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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撩汉成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斛流光
沈庭舟听到祁欣焦急的口气,放下杂志好奇地看过来。
kelly在那边鬼哭狼嚎:“我在三院门诊,欣欣,你快来啊,真的活不下去了。”
祁欣慌忙起身就要下地,沈庭舟马上上前扶她,帮她拿吊瓶。
祁欣:“别哭别哭,我也在三院,等我啊,我马上过去。”说完她挂掉电话催促沈庭舟:“快快快,轮椅轮椅,楼下门诊,kelly也不知道怎么了,哭成那样。”
俩个人赶到门诊,老远就听到门诊里女人鬼哭狼嚎的声音,熟悉的让人想捂她的嘴。
“kelly!”祁欣被沈庭舟推着进去,就看到kelly发型凌乱,衣领上也被拽掉了扣子,衣服裤子上全是土,整个人狼狈得不像样子:“怎么了这是?!”
“欣欣!!!”kelly见了她就跟见了救星一样,而身后的沈庭舟则压根顾不上看这个叫什么kelly的,一楼门诊温度低,他急忙将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祁欣身上。
“你跟人打架了?”祁欣上下打量kelly,护士正在给她的侧脸抹碘伏,下颚的地方明显有几道抓伤痕迹。
“你看看,看看,是不是破相了啊!”kelly指着脸上的伤疤悲痛欲绝。
祁欣看着那两道破皮渗血的痕迹,无语道:“你急吼吼的让我下来就是为了这个?”
“那你还想让我断胳膊断腿啊,你……这是什么情况?”说到这里kelly似乎才发现她面前的人正在打着石膏,坐着轮椅,手上还挂着点滴,俨然比她严重一百倍。
祁欣耸耸肩,摊开双手让她观赏个够:“如您所愿,断胳膊断腿,现在手脚暂时性都是废的。”手上扎着针,说废的也不算假。
“你怎么也在医院啊,怎么还输上液了呢?你还……”kelly抬头看到了玉树临风的沈叔叔,一瞬间花痴上身,直勾勾盯着人家,还做出一副特别惊讶的表情:“他!他!他……不是你那个真……”
“他什么他。”祁欣一巴掌拍掉她指着沈庭舟的手,打断她漏风的嘴:“这是我沈叔叔。”
kelly的目光盯得沈庭舟浑身不在,他冲kelly点点头,然后对祁欣说:“你们聊,我在外面前等你,看着点滴,完了叫我。”
祁欣说:“好。”kelly是个什么德行她最清楚,颜狗一只,疯的丧心病狂。
沈庭舟一出去,kelly就激动地抓着祁欣胳膊使劲摇:“好帅好帅,这就是你那个真爱吧,还叔叔,你俩真有情趣。哎,看见没有,这可是典型的公狗腰哎,绝对是永动机那款!”kelly指着沈庭舟的背影。外套脱给了祁欣,他里面就穿了一件修身衬衫,衣襟被掖进裤子里,腰身被明显地勾勒出来。
祁欣红着脸,说:“知道你阅男无数行了吧,赶紧说说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你先告诉我你这是怎么回事?”kelly指着输液瓶。
祁欣:“我没事,就是晚上着凉发烧。”
“难道是晚上运动太激烈了……”kelly贱兮兮地挑挑眉。
祁欣扶额:“闭嘴吧你。”
看上去她家欣欣是真的退烧没事了,kelly也放下心来,然后开始哭诉她的血泪史。
原来kelly通过朋友拐弯抹角在阳市派出所找了熟人,有出生地,有名字,kelly甚至还记住了他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那找起人来就顺利多了。
今天早晨兴冲冲找去了,人没见到,却跟人家老婆碰了个头顶头,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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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就动起了全武行。
“他有老婆?!”祁欣震惊,这男人太不负责任了,有老婆还出来沾花惹草。
“我哪知道啊,他明明说过他是一个人啊!”kelly委屈的直抽鼻子,祁欣正好言哄着。
这时外面有说话声,似乎是沈庭舟在跟什么人说话,另一个声音有些耳熟,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
祁欣扭头看个究竟,就看到石正秋正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kelly。
☆、彪悍的战斗力
狗血这个东西不是说撒就撒的,可当它一旦瓢泼而下的时候,谁也招架不住。
祁欣没想到让kelly不惜千里追寻的人竟然就是石正秋,而石正秋没想到自己的一次酒后乱性,从此招惹上了一个作天作地的小祖宗,kelly则是没想到祁欣竟然跟石正秋是认识的。
除此以外,沈庭舟全程一脸懵逼,他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回事?”他拽了石正秋一下小声问。
石正秋生无可恋的揉揉眉心:“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啧啧,冤孽啊!”
沈庭舟白了他一眼,想也能想到是那些男欢女爱的糟心事,一点也不同情他:“活该,让你作。”
石正秋回了他一个能飘上天的大白眼,然后如慷慨就义一般走进诊室。
“你怎么会……”
石正秋刚想问,就听一旁的护士“当当当”地敲了敲托盘,一点都不和善地下了逐客令:“好了,注意别沾水,别吃辛辣的,这里是医院,叙旧外面去。”
一拨人被护士就这么撵了出来,无奈,祁欣只能直接将人带回了自己病房。
kelly带着一脸的委屈和控诉,一进门就质问石正秋:“你不是说你离婚了吗?你怎么能骗我!”
石正秋:“我没有骗你,我确实已经离婚了。”
祁欣:“我可以作证,我想,你遇见的那个应该是他前妻。”
kelly眨眨眼,眼泪还要掉不掉的挂着:“前妻?那她怎么会在你那?”
这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任谁也没办法几句话就解释清楚,更何况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石正秋只觉焦头烂额。
祁欣看着石正秋很是尴尬地站在那,帮着解围:“你倒是说说,怎么还能打起来?”
一提这个kelly一下子来气了:“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我就说我是他女朋友,结果那女人上来就骂,骂的难听死了,你说给谁谁不生气,她要真是他老婆我也就没话说了,谁成想还不是!”
祁欣扶额:“所以你就动手了?”
kelly的性格她还是了解的,江南小女人的外表下裹藏着一颗东北女汉子的心,秉承着能动手尽量别逼逼的原则,kelly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劣根性估计这辈子都改不了。
“她骂我,她还抓花了我的脸,这要是破相了怎么办!”kelly理直气壮地指着自己的脸给祁欣看。
石正秋无奈地说:“人已经被你打住院了,知足吧。”
祁欣:“……”
沈庭舟:“……!”
这彪悍的战斗力。
kelly争辩:“那是她自己摔的。”
祁欣转头询问的看石正秋。
石正秋:“我刚给她办完住院手续,头上破了个口子,有点轻微脑震荡。”
祁欣想起那天见到的那个谄媚好脾气的女人,还真不像会跟人动手打架的主,不过鉴于她有跟人私奔并且过不好还吃回头草的情节,祁欣就没那么同情她了。
kelly虎着脸不说话,石正秋也是有些心虚,不再吱声。
祁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转头去看沈庭舟,却发现人没影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板,祁欣四面八方的转头看,可由于吊瓶被沈庭舟挂到了架杆上,她够不到也走不了,心里有点着急。
可能也就两分钟的时间,护士推着小车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沈庭舟。
kelly还在跟石正秋红头胀脸的对峙着,小护给祁欣拔针,眼睛一下一下地往沈庭舟身上瞟。
问过了事情前因后果,才知道kelly找到老石的店,谁知道去的时候老石不在,却跟她前妻碰上了。kelly初来乍到,兴冲冲地自报家门,还自称是老石女朋友,结果可想而知,想吃回头草想疯了的前妻同志立刻跟踩了电门似得发起飙来,污言秽语跟机关枪似地突突。
最终kelly劣根性大爆发动手扇了她一巴掌,至此全武行拉开序幕,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一时成为古玩街的热议话题。
小金子急忙给老石打电话,当老石赶回来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呼啸而去,他也是从邻居口中得知,他前妻完全不是彪悍小女人的对手,躲避期间正好一个没站稳摔到地上,头磕在了一个仿古石像座,人就这么昏了过去。
问谁都不知道那个动手的女人是谁,问小金子,他也是乌里乌涂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无奈他只能跟着急忙赶到医院。
帮着前妻办理住院,垫付了医药,这才来到诊室看到了因为破了点皮而哭叽尿嚎的kelly。
可能石正秋也是碍着老脸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抖落自己那点桃花债,所以将kelly直接接走了,美其名曰好好谈谈。
祁欣本想拦着,可看到kelly那双眼放光春心泛滥的样子……
算了吧,她爱死不死。
人仰马翻的一顿折腾,祁欣躺在病床上,觉着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他们四个人之间似乎还没有一个正式的介绍,谁跟谁是什么关系,似乎每个人都还没彻底明白。
真是有够乱的。
沈庭舟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赶紧睡吧。”他给祁欣掖了掖被子,然后径直走到另一张病床上,合衣趟了上去。
这是一个双人间的病房,由于另一张病床没有人,所以倒成了祁欣的单间。
她讨厌两张床,她更讨厌沙发。(`□′)~
祁欣睡了一中午外加一下午,这个时候反倒是不困了,而沈庭舟恰恰相反,折腾了一天,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今天正好是农历十六,月亮形状饱满地挂在天上,没有窗帘遮挡的明亮月光铺满了整个病房,柔白色光晕打在沈庭舟侧脸上,身上,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都犹如被神灵招抚着一般,散发着淡淡白色光芒。
这是她的神,祁欣想。
隔着病床伸出手,从这个角度看去,祁欣虚在半空的手正好抚摸在沈庭舟侧脸上。
乌黑浓密的头发,饱满的额头,俊美的眉眼,挺翘的鼻梁,诱人的嘴唇以及棱角分明的下颚。祁欣一寸寸,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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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到下勾勒着沈庭舟的眉目轮廓,幻想自己可以感受到那温度,那手感,甚至幻想此刻沈庭舟能睁开眼,然后看着她,给她一个幸福满足的慵懒微笑。
第二天祁欣出院回家,第一时间给kelly打了电话。
受祁欣的委托,沈庭舟也无奈地给老石去了个电话打探口风。
随后两个人把各自得来的消息融合了一下,整理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整件事情听起来挺浪漫的,kelly在东南亚旅游,在琅勃拉邦的香通寺遇到了一同游览的石正秋。
一样的国籍,一样的语言,在国外见到同胞很自然的会生出一种亲近,没用多长时间两个人就组成了一个临时旅游小团队。
因为职业关系,石正秋几乎每年都会来两趟东南亚,所以老挝的城市景点他几乎如数家珍。再加上他本人言语风趣,为人爽朗,很快便得到了kelly的好感。
两个性格相近,爱好相近的人总能随时随地聊出共同话题,他们不仅游览了老挝所有景点,还心有灵犀地延长逗留时间,一起并道去了趟缅甸。
事情的起因源于一场庆典,九月份是茵莱湖最具魅力的时节,一年一度的单桨划船比赛同时还有兰花花卉都会在这个时候举办,非常热闹。
人嘛,气氛一起来,再喝点儿小酒,本来就兴味相投聊得来,气氛再一烘托,把持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老石这件事办的确实有些不厚道,上完床就跑,听着就有够怂的。
“老石这人也就是嘴厉害,其实他骨子里是个挺传统的人。他跟前妻分开七年,这其中不是没交过女朋友,但后期都被他前妻给搅黄了。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他领哪个女孩儿回来,他也是不想给人家女孩子惹麻烦。”沈庭舟把水和药放到祁欣手里。
祁欣乖乖喝掉药,把水杯递回给他,说:“我不是怕老石不负责任,我其实是怕老石受伤害。kelly我还是了解的,她人不坏,但是感情方面太容易冲动。你看她现在这么一往无前,但三分钟热度一旦过去,她抽身的速度会让人措手不及。”
沈庭舟有些惊讶地看着祁欣,他仔细打量过kelly,个子娇小,脸蛋也是小小的,但长相致漂亮,身材也好,感觉是那种软软糯糯没脾气的小女子。
她跟祁欣站在一起反差挺大,不知道的人会以为kelly比祁欣还小。
人不可貌相,沈庭舟想,然后他无意识的又打量了祁欣一眼。
这一眼被祁欣捕捉到了,她汗毛瞬间炸成了一只预警豪猪,说:“别这么看我,我跟她的爱情观可不一样。我要是认定了的,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也要跟他在一起。”
祁欣目光坦荡真诚,很容易让人错觉成她在表白。
沈庭舟躲避开那热辣目光,他竟然有一点心虚。
☆、撩过界
“我一直想问,为什么老石说你是他的金主?”祁欣坐在沙发里,仰着脖子看正在换灯泡的沈庭舟。
由于这个房子长期无人居住,客厅有几个射灯愣是给放坏了。
沈庭舟有几分钟没说话,祁欣觉得自己可能问到了敏感问题上,有些后悔,想着要不要岔开话题。
“老石算得上是我爸爸的徒弟,那时候我爸跟家里的关系弄得很僵,来阳市开了迩雅后,就了老石,跟现在的小金子很像。后来……我爸爸去世,对于老石来说是个打击,再加上他一个人没钱没人,根本撑不起这个店,所以迩雅一度荒了几年。我也是前几年才知道这事情的,所以帮了他一把。”
从沈庭舟的叙述中,祁欣敏感地抓到了很多信息,但无论哪个她都问不出口。
最终她挑挑捡捡只能问:“这么说的话,迩雅应该是你的才对呀。”
沈庭舟摇摇头:“我爸去世的时候还没我呢,他当时已经把迩雅给了老石的。”
祁欣:“……”他爸去世的时候还没他?这是什么逻辑?
祁欣被沈庭舟绕迷糊了,可这种敏感话题她又不好意思直眉愣登的问,只能嚼吧嚼吧又咽回了肚里。
“kelly呢?你们是好朋友?”沈庭舟突然冒出的问题,让祁欣一愣。
“啊,是,我跟她算是发小,她比我大三岁……”由于问问题的是她家沈叔叔,她恨不得把kelly的祖宗八代都一股脑交代了出去。
沈庭舟听完以后顿了顿,然后笑了,说:“还真看不出来。”
无论是朋友还是事情,只要跟祁欣有关,都能勾起沈庭舟的好奇。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明明在问出问题的同时就后悔了,但听着祁欣眉飞色舞地讲和kelly的过往以及她的坎坷情史,沈庭舟从中提炼出了一个小小的,被娇生惯养到无忧无虑的漂亮小公主。
“是啊,kelly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有时候连我都觉得她软弱可欺,处处想照顾她。谁像我呢,傻大个一个,都上大学了,连个会心疼人的男朋友都没有。”祁欣歪在沙发里转身趴在靠背上,手背支着下巴,眼睛盯盯地瞅沈庭舟。
沈庭舟动作没停,说:“才多大,着什么急……过两年吧。”
看着只给自己留了个后脑勺的某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祁欣有些失望:“过两年我大三了,太老了。其实我喜欢比我大点的,会疼人就行,我想把我最嫩尖儿的年华献给我男朋友。”
祁欣这话说的饱满多汁,沈庭舟的手微微一抖。慢慢走下梯子,将旧灯泡扔进垃圾桶,责备道:“一天到晚脑子里都琢磨什么呢。”
祁欣歪歪头,笑着眯起了眼睛,自我打趣:“琢磨男人啊。”
沈庭舟被她逗的无奈地乐了:“你也真好意思说,小姑娘家家的,也不嫌害臊。”
祁欣绷直了身子对着走进厨房的背影辩驳:“食色性也,人之大欲,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如果哪天我要是说我爱上你了,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咱俩一没有血缘,二没有性别障碍,那也很正常啊。”
“哗啦啦”厨房里响起了一阵碗盘摔碎的声音。
“怎么了?”祁欣惊了一跳,担忧好奇地伸脖子看:“沈叔叔,你没事吧。”
厨房里静默了几秒,忽然一声愠怒斥责:“你也知道叫我叔叔,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什么!”
祁欣吐吐舌头一脸的无所谓,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阵阵绞痛,眼圈有点微微泛红,委屈了。
“我错了。”祁欣高声回了厨房一句,默默回探出却被无情斩断疼痛不已的触角,窝进沙发里不再做声。
祁欣在客厅里低头生闷气,没发现沈庭舟在厨房一直也没出来。
一整天屋子里的气氛怪怪的:沉默、尴尬、赌气、暧昧,说不清是什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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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甚至都没有再对视一眼。
夜深人静,厚重的玻璃拉门隔绝掉了本就静腻的小区内的零星嘈杂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让人烦躁不安。
沈庭舟坐在沙发里,听着卫生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卫生间门被打开,然后光着脚丫踩在地面的“啪嗒”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汗毛孔瞬间张开起立,甚至每一个表皮细胞都如临大敌地感受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靠近。
“沈叔叔……”祁欣小心翼翼地喵了一声,生怕惊动某人再炸毛:“对不起……我早晨就是随口乱说的,你别生气。”
随口乱说……沈庭舟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失落。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抬起头给了祁欣一个有些牵强的微笑:“我没生气,真的。”
“那……”祁欣抓着睡衣一角,看上去有些紧张:“你,一天都没理我。”
祁欣说的可怜巴巴的,那祈求和哀怨的小眼神,跟想要被领养的小狗一样,挠着沈庭舟的心肝。
窗外月色正浓,微风吹拂窗口纱帘轻轻摇曳摆动,薄薄的月光笼罩着两个人,一站一坐,目光相触,碰撞出无数言语难尽的情愫,却都极速敛躲避。
“没有,我今天说话重了,你别吃心。”祁欣手腕上的药师珠刺激着沈庭舟的神经,他站起身,笑着拍拍祁欣肩膀,然后错身去了卫生间:“听话,去睡吧。”
不是祁欣的过错,是他自己心里有鬼……
祁欣躺在床上,手中盘着那串一线药师,她后悔今天太激进了,沈庭舟的性格要逼一逼的,但今天她有些失态了,逼迫的貌似有些紧。
但无论穷追不舍还是慢条斯理,结果却是让她失望的,沈庭舟的警告和最后淡淡的语气让她害怕,更让她着急。
她相信沈庭舟是可以爱上她的,上辈子可以,这辈子依旧可以,但目前为止……貌似没有。
只是……她着急啊,她不想浪跟沈庭舟在一起的哪怕是一分一秒。
在感情方面,沈庭舟是克制的,谨慎的,但也是专情的,浓烈的。
她犯了个大忌,那就是在还不清楚沈庭舟是否爱上自己的时候,就去触碰试探他的底线,结果伤到了自己也吓到了对方。
说白了,就是撩过了。o()o
沈庭舟发现自从那次道完歉之后,祁欣整个人都老实了下来,安安静静的,虽然依旧微笑着说话聊天,依旧每天盘算着想做点什么好吃的给他献宝,但再也没有任何越界的言语和举动,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
这让沈庭舟很内疚,总觉得是自己的反应过激,伤到了小姑娘的薄嫩小脸皮。
祁欣每天都会照例给她妈妈打电话报平安,然后徐伟新就会偷摸背着她妈妈再给她打一个问实际情况,有时候还会直接打给沈庭舟。
比如今天,祁欣看着沈庭舟跟徐伟新对着电话一顿胡扯,她的电话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一个阳市本地的陌生号码。
祁欣:“喂你好。”
对方声音有些犹豫:“请问是祁欣吗?”
祁欣:“对,我是,你是?”
听筒里传出一声深呼吸:“祁欣,我是尹子超。”
祁欣惊讶:“尹子超?你……是关嘉给你我的电话。”
不用问,跟自己和尹子超都有交集,还知道自己手机号的,就剩一个卖友求荣的关嘉了。
尹子超在电话那头有点局促:“是,你别生她气,是我硬要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候一下。”
祁欣:“恩,我挺好的,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也就是在沈庭舟面前她是个软萌温暖易推倒的小萝莉,在外人面前,祁欣的坚硬程度堪比一个加强连。
尹子超:“哎哎哎,你别挂,我……听说你放假没回家啊?”
祁欣:“是啊,怎么了?”
尹子超:“那,那你住哪?我去你宿舍找过你,听说你一放假就走了。”
祁欣看了一眼已经打完电话,正握着手机看向自己的沈庭舟,深吸了一口气,说:“对啊,我住在我男朋友这里。”
尹子超:“……就是我那天见到的那个?”
祁欣:“不然还是哪个?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尹子超急忙说:“别别别,你说你,我又没说什么,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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