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撩汉成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斛流光
沈庭舟放下照片,有些焦躁的捏捏眉心:“我表哥沈庭峰的。”
“你表哥?应该是你堂哥吧。”同样姓沈,还都追庭这个字,怎么可能是表哥。
谁知道沈庭舟摇摇头,嗤笑一声,嘴角扯出几丝嘲讽的弧度:“是表哥,我大姑家的表哥。”
“……你,姑父倒插门?”这是祁欣唯一觉得能解释通的。
沈庭舟:“不是,我表哥以前不叫这个,是我出生后他改的。”
“因为你出生了,所以你姑姑给你表哥改名字?”这是什么逻辑?
沈庭舟一直没说话,过了好久好久,祁欣碗里的粥都凉了,才听到对方说:“我父母是大学期间认识的……”
有情况!祁欣立马支起耳朵,眼睛不敢乱瞅,就那么安静的坐在那里,听。
“这些事情我也都是东拼西凑听来的,大学毕业我妈参加了一个援非的关爱项目,做了一名志愿者。我爸没听家里的劝告也跟着去了。结果我妈没事,但我爸据说是感染了一种当地的病菌,回国以后断断续续也没治好,过了没几年就去世了。”
“因此我爸全家都恨我妈,包括我爷爷。我不知道他们当初都是怎么想的,只知道我妈在我爸临终前通过内部关系取得了我爸的……/子,在我爸去世后的两年内经过反复尝试才有了我。”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想看看祁欣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祁欣很平静,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就是那么安静的听着,没有任何好奇多嘴的追问,这让他心里放松了不少。
“我爸上面只有三个姐姐,他一没,我爷爷和三个姑姑受打击挺大。是爷爷第一个肯接受我的,听说一共做了三次dna比对,但我三个姑姑都不同意要我,说我是我妈阴谋生下来的,为的是沈家的钱,她可以母凭子贵什么的。”
中间说的有些含糊,可能沈庭舟自己也不太清楚,毕竟就如他说的,这种出生以前的事情,也只能是道听途说来的,几分真假都需要自己判断。
“我妈生下我不久就去世了,据说是产后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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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说急性心梗,反正人是没了。爷爷把我接回家后,我大姑第一时间就给他儿子改了名字,也明确说明不欢迎我进沈家门,她坚信我爸是我妈害死的……”
“你在家里不好过吧。”祁欣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坐到了沈庭舟的旁边,慢慢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手背,安抚的摩挲着。
“还好,习惯了。”沈庭舟没有挣脱,视线依旧落在餐桌的照片上:“姑姑们是真疼我爸的,当时据说听说我爸没了的时候,一手带大他的大姑当场就厥了过去,辛亏抢救及时。而且爷爷对也我很好,还把家传的手艺全都传给了我,这件事可能触碰到了所有人的利益,后来被排挤的有点厉害,除了爷爷跟小姑。其他人似乎都不喜欢我。”
沈庭舟就那么慢慢悠悠的说着,没什么情绪起伏,也听不出爱喜憎恶来,这让祁欣很心疼。
“家里的公司我插不上手,爷爷就有意让我单独出来,可大姑不让。后来爷爷跟大姑达成协议,我只要干出点眉目就让我彻底分出沈家,家业归她们姐妹,手艺归我,否则爷爷就必须在小辈里头再挑一个继承人出来。”
“其实谁继承衣钵这事儿我真的不在乎,但我就是想向她们证明一下,我妈生我不是为了钱,更不是什么阴谋。她爱我爸,她就是想给我爸留个后,我觉得就是这么简单。可这么简单的道理,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其实就连爷爷都不信。”
一直到这里,沈庭舟的声音才微微有了些起伏,仿佛有些激动,但常年的压抑让他不习惯把这种激动表露出来,被本能的咽了回去。
祁欣终于明白为什么沈庭舟那么迫切想有一个自己的家,十一她不想回家的时候,沈庭舟还对他说“有你想家的时候”,当时祁欣还不是很明白,现在想想,他当时说那句话的时候,心情是什么样的呢?
有些前世想不明白的地方,此刻空白处又被填满了一些。
只要沈庭舟创业失败,他爷爷就必须得把手艺传给另一个子孙,这个子孙是谁不言而喻,而沈庭舟作为一个失败者,自然也就没理由再拿起雕刻刀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前世祁欣认识沈庭舟之后却从没见他雕过任何东西。
这些人太坏了,祁欣心疼她家沈叔叔心疼的都要哭了。
她缓缓倾身靠归去,然后搂住了沈庭舟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坚定的说:“阿姨去做援非志愿者,光从这一点看,她就是一个善良的女人。这种人绝对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做出这种事情。我相信她的初衷是爱,她爱你爸爸,而你爸爸更是爱着她。我想她当初想要一个孩子的时候,肯定是准备自己要抚养长大的。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我会让我深爱的,也深爱着我的人在弥留之际能跟我一起融进血脉里,孩子是我们之间唯一的寄托和纽带。”
她说着仰起头来,发现沈庭舟正低头看着自己,锋利的下颚近在咫尺,深邃的黑瞳能将人吸进去一样,闪动着教人心旷神怡的斑斓色。
互相深爱的人四目相对,总能擦出星火燎原的光芒来,她感觉沈庭舟的呼吸越来越近,近到她都能闻到对方嘴里淡淡甜甜的豆浆味道。
要吻了?要吻了!祁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她不自觉的闭上眼睛,那干燥的唇似乎马上就要贴上来了,她甚至都感觉到了一点那轻薄的触感,这让她激动不已。
她的初吻啊,终于要奉献出去了。
激动人心的时刻迟迟未到,祁欣感觉到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远。
忽然怀里一空,祁欣被闪的往前晃了一下,睁开眼就看到某个怂逼仓皇出逃的背影。
“该上学了。”沈庭舟背对着他往出走,声音沙哑。
“沈庭舟我x你大爷。”祁欣忍无可忍飙出脏话。
沈庭舟你太欺负人了!你给我等着,这可是你逼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快了快了,真的快了,祁小骚同学稍微使个劲儿,老沈就没跑了。
☆、惨叫
祁欣气的一路上没跟沈庭舟说话,而沈庭舟脸色也讪讪的,想说点什么又不敢张嘴。
其实他心里有预感,自己如今已然是强弩之末,理智告诉他必须尽快抽身,可他舍不得。
这是他第一次爱上一个人,虽然年龄比她小了不少,但却心智成熟,稳重有主见,更是跟他很有共同话题。
其实祁欣的性格很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那种被岁月磨砺出来的沉稳跟她的年龄矛盾地冲突着,却带有致命的吸引力。
沦陷只是早晚的事,不,不是早晚,而是他已经彻底沉沦了下去。
如果真在一起了,我要怎么才能得到欣欣家里人的认同?沈庭舟在心中毫不起眼的地方抛下这个问题,然后故意忽略,遗忘,任由它继续发酵扩散,放任它往不可逆转的方向游离。
到嘴的鸭子都能飞了,这让祁欣很受刺激。
穷凶极恶的给kelly打去电话,一通抨击指责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稍微的出了口恶气。
kelly在电话那头听着八卦,嗑着零食,偶尔还能听到她呲溜呲溜叼吸管的动静。
“主意呢我是已经给你想好了,成功与否主要还是看你自己,不过,咱先小人后君子,你要是完事儿以后跟我骂娘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帮你了。”kelly说完扔了个薯片到嘴里咔哧咔哧的嚼着。
“怎么可能,要是真有用,我得烧高香谢你。”一听有办法,祁欣眼睛直冒绿光:“快说说什么主意?”
kelly不答,说:“这可是你说的,你得给我记住了,别回头脑子让狗啃了给我来个翻脸不认人。”
“只要能拿下沈庭舟,别说骂娘啊,叫娘都行。”
kelly心满意足:“行啦,有你这句话娘娘我心满意足,退下吧,哀家要养家糊口了。”
祁欣:“娘娘万福金安……哎哎哎,别挂别挂,还有事找你。”
kelly:“恩,说。”
祁欣把照片的事情跟kelly说了一下,不过隐去了关于沈庭舟身世的那一段。
“kelly,你在海市人面比我广,帮我查查这个余则和沈庭峰,他俩在做什么鬼,这事得赶紧,否则沈庭舟的厂子撑不过明年。”
怪不得沈庭舟的生意在阳市说败就败了,内忧外患,根本防不胜防。
上午课结束,祁欣回宿舍去换书,顺带想睡一觉,结果宿舍门口又被尹子超给堵了个正着。
祁欣看见他就头疼,加上今天跟沈庭舟生了一肚子气,尹子超这只倒霉狗直接撞她枪口上了。
“我问你,你给我打钱是什么意思?我有说跟你要钱么?”尹子超愤愤的质问,总觉的自己的默默付出被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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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欣脸色不太好,直接顶了他一句:“我让你买了吗?图书馆借书不花钱,随借随还还不占地方,你知不知道你那点破书把我书桌都要占满了,你不嫌花钱,我还嫌碍事儿呢。”
尹子超愣了愣,忽然觉得很受伤害,可又不知道要怎么反驳,憋吭了半天说:“那就扔掉,想看什么我再给你买。”他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这么做应该很爷们儿,很有那种“钱拿去随便花”的豪放做派。
祁欣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你是脑子插竹签子了还是味吃多了,钱烧手么?你家境普通,父母供你念大学不容易,你能不能成熟点,有那时间好好学习,别成天学人家泡妞。就算你现在泡到校花了又能怎么样,毕业后一无是处,你看看鬼还跟着你。但凡你以后事业有成了,还愁找姑娘吗?”
尹子超:“……”
祁欣:“你想过毕业以后要做什么吗?你想过以后怎么安排自己的工作生活吗?规划过人生吗?有过目标理想吗?别忘了,现如今你拿来挥霍给我买书的钱,是啃你父母的血汗钱,你挣一分钱了吗?上次你给我写的那个计划就很好啊,为什么不去做呢?为什么还有时间来宿舍门口堵我?你不觉得这是在浪感情浪生命吗?有意思吗?”
尹子超:“……你……怎么跟我们教导员似的。”
祁欣:“你才知道么?这才是真正的我,无趣,嗦,爱管教。如果我真的跟你好了,要么是我脑残晚期没得救,要么你身边就会如影随形地跟着一个教导员二号,明白吗?”
尹子超打了个激灵,被教导员二号吓出一身冷汗,说:“我是真喜……”
祁欣:“闭嘴,不想让我继续说教就马上回去上课,不要再来找我,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我见了你嘴就会痒,控制不住的就想教育你,不想听是吧,不想听就离我远点儿。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两清,谁也不欠谁了,听懂了吗?”
尹子超觉得真没意思,追女生能追成批/斗会的也就是他了。祁欣这女孩儿他是真喜欢,长的漂亮,个子也出挑,身材更是没的说,尤其是性格,往同龄人里一站,绝对是最有逼格的那种。
她其实在男生圈里很有名,好多人都知道今年的大一新生里有一个真女神,真的是那种给人感觉高不可攀,却又垂涎欲滴,但最终谁都不敢尝试的极品。
他尹子超做了出头的楔子,张嘴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追了,而且追的人尽皆知。
结果,螃蟹没吃找,还被夹了脑子。甚至他一边奋发图强,一遍劝导别人,说:“教导员二号太可怕了,我还是想等事业有成了以后,找个软软糯糯的小萝莉比较合适。”
下午下课后,祁欣直接坐车去了驾校。
练完车,沈庭舟早早等在驾校门口接他,将人送回自己的住处后,沈庭舟让她上楼,自己在楼下干会儿活儿就去宿舍。
祁欣在楼梯口换鞋,看到旁边放了个大果篮,细心看会发现里面都是她爱吃的水果。
“叔叔你买水果啦,真好,都是我爱吃的。”祁欣换了鞋,蹦哒过去挑了个黑布林吃。
“你想多了,那是老石带来的,说是给你的。”沈庭舟背对着他,在工作台上不知道画着什么。
祁欣听完心头一动,kelly说给她想好办法了,可又没说是什么办法,会不会就藏在篮子里?
嘴里叼着黑布林,祁欣跟找食儿的耗子似的开始翻腾果篮,都快要翻散架了,除了水果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暗示?可水果又能暗示什么呢?榴莲,香蕉,车厘子,金果,莲雾这都能到表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祁欣用一副要解开摩斯密码的心情糟心地瞅着这一筐水果束手无策。
“不去洗澡,你看什么呢?明天不上课了,赶紧的,洗完澡出来吃饭。”沈庭舟催促着,依旧低着头写写画画的。
“哦。”研究半天也没研究出门道的祁欣,只能遗憾地站起身,一步三回头地上了楼。
沈庭舟架着一支笔在画纸上,笔尖点着纸面,心不在焉的偶尔动那么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隔着一层楼外加一道门,那淅沥沥的水声依旧清晰入耳。
躁动的滚了滚喉头,沈庭舟吖了一口水咽下肚,还是不得劲,他起身拾了一下台面,拿了外套准备出门,还是回宿舍吧,清净。
“啊!!!!!”
低头正准备穿鞋,祁欣凄厉的惨叫声冲破屋顶直达天听,这叫声凄惨无比,吓的沈庭舟心脏都要停了。
“祁欣!”脚步比大脑反应要快,还没想明白呢,沈庭舟已经一个箭步蹿上了楼。
尖叫声没有停止,那声音刺激着沈庭舟的神经,他都要疯了。
用尽了力气去撞卫生间的门,结果那门压根没锁,沈庭舟几乎是摔进去的。
花洒里的水还在淅沥沥地喷着热水,氤氲潮湿的雾气迷蒙着沈庭舟的眼睛。
等不及爬起来,沈庭舟环顾四周,竟然没有看到祁欣所站的位置,地上散落着瓶瓶罐罐,有些还涓涓地往出流着液体。
他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小小的细长黑影快速地钻进了浴室柜的夹缝里。
慌忙起身寻着叫声看过去,就看到祁欣赤/裸着全身,以一个极高难度的动作踮着脚蹲在马桶水箱上,双手抱头呈现出自我保护的姿势蜷缩在那里,尖叫声依旧在继续着。
在看到祁欣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沈庭舟暗暗松了口气。
迅速从旁边抽了浴巾裹在祁欣身上,沈庭舟抱着她柔声劝道:“欣欣,欣欣,祁欣,是我,你看看我,没事了,没事了。”
隔着浴巾他一下下抚摸着祁欣瘦弱的脊背,感觉到怀里的人肌肉紧绷,并且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栗,沈庭舟心疼死了,把人往怀里紧了紧。
“欣欣,没事了欣欣,来,你看着我,告诉我,怎么了?”沈庭舟摸着她的头,想方设法让她安静了下来。
不得不说沈庭舟的声音在祁欣这儿是具有魔力的,只是简单反复的几句话,祁欣便逐渐安静了下来,只用变调的声音颤抖的说:“有,蛇。”
有蛇?!沈庭舟脸色登时就变了,忽然想到刚刚那个钻进浴室柜的影子,急切问道:“有没有被咬到,是什么样的蛇!”
作者有话要说:请原谅蠢坐着的欠爪子,又跨章发表了,41暂锁明天会提早发出来o()o
☆、应激反应
老石一整天心里都不安稳,最终还是没忍住,问kelly:“你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
kelly纠正他:“不是我,是我们,我又不敢碰那玩意儿,东西是你送去的,再说了,我这是在帮他俩。”
“……一条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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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蛇,顶多就是吓吓人,能帮什么忙。”老石嘟囔。
kelly摇摇手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祁欣对蛇有心理障碍,见到蛇以后,她会瞬间变身成一只弱不禁风,超级粘人的小妖。”
老石惊讶:“她怎么对蛇会有心理障碍?”
“她小时候出国玩儿被蛇钻过被窝,那么粗,那么长!”kelly比划着:“最后还被咬了,咬在大腿内侧,挺尴尬的位置。虽然没毒,但自那以后很长时间她有了轻微的反应性神病,调养了两年吧,才算痊愈,但不能看见蛇,会刺激她犯病。”kelly吃着葡萄科普祁欣的黑历史:“放心,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欣欣可能会难受很长时间,不过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没办法,我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老石摸着胡子琢磨了半天,咂咂嘴:“女人呐,真狠。”他评价道。
“知道了吧,知道了以后就少招惹我。”kelly用脚趾勾勾老石。
老石顺手摸上去,在她脚心抠了一下。笑说;“我哪敢。”
沈庭舟担心祁欣有没有被蛇咬到,可又不能把浴巾扒下来检查,只能在可视范围内看看胳膊腿有没有事。
祁欣幅度极轻的摇摇头,平复下来的情绪让她恢复了一些神智:“没有,没咬到,被,被吓到了。”
说到这里,她缓缓抬起头,脸色惨白,就连嘴唇都毫无血色,整个人如同褪色濒死一般,状态很吓人。
“来,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沈庭舟吓坏了,说着就要转身去给祁欣拿衣服。
“别走!”祁欣依旧不敢下地,眼疾手快把沈庭舟拽了回来,一头扎进他怀里,喃喃说:“别走,我害怕。”
她神经性的颤抖着,指甲因为用力已经有些外翻变形,手脚更是冰凉的可怕。
与此同时,她心里咒骂:kelly我/操/你/妈!
沈庭舟走不了,可也不能就这么站着,他伸手关掉花洒,又给祁欣重新裹了裹浴巾,说:“欣欣,我抱你回床上休息一下好不好。”他声音很低,生怕吓到她。
祁欣似乎怕沈庭舟扔下她似的,抱着他死命地勒着,微不可查的点了一下头。
沈庭舟将人抱起来送进卧室,然后轻轻拍拍她,小声说:“欣欣,放手,我去把浴室拾一下。”
祁欣不说话也不放手,身体一下一下的开始痉挛。
沈庭舟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掰开她的手查看情况,就看到祁欣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被憋的通红,喉咙带动着全身一下下抽动,这是要吐。
还有着羞耻心的祁欣挣扎着要起来去卫生间,挣动间浴巾早就成了个摆设,白皙光滑的身子就那么摊在沈庭舟的怀里。
沈庭舟顾不上其他,怕她呛着,直接揽着腰将人扶起来。
“想吐就吐,没事,我拾。”他说着还在祁欣滑溜的脊背上轻轻扣拍。
终于忍不住,祁欣开始趴在床沿上呕吐,但由于晚上还没吃东西,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几口酸水之后就是干呕,呕的她五脏六腑都快要散架了,眼泪鼻涕不要钱的往下淌。
沈庭舟心疼的帮她搂起头发,拽过被子给她盖上,用纸巾帮她擦脸。
祁欣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她接过沈庭舟手里的纸巾盒要自己擦,可没擦两下又开始继续呕。
“不行,太难受了。”祁欣哭唧唧的,连声音都虚弱成了一只小猫仔。
沈庭舟搂着祁欣,手一下一下地顺着她后背,皱眉说:“有什么办法能舒服点,要不然还是去医院吧。”
祁欣摆摆手:“不用,应激反应。”
怎么会有应激反应?沈庭舟疑惑想问,但看祁欣这么难受,还是把问题咽了回去。
“我去给你倒杯水。”
沈庭舟要起身,原本还算安静的祁欣忽然就跟受了刺激似的扑向沈庭舟,眼中满是惊恐,喊:“别走!别走!”
“不走,不走,我不走。”沈庭舟被吓了一跳,立刻老老实实坐到床上,任由祁欣光溜溜地爬到他身上抱他。
沈庭舟扎着胳膊有点无奈,捞过被子给她盖上,这才隔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嘴唇贴着她的脑定,不停的安抚:“没事了没事了,我不走。”
祁欣就那么在他怀里窝着,有时候还会间歇性是呕吐,但除了胆汁和酸水什么都吐不出来,肚子里一阵阵抽痛。
“要不要喝点水?想吃东西吗?你这么吐,胃受不了。”沈庭舟心都软成一滩水了,有一下没一下跟撸猫似的抚着她的后背。
祁欣回过身。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的摇摇头:“别跟我说吃的。”
头发湿漉漉乱蓬蓬的散落在沈庭舟颈侧,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光滑的肩头就顶在自己下颚上,沈庭舟都能感受到下巴蹭上去的柔软滑腻。
心里很乱,沈庭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胡思乱想的,但……怎么可能啊,他的一只手正被祁欣压在身下,手背连层布都没有格挡地贴在胸口某个柔软的部位上。
趁着给祁欣盖被子的间隙,他慌忙把手抽出来,拿过手机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祁欣迷迷糊糊的听到楼下有脚步声,然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沈总在吗?”
沈庭舟用被子把祁欣整个裹成了一只茧宝宝抱在怀里,对楼下说:“上来吧。”
祁欣眯着眼睛看了看,是那个在驾校给她送过衣服的小实习生。
“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你,但是欣欣不舒服,我现在是真腾不开手,你能帮我个忙吗?”确实这都要十点了把人家从被窝里薅出来,就算是老板也挺过分的,沈庭舟说的言辞恳切,小实习生脸刷一下就红了。
小实习生脸红一是因为沈庭舟的态度,第二则是看到了祁欣。
其实沈庭舟裹的很严实了,但鉴于祁欣不肯合作非要搂着他的脖子,所以祁欣连手臂带肩膀是裸露在外面的,任谁看了都能知道这被子里面绝对是真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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