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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重组家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骊偃
二伯被火烧着的时候,就是被司机叔叔一盆水浇灭的。
“水、对、水……”男子念叨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出了屋子。
铁子见此,凭着一股意志爬着跟了过去。
天干物燥,两人好似一对行走的火球,走到哪儿烧到哪儿,廊下、隔壁、厨房等等。
“咳咳……”屋里的火势也一路蔓延到了门窗上,小瑜儿往门口中间站了站,止不住一声接一声地狂咳了起来。
“啪!”一根燃烧的横木从上面落下,扫过小瑜儿的棉袄袖子,火苗立马蹿了起来,小瑜儿吓得忙将小袄从身上甩下。
“啪嗒”一声,一枚银制的哨子从衣兜里滚了出来。
“咳妈妈咳……”小瑜儿弯腰捡起哨子,抹了把因烟熏而模糊的双眼,脑中闪过妈妈说过的话,“小瑜儿,求救信号是三短三长再三短,来,跟妈妈一起吹。”
“咳妈妈,”小瑜儿抹了把眼泪,抖着手吹响了哨子,他记得呢,三短三长再三短,“嘟……”
听到哨声,哑巴奔向男子和铁子的身形一顿,低低咒骂了声,转身朝堂屋扑了过来,接连进了两次,都被掉落的梁木拦了去路。
“兔崽子,你给我闭嘴!听到了没有,再吹,老娘宰了你。”
小瑜儿吓得往门侧躲了躲,也趁机躲过了她甩来的刀片。
“娘的,早知道请回的是个瘟神,还不如一开始就拧了脖子给老娘作标本呢。”
这地方算是毁了,得赶在他人过来查看之前,赶紧走人。
不过,走前,一些东西得毁了。
打开杂物房,哑巴拎出几桶煤油,一一泼在燃着的房屋和两人身上,随之又拎了两桶往后院跑去,到了后院自己的住处,她飞速打包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屋里屋外泼上煤油,一把火点着,然后跳进地窖跑了。
小瑜儿的哨声传出去,惊动了两人。
一个是在附近做户口普查的户藉人员曾强,一个是带花永年考核的考核官纪晨。两人一个本子一揣,撒腿就往这边跑;一个犹豫了下,提起花永年往背上一甩,背着他冲了过来。
曾强年前刚退伍,今儿是他上班的第三天,对这一片儿还不熟,一路翻了几个院子,立在墙头往下一看,前后院已是一片火海,三短三长三短的哨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从着火的屋子里传来。
纪晨背着花永年破门而入,看到墙头的曾强,下意识地拔枪喝道:“别动!”
曾强扫了眼他身上的衣服和领章,掏出工作证和人口普查的登记本丢了过去:“救人要紧。”
说罢,身手麻利地跳下墙头,脱下大衣往积雪的墙角一丢,抱了雪来回揉了两把,披在头上寻着哨声冲进了屋。
纪晨嗅了下院内浓郁的煤油味,瞅了眼地上还在熊熊燃烧着的两人,警惕地巡视了遍前院,又搜了遍后院,准确地找到一口水井和一个地窖。
并在地窖的入口看到一串女人的脚印,带着学员,他没敢下去查看。
曾强扫了眼扑籁籁下落的梁木和瓦片,咬牙冲了进去。
看清地上吹哨的人,曾强愣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求救的会是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
男孩五官精致,落了灰的大红毛衣下是光溜溜的双腿和小脚丫。
“咯吱~”
曾强一抬头,上面的大梁摇摇欲坠,顾不得再想其他,曾强冲过去抱起孩子,转身向外冲去。
到了外面冷风一吹,小瑜儿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往他怀里缩了缩。
大衣内外方才都被他揉了层雪,湿淋淋的不保暖,曾强刚要解开身上的棉袄扣子。
纪晨带着花永年从后院回来了。
“大衣。”曾强朝纪晨伸手道。
纪晨看清他怀里的小瑜儿,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大人没有救出来吗?”
曾强一指小瑜儿嘴里叨着的哨子:“吹哨求救的就是他。”
纪晨一愣:“他吹的是部队的求救信号。”
一般人不会,也不懂。
小瑜儿取下哨子,揉了揉烟熏的眼,连声咳道:“咳我爸是战士,咳最捧的战士。”
两人对视一眼,曾强要来户口登记本翻看起了这座宅子的户主,纪晨则接过小瑜儿,把他裹进怀里道:“你爸叫什么,知道吗?”
“咳,妈妈有时候叫他赵团长,有时候叫他赵恪。”
“赵恪!”纪晨一惊,是他想的那人吗?
他表哥江硕,年前被选拔进了特战队。过年大家聚在一起喝酒,席间喝多了,比划了两下。
向来比他差了那么一点表哥,用了一套全新的拳法,一招一式都往人身上的要害招呼,狠辣无力。
没几下他就因为有所顾忌,被表哥撂倒在了地上。
那套拳法,听表哥说就是出自他们队长赵恪之手。
“查到了,”曾强道,“这座宅子的主人姓李,李长征,在附近的废品站做事。他妻子姓顾,顾丫,是个哑巴。二人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
纪晨跟曾强互视一眼,看向了地上的两具尸体。
两人之间不知道有没有李长征,不过肯定没有顾丫,因为两具都是男尸。随之,纪晨想到了地窖入口的脚印。
纪晨看向怀里的小瑜儿,小家伙听到李长征、顾丫并没有什么反应:“今天之前,你认识地上的这两人吗?”
小瑜儿低头瞅了一眼,吓得脖子一缩,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在这里?谁带你过来的?”
“不知道啊。郭灵背我去放水,”小瑜儿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郭灵,也没有看到那个小男孩,“我眼一闭一睁,就在这里了。”
纪晨略一思索,就猜对方应该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小孩睡了过去:“郭灵是谁?”
“郭灵就是郭灵啊。”
纪晨一噎:“多大?”
小瑜儿看了眼他身边的花永年:“比他低一点儿。”
“男孩?”纪晨诧异道。
“不是,是漂亮的小姐姐。”这人好烦,怎么那么多问题,小瑜儿不舒服地摸了摸脖子,喉咙难受,“叔叔,这是哪啊?我妈妈什么时候来?”
方才那人说了,他妈等会儿就来,可这都好几个一会儿了。
纪晨还待要问,曾强拦住他道:“行了。不是知道他爸叫什么了吗,报警吧。”
“嗯,”纪晨道,“走吧,你招些人过来救火,别让火势蔓延到左右。我带两个孩子看看哪家有电话,顺便再给小家伙找点热水喝。”
四人出来,门口已聚了些赶来救火的邻居。
……





六零重组家庭 第182节
赵恪寻着记号找到赵倬、赵瑾和林念营。
双方刚交换了信息,一抬头便见南方上空腾起了股浓烟。
“会不会是?”赵倬跟赵恪对视一眼,猛然向上一蹿,双手扒着墙头,上了墙,朝南看去。
这个时代的高建筑还不多,浓烟的位置一目了然。
“我打电话问问。”赵倬扫了眼周围的住户,跳下墙头,敲响了一位退休干部的家,借用人家的电话,打到那片区域的街道办,待听到有人从失火的屋子里救出一个吹哨求救的孩子,精神一震,跑出来冲赵恪打了个手势。
赵恪心中一喜,在墙头给苏梅留了个标志,并在标志旁写了一个‘南’,一个‘火’字。
四人坐当当车赶到出事地点,已是二十多分钟后。
熊熊燃烧的大火,已被纪晨、曾强带着人很好地控制在了院内,没有向四周蔓延。
接到报警敢来的警员,于屋子周围拉起了警戒线。
随他们一起赶过来的阎铭、江硕,看到赵恪四人,忙抱着小瑜儿跑了过来。
“队长,”阎铭把小瑜儿往他怀里一递,“找到人了。”
“哇~爸爸——你怎么才来啊~”小瑜儿哭得撕心裂肺,所有的害怕、恐惧,在这一刻,全部喧泄了出来,“呜……你怎么才来~”
“是爸爸不对,爸爸坏……”赵恪被小家伙哭得鼻头发酸,抱着他不停地晃着摇着,一下下地顺着他的背,连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小瑜儿安全了。”
“呜……我要妈妈,”小瑜儿泪眼婆娑地四下看了看,没有找到苏梅的身影,“呜妈妈没来。”
“妈妈正往这边赶呢,”赵恪安抚道,“小瑜儿别急。”
“要妈妈~”
“好、好,要妈妈,爸爸带你去接好不好?”
“走~”
赵恪伸手,江硕把吉普车的钥匙递给他,“队长,要不要我送你们过去?”
“不用。你们俩……”赵恪看向阎铭、江硕,“先查着,我等会儿回来。”
“是!”
赵恪走了两步,回头,赵瑾和小黑蛋绷着脸,正亦步亦趋地跟着大哥,听他跟人寻问情况呢。
唤来两人叮嘱了两声,赵恪才在小瑜儿的连声催促下,开车去方才留记号的地方接苏梅。
……
苏梅坐在当当车上,正往国营饭店那边的胡同赶。
她心中焦急,总觉得车子行得慢,目光便不由地往左右的路边扫去,打量着左右的标志性建筑,心中暗自算着剩下的距离。
突然,她一怔,目光落在了对面就要开过去的当当车上,郭灵!
等不及师傅停车,苏梅一把拉开车窗,纵身一跳,扣着对面的车窗边沿,拖挂在了上面。坐在两边车窗的人,看得骇然,齐声尖叫了起来,吓得两位司机赶紧停车。
更有热心的群众帮她拉开车窗,拽着她的两只胳膊要拉她上来。
苏梅道了声谢,让大家往两旁让让,然后翻身上去,一把抓住了要跑的郭灵:“说!你把小瑜儿弄哪去了?”
“这是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阿姨,”跟她一起的男孩见状,忙扯了下苏梅的衣服,“教官不让说,你放了小灵吧,我们还有任务要做呢,完不成要扣分的。”
“教官!”苏梅的目光飞速扫过全车的人,“他跟着你们吗?”
男孩下意识朝一个角落瞟了眼。
苏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马锁住了那个靠窗而坐的男人,车里因她而引起的骚动好像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人家,他举着报纸,挡了面容,敞开的黑色大衣内是套绿军装。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11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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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第170章
“你是他们考核官?”苏梅一边问着,一边抬脚朝男人走近,“什么考核,需要抓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同志,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为了怕孩子哭喊还用了迷药,这确定不是在培养间谍,而是在培养战士吗?
车内的人面面相觑,怎么感觉跟唱大戏似的,一出又一出。
“军部考核,闲杂人等无权过问。”男子的声音从报纸后冷硬地传了出来。
“你说军部就是军部啊,有证件吗?麻烦给我看一下。”苏梅一步步走到男子跟前,朝他左右的人挥了挥手,“你们让让,我要好好跟他理论一下,什么狗屁的军部啊,有文件吗?经过我们允许了吗?就把我们家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带走。”
“哎呀,部队办事,那肯定是有道理的哟。”旁边一位优雅地老太太劝道,“这位女同志,你别激动,好好说嘛。”
“人家不是说了吗,军部考核。”一位略知道些童子军选拔的,鄙夷地上下打量番苏梅,“看着穿的人模人样的,咋一副乡下人进城呢,真没见识。”
苏梅眉头一皱,恼怒道:“和着被带走的不是你们家的孩子,是吧?”
“哎,你这同志咋说话呢,我们也是好意。再说了,军部看中你们家的孩子,那是你们的福气。”
“什么福气?你们见过哪位军官像他这样脸都不敢露的……”苏梅说着,伸手一拍,报纸从中破开,露出了男子锋利的眉眼。
与之同时,苏梅的手腕也被对方一把扣住了。
苏梅下意识地挣了一下,竟然没有挣动分毫,她不由惊讶地朝对方看了过去,要知道她的力气,可是跟赵恪不相上下。
长得倒是不错,挺俊的,不对……苏梅心下一沉,这张脸上妆了,用的药膏比那天顾丽拿来的还要高级,闻不到一点药材的味道。
正常的考官怎么会不敢在学员面前露脸,还有那迷药……
苏梅的目光轻轻扫过他腰侧鼓起的地方,怎么办?都是人,打是不能打的,伤着谁也不行。还有,万一那不是枪,而是手榴·弹或是炸·药呢?
心念急转间,苏梅张嘴喊了声:“非礼啊~”
众人:“……”
啥玩艺儿。
苏梅一窘:“抓流氓~”
众人看着她撇了撇嘴,呵!你都上手拍烂人家的报纸了,谁知道还想干嘛,人家战士为防万一,隔着衣服抓着你的手腕,怎么了?
这招不行吗?那就反过来试试。
苏梅伸手摸了把他的脸,在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即,举手道:“我是女流氓,我自首。师傅,你停车,让这位战士压我去警局。”
霍!一车的人都被她操作惊呆了。
男人猛然一甩她的手腕,气得磨了磨牙:“我任务在身,哪位同志愿意押她去警局?”
“我!”
“我!”
……
苏梅真是体会了一把首都人民的热情。
可她主要的目的是要男子跟她一起下车,既然他不愿,那就别怪她来硬的了。
“不行,”苏梅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向外拉道,“我就要他跟我一起去。”
“你这女人,好不要脸,”旁边那位优雅的老太太指着苏梅,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们几个女同志,快把她拉开,像什么话!战士都欺负……”
当下就有几位女同志自告奋勇地站了起来。
苏梅佯装害怕地往男子身上一扑,在他抬起另一手来挡时,飞速扣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启动袖箭,竹制的箭矢准确地射断了男子的手筋。
随之一把扯开他的大衣,撩起了他腰侧的衣服。
苏梅瞳孔一缩,炸·弹!
男子惨叫一声,头猛然往后一仰,朝苏梅的头急速撞了过来,与之同时抬起的右脚也踹向了苏梅的左腿。
几个女人从不同的方向扑过来了,苏梅几乎无空可躲,情急之下,双腿一夹对方的腰,身子后仰着挂在了他身上。
赵恪带着小瑜儿一路寻来,透过车窗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脚下一踩油门,车子越过当当车,赵恪一打方向盘停在了车前。
司机吓得猛然一停。
“哎哟!”
“哎哟~”
……
车内,几位女同志摔在地上滚作一团。
男子显然是个练家,下盘极稳,苏梅的双腿挂在对方腰上,上身跟着晃了两下,一捋袖子露出了腕上的袖箭,中间那根铁制的箭矢对准了男子的心脏:“别动!”
与之同时,赵恪抱着小瑜儿,举着证件上了车。
“妈妈——”小瑜儿看着苏梅高喊了声,随之放声大哭道,“哇妈妈——哇哇妈妈……”
苏梅心脏一抽。
男子趁她愣神之际,一点鞋子的机关,鞋尖刷的一下,亮出了把寒光凛凛的雪刃,对准苏梅背部的脊柱踢了过来。
赵恪手中的证件一丢,拔出腰后的枪,对准他的膝盖骨扣动了板机。
乘客们吓得连声尖叫。
赵恪猛然喝道:“闭嘴!乖乖待在原地,谁也别动!”
大家一时噤若寒颤。
整个车里只剩下了小瑜撕心裂肺的哭声和男子凄厉的惨叫。
“郭灵、李俊才,”男子仇恨地扫过苏梅、赵恪,冲两人叫道,“把背包的盒子拿出来,拉动上面的环扣。”
男孩没应,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证件,弯腰捡了起来,摸了摸上面的钢印,看向郭灵道:“赵叔叔是战士。”




六零重组家庭 第183节
战士只会打坏人。
郭灵已经听话地打开背包,拿出了盒子。
“小梅!”赵恪目光沉沉地看向妻子,“还不下来!”
苏梅一拳头顶在了男子下颌,又一拳砸向了他的太阳穴,在成功将人砸晕后,忙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几步迈过地上横躺的女同志,接过嚎啕大哭的小瑜儿,抱着哄道:“妈妈在呢,小瑜儿不哭,哦哦妈妈在呢……”
“你不能拉!”男孩拉着郭灵的手道,“这玩意儿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你别乱来。”
“他是教官,不听话是要扣分的。”
“拿来!”赵恪伸手道。
郭灵抿着唇,固执地摇了摇头:“赵叔叔,你打了我们教官,是要受处分的。”
赵恪懒得跟她废话,一个手刀将人劈晕,伸手接住了盒子。
男孩自觉地将手里的盒子连同证件一起递给他:“赵叔叔,他们让我们把这两个盒子带去军区,放在人群多的地方。”
赵恪“嗯”了声,伸手取下他身上的背包,把两个盒子小心地装进去。
“还有,”苏梅下巴一点地上的男子,“他腰侧各有一个长型的。”
赵恪冲地上的女同志挥了挥手,几人忙爬起来战战兢兢回到了坐位上。赵恪查看了下男子,见他确实是晕过去了,放下背包,将他全身搜查了一遍,牙齿里的毒,腰侧的炸·药,大衣内衣兜的枪支,鞋子的机关刀片等等,全部扫进了背包。
“那个、同志,”老太太见赵恪长得斯文有理,也没有伤及无辜,便大着胆子问道,“他是特务吗?”
“嗯。”
“哎呀,那老太婆刚才办错事了,”老太太不好意思地冲苏梅笑道,“同志,对不起啊,差点误了你们的大事。不过,同志,咱下次能别自污了吗?这万一搞不好,大家真会把你当女流氓抓起来……”
……
“苏同志,”赵恪扫了眼抱着小瑜儿乖乖坐在副驾驶位的苏梅,双眸沉沉地看向前方,“当流氓是不是很好玩?”
苏梅无言地把头往小瑜儿怀里埋了埋,是她认知错误,忘了这个时代,人们对那一身绿军装的信重。
小瑜儿心疼地拍了拍妈妈:“爸爸,你别欺负妈妈。”
“嗯,”赵恪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扫了眼后视镜里的三人,问唯一清醒的李俊才,“庙会上领走你的人是他吗?”
李俊才摇了摇头,“是个黑脸大汉,我听成子叔叔叫他铁子,这个就是成子叔叔。”
“铁子死了,还有……”小瑜儿挠头想了一回,“还有都狼。好惨啊,爸爸,我以后再也不玩火了,他们都被火烧死了,小哥他们不是说二伯笨吗,他们比二伯还笨,唉,真的好惨~”
“死、死了!”李俊才吓得脸都白了,半晌,方道,“小、小瑜儿,你说的都狼是不是坐在客厅椅子上看书的那位?”
“嗯,他人好好哟,给了我好多果子吃。”
“他不叫都狼,叫毒狼。”
“哦。”
赵恪:“除了这三人,你们见的还有其他人吗?”
李俊才摇了摇头。
小瑜儿举了举手:“还、还有一个超凶的阿姨,毒狼叔叔叫她哑巴,她好坏,不让我吹哨子求救,还朝我丢刀片,说把我、把我的脖子扭断,做成什么本本,坏坏的,我不喜欢她。哦,铁子叔叔我也不喜欢,他要把我卖了。爸爸,卖了,我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们啦?”
赵恪危险地眯了眯眼,将这些信息一一记下,带着大家直接去了军部。
李俊才的爷爷,汉城的李书记一早就等在办公楼前了,见到孙子,心疼地抱了抱,冲赵恪敬了个礼:“赵团长,谢了。”
赵恪冲他微微颔了下首,把郭灵和成子交给专人去审,他侧带着苏梅和小瑜儿去录口供。
完了,将两人送到军区大院门口,他开车去了着火的城南。
忙了七天,顺藤摸瓜,他们相续又抓捕了9名潜伏人员,端了一个人贩子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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