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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撩汉成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斛流光
余则又点了跟烟,仿若吸毒般在尼古丁中用力地汲取着勇气。
他眼神慌乱,似生气又似羞愧,他定定地看着文件夹,就跟盯着一个洪水猛兽一般。
“老沈,我,我也是没办法,我可以把之前赚的都想办法还上,但拆伙我不同意。”余则死咬着不松口。
“余则,你知不知道沈庭峰现在随时可以反咬我一口,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厂子你一个人根本保不住。”
沈庭舟没有夸大其词,他是厂子的灵魂,是厂子的卖点,一旦他不能再拿雕刀,那就意味着这个原本就不大的工艺品厂彻底沦落为一个阳市郊区的小作坊,光凭余则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力挽狂澜。
余则失口辩驳:“不会,现在沈大师已经不再出手了,沈庭峰也是想从中捞点钱,你现在可以说是他的聚宝盆,他怎么可能害你。”
看着余则那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沈庭舟不知该笑他无知还是气他单纯。
他撑着额角,似怒似笑地看着对方:“你只知道我爷爷是大师,挂着国家博物馆特级顾问的名衔,享受着国家津贴。那你知不知道我那三个姑姑借着他的东风攒了多少家底?”
余则:“可是你哥……”
沈庭舟:“他是我大姑亲手调教出来的,也是沈家最有经济头脑的一个人,就连我爷爷都有心把产业交给他。”
余则不相信:“可我怎么不知道你家有什么产业?你哥也说他就是开了个咨询公司,那公司我查过,法人代表是他,并没有多大啊?”
沈庭舟:“我爷爷吃着皇粮,他名下没有任何产业,你当然查不到。我大姑很低调,只有业内人知道她,至于我哥……他更聪明,只要我爷爷还在世,他就会把自己伪装成一只人畜无害的鹌鹑。”余则根本想象不到,在这么平淡无奇的表面之下,隐藏的是一个怎样庞大的商业帝国。
最终沈庭舟补充了一句:“他不缺钱,谁缺钱,他都不会缺钱。”
“不可能,不会的,那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余则猛的一惊,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你想到什么了?”沈庭舟蹙眉。
余则张张嘴,那表情极其复杂,仿佛茅塞顿开后的羞愧懊恼。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相处十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家境?”他很生气,仿佛自己被欺骗,被背叛。
沈庭舟只说:“但我告诉了你我在我家的处境,我也告诉了你我跟沈庭峰的关系,我更告诉了你我当着全家人的面和我爷爷的协议,难道我还要给你看沈家的财务报表吗?”
余则不停地抽烟,很久很久都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沈庭舟就那么安静地坐在那,也不催他,就那么看着余则。
不知道过长时间,余则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叹出一口浑浊堵心的白色烟雾。
“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是余颖,前阵子她说出去散心,却没想到跑到国外去赌,结果你也能想到。当时跟她一起回来的就有沈庭峰,我,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只知道她在国外输了一千二百万,余颖吓坏了,她回来问我怎么办。”
余则恶狠狠地抽着烟,眉头凝成了一大块冰坨:“我最开始没相信沈庭峰,我还让他滚,可余颖的债务是跟他的绑在一起的,我,我没有别的办法,一千两百万那只是余颖一个人的,他们俩一共要还两千四,不帮助沈庭峰解决债务,就算余颖的我帮她还了,依旧会被沈庭峰牵连受到威胁,再说,一千二,我去哪弄一千二……”
沈庭舟:“为什么不告诉我?”
余则抬眼悲凉地看着他:“告诉你什么?我妹妹伙同你哥欠了两千四百万的赌债,你看看能不能把厂子卖了,给还上?”
沈庭舟:“……”
余则微微喘着粗气,眼珠子泛着红:“老沈,我是真把你当兄弟,我就是去偷去抢也不可能打这个厂子的主意,它对你有多重要我心里清楚。沈庭峰说的办法我顾虑过,但,他还要指着你挣钱,他应该不敢,应该……”余则说完“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脸颊瞬间显了五指红印。
他狼狈地搓着脸,赤红的眼眶终于映出水光:“有没有别的办法?厂子不能垮,我的全副身家都在这里面。”
沈庭舟沉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他恨其不争的掐灭烟头,哑着喉头说:“难道我就不是了?”
终归是在商场打拼多年,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余则很容易想明白。
最开始他怀疑过,但沈庭舟给过他自己的身家资料,他都一一核实过没问题,而且把沈庭舟的作品更名改姓倒腾出去,对于厂子,对于沈庭舟本身并没有太大损失,所以到后来他有了那么点放任自流的态度。
在这之前他其实就这么干过,抓着合同漏洞,又是自己运作,很容易就能赚一个沈庭舟和普通工人之间的差价。而他到后来才知道,其实一直以来沈庭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找他对峙过。
而这次,自己真的触怒了沈庭舟的逆鳞,更可笑的是,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机警,却被沈庭峰轻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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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的当成了捅自己兄弟的一把利器。
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既然沈庭峰是有备而来,那么他现在手里一定掌握了自己用沈庭舟的作品冒充沈老爷子作品的证据,至于这个证据的枪口是要针对沈庭舟本人还是整个厂子,余则就不得而知了。
余则心知肚明,为了帮助自己妹妹,他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他清楚厂子不能垮,这是他的身家性命,也是沈庭舟跟他爷爷换取自由身的承诺。
可如今,似乎已经回天乏术了。
拾起那些没用的复杂心思,余则在心中思绪权衡斟酌了半天,犹豫开口:“老沈,听我一句,如果咱俩真要拆伙的话,厂子也不能留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晚了,昨天欠了一章非常抱歉,周末是蠢作者一周工作最忙的时候,周六日更新会稍稍不稳定一些。
☆、报账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度尴尬僵硬到火星迸溅,一触即燃。
沈庭舟抬眼,目光冰冷,他没说话,就是那么沉沉地看着余则。
“我知道我这话说的有些没良心,但这真的是为你好。”余则迅速拾起残败的心情,冷静地开始分析。他掐灭了烟头,又抽出一根点上,办公室里已经成了由尼古丁构成的迷雾仙境:“你哥虽然这次是冲你来的,但无论你是什么结果,光是造假这件事就必然会让厂子受到重创,这是我的过失,怪不到任何人身上。但不是我自负,在经商这一点上,你,不如我。现在我手里有和沈庭峰合作的证据,如果一力承担的话,你不会有多大事情,但至于你爷爷能信你多少,就只能靠你自己了。至于厂子,你留着也没用,只能被它拖下水。我会尽力保住它,也许过了这道坎,咱们还能借着这个壳子东山再起。错是我犯下的,庭舟,我不能连累你。”
余则说的有理有据,沈庭舟夹着忽明忽灭的香烟沉默不语。
“庭舟,听兄弟一句,厂子的钱你都拿去,我这儿还有点儿你也都拿着,找个地方再重头干。”余则诚心劝道。
他的话很有感染力,仿佛一切都是站在沈庭舟的角度为他考虑。
沈庭舟对着烟嘴唑了一口,然后将还剩半支的烟捻灭在办公桌上,语气中听不出情绪:“老余,厂子的事我向来都不管,但这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
只这一句话,余则再度变了脸色。
“你都说你愿意一力承担,那为什么还要拽着厂子不放手?仿冒产品是你的个人行为,跟厂子没有任何关系,你利用我,用我的作品偷梁换柱,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要是起诉你的话,胜诉率是多少?”
余则脸色沉了沉,胖胖的脸上涌出涨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嘴角扯出个僵硬笑容,说:“何必呢老沈,我们十年的交情,没必要走到这一步。再说,厂子里什么业务你都不熟,你要去了又能怎么样,你能扔下这一摊子跑出去拉客户,陪吃陪喝吗?”
“庭舟,所以说,拆伙,行不通。厂子没了你怎么跟你爷爷交代,就算你拿着分出去的钱重新干,那钱都不够进设备的。再说了,你口口声声说是我背着你干这些,可谁信呢?沈老爷子会信吗?”余则如同蛊惑一般低声说着,不急不躁,如下魔咒一样劝着呆愣的沈庭舟。
“听我的,我们一起好好干,你既然都说了你哥他压根不缺钱,那我就完全没必要被他牵制了。放心,我手里握着你哥的证据,他不敢太放肆。”
余则言下之意很明确,只要沈庭舟继续给他干活,那厂子只会越来越好,沈庭峰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否则的话,一旦沈庭舟被针对,他完全可以握着证据隔岸观火。
沈庭舟表情动了动,嘴角扯出一点嘲弄的弧度,他撩了撩眼皮,往日温和平静的一个人,此刻就连眼角余光都带着锋利。
“我要是非要拆伙呢?”
余则抖抖烟灰:“庭舟,做人不能死脑筋,要学会变通。我承认,沈庭峰这件事情上是我欠考虑,我也正式跟你道歉,你放心,只要有兄弟我在,他绝对动不了你。你的情况我比谁都清楚,你手头上的资源,根本不足以让你再撑起一个厂子。”
从始至终,余则先软后硬,但话里话外都不肯把厂子让给沈庭舟。
在他看来,沈庭舟现如今已然是穷途末路,他要是想彻底不再受沈家摆布,就必然会继续跟他合作下去,一旦拆伙,对于沈庭舟百害而无一利。
沈庭舟轻轻摇摇头,表情很是微妙,不喜不怒,却又复杂莫测。他又摸了余则的一根烟出来,“啪嗒”一声打着火机,这一声,莫名敲在余则心尖上,灵魂跟着一颤。
沈庭舟深深吸了口烟,从锐利硬朗的唇线中缓缓吐出,右手掐着烟,拇指随意地拨弄烟嘴。
“老余,十年了,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你只知道我虽然脾气有时候犟些,但心软好说话,对所有事情都抱着宽容心态,你一步一步的侵占我的利益,但只要不威胁到我的根本,我就绝对不会翻脸,对吗?”
余则叼着烟,耷拉着眼皮不说话。
沈庭舟手中没有拿任何资料,但他目光犀利,口齿清晰地开始报账:“你跟沈庭峰合作之前,三年期间,借用合同漏洞,一共让我给你雕了六十二件作品,刨去原料用,就光算我的制作,你从中抽成差价二百六十万。而你跟沈庭峰一共在我这里套走十二件作品,打着我爷爷的旗号,一共抽了八百五十二万。现在你手里还压着我三十套成品,就在你新苑小区的家里,你借着沈庭峰的关系已经在上面打了我爷爷的烙印名章,但你似乎不打算让沈庭峰知道。”
“你……”随着沈庭舟的诉说,余则脸上的慌乱越来越明显。
屋子里一团死静,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满是烟雾的房间照成了灰蓝色,仿佛一层荼毒的薄膜,遮盖在每个人周身,隔着眼膜和皮肤,看不真互相的面目表情,更看不透人心。
沈庭舟夹着烟,却没有抽,任由有害气体在屋子里四散奔逃,他说:“你真觉得我是来跟你讲感情的吗?我们讲了十年感情,我给你留了四年的脸面,我就当这四年里白做了六十二件东西送给你,这又有什么呢?但是你,老余,你跟我谈兄弟,讲感情,这四年你把我当兄弟了么?”
余则:“庭舟,我……我们……”
沈庭舟:“我想着等我爷爷八十大寿那天,我正式脱离出沈家,到时候这个厂子你是要也好,卖也好都随你。……老余,你太心急了。”
他说完,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递给余则,照片上是沈庭舟的工作台,此刻上面没有任何雕刻工具和木料,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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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码放着一堆文件:“四年来那六十二件产品的合同原件,再加上今年那十二件产品的合同以及代为拍卖的拍卖行清单,包括编码,证书,还有你跟沈庭峰的通话记录,账款交易记录,还有……”他从里怀兜里掏出一支录音笔:“这个。”
当所有证据都摊在余则面前时,余则那张胖脸面如死灰,他跌靠进厚重的老板椅内,嘴唇因肾上腺素飙升而微微发紫,能看出,他真慌了,目光杂乱的四处疯转,似乎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他情绪激动到微微发抖,手在裤子上胡乱搓着,又在头上抓了抓,仿佛那手是多余的一般,无处安放,没一会儿,在他脸上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庭舟,你听我说,不能,你不能这样。我保证,我发誓,从今后我安安分分跟你一起经营公司,这个副总我不当了,我给你当下手,以后公司所有事情都听你的好不好,庭舟,公司是我的命根子,我全副身家都在里头了,我不能丢啊!”
“庭舟,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管着我?你要是早拦着我,我不可能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大胆,最开始做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愧疚多害怕吗?你怎么不拦着我,不拦着我!”
沈庭舟看着余则一个大男人哭得跟个孩子一样,还委屈的一抽一抽,他觉得有点荒唐。
如果更早以前他阻止余则,是不是今天就没这件事了?难道是自己的纵容放任了余则的欲壑难填?难道一个人的贪婪是别人可以阻止的吗?
“庭舟,你原谅我,原谅我这一次,余颖的赌债还没有还清,我一无所有了,她怎么办?”
沈庭舟深深叹了口气,他重新拿起桌子上的协议递给余则,说:“我原谅了你一百零三次,但你从来没领这份情,你从来没好好认识我,更没有耐心坐下来看我给你的所有东西,最后一回了,看看吧。”
余则耐下心来逐字逐句地看着手里的分割协议。
如他所愿,渔舟工艺品厂留给了余则,账户里的钱包括现在库里所有的产品和原料都留给了他,而沈庭舟则带走所有的设备以及点名的十几个员工,几乎是挖空了厂子的核心。
“我不会起诉你,但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能给你的只有这么多,余颖的债你不用愁,我会让沈庭峰负责的。”
余则呆呆地看着沈庭舟,他嗫嚅着嘴唇,仿佛深陷海洋的人想要妄图抓住过往的飞机得到救赎一般,问:“庭舟,没有商量余地了吗?”
沈庭舟看着他不说话。
余则还想挣扎:“我……我能不能考虑一下,给我两天时间。”
沈庭舟掐灭了没怎么抽的烟,说:“老余,我们之间没什么好在商量的了,签吧。”
余则盯着沈庭舟,末了,他恨恨的说了句:“算你狠。”然后提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投资
祁欣捧着电话听kelly在那里八卦沈庭舟大刀阔斧的拆伙行动,心里算计着自己的小九九。
kelly:“昨天晚上都十点多了,你家沈叔叔把我家老石叫走,叽叽咕咕到天亮才回来,听说好像现在设备人员都有但是没有地,没有钱,俩人估计是凑头琢磨哪弄钱去了。”
祁欣:“他这次要拉老石一起干?”
kelly:“不清楚是找他帮忙还是拉他一起干,老石回来含含糊糊也没说清楚。估计你家那位应该是交代他别说出去了。不过我可听说一件事,是老石特意告诉我的,沈庭舟跟他爷爷立的保证可是要在他爷爷八十大寿兑现的,一个亿,只要在那之前他赚到一个亿就让他从沈家出去。”
祁欣:“……”她忽然想到某位首富曾经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过那么一句“先设定一个小目标,我先赚它一个亿。”
祁欣:“他爷爷什么时候八十大寿?”
kelly:“他老人家今年高寿79。”
祁欣:“……”
去他妈蛋一个亿,真以为一个亿是过家家啊,说赚就赚。
kelly:“跟你说啊,沈家可是低调的富豪巨鳄,别说一个亿了,估计十个亿也不当回事。这次沈庭峰耍诈想套你家沈叔叔,结果没成功,不见得就没有后招了。不过我也听说了,虽然他们家都不待见沈庭舟,但是他怎么说也是沈家最后的血脉,全家人也都要紧的很,谁都不敢真拿他怎么样,尤其是沈老爷子更是宝贝的紧。”
“现在最让人眼红的就是他的手艺,老爷子亲传的关门弟子,光这个头衔就不是金钱能衡量的。要不是他不到处瑟,早赚翻了知道么。你想啊,即不能伤害他,又想让他把手艺吐出来,我估计沈庭峰也挺累心的。”
祁欣手撑着脑袋,在空无一人的宿舍里转着笔琢磨:“一年一个亿,沈庭舟手里别说半个亿了,估计凑个一千万都劲,还需要租厂房,进原料,人吃马喂哪哪都是钱……”
kelly:“原料倒是不需要,沈庭舟还是有脑子的,好料全都被他囤起来了,设备也是全的,工人也有,现在就是没场地。”
祁欣挑眉:“你这还叫不太清楚?老石在你这还有秘密吗?”
kelly愣了一下,然后嘿嘿嘿的笑了:“……有的有的,怎么能没有呢,比如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老石为什么就是不跟我结婚。”
祁欣惊讶:“你求婚了?”
kelly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求了啊,石正秋感动的都哭了,结果还是没同意,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
“他有没有毛病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够神经的。”祁欣随口调侃了两句:“帮我打听这点他那的情况,我去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kelly:“阳市你人生地不熟的,你想什么办法?”
祁欣:“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有没有办法总得试了才知道。”
祁欣这个念头不止是想想,她第一件事就是琢磨着把手里的钱拿给沈庭舟,可她担心沈庭舟怕是不能要。
可东山再起,哪有那么容易。
祁欣以为沈庭舟这阵子肯定会忙的焦头烂额
可没想到下午五点却准时打来了电话。
沈庭舟:“下课了吗?”
祁欣:“下午就一节课,我现在在图书馆呢。”
沈庭舟语气听不出什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出来吧,我们去吃饭。”
祁欣:“好啊,你等我。”
沈庭舟:“回宿舍带上洗漱用品,你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晚上回家睡吧。”
不清楚沈庭舟是有心还是无意,“回家”两个字让祁欣心里咯噔一下。
“哦,我知道了。”
拾好书本回宿舍,祁欣直接把开都没开的背包又从柜子里原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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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提溜了出来,背着屁颠屁颠朝校门口去了。
沈庭舟问祁欣想吃什么,祁欣琢磨了一下,让他直接开车去了超市。
虽然说自己的手艺有待改进,但沈庭舟似乎每次都很买账,只要是她做饭,沈庭舟总能比往常多吃一碗饭。
祁欣买了点排骨,又买了点时令蔬菜,明显看着沈庭舟眼角里有了压都压不住的笑意。
“欣欣,可能要辛苦你了,我还有点工作,你有什么需要再叫我。”沈庭舟进门换鞋,一边从袋子里掏牛奶出来放冰箱里,一边愧疚地跟祁欣解释。
“去忙你的,饭好了叫你。”祁欣洗着排骨,直接把人打发走了。
沈庭舟眼里带着温度,在厨房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被迫无奈的进屋干活去了。
排骨压进高压锅,祁欣开始端着手机翻菜谱,研究研究买来的菜能怎么做才好吃。
祁欣觉得自己在做饭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只要吃过的菜,再看看菜谱,第一次就能做的八九不离十。
除了刀功品相差强人意。
定完菜谱,将菜都切完码好,锅里炖着排骨,她没事可做,溜溜达达的靠着沈庭舟就去了。
“在干什么?”祁欣学着每次关嘉靠自己的样子,靠在沈庭舟后背上,脸从一侧凑下来看。
沈庭舟翻资料的动作顿了一下,祁欣以为他又得呵斥自己没规矩,却没想到沈庭舟只是顿了顿,啥都没说,又继续低头干活,还跟她解释:“结算一下厂子的账,对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但由于祁欣的脸就贴着他的侧面,他没敢回头:“你驾校还得一个月,这个月你晚上也别住厂子那了,每天放学我接送你,晚上就来这边住吧,白天再送你去上学。”
“会不会太麻烦了,厂子是出了什么事吗?”祁欣小心地试探了一句。
沈庭舟犹豫,原本他是不想告诉祁欣这些糟心事的,可另一方面他又不想瞒着对方。
斟酌再三,沈庭舟简单交代了两句:“还记得你上次拿给我的两张照片吗……”
沈庭舟把余则跟沈庭峰之间的勾当大致说了一下,抹去了余则之前做的那些事,也没说他跟他爷爷那一个亿的事。
“我准备把厂子分了另起炉灶,这阵子事情会比较多,可能顾及不到你,你要是有什么事就主动跟我说,知道吗。”最后那句话,沈庭舟感受着祁欣贴在他侧颈细细滑滑的脸,音调不由得柔和下来。
哦了一声,祁欣有些走神,没发现沈庭舟的脸微微有点红,还假装咳嗽地向她这边靠了靠,心跟长了草似的。
祁欣胳膊架在他肩膀上,下巴搭在上面出了会儿神,沈庭舟就那么安安静静的支着,没将人撵一边儿去,只是桌子上的资料一个字没看进去。
祁欣坐在教室里,用手机查看着自己的股票账户,心思不知飞到了哪个国度。
好几天了,沈庭舟很忙,但每天都会来接她去练车。
她现在的神状态很好,几乎可以说是没问题了,祁欣以为沈庭舟会出去睡沙发,最不济也会卷着铺盖打地铺,毕竟这是那个老古板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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