带馅的饼子。
月饼要烤制,他们家又不像赵家有一个土砌的烤炉,最后做出来的成品就是一种带馅的饼,虽然不难吃,跟月饼却不是一回事儿。
小镇不大,陡然来了一个长得穿着都格外突出的小姑娘,给人的印象挺深刻的,遂王红志带着她的照片从头问到尾,她都接触了哪些人,立马就列出了一个表。
顺着这么一查,便抓到了一个帮忙传递消息的人。
这人什么也不知道,他是接了郭灵的钱,帮忙往一个地方打了一个电话,说了组号码。
那号码正是小黑蛋乘坐的车次。
王红志刚一离开,赵恪就给市一高的门卫季飞去了个电话,让他找到郭灵,盯紧了。
季飞在食堂后面的仓库找到郭灵时,正看到她一棍子将顾丹雪击晕。
……
赵恪接到季飞的电话,带着孟子衡、警卫员赶到。
季飞忙迎了上来:“赵副师长,郭灵被我捆绑在门卫室了,这是顾丹雪握在手里的纸条。”
赵恪冲警卫员挥了下手,让他去提人,接过纸条,粗粗一看,跟他的笔迹几乎一模一样。
写的挺恶心人的,什么“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孟子衡探头看了一眼,倒吸了口冷气。
赵恪眸子冷了冷:“打电话去边境,问问董方海的情况。”
“你怀疑董家出事了?不能吧,”孟子衡愕然道,“董方海待她比亲爹还尽心……”
“打吧。”赵恪大步向医护室走道。
顾丹雪已经醒了,头有晕,刘舅妈守在一旁。
“干爸。”
赵恪点点头,偏头问舅妈:“医生怎么说,要不要去医院?”
“去医院倒是不用,”刘舅妈道,“头上鼓了个包,一动就晕,医生建议回家养几天。”
“嗯。”赵恪出去片刻,开了车过来,刘舅妈背起顾丹雪将人送到副驾驶位。
顾丹雪回头看着绑了手脚,堵了嘴的郭灵,气得咬牙:“干爸,回去我能给她一棍子吗?”
赵恪瞪了她一眼:“等你好了再说吧。”
顾丹雪缩了缩脖子,低声嘟哝道:“我也没想到有人这么坏啊,上来就给人一棍子。对了,干爸,你写给干妈的情书,怎么落到她手里啦?嘿嘿……‘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回去我要跟干妈说说。”
赵恪看她的神情不似作伪,知道她是真以为郭灵偷了他写给小梅的信件,心下松了口气:“不晕了?”
“晕。”顾丹雪立马苦了脸。
“闭上眼睡一会儿。”
“嗯。”
车子在校门口等了会儿,孟子衡提着包行李,一脸铁青地从校内走来。
赵恪推门下车,打开后备箱。
孟子衡把郭灵的行李丢进去,跟赵恪走远了些,低声道:“秦谣入狱了,罪名贩卖药材。我找人问了,每一张贩卖的单子上都有她的亲笔签名。”
“董方海呢?”赵恪下意识地掏出了兜里的烟盒,摩挲了下没抽。
孟子衡一把拿过来,抽出一根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他为了撇清关系,跟秦谣离婚了。”
“走吧,回去好好审审我们这位郭小天才。”
“小天才?”孟子衡轻嗤了声,不耻道,“你别侮辱‘天才’这个名号了,就她也配,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咋长的,心思这么毒。”
邻居一年,秦谣他们还不了解,不讲究吃、不讲究穿,一心都扑在工作上,这样的人你说她贩卖药材,反正他是不信。
车子到了军区,赵恪、孟子衡提着郭灵走了,警卫员取了副单架,找了个人将顾丹雪抬回了家。
苏梅正在屋里画图,突然听见保姆的一声惊呼,忙放下笔,锁了门出来:“怎么了?”
顾老冲她摆了摆手:“没事,碰到头了,休息两天就好了。”
苏梅伸手摸了摸她后脑勺的包,有枣子那么大。
“唔,痛、痛……”顾丹雪喊了两声就觉得没那么疼了,“干妈,你的手真是带了魔力,摸一会儿就好了。”
顾老伸手接过保姆递来的银针:“转过来,我的针比你干妈的手还厉害,保证一刻钟后就能帮你消肿。”
顾丹雪扫了眼冰冷冷的针尖,苦了脸:“已经好了,真的,不痛了。”
“睡觉呢?”
顾丹雪想到睡梦中不小心压到鼓包的情况,很没出息地转过了身。
汪师傅端了几碗银耳红枣连子茶过来。
苏梅洗了把手,在顾老对面坐下,伸手端起一碗,边喝边看顾老下针。
“谁送你回来的?”苏梅问道。
“干爸和孟叔叔过去接的……”顾丹雪话说到一半,忙住了嘴,随之干笑两声,强自解释道,“他们去市里办事,正好路过……”
这更说不通了,怎么那么巧,他们过去,她就碰到了头。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怕她情绪激动,顾意瞒着她了。这般想着,苏梅便没继续往下问。
……
郭灵嘴很硬,对一个女孩子他们又不能硬来,最后赵恪让警卫员将顾老唤去了。
一根香没燃完,有的没有的,郭灵全招了。
原来五年前,最先找上郭灵的并不是京市那些潜伏人员,而是火车上遇到的一位老者。
是不是真的老者,这个并不确定,因为对方有可能易了容。
一路同行,四五天,他只教了郭灵一样东西,那就是如何模仿别人的笔迹,同时给了她一个联络册子。
赵恪拿起桌上女兵搜出来的册子,全是一个个数字。
孟子衡根据郭灵的诉说,找了本字典,递给赵恪。
赵恪翻着对了几个名字,便一脸凝重地合上了。
“有问题?”孟子衡不解道。
赵恪闭了闭眼:“这册子不能交上去。叔太爷,郭灵的记忆……您再看看。”
顾老想到某种可能,面色一凝,让警卫员跑回家找汪师傅要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拿来,顾老打开,重新又点燃了一根香,然后从中取出一块怀表,表盘在郭灵眼前晃过来晃过去,“你是谁?”
“……郭灵,小灵……灵灵……”高高的门楼里,跑出的孩童是那么欢快,那是她幸福的童年。
“几岁?”
“四岁……六岁……二十八,不,都不对,我倒底几岁?几岁……”随着她的一声声自问,鼻下渐渐有血流出。
顾老忙收了怀表,打了个响指。
郭灵迷茫地睁开眼来。
“记忆被人篡改了,”顾老遗憾道,“时间太久了,我解不开。”
孟子衡沉思道:“重新给她植入一层全新的记忆呢?”这么大的孩子,又判不了刑,送到少管所一段时间出来,因为篡改的记忆,她依然是一个危险人物。
“过两天我试试。”
赵恪招手唤了警卫送顾老回去,若有所思地看着方才记下的两行话。
郭灵、小灵、灵灵。
四岁、六岁、二十八。
两头斜着一联,四岁的灵灵,六岁的小灵,二十八的郭灵,这就有意思了。
“郭灵的姥姥早年在大户人家做过事?”赵恪的笔尖在纸上点了点。
孟子衡打开门,唤了名小战士,“叫郭大成过来一趟。”
对方应了声,出去没一会儿就领了郭大成进来。
郭灵被带回来的事不是秘密,郭大成得到消息就等在外面了,过来自然是赵恪问什么答什么。
不过他知道的也不多,只听前妻提过一次,说自家前丈母娘早年在大户人家当过保姆。
赵恪扯下郭大成写的地址递给孟子衡:“你带上人,连夜过去。”
让人看押好郭大成父女,赵恪拿着册子和字典去了江司令家。
书房里,江司令看着对照着册子写出的一个个人名,又惊又怒。




六零重组家庭 第237节
都是各个领域的高端人才,说一个有问题,他可能会信,这么多人都有问题,怎么可能……
是啊,不可能。但就怕这册子落在有心人手里,掀起滔天的运动风波。
“除了你,还有谁看了。”
“就我们俩。”
“拿盆来。”江司令当即立断道。
赵恪二话没说,出去拿了个炭盆过来,掏出打火机。
“我来。”江司令夺过打火机,引燃了手中的册子。
如此,便是日后出了事,也由他一力承担。
赵恪扭过头,攥了攥指尖。
“我怕不止这一本……”
江司令的话还没说完,赵恪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孟子衡回来后,我亲自带队去边境走一趟。”
“嗯,小心点。郭灵……”江司令叹了声,“等会儿我让警卫员带过来。”
这是要亲自处理的意思了。
“不再等等?”
“不等了,那么多学者、教授,满腔热血地回来,我不能让他们流汗的同时,还要流血。”
一周后,孟子衡一行人秘密带回了郭灵外婆一家,一同带回的还有几大箱子古董字画,珠宝手饰,小黄鱼,以及另一本册子。
经查证,郭灵的外婆早年根本不是什么保姆,而是某将补鬼子的情妇。
而那将补早年被还是少年的赵恪一枪干掉了。
“郭灵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儿,谁干的?”苏梅收起书桌上的图纸,给赵恪打包行李道。
“哑巴。”赵恪亦步亦趋地跑在苏梅身后道,“李牡丹(郭灵外婆)为了报仇,早年带着郭灵求到哑巴面前。当时哑巴正好缺钱,又刚看了篇外国报道的催眠术,便利用药物,半精不精地照着李牡丹的要求给改了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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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第213章
赵恪一走大半月,再回来,时间进入了十月底,家里腌制的稻花鱼都可以吃了。
汪师傅搬了三坛子出来,拿菜籽油一煎装进小罐里,给赵瑾、林念营和刘家几个上学、外地工作的都寄了罐。
剩下的一碗端上了餐桌,腌鱼下饭,苏梅孕期过了最开始的三个月,现在是吃嘛嘛香,就着块腌鱼能吃下半碗饭。
腌制品,顾老不让她多吃,见她一块吃完还想夹,忙给保姆打了个眼色。
保姆放下碗筷,端起她面前的腌鱼跟一盘子炒菌子调了个位置。
苏梅伸出去的筷子夹了个空,她想吃口味重的,刚要去夹另一道青椒炒鸡蛋,突然似有所感地看向门口。
赵恪拎着东西,一身风尘地立在院内,笑盈盈地看着她。
“赵恪!”苏梅放下碗筷,推开椅子大步出了屋。
赵恪嘴角翘了翘,抬脚步上台阶,伸手扶住她,放下手里的麻袋,对屋内跟着起身的几人道:“我洗把脸,你们先吃着。”
小夫妻久别重逢,肯定有话要说,几位笑笑,没去打扰。
“什么时候下的火车?”苏梅依在厨房门口,见他冲了脸上的肥皂沫,抬手拽下绳上的毛巾给他。
“今早。”赵恪抹了把脸,解释道,“回来时,见了两位云省的战友,他们给拿了两根火腿。到花城,给刘舅舅送了一根,略坐了会儿。”
“熬夜了?”赵恪心疼地摸了摸她眼下淡淡的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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