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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色新闻
她不愿错过,所以牢牢抓到了手里。
*
清晨付薽醒来的时候还因为陌生的环境恍惚了一下。
不过神奇的是昨晚睡得很好,因为她有认床的毛病,如果在不熟悉的地方通常会有些失眠。
宁顷进来时就看到付薽抱着被子傻乎乎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醒了?”女人不禁笑了笑,放下温热的牛奶,朝床走去,“去洗漱吧,喝杯牛奶再去吃早餐。”
付薽看到她,心就开始四下乱窜,撞得胸口都有些疼。
昨天发生的事对于付薽来说好像一场梦,而自己还没从梦里醒来。
宁顷俯身摸摸小姑娘红扑扑的脸,低声问:“怎么不说话,还没睡醒?”
付薽被这举动戳进了心坎,仓皇地垂下眸:她……好温柔啊。
“没有,”女孩儿揪着被角,呐呐道,“我,我马上起来。”
说完,慢吞吞地爬起来,欲盖弥彰般整理了下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被子,就跑卫生间去了。
宁顷直起腰将手插进裤兜里,带着笑意的眼目视着她,心想这姑娘跟小兔子似的。
吃过早餐女人就送付薽回去了,车里,她依依不舍地解开安全带,眨巴着大眼睛望向宁顷。
“你什么再有空呀?”
宁顷揉了揉小姑娘发顶,抱歉地笑着,无奈道:“我今晚的飞机,工作上的事,要去俄罗斯一周。”
付薽听着听着,眉都皱了起来,原本想开车门的手也收回来,丧下脸:“这么久吗……”
宁顷看她这可怜模样,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下小姑娘因为不开心有些嘟起的唇,亲了一下,觉得不够,又亲了一下。
付薽小小地羞涩了会儿,但是突然回过神发现女人在转移她注意力,便努力稳住心神,“那,那你出了国,还能不能和我保持联系?”
宁顷不知何时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贴身上前,靠在她耳边呵着气,悠悠道:“为什么不能?对自己自信些……昨天我想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女人的声线本就低沉迷人,此时更像那苏到人心里边儿的低音炮。
这过分好听的低音炮钻进她耳里,传到大脑上,连接到昨日的那场白日宣淫。
女人的低喘,女孩的娇吟,汗湿的鬓发,湿润的红唇。
付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这无法控制的回想中加速跳动,越来越迅速,逐渐快得仿佛要爆炸。
与此同时,她合紧双腿,不可避免地湿了……
更要命的是,女人偏在这时候,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百合 第十五章
前往俄罗斯的飞机上。
宁顷打开笔记本,确认了一遍信息。
花衬衣黑西裤的大高个青年将座椅调平躺下,舒服地伸直了腿。
“大宝贝,你这私人飞机真不错呀。”
她打开加密文件夹,输入了密码,顺手拿起旁边的冰水喝了两口,目不斜视:“成渝华,我让你跟来不是让你享受的。”
“知道知道~”青年本来懒洋洋地,突然又伸过头来,“啊,对了,说说你的小可爱吧!”
她?
宁顷敲击键盘的手顿了顿,“我拒绝。”
“啊咧啊咧?!”
成渝华有点气急败坏,“为什么?”
她“啪”地一下合上电脑,扭头看向五官柔和的青年,面色无波地看了半响,直到他面色不自然起来,才轻轻笑了笑:“你不配。”
他的脸色顿青,正要说些什么,又想到以前亏欠女人的事,刚冒的火似浇了水般熄灭,就算咬碎了牙,也得往肚里吞,只好黑着脸坐了回去。
宁顷并不理会他,戴上眼罩打算闭目养神。
另一边,中国。
周末总是过得格外快,周一的付薽,为了生活在勤勤恳恳工作中。
刚做完一个甲方爸爸要求的logo,她眨了眨干涩的眼,从桌上摸了眼药水滴了几滴,闭着眼休息。
“哎,小付,”在公司工作多年的资深老同事a端着咖啡走过她的位置,停下脚步问她:“我记得你应该还没有男朋友吧?”
付薽睁开眼看她,礼貌微笑:“怎么了呢?”
a同事自以为隐晦地上下打量着付薽,套近乎道:“你这年纪也快到还有个家庭的时候了吧?”
今年刚满26岁的付薽:……
a同事笑得很热情,“你长得这么好看,小心别被那些渣男骗了啊!不过呢,我有个亲戚的儿子,人很老实,工作能力又强,现在在xx公司当副经理,可厉害了,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
原来想介绍男朋友呀。
付薽一脸不好意思:“姐,我最近没什么恋爱的打算,还是想着工作为主。”
“哎哟,”a同事不痛快了,“女人还是要以家庭为主,工作什么的应该先放到后面。”
那你结婚叁年了为什么不辞职在家当家庭主妇……付薽心里嘟囔了一句,面上不显,仍然是乖巧害羞的神色。
她看了眼时间,从桌角摸出一只未拆封的dior,塞进a同事手中:“姐,周天买的时候就觉得这个颜色很适合你,但是今早来赶工忘记给你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a同事立刻喜笑颜开,边说边拆了盒子看色号,“小付你呀,别老破费这么多了……哎哟,这个颜色好看的哇,那姐就谢谢小付了啊!”说完就扭头回自己工作桌上兴致勃勃地试口红去了。
付薽目送着她回去,还微微笑了下。
不一会儿,a同事因为上班期间不认真被请到了经理办公室。
茶水间里,两个同事还在讨论今天a被经理骂了一顿的事儿。
b:你是没看到今天a从办公室出来时的脸色……臭得可以吓人了。
c:别说我幸灾乐祸,她没事儿上班的时候拿镜子涂什么口红,还被经理抓了,这不是倒霉吗?
付薽默默进来接了杯水,喝完又默默地走了。
她郁郁寡欢着——宁顷什么时候回来呀,她已经29个小时没有看到她了。
真是令人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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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被生活磨去了激情(奄奄一息)




百合 第十六章
“fuck!”
成渝华骂了句,转身一个回旋踢将追上来的男人踹飞,摸出腰间的枪就想朝后方开枪。
宁顷刚制止住了两个人,扭头就看到他焦躁的动作,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别开枪。”
“……”青年郁闷地放下手,又恨恨地将枪塞回去了。
她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做了个手势:“别啰嗦,走。”
刚回到入住的地方,成渝华就猛地踹了沙发一脚:“这群狗东西,敢阴我们!”
宁顷让身后的人检查了一遍屋子,皱着眉头坐下来,“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你也不准开枪。”
“为什么?!”
他愤怒得又踢了次沙发,把沙发踢得移了好几米。
“别给我惹麻烦!”宁顷用劲儿将手里的文件砸到青年身上,“俄罗斯禁手枪你不知道?”
“可是他们……”
“十年前你在国内开的枪还没让你吃够苦头?”
宁顷冷笑:“这次你要是在俄罗斯被抓了,我可没这么大本事再把你弄出去。”
成渝华想到十年前那场惨痛的事件,走到窗前点了支烟,蓦地冷静下来。
宁顷说得没错。
这里不是他们的主场,对方就算做了什么,也没办法真的还击。
更何况这次来最主要的目的是保护雇主,而不是解决恩怨。
宁顷看了一眼抽着烟的青年,突然就想起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站在窗口前,点燃了一支烟,背对着她,背对着满屋子的人,背影萧瑟。
十年前啊……
那时候的她和他都格外年轻,做事凭借一腔热血,快活4意,也不知道这世间的生和死,其实都在一瞬之间。
直到成渝华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宁顷才忽然发觉,生死真的不由自主。
她做的每个选择,都在付出代价。

付薽夜里和宁顷通了个电话,很短,也没有视频。
女人已经离开四天了,今晚才得了点空跟她聊会天。
电话另一头,宁顷的声音显得略微疲惫:“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很不好!
但是付薽没有说真话:“还不错啦,跟平时上班一样,你呢,工作累不累呀?”
女人似乎还在工作中,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传来,“不算累。”
她“嗯”了一声,又扭扭捏捏道:“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宁顷听到她的话,不自觉笑了笑。
“唔,想我了?”
付薽腾地脸红了,掩饰般用手扇了扇,但是想到对方看不到她的脸,放下心来,故作镇定回:“我还好吧,最近要画很多设计稿,都没空想太多。”
女人敲键盘声停下来,刻意压低的声音却字字清晰传到她耳里:“可是……我很想你。”
挂掉电话后,付薽捂住脸在床上滚了半小时。
她都不记得结束的时候自己说了什么,当时满脑子都是宁顷突如其来的“我想你”,好像还被宁顷哄着也对其说了几句甜言蜜语。
等缓过来,她锤了自己两下:宁顷都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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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隐觉得二十章内写不完这个短篇了(遁地逃跑)
上次有小可爱留言看不到更新提醒,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看不到?
如果很多人看不到更新提醒的话,我可以大概说一下更新时间哈e-(′?`; )
我是周五这天课最少,所以一般会选择周五晚上或者周末两天更新。
但是最近有很多考试的原因,我通常都是半夜(两叁点)码字,但是太晚了,码着码着会睡着,所以会造成两个晚上才写出一章的悲惨现象。




百合 第十七章
空无一人的地下停车场,一辆黑色悍马安静停在车位上。
穿过贴着防内视黑膜的车窗,来到后座,一场活色生香正在上演着。
身材高挑的女人将娇小的女孩儿压在身下,俩人皆是衣衫不整,不过女孩儿更“胜”一筹,上衣完全被扯开了,胸前白花花的,印着几点草莓红,却不如乳尖上俏生生挺着的果儿红。
付薽喘息着,将手搭在女人肩上,仰起巴掌大的小脸,眼底是藏不住的欣喜和爱意:“怎么……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女人带着笑亲了亲她,屈了条腿跪在她下裙之间,用膝盖一点一点磨着女孩儿的腿心。
“原本不是今天回来的,”宁顷俯首去吻女孩儿颈边的肌肤,声音低哑,“太想你了,就提前回来。”
付薽承受不住这样的温柔,穴儿猛地吐出一大波蜜水来。
宁顷的裤子也跟着湿濡了一块儿,手向下探去,隔着女孩儿的棉质内裤,她都能感受到那温热柔软的地方正涓涓流着水。
“这么快?”女人挑眉,戏谑地看了眼付薽,又用手指勾着内裤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将手指带着布料挤进穴口。
女孩儿红红的小嘴张开,细细地呻吟着,脸颊的媚色晕到了眼角,眼中隐约有水光,瞧着真是想让人欺负。
而宁顷确实也欺负了,两指掐住那花唇中颤巍巍探出头的小小肉粒,稍稍用点力搓揉,另一只手的叁指肏进穴儿里,身下的女孩儿呻吟声猛地急促起来,风吹雨打般,扶着肩的手又接着一紧,宁顷手上就都是喷出的汩汩汁水。
付薽的手从女人身上滑下来,双腿忍不住发抖,从下体传遍全身的绝顶快感让她一时之间缓不过来,眼前甚至有些发晕。
宁顷只觉得高潮过后的女孩儿漂亮得惊人,又软又娇,长相清纯,又透着自己调教出来的艳。
女人不禁有些痴迷这样的美丽,遂低下头去亲仍在喘息的付薽。
付薽晕乎乎地感觉到宁顷正在极其柔情地吻她,她隐隐迷恋上这样温柔的宁顷,情不自禁去勾着对方的舌尖索求。
“嗡嗡嗡——”
手机突然震动,宁顷克制住再亲亲女孩儿的欲望,坐起身接了电话:“说。”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付薽看到女人的表情渐渐平静到冷漠,最后只说了句“我马上过来”就挂了电话。
付薽也坐了起来,慢慢地整理着上衣,沉默了几秒,“你……你现在要走了吗?”
“有急事儿需要去办,”宁顷下了车换到驾驶座,“现在先送你回家。”
她试探问一句:“是什么事呀?”
“公司的事,”女人打着方向盘轻描淡写,“客户那边不太满意,所以这段时间忙一些。”
付薽“噢”了一声,将车窗打开吹吹风。
傍晚的风有点凉,吹得她有些头疼。
回到家后天已经黑了,付薽连灯也没开,踩着照进客厅的月光,来到落地窗,看着宁顷的车停在楼下。
过了几分钟,一个高挑性感的金发女郎来到车前,不知道和宁顷说了什么,女郎笑得花枝招展,凑到车窗里,似乎亲了一下驾驶座上的人,随后坐进了副驾驶。
付薽目送着女人的车驶出小区,离开视线。
惨白的月光洒在她脸上,投射出黑漆漆的眼里,难以掩藏的阴戾。




百合 第十八章
“宁,”lea狭促地看着宁顷,“你的脖子。”
宁顷摸摸脖子,从后视镜看一眼,不禁笑了。
脖子上是刚才激情的时候女孩儿不小心留下来的吻痕。
lea看女人这不同往常的模样,神色微冷,却大笑出声:“看来是个小甜心。”
宁顷将车开进巷口,问她,“事情怎么样了?”
金发女郎眯了眯深邃妖艳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宁顷。
“不太妙……”lea用指尖卷住一缕金发,姿态勾人,“亲爱的,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惹上他的?”
宁顷不语,面色微沉,突然就想起了成渝华还没被送出国前。
那时候,在菲律宾,像她和他这样的人,太阳的升起落下对于他们而言只是证明自己还活着,而不是新的一天。
所以他们不想死,也不怕死,将自己磨成最利的刀,拍卖出去,出价最高的雇主,可以握住刀柄,让这把刀去解决危险。
可是有一天,成渝华谈了个小女朋友。
爱情和性,对于他们只是刺激又枯燥的生活调剂品,可以去享受,但是绝不能去深入。
一群亡命之徒,如果拥有了伴侣和牵挂,就像死神的镰刀悬在头顶,如影随形。
最可怕的是,他们不怕死,可是伴侣呢?
宁顷刚开始以为成渝华只是随便玩玩,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这样的事,在他们之中,太常见了。
可后来她发现他越陷越深,想拉他一把时,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小女朋友死了,被强奸死的。
强奸她的人不是普通人。
贩毒、私运军火、拐卖人口……几乎什么脏事都做,这样的人强奸死了一个女孩,报了警也没人敢查,更何况只死了一个女孩。
可笑吗?
这种时候,人不得不去接受这一观点:人命在他们眼里,确实轻贱得犹如尘土。
年轻的少年第一次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成渝华的心没有死,但是每天都在仇恨的烈火上备受煎熬。
他决定要报仇,付出自己的生命去报仇。
结果仇没报上,他倒是惹出了大麻烦,追着那个人从菲律宾跑到中国,开了不能开的一枪,杀错了人。
他上当了。
宁顷和其他好友为了把成渝华的牢狱之灾摘除,忙得焦头烂额,不得不四处周旋,用数不清的钱砸开了送他出国的门。
这也是宁顷首次明白“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意义,庆幸这么多年来刀口舔血的职业让她得到很多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钱。
成渝华出国的那天晚上,出生入死的朋友都聚集在屋里,他背对着所有人,沉默地抽完一支烟,然后对每个人都敬了一杯酒。
宁顷默默看着他敬了一杯又一杯,心里只觉得很疲惫。
这两个月来,为成渝华的事,她从菲律宾到中国来回飞了十四次。
拉下脸求人也好,以前的存款所剩无几也好,都是她愿意去付出的。但是她恨铁不成钢的是,只不过一次失误,成渝华就跟心死了一样,颓废得不成样子。
报仇,只要活着,什么时候报不行?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时的成渝华,是怎样敏感又刻薄地对待自己。
爱的女孩的惨死,报仇的失败,好友倾尽所有的相救,令他觉得自己像个废物。
当他觉得干脆就这样死掉的时候,有人付出这么多的精力将他救出来,所以他不能死。
他没有资格去辜负那些好友。
于是他给自己套上了枷锁,伤痕累累,负重前行——即使前方的路,他并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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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过九十的加更章节。
宁顷的过去线基本已经曝露,接下来会是付薽的。




百合 第十九章
夜里,付薽侧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她把身子卷起来,用被子包裹住,像小时候一样,寻求不多的安全感。
付薽的家庭算不上特别富裕,但也住在叁层的小别墅里,父亲和母亲都是同样的职业。
她是唯一的孩子,所以父母从小都比较溺爱,但是她没有因此就养成骄纵的性格,反而学会了察言观色。
过早的聪慧让她发现了这个看似温馨的家庭下支离破碎的婚姻——她的父母从不争吵,也从不和美。
他们根本不相爱。
不,也许是爱过的,她偶尔能从母亲看向父亲的眼里发现一闪而过的柔和。但更多的时候,她看到的是父亲疏离地问候母亲近况,母亲礼貌对待父亲的场景。
从她发现这一点开始,她就一直在恐惧,恐惧这个家庭何时会瓦解,恐惧自己会何去何从。
她常常独自在漆黑的卧室,用被子紧紧卷住自己,弯成一尾虾,像是有人拥抱住她那样。
付薽的恐惧让她成为了父母和别人眼中的乖孩子,听话,成绩优异,不需要父母和老师操心,就可以把该做的事做好。
可她不喜欢这样。
她想和班上同学一样,任性有父母包容,做错还有父母责骂。
他们的家庭永远是风雨中的港湾。
而她的家庭像枯萎后仍然挂在枝桠上的树叶,只需要风轻轻一吹,这片枯叶就轻飘飘地坠落。
年幼的付薽,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稍微的任性会让这个岌岌可危的家崩裂,于是她不再向父母去撒娇,去哭闹,甚至不敢去索求父母的爱。
再后来,她成年的那天,隐隐感受了到空气中弥漫的不同寻常。
母亲斟酌着开口:“薽籈,我和你爸爸有件事要说。”
父亲看了母亲一眼,接话道,“薽籈,你现在长大了,爸爸和妈妈也不用因为顾及你再生活在一起。我和你妈妈……前段时间去办了离婚手续。”
“薽籈,我们还是爱你的。只不过我们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勉强生活一辈子。”
“你成年了,这套别墅可以登记在你名下,我们给你办了张卡,会定期打钱进来,你的大学费用和生活费都不用担心。”
“如果不想住在这里,来爸爸或者妈妈家都可以,我们还是你的父母,你还是我们爱的女儿。”
付薽从前总是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可是当它真正来到时,却发现自己格外平静。
她安安静静听完父母的话,在他们忐忑的目光中微微笑了笑:“爸妈,没关系的,我住这里就好。这么多年,也辛苦你们了。”
女儿的独立和体贴让俩人更加愧疚,母亲舍不得地又陪女儿多住了几天,父亲离开时还额外打了一笔不菲的钱。
付薽看着手机短信发来的转账消息,觉得有些讽刺,又有些畅快,忍不住笑了一声。
原来装可怜后获得利益是这么轻易的事啊……
成年后的付薽,上的第一堂受益匪浅的课就来自父母,并且令她终生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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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腹黑付薽妹妹的过去线。
我要去修改文案,这篇文二十章内完结不了了。
收藏、评论、珍珠任意一项过百均加更。




百合 第二十章
付薽上班前给宁顷发了早安,也没空去看有没有回,急匆匆拿着面包跑下了楼。
出小区门时她与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擦肩而过,女人身上是幽幽郁郁的、调情般的香气,离开了空气里仍然残留几丝勾魂。
她稍稍侧过头,看到女人的几缕金发从帽子边缘落下来。
是昨晚上了宁顷车的那个女人——付薽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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