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赛过活神仙[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腐公子
到了御书房,考验演技到时候到了,仲长舒凭着之前的经验,向那个穿着龙袍的人行了一个大礼。
皇上已是暮年,目光在他身上搜寻了一番,才关心的问道:“你这身子都好全了?可有不适?”
听着这语气,看样子皇上待自己应当是不错的,那么对于大皇子那一箭来说,多半是故意的,是在害怕自己继承了皇位。
不过仔细一想,这大皇子不会蠢到自己动手,那么只有一个原因,还有人在暗处,想利用大皇子置自己于死地。
仲长舒回答道,“儿臣并无大碍。”
这皇上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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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朕说过,你和你大哥谁打的猎物最多,朕的这把神弓就送给谁。”
说完他一挥衣袖,就在他的身后就放着一把弓,一眼望去,那弓弦便发出了一阵轻响,是等待已久的渴望。
皇上听到了响声后,眉开眼笑的道:“看来这弓和你有缘,你大哥误伤你的事,这几日他也在思过,昨日朕已找过他,他告诉朕这弓理应送给你。”
仲长舒也毫不客气,跪下谢恩,双手接过皇上手中的神弓。
待他细看发现这弓上并没有什么雕花,看似如一张普通的弓,而在他的弓身上印着一个太阳。
当仲长舒手拿着弓那一瞬间,弓在他手下轻轻地颤抖,似乎在激动着的什么。
“这是一把神弓,名射日弓。”皇上解释道,看的出他对这把很是喜爱。
不知为何,当仲长舒拿着弓的时候,总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一个人,有一种依恋的感觉,甚至带着有一丝情意。
皇上见他满眼的欣赏和喜悦,知道自己这把弓给对人了,颇有些欣慰转过身去走到龙台。
书桌上全是大臣们的奏折,他拿着一本感叹道:“之后朕还指望着,你能帮着分担一些。”
他用力拿着弓,又是一拜:“儿臣自会竭尽全力,助皇兄一臂之力。”
……
平安在门外等了他大概一个时辰,见他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弓,便上前询问,“皇上将弓给了您吗?”
仲长舒点了点头,跟着一个太监就走了出来,刚才他在御书房见过,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太监总管。
只见他手里手里拿着一个锦盒,看着应当价格不菲。他尖着嗓音道:“这是皇上让老奴送出来的,皇上呐,是记着二皇子的。”
这皇上虽有什么好东西都往他这儿送,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上这心还是向着大皇子的,虽然是大皇子一箭射向了他,却只是受到了禁足,宫里的东西样样还是没少着他。
仲长舒迎合的笑着,将东西接了过来,道:“有劳公公替我谢谢父皇。”
老太监“嗳”了一声,见着他们俩离开,低着头就往另一处走。
第55章小马车~
枯叶落,海棠盛。
来时正入冬,这时才初秋。
他怔怔的看着手里的弓箭出神,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把弓不经意间就可以变成一个人,变成那个他寻找已久的人。
平安从屋里拿了披风出来,“爷,这天儿渐渐转凉,你可要爱惜自个的身体。”
“嗯”仲长舒接过他手中的披风,入手的便是上好的触感,“平安你跟了本王多久?”
“奴才打小就跟着你。”平安不知他为何问下这个,就眼前的形势,皇上也撑不过一年,这平日皇上看似对他宠爱有加,实则是为了给大皇子防暗箭,宫里宫外的人都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原来是打小就跟着我,难怪……”他喃喃道,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终于明白为何安伯一直在等自己,这其中不仅仅有衷心还有亲情。
目前的局势他也摸清了不少,也就是说皇上时日不多,每一个皇子都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这个天下。
在别人眼中,皇上是最看重自己的,其实不然,他只是大皇子的掩护,而皇帝真正看中的只有大皇子。
皇上只是表面上的慈父,心狠手辣的手腕比谁都厉害。这几天他在书房看到过不少的密信,都是大臣写给自己的密信。
无非是一些大臣只看到表面,想要巴结他,拥护他为新皇,而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那个意思。
“你可知阡陌是哪家的姑娘?”如果顺藤摸瓜说不定就会发现岸琛,便能找到血骨戒。
“是相爷的独女,前些日子皇上已经将她赐给了三皇子。”三皇子也就是现在他的皇弟,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这三皇子之后是得到江山的那个人,多半就是岸琛。
这辈子都逃不过纠缠,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他掐下一朵秋海棠,放在鼻端轻嗅,风儿卷走青叶,誓要与它生生世世缠绵。
“王爷,起风了,咱们进屋吧,你身子还未好全。”平安站在他身后,不知他心中所想。
仲长舒回到屋里,取了茶盏,手掌心上的海棠落在了茶杯里,如同一叶轻舟,随着风浪飘荡。
都这么些日子了,你怎么还不出现?
他眸有深情,从未偏移。
他随手取了一本书坐在书桌前细看,突的听到一声叹息,拖着长长的尾音,浓浓的戏虐,惊的他手下一乱。
“戎安?”他的手中的书本落地,来时他才知原来温即墨是自己现在的名。
屋内一片死寂,恍如是他错觉一般。
失落如墨在他脸上晕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书,继续翻看。
“唉……”又传来一声清晰的叹息,这次仲长舒更加确信了,南戎安就在这屋子里,只是不出来见自己罢了。
手指翻过一页书,他似没有听到一般,耳边叹息声不断。
仲长舒依旧不理,大概过了一个钟头,他合上书本,理了理衣摆的褶皱起身,一个目光都没有留给旁边搁架上的神弓,双手拉上大门离开。
他之所以对弓连连发出的叹息充耳不闻,就怕过于突兀,会吓到是怕生的南戎安。
如此,仲长舒心知自己只有等。
之后几日,他便天天去书房看书,弓从最开始的叹息,变成一两句话。
这天,他正在看诗,感觉有人趴在自己旁边,探着脑袋盯着看自己的脸看。
“真好看!”看客满足的评价道,想要伸出手在摸上一摸,却被仲长舒故意躲掉了。
仲长舒也只是偶尔回他一两句,就是为了勾起他的好奇心,逼着他自己化为人形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在其他皇子安排的眼线看来,他这是在偷偷密谋着什么,让几位有野心的皇子不得不提防他。
又是一日,天逢小雨,仲长舒上完早朝,回来的时候被雨淋到了,平安连忙吩咐下人准备,他却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去了书房。
在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屋里便响起一句戏谑的话,“哟,这不是京城第一美男的二皇子吗?怎的这么狼狈。”
仲长舒一声不吭,绕到屏风后,解了衣袍,这几日他算是明白了,这把弓只撩不现身,自己不来一点狠招他是不会出现的。
如此一想,他便只穿了一件裘衣,袒露胸襟,在他面前走了几圈,就是没有把外衣披上的意思。
这下那把弓开口了,依旧一个调戏人的调调:“你这是做甚?我对一个男人没有兴趣。”
没有兴趣?没有兴趣你会在我看书的时候,盯着我看个仔细?
仲长舒只当没有听到,风吹了进来,他连连发了几个颤,那弓兴趣不减,继续道:“你可真的不怕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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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勾引我吗?”
他毫不忌讳的说:“是啊,那又如何?你只是一把弓而已。”
听着他的回答,紧绷的弓弦兴奋的“铮”了一声,如同一把古琴。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王爷热水已烧好了,您快出来沐浴更衣吧,您的身子骨本来就弱,着凉了可就不好。”
仲长舒应声,去屏风后取了湿透的外衣的拿上。
开门的那一瞬,他回头看了一眼弓,道:“今夜我就不过来了。”
他这是故意在气这把弓,如果他的算盘没有打错的话,这人的占有欲是很强烈的。
今日着大皇子特意送了他一两个美女,之前几夜,他都是挑灯夜读而今夜不来,这用意极为简单。
屋里的热水已经备好,浴池里还撒了几片秋海棠,点燃的沉香发出缕缕清香,惬意的很。
盈盈水雾中,他舒适的闭着眼睛,直觉告诉他,屋里来人了,还是一个他看不见身影的人,那人是十分谨慎,他几不可察的勾了勾嘴。
“爷……”轻纱随风飘动,从外面走进两个身上只着轻纱的女子,女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羞涩的朝他慢慢走来。
可真要走到他身边来的时候,两人毫无防备的掉进了池子里,两人互相对视对视一眼,都在怀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
可是在她们身后根本就没有人,当然只有仲长舒知道,在她们身后确实有一个她们看不见的人。
美女就是美女,很快就把自己的状态调到最佳,只见其中一个手捧起水轻轻的洒在自己的胸口和肩上,缓缓褪去自己身上的轻纱,双腿轻轻一弹便他游去。
而另一个也毫不懈怠,站了起来,直接褪去身上的轻纱,不着寸缕自我抚摸的朝他走去。
就在两人快要接近他的时候,游的正起劲儿那个,双腿似乎被人拽住了一样怎么游不动,而另一个直接摔倒在池子里。
整个过程,仲长舒脸上都挂着浅浅的笑意,没有露出丝毫不爽,那模样像极了正在看一场的戏。
两个女人挣扎了一下,准备站起来四周看了又看,又低头检查了一下水底下是否有人,皮肤传来的触感告诉她们这里一定有一个人在阻止她们到仲长舒身边,忍不住问道:“皇子,这里没别人吧?”
仲长舒摇头说:“就我们三个,怎么?”
两人听到他的回答连连摇头,心里慎得慌,也不敢继续靠近。
“你们先下去吧。”在这么闹下去他估计得生气了。
仲长舒一说,她们如蒙大赦,捞起水里的轻纱披上连忙出了浴池。
待两人两个离开之后,仲长舒感觉那人离他越来越近,甚至直接趴在了他的旁边,小心翼翼的摸上他的肌肤。
尽管仲长舒看不见他,但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人的双手正在他的身上游离。
这手法太过生疏,几乎是在乱摸一通,但是他只要一想到是那人在欣赏他,就压不住嘴里的□□,淫‖荡的叫了两了声,瓷器也以势不可挡的劲头顶了起来。
“好淫‖荡啊,看来你很喜欢啊!”那人熟悉的声音,落到了他的耳朵里。
说罢,一手直接掐死了他的腰上,力度很大,让他忍不住闷哼几声。
这时候他恍惚中看到那人正趴在池子边,惊讶的看着他的瓷器,连连发出感叹,甚至有些激动的问:“我能摸摸吗?”
我能摸摸吗?还未等到仲长舒的回答,便听到了扑通一声,他知道那人已经到了池子里,双手一进去水中探了进去,陡然仲小瓷被那人握在了手里。
……
仲长舒从浴池中醒来,是被人叫醒的,如梦一场。但是他清晰的知道,刚刚的一切是真实的发生过,他在那人手里泄了一回又一回。
洗完澡之后,平安又端了一碗姜茶,等到喝完直接上了床去睡。
昏昏沉沉正要入睡的时候,突然有人钻进了他的被子,他翻身一看,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南戎安瞪大的双眼,挑逗一般地看着他。
他掩藏不住心中的窃喜,眉眼之间皆是笑意,南戎安一副懵懂天真的样子,问道:“我这个样子算好看的吧?”
仲长舒伸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手下传来的触感告诉他这并不是梦,“好……好看……”
听仲长舒夸赞他,南戎安笑咪了眼,“我也是这么觉得,方才我想了许多,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摸你的时候我好难受。”
“因为你想要我。”搁以前他说这种露骨的话,直接会红了脸。
“想要你啊,是怎么一个法子,像老皇帝和他的美人一样吗?”他虚心求教着。
仲长舒“嗯”了一声,他便神情激动的想跃跃一试,道:“那我们试一番,如何?”
第56章同床共枕
仲长舒伸手摸着他的脸颊,唇瓣微动,吐出一个字,“好。”
这个字让他十分激动,半倾着身子,双手颤抖地解开了他的衣扣,带着惊讶仔细的欣赏着,怎么也看不完。
仲长舒难得一次主动,捉住他的手腕,贴在自己的胸口,脸上的表情就是在邀请。
“小妖。”南戎安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舌尖轻轻的扫着他的皮肤,仔细描绘着他的轮廓,时时发出喟叹,“你真美。”
仲长舒配合着他,发出一声声呻‖吟,刺激着他那敏感的神经。
“你喜欢吗?”南戎安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的眼睛不允许他说一句谎话。
“喜欢,很喜欢。”仲长舒自觉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身。
……
仲长舒闭着眼睛承受着他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南戎安提着他的双腿看着他醉眼朦胧,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每一次都直接要到底。
一夜方休,南戎安搂着疲惫不堪仲长舒,眼中的兴奋未消,小声的自言自语,“从一见到你,我便知,你想我这么做。”
仲长舒睡得迷迷糊糊,想回答他的问题,可是嗓子哑的已经不能开口,只由得他自己在那儿揣测。
南戎安咬了咬他的耳朵,又道:“那日你不穿衣裳在我面前走,我就想着这么弄你。”
这次仲长舒哑着音,问道:“那你为何不现身?”
“我怕吓着你。”南戎安回答,他以前遇到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一开始都不怕自己,可每一次都被当成了鬼怪,所以他不敢贸然出现。
仲小菊痛的厉害,气息微喘,扭动了一下身体,南戎安看在眼里,心疼的问道:“哪里难受?”
那地方太过敏感,他羞于开口,便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可南戎安担心,翻身而起,直接掀开他衣袍开始检查,那动作熟练得让仲长舒汗颜。
仲长舒摁住他到处乱摸的手:“我没事,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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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戎安锲而不舍,那势头看来是不说出哪里痛他是不会停手,仲长舒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回答道:“那处被你用的有些痛。”
他这才恍然大悟,方才做的时候,身下的人便冷汗直下,自己问的时候,还一直安慰自己“没事”,现在看来,原来这是在骗自己。
好在他明白仲长舒的用意,道:“那可怎么办?”
仲长舒安慰道:“明日便好,我乏了,先睡下。”
南戎安这才停下手,睡在他旁边,愧疚的和兴奋让他睡不着。
两个时辰未到,便有侍女前来敲门,道:“二皇子,寅时快到,奴婢过来服侍您起床。”
仲长舒还在熟睡之中,这句话被南戎安听到耳朵里,一想到这几日有人过来服侍他会看到他的身体,心里味吃的厉害了,手下用力将他往自己怀里拉了又拉。
但是怕惊吓到府里的人,并没有开口答复,又不想把他叫醒。
侍女得不到回复,又敲门问了一遍。
如今局势动荡,生怕他有个不测,用力拍了拍门得不到回应,侍女跑着赶紧去找平安,平安一得到消息拿着剑跑了过来。
他先是喊了两声,那声音大的把南戎安气直咬牙。
仲长舒微微转醒,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这时“嘭”的一声,门被平安用力的踹开。
“爷!”平安快步冲到床前,却不敢掀开床帐。
现在仲长舒已经醒的差不多只是身体有些沉重,先是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生闷气的南戎安,回答:“我并无大事先将我的朝服取来。”
平安听到他的声音安心了不少,同时也听出了嘶哑,想着许是昨天淋着雨着凉了,关心的问道:“爷,要派人去宫里禀报一声吗?”
“不用,先将我衣裳取来。”依现在的情况,若他不去早朝,定会落人口舌。
听他那么一说,南戎安哪里会肯,用力按住他的手,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
平安又问了一句:“爷,就你现在的身体可真的能去?”
“能!”仲长舒揉了揉太阳穴,自己这一去说不定能让皇帝心疼一会,能让他在以后活的久一点。
平安听着他这么说,回头对侍女道:“你快去服侍皇子。”
旁边还睡着一个醋坛子,仲长舒哪里敢让侍女服侍自己,拒绝道:“你把衣服递进来便可。”
平安不知他是何用意,但也不敢违背,便将他的衣裳递了进去。
南戎安睡在外侧,接衣服的也是他,毫不情愿的帮仲长舒穿衣裳,穿完又爬到内侧,看着仲长舒强撑着身子起床。
在他下床的时候,拉住他的衣摆,埋怨的看着他。
仲长舒摸了摸他的脸,以示安慰,还是下了床。
平安看着他气色,不得的心中担心,道:“爷,你这样去真的能行吗,这路上马车还得颠簸,奴才怕你这身体承受不了。”
“没事。”仲长舒朝端着盆盂的侍女走去,开始洗漱,走时把门带上,叮嘱道:“让府里的人严加看管,不要让任何人进到我的房间来。”
平安自然知道这府里有很多皇子安插的暗线,只要一有他不轨的心,便有人前来刺杀,“奴才这就派人。”
仲长舒“嗯”的一声,强忍着下身痛,朝大门外走去。
到达城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痛的满头细汗,一下车便有大臣迎面走了上来,走在最前面的便是那日的何大人。
之前何大人发出的邀请他并没有去,意思已是再明确不过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何大人一直坚持不懈想说动自己,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这何大人想近身搀扶着他,却被一边的平安挡过,依旧不死心的道:“二皇子,瞧着您这气真差,这样还来早朝,可真是心系百姓。”
这话里的意思他不是不懂,只是难于开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既然有人认为他心系百姓,自然也有人认为他故作虚伪,也受了不少人的白眼。
风凉话也不是今日才听到,每日都有这些他直接忽略了,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上朝。
这几天仲长舒依旧是没有见到三皇子,听说是他从小身体孱弱,不得皇帝喜爱,在朝中也没有任何官位,极少来上朝。
听着皇帝身边太监的一声吆喝,大臣们行了礼,便开始上朝。
仲长舒离皇帝站的是最近,而皇帝却如同没有看到他苍白的脸色一样,和大臣们讨论着国事,一句话也没有提到他。倒是有大臣们提到了他身边的大皇子,开口就是几句表扬。
皇帝先是听着不发表自己任何意见,却赏了他不少东西,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在向大臣们说明这以后的天下究竟是谁的。
对仲长舒而言,这以后天下是谁的并不重要,历史已经定好了,他不能刻意的去改变什么,所以一直没有被名利所诱惑,从来到现在都是一颗平常心。
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大臣们和台上皇帝的眼中,如今他病重恩几乎站都站不稳,这皇帝居然一句都没有提到他更没有任何关心,大臣们的心里一下子跟明镜似的。
这就说明了一点,这皇帝对他再好,终究是不可能把皇位留给他的,以后争夺皇位的时候,他手里没有任何兵权,那也只能是送死。
等大臣们禀告完最近的国事,皇帝这才肯开口提及到他一点,说:“墨儿,以后若是身体承受不来,便可让人通告不必强撑。”
这话里不带任何关心,仲长舒心里涌上了一股酸涩,在现代的时候,很早就父母双亡,只是依稀记得年少时父母的好。
他拱手谢恩,再次抬头,却发现龙椅旁正站着一个青色衣袍的男子,男子眉眼含笑,眸有深情盯着他。
见仲长舒发现自己,南戎安又换上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抿了抿唇,如同一个被吃干抹净后抛弃的良家妇女。
南戎安在他前脚进了宫殿,后脚就摸了进来,听着着那大臣风言冷语加上皇帝的漠不关心,心中气愤到了极点,若不是怕被神明惩罚,降罪于仲长舒,便上去直接给这一群伪善的人几拳。
仲长舒偷偷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赶紧下来。
南戎安之前就经常跟着皇帝起来上早朝,从他们口中也听说过仲长舒,只是那时候并没有在意。
如今两人做了那会子事,怎能听得别人辱他,思忖着等一下朝,得好好让那几个大臣们付出代价。
仲长舒明白他心中所想,就怕他惹出什么不必要的事端,一连又给他使了几个颜色。
不成想被几个有心之人瞧到,以为是他觊觎皇位。
好不容易等到下朝,可一转眼台上的人就消失不见。
他在宫门口等了一刻钟,才看到那人的身影,还未喊出口,就见着他对着一个大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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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拳。
把仲长舒惊的头更痛了,南戎安挨个打,打得越来越得劲儿。
这会子天还没亮,被打了大臣们,还以为是撞鬼了抱头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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